52 師兄有分寸
由于暫時沒銀子, 謝亦朝原本想的各種海鮮大餐,是弄不到的,翻了翻芥子空間內的食材, 幾個月前想做的中式漢堡, 現在可以實現了。
面粉很早就用完, 謝亦朝只好先取出一袋最原始狀态的麥子,瞬間磨成粉。
加水加糖加奶揉成團, 揉得團潤光滑, 灑上幹面粉放置到密封的盆裏用布蓋好。
謝亦朝開始制作肉餅, 牛肉和肥嫩五花肉, 宰得細細的, 再倒些胡椒粉與鹽攪和在一起,直至粘連不分彼此。
他在特制的平底鍋刷上一層油,烙起牛肉餅, 立時屬于肉的香味竄進鼻中。
即使就單吃肉餅就足夠美味了。
謝亦朝烙得不多,覺得時間差不多, 把發酵好的面團重複揉搓,揪出一個個小圓球, 壓扁以後,鋪列整齊放入經過燒制的烤窯。
扣好竈口, 等面包烤好就是。
等待期間,謝亦朝切起配菜, 西紅柿、酸黃瓜和代替生菜的包菜。
包菜是在異空間裏生長成熟,口感清甜爽脆, 生吃就特別好吃,沒有生菜用它也不錯。
謝亦朝看了圈備好的食材,醬呢?
他居然忘了調味醬, 條件有限,而且記憶裏的醬料制作也不多,他緊急熬煮了鍋番茄醬,酸甜的香味終于引起另一人的反應。
謝亦朝感覺到身邊多出抹陰影:“嘗嘗?”
“做好了嗎?”舒清晏見他還在攪鍋,疑惑道。
謝亦朝點頭:“你喜歡酸一點還是甜一點?”
“酸甜都可。”舒清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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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亦朝瞥他一眼:“甜或酸?”
“……剛剛好?”舒清晏。
謝亦朝用勺子舀了點,吹涼以後遞到舒清晏面前。
舒清晏低頭。
鮮紅的醬掃入滑嫩的舌尖,隐藏于兩瓣嬌豔的唇珠裏。
“好吃嗎?”謝亦朝嗓子眼發澀。
舒清晏還在品味,剛想回答,那個人就等不及地湊上來。
“唔……”
糾纏不休,所有能探及的地方都被仔細清理。
空氣裏麥香的奶甜和番茄的酸甜香,圍繞着兩位攏在月色的男子。
舒清晏被逼得往後退,直至腰部抵住竈臺再不能退,謝亦朝吻得太深,惹起些許難耐的緋暈漫上舒清晏的眼尾。
謝亦朝稍微分開緊貼的唇,一把将人抱到竈臺坐上,不給人反應地扯住對方的衣襟,再次親吻。
這回,舒清晏不用擔心會軟倒在地,卻使得對方原本該穩住他重心的雙手得到解放,肆無忌憚地游走起來。
他的衣服很快變得松散淩亂。
“師兄……”
謝亦朝感受到掌心裏的人在顫抖,惡劣地牽扯起嘴角:“清晏,要阻止我嗎?”
舒清晏兩手撐在背後勉強穩住身形,側過頭不語。
謝亦朝視線自舒清晏的脖頸滑到袒露的鎖骨,那點紅痣落在雪膚裏,像是勾引着誰去占有。
“你不喜歡的話……”他的眼眸牢牢圈鎖住這顆紅痣,“那我就停下吧。”
真的停止一切觸碰。
唯餘粗粗的喘息在空中裏傳播,終究妥協。
舒清晏的聲音發着顫,微弱的請求:“師兄——”
“嗯?”謝亦朝承認自己喜歡欺負對方,指尖刮過人越加紅的眼尾,“你不說清楚,我怎麽知道你叫我要做什麽?”
“……”
師兄實在是壞,把人欺負慘了。
中式漢堡制作完成時,差不多是深夜,肉餅都冷了。
盡管味道稍次,可食材用料的極好品質,吃起來依舊稱得上美味。
舒清晏抱着巨大的漢堡慢條斯理地進食,他也只能慢條斯理,唇瓣腫得厲害,若張大些怕是會撕裂開。
始作俑者好像也沒好哪去,唇角已經滲出血,被咬破的嘴唇動一下就疼。
謝亦朝摸摸自己的嘴角,每摸一下那點疼就消散些許,直到無感,傷口痊愈,但瘀腫仍留着。
他試探道:“清晏,今夜我們……”
“拒絕。”舒清晏連聽他的提議都不樂意,瞪他。
謝亦朝摸摸鼻子:“我本來是想說咱們今夜分房睡,我怕我忍不住。”他輕咳一聲,“既然你拒絕,好吧,我們今晚同睡。”
“???”舒清晏。
謝亦朝自顧自說道:“明早我們去撈點海鮮,吃過醉蟹麽?那味道絕了,還有清甜的海膽、肉質細膩甜美的大龍蝦……”
舒清晏臉色黑如鍋底:“師兄,你別想轉移我的注意力。”
謝亦朝噤聲。
“我睡左邊的卧房,你不準半夜翻我的窗。”舒清晏宣告。
謝亦朝沮喪垂頭:“你就那麽不想和我待一起嗎?”
“師兄,你能做到不碰我嗎?”舒清晏,“難道師兄前不久對我說的,在表明心意後才與我……也是假的?”
謝亦朝被會心一擊:“當然是真的,聽你的,都聽你的。”
舒清晏低瞌眼睑,清冷的鳳眸盛着瑩瑩光影,生起無邊風月。
謝亦朝看得怔住,他知道對方好看,已經領教過許多次,驚豔過許多次,可仍舊沒有絲毫抵抗力。
笑得真美。
想把它收藏,也想把它關在只有他一人可以看見的地方。
謝亦朝碾磨手指,目光抽離開近前人的唇角,圈鎖住整個人,湧出的欲念逼暗了他的眼,想讓這個人徹底屬于自己。
“師兄?”舒清晏注意到他的視線,渾身竟激起一層雞皮疙瘩,笑意微斂。
謝亦朝壓住眼底的情緒,綻出謙謙君子的風度:“吃飽了嗎?”他說着話,習慣性地伸出手去探舒清晏的肚子,是鼓脹的。
舒清晏玉白的臉龐透出紅暈,小聲抗議:“師兄,別把我當做小孩子一樣看待,我才不會餓着自己!”
“你不會餓着自己,你是會明知餓地去減重。”謝亦朝擡手揪了揪舒清晏滑嫩的臉蛋,下指的力道還有點大,都捏出印子了,“輕得我只手就能抱過來,還想要多輕?”
“……痛。”舒清晏想要逃脫師兄的魔爪。
謝亦朝順勢反扣住他的手,沿着掌心流連進指縫,十指交纏。
師兄用的牽手方式,莫名顯得色.情,手指像是被細細舔舐了遍,燙得舒清晏直想躲。
謝亦朝自然不肯,握得更緊。
“清晏,來個睡前吻如何?”謝亦朝低聲道,“馬上我們就要分房休息了。”
舒清晏想拒絕,但是對方已經吻住他的唇,堵住他所有令對方不願聽的話。
長夜漫漫,終會迎來新的一天。
謝亦朝起得早,簡單洗漱後開始準備早餐,舒清晏起床的時候正好可以用飯。
他們今早要去海邊打撈點海鮮,沒有銀子購買,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宜慶郡城的清晨與別的地方不太一樣,陽光從遙遠的海際穿透波瀾的海水,照射到世間,空氣裏飄散着鹹濕的味道,讨厭腥味的人怕是一刻都呆不得。
海岸聚攏的漁船數不勝數,有大有小,離得近了全是海鮮味。
謝亦朝挑了處基本無人的險峻礁石地,臨接巨石沙土,意外之喜,發現棵野生椰子樹,光禿禿的沒有他想要的果實,應該是過了成熟期,得等來年了。
“師兄,我們今日主要是打撈什麽?”舒清晏手持一顆避水珠,随時準備去海裏逛逛的躍躍欲試态度。
謝亦朝:“能打撈啥是啥。”
“我想吃你說的醉蟹。”舒清晏說。
謝亦朝:“行,我們今天就主要打撈大螃蟹。”
舒清晏這才一笑。
謝亦朝不禁湊近對方,親吻那翹起的唇。
舒清晏含糊地抱怨師兄別親太久。
謝亦朝牙齒啃咬舒清晏的內唇,令人不敢再分心。
師兄還是有分寸的,畢竟午後就要去辦正事,早上若不把晚飯的食材準備好,就又得拖一晚。
分離時,舒清晏雖然喘息,但勉強能夠站穩,過去師兄的親吻他都會招架不住地軟了腿,此次僅僅是腰軟。
謝亦朝替他整理好散開的衣襟,将裏面的痕跡全數遮擋在布料下。
“師兄親就親,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脫我衣服?”舒清晏郁悶,“還是在外面。”
“這裏沒人。”謝亦朝。
舒清晏:“那也不行,上回你在大街上當衆親我,我還沒找你算賬。”
“我比較想你在床上算。”謝亦朝嘿笑。
舒清晏瞪他一眼。
“好吧,我就只親親你。”謝亦朝妥協,然後在屋裏就把你全脫光……
舒清晏高興了,獎勵地抱了抱謝亦朝的腰,還沒退開陰影覆落,又被親啦。
黏糊的時間過于長,螃蟹沒撈到幾只,在入水後由于避水珠的原因,他們可以在海底呼吸,周身保持幹燥。
悠遠安靜的海底,只有謝亦朝和舒清晏兩個活人。
舒清晏頓時覺得不妙,卻僥幸念着許是自己被師兄教壞了,連帶着也愛往那方面想,認為師兄不至于那般。
腰從後被摟住時,舒清晏有種果然如此的嘆息。
“師兄,你忍一忍。”
“我想忍,可你的小師兄不受我控制。”
一直僵持着也不是辦法,舒清晏無可奈何道:“我用手行嗎?”
謝亦朝朝舒清晏的腿摸去……
海水颠簸蕩漾,陽光照耀到大片搖曳的衣袍,在水面翻滾。
舒清晏是被師兄打橫抱上岸的,腦袋埋在衣服裏,唯露出宛如血寶石的耳尖,泛着光潤。
青絲鋪展,原本束發的發冠換成一抹絲帶,系得松散。
衣服竟也換過,與來時的一套不同。
“能走嗎?”謝亦朝問。
舒清晏手指狠狠戳向師兄的腹腰,只覺抵着堅硬的石板,肌肉真結實,他心裏生起淡淡的羨慕。
另一個人火上澆油:“手指戳痛沒有?”
“閉嘴。”舒清晏哼道。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一下基友的主受預收《拐走霸總的狠厲giegie》by雲上之喵
我有一個雙胞胎弟弟,我們除了長得像其他地方一點也不像,我處處不如他,樣樣沒他優秀,大家都以為我會嫉妒他,但并沒有,我在他面前總是成竹在胸。
因為我是穿書!我知道劇情!弟弟是主角受只要我不犯傻,我就是這個世界的“卡密”!
什麽主角攻也有雙胞胎哥哥?而且還是個比主角攻還厲害的狠厲角色,沒關系我不去招惹就是了。
我每天不是躺平就是在躺平的路上,忽然有一天,一輛閃瞎眼的賓利行駛至我眼前,一位眼神犀利的帥哥狠狠地對我說:“就是你拐走了我弟弟?”
我:“額……您好像認錯人了,我是他哥哥。”
帥哥把車門打開:“上車。”
說是上車,其實我是被幾個黑衣大漢架上去的。
在昂貴的西伯利亞風餐廳裏,對面那個冷峻男人推過來一張支票:“500萬,你協助我,讓你弟弟離開我弟弟。”
我一聽還有這種好事,當場非常不禮貌的飙了句:“卧槽!”
男人:“不夠就再加500萬。”
“我滴個親娘啊。”
我竟然暴富了,于是我開始了自己矜矜業業的剪紅線業務。
第一次做這個還不熟練,經常還要去請教自己的老板,也就是狠厲哥哥舒天凜。
“老板,我今天在弟弟飯裏下了瀉藥,讓他不能跟你弟弟出去玩了。”
“他怎麽樣了?”
“他現在被你弟弟抱着去醫院了,你弟弟照看了他三天三夜沒合眼,現在兩人正抱在一起睡大覺。”
舒天凜:……
文案是第一人稱,開文第三人稱。
(基友跟我寫的類型不同,看文案感興趣的話可以收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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