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短暫的假期回來後,工作不是很忙,下班後除了露遲,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奔回家。

擡眼看了下牆上的挂鐘,她必須得離開了,否則趕不上末班車了。

十點多的Y市,公交站牌前依然人群湧動,露遲被後面蜂擁而上的人群硬擠上車,卡在後車門前,進退不得。

當車子停靠到一個偏僻的街道時,走上車一個時尚的女子站在她身側。女子利落的短發、高挑的身材以及姣好的容貌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再看她的裝扮,一身不知道什麽牌子的衣服,以及手上戴着浪琴手表,肩上挎的是LV最新款,這麽亮眼的目标,當然逃不過竊賊的眼睛。

她一上車就被車上的竊賊盯上了,兩名男子故意接近女子,其中一人有意騷擾女子,而另一名男子的手裏拿着刀正欲劃破女子的皮包。

露遲沒有多想,隔開男子的手臂,在車子正要關上門的一剎那拉着女子就跑下車。

她左右張望,一副被吓壞的樣子:“抱歉,我剛才看到那個人手裏拿着刀對着你,我怕他們會傷害到你所以就把你拉下來了。”

他們不會是社會上的恐怖分子吧,畢竟前不久在外省市的街頭上曾發生過砍人事件,所以每當露遲看到亮晃晃的刀子時總會閃到老遠的地方,生怕自己會遭殃。

“我知道。”女子沖她神秘一笑,随後頗為無所謂地說:“沒想到回國後第一次坐公交車就這麽有意思。”

露遲愣住,她當這是兒戲嗎?一個女孩子被兩個大男人圍攻是多麽危險的事,何況是她一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弱女子,怎麽還敢當這是兒戲?

突然,她被人一把推開,還沒反應過來胸口被一個包包砸重,她趕忙接住。

然後,她看到剛才那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女子與兩名男子動起手來,其中一名男子拿出兇器來。她哪裏見過這種打鬥的場面,趁歹徒松懈的間隙從中拉出女子就要跑。

“快跑。”

突然她又被推了出來,女子一邊應付着竊賊一邊說:“快報警,我五分鐘将他們搞定。”

等警察将兩名男子帶走,做完筆錄,露遲才知道,剛才那兩個目光猥瑣的男的只是竊賊并不是她想象的恐怖分子。

出了公安局大門,也已經快十一點了。女子回過頭來對她說:“去喝杯咖啡吧?運動了一下也累了。”

Advertisement

街道拐角的咖啡廳裏,兩個人坐了有一會兒,才想起問對方的姓名。

“你叫什麽名字?我叫喬茵。”女子自我介紹。

“我叫韓露遲。”

喬茵愣了下,先是奇異地看了她一眼,疑惑地問:“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我怎麽覺得你的名字很耳熟?”

打量了下眼前的人,露遲想了想說:“我想沒有吧,可能是我的名字太普通了吧。”

“你學過跆拳道嗎?剛才看你出手不凡,想你的職業不是做警察、教練之類的就是防身術學得不錯。”

喬茵被她的問話逗笑:“我可不是做什麽警察、教練之類的,一個女孩子學點防身術有利而無害,何況上學時經常打工到很晚才回家,當然得學會保護自己了。”

突然悅耳的手機鈴聲插了進來,喬茵接起:“喂……我在七街咖啡廳……嗯,您一會兒來接我吧。”

收了線,喬茵問:“你怎麽回去,楊叔一會兒過來接我,讓楊叔順便載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一會兒打車回去。”

“那你自己小心,這一塊治安很亂。”

“嗯,再見。”

“再見!”

昨晚十二點多才到家,第二天早晨韓露遲起不來床是肯定的。

匆忙洗漱完後趕到公司,就員工電梯的門正好合上,顧不得喘口氣,她一邊朝裏面的人招手一邊跑向快要合上的電梯。

“等一下,等一下。”

裏面的人聽到她的聲音後按下電梯開啓鍵,電梯緩緩滑開。

露遲氣喘籲籲地跑了進去,也沒看裏面的人是誰,客氣地說:“謝謝。”

“韓露遲。”一個聲音突然傳入耳朵。

她訝然擡頭,怎麽會這麽巧,昨晚的‘功夫女子’。

“早。”

“早。”喬茵微笑的看着她。

“你也在聖大集團工作嗎?”

“我在設計部工作,你呢?”

“我是總經理特助的助理,在22層。”

在聽到這個職務時,喬茵猛然頓住,她又回來了嗎?

昨晚要不是睡不着覺,她不會翻到那張幾乎被她遺忘的照片,要不是發現那張照片,她幾乎都快忘了這個世上還有一個叫做韓露遲的人存在,現在她居然在她家的公司讨生活。

發現喬茵的失神,她沒有打擾,直到電梯走到18層,喬茵走了出去,留下一臉不解的她。

忽略掉今天早晨喬茵怪異的行為,露遲繼續整理着電腦上的資料,寂靜的辦公室內只聽到手指敲打鍵盤的聲音。

是的,她今晚又加班了,在辦公室裏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奔回家的時候。其實她并不是工作狂,也沒有太大的野心。之所以瞞着同事每晚都加班到很晚是因為在不遠的地方有她在乎的人,好像這樣就可以離他更近點,即使他并不知道。

突然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露遲停下手裏的工作,接起:“嗯?”

“嗨,親愛的,是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那個老禿驢主管終于批準我休年假了,到時候徐景我們三人去西藏玩怎麽樣……”萱怡興奮的聲音傳了過來。

“拜托,小姐。你有年假可以休,我才上幾天班,上哪請年假去啊?”她頗為無奈地說。

“笨。你忘了我姑姑是幹什麽的了?我可以讓我姑姑給你開張假條,到時候我們想怎麽玩怎麽玩,怎麽樣,怎麽樣?”萱怡誘惑她。

“不想去,我很忙。”

“韓露遲,我們絕交。”萱怡甩下這句話後就把電話挂了。

露遲這邊挂了電話後,努力将精力轉到未完成的工作上,卻始終無法集中精神。

哎,算了,既然做不下去不如等明天再做。

悶悶地抽出一張白紙,在上面一筆一劃地寫着字,恍然回神,紙上滿滿地寫着‘杜逸恒’三個字。

為什麽練習了這麽久,寫了無數遍的三個字卻還是不如他寫得好呢。

杜逸恒!忘了是高一還是高二的時候,他給她聽寫英語單詞,結果她默寫不出來,他罰她抄書。

她向他讨價還價,他當時正在她的英語課本上寫東西,擡起頭來只是看了看她,又将注意力轉回課本上。

結果她一生氣,一把奪過自己的書,卻突然怔住,英語書上那力透紙背的字跡一下子印在她心上。

杜逸恒,韓露遲!

露遲放下筆,煩悶地将頭抵在桌上。

“逸恒為什麽練習了這麽久的三個字,還是不如你寫的好呢?”

不知道她心心相念的人是否聽到了她的呼喚,傍晚八點半,逸恒關上電腦走出辦公室,然而走沒兩步,又停了下來。

助理室的燈亮着,逸恒停下腳步,向裏面望了望,難道還有人在加班?

他心念一動,推開助理室的門,眼睛在室內環顧了一圈,卻不見人影。

找到牆上的開關,剛要按下,突然從角落裏發出手機振動的兩聲,然後歸于平靜,是短信提示音。

他循着聲音走過去,在落地窗附近的辦公桌前瞅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穿着單薄的針織衫,趴在辦公桌上睡得一派黯然。

盯着那個縮成一團的身子,逸恒心底竄起熊熊烈火。

韓露遲,你這是幹什麽?

真想把她揪起來,狠狠地臭罵一頓,卻在看清她身下的紙張時,猛然頓住。

潔白的A4紙上,‘杜逸恒’三個字被人一筆一劃寫了整整一頁,字跡雖然算不上美觀,卻不輕不重地敲進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強自僞裝的淡漠再也冷不起來,他脫下外套,小心地披在她肩上。

突然外套下的身子動了動,她要醒了?

逸恒快速地縮回手指,裝作一副若無其事。

果然,她睡眼惺忪地從臂彎處擡起頭,肩上的西裝外套掉在地上,她這才發現屋裏還有另一個人,吓得匆忙站起來。

“逸,總經理,您什麽時候進來的?”

“有一會了。”

有一會兒了,那是什麽時候?

不會又要罰錢了吧?

前段時間,他像是有意為難她似的,別人第一次遲到都是警告,唯獨她七點五十九到公司被他撞見居然罰了一百;第二次被罰是因為在公司直呼他的名字,他給她定罪為忽視領導;第三次、第四次以及第五次……被罰是因為他懷疑她的工作能力。

實習期的二個月,只要他不出差,幾乎她每天中午都要去他辦公室‘考試’。他是想着花樣考她,稍微答錯一丁點就會罰錢,剛實習不到兩個月她就被罰了500塊錢。

那段時間她的壓力特別大,每次走進總經理辦公室都有種走入刑場的感覺,生怕一個不小心會丢了飯碗,還好每次都是有驚無險。

這次被他逮到在辦公室睡覺,不知道他要給她定什麽罪?不過現在是下班時間,他應該不會罰她吧?

擡起眼,偷偷打量着逸恒臉上的神情,很可惜,什麽也看不出來。

“嗯,我……”她雙手絞在一起,有些緊張地解釋:“我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所以剛才睡着了,我不是存心偷懶的。”

他彎腰拾起外套,向門口走去:“還不走?”

“走,馬上就走。”他都走了,她還留在這裏幹什麽。迅速關掉電腦,她跟他一塊兒走進電梯。

封閉的電梯內,狹窄的空間內兩個人挨得很近、很近。然而,即使在這麽近的距離下,在如此沉默的氛圍內。

他依舊是一派的安然處之,反觀露遲就沒那麽淡定了。

“總經理,您今天怎麽這麽早下班?”她存心找着話說。

他瞥了她一眼,手指直接按到地下一層的停車場。“一起去吃個飯吧?”

雖然是詢問的語氣,略顯強硬的口氣更像是命令。

“什麽?”

“你已經聽見了。”

這次不是去有格調的藍沁閣而是家普通的小餐館,從簡易的裝修及不算寬闊地方來看還真看不出什麽特別來,來吃飯的人倒是不少。

服務員拿着菜單走過來,他示意她點菜。她接過來翻了翻,才知道這家飯館的招牌菜是爆肚兒,剛剛進來沒有細看店名。

随便點了幾道菜就把菜單交給服務員,服務員接過,皺皺眉:“小姐您不嘗嘗我們店的火燒嗎,這也是我們的招牌之一?”

服務員翻開菜單,又介紹了幾道特色菜。

她拿不準主意了,擡頭看看逸恒。

他點點頭,表示同意。

等待上菜的空擋,兩個人又陷進沉默中。逸恒好像在想事情,食指無意識的敲着桌面,她百無聊賴地打量着餐館的裝潢。

視線再轉回桌面上,她盯着他修長的手指怔怔出神。

她以為這雙堅實有力的手掌應該是溫潤有力的,直到前不久,他們返校,她在公交車裏睡着,他拉她下車。

掌心處粗糙硬實的繭子摩擦着她手指的觸感,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

這些應該是長時間勞累積累下來的吧?記得媽媽曾經說過,要想看一個人吃過多少苦,翻開手掌看看掌心上的繭子有多厚就知道了。那時候媽媽總說她養尊處優慣了,翻開手掌,細嫩的手指連個薄薄的繭子都沒有……

“服務員,過來,過來……我們的菜到底上不上啊,再不上我們可走了啊?”突然一個粗犷的聲音引起所有人注意。

聽到騷動,服務員馬上從其他桌抽身跑過來,不停地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先生,周末人太多了所以上菜速度慢了點,您稍等,我馬上去後面給您催。”

這位顧客顯然等的失去耐性了,“還要等多久,我們都等半個小時了,再等個小時我去另一家店,飯都吃回來了。”說完服務員,大嗓門男人又轉身抱怨身旁的嬌小女子,“都是你,非要來這破地方吃爆肚兒,這哪是吃什麽爆肚兒,我看不吃什麽爆肚兒我的肚子都快氣爆了。”

女子被男子的話逗得咯咯地笑着:“老公,你還真會說笑話。”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馬上給您做。”

大嗓門向老婆抱怨完,轉過頭來一看服務員還杵在這兒,忍不住大聲嚷嚷:“還愣在這裏幹什麽,還不趕快給我催去。”

“是,是,是,我馬上去”

菜鳥服務員一溜煙逃到廚房避難。

“老公你看,你把人家小弟弟吓跑了。”身旁女子不但沒生氣反倒調戲起身邊的男人。

逸恒轉過頭看向那桌子人,平板的臉上微微動了動。他起身,對她說:“你等一下,看到幾個熟人。”

然後她看到他走向剛剛發飙的男顧客,手掌不客氣地拍在他身上,然後另一個男人也站了起來,用手肘頂了頂逸恒腰側,三人相視一笑。

不知道他們又聊了什麽,那桌人好奇地向她這邊看了過來,她客氣地朝他們那一桌點頭微笑,算是打過招呼。

過了兩分鐘,逸恒走回來。“我們過去吃吧,遇到幾個熟人。”

露遲看着他,猶豫地說:“我過去不好吧,要不我先……”

“幾個朋友,他們不會介意的。”

等他們一靠近,氣氛立刻安靜下來。本來聊得很好的幾個人都不說話了,眼光在她和逸恒之間流轉。

露遲以為是自己的到來打擾了他們,哪裏知道大家是在等逸恒開口,可這座冰山就是不開口,要活活把他們三個人憋死啊。

青彥詭異一笑:“不介紹一下?”

“哎?你不是一直潔身自好嗎,我還以為你為喬大小姐守身如玉呢?”張琪開玩笑。

逸恒瞅着他們,簡單介紹:“我朋友韓露遲。”

然後呢,大家睜大眼睛興致勃勃地等待下文,然後……就看見人家拆開筷子遞給露遲,再然後他夾起菜津津有味地吃了來,大家見從冰山身上套不來什麽只好識趣地将話題轉開。

畢竟都是女人,男人們的話題也插不上什麽,張琪的老婆米娜和露遲聊起女人的話題。

“露遲,你跟逸恒是怎麽認識的?”米娜的聲音引來青彥和張琪的注意,兩個人也停下筷來,傾耳細聽。

露遲想了下,簡單地說:“我跟他是高中同學,現在我們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他是我的……”

“菜都涼了,快點吃吧。”逸恒突然打斷她的話,也不問她喜歡吃什麽,随便夾了一碟菜遞給她。

青彥不動聲色地觀察着他們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湧,突然詭異一笑:“韓小姐,初次見面我敬你一杯。”

飯桌上被青彥灌了不少酒,從飯店走出來時露遲已是神志不清。毫不在乎好友們調笑的眼神,逸恒半扶半摟着她向停車場走去。

張琪微醺地靠在米娜身上,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大着舌頭:“青彥,你瞧這小子是……是不是要紅杏出牆啊?”

米娜敲了敲他的頭,“什麽紅杏啊,腦子喝傻了吧?”

青彥叼着煙咧嘴笑了笑,沒說什麽。

他知道她是誰了?

車子在樓下停好,她還在睡。逸恒直接抱起她走上樓,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猶豫了一下,輕托起她柔軟的身子,将沾滿酒氣的外套脫下來,随着扣子一顆顆解開,瞬間亂了的呼吸。

他微微低下頭,嘴唇輕輕地摩擦着她的臉頰,有多久了,有多久她沒有像現在這樣靠近他了,久到他都快忘記屬于她的味道了。

閉上眼,他緊緊地将她摟進懷裏。

多少個寂寞的夜裏,他在夢裏都心疼地渴望着她,醒來後,陪伴他的卻是永無止境的暗夜與空茫。

露遲!

那時候你在哪裏?

逸恒凝視着她,眼底閃現着痛楚與掙紮。

“露遲,若是我選擇向現實屈服,你還會不會要我的以身相許?”

低沉沙啞的聲音洩露了心底壓抑的情感。

情難自禁地,他低下頭吻上渴望已久的人,珍視的吻如同蝴蝶吻上花朵般輕柔。

不知道過了多久,懷裏的人突然不安地蠕動了下,對于他過緊的力道感到不舒服,他屏住呼吸,她要醒了嗎?

而她只是找了個更溫暖舒适的地方,臉頰在他懷裏蹭了蹭,沉沉地睡去。

逸恒輕輕嘆息,久久,才不舍地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