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神秘女子
第二天一大早,少崖少卿匆匆趕去了齋月樓,直到中午,兩人還灰頭土臉的從這齋月樓裏出來。
過幾日,少卿卻似乎完全忘卻了與寒山寺裏那無涯方丈的約定,只因這多事多難的董家,又傳來一個消息,這淩家莊老莊主淩天棄的寶貝女兒淩霜霜竟然就在一夜之間和這董家二少爺定了婚約了。
“教主,”跪着的金長老又一次喚了眼前這個小丫頭,看着這小丫頭絲毫沒有反應,索性又提高了音量,喊了句,“教主,還請教主指示。”
“嗯?”這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西毒教教主靈襄才回過神來,看着恭恭敬敬的跪着的金長老,卻是冒出一句,“金長老方才說什麽?”
金長老心裏冷哼了一聲,自己好歹也是德高望重的西毒教大功臣了,如何要向這個小丫頭卑躬屈膝的,可萬般不願意,還是勉強開口說了句,“如今我們在揚州城裏已經尋了流毒姑娘多時了,大業為重,還望教主為大局考慮,先行回西域總教。”
“這樣啊,”靈襄看上去很是漫不經心,只是頭微微一傾,端起這桌上的茶水慢慢的倒了杯茶,如今在這醉風樓裏,這二十號人倒是藏得很是隐蔽,看來這溫師叔早有打算,早已是在這醉風樓的地下酒窖的側門又開了個小屋堂,若不是這錢掌櫃引路,常人是萬萬想不到這揚州第一樓的地下還有這般玄機,靈襄倒好茶,卻沒送到嘴邊,而是遞與了金長老,說了聲請。
金長老接過茶,卻有些愕然,這小丫頭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反而不敢喝了。
“金長老是怕我在這茶裏下毒嗎?”靈襄從方才的失神又恢複到了犀利尖銳的教主模樣,看着金長老的樣子,卻是自顧自的撲哧一笑,邊笑邊說道,“我沒有流毒姐姐那麽高明的毒術,可是,”靈襄突然收了笑容,看着金長老說道,“若是你麽找不到她,我倒可以讓你見識見識流毒姐姐留給我的些好貨色。”
金長老眼睛一眯,倒不是害怕,自己自诩是西毒教首位長老,哪裏會吃這小丫頭的這一套,教主少不了狠話,可是從未實行過,自己擔心的一是這小丫頭愈發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二是,這再這麽尋下去,只怕會壞了大事,只是看了靈襄身邊站着的柳三寸一眼,兩人似乎是交換了一個眼神,這金長老眼神一收,卻依舊一抱拳拱手,退了下去。
好待等這金長老退了下去,這柳三寸才端過身邊候着的柳小九手裏裝滿吃食的端盤,輕輕的放在桌上,對靈襄說,“教主好些天都沒好好吃東西了,如今先吃些吧。”
“桂花糕。”靈襄手裏拈起這端盤裏精致的蜜糖桂花糕,卻是喃喃自語道,“這醉風樓裏的吃食再好,似乎也比不上那日游湖後再柳家小店裏吃的桂花糕了。”只是臉色一暗,推開這桌上的端盤,看了一眼這桌上新放的小香爐,對柳三寸說道,“如今還不餓,這香薰得人想睡,我先去歇息吧。”
如今靈襄的身份是不同了,即便是自己從小看這靈襄長大的柳三寸聽了這教主下了令,連忙一躬身,恭送着靈襄出去。
“這香可是可靠?”柳三寸一等這靈襄走遠了,就連忙關上房門對柳小九說。
“爹,我辦事,您自然放心。”柳小九機靈的一笑,給柳三寸喂了顆定心丸。
等靈襄再醒來的時候,卻發現這身邊的裝飾挂墜全然不同了,只覺得這睡的床榻很不安穩,本想撐着起來,卻發現是渾身無力,許久,才勉強支起脖子,環視着自己睡着的地方,空間很是狹小,根本想不起來這是在哪,靈襄敲了敲腦袋,突然想到什麽,大喊了一聲,“三寸伯伯。”卻沒有回應,靈襄有些慌了,卻發現這床榻旁是小個人臉大的小窗,只連忙拖着身子,蹭到這窗邊,用盡了全身力氣,掀開了這簾子,卻發現如今自己卻是在郊外,這是,靈襄使勁揉了揉眼睛,待看清了,心下一涼,如今自己竟然是在輛馬車上,“三寸伯,金長老。”靈襄掀開簾子吼了一聲,說不清是絕望還是害怕。
好在外邊的人該是聽到了這馬車裏的教主的怒氣,突然一下,這趕車的人一收缰繩,馬車停了,這趕車的人連忙就掀了這馬車簾子進來,看到這教主的一臉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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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寸伯?”靈襄見這趕車的人正是柳三寸,下意識的就喊了出來,卻話鋒一轉,犀利的說道,“你們倒是膽子大起來了,如今便就随便将我騙來騙去,這日後,還會做出什麽混賬的事嗎?”靈襄這完全就是擺出了份教主的架子,靈襄被激怒了,徹底被激怒了。
“教主贖罪,”柳三寸在這狹小的馬車裏不好活動,只能象征性的單膝跪地,手一抱拳,說道,“如今西域總教謠言四起,衆人莫衷一是,正等這教主前去平息風波,重振聲威,教主如何能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人在揚州再多逗留。”這話好事冠冕堂皇,可卻是不容拒絕的命令一般,讓靈襄啞口無言,自己本就不想當什麽勞什子教主,如何這會強迫着自己去做些自己不願意的事。
“微不足道?”靈襄卻是恢複過神氣來,繼續說道,“三寸伯,流毒姐姐也是您看着長大的,您現在卻說她微不足道?”
“相比起西毒教的大業來說,個人只不是是蝼蟻。”柳三寸對西毒教很是忠心,更是一門心思的追随着崔進窗,陪着這崔神醫在西域吃苦受罪,目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看到西毒教再重出江湖。
“三寸伯,你莫不是身上的傷好了,腦子卻是摔壞了。”靈襄心裏好是恨這柳三寸,自己不懂這群瘋狂追随西毒教的人的情懷,難道這世上一個虛無缥缈的毒教的頭銜比這麽多年的情分還重要,比人命還重要麽。
“教主,”柳三寸還想解釋,這馬車外卻傳來金長老的一聲呵斥,“你們都停下做什麽,若是耽誤了行程,耽擱了事教規處置,”聽罷,只覺得這馬車前上來一個人,吆喝了一聲,就趕着馬車開始行路。
“如今你們都當我做什麽?”靈襄好生氣憤,這柳三寸畢竟自己還是喚一聲三寸伯的當做親人般的人物,這行為做事還都會顧着自己的感受,可是這金長老,卻是開始由着自己的性子做事了。
“教主,大局為重。”這馬車外的金長老駕着馬行在這馬車旁,卻是只丢下這麽一句,策馬揚鞭就行到前方開路去了。
靈襄有些啞然,只是怔怔的看着柳三寸,充滿了絕望,冷冷的笑了一聲,用類似于幽怨的語氣說道,“三寸伯,你們當真就這樣待我嗎?難道小鈴铛和西毒教教主的生活就要如此不相幹了嗎?”
“屬下為教主尋來了個貼身丫鬟,教主一路上并不會辛苦勞累。”柳三寸像是沒有聽到靈襄的抱怨一般,反而又說了一句一時激起三層浪的話。
“丫鬟?”靈襄挑眉苦澀的笑笑,說道,“莫又是個來監督我的人物吧。”
“此人如今就在馬車旁伴着,教主若想見,屬下立刻可以帶她上來。”柳三寸又是一拱手道。
“罷了,如今就讓我一個人呆會吧。”靈襄一揮手,柳三寸自然知道教主如今定然是沒有心情看自己精心安排進來的丫鬟了。
“屬下告退。”柳三寸一轉身,掀開了簾子,一展輕功,卻是輕盈的從這行駛的馬車上一躍而下,絲毫未損,落地穩如泰山。
靈襄苦怨的一下傾身躺在這馬車裏精心布置的厚厚的床榻上,閉上眼睛,聽着這外邊趕路的馬蹄聲,還有這柳三寸在外邊吩咐的聲音。
“襄兒如今心裏不舒坦,怕是再等些時候再說吧,”這是柳三寸的聲音,“若是襄兒知道是你回來了,還不知道會又多開心呢。”柳三寸的聲音壓得很低,可這靈襄卻是百無聊賴,聽得是格外仔細,好奇,柳三寸這說話的大抵就是方才說給自己的貼身丫鬟了,可到底是什麽來路的丫鬟讓柳三寸竟然會這般和婉的與其說話。
“無妨,”這是個女人的聲音,“我還想多瞞些時候,還要辛苦三寸伯你了。”
靈襄好奇,正想掀了簾子去看,才伸手掀開一個小角,卻是被這窗外一聲呵斥,“教主好生呆在馬車裏就好,莫再惹事端了。”這是從前面駕馬趕回來尋查的金長老的聲音,上次遭襲後,金長老此次也是十分小心,才過來,就遠遠的看到這正欲掀簾子的靈襄。
靈襄心裏暗罵了一聲,可如今卻不想再和這金長老多計較,索性又躺了下去,趁着金長老走後想再聽聽這柳三寸和這丫鬟般人物的說話,卻是再也聽不到了,又暗自罵了自己一聲,無賴多管閑事,倒頭也就一股腦的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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