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歲歲初逢彭皓楓
第一次乘船出海的歲歲早已将先前的懊惱一掃而空,剩下的就是暢游于山水的豪情。
看着水天一色,看着海鳥翔集,看着海魚躍然海面,歲歲止不住的激動,“小七、小九、花兒、天牧……如果你們也在這裏陪着本歲,一定會舍不得回去的。”
經過半個月的相處,這個孩子雖然舉止有些怪,雖然喜歡獨處,但是那幫海盜仍舊喜歡上了這個心無城府的孩子。畢竟這個孩子身份特殊,是玄機門的人。如果這個孩子一門心思尋死鬧活,出了什麽事,一來對玄機門不好交代,二來保不準會對海島帶來滅頂之災。不管怎麽說,這個孩子願意陪着他們回海島,他們就可以放下一時的心,暫喘一時的氣。
終于,在茫茫的大海之間,遠處出現一抹綠色。
“到了,到了。”
随着海盜們歡呼的聲音,歲歲放眼望去,果然,在海的遠處,一抹綠色若隐若現。再随着大船的靠近,高大的棕榈和椰樹在海風的吹拂下輕輕的搖曳着枝條,磚木結構、磚石結構大小不一的寨子一一出現在歲歲的眼中。
“歲歲,我們到了。”茶肆老板熱情的指着越來越接近的海島。繼續對着歲歲說道:“看,海島上升起了三面旗幟,這說明我們的三個大王都在。”
早就聽這個茶肆老板說過,這海島上管事的有三個人,除非在海島,否則一般不挂出他們的旗幟。
“老吳頭回來了,老吳頭回來了。”海島上的人認出船,急忙派了幾艘小船劃了過來接人。
“老吳頭,這段時日,你們可有收獲?”
“老吳頭,打探到什麽消息沒有?”
“……”
原來,這個茶肆老板名喚老吳頭!他一邊笑嘻嘻的回答着一衆來迎接他們的海盜的問題,一邊井井有條的安排迎接的海盜将這段時日一應搶過來的物資搬到小船上,當然,許多海盜好奇的眼光總喜歡停留在歲歲的身上。
“這個孩子,你們惹不起。”老吳頭攜着歲歲跳上小船,在導航海盜的指揮下,衆人齊心協力的劃着小船,上了海島。
登上海島,歲歲放眼望去,大船已被其餘的海盜駕駛着開進另外的海道去了,隐藏在了大型礁石的後面。看來,要想逃出這個海島比登天還難,就算她會游泳,相信游不過這片海。就算她能偷到船,只怕以她一人之力也劃不動。唯一的辦法就是老實的待在這裏,伺機而動。而現在要想保住她的小命,她必須冒充她是玄機門的人。再說,如今見了這裏的一切,她并不反感,心中居然有稍許的喜歡。
一位滿臉機靈長相、形神俊逸的小夥子出現在歲歲一衆人的面前,眼睛疑惑的看着歲歲,繼而看向老吳頭,“這個孩子是誰?”
“啓禀二哥。”老吳頭急忙作揖,“這個孩子名叫萬歲歲,是玄機門的人。”
長相機靈的小夥子聞言,猛地睜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玄機門?”
“二哥。唉,一言難盡啦。”老吳頭直是嘆着氣,“請帶老頭子到大哥處請罪。老頭子将事情的起因後果說個清楚。”
一路走過鳳凰樹樹底,擡頭看着鳳凰樹上綻放出的豔若紅霞的紅花,恍若行走在一片雲霞之中。就在歲歲驚嘆這裏風景如畫的時候,一磚石構造的大殿出現在歲歲的眼前。
和海島上其它的建築相比,這大殿修得極為高大、堅固、威嚴。大殿正門上方的一塊标志性礁石上,刻着骷髅頭骨,令人望而生畏。
緩緩步入大殿,能聽到的只有腳步聲,連喘息聲都幾不可聞,更增加了這大殿的神秘感。
只是,這個大殿有必要搞得這麽神秘麽?忽明忽暗,讓人看不清這大殿中一應人的臉。歲歲有些苦惱,用心的盯着大殿中穩坐太師椅上的三個人。
那個坐在正中間的人,應該就是這裏的老大了。一襲黑衫,滿臉的剛毅,一雙眼睛如鷹般的盯得歲歲有些不自在。
那個坐在老大左手邊的人,就是方才那個迎接老吳頭的機靈小夥子,也就是這裏的老二,此刻,他正聚精會神的聽着老吳頭講述搶劫雪無痕的經過。
而那個坐在老大右手邊的人,一襲青衫,滿眼震驚的看着歲歲,眼睛疑惑之極的眯了起來,似乎在考究這個孩子的确切出處。歲歲肯定,這個在考慮她的出處的人肯定是這裏的三當家了。只是他的眼光、神情有些奇怪,歲歲确定她不認識他。
終于,老吳頭的講述告一段落,作為海盜的老大,彭皓楓自然要先開口,“這麽說來,這個孩子是玄機門的人?”
“正是。”老吳頭單膝跪地,不敢起身,“不想無意中得罪了玄機門的人,請大哥降罪。”
彭皓楓擺了擺手,示意老吳頭起來,“他們的額頭上又沒有寫明他們是玄機門的人?你有什麽錯?”
老吳頭擦了擦汗,“那現在怎麽辦?”
彭皓楓思索半晌,終是看向老吳頭說道:“這個孩子的事,你做得很好。有了他,我們也不用怕玄機門。”
聞言,老吳頭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猛然間,那個一直沒有開口的老三突地站了起來,直奔到歲歲面前,手指着歲歲的額頭,“我認出來了、認出來了,你就是那個我們踩點幾天踩空了的富家子弟。”
踩點踩空了?歲歲眼角有些抽搐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那個暗衛呢?他說你是他的小主子?他人呢?他的功夫極高,連我都沒有發覺他?他不會是已經混到這海島上來了吧?”
這都說的是些什麽啊?歲歲有些不明白。
“在濯州的時候,我們見你典當珍珠,是以跟了你一路。那天晚上在破廟,我們本要下手,不想一個白衣人說你是他的小主子,要我們不要動手……”
濯州?典當珍珠?白衣人?歲歲眼睛一亮,拍了拍腦門,“你說的是雪無痕?”不想雪無痕在暗中還保護了她一回?歲歲的心又有些感動了。
原來,那個白衣人就是雪無痕?而雪無痕稱這個孩子是小主子?以雪無痕玄機門未來門主的身份……也就是說,眼前這個孩子還真是不能小觑啊。老三睜大眼睛,看向老大彭皓楓處,“大哥,原來這個小子真是玄機門的人。三弟我曾經親耳聽雪無痕說過這小子是他的小主子。”
這個孩子就是讓三弟踩空了的點子?是天意麽?老吳頭也好、老三也罷都栽到了玄機門門人手中?那眼前這個小子越發不能脫手了。想到這裏,彭皓楓輕敲着椅子的扶手,“老二、老三,你們這段時間也辛苦了,這件事明天再說。今天晚了,都休息去罷。老二,你将這個小子先領到你的房間休息……”
“诶。”歲歲急忙擺着手,打斷彭皓楓的話,說道:“本歲有潔癖,要單獨一人一間屋子。”眼見三個大王虎視眈眈的看着她,歲歲插着腰,擡着頭,“你們要知道,本歲無論走到什麽地方,都是小主子的身份,尊貴得狠。所以,就算是這處破島,也不能失了本歲的身份。本歲一定要一人一間屋子。”
只覺得嘴角的抽搐,彭皓楓眯眼看着歲歲,見歲歲擡着頭一點也不妥協,他威脅說道:“本大王覺得,替你挖個墳當屋子最好了。”
“好啊。”歲歲怡然自得的坐到太師椅中,拿起桌上的茶水輕抿着,“只要你們不怕得罪玄機門,你們盡管替我挖墳好了。”
玄機門?他們還真不能得罪。但更多的,彭皓楓居然有些喜歡歲歲的神情,因為那神情和舉止,他有絲絲的熟悉,一如看見某個女子亦是如此的對着他擺着手,一如看見某個女子亦是插着腰對着他大言不慚,一如看見某個女子亦是這般悠然自得的對着他大放厥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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