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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隐隐約約似乎還有些失望的感覺,等等!綱吉你在想些什麽啊!
“無,我們十年前有見過嗎?”
綱吉好不容易恢複了會兒,然後看着無。
“我和首領第一次見面是在五年前。”
“原來是這樣啊……”
綱吉笑着,等等,好像有點不對勁!剛才不是說五年前和無一起睡嗎!該死的,我到底幹了什麽啊!!!
“十年前的首領果然和十年後有很大的不一樣呢。”
無看着一臉驚悚加上愧疚的綱吉,嘴角的笑帶上了點真意的感覺。
“是嗎?”
綱吉奇怪地看着無,不過,十年一定能很大程度上改變一個人吧。
“是啊,十年後的首領看起來更加沉穩,有安全感和信服力,非常很能幹,有威信,實力自然是無可置疑,雖然經常性腹黑也是很正常的。有時候還很不正經,像這件和服,其實就是首領送給我的啊。”
綱吉聽着前面的一段贊美,完全不覺得這是說自己的話,不過看起來十年後的自己會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啊。這樣子想的話,心裏也有些自豪的感覺。只不過,後面半句……
“哎!?是我送的嗎?”
“是啊。現在的首領也很喜歡不是嗎?”
無看着綱吉,修長的手指卷着自己的發尾,眼角帶着幾分上揚的妩媚。
“……”
綱吉又紅了臉,看着無,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首領累了的話,就早些睡覺吧。”
無看了綱吉一會兒,走了過去,将綱吉按到了床上,把被子細細地拉好。
“那,無呢?”
綱吉有些不安定,不會,真的一起睡吧?
“我還有些事。”
“……”我不是問這個啊。
“放心吧,我是不會吃了首領的。”
“……”
無看着郁悶神色的綱吉,輕笑了聲,然後低下頭在綱吉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不含一絲欲念,輕的像是散落天際的羽翼一般,卻帶着意外的溫柔和暖意,那樣淡淡的溫度卻似乎一直傳達到心底,原本正常的心跳又開始加速地跳了起來。
“晚安,我的首領。”
綱吉的臉頰有些緋紅,看着無卻沒有慌亂的表情,只是似乎被微微地吸引住了。
第一次看到無這樣的表情,在這兩天看過他諷刺的笑,戲谑的笑,虛假的笑。
只是這一次,只是嘴角微微揚起了弧度,卻看上去那麽純粹,像微風一樣的感覺,不算溫暖卻很舒服。而那雙幽紫的眸子裏只有自己,帶着毫不掩藏的笑意和愛戀。
現在才發現,無身上有種很好聞的氣味,淡淡的清香似乎能立刻讓人平靜下來。
果然,好累啊……
明天,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快要睡着了啊……
坐在床邊上的無,看着很快就睡着的綱吉,臉上的表情漸漸地冷淡了下來。
輕聲的站了起來,将身上紅色的和服脫了下來,眼裏閃過一絲厭惡,換上了黑色的長風衣。
無站在床邊上,看着熟睡的綱吉,紫色的眸子染上了幾抹暗色,然後走出了房門。
“無,沒想到你會來這呢。”
裏包恩看着自動門打開後,進來的無。
“你來做什麽?”
而米爾奇帶着戒備的眼神,奇怪地看着無,自從無從白蘭那兒回來之後,米爾奇對無的戒心一直都很重。
“別用這種背叛者的眼神看着我,你還沒那種資格。”
無嘲諷地看着米爾奇。
“你!”米爾奇生氣地看着無,似乎有種爆發的趨勢。
“無,你要出去嗎?”裏包恩瞪了米爾奇一眼,米爾奇抑制住怒氣,坐在沙發上不說話。而裏包恩看着半夜出來換上了黑色風衣的無,也能猜出個大概。
“兩天後我會回來。”無說着,不像是征求同意,只是來告知一聲罷了。
“那就去吧。”裏包恩看着無,簡單地點了點頭。
“裏包恩!現在這個時間段,他出去不是很可疑嗎!?至少得告訴我們他去哪兒才對吧!”米爾奇看着這麽簡單就答應的裏包恩很奇怪,完全無法理解。
“我是首領的私人秘書,不是彭格列的,更加不是你的。所以,米爾奇小姐,請你不要多管閑事才對。”
無的眼裏滿是冷意,絲毫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直接轉身離開。
“裏包恩!”
米爾奇沖動地站了起來,咬牙切齒地看着無的背影,然後再看着坐在沙發上無動于衷的裏包恩。
“拉爾,別太沖動。
裏包恩按了一下沙發的扶手,一個屏幕式的機器立刻從扶手裏面冒了出來,迅速在屏幕上按下了幾個鍵——
“裏包恩大人,請問您有什麽吩咐?”
“跟上無,全部都不準使用死氣之火,這一次如果再跟丢的話,每個人一發子彈都不用再回來了。”
☆、12玫瑰
綱吉是被裏包恩吓醒的,果然指望能夠定定心心睡一個懶覺對自己來說是一個奢望啊。
很奇怪的是,無昨晚就離開了……
“無去哪裏了?”
綱吉低着頭疑惑地看着站在地上的裏包恩。
“自己去問。”
“—-—##”要是我能問的話,我還問你幹什麽啊!不就是因為無不在嗎!
“怎麽,蠢綱?一個晚上就讓你陷入愛河了嗎?”
裏包恩調笑着看着綱吉。
“裏包恩!!!”
綱吉叫着,卻不自禁地想到昨晚穿着豔紅和服的無,心跳卻有些奇怪地加速起來。
“快點出去訓練!”
裏包恩看着露出奇怪表情的綱吉,立刻拿出了一把紙扇重重地打向了綱吉的頭。
“好疼啊!!!嗚嗚……”
綱吉捂着頭,淚奔着跑出了房門。
裏包恩看着挂在椅子上的豔紅色的和服,伸手摸過絲滑的布料帶着淡淡的涼意,勾勒着的深藍色蓮花的樣式顯得精細唯美。
“呵,蠢綱就是蠢綱,十年了竟然還不死心。不過——”
裏包恩看着桌子上花瓶裏的白玫瑰,似乎是剛摘下來盛開最旺盛的幾枝,純白的不含一絲雜質,那樣柔軟淨白的花瓣在綠葉的襯托下似乎格外的美好。
“笨到這種程度,也真是可以的了。”
——————————————【兩天後的分割線】————————————————
在這兩天,綱吉其實也就是覺得……這個完全世界無望的感覺。
盡管碧昂琪和風太能來這裏很高興啦,不過雲雀學長是怎麽回事啊!!!十年前的雲雀學長已經很恐怖了,十年後的更加是大魔王屬性完全開啓的樣子啊。
初次見面,就被暴打了一通。
接下來的時間,和雲雀的對戰……好吧,不能說是對戰,就是單純的被虐啊……
總之,覺得自己絕對陷入了一種無比危險的境地。
特別是,現在……
紫色的雲突然間包裹住了自己,即使冰凍起一部分也無濟于事,只能任由着自己被紫色的雲鎖在裏面,陷入一片黑暗中。
“阿綱!”
“十代目!”
山本和獄寺緊張地看着滿是尖刺的紫色的大球。
“球針體,以擁有絕對遮蔽能力的雲之火焰混合制造而成的密閉球體,無論是用他目前的臂力還是火焰,都沒辦法破壞這個球。”
雲雀恭彌帶着冷意的眼神看着紫色的大球,嘴角卻微微揚起。
“你,你說什麽!”
獄寺有些驚訝,繼而憤怒地看向雲雀。
“這個密閉球體內部的氧氣是有限的,要是不趕快出來的話,就會死……”
“是嗎?那我來把這個球破壞掉怎麽樣?”
“無!?”
風太激動地看着移門打開後走進來的少年,手指以為激動在微微顫抖着,看着熟悉中的黑色長風衣,白色的襯衫,紫色的長發就那樣随意地散在肩膀上。
“是無這個小子啊。”
碧昂琪看着無,眼裏也帶上了點笑意。
“哦?你的力量已經恢複了嗎?”
雲雀恭彌笑着看着無,眼裏帶着躍躍欲試的興奮。
“是你把首領放出來,還是我自己來。”
無的臉上面無表情,兩把匕首從袖子裏滑下。
“呵,來打一架吧,無。”
雲雀恭彌撐起了雙拐,戰意一下子被完全激發了出來。
“……”
無沒有說話,眼裏帶着無比的冷意。
“喂喂!秘書真的打得過雲雀嗎?”
獄寺看着似乎要開打的雲雀恭彌和無,有些緊張無的安危,畢竟剛才十代目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的啊。
“獄寺大哥,可千萬不要小看了無。無,可是在彭格列能和雲守抗衡的為數不多的強大存在啊。”
“咦?”
獄寺有感謝驚訝地看着風太,意外地看到風太眼裏竟然帶着無比崇拜的目光看着無。
而更加出人意料的是,接下來果然就真打起來的雲雀和無竟然是不相上下。
“好厲害。”山本驚訝地看着實力相當的無和雲雀,那樣子驚人的體術,完全就不是現在的他們可以比拟的。雲雀可以想象,但是,竟然連無都這麽厲害,不愧是阿綱的秘書啊。
“可惡!”而獄寺的心中有些不甘心了,身為綱吉的左右手怎麽實力怎麽能夠這麽差呢!一定要加倍的訓練,十年後的我一定會比無更加強大的!
“為什麽,他們都不使用死氣之火呢?”
山本看着打了很長時間,身上多少都有些挂彩的雲雀和無的時候,有些奇怪。
“呵,因為無的身體對死氣之火有無效化的作用。”
裏包恩看着在激烈戰鬥的兩個人說着。
“這怎麽可能!”
獄寺不可置信地說着,怎麽還會有這種人的存在。
“事實就是這樣的,不管是身份,還是實力,無絕對是彭格列裏值得仰望的存在。”
風太的眼裏帶着點狂熱的看着無。
“額……”
獄寺看着風太的眼神和表情,莫名地覺得有點不太對勁的感覺啊。無到底做了什麽,讓風太竟然這麽敬仰他啊!?
“對死氣之火無效化,也就代表無沒有辦法使用死氣之火,但是無的體術很明顯是他最大的優勢。哼,身為蠢綱的秘書,這點程度還是必須要的。”
裏包恩看着戰鬥的無,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
“這是怎麽回事!!??”
在看着無和雲雀戰鬥了很長一段時間後,先前被遺忘的紫色大球【綱吉:咦!?我被遺忘了嗎?】突然間有無數細縫裂開,而透徹的光從裏面開始射了出來。
而無和雲雀同時的分開,各站在一邊,看着發着光的大球。
“恭彌先生!這是!”
“球針體竟然,被摧毀了。”
雲雀看着被近乎摧毀的球針體,眼裏卻沒有一絲驚訝的神色。
“嘭!”
在一聲巨大的爆裂聲之後,球針體徹底的脆裂開來,碎片撕裂,白色的霧籠罩了所有人的視線,而在霧氣中出現的,越來越明亮的身影是,澤田綱吉。
“無……”
澤田綱吉看着周圍了一圈,卻看到了一個原本不出現在這裏的人,此時有些狼狽地站在不遠處,臉上有幾處淤青,而同樣挂着彩是站在另一邊的雲雀恭彌。綱吉此時的聲音帶着一點機械的冰涼,表情有些冷漠。
“首領,真是久違的火焰啊。”
無緩緩走了過來,單膝跪在地上,看着澤田綱吉已經進化的X手套,美麗的火焰的顏色,清澈純淨,沒有任何瑕疵。無的眼裏帶着一點癡迷的神色,閉上了眼睛虔誠地吻向了彭格列戒指,這才像是十年後我的首領啊。
“無,出來一下吧,我有事和你說。”
裏包恩跳下了地面,看着無說着。
而無單膝跪在地上,放開了綱吉的手,眼神微瞥着裏包恩,看了一會兒後才站起來。
“雲雀,你要是讓首領再多一道傷痕的話,殺了你喲。”
無站了起來,在靠近門口的時候,看着雲雀,輕舔了下匕首上還殘留着雲雀的血液,眼裏危險的意味不言而喻。
“呵,好啊。”
而雲雀笑着,帶着些戰意的眼神,但明顯對無的态度并不是很差的樣子。
“那接下來……”
雲雀看着無走出去的身影後,再看向站在一邊的綱吉。
“……”
綱吉身體瑟縮了一下,怎麽突然間覺得好冷。
當綱吉好不容易拖着一條小命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裏,正巧碰到了偶遇的也被拖去訓練的山本,獄寺和碧昂琪,一起準備去吃晚飯了。
“啊,你們終于來了啊!”
京子和小春看到一起走來的幾個人,開心地說着,京子捧着一束白玫瑰小跑着過來。
“哎?白玫瑰,好漂亮的花啊。”
山本看着京子手中的花,稱贊着說着。
“是吧是吧!這是小春在基地裏發現的哦!這裏竟然有一個好大的花房呢!裏面都是很漂亮的白玫瑰!”
小春興奮地說着,還描繪着花房的樣子,眼裏放着光,果然女孩子都是很喜歡花的。
“是啊,我們想如果大家看到白玫瑰的話,心情也會放松很多,就摘了一束回來,應該沒事的吧。”
京子捧着花,看着手中的白玫瑰笑得很燦爛。
“嘭!”
“!!!”
也就是那麽一瞬間,京子手中的花被人搶走扔在了地上,而一個紫發少年迅速地壓制住了京子,右手拿着匕首搭在京子的脖子上,鮮血立刻順着刀刃流了下來。
“無!你在幹什麽!!!”
“京子!”
“無!快把匕首放下,京子不是敵人!”
京子看着眼前帶着恨意和怒火眼神的無,全身似乎都陷入了冰窖之中,一下子窒息地不知道怎麽說話,那種無法忽視的殺意立刻籠罩住了全身,全身都在顫抖着,就連開口也一個字都說不出。
“找死。”
無開口說着,殺意越來越甚,匕首似乎更加陷進了京子的皮膚裏,越來越多鮮紅的血液流了下來。
“無!你快點放開京子!”
綱吉立刻跑了上去,拉住了無的手臂卻又根本就無法移動,只能看着京子驚恐的眼神,不知道應該怎麽做。只是,這樣子的無,真的會殺死京子的!
“裏包恩!”
綱吉看着站在一邊的裏包恩,大聲地叫着。
“他是你的秘書,自然只會聽你的話,你只需要命令他就可以了。”
裏包恩淡定地站在一邊,顯然不準備插手這件事情。
“裏包恩!……無,把匕首放下啊!京子她會死的啊!”
綱吉看着無,但卻發現無無動于衷,似乎是想殺了京子卻不知道為什麽沒有動作。
“這到底怎麽回事啊!?”
“無,為什麽……”
山本和獄寺也屬于完全一頭霧水的狀态,就像是無突然間發狂了一樣,根本就沒有理由不是嗎?
“無,我命令你!把京子放開!”
綱吉看着京子脖子上的血越來越多,衣服上染上了一片血色。
無聽到了綱吉的話之後,頓了頓,然後低着頭掩下了眸子裏的情緒,将匕首緩緩放下。
“京子!你沒事吧!”
綱吉急忙扶住了癱軟下去的京子,緊張地看着京子脖子上盡管吓人卻不算深的傷痕。
“你到底在做什麽啊!”
獄寺沖動地拍着無的肩膀,生氣地看着無。
無擡起了頭,看着獄寺,所有的情緒已經掩藏在了平靜的紫眸裏面,沒有說話,卻直接轉身離開了。
“什麽啊!連解釋都沒有啊!”
獄寺看着離開的無,完全無法理解,覺得有些暴躁。
“小,小春吓死了啊!京子,你沒事吧!好多,好多血啊!!嗚嗚……”
剛才在一邊完全被吓住的小春,看着無走後終于大哭了出來,然後急忙爬到了京子身邊,無比擔心地看着他。
“風太,你……”
山本看着蹲在地上開始細心地一支支撿起白玫瑰的風太,有些奇怪。
“盡管這樣說有些冒犯,不過京子姐的确做錯了些事情呢。”
風太低着頭,看着地上散落的幾片花瓣帶着憐惜的眼神。
“?”
所有人看着風太,都有些疑惑。
“那個花房,是十年後的綱大哥特地為無建造的,不止在這個基地有,在總部裏也有一個更大的。無他,很在意這些玫瑰,除了綱大哥和無,是沒有人允許進入那個花房的,更何況,還摘了這麽多無最愛的白玫瑰……”
風太站了起來,手上小心地捧着那束白玫瑰。
“風太說的沒錯,不過,京子,你也別太在意。無這個人,對于女人的态度極差,絕對有性別歧視。還好傷口不算太深,應該不會留疤。”
碧昂琪拿着醫療箱幫京子治療傷口,一邊安慰着京子。
“綱大哥……”
風太看着綱吉,眼神有些猶豫,似乎想要說些什麽。
“嗯?”
綱吉似乎還沒有從剛才風太說的話裏的震驚走出來。
“不,沒事。我,我去那邊看看無。”
風太想了一會兒,然後緩緩搖了搖頭,然後随着無離開的方向小跑了過去。
“呵,阿綱你最好小心點。”
碧昂琪看着跑走的風太,然後看着綱吉說着。
“為什麽?”
綱吉疑惑地看着碧昂琪,不明白到底怎麽了。
“如果無不小心跟人跑了的話,到時候你可是連哭都來不及啊……”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看到個有良心的知道祝我生日快樂了……不容易……
另外謝謝靜的地雷~~↖(^w^)↗
☆、13替身
原本綱吉以為無是很生氣的,不過後來卻也發現,無似乎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該嘲諷的時候嘲諷,該調戲的時候調戲,倒是完全沒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只不過,自己心裏總覺得有些奇怪……
明明自己喜歡的人,是骸……
為什麽十年以後的自己卻和另外一個人在一起,而一直到現在,他都還沒有見到骸,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哪裏。
骸他應該不會遇到危險吧?
“無……”
想了一會兒,綱吉還是開口了,看着在一旁看書的無。
“嗯?”
而無的視線并沒有離開書,只是發出了一聲鼻音而已,就像是早已形成了這樣親昵的氛圍一樣。
“你知道……骸,在哪兒嗎?”
接下來卻是一片寂靜,讓綱吉心裏都有些不安了。
看着無慢慢擡起頭,然後就那樣子靜靜地看着自己,不說話。
在那幽紫的眸子裏,綱吉什麽都看不到,只是自己卻覺得有點莫名地心緒。
“他?除了泡在水裏,他還能在哪?”
輕蔑地毫不掩飾嘲諷的語調,無終于開口了,眉輕挑着帶着不屑,嘴角的弧度緩緩揚起。
“無……”
綱吉皺着眉,很明顯聽到自己喜歡的人被其他人說,自己心裏總是不舒服的。
“呵。”
而無看着綱吉的表情也只是冷笑一聲而已。
“無,你知道,他在哪裏是不是?”
而綱吉看着無,隐隐約約卻覺得無是知道骸在哪裏的。
“知道,我又為什麽要告訴你呢,我親愛的首領?”
無将手中的書扔在了地上,大步向坐在床上的綱吉走去,身子微微俯下靠近着綱吉。
“明明是躺在我的床上,可是為什麽總要想着其他人呢?”
無伸出手,輕撫着綱吉的臉,眸子裏帶上了了綱吉有些看不懂的情感。
“無,我,我,不是十年後的澤田綱吉……”
綱吉看着無的眼神,而這樣子的無,像是,在透過他看誰一樣,在看那個十年後的自己。綱吉的聲音有些低沉,頭微微撇開無的手。
“那又有什麽區別呢……”
無看着綱吉,手僵在空中,眼神一下子黯淡下來,而嘴角的笑容夾雜了一絲苦澀。
“都是一樣的啊……”
“無?”
綱吉聽着無有些失落的聲音,轉過頭看着站着的無,覺得那樣的笑容似乎,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十年前的首領又怎麽樣?十年後又怎麽樣?都是一樣愛着同一個人,只把我當做替身罷了……”
無的聲音裏夾雜着自嘲和無奈,嘴角的笑容也不過像是勉強着扯開一樣。
“無,你在,說什麽……”
綱吉帶着有些驚訝地目光看着無,他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愛着同一個人,是指骸嗎?替身是……
“如果是獄寺的話,你會允許他和你睡一張床上嗎?你會允許他和你接吻嗎?你會對于那樣親密暧昧的舉動而感到害羞嗎?”
“那,不一樣……”
“是啊,不一樣。不一樣的地方是因為我是你十年後的情人,還是因為——你在我身上看到了六道骸的影子。”
無輕聲說着,只是将視線淡淡地看着綱吉,之前陰暗的感情全部都掩藏了下去。
綱吉看着無的眸子裏透出了自己震驚的表情,卻無法反駁無的話。
原先,他以為,只是自己的錯覺,覺得骸和無有些地方實在是太過于相似了。
不管是長發,身材,那樣子憎恨嘲諷的眼神和笑容,還是給人帶來的那種黑暗氣息的感覺,都和六道骸的樣子很像。
因此,他總是會不經意地從無的身上看到骸——那是他,一直暗戀的人。
“澤田綱吉,五年了,我始終都替代不了那個人嗎?”
無的手指在輕微地顫抖着,眼裏緩緩浮現出了悲哀的神色,定定地看着綱吉,聲音裏帶着的已經不像是失望,反而像是更深層次的絕望,像是苦苦掙紮了這麽多年,卻依舊什麽都沒有得到一樣。
綱吉看着無,卻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從無的表情和語氣裏就能看出無的無奈和悲哀,但是自己,卻無法作答,而且現在的無更像是在問那個十年後的自己一樣。
這是第一次,無叫自己澤田綱吉,而不是首領。
“呵,就算說什麽,我比他更愛你,你也不會在意的吧。”
看着綱吉的表情,無笑出聲來,像是嘲諷着自己的不自量力,這麽多年都過來了,為什麽會在遇到十年前的首領的時候,會說出這樣子的話呢?
是因為,不甘心嗎?明明一直陪伴他,愛他的人是我啊。
“更何況,骸,他真的愛你嗎?”
綱吉聽着這句話,突然間緊張起來,這也是他一直都很苦惱的問題……
一直都是自己的暗戀而已,骸他,不知道。
就算知道,那樣憎恨着黑手黨的人,也不會回應自己的感情的吧。只不過,是自己的妄想罷了。
“十年了,骸一直都沒能從複仇者監獄裏出來。是因為首領你沒有能力去救他,還是十年你都沒有找到足夠珍貴的替代品把他放出來,還是因為你害怕讓他掙脫掉最後的束縛,你們之間就真的一點聯系都沒有了……”
“不是這樣的!我,我怎麽會——”
綱吉立刻有些慌亂起來,我怎麽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首領,你沒有必要反駁我,反正,這只不過是一個秘書随口說說的話罷了。”
無看着綱吉着急的樣子,只是抽動了一下嘴角,然後轉身向門口走去。
“你去哪裏?”
綱吉看着打開門,準備離開的無,難道是因為生氣所以?
“上個星期,我在白蘭那兒看到過骸。”
無沒有回頭,說完便關上了門,沒有多說一句話。
“無,等等!!”
綱吉聽到無的話,立刻站了起來,沖動了門口,打開門卻已經看不見了無的蹤影。
骸……
竟然在白蘭那兒?這是為什麽?難道是被抓住了嗎?
還有——
上個星期,為什麽無會在白蘭那兒……
似乎有越來越多的問題堆積上來,已經完全沒有方向了啊。
而這個時候,在另一個房間——
“喲~被發現了啊。”
一個紫紅色頭發的男子咬着一根煙,懶散地坐在椅子上,耳朵上還帶着耳機,看到進來的無随意地揮了揮手。
“聽到什麽你感興趣的了嗎?”
無的手上扔過去一個微型的竊聽器,而這就是剛才在他和綱吉的房間裏發現的。
“只不過在這裏有點無聊,想聽點現場的gv而已,沒想到兩位卻異常的純情啊。”
男人笑着,絲毫沒有被拆穿的窘迫,反而還調笑地看着無。
“是裏包恩找你過來的。”
無看着男人,也沒有生氣的樣子,只是坐在了另一邊的椅子上。
“是啊,別這麽看我,我可什麽都沒有說。”
男人看着無的眼神,立刻表示清白地舉起雙手,很無辜地看着無。
“你來想幹嘛?”
“來多了解情報啊……如果說,哪個命不久矣的人,因愛生恨,不小心把彭格列十代目暗殺了,或者說把彭格列一個沖動炸掉了,那我也得為自己考慮一下啊。”
男人抽着煙,随意地說着,但看着無的眼神帶上了幾分認真。
“那抱歉了,我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呢。”
無冷漠地說着,很明顯男人口中命不久矣的人就是自己。
“是啊!我就說麽!像無這種人,怎麽可能會殺了最愛的首領或者毀了首領的命根子呢!哈哈!不過——更加不可能發生的,是你一個人傻傻地去死吧。”
男人聽了無的話,放肆地大笑起來。
“真是很奇怪呢?明明是一個不在意彭格列的存亡,不在意其他人的生死,不在意去模仿骸一舉一動來吸引綱吉注意力的人,會在和綱吉談話中那麽明顯地表示出自己的無奈和悲哀嗎?其實我真的很好奇啊,那種嫉妒情感,你真的有嗎?”
男人在椅子上不安分地搖晃着,似乎很有興趣地看着無。
“明明是只在意綱吉的人,不管是把你當做替身什麽的,你都完全不會在意的吧。所以,無,你到底,是想幹什麽啊?”
“和也,你似乎管的多了點吧……”
無看着笑着的和也,冷淡着表情,卻也沒有否認男人的說法。
“無,我和你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這點都看不出來,還算什麽好哥們啊!哈哈!”
和也站了起來,走到了無的面前,大笑着拍着無的肩膀。
“好哥們?”
無冷笑着,用力地抓住了和也的手腕,毫不留情地甩了出去。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心裏只有你那個溫柔體貼好的沒有辦法再好下去的首領啦!”
和也摔在了地上,撓着自己的頭,懶洋洋地爬了起來,卻也沒有摔得很重的樣子。
“我不會毀了彭格列的。”
和也停止了斷斷續續的唠叨,站在原地,看着開口的無。
“要那種廉價的東西當做陪葬,我還看不上眼。”
無笑着,眼裏帶着譏諷,手指有節奏地在桌上輕輕敲擊着,幾縷紫色的長發散了下來,有種陰暗的氣息。
“是嗎?那麽你最愛的首領呢?”
“死了就什麽都不剩下了,我要首領又有什麽用?”
“我還真不相信你小子願意一個人孤零零上路呢。”
和也聽了無的話,笑着坐在沙發上,兩腳翹在桌子上,臉上是誇張地不相信的表情。
像無這種什麽都不在乎的人,把整個世界都毀掉才是可能性最大的吧……
“我早已經過了那種幼稚的年齡了。”
“哦?”
“我要做的很簡單,不管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的澤田綱吉,只要都記住我就可以了。”
“這樣啊,那如果你剛才眼淚汪汪地哭着說着,效果一定會更好的喲~”
和也聽了無的話,眼裏閃過一絲思索,卻立刻變回先前吊兒郎當的樣子。
“別急,會有時間的。”
無說着,站了起來,似乎準備離開了。
“無……”
在無走到和也身邊的時候,和也叫住了無,臉上帶上了嚴肅的表情,吸了一口煙,眼眶下面有着明顯的黑眼圈,隐隐約約有一些頹廢的感覺。
在這樣的世界裏,最痛苦的就是看到身邊的同伴一個接連一個的離開,而自己還無能為力。就像現在這樣,看着那個少年處于危險中,卻完全沒有辦法阻止他一步步邁向死亡的步伐。
男人的手拍了拍少年的後腦勺,聲音不似之前一樣輕浮,深沉地有些鄭重的感覺。
“我會記住你小子的……”
☆、14正一
接下來幾天,奇怪的是無一直都沒有去找綱吉。
而綱吉被裏包恩拖在那裏,一直在魔鬼訓練着,即使是想要去找無問清楚關于骸的事情,也有點難啊。
而且,根據最新情報來看——無竟然是去了雲雀恭彌那裏!!!
聽草壁哲矢的話來說,雲雀學長和無非常合得來……
于是,綱吉糾結了。
明明雲雀學長是很讨厭六道骸的吧,那明明無和骸從某種角度上來看很像吧,為什麽這兩個人能這麽融洽啊!
不過在其他人腦海中不自覺想到的就是雲雀恭彌和無在上次打鬥起來的場景,果然那兩個人是一個世界的啊!無就是雲雀恭彌眼中的肉食動物吧!
本來已經被雲雀學長每天給虐的夠慘了,綱吉現在可是完全沒有勇氣去和雲雀學長說要找無啊……
而且還聽草壁學長說——
“每天雲雀先生和無先生都會對戰,因為他說每天和澤田先生打完都特別不爽。”
而綱吉聽完這句話,最後那麽一丁點的心思都消滅了,絕絕對對會被雲雀學長打死的吧。
而侵入密魯菲奧雷家族的計劃,也很快就實施了。
當分組的時候,出乎所有人意料又似乎意料之中的是雲雀和無在一組,兩個人留在了彭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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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