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強占
司徒很郁悶,他很想知道小哥到底對他的手有多深的執念,每次都要讓他骨頭搬家享受享受真TM疼的感覺。司徒掰開方便筷子的時候左手還在顫抖,他只能繼續郁悶地把手機搶回來把筷子塞給小哥,自己再掰開一個。
“你到底是什麽人?你這樣的身手跟在那種禽獸身邊太浪費了。”美女堅持不懈地開始挖牆腳,司徒則哼哼了兩聲看着小哥默默地開始吃了才開了口。
“這貨是聾啞人,你就別廢話了。”
說是啞巴美女可能會信,說他聾她看是沒人會信的,所以美女瞪了司徒一眼便死盯着小哥,看到他确實沒有要理會人的意思才把頭扭向司徒,質問道:“這人,你到底是從哪裏弄到的。”
左手的痛感還在,司徒嚼着紅燒肉都嚼不出滋味。
“我說是墳裏挖出來的你會信?”司徒把紅燒肉咽下去繼續說:“進到主墓室就看到這貨,粽子詐屍後被這厮秒殺就被我拽上車了。”司徒說的非常簡潔根本前後不搭,到底是怎麽拐過來的重要細節完全忽略聽得美女火氣直接上來了。
“你就不能把話說清楚點!”
還想怎麽清楚?司徒在心裏問自己,他回想了一下遇到小哥後到現在也就一天,除了他一直廢話小哥一直無視有什麽能說的?司徒繼續嚼着肉,帶着點喜悅說話含糊不清。
“這貨肯定是喜歡我,”說着帶傷的賤手直接勾住小哥的腰肢牽扯到了傷口,緊接着又被小哥溫柔按摩,新傷舊傷疼的司徒一把甩掉筷子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無語地看着小哥說:“你TM存心的吧,用不用……”
只見小哥半側過身舉起手,司徒下意識地把手挪開遠離小哥的攻擊範圍連忙住了口。司徒可能沒覺得異樣,對面的銀子卻要憋笑憋出內傷了,他真想拍拍桌子大笑一番,認識這麽多年他哪見過司徒吃過憋,簡直太解氣了。
而美女則白了司徒一眼,這“愛”可真夠痛徹心扉的。
司徒安靜了一會見小哥乖乖吃飯對他的手不那麽執着了,這才放心點了根煙猛灌了一杯白酒把話題轉向了銀子。司徒不了解銀子也不想了解,但至少知道這貨忙的很可沒空來他的小窩喝酒,就跟他幹了一杯讓他有屁快放。
“有什麽事說吧,別跟老子繞彎。”
銀子讪讪地笑着說:“其實一個月後紐約有個拍賣會,我打算拿你的貨去壓軸,不過……”銀子尴尬地咧咧嘴,“我同學也就是你說的那傻逼教授,他私下交易文物舉報被抓了,這事可大可小……”
“直說。”司徒對這事可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管事的看我不順眼不買我的賬,您老給介紹個熟人?”
“啧。”司徒吐了個煙圈從手機電話薄裏翻出個號碼給了銀子,讓他明天找承語走一趟,司徒才懶得親自出門,他除了重要的生意和吃喝嫖賭,都在家睡覺。
銀子拿到號碼松了口氣,本想跟司徒不醉不歸,但看了眼司徒身邊的新嫂子,想起司徒說要“洞房”的事也就象征性地敬了兩杯,便又挑了個事。
“老大,你軍火的來源很穩定嗎,賺了不少吧?”
司徒喝着酒瞪了銀子一眼,“你丫的說白話會死嗎。”
“好吧,”銀子聽畢雙手一攤做了個無奈的表情,“那我就直說了,你名下的酒樓反正對你可有可無,只要你肯開價錢不是問題。”
司徒嚼着肉用筷子敲了敲盤子滿臉的笑意,“姓琴的娘們連你的床都爬了?”
“我嫌命大才招惹她,是我老爹。他那人你也知道要面子的狠,又不想為了女人跟你來往,只好非常委婉地叫我來。大家心知肚明,你知道的他錢多舍得給女人花錢,你就讓我當回孝子吧怎麽樣?”
“哈哈我操,妖女纏身小心精盡人亡。還有,你快有後媽了。”司徒像是聽到什麽有趣的事一樣笑個不停,想喝口酒卻又止不住笑便把酒杯放下了。銀子一臉幽怨地瞪了司徒一眼,也很無奈,“來個一口價。”
“滾。”
“你背後不是有‘正當’生意嗎,不在乎這點小錢吧。”
“敢打我店鋪主意的只有地虎了,那騷娘們是地虎的人你老子又不是不知道。告訴你老子離騷娘們遠點,一大把年紀了別他媽玩火***活該死床上。”司徒拍拍肚子覺得差不多了才又開了一罐啤酒打算灌醉小哥計劃,可後者卻不知道什麽時候把手機摸走了繼續玩起了游戲,讓司徒郁悶到了極點。
吹了會牛皮司徒讓小哥去卧室睡,就又跟銀子閑扯到後半夜,才在美女的催促下銀子被拖走了。看着滿桌的狼藉自然會有人來收拾,一身酒氣的司徒也鑽進了卧室。
這房子不大,兩室一廳帶陽臺,司徒走進主卧就看到小哥蜷縮在雙人床的一側背對着自己,衣服不脫毯子也不蓋。司徒想着這貨以為是在野宿嗎,走過去從他身下抽出薄被輕輕地蓋到他身上,自己也鑽了進去。
司徒看着小哥的後腦勺挑了挑眉,扳住他的肩膀翻過小哥的身體讓他仰躺着。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司徒看着小哥安靜的睡顏禁不住笑出了聲音,很輕也很淡,笑意卻很濃。畢竟像小哥這類身手了得的人時刻生活在警惕之中,這樣的人睡眠一向都很淺,在司徒推開房門的時候就已然驚醒,或者客廳那麽吵根本連睡都沒睡着。
一手支着頭,司徒側躺着看着小哥嘴角彎着些許弧度,他會隔三差五的帶人回家,卻從不會留人過夜,這還是第一次和人靜靜地躺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猶豫地伸出手輕撫他額前的劉海,手指輕輕滑過臉頰的肌膚,司徒自嘲地笑笑想着自己什麽時候也這麽矯情了,撐起上半身另一只手抓住床屏保持身體的平衡,将嘴唇貼到小哥的嘴唇上。
這應該叫做偷吻,很輕很淺,雖然對方可能還醒着。司徒收回動作看着對方依然閉着雙眼呼吸均勻,笑容便又浮現了出來。這家夥……司徒将小哥攔進懷裏動作輕柔,聞着他獨有的味道,感受到他身體的溫度,竟然覺得很是滿足。
司徒是活死人,他的身體一向很冰,雖說不是怕冷的類型,但是像這樣在微涼的夜裏抱着如此溫暖的身體确實很惬意。司徒想起美女的問話,将兩人的臉貼近鼻尖頂着鼻尖,聲音也放得很輕。
“你不會真的是喜歡我吧?”
“那是天經地義的。”
夜,平淡如水,溫婉如玉。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司徒只覺得很餓,用手遮住眼睛擋住從窗外射進來的刺眼陽光不禁皺起了眉頭。司徒這卧室的窗簾常年關閉從來就沒打開過,他是個起床氣相當可怕的人,最好讓他睡覺睡到自然醒,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司徒低聲罵了幾句在适應了陽光後才注意到對着窗戶坐在床沿的身影,愣了半晌才意識到那是小哥。剛睡醒大腦還很混沌,司徒就側過身去盯着小哥的背影看了良久,探身勾住小哥的腰想拽回床上。然而小哥的反射神經着實讓司徒吃了不小的虧,他可沒想過自己每次調戲都會遭到暗算,所以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司徒被小哥輕松加愉快地頭朝下按到床上,罪惡的右臂也被反順到了後背被死死的壓住。
司徒那個郁悶啊。
“死悶騷玩夠了沒,在老子地盤上神經繃那麽緊幹毛啊,誰敢……我C!”司徒的本意是在他地盤上沒人敢傷害他所以放一百二十個心別那麽警惕,但是小哥手下一用力只聽到幾聲脆響司徒的手指再次慘遭毒手。
小哥的意思也很明白,他就是在防司徒。
“NM,你真當老子幹不過你嗎!”被小哥三番四次地弄得手腕脫臼他都快忍成佛了,都說佛也只能忍三次,要不是司徒覺得小哥新鮮值得玩一玩怎麽可能忍這麽久。作為一個活死人他沒有通天的本事,表面上身體不會衰老,然而身體比一般人要強上不知道多少倍。
小哥對自己的臂力是非常自信的,再加上格鬥術用的是巧勁,就像捏不碎掌心裏的雞蛋一樣。然而小哥還是眼睜睜地看着司徒用蠻力掙脫開了壓制,并且豎着劍眉死瞪着他一臉的郁悶。
司徒坐在床頭靠着床屏看着一臉淡然的小哥,一肚子火不知道為什麽就消了,心裏再次佩服沉默的強大。手指捏成拳再松開反複幾次覺得手指沒什麽異樣,司徒這才帶着防備抓住小哥的手臂将他拽到了自己身上。小哥的胳膊放在司徒的胸口上撐起身體想起身卻被司徒的手死死的壓住,輕挑眉毛外露出一絲訝異,小哥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臉一句話也沒有說。
“你也該認命被我擺布了吧?”
司徒捏住小哥的下巴看着他眉眼間的平靜,挑起嘴角笑了笑,到底誰能告訴他眼前的男人到底哪點吸引着他一步步忍下去,又如此強烈地想要去占有。
“張嘴。”
小哥當然不會乖乖聽話照做,司徒也只是說說就把嘴巴湊了過去,司徒不知道為什麽接吻要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對方的口腔裏攪來攪去才叫親熱,既然別人都那麽做想必确有動人之處。所以當他把舌頭探過去的時候很明顯的感受到懷裏的人猛地顫了一下,還不等司徒要進一步的攻略,小哥牙關一合司徒吃痛後仰抽出了舌頭。
“我C!”司徒捂着嘴罵的含糊不清,拽住小哥的衣服推翻到床上死死壓在身下。這次為了防止小哥再咬他,司徒扼住他的下巴向前微推讓他的頭後仰才再次親了上去。這樣的吻非常深,司徒用舌頭緊緊纏着小哥的舌頭,嘴巴貼在一起封鎖住喘息的空間,至少現在的司徒只有這一種缺氧的方式讓小哥面紅耳赤了。
不管方法如何卑鄙,司徒只要看到對方示弱就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 呃,之前就存了七個,然後就忘了繼續發了【時間真是飛逝,OTL
呃,原來有評論啊,但是後臺告訴我木有評論囧
貌似……呃,不掃興,但是這篇是種田短篇悲劇,所以一起去盜墓要下部了【咦
等等,我先把這部碼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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