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3)
老子又不是正人君子,信不信老子C到你連媽都不認得!”小哥順着司徒的力道被拽坐了起來,擡頭緊盯着司徒。
“有種你就C。”
司徒一愣沒想到小哥會還嘴,張着嘴愣了兩秒坐到小哥身邊,用哄人的口氣問:“生氣了?我說話難聽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別生氣啊。”
小哥一抿嘴唇別開了視線。
“回家。”
“嗯?”司徒沒聽清。
“帶我回家。”
司徒又是一愣,他不知道今天的小哥到底怎麽了,太過反常。
“啊,回家。”
家,聽起來多麽溫馨而溫暖的詞彙,司徒沒想過他會有一個家,或者說是一個像樣的歸所。然而小哥說回家,那就是家了吧,不管小哥指的是回去,還是真的回家,只要他不嫌棄。
司徒拉着小哥的手回到車上,見小哥臉色不好皺了皺眉:“你是不是喝不了酒?怎麽不早說。”司徒翻了翻車裏還有一瓶醒酒藥遞給小哥看着他喝了,這才開車回去。
這一路開的很平穩,司徒問了三遍要不要去醫院徹底被無視後就老實地閉嘴開車了。停穩車司徒跳下去殷勤地迎上小哥扶住他:“要不要老子抱你上去。”
“不用。”
“我靠,你就不能讓我占點便宜?”
“不能。”
司徒白了老天一眼,這主子也太難伺候了。
“C,你最牛。”
其實每次路過樓道口司徒都會想起很多,特別是那晚昙花一現的笑容記憶尤為深刻。
“诶,你還記不記得那天你在這裏……”司徒指着樓道口笑看着小哥,小哥竟然很給面子的回了一句:“你罵我那天?”
“我…我C,你就聽出我罵你了!?”司徒被噎得都結巴了,誰叫他确實罵人了。
小哥抱着胸看着司徒:“還有別的?”
司徒一抹臉:“C,跟你沒共同語言。”說着拽着小哥往樓上走。
按響門鎖,推開,甩掉鞋子打開燈,只向前邁出了一步衣服就被大力拉扯,司徒一個重心不穩踉跄着倒退着撞到了門口的牆上,燈“啪”的一下關上,剛剛被照亮的客廳頓時一片黑暗。
“我……”C字被一根纖長的手指按壓了回去,司徒感覺身前有個人輕輕地抱住了他,打亂了他所有的思緒,空氣凝結連司徒都感覺到了一陣窒息的錯覺。司徒不敢動也不敢開口,直到耳邊傳來誰輕飄飄的聲音。
“有準備了嗎?”
聲音很輕,輕到像是幻聽。
司徒怔了片刻,點點頭。
“好了。”
黑漆漆的客廳裏連眼前的人都看不清,司徒只是憑感覺覺得眼前的人正擡着頭看着他,把臉往前湊嘴唇就觸碰到了下巴,往上貼到了他的嘴唇上。司徒微微低下頭配合着,舌頭動了動回應着輕柔的交纏。
不像夜店裏那般瘋狂而激烈,但是這樣一個人勾着你的脖子主動吻上你,似水般溫婉。
“你再勾引我,信不信老子Cao了你。”
“你敢就Cao。”
夜晚、屋內、黑暗裏。
安靜的、纏綿的。
讓人欲罷不能。
司徒自認不是個貪心的人,不然他也不會放任琴騷娘和地虎在他的地盤上猖獗早就将其吞并,然而司徒看着眼前的人就會忍不住去想,有了第一次會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如果有那會在什麽時間,什麽地點?
很在意,非常在意。
如果只是一直保持原本的關系,小哥對司徒一直愛答不理可以說是完全無視的話,司徒想他也不會新鮮多久,畢竟一個不正眼看你的人,你就算再喜歡也會有厭煩的時候。然而這個人卻會時不時給你一個驚喜,一個希望,讓你無限期待下一次的到來。
就好比吸毒,司徒已經上了瘾。
第二天醒來時司徒的左臂還麻麻的不能動彈,睜開眼睛看到小哥的特別臉讓司徒怔了好久才猛地驚醒,低聲叫道:“我C,做夢?”
回想昨晚激情迸發氣氛良好的場景,司徒掀開被子看了一眼。
靠,還真不敢。
仰面躺着司徒不知道是後悔沒趁着花好月圓把小哥拿下,還是慶幸自己忍住了欲望沒招惹小哥的反感,反正事已至此也沒什麽可多想的。誰讓小哥心情陰晴不定,誰知道小哥昨晚的那句“你敢就Cao”是你不Cao就不是男人,還是你Cao就找死啊,司徒表示很郁悶。
不過小哥平時六點就爬起來了,現在都快十一點了怎麽還在睡?難道真的是不勝酒力喝三杯就倒?司徒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小哥的身體突然湊了過來枕到司徒的肩膀上,司徒頓時心花怒放抱着小哥又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懷裏的小哥已經不見了,仰躺着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那就全當是幻覺吧。司徒爬起來去客廳看到小哥像平時一樣穿戴整齊坐在沙發上玩手機,司徒湊過去多看了兩眼也不知道什麽游戲那麽好玩。
現在小哥玩的是情侶款裏的白款,而小哥要的是黑款。司徒伸手從小哥兜裏拿出黑款手機翻蓋想看看,但是屏幕亮起卻是要輸入密碼的界面。司徒那個無語啊,你在手機裏藏了見不得人的東西還設密碼的!
司徒沒問又把手機塞了回去,這時承語按響密碼開門走了進來。
“老大,跟戒老板的交易您沒忘吧?”
要不是承語提醒司徒還真忘了交易那檔子事,司徒點了個根煙。
“真麻煩。”
作者有話要說: 兒子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你,哈哈
介是情人節畫的,質量不高,湊數,今天加更補情人節的,忘了
PS,差不多被單位數的點擊量鎮住了,太帥
☆、十六章、背叛
海天飯店并不遠車程二十分就到,按照以往的交易習慣都是司徒先跟銀子碰頭吃個飯,手下再去地下室取貨送去交易地點驗貨,拿錢走人。其實司徒的懶是顯而易見的,他倒是很想讓他們自己去地下室驗貨直接拖車走人,或者是直接讓手下負責操作。
不過古董這種東西價格不定沒人敢擔保,司徒只能親自出馬,再加上貨可能在運輸途中發生意外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因為銀子不想吃這方面的虧。司徒的人負責把貨送到,驗貨後再負責送到機場裝箱,銀子的人只負責驗貨估價。
就算有小偷小摸司徒也不在意,只要不被他發現就行。
等着司徒準備出門了承語就下樓待機,司徒看了眼小哥想着要不要也帶他一起去,昨天小哥不是連夜店都跟去了,不就說明一個人在家實在太寂寞了嘛。
“悶騷,今兒個也跟哥出去溜溜?”
小哥擡頭看着他。
“挺晚回來的,不去?”
小哥又把頭低下了。
“那……”頓了一下司徒湊到小哥身前彎下身索了個吻,沒有預料中的疼痛讓司徒有些驚喜,這讓司徒肯定昨晚的小哥就是在告訴他,已經不反感親吻了。
“我C,你突然這麽乖老子很不安好不好。”
這是真話,習慣了被拒絕後突然乖巧地順從,如此大的轉變讓司徒不得不去多想。為什麽他會改變,怎麽會突然改變,是要發生什麽,還是已經發生了什麽。
司徒等了一下沒有回應這才啧了一聲,确實是他認識的悶騷。
“對了,一會有人來給你送飯,樓下可能有點吵忍着點。”司徒又在小哥臉上親了一口,心滿意足地起身要走,衣服又被拽住了。司徒轉過身滿臉笑意,這悶騷是不是改變想法了?
“又想去了?還是再親一個?”
小哥把手縮了回去,多看了司徒兩眼搖了搖頭。
“那就乖乖等老子回來。”
海天很快就到了,銀子正跟一大桌子菜一起等着司徒駕到。銀子見只有司徒一個人進來挑了挑眉勾起了嘴角,調侃道:“這是鬧離婚嗎,怎麽沒帶嫂子一起來?”
“C,閉上你的臭嘴。”
司徒坐定也不客氣就開始挑着肉吃,本想顯擺一下悶騷是怎麽誘惑他的,可結果不太理想講出來太過丢人,倒是銀子八卦心起趁着柳姐不在問司徒:
“做過了嗎?”
司徒停下筷子反問:“你說呢?”
“以你做ai沒前戲這點來看,還沒做過,不然嫂子早就疼跑了誰還理你。”
司徒竟然沒法反駁,他确實沒想過那方面的問題。
“前戲很重要?”
“當然重要!”
然後銀子就以資深老教授的架勢給司徒講解有無前戲的重要差別,順便給司徒上了一課。這頓飯兩人誰都沒顧得上吃,銀子講的認真司徒聽得用心,不過司徒還是覺得推倒小哥的日子遙遙無期。
這麽想着司徒的勁頭掉了大半,揮手打斷銀子的即興演講。
“算了吧,又不給C。”
“循序漸進懂不懂?今天讓你摸了,明天讓你親一口,後天就能推了。”
司徒白了銀子一眼:“你當他是你認識的騷娘們兒嗎,滾滾滾。”
銀子見司徒不聽勸大有孺子不可教也的架勢,就在銀子想發揮口才振奮司徒的雄心時,門被推開了。這個時間估計是貨送到了,然而兩人轉過頭去卻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悶騷?”
“嫂子?”
司徒有驚也有喜,然而當他看到跟着小哥一起進來的是琴騷娘時就笑不出來了。連司徒都看出了不對勁,銀子不可能看不出,他沒說話而是看着門口的兩位,轉向了司徒。
“老大,咱們是談生意可不是相親大會。”
司徒沒搭理銀子徑自走到門口深深地看了一眼小哥,又看到了琴騷娘脖子上用紅線穿着的翡翠扳指。說實話,那個扳指小哥有沒有戴着司徒沒注意,要不是琴騷娘現在顯擺似的挂在胸前,司徒都忘了它的存在。
司徒給琴騷娘一個拇指。
“牛逼,面癱都能搞定。”
“女人的魅力男人怎能擋得住?”琴騷娘嬌笑着勾住小哥的胳膊,在擦身而過之際司徒一把抓住小哥的手腕讓他正面對着自己。
“怎麽,不想說句話?”
小哥的目光對上司徒時顯得異常慌亂卻被強行壓了下去,他抽出手随着琴騷娘挑了個位置坐下把司徒晾在了門口。琴騷娘坐下後側過頭對着司徒抛了個媚眼,說:“你婆娘送我的一車見面禮,你不會心疼吧?”
比起司徒的冷靜銀子倒是坐不住了,笑道:“嫂子,如果你是因為錢我勸你還是跟着老大,如果是因為……呵,這種女人不值得。”
小哥只是坐在那裏什麽都沒說,倒是琴騷娘嬌笑兩聲。
“我是哪種女人呢,嗯?”
銀子保持着笑容沒接話,沉默良久的司徒轉過身掏出了手機播通小哥的號碼将手機放到耳邊,兩秒後一陣和弦鈴聲便響了起來。小哥頓了一下拿出手機翻蓋按了拒絕,鈴聲頓時停歇司徒耳邊只有沉默。
“确定是本人了嗎?”琴騷娘眯眼笑看着司徒,她本已做好了司徒随時發火甚至是要殺了她的準備,然而她只看到司徒原本皺着的眉頭舒展開來,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司徒是個很好看清的人,因為他把心情都寫在臉上甚至行動上,根本無需猜測就知道他是高興還是生氣,然而現在琴騷娘看不清司徒的心情,被他緊盯着竟有股毛骨悚然的恐懼感。
“司徒,你在想什麽?”琴騷娘問。
“我?”司徒笑了笑:“在想怎麽弄死你。”
誰都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琴騷娘開始一陣陣的後悔,她想不到一個面癱竟會被司徒如此在意。
“哈哈,司徒,是你婆娘自己來找我的,是你看不住為何只怪我?你那麽喜歡他還你便是,動了肝火豈不是虧大了?”
司徒掏出煙點了一根,吐出一個煙圈。
“不急,等他玩夠了自然會回來,那一車就送你做暖床費了。”
推門,離開。
糟糕的收場。
司徒皺着眉頭拐進樓道口就看到地下室的門大開着,走過去一看并沒有太多的狼藉,只是保險櫃被搬空了,還有靠牆一排被反綁的幾個熟悉的面孔。運貨都是由金毛負責的,他今天的工作就是給小哥帶飯順便取貨。
司徒給金毛松了綁,金毛獲得自由扯開嘴上的膠帶沖着司徒大吼:
“老大,嫂子他!”
按金毛的說法,他今天把飯送上去就組織兄弟按往常一樣把貨裝箱搬到車上,就快結束的時候小哥走了過來趁其不備将他們擊暈。等他們醒來的時候就被反綁着,保險櫃已經空了。
“老大,這人簡直給臉不要臉!叫兄弟們把他找出來弄死!”
“你敢就去。”
司徒的語氣不像平時那般有力,金毛覺得極其陌生。
“老大,你怎麽了?”
司徒走到保險櫃前踢了踢這個巨大的金屬櫃子。
“我說過這裏的東西讓他随便拿,他拿了是給我面子。”
金毛聽了冷笑一聲:“老大您泡馬子出手倒是闊氣,這些可是咱們拼了命換來的。”
“怎麽,想造反?”司徒笑着走過金毛身邊:“我倒要看看你們能鬧出什麽花樣。”
司徒徑自回到三樓摔上門,看着自己住了多年的房子竟沒有因為多了一個人而改變。想來自己很想給小哥買很多東西,可是他不開口司徒又不知道買什麽。本來買過一箱貴的要死的衣服,也不知道尺寸不對還是太新穿着不舒服,小哥就是不穿。
但又不能總讓他穿一套舊衣服吧?
然後小哥就開始穿司徒的衣服,本來兩個人的體型相差不多,新衣服就墊櫃了。
再有就是手機……
連一點小哥生活過的痕跡都找不到。
司徒往床上一躺什麽都不去想,手機就響了。
“幹毛啊。”
“是我問你才對吧,那麽多錢砸出去我都替你肉疼。你到底喜歡他哪裏,值得嗎!”
司徒沉默了一秒。
“有什麽不值的。”
司徒把電池卸了下來。
只是現在又有什麽意義。
這就好比一場溫暖的美夢,然而夢美又如何,只要他不能延伸到現實中,等夢醒之後更能感受到美的殘酷性。然而是夢不對,還是做夢的自己不對,已經都不重要了。
這些天司徒的日子過得尤其混沌,睡醒了找女人喝得酩酊大醉,酒後駕車險些出交通事故。嫂子外遇是琴騷娘的事已經默默地流傳開,誰都知道老大頹廢的理由,卻沒人能夠理解。付出感情是一回事,被背叛又是另一回事,或許很多人都料到了這一天的到來。
手機鈴聲急促地炸起,司徒有些不耐煩地接起來:“有屁快放,老子忙着呢!”
“老大,嫂子他……”對面是光頭的聲音,司徒愣了一下沒吭聲等着光頭的下文:“嫂子他現在在醫院,承語已經開車去接您了,哎,您自己過來看吧俺說不清。”
還是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消息,琴騷娘只留有用之人,如果勾到了小哥卻又威脅不到司徒,留他何用呢?那種只顧往上爬的女人從來都看不上感情,根本不值得為她動情。
然而被舍棄的玩具丢給了司徒,如此大膽的挑釁會有多少人等着看好戲呢?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七章、保镖
根據承語的解釋,淩晨時分店裏要關門的時候大門口開來一輛車,停都沒停把一個人扔了出來就開走了。當時看門的是光頭,他以為是哪個幫派的挑釁并沒有在意,然而被扔出來的人卻是他們的嫂子。
光頭這人沒什麽主見當時就傻了,叫兄弟把人送去醫院就給承語打了電話說了這事。承語也傻了只是讓光頭別對外聲張,等嫂子傷勢穩定下來沒大礙了再通知老大,畢竟從光頭的描述來看嫂子的傷勢很嚴重都快變成血人了。
用醫生的話說肋骨斷了三根有一根刺進了肺裏,四肢被打斷全身都有被嚴重毆打的現象,尤其是腦部傷的最為嚴重,而最殘忍的是舌頭被割掉了。經過六小時的急救總算把人救了回來,只是人還在昏迷狀态完全沒有要醒的意思。
這是三天前的事,承語一直瞞着等人醒了才敢通知司徒,不然以司徒那暴躁的脾氣不把醫院拆了才怪,而且就算不拆了醫院要是嫂子有什麽閃失挂了,承語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司徒到醫院的時候滿鼻子的消毒水味,在雪白的病房裏看到熟悉的人影時,司徒站在門口良久才走進去。病房內有四個人守着,門口有倆,司徒走到床邊剛坐下就看到床上的人縮了縮身子又礙于不能動彈只能縮縮脖子不敢看他。
“你怕我?”司徒眯着眼睛看着那熟悉的臉,卻找不到熟悉的淡漠表情。
“玩夠了,舍得回來了?”
一旁的承語對司徒的表現很不解,他本以為司徒對嫂子會很關心,看到他傷得如此重至少會心疼一番,然後弄死罪魁禍首琴騷娘。然而司徒沒有做他所想的哪怕一件,他似笑非笑地狠狠抓起病床上的人的手腕拽向自己。
“怎麽不說話,啊?”
承語看不下去了,小聲地說:“老大,嫂子的舌頭……”
“被割了是吧,反正你不說話跟割了沒區別。”司徒把病人的手腕扔回去,後者疼得張着嘴沒叫出來。司徒坐得更近一些,捏起他的下巴正視他的眼睛。
“變成真啞巴爽不爽?叫你啞巴算了,多貼切。”司徒看着啞巴眼裏的恐懼,啧了一聲,問:“為什麽怕我?我又沒對你做什麽,反我對你很好不是嗎?你想要什麽我都會給你,只要你開口。”
“啊,忘了,你是個啞巴說不了話,真……”
“老大,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承語真的看不下去了:“雖然是嫂子有錯在先,但你也不用說得那麽過分吧!”如果一開始司徒就暴躁地弄死琴騷娘和嫂子的話承語還可以理解,但司徒頹廢的這些天是真的又不是做給別人看的,現在見到本人又在不斷挖苦,到底算什麽!
“嫂子腦部受了重創已經認不出我們了,醫生說是有失憶的可能,他看我們這麽多人害怕是很正常的。”承語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會這麽大聲跟司徒說話,只是他看不下去老大這麽對自己,他可以肯定司徒确實動了感情,哪怕只有一點點。
司徒松開手起身看着承語,承語則一臉的認真看得司徒不由得笑起來。
“什麽時候出院?”
“醫生說要至少要住院觀察兩周。”
“嗯,你們守着到時候把人給我送來。”
承語目送着司徒離開,轉頭看了眼垂着頭顫抖的啞巴,不知道該怎麽辦。作為一個旁觀者,說到底他都沒有資格去管兩人之間的事,然而承語有一個私心,他想讓司徒快樂些,而他的快樂源就是病床上的人。
第二天承語去送飯的時候發現司徒整個人精神煥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嫂子回來的緣故心情看起來還不錯。承語問了司徒要不要去醫院看望嫂子,司徒只是擺擺手說懶得去。這就讓承語更加不解,司徒的心情為何而變。
就這樣過了三天承語接了個國際長途,是銀子打來的。
“承語啊我想過了,司徒老這個樣子一個人太危險,我托人找了個特種兵給他當保镖,年紀不大才三十歲不過身手不錯經驗豐富。”銀子特意加重了經驗兩個字。
“等等,”銀子一上來就說重點承語有點沒聽懂:“你跟老大打過招呼了嗎?”
“沒啊,先斬後奏呗。保镖好處很多的,遵從命令,司徒要是無聊了還能C一C,雖然那人長得一般不知道司徒看不看得上,哈哈。”
承語皺眉,也不知道是老大教壞了銀子,還是銀子帶壞了老大。
“戒老板,不是我懷疑你的朋友,介紹來的保镖真的可靠嗎?我可不想看到內賊。”
銀子聽出承語語氣不善也不計較,笑道:“你的身份還不夠跟我叫板。”
承語沒話了。
“明天一點半的飛機,下午兩點半就能到,信息我會彩信發給你,記得去接機哦。”
情況好像突然複雜起來了。
銀子給的信息很少,名字張恒代號麒麟,外加一張半身像照片,人長得确實很普通丢人群裏就找不到那種。承語沒辦法只能先給司徒送了飯,再趕去機場接機時間剛剛夠。
承語在機場等了半天也沒看到要等的人,想着是不是銀子在耍他,肩膀就被人拍了。承語吓了一跳一轉頭就看到陌生的男人臉,愣了一下才認出是張恒。
“你就是承語吧?”張恒的聲音很中厚,配上那張臉給人很老實的感覺。
“我是。”承語雖不情願卻也只能老實地帶着張恒回司徒的老窩。
對于承語而言這位不速之客來的很不是時候,加上銀子用玩笑說的可以C一C的話更是雪上加霜。現在老大跟嫂子的關系本來就不穩定,又來個第三者插足不是多管閑事是什麽!
承語開着車頻頻用後視鏡看着後車廂的張恒,而張恒這人話不多只顧看着窗外也不管承語用幾乎殺人的目光瞪着他。車下了高速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承語有千萬個不情願還是要把人領上樓,真有種做漢奸的感覺。
“老大,這人是張恒,戒老板給您請的保镖。”
承語推門進去的時候司徒正趴在沙發上嗑着瓜子看電視,也沒往門口看更沒搭理他們。承語看這情況在心裏點點頭,他就知道老大不會讓陌生人住進自己房子裏的,畢竟多年來只有嫂子打破了這個規律。
“老大,這個保镖如果您不要的話……”
“留着。”司徒突如其來的話又讓承語陷入了深淵裏,老大這是怎麽了……
“老大,您……”
“還有事?”
“呃,”承語終于知道這事他管不起了:“您真不去醫院看看嫂子嗎?”
司徒坐了起來翹着二郎腿:“等他正常了讓他自己來見我。”視線轉到張恒身上,司徒挑了挑眉:“怎麽沒找個好看的,娘們不是更好?”
“……”
“過來。”司徒朝着張恒勾勾手指:“讓老子看看。”
張恒很聽話地走到司徒跟前站得筆直,司徒擡頭看着那張沒特色的臉咋了咋舌,拍着自己的大腿又說:“坐,別弄得跟老子虐待你一樣。”
張恒保持原狀一動不動,回:“站着就行。”
“C,你以為你是誰啊,非要老子擡頭看你,懂不懂規矩?”
張恒低頭看了司徒一眼側身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嘴上還不忘說一句:“謝老板。”
“……”
司徒心裏什麽感覺承語不知道,反正他在心裏叫着好,只要張恒保持叛逆他就不信司徒不弄死他。不過轉而又想到嫂子也是一再抗拒才被老大一忍再忍,不知道這個張恒結局如何。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張恒的臉,承語呼出一口氣,老大眼光那麽高怎麽可能看上他。
這麽想着的時候就聽到司徒敲了敲沙發扶手,語氣帶些笑意。
“你長這德行老子怎麽帶你見人,你連我媳婦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說着站起身沖着對面的張恒勾勾手:“走,帶你去看看老子媳婦,給你長長眼。”
承語在心裏又是一陣複雜,卻什麽都做不了只能乖乖下樓去開車。
沒多久三人到了醫院,看守的還是那配置門外兩個屋內四個,其中一個是金毛。
“呦,老大,什麽風把您吹來了,這邊坐這邊坐。”金毛一邊把桌上的牌推到一邊站起來讓出了沙發位置。“老大,我刀子在這裏守着您放一百個心。”
司徒點點頭也沒說話,剛把煙掏出來就被身後的張恒奪了過去。
“醫院。”簡單的兩個字從張恒嘴裏說出,司徒的手還沒放下來旁邊的金毛就“嘿呦”了一聲湊過來上下打量着張恒,問道:“嘿,哥們,沒見過啊,新來的?”
“老子的新保镖,”司徒走到病床邊坐下:“兼姘頭。”
金毛和承語一愣,連床上的啞巴都忍不住多看了張恒兩眼。承語的一愣是因為他敢打包票老大跟戒老板一定通過氣了,不然老大也不會理所當然地收下保镖還那麽自然地說是姘頭。金毛的一愣是因為他想不通老大這是怎麽了非得跟男人杠上,就算有床上那位的長相金毛也不能理解到底哪點比女人強。
“還怕我嗎?”司徒問着啞巴,啞巴低下頭被司徒捏住下巴強制面對他。是司徒熟悉的臉,卻再也尋不到熟悉的表情,司徒依然能夠從啞巴的眼睛裏看到一絲害怕。
或許……不賴?
失憶真是不錯的改變,可以讓一個面癱變得如此徹底?
司徒近距離地盯着這張帥得惹眼的臉,平時都板着個臉面無表情的,現在卻有些諾諾地,讓司徒忍不住把嘴巴湊了過去,而就在即将貼到時啞巴硬是扭開了臉縮了縮脖子。司徒眯起眼睛松開手轉頭看向張恒,再次勾手指。
“姘頭,過來看看你情敵。”
“……”
張恒在門口頓了一下才挪到了病床邊,按照司徒的指示看了啞巴一眼。
“怎麽樣,長得不錯吧?”司徒洋洋得意地笑着,像是在顯擺什麽似的。
張恒低眸看了一眼司徒,目視前方淡淡地道:“一般。”
“什麽審美啊你,”司徒騰地站起來面向張恒鼻尖幾乎要貼到了一起,“都這樣了還一般,那老子這張臉帥不帥?”
近距離的接觸讓張恒感到不适,他看着司徒的特寫臉皺着眉頭別開了視線。
“還行。”
司徒愣了一下,然後笑了。
“C,就當你在誇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十八章、出院
生活就是生活,是很難因為誰而改變的。
這是承語在把早飯端給張恒的時候由衷的感慨出的。
承語就想,他在弟兄們裏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再加上送飯的保姆職業天天能見到老大,這麽狗腿的地位升官發財易如反掌。然而現在卻要給區區一個保镖送飯,這讓承語怎麽接受!
最讓他想不開的是,保镖來的第二天他照常端着兩份飯上樓卻只看到司徒一個人在客廳看電視。承語機警地發覺卧室門關着,就假裝随口問道:“老大,張恒呢?”
司徒換着臺,回得很随意。
“床上。”
承語無語。
按照這個情況發展下去,等嫂子回來對于承語而言只是多了個吃閑飯的張恒而已。
承語心情複雜地掃了眼卧室門,又看了眼嫂子時常發呆的陽臺,一閉眼心一橫不管後果地把猶豫了一天的想法說了出來:“老大,關于嫂子的事,您不打算先廢掉琴舞娘消氣嗎?”
承語知道司徒有那個實力,但卻一直放縱着那股蠢蠢欲動的叛逆勢力,他很不解。
司徒停下手,抓着沙發背坐起身來挑着眉盯着承語,笑了。
“為毛?”
“呃……”承語不自在地撓撓頭:“為嫂子報仇啊?”
司徒覺得挺有意思,把右腿疊到左腿上,又問了一句:“為毛?”
承語沒話了,他本能地覺得司徒在耍他,但司徒那眼神帶了些意味深長讓承語非常忐忑不安,仔細回味承語都覺得自己的話裏帶着股別有用心挑撥離間,可就算是挑撥也都是為老大着想啊,承語一時間大腦一片混亂思緒亂飛。
“老大,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麽?”緊張地咽了口口水,承語低着頭不敢看司徒。
“誤會?”司徒把遙控器扔到茶幾上:“就覺得你對啞巴未免太好了點,怎麽?喜歡他?要跟老子搶婆娘?沒事,大膽說出來,給你公平競争的機會。”
司徒的話差點沒噎死承語,他哪敢啊,就算有那個膽子也沒那個性向啊。承語捂着頭果然自己想多了,他小心地看了一眼司徒,并沒有在他的臉上發現愠怒的表情,卻還是很謹慎地開始解釋起來。
“老大,不要嫌我這個做手下的話多,跟了您這麽多年您什麽性格我不敢說全懂,但您對嫂子的那份特殊對待誰都看在眼裏,我覺得您的喜歡是真的。不管嫂子的背叛是否有苦衷,既然您喜歡為何不将嫂子的身邊的危害消除,讓他安心地呆在您身邊呢?”
司徒的嘴角莫名一勾,嘴裏喃喃地嚼着一個詞:特殊,然後轉頭看了眼卧室方向。承語緊張地盯着司徒,很自然地順着司徒的角度看過去,驚訝地看到張恒蓬亂着頭發正站在那裏。
這讓承語老臉一紅,畢竟剛才的話太肉麻了。
“你說的危害是啥,你覺得琴騷娘在威脅啞巴?”
司徒的話很突然,驚得承語猛地擡起頭對上他的眼睛,表情很平和,并沒有因為他的話太多而生氣。承語目送着張恒從他眼前經過轉身進了廁所,這才慢慢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能是我想多了……老大,我覺得琴舞娘是故意把嫂子放回來,就為了安插在您身邊做卧底。”承語說得很小心,緊盯着司徒表情的變化:“嫂子的傷恢複的實在太快了,我去問了醫生,那醫生一開始還不樂意說,後來我問的多了才告訴我,嫂子身上的傷雖然多卻避開了重要部位其實傷得并不重,就像有人刻意打出來的一樣。”
“是嗎。”司徒敲了敲沙發将走過去的張恒一把拽回到沙發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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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