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6)
什麽:“C,誰說老子沒種的!”
猛地将小哥攔腰抱起粗魯地扔到床上,司徒解開衣扣爬上床,壓下身子直視小哥的雙眼。
“到時自己感受吧,在你把老子的種都咽下去的時候。”
說着司徒咬上小哥的嘴,省略了溫柔的試探直接攪住舌頭瘋狂的糾纏起來。手指撩起小哥的背心露出大片的肌膚,司徒抽出舌頭一路向下滑,手指順着腰一側摸下去就去扯小哥的褲子,當手指摸進褲裆捉住敏感時,明顯感覺到舌頭下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你還會緊張?”司徒撐起身體看着小哥,臉上的得意之色甚是欠扁。
小哥依舊面無表情地盯着他。
司徒一挑眉上下挪動手指不滿道:“挨Cao的時候就收起你的撲克臉吧,別裝蒜了。”
小哥哼了一聲,微側頭彎起眉眼。
“你有那個本事?”
司徒C了一聲。
“別激發老子獸性!”
說着司徒就去扯小哥的褲子,又突然想起銀子說前戲很重要的話,手上的動作一停。
“老子可是第一次做前戲,就拿你練手算了。”司徒回憶了一下銀子說的前戲步驟,好像把全身都舔一遍就好了吧?這麽想着司徒低頭看着小哥胸前的兩個凸起,舔了舔嘴角。
“看着就Sao得不行。”
司徒剛俯下身手機鈴聲便急促地炸起,由于放在床頭櫃上震動的嗡嗡直響。司徒的眉頭動了一下選擇了無視,用舌頭舔了下凸起用牙齒輕咬,就感受到了身下的輕顫。司徒正得意着小哥卻把撩起的背心拉了下來,一把推開了司徒的腦袋。
“太吵,接。”簡單明了。
司徒郁悶地C了一聲,看着小哥故意用手指卷着頭發挑逗的樣子吞了吞口水,趕緊抓起手機接通不耐煩地吼道:“有屁快放,老子忙着呢!”剩下的一只手還不忘鑽進背心裏肆意地撫摸。
“老大,嫂子他……”對面是光頭的粗嗓門,司徒愣了一下手下的動作一停沒吭聲等着光頭的下文:“嫂子他現在在醫院,承語已經開車去接您了,哎,您自己過來看吧俺說不清。”
嫂子?
司徒看了小哥一眼盤腿坐下來确認般地看向小哥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奇長确實是本人沒錯,那光頭說的就是假小哥了吧。在醫院?還是司徒的手下送去的,司徒一下就想通了琴Sao娘到底想玩什麽了,不是安插間諜就是知道他的動向伺機殺了他。
衣服裏的手被拽出來甩回來,司徒怔了下看向小哥,只對上一雙略顯冰冷的眸子。
“嫂子?”聽不出語調的聲音。
司徒張了張嘴剛想解釋,可看小哥生氣的模樣又很新鮮便打住了。轉了轉眼珠司徒故意跳開疑問,說:“我有重要的事要處理,等晚上回來再Cao你。”
小哥抿起嘴唇跟着司徒一起跳下床,司徒扣着紐扣看着小哥:“你就別跟來了。”
不聽。
司徒看小哥那臉色笑到不行,不過這關頭真小哥露臉又不太好,司徒便讨好似的把臉湊過去要親一口,被躲開後再接再厲捧起臉狠狠地親一口。
太可愛,司徒的老二都快投降了。
“你是想等老子回來再解釋,還是現在就聽?現在聽就要親老子一口。”司徒不要臉地把嘴巴湊過去,而小哥盯着司徒看了三秒便冷靜了下來坐在床邊把司徒晾在原地。
期待落空了。
小哥微低下頭看着地面似乎在思考什麽,司徒舔着嘴角意猶未盡地用眼神蹂|躏着小哥Luo露在空氣裏的肌膚,想想剛才舌頭的香甜和手下的觸感,一激動又把小哥推到床上壓了上去。
窗外傳來車鳴聲。
司徒掃興地C了一聲,還是不甘心地想索個深吻再走,被小哥一巴掌推開。
“你不是要走嗎?”小哥抱胸平靜地看着司徒。
“呃……”
司徒撐着上身看着小哥,不太确定小哥是否在生氣,連忙說:“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老子就去一下下很快回來。”說着跳下床下了樓。
現在就配合琴Sao娘玩一把。
司徒去醫院再次确認了手指确實很好分辨,琴Sao娘怕露餡不惜将假小哥的舌頭割掉,還打殘說成是失憶,真當司徒好騙嗎?不過看着那張一模一樣的臉,別說,就算借口離譜的厲害也不得不信了。
唯一讓司徒感到意外的就是承語的表現,司徒只是随便諷刺兩句就被承語大聲吼了回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承語跟他叫板,不得不讓司徒懷疑承語是不是喜歡上了小哥要當他情敵。
司徒越想越好笑,那悶騷除了自己竟然還會有人喜歡,真是……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就是承語也被琴Sao娘收買了,畢竟保險櫃前被綁的黃毛等人就是賊喊捉賊,再多一個承語的背叛司徒也不會太奇怪,這年頭人不可能完美到沒有任何弱點。就像假小哥甘願被打殘變啞巴也為琴Sao娘賣命,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從承語的車上下來,司徒交代今晚不用再送飯來了便進了樓道口,看到地下室的大門時司徒猶豫了一下坐到樓梯上打了個國際長途,順便點了根煙。
“嘿,稀奇啊,老大您會主動找我?”對面是銀子調侃的聲音。
“別廢話,老子這出點事你得解決。”司徒吸口煙吐掉。
“老大,您這是求人的态度?”銀子掏耳朵。
司徒C了一聲:“你哪只狗耳聽出老子在求你,別放屁,你能不能弄到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銀子一愣:“你要那玩意幹什麽?”
司徒把真假小哥的事一說,那邊銀子一轉眼珠邪笑道:“你找對人了。”
銀子喜歡出陰招司徒是知道的,所以銀子說繼續配合琴Sao娘把假小哥帶回家的時候司徒沒意外,他就是那麽想的,不過當銀子說讓小哥披上面具扮成保镖的時候司徒吃了一驚。
“你有病啊,那悶騷能聽話老子會骨折?”司徒極度郁悶。
“這你就不懂了。”銀子擺擺手不管司徒能不能看見:“你沒試過網絡聊天你不懂,這些人現實裏一個樣網絡上又是另一個樣,當你不是以真面目示人的時候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我保證。”銀子強調道。
“C,你拿什麽保證?”
“當然是真純啊!”
“滾。”
最後司徒還是妥協了,銀子就報了個地址明天把小哥送過去他安排。
司徒看着地下室又抽了根煙才上樓,他也有個計劃,一個小小的自我滿足的計劃。
當司徒按響密碼拉開門的時候正巧對上一雙黑眸子,小哥正站在門口盯着他,司徒沒料到有這一出愣了一下:“幹嗎,等我?”
沒反應。
司徒注意到小哥的頭發還滴着水,就問:“你洗澡了?”
小哥把盯着司徒的視線移開。
“太熱。”很小的聲音。
“空調沒開嗎?”司徒瞅了眼空調燈還亮着,不過司徒這人身體一直很涼開不開對他來說無所謂,對溫度并不敏感,既不怕熱也不怕冷是很牛逼的屬性。
“算了,先不管這個,老子有正事問你。”司徒拉起小哥的手走下樓來到地下室,面對那個空空的還保持打開狀态的巨大保險櫃。
小哥很讨厭這裏。
“你看。”司徒摟住小哥的肩膀指着保險櫃說:“你走的那天它就空了。”
小哥一怔不解地看向司徒,沒兩秒變成了怒視。
“你懷疑我?”聲音異常冰冷。
司徒沒料到小哥的反應如此劇烈,用力拉住轉身就走的小哥迫使他面向自己。
“我手下有七八個人說是你幹的,你想讓我怎麽樣?”司徒委屈地看着小哥。
小哥不掙紮了,站在原地死死盯着司徒讓他說清楚。
“咳咳,”司徒吊胃口的清清嗓子,這才輕手輕腳地把小哥攔進懷裏:“你不想解釋解釋這些天都去哪裏了?”
小哥一抿嘴強壓下從心底湧出的憤怒,這個男人不相信自己!
“我C,想聽你說句話真TM難啊。”
頭頂是男人懊惱的聲音,小哥有些亂,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做什麽。
“正常情況下我問你去哪了,你不應該說,啊,第一天我坐車去了哪哪哪,丢了多少錢,看到多少人,買了什麽東西,第二天沒吃早餐中午吃壞了肚子睡了一整天如此這般,最後……”司徒擡起小哥的下巴直視他的雙眼:“你太想我了,太舍不得我了,所以你回來了。”
“不是嗎?”
被司徒如此熾熱地緊盯着,小哥張了張嘴,依舊什麽都沒有說。
司徒苦笑,卻透着太多的溫柔,俯下身在小哥耳邊輕輕地呢喃着。
“你舍不得我,所以回來了。”
……
小哥微側頭把嘴唇貼到司徒的耳邊,聲音有些含糊卻清晰地傳進了司徒的耳朵裏。
“舍不得你,就回來了。”
還不等司徒驚訝後狂喜等一系列的表情心理做出反應,眼前就是熟悉的一花,司徒被小哥的一記過肩摔華麗地扔進了保險櫃裏,一個悶響重重砸在金屬板上,疼得司徒半天爬不起來。
“我C…你N的,悶騷。”
司徒在保險櫃裏打滾後猛地跳起來沖向小哥,指着他的鼻子就罵:“我C你個沒心沒肺的,不想老子你還回來幹毛啊!”
小哥已經恢複到原本的面無表情,他抱胸瞟了司徒一眼:“暫時沒地方住,而已。”
氣得司徒直抓頭。
“你TM有種!”
說着一把扛起小哥沖上樓去。
“看老子Cao不死你。”
作者有話要說:
到此,拉燈,鼓掌,啪啪啪啪
場景自行想象吧_(:з)∠)_
←司徒換發型之前畫的,差不多一個意思
☆、二五章、熟飯
作者有話要說: 诶,我不會被警察叔叔抓走吧……
啊,我想了下,按理說琴騷娘應該會派人跟蹤司徒或是監視家裏的一舉一動防止小哥回來
啊,我沒多想,漏洞很多的,反正大概就是這個劇情,太難寫,見諒
啊,如果還不解鎖,我也沒辦法,要是被舉報,我也沒辦法,對不住大家
沒存稿卡文中,下次更新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謝謝真愛,你是我碼字的動力,我會努力的!真的!
↓拿來湊數的圖,看了眼JJ客戶端好像看不到圖片,噗噗可惜
←電腦有驚喜
司徒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籠上一層模糊的光暈。司徒睜開眼盯着天花板看了半響才扭身看向左臂,小哥正縮在他的懷裏熟睡。
像做夢一樣。
反正睡不着,司徒就盯着小哥猛瞧,還不忘掀開被子确認幾次生米是否已經煮成熟飯。小哥被折騰地眉頭一動睜開了眼睛,把被子往上一扯遮住赤Luo的身體。
“诶,媳婦兒,我怎麽覺得像做夢一樣,快親我一口看看是不是。”司徒側身支着手臂撐起上半身盯着小哥,小哥眯了眯眼被盯得實在無奈,只好勉為其難擡頭在司徒的臉頰上貼了一下。
司徒一愣,捂住左臉喃喃地道:“我C,果然在做夢。”
一低頭,小哥正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他。
司徒嘿嘿一笑一個猛子撲到小哥身上:“既然醒了就再來一發!”
小哥立即推開湊過來的大臉,擡腳頂在司徒的老二上。
“我很困。”
司徒的老二表示,他很精神。
“沒事,你睡得着就睡!”
小哥一皺眉,腳往上移毫不留情地把司徒踹下床抱着被子翻身繼續睡。被踹的司徒一點脾氣都沒有屁颠颠地鑽進被窩裏從身後抱住小哥,蹭道:“媳婦兒,你昨晚那股子Sao勁去哪了!”
小哥皺起眉頭睜開眼,又閉上又睜開。
別用你的老二反複強調!
就在司徒想霸王硬上弓的時候樓道裏突然響起上樓的腳步聲,司徒的動作一滞知道是承語送飯來了。司徒也不蹭了,坐起身對小哥說:“別出屋。”自己則走出屋關上了卧室門。
所以,當承語開門進來的時候正看到司徒赤Luo着身子甩着耀武揚威的老二從他眼前走過,承語呆呆地目送司徒走進浴室,這才恍惚地從僵硬中緩過神來。
老大,不帶這麽吓人的好嗎!
承語嘆完氣就把飯菜裝盤放桌上等皇上用膳,皇上從浴室裏走出來看了眼承語。
“老子現在不想吃,先放着,你可以走了,晚上老子出去吃就不用來。”說着往卧室走,承語也沒覺得奇怪又不是第一次,應了一聲開門就走了。
司徒打開卧室門看了眼背對着自己側躺着的人影,依着門框擺了個酷酷的造型,那赤身裸體的還真有股子說不出的禽獸的範兒。
“張麒麟。”
床上的人影一動,轉過身來看着司徒像是在詢問,司徒笑着指了指小哥,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小哥立即明白過來,從鼻子裏哼出一聲翻身裹緊被子繼續睡。司徒嘿嘿笑着走過去連人帶被子一起抱到沙發上放好,小哥挪動了一下身體重心偏右靠在沙發扶手上。
【後面被和諧了】
☆、二六章、約定
時間拉回到原位。
司徒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瞅着身旁的小哥,這厮一坐下就摸出耳機戴上開始聽歌,也不知是在發脾氣還是發呆混時間,司徒嘆口氣把沒收來的黑白手機甩到小哥的身上。
“還是玩游戲打發時間吧,跟老子在一起就那麽無聊嗎。”
小哥眼神動了一下看着手機,拿起來放到茶幾上并沒有理會,反而轉頭瞄了司徒一眼。
“你除了上床,還會幹別的?”
司徒啧了一聲無比郁悶,他給人的印象就那麽猥瑣嗎!
“C,老子就會幹你。”
司徒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小哥坐上來,小哥一挑眉竟然站起來真的跨坐了上去,還奪過司徒手裏煙按滅在茶幾上。司徒愣了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X暗示?
“你剛才說的‘再敢打老娘主意就閹了你’,是真心的?是指我再外遇就廢了我?”司徒勾勾嘴角,先占領上風再說。
小哥半眯着眼睛盯着司徒,用手指擡起他的下巴輕刮着由于懶得搭理而長出的胡渣。
“做不到?”
“也不是做不到。”司徒笑眯眯地摟住小哥的腰拉近兩人的距離:“你若在床上滿足得了我,何必那麽麻煩去找別人?”說着手指鑽進衣內輕撫後脊背。
冰涼的手指迫使身體輕顫了一下,小哥垂下眼簾按下司徒的手低下了頭。
“如果沒有我……很難嗎?”
司徒一愣動作滞了良久才掏出煙把玩起來,沉默瞬間充斥整間房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你還是要走?”司徒的聲音平靜的吓人。
小哥點點頭。
“什麽時候?”
小哥猶豫地張了張嘴。
“很快。”
“很快是什麽時候?”
小哥看着他。
“很快。”
“我CNM的。”額頭的青筋一跳,司徒猛地将小哥按在沙發上掐住他的脖子大吼:“老子在問你很快是什麽時候,你TM聽不懂人話是嗎!”
表情猙獰到可怕。
小哥沒反抗,任由司徒掐着自己,臉憋的通紅。
“很…快。”
緊繃的神經突然崩裂開,司徒怒極反笑,把自己摔坐回沙發上用手捂着臉。
“MD,還以為你對我……C,像個傻B一樣……”
小哥強忍住喉嚨的不适沒有咳出來,捂着脖子坐起來模糊地看向司徒。
“司徒……”
司徒側過身一把抓住小哥伸過來的手,冷冷地盯着他。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走了為什麽還回來!”
就像被一頭憤怒的雄獅呲牙怒目一樣,小哥愣了愣盯着司徒,突然呼出一口氣。
“見你最後一面,然後……”
“忘了你。”
司徒又笑了,因為他不知道該擺出什麽表情,他用手捂着臉低低地笑,身體抖動着。
這TM算什麽。
小哥看着司徒,微垂下眼簾把身體輕輕地挪了過去,手放在司徒的身體兩側撐起身體,像貓一樣用頭蹭着司徒的胸口,擡起臉與司徒對視。
“同情還是憐憫?”
小哥眨了眨眼睛。
“是讨好。”
司徒只有苦笑的份。
“一般情況下,你走前應該想方設法讓我讨厭你,然後忘了你嗎,你這是相反吧?”
小哥想了想。
“我是一個沒有過去和未來的人,不管我以後會如何,但至少……”
“不想被你忘記。”
那麽沉默的一個人,突然說出這種話,不動容都是騙人的。司徒盯着眼前揚言要忘了自己的男人,這個不想被自己忘記的男人,詞彙突然極其匮乏司徒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只能把他摟進懷裏抱住。
“自私嗎?”小哥問。
“非常。”
小哥抱住司徒把頭埋得更深了。
“不行嗎?”
聲音因衣料的遮擋顯得悶悶的。
司徒又剩下苦笑的選項了,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兩個無理的選擇強加給自己,這是不是當初強硬地帶走小哥的報複呢?
如果是那樣的話……
“好,老子就允許你自私一回。”
“不過……”
小哥擡起頭直視司徒,像是怕他後悔一般。
“自私總該有個底線吧,多久,給我個期限。”
小哥怔了怔低着頭猶豫着。
“十,年。”
司徒沒想到這一開口就是十年。
這次換成無奈了。
“你啊,是不是蓄力爆發型的?怪不得之前那麽乖,這是要一次性報複死我是不是?十年?說得真輕巧,你有幾個十年夠我等的,啊?”
小哥沒回答,反而捧起司徒的臉撒嬌般的晃了晃,還在嘴上親了一口。
“就一次。”
C。
司徒認命了,司徒确實想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開口。
“MD,我可不确定真能做到。”
小哥直勾勾地盯着司徒,盯得司徒都心虛了。
“盡量,我盡量!”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小哥坐在司徒的腿上有一絲放松,如此沉默數秒,小哥突然彎曲腰肢擡起臉零距離地貼近司徒,嘴唇輕啓時都可以觸碰到司徒的嘴唇。
“盡量什麽?”
手指滑到了司徒的褲裆上。
面對突如其來的誘惑司徒一愣竟然沒反應過來。
“盡量,滿足你……”
的要求。
小哥伸出舌頭挑逗着司徒,拉下褲子拉鏈,将手伸了進去。
“來,滿足我。”
司徒立即繳械投降了。
“你M,你是演技派吧?一會悶一會騷的,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你!”
小哥繼續用眼神挑逗着司徒。
“你抱的這個。”
這并不算回答,司徒無語了。
“真是敗給你了,騷貨。”後兩字重音。
小哥握着手裏的硬物覺得今天的司徒很反常,畢竟平時都把強J挂在嘴邊的司徒竟然沒有立即撲上來,雖然确實有反應。小哥盯着司徒那張跟剛毅的臉型完全不匹配的表情,帶着些溫柔和溺愛的表情,突然覺得什麽都無所謂了。
“司徒,Cao我。”
“我Cao。”
司徒一愣,沒想到平時的口頭禪此時竟然變成了回答。
司徒看着小哥,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又被調包了。
“我說你……”
小哥舔着嘴唇挑釁地盯着司徒,眼裏似乎有情|欲在閃動,全身都在散發着“想要”的氣息。司徒再也淡定不了了,抱起小哥沖進卧室迫不及待地将人扔到床上壓上去。
“MD,別一臉欠Cao的表情盯着我行不行!”
司徒脫掉上衣甩開俯身啃咬着身下的肉體,伸手強硬地扒下小哥的褲子,在大腿上刮出了數道紅痕。小哥也不知道怎麽想的,主動分開雙腿把私密的部位露出來引誘起司徒來。
“我就是…想被你Cao。”
帶着喘息的聲音再配上威風凜凜(堂堂)浮現在胸口的麒麟紋身,司徒斷定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能抵抗住不被誘惑。和平時的反差騷讓司徒一時半會适應不了,再這樣下去腰都快酥了。
“C,你給老子閉嘴,再說下去就早洩了。”
這時大門不适宜地被敲響“咚咚咚”的三聲,司徒肯定是不會在這節骨眼去開門的,只是下意識地轉頭看向大門的方向,然而他這一個簡單反射動作卻讓他身下的有了些微不爽。
小哥抓住司徒翻身騎到他身上,俯下身直視着他的雙眼。
“看着我,司徒。”
這天司徒終于意識到,他對眼前的人一點抵抗力都沒有,更別說去拒絕了。
所以,不管是十年還是二十年,他都認了。
“怎麽樣,爽了吧?”
司徒坐在床邊點了根事後煙得瑟地問攤在床上的小哥,小哥的反應不大撐起上半身轉頭看着司徒,眼神平淡如水。司徒無語,看來是那個面癱附體了,難道小哥身上有個悶和騷之間自如切換的開關嗎,這轉變也太大了。
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不騷則已一騷驚人。
“洗澡不?”司徒指着小哥的下身問。
小哥點頭,司徒就滅掉煙去浴室。司徒家裏确實有個浴缸,只是他沒用過,放好水把小哥抱到門口,不料小哥自己跳了下來走進浴室把司徒關在了門外。
“我C,老子也一身汗好嗎!”
司徒推開門走進去跟小哥一起泡起澡來,兩人幾乎是睡着的狀态泡着的,直到水涼了小哥才醒過來打開了水龍頭放熱水。司徒打了個哈欠從浴缸裏跨出來套上浴袍,小哥懶得動就說再泡一會。
“別淹死了。”司徒調侃。
這時大門再次被敲響,司徒這才想起好像剛做的時候就有人敲門來着。
打開門,門外站着一個着裝樸素的女人,看起來還是個學生。
又是送貨上門?司徒想。
女人在門外扭捏着低着頭咬着嘴唇,司徒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就要趕人,不然他也不能請人進來吧,他老婆可在浴缸裏泡着呢,以前生活再不檢點那也是以前的事,現在能表現的好點就好點吧。
可是女人卻開口驚人。
“我,我懷了。”
司徒也不驚訝,只是看着女人“哦”了一聲。
“恭喜啊。”
女人一愣,這不是她想象中的反應,按照常理男人聽到女人懷孕通常有兩個反應,一是高興,二是打胎,司徒卻兩者都不屬于,像是聽到別人家的事一樣平靜。
“我懷的是你的孩子啊!”女人焦急地抓着司徒的衣服強調着。
司徒笑了:“那又怎樣,你想讓我負責還是給你一大筆打胎費?”
女人用一種被侮辱了的表情瞪着司徒,語氣堅定。
“我會生下來!”
司徒慢悠悠地掏出一根煙點上,吐出一個煙圈看着女人,這時司徒才想起這個女人就是那天送貨上門衣着暴露的女人,是個處女來着。
“你養得起就養吧,又沒人攔你。”
女人委屈地哭了起來:“這是你的孩子,你太殘忍了!”
“殘忍?”司徒只覺得一陣好笑:“小姑娘,老子留你一條活路已經很善良了,不想暴屍街頭就滾,趁老子心情好。”
女人知道司徒說到做到,只能哭着離開。
司徒關上門,說真的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
“孩子,不要嗎?”
浴室門開了,是小哥的聲音。
司徒背靠在門上,笑道:“孩子終歸是傳宗接代,再說了老子這身份怎麽可能有孩子。”司徒指着自己的胸口,又微眯眼看着只圍着下身的小哥,走過去一把抱起:“要是你生的,我倒可以考慮考慮。”
“生一個?”司徒親昵地吻着小哥的頭發,聲音也柔得讓人腰軟。
小哥閉上眼睛靠在了司徒身上。
“生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 【別點我】←非常敷衍的小條漫噗噗
接下來的小哥貌似都是這樣崩壞的狀态,雖然我覺得還好→_→希望不要雷到你們,也別鎖我文……
☆、二七章、水光
司徒認真地看着手裏的短信,裏面是向銀子求教約會地點的攻略短信。銀子寫得很認真,認真到司徒開始看不懂了,為毛約會要這麽麻煩,銀子又拿泡三八的那一套來演講了!
“媳婦兒,你想去哪約會?”司徒把要去陽臺發呆的小哥一把拽到自己腿上問道。
小哥擡臉看着司徒沒搭腔。
“那這樣,抓阄。”
銀子給的約會地點有八個:水族館、游樂場、圖書館、西餐廳、公園、逛街、爬山、看夜景。當然這些只能象征性地參考一下,比如那個圖書館是什麽鬼啊,倆大老爺們去圖書館秀恩愛嗎?再說就司徒那大嗓門外加三句不離粗口的臭嘴,不被轟出去就不錯了。
司徒思考了下把圖書館改成了看電影寫在紙條上折好讓小哥來抽,小哥的心思根本不在約會上,随便選了三張,分別是水族館、看電影、公園。司徒覺得自己真有先見之明,不用去圖書館找黃書浪費時間了。
既然有了目标就要付出行動,正好趕上中午吃飯時間司徒就帶着小哥去了西餐廳。別看是野蠻人這種場合還是偶爾光顧的,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在小哥面前裝紳士耍帥就夠了。
說實在的,西餐廳對司徒來說就是撐面子用的,上桌的時間要等很久喝水都能喝飽,所以司徒一直很抗拒這類中規中矩的地方,他更喜歡邊喝啤酒邊烤串,逍遙自在。
顯擺完自己也是有身份有家教的紳士後,司徒拽着小哥來到最近的一處公園散步。散步這種東西是需要耐性的,你不知道自己要散到哪裏才算步完,也不知道對面走來的一對男女會怎麽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猛地秀你一臉恩愛,所以散步是一種考驗。
司徒覺得很煩,不是因為對面情侶吻得太用力快把牙齒也吸出來了,主要是因為小哥不願意手牽手哥倆好的一起散步。是太含蓄還是太害羞,司徒是不會懂的,畢竟羞恥心什麽的司徒從來都沒有過。
牽手無果後司徒果斷摟腰,手腕被警告了。
摟肩膀,半分鐘後被打掉。
郁悶的司徒往旁邊的草坪上一坐,不動了。
小哥走了兩步停下來看着鬧情緒的司徒挑起了眉頭,走到司徒身邊坐下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膀,司徒都欲哭無淚了。
“我C,老子到現在都沒搞懂你到底是哪種性格,說聽話吧也不全聽,說騷吧也不全騷,又不任性就有點暴力傾向。”司徒頓了一下看向小哥繼續說:“就說牽手,怎麽,嫌丢人?”
小哥對司徒這個直白到蠢的問題感到由衷的無奈,你是真不懂還是故意找茬?
支起雙腿小哥把雙臂疊在膝蓋上頭面向司徒枕上去。
“你希望,我怎樣?”
“我當然是希望你……”司徒說着被眼前模糊的快速移動過來的物件吸引了注意,從小哥的臉上擡起視線就看到一條黑白的長毛狗像脫缰的野馬一樣狂奔過來,立即忘記了正在說的話題。
“你看,哈騎士。”
哈騎士?
小哥一愣,擡頭看向司徒指的方向,就看到一條吐着舌頭處于興奮狀态的哈士奇狂奔過來。
“是哈士奇。”小哥糾正。
“啊?都一樣,傻不拉幾的。”
然後那只傻不拉幾的哈士奇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撲向了小哥。
以小哥的反應力其實可以輕易躲開,只是兩人并沒料到哈士奇會撲上來,只覺得會從身邊跑過去而已。沒防備的小哥被撲了個正着,又因哈士奇體型較大,重心不穩摔進了司徒的懷裏。
“我C,你的魅力連狗都擋不住。”司徒笑嘻嘻地調笑時,哈士奇晃着大尾巴得寸進尺地開始舔小哥的脖子和下巴。小哥的反應不大只是別開臉以免被舔到嘴,比起來司徒跟受了刺激一樣扼住哈士奇的嘴把它從小哥的身上甩了下去。
“我C,敢調戲我媳婦兒,坐下!”司徒的聲音很沉,并且完全是命令的口氣,哈士奇明顯被吓住,猛地趴到地上用前爪抱住了頭。
小哥看着哈士奇的表現眼裏多了絲笑意,擡起頭能看到司徒的下巴。
“你連狗的醋都吃?”
司徒竟被噎地擠不出半個字。
遠處有個女人手裏拿着狗繩追了上來很明顯是哈士奇的女主人,小哥見狀從司徒懷裏坐起身來摸了摸哈士奇毛茸茸的大腦袋。哈士奇不愧是單純的動物,立即色心不死舔起小哥的手指來。
女主人氣喘籲籲地跑過來,氣還沒喘勻就開始道歉。
“真抱歉,我家狗瘋起來根本管不住,給你們添麻煩了。”呼吸稍一順暢女主人這才發現眼前竟然是兩個大帥哥,忍不住在心裏給哈士奇豎大拇指。
好樣的,二哈!
“不會。”
破天荒的是小哥回複的,司徒啧了一聲不知道為什麽這讓他想起了琴騷娘。
“走了走了。”司徒拍拍屁股從草坪上坐起來順便将小哥也拽起來,對着女主人笑了笑:“下次再見吧大美妞,看好你的色狗。”
兩人在女主人花癡的目送下離開了公園。
在車上司徒發動車子駛出停車場完全沒注意到小哥的心不在焉,小哥看着窗外的倒退的景色冷不丁地開了口:“你叫誰都是美妞?”
司徒本想回答當然不是的,想起小哥說他吃狗的醋那句話,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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