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 回到北疆 北疆迎親之隊與……
北疆迎親之隊與大梁送親之隊在此關交接, 杜語策馬來到雲肆身旁,盯着雲肆訝異的目光,杜語微微一笑将往後的打算全部告知。
“我已向聖上請命, 率全家牽至青州主城,往後餘生皆駐守邊境,若無要事, 絕不回朝。”
雲肆眸中了然,她點頭笑道:“原是如此, 早聞杜将軍征戰沙場真巾帼, 卻不曾想治理邊境也有一套。那往後北疆治理青州三城時, 若有不懂的地方去向杜将軍讨教, 杜将軍也要不吝賜教。”
“何談治理, 北疆與大梁難得平定,你往後若有不懂之事只管問我, 于公來說我不應透漏,但于私來說, 你不止是北疆少主,更是我杜語的恩人。”
雲肆痛快一笑, 腳下一夾馬腹, 烏巾揚起馬蹄便小跑而去,雲肆的話也順着傳到杜語耳中。
“将軍俠肝義膽, 等有機會定尋你讨教一番!”
杜語看着雲肆一路策馬行至馬車旁,随後将宣和郡主抱于馬上, 只消片刻時光,這兩人一馬便消失在衆人眼中。
杜語失笑着搖搖頭,随後回身喊道:“大梁送親之隊,整頓休息片刻, 随我歸朝!”
雲肆帶着裴景瑤一路策馬而行,這些日子男人日日坐在馬車內,雖他嘴上不說,雲肆也能看出他面上的疲色。而如今到了北疆的地盤,沒理由再将他拘在這馬車裏。
裴景瑤身上裹着狐裘,他被雲肆摟在懷中,睜着眼好奇的張望這關內風景。
北疆與大梁之景極為不同,函谷關內之景荒石居多,如今是冬日,地上寸草不生,放眼望去幾乎是一片黑色石地,裴景瑤眼中全然是新奇之色。
雲肆的話語響在男人耳畔,“如今北疆風寒,等過了前面的巨石像,有家驿站的湯餅極為好喝,我帶你去暖暖身子。”
裴景瑤忍住凜冽寒風,強撐着開口問道:“何為巨石像?”
雲肆将裴景瑤身上狐裘裹緊了些,她令烏巾的腳程放慢,“等等便知曉了,那處風景奇特,慕名參觀之人很多。”
待烏巾悠悠停下腳步,裴景瑤也睜開雙眼看向面前的巨石,聽着雲肆為他講這巨石像的傳說,嘴中不由發出感嘆之聲。
身前的黑色石像高達二三十尺,形狀奇特怪異,似牛非牛,它歷經歲月滄桑,竟能在這石像上看出一種蕭寂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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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瑤眨了眨眼,看着這石像道:“景瑤從未見過如此鬼斧神工的石像,等到了北疆,妻主可否尋給我本記錄北疆民俗傳說的話本子,我亦想了解妻主幼時聽過的志怪故事。”
雲肆一笑,“自然可以,便是要我挨個講給你都成。”
兩人從石像處離去,她帶着裴景瑤一路行到那處驿站,又利落将他從馬上抱下,驿站店面不大,但勝在幹淨利落。
“兩碗湯餅,再來壺酒。”
她将銀兩放于桌上,立刻便有小二笑着迎上來。
“好嘞,客官且等着就好。”
雲肆牽着裴景瑤的手落座于店內,這家小店雖不大,但來往之客卻不少,兩人坐于店內一角,安靜的聽着店內之人讨論近來發生的大事。
一個體格健碩的女子豪邁飲下一壺酒,扯着嗓門同夥伴道:“聽沒聽說,據說大梁的商隊馬上要進北疆了,劃給咱北疆的青州三城也要開城門了,咱少主行事也真是幹脆。”
“早聽說了,你這消息比我還不靈通。”身旁女子嘲笑她一句,又趕至她發火前開口,“等青州三城開放了,我家的牛也能遷到大梁去賣喽,往後做生意也不用再跟做賊一樣。”
“聽說咱少主娶了個大梁郡主回來,帶來了不少大梁的好玩意,我們北疆的好日子也要來喽!”
那女子放下酒壺,口中哼起古老的游牧小調,眉眼間皆是欣喜,她們是北疆的一支游牧民族,世代靠畜牧為生,大梁牛肉羊肉市價居高不下,可她們手中的牛羊在北疆卻賣不出去。
如今大梁與北疆開通商貿往來,她們是能直接獲益的第一批人。
兩碗湯餅與一壺烈酒上桌,小二樂呵呵的看向桌上兩人,“我看二位面生,可也是從大梁而來?”
見兩人颔首承認,小二臉上笑容更濃。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曉!往後來關內的大梁人越來越多,我這小店也是時候擴大店面了。”
進見小二口中念念有詞,雲肆眼中亦欣慰,她此去大梁,便是為了改變她們的生活,裴景瑤見此小聲開口。
“妻主是賢主,她們都很愛戴您。”
雲肆只笑着搖搖頭,她将桌上湯餅推到男人身前,“嘗嘗,看看合不合胃口。”
這是北疆風味的湯餅,裴景瑤拿起筷子嘗了口後,眸中神色驚喜,“此味道我從未吃過,很是新鮮可口。”
“喜歡便好,還怕你吃不慣北疆口味呢。”
見裴景瑤沒有不适應,雲肆才笑着将酒壺打開,她僅為裴景瑤倒了個杯底,看着男人不解的目光,她笑着解釋。
“這可和大梁的桃花酒不同,你喝口便知曉。”
待看見男人被辣的蹙起整張小臉,雲肆毫不客氣笑出聲,又連忙給他倒了口清茶緩辣。
“北疆無淡酒,你往後在外也莫要亂飲。”
裴景瑤被嗆得眼眶泛紅,他将那空酒杯推遠,才點點頭說再也不喝了。
夜幕降臨後,裴景瑤擡頭便能仰望到滿天星河,這裏的一切都與大梁不同,他感受着烏巾行駛的方向,擡起的眸子也轉向雲肆的方向。
“妻主,我們不回去嗎?”
“自然不回,我得帶你早些趕回王城。”
裴景瑤心中一緊,看向雲肆的神情有幾分擔憂,她表情嚴肅,語氣也沒有了方才的輕松。
“可是王城出了事?”
雲肆沉默一瞬便道:“北疆王病重卧榻,王帳沒有主持大局之人,我需露面讓她們定下來。”
裴景瑤身子一僵,他啞然回身看向女人,雲肆看着他眸中的擔憂露出一抹苦笑,在他出聲前開口。
“你莫憂心,北疆王年事已高,這事早晚會來。”
雲肆對生死一事看的很開,北疆王已年過花甲,她來大梁前便已滿頭銀發,身子骨也不再同年輕時候硬朗。北疆王早對她有訓,北疆女兒生于草原,死于草原,這是一件福事,莫要哭喪。
雲肆帶着裴景瑤脫離迎親之隊,十多日的路程硬是縮到十日整,若非顧忌着裴景瑤的身子,雲肆獨身應能在六日內便趕到。
北疆王城外一片森嚴之景,因少主與宣和郡主的迎親之隊不日便會到來,近日王城的守衛比平日更加嚴格,此刻見一女一男自遠方策馬而來,守衛更是立刻持□□呵止。
“來者何人!下馬受查!”
烏巾停下馬蹄,鼻腔不屑的哼處一串寒氣,雲肆将手中令牌扔給守衛,下一秒那女人便激動出聲,半跪在雲肆身前行禮,語氣中掩不住激動之色。
“屬下有眼無珠,竟是少主回來了!來人!護送少主進城!”
“不必。”
雲肆将令牌放在裴景瑤懷中,下一秒便策馬奔向王帳。
守衛看着少主遠去的方向,後知後覺的一拍腦袋,少主懷中摟了個面帶輕紗的男子,那便應是大梁的宣和郡主。
王帳外重兵駐守,雲肆帶着裴景瑤一路行至門口,恰有醫者從帳內出來,見到雲肆與她身側的男人皆是一驚。
“臣見過少主,見過宣和郡主。”
“不必多禮,母王情況如何?”
那醫者搖了搖頭,側身讓雲肆與裴景瑤進去。
王賬內暖和異常,随着兩人一步步走近,那躺在床榻上面容枯槁的老人也睜開雙眼,她雙目不再精明,反而一片渾濁。
雲肆離去時她尚能坐鎮王賬,而如今的北疆王卻像個行将就木的老人,記憶中灰黑纏繞的發絲也已變得灰白一片,雲肆握緊雙拳蹲于北疆王身前。
“母王,兒臣回來了。”
北疆王撐着床榻想要坐起,雲肆擡手将她扶起,老人年紀大了,連撐着床都手腕都在發抖,年輕時骁勇善戰的北疆王,此刻看起來孱弱異常。
“回來了,回來了好呀。”蒼老的聲音響起,北疆王的視線看向雲肆,又看向那一直伫立在殿前的身影。
裴景瑤俯身行禮,眸中亦滿是憂慮,“景瑤見過母王。”
“呵呵,這位便是宣和郡主吧,快起身吧。”
裴景瑤走到雲肆身旁,同她一起圍在這位北疆王身側。
“肆兒,你長大了,如今也有夫郎了,為娘也放下心将北疆交給你了……咳咳咳。”見北疆王一咳,雲肆面上神情更為凝重,裴景瑤則眸中憂慮許多,而北疆王則笑着搖了搖頭。
“我老了,比不得你們年輕人,娘要去找你爹了。”
此話一出,她看着北疆王如回光返照般的面容,唇角緊抿成一條直線。
“母王放心,兒臣會管理好北疆,父君當年所期望的,我與景瑤亦會替他完成。”
裴景瑤不知雲肆所說的期望是什麽,但仍跟着點點頭。
她看向裴景瑤,他有些緊張的喚了聲母王,北疆王那渾濁的眼中逐漸露出些懷念之色。
“你爹當年剛嫁給我時,亦是這般小心翼翼,是我對不起他。”
她沙啞苦笑一聲,蒼老的手掌顫顫拍了雲肆肩身上,“娘只拜托你一件事……我走了以後,把我和你爹葬在一起。”
雲肆沉默半響,只輕輕道了個好字。
待從帳中出來,裴景瑤安靜跟在雲肆身側,女人牽着他的手腕走得很慢。
“可是累了,我帶你回去休息。”
裴景瑤面有疲色,但只搖搖頭說不累,他看向周遭的建築,眼中逐漸染上新奇之色,方才來不及查看,如今倒是能一飽眼福。
王帳極為宏大,建築極具北疆風情,是由布帳與木頭共同建成,一個帳的周圍會有籬笆圍住,就如同大梁的院子一般。方才從北疆王的帳內出來時,他還瞧見了帳旁挂着一具白色獸骨。
雲肆的帳子駐紮在外圍,她生來喜靜,選址時也特意避開了容易喧鬧的地方,裴景瑤看向這明顯空蕩了許多的寬闊院子,眸中滿是新奇。
她撩開厚重的帳簾帶着裴景瑤鑽了進去,男人站在門口,微微啓唇驚訝的看向帳內。
這裏遠比從外面看着要大上許多,裏面用帳布隔開三間屋子,最外層用來宴客的外屋,往裏有列書架,上面滿滿當當塞着不少書籍,書架旁便是形狀不規則的書桌。再往裏去便是更衣沐浴之處與就寝的床鋪。
“我之前不常住在這裏,所以外面也沒放什麽東西,架子上的書可以随意看,你往後若有什麽東西,盡管随意添置便好了。”
裴景瑤點點頭,輕聲應了好。
雲肆一路走至床鋪旁想替他将軟被鋪好,她帳內一直有人來清掃,這些床鋪都是新的,如今只要鋪好便能睡。可她将那軟被一掀,被裏卷的花生紅棗便盡數滾落在床鋪與地上。
雲肆動作一頓,神色怔愣的看着地上。
裴景瑤看着雲肆的動作,眼中笑意愈發濃郁,最後竟是捂嘴輕笑出聲,而後蹲身将紅棗撿在手心。
“妻主,北疆怎也流行這種風俗。”
雲肆看着男人一路邊走邊撿,待到自己身旁時那白嫩的手中已捧了一大把,她失笑搖搖頭,将小夫郎手中之物接過。
“北疆才沒有這種風俗,不知是哪個小崽子偷跑進來塞的,他們是在歡迎你。”
雲肆話語帶笑,跟着裴景瑤将床鋪重新收拾幹淨,男人眉眼彎彎道:“原是如此,等小桔他們到了,我也将從大梁帶來的賀禮分給他們。”
“這幾日你跟着我趕路辛苦,累了便先睡會,等晚上我叫你,也好讓你見見她們。”
此刻被雲肆按坐在床上,裴景瑤忍了整日的疲憊也上來,雲肆神色自然替他将鞋襪褪去,又擡手将他塞進軟被中。
帳內燒了地龍,屋子已很是暖和,但想起裴景瑤那畏寒的體質,雲肆還是将男人牢牢蓋嚴。
“你且放心睡,外面有人守着,不會讓人進來打擾你。”
裴景瑤只露着張白嫩小臉,看起來可愛的緊,“妻主可是有事?”
“去見一下王臣們,迎親隊怕是過幾日便要進城,提前去安置一下她們的去處,你想她們去哪?”
裴景瑤思索一瞬,只乖巧道:“此是北疆,妻主安置便好。”
雲肆無奈一笑,索性坐在床邊揉了揉裴景瑤的發絲。
“此雖是北疆,你卻也是北疆王君,何況她們是你的親衛,由你處置去處再好不過,是要留在身側做親衛或是駐守王帳都可。”
“侍衛中各方能人都有,做親衛乃是屈才,讓她們各司其職便好,景瑤不需親衛,只需妻主。”
說到最後一句,裴景瑤臉頰染上幾分羞澀。
“好,那便依你所言。”
從王帳出來後,雲肆去見了一趟水昭圖,女人見她來後立刻躬身行禮,眉目間掩不住凝重與疲憊。
“何須多禮,快快起身。”
“少主可算回來了,老臣可是好等。”
水昭圖等了雲肆許久,她将這幾月北疆的近況盡數說給少主,雲肆曾在大梁誅殺兩個有異心的世女,如今那兩世家也被她交給水昭圖處理。
待二人商讨完畢,時間已然過去一個時辰,水昭圖起身将雲肆送至門口,面上有些猶豫開口。
“少主,老臣那犬女頑劣,一路上未給您添麻煩吧。”
“水魚身手利落,辦事也機敏伶俐,也算随了您老真傳。”
雲肆頓了頓,還沒等水昭圖松口氣,她又轉身看着水昭圖冷聲道:“就是年紀太小,對男女之別也不太注重,也是快娶親的年紀了,對此也需多注意一些,您老覺得呢。”
水昭圖聽了這話,吓得額角都出了冷汗,她看着雲肆冷淡的眉眼,還以為是自己那逆女對王君起了不該起的心思,只低頭連連應好。
可憐水魚剛進王城,還沒欣喜向家中報上喜訊,便被水昭圖捉回家不由分說挨了頓鞭子。水昭圖斥責過後仍心中後怕,她令水魚在院內跪了整夜,還想方設法将此事傳到少主耳中。
縱然水魚否認,她仍對親女下了狠手,水魚整整躺了半月都沒起身。打一頓事小,若她真起了不該起的心思,那十個水昭圖都救不了自己女兒。
在雲肆離去後,裴景瑤本以為自己會睡不着,他初來乍到北疆,如今身旁又沒有雲肆陪伴,可就在他想這事時竟不知不覺睡着,還一覺睡到了晚上。
帳外隐隐聲響傳之裴景瑤耳中,他茫然坐起身子,看着這陌生的環境無措的緊,愣了一瞬才想起來他如今已身在北疆,這是雲肆的王帳內。
他披好衣衫赤腳下地,寝殿內鋪了獸皮在地上,踩起來暖和的緊,在他的手觸碰到帳簾的前一刻,雲肆恰好進來。
她看着裴景瑤白嫩的腳背,下一秒便将人抱起放回床上。
“怎起來了,可是外面吵到你了?”
“并非,是我剛睡醒,想尋妻主來着。”
裴景瑤确實剛睡醒,說起話來鼻音濃重,他眯着眼穿好鞋襪,待穿戴整齊後便看向雲肆,眉宇間明晃晃寫着,他想出去看看幾個字。
雲肆瞧着他心中可愛的緊,擡手便輕捏了一把男人軟嫩的臉頰,“外頭是篝火,本是為你辦的,我說你身子累在睡覺,他們也不好吵醒你,只得自己玩起來了,想去看看嗎?”
裴景瑤連忙點了點頭,“既是妻主的親友們為我而辦,自當出去見見她們。”
雲肆挑眉一笑便牽着男人的手走出,夜間寒風凜冽,猛然從暖和的帳內走出,即便披了狐裘,裴景瑤仍凍得指尖發抖。
因腿傷的緣故,他走的本就慢,雲肆只得将男人攔腰抱起,不顧裴景瑤的小聲驚呼,只徑直快步走向那依稀可見的篝火處,那篝火中央還烤着整只羊肉。
她們人未到,篝火旁的一圈人影已起身看向她們,嘴中止不住發出歡呼之聲,其中屬一對少年少女喊的歡。
“少主來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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