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武力解決

躺在床上, 看着身邊已經熟睡的容溪,傅年不禁一陣苦笑,本來還打算今晚跟他分房睡, 想給他個教訓,結果卻不知怎的,竟然稀裏糊塗地同意了結婚的事。

傅年在心裏嘆了口氣,再次直感嘆:不愧是金融系的高材生,繞來繞去, 自己又被他繞了進去,而且還是結婚這麽重要的事。

雖說是被繞進去的,但傅年還是忍不住心中歡喜, 容溪費盡心思地想和自己結婚,證明是真的想和他相伴一輩子,而不是想有段露水姻緣玩玩而已。

伴随喜悅而來的還有擔憂,容家是三代單傳, 容溪是容家的獨子,容家人就算再開明,也不會允許他們的繼承人和一個男人結婚。他們的感情注定不會順利, 現在有多甜蜜, 以後就很有可能有多痛苦, 這也是傅年一直以來所擔憂的。

想到這兒,傅年的心裏一揪一揪的疼, 摟着容溪的手臂緊了緊,又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還不睡?”容溪抱緊傅年,在他肩上蹭了蹭。

傅年輕輕拍了拍他的背,說:“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在想什麽, 能說麽?”容溪睜開眼睛,擡頭看向傅年。

傅年沉默了一會兒,說:“容溪,我們之間的事,恐怕沒你想的那麽簡單,結婚的事要不就緩緩吧,等以後再說。”

“你答應了,沒有反悔的餘地。”容溪态度強硬,直接否決了傅年的提議。

“容溪,你們容家三代單傳,如果我們在一起,那容家就注定絕後了,你爺爺和你爸怎麽可能同意。”傅年說出心中的擔憂。

“感情是我的私事,他們同不同意影響不了我。你放心,那邊我會處理好,你要做的是好好想想,我們該去哪兒蜜月旅行。”

“可……我父母的事現在還沒解決,郭長軍也沒抓到,現在說這些早了點,我們還是再緩緩吧。我想等查出真相,帶你去見見他們,跟他們正式介紹你以後,再談結婚的事。”

容溪明白那場車禍是傅年的心病,如果不能找出真相,他一定不甘心,所以他願意妥協,不過條件是一定不能少。

“往後推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傅年聞言不禁一陣好笑,說:“容總,你真是一點都不吃虧啊,無論做什麽,都要做到利益最大化,是吧?”

Advertisement

“嗯,我是生意人。”

傅年被容溪一本正經的表情逗笑,說:“你先說來聽聽,能答應的,我就答應,不能答應的,你想都不要想。”

“讓我做一次。”容溪說着翻身壓倒了傅年身上。

傅年直接捂住了容溪湊上來的嘴,拒絕道:“你想都不要想。”

“那就結婚。”

雖然被捂住了嘴,但容溪的話,還是讓傅年聽了個真切。

“容溪,你就跟我耍無賴是吧。”傅年一個翻身,将容溪壓了下去,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說:“誰是‘老公’,誰是‘老婆’,咱們武力解決。”

傅年說完,俯下身吻住容溪的唇,容溪不甘示弱,激烈的回吻着。容溪的接連挑釁,讓傅年不想再忍,一邊吻着容溪,一邊解着他睡衣上的扣子,如果不是容溪身上的睡衣太貴,如果不是傅年太摳門,算了扯掉了扣子大不了再給他縫上,想到就做,傅年沒了耐心,用力一扯,容溪身上的睡衣被他暴力的扯開了。同樣的事也在容溪身上上演,只是容溪沒有傅年的猶豫,而是一上來就給扯開了,傅年睡衣上的扣子一個沒解,全給扯掉了……

兩個赤/裸的男人,以床為戰場,開始了一場争奪戰。好在床是實木的,好在房間是隔音的,好在床下面鋪了地毯,好在浴室裏的熱水二十四小時供應,好在容溪買全了要用的東西……

浴室內:

傅年:“這東西怎麽用?”

容溪:“我不知道,給你買的。”

傅年:“事實上是你要用。”

容溪:“你出去,我自己來。”

傅年:“算了,我等不及了,就這麽着吧。”

容溪:“……”

卧室:

傅年:“容溪,你還好吧。”

容溪:“你說呢。”

傅年:“我也算第一次,沒經驗,對不住。”

容溪:“……還好。”

傅年:“這次我有經驗了,絕對不會弄疼你。”

容溪:“……”

床上:

容溪:“傅年。”

傅年:“嗯?”

容溪:“滾出去!”

傅年:“疼了,不能吧,我已經很小心了。”

容溪:“……”

第二天清早,傅年神清氣爽的起了身,俯下身子親了親容溪的額頭,有些內疚地小聲說:“容溪,要不今早就不去公司了吧?”

容溪懶洋洋地睜開眼睛,他現在動都不想動一下,腰就像被汽車碾過一樣,酸疼的要命。他瞪了一眼傅年,聲音沙啞地說:“我……咳咳,誰說可以一輩子過無性/生活來着,又是哪個混蛋要了一次又一次?”

傅年讪讪地笑了笑,說:“我都說了可以忍,可你一再招惹我,我才……”

見容溪眼底的惱意更甚,傅年連忙認慫,說:“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

“不會什麽?是不會碰我了,還是不會讓我碰了?”

容溪心裏清楚自己這話有些無理取鬧,可是昨晚的事确實讓他有些惱,倒不是怪傅年不知節制,是怪自己沒用,折騰來折騰去,還是被傅年壓制。

“你說了算,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傅年說完,猛地回過了神,又加了一句,“但有一點必須強調,我是‘老公’,也只做‘老攻’。”

容溪直接被氣笑,閉上眼睛不搭理他。

傅年爬上床,隔着被子給容溪按摩,讨好地說:“容溪,容總,容容,溪溪……”

容溪被傅年叫的一陣惡寒,好笑地說:“滾!”

“好嘞。”傅年趴在床上滾了兩圈。

容溪被他逗笑,說:“我餓了。”

“餓了好說,我去給你做早飯,你想吃什麽?”

容溪想了想,說:“豆漿,三鮮餡兒的包子。”

“豆漿好說,但三鮮餡兒的包子做起來可就麻煩了,估計還做不完,上班的時間就到了。要不我給你做個三鮮餡兒的餡餅,怎麽樣?不用發面,做起來節省不少時間。”

“嗯。”容溪閉上眼睛,說:“給喬蘭打個電話,就說我上午有事,會議挪到下午再開。”

“好,那你再睡會兒,我做好了飯上來叫你。”

傅年下樓去做早飯,容溪則疲憊的再次睡了過去。

傅年剛下樓,就碰到了同樣早起的張岩,和他打了聲招呼,便徑直去了廚房。飯做了一半,傅年便接到了王耀的電話。

“喂,王隊,你找我有事?”

“喂,傅年,調查組的同志想找你聊聊,你看什麽時候有空。”

“調查組的人?”傅年一怔,随即說:“王隊,是案件又有什麽進展嗎?”

“三天前,我們掌控了郭長軍的動向,并且實施了抓捕,可在抓捕過程中,郭長軍持qiang拒捕,我們的同志不得已反擊,他中qiang昏迷,醫生說他醒過來的可能性不大。”

“郭長軍變成植物人了?”傅年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

“是。”王耀頓了頓,接着說:“傅年,你猜的沒錯,調查組接到實名舉報的內容,就包括你父母那場車禍,舉報人懷疑那場車禍是蓄意謀殺。調查組的人本不想驚動你,畢竟當年出事時你還是個孩子,可沒想到你還是被卷了進來,而且聽說你也在調查當年的事,就想見見你,了解點情況。”

“王隊,我能知道那個開qiang反擊的警察是誰嗎?”

電話那邊是長時間的沉默,傅年心裏頓時有了底,剛想說話,就聽王耀說:“是孫鵬。”

“王隊,我知道有些事很難接受,但我們終究要面對現實,如果你再不制止,錯誤只會越來越嚴重,難道王隊還想見到無辜的人為這個錯誤買單嗎?”

又是一陣沉默,王耀嘆了口氣,說:“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

傅年聞言也跟着松了口氣,說:“我相信王隊有自己的判斷,也相信王隊是個稱職的警察。”

“傅年,你不用激我,我是警察,清楚自己的使命,無論誰犯了法,我都會抓。”

傅年沒有接話,而是直接說:“王隊,如果調查組的人有空的話,就今天上午來富華園吧。”

“好,我會通知他們,到時候再給你打電話。”

傅年挂掉電話,不禁長出一口氣,以他之前對孫鵬的懷疑,如果是他射傷了郭長軍,那傅年就不認為這是巧合。與郭長軍相比,傅年始終認為孫鵬的危害更大,他畢竟是潛伏在警隊中的人,他對警隊的動向了若指掌,想要動什麽手腳輕而易舉,如果想要快點結案,那除掉這個隐患就是當務之急。

張岩看向傅年,直截了當地問:“是王隊打來的電話?”

“嗯。”傅年将手機收起,如實地說:“王隊說郭長軍重傷在醫院,醒來的可能性不大。還有就是,調查組的人要找我聊聊,我已經約他們今天上午在富華園見面。”

“郭長軍如果醒不過來,那案子可就進了死胡同了。”

“李強和王東的死都是郭長軍幹的,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藏在他後面的人是誰,我們即便是猜得到,也很難從他的身上找到證據了。”傅年忍不住嘆了口氣,說:“我爸媽那場車禍的真相,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水落石出。”

“咱們不是已經有目标了麽?只要有目标,想要查出蛛絲馬跡,并不是難事,別灰心。”

“對了,張哥,我讓你幫忙查的關磊,你們查到了嗎?”

“這個關磊自從離開沈氏以後,就好似消失了一樣,不僅搬了家,手機號碼也停了機,之後他的身份證下就沒有任何號碼登記的記錄,甚至這十幾年他的銀行賬戶也沒任何存取款記錄。”

“難道關磊當年察覺到了什麽,也被人滅了口?”這麽詭異的狀況,能讓人聯想到的也就這個可能。

張岩贊同地點點頭,說:“能讓一個人消失無蹤的方法,也就只有這一種可能。”

傅年将手中的面擀成厚片,将調好的餡兒包起來,再放在案板上輕輕壓了壓,随後放進電餅铛,做好三個放進去,正好一鍋,蓋上蓋,沒一會兒香味就出來了。

張岩笑着問:“好香啊!今天的早餐有我們的嗎?”

“這麽多餡兒,足夠你們吃的。”

張岩轉頭看看客廳牆上挂着的時鐘,說:“平時這個點容總也該去晨跑了,怎麽今天起晚了?”

傅年臉上一熱,說:“容總不舒服,今天早上就不去公司了。”

“不舒服?容總病了?需要去醫院嗎?”馬武剛進來就聽到傅年說容溪不舒服,忍不住關心地問道。

傅年尴尬地紅了臉,說:“不用去醫院,多睡兒就好了。”

“多……”

張岩見馬武還要在問,連忙打斷他的話,說:“讓你去查看後院的監控,看了嗎?”

“看了啊,昨晚的風大,刮斷了一根樹枝,正好挂在了探頭上,我已經處理好了。”

張岩眉頭微皺,問:“你确定是刮斷的?”

“确定啊,昨晚那麽大的風,院子裏有不少被刮斷的樹枝。”

張岩不放心,拉着馬武出了廚房,說:“我跟你去看看。”

見兩人離開,傅年不禁松了口氣,想想昨晚的放縱,他自己都覺得荒唐,暗自告誡自己,以後不能再這麽沒有節制。

做好早飯,傅年上樓去叫容溪,從來沒有賴床習慣的容溪破天荒的體驗了一把。傅年見狀又是心疼又是自責,索性下樓把早飯盛好,直接端上了樓。

“容總,您的早膳,小的已經準備好了,您看是不是先用完膳,再接着睡。”傅年拿腔拿調地說着話,活脫脫一副奴才相。

容溪被他逗樂,疲憊的眼睛被點亮,說:“早知道你這副德性,昨兒就不招你侍寝了。”

沒想到容溪會配合他演戲,傅年也被逗的一樂,說:“是是是,小的這模樣哪能跟您比,您可是英俊潇灑、玉樹臨風,活脫脫是從畫中走出來的谪仙,小的這是高攀,高攀了。”

容溪懶洋洋地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牛奶般白皙的皮膚,只是與以往不同的是上面布滿了紫紅色的草莓。

傅年頓時感覺一陣口幹舌燥,他吞了吞口水,瞥開目光,說:“那個,我去樓下再拿個杯子,你先去洗漱。”

容溪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仰頭看着他,說:“怎麽了,這可是你的傑作,不喜歡了?”

傅年老老實實地說:“不是,初嘗個中滋味,我怕我把持不住。”

容溪輕笑,松開了傅年的手。他現在累得很,可不想再來一次,否則今天一天也甭想下床了。

傅年轉身出了卧室,容溪則赤着身子去浴室洗澡,熱水流過皮膚,稍稍驅散身上的疲憊,讓他恢複了些許精力。

容溪換好衣服,回到卧室,傅年正坐在地毯上吃着餡餅,見他出來,招呼道:“快過來嘗嘗這餡餅香不香。”

容溪學着傅年小心地坐在了地毯上,卻還是不小心扯到了後面的傷口,疼得他叫出了聲。

傅年見狀連忙起身拿了個靠枕過來,放在地上說:“坐到這上面,小心點。”

容溪羞惱地瞪了他一眼,卻還是任由他扶着坐了下來。

傅年殷勤地遞給他一個餡餅,說:“這餡餅放了木耳雞蛋和蝦仁,味道鮮美,特別好吃,你嘗嘗。”

容溪接過餡餅咬了一口,滿口鮮香,不僅有菜香,還有酥脆的面香,味道非常不錯。

“嗯,好吃。”

傅年‘嘿嘿’笑了兩聲,說:“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歡,不過你待會兒還想睡的話,不易吃的過飽。”

傅年毫不掩飾的關心,讓容溪倍感溫暖,輕輕應了一聲。就這樣,兩個人坐在地毯上,面前放着一個小桌,桌上是心愛的人做的飯菜,他們面對面坐着,一邊吃着一邊聊着,雖然平淡,卻很溫馨,這就是容溪想要的生活。

“早上的時候,王隊給我打電話,說調查組的人要找我聊聊,我就約在了富華園,他們應該過不了多久就到了。你睡你的,我去收拾收拾,收拾完差不多他們也來了。”

“我和你一起吧,反正也睡不着了。”

傅年擔心地問:“你這樣能行嗎?”

“還不都怪你。”容溪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怪我,怪我。”傅年心疼地應着聲。

明明昨晚容溪不止一次的喊停,可傅年一觸及到他蒙上水霧的眼睛時,就忍不住想要他。

“下次換我在上面。”容溪順杆往上爬。

“不行,咱們還是武力解決。”動腦子,傅年可能不如容溪;但動手,容溪絕對不是傅年的對手。被容溪牽着鼻子走了多少回,傅年終于聰明了一回。

容溪聽得一陣氣惱,說:“明天開始,晚飯後我要健身。”

“成,我陪你一起。”容溪為什麽健身,傅年怎麽可能不清楚,為了保證自己的絕對壓制力,他也必須練起來。

容溪一陣無語,氣惱地推開傅年,慢騰騰地走出房間。

傅年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收拾好桌上的碗筷,緊跟着走了出去。

果然不出傅年所料,他剛收拾完廚房,王耀的電話就打來了。因為他們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想要進富華園,必須由業主親自确認訪客信息,傅年讓容溪接了電話,确定信息後,門衛這才放了行。

傅年挂掉手機後,就來到別墅門口等着,大概五分鐘後,遠遠地就看到了王耀的車。

傅年連忙揮了揮手,示意王耀他的位置。

車子慢慢靠近,傅年打開別墅大門,讓開門口的位置,示意他們開進別墅。

車子停在別墅內,車門相繼被打開,從車上下來四個人,坐在前面的是王耀和郭亮,後面一男一女,傅年不認識,應該是調查組的人。

王耀介紹道:“傅年,這是中央調查組的郭組長,最高檢郭海平郭院長,這是調查組成員省公安部劉副部長。”

傅年聽完王耀的介紹,不禁怔在了原地,他做夢也想不到,有生之年他還能見到這麽大的官。

“郭組長,劉部長,實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要來的是您二位,如果知道的話。絕對不會勞煩二位跑一趟。”

郭海平親切地笑了笑。說:“我們老胳膊老腿的,可是跑不動了,所以就開車來了。”

傅年也跟着笑了笑,說:“您二位快請進,咱們有話進去再說。”

“那就打擾了。”孫海平依舊笑呵呵地說道。

一行人在傅年的帶領下,徑直走進客廳。

容溪正站在門口,見衆人進來,微笑着說:“幾位應該是調查組的同志,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郭海平親切地說:“這位應該就是嘉華集團的容總了。你好,我姓郭,容總如果不介意,可以稱呼我郭伯伯。”

雖然容溪不清楚對方的身份,但看郭海平的氣度,就知道肯定不是普通人。他客氣地說:“郭伯伯,您還是直接叫我名字吧。”

傅年應和着說:“是啊,大家不用客氣,快請入座吧。”

衆人在客廳各自落座,傅年泡了茶,又準備了瓜果,忙活了一陣,才算坐了下來。

傅年直截了當地開口,說:“郭伯伯,您這次來找我想知道些什麽,直接問就成,不用客氣。”

“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郭海平停頓了一下,接着說:“想來你也清楚了調查組來寧城的目的……”

“抱歉,郭伯伯,我打斷一下。說實話,我只知道調查組來寧城是為了調查沈氏,并不清楚到底為什麽。”雖然知道有些不禮貌,但傅年還是打斷了郭海平的話,他明白要想知道更多,就必須不懂就問,端着對誰都沒好處。

郭海平看着傅年笑了笑,說:“早聽王耀說你賊的很,今天一見,還真是名不虛傳。”

傅年看了王耀一眼,也跟着笑了笑,說:“這話我就當誇獎,謝謝郭伯伯。”

郭海平沉吟了一會兒,說:“大約三個月前,也就是七月十五號,中央紀委和最高檢相繼收到了檢舉信,檢舉人是同一個人,內容也完全相同,都是檢舉沈氏集團偷稅漏稅,以及利用其在寧城的影響力,官商勾結,破壞寧城經濟市場公正公平的環境,甚至其中還牽涉人命。”

“聽說是實名舉報?”

郭海平點點頭,說:“是,只是為了檢舉人的安全,他的身份我們不方便透露。”

“這個我明白。郭伯伯,您說的其中牽涉人命,是指我父母當年的那場車禍麽?”

“你父母當年的那場車禍只是其一。”一直未曾說話的劉曦開了口。

傅年聞言瞬間恍然,說:“那這麽說,我母親是因為了解當年某起命案的實情,所以才被殺人滅口。”

劉曦和郭海平對視一眼,笑着說:“王耀說的沒錯,傅年,你确實是做刑警的好苗子,我這還沒開口,你就已經把事情想的這麽深。”

傅年苦笑着說:“我現在也是後悔,當初怎麽就這麽懶惰,沒有像王隊說的,邊工作邊學習,如果能考上警校,我就能名正言順地參與案件了。”

“只要你有心,現在也不晚,警隊的大門随時向你敞開。”

“我一定努力。”傅年将話題引回正軌,說:“那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