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上面?
将東西搬到樓上, 傅年并沒有收拾,他覺得容溪說的沒錯,這個住了二十幾年的老房子, 确實該翻新一下了。
疲憊地坐在那套被捅了很多窟窿,又被搬來搬去刮得慘不忍睹的沙發上,傅年看着房間裏擺放的東西,神情一滞,突然想起之前郭海平的交代。一個念頭在腦海中浮現, 他連忙拿出手機給王耀撥了過去。
“喂,傅年,這麽晚了, 是發生什麽事了麽?”王耀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悶。
傅年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說:“王隊,抱歉, 打擾你休息了,今晚遇到些糟心事,忘了時間。”
“發生什麽事了, 跟案子有關嗎?”
“今天我回長虹小區, 發現家裏不僅被人換了鎖, 還被搬空了。”傅年詳細地将之前發生的事敘述了一遍,緊接着說:“王隊, 我總覺得這件事不對勁。傅明麗一定是認為那個房産證是真的,她才敢這麽做,否則不會等到現在。可即便她偷拿了我的房産證,沒有我本人到場,房管局也不可能給她過戶。這一點很矛盾。”
“你确定她的房産證有假嗎?”
“傅明麗的房産證在出警的王警官手裏, 他一眼就看出那房産證是新辦的,但不确定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就是房管局裏有人收錢僞造證件。如果是假的,那就是有人騙了傅明麗,可什麽人會費這麽大功夫,給她弄個假證,有什麽目的呢?”
順着傅年的思路想下去,王耀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說:“你的意思是那人給她僞造房産證,目的就在于你家裏的東西?”
“王隊,你還記得我說的那本有可能被拿走的日記本吧,我覺得他們的目的很可能就是這個。”
“你發現日記本缺少是什麽時候的事,都和誰說過?”
傅年想了想,說:“不對,時間上不對,我也是最近幾天才發現日記本有缺失,而且從沒向任何人提起過。難道是我多心了?”
“是不是你多心,審一審傅明麗就知道了,她現在在哪兒?”
“在醫院,她應該也察覺了事情不對,裝暈進了醫院,派出所的同志跟着呢。”
“行,我這就去醫院。”
“王隊,如果真是那些人在幕後搞鬼,那該拿的東西,他們也早就拿走了,不急在這一時。況且傅明麗是個潑皮無賴,肯定不會乖乖配合,更何況她的腳确實傷的不輕,還是明天再審吧。”
Advertisement
“行吧,我待會兒給派出所打個電話,讓他們守着點,明天一早我就去醫院。”
“好,王隊,你休息吧,我先挂了。”
傅年剛挂掉電話,就聽到敲門聲,他連忙走上前開門,看向門口的容溪,說:“不是讓你在車裏等着嘛,怎麽又上來了?”
“他們都下去了,就你留在這裏,是又準備逃了嗎?”
“我只是想到了點事,給王隊打了個電話,這不剛說完。”傅年無奈地說:“容總,你這看得是不是有點緊?”
“不緊着點,你又不知道逃哪兒去了。”
傅年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說:“那是以前。現在我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你現在就是我媳婦兒,如果我再跑,那不成渣男了。”
“誰是媳婦兒?”容溪的眼睛危險的眯起,随即又恢複正常,拉起傅年的手,就往門外走,說:“回家,兌現承諾。”
傅年看着還敞着的房門,說:“等等,這門鎖還沒換呢。”
“等不及了,讓張岩留下。”容溪絲毫沒有停下的打算。
傅年無奈地笑了笑,卻也沒再多說,就像他之前在電話裏和王耀說的一樣,如果真是那些人在幕後搗鬼,那他們該拿走的東西,早就被拿走了,實在沒必要專門留下盯着。
被容溪直接拉上車的傅年一陣尴尬,降下車窗和毛傑、劉海打了聲招呼,還不等多說幾句,容溪就叫人開了車。
“容總,你這不太好吧。”
“每人一千塊獎金。”容溪的一句話直接讓傅年閉了嘴。
好吧,一千塊可比他說幾句感謝的話實在多了。
半小時後,汽車開進別墅,容溪徑直拉着傅年回了房,只留下馬武和李森面面相觑。
馬武小聲地說:“我怎麽感覺容總今天有點不一樣?”
“你說早上,還是晚上?”李森笑的意味深長。
“你也發現了?”馬武的眼睛亮了起來。
“這很難發現不了。”
“嘿嘿,看來容總是得償所願了。”
“以後機靈着點,傅年現在可是咱們老板娘了。”
“是是是,你說的對,真羨慕你們,這動動手的功夫,就有一千塊入賬,早知道你去送容總,我跟着傅年了。”
“有錢難買早知道。你小子就羨慕去吧。”
傅年直接被容溪拉進房間,關門上鎖,動作那叫一個利落。
傅年好笑地看着容溪,說:“你就這麽急麽?”
“已經過了十二點了,我怕時間不夠。”
傅年的老臉一紅,說:“那也得等你說完正事吧。”
“那晚我爸确實去了,只是後來被我爺爺叫走了。”
“那姚楠呢,你爸認識她嗎?”
“認識。那晚是慶功酒會,慶祝姚楠所主演的電視劇破了收視紀錄,他們還一起喝了酒。大約晚上九點半,我爸接到我爺爺的電話,就坐車回家了。”
“那沈立軍有沒有說過看上姚楠之類的話?”
“說過,只是當時沈立軍風流成性,和他們公司的很多藝人,都有不清不楚的關系,所以即便他這麽說了,也不能證明什麽。”
“那事後呢?姚楠死了,沈立軍就沒向你爸提起過酒會當晚的事嗎?”
“沒有。不過我爸說,姜輝當晚曾經糾纏過姚楠。”
“姜輝?”傅年想起那張關系圖上的名字,問:“這個姜輝是做什麽的?”
“是長安夜總會的老總,名下還有一家連鎖超市,家裏雖然不是很有錢,但在寧城的影響力不小。”
“那這麽說姜輝也是性/侵姚楠的嫌疑人。”
“有可能。”
“那場酒會是在什麽地方舉行的?”
“就在沈氏傳媒的25層宴會廳。”
“18年前監控設備雖然不像現在這樣普及,但像沈氏傳媒這樣的大公司,又是宴會廳這麽重要的場所,應該會有吧。”
“沒有,越是這樣的場所,越是不會有監控設備。”
“為什麽?”
“傅年,這個社會遠比你想象的複雜。”
傅年一怔,容溪雖然沒有明說,卻點醒了他,藝人最怕的就是狗仔隊,平時照片都很謹慎,更別提是被監控視頻全程記錄。還有那些社會名流,也非常注重個人隐私,沒有監控設備倒也說的過去。更何況是兩方人撞在一起……
“所以就算宴賓廳內發生任何事,只要那些人閉口不言,那就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當天參加宴會的人不少,誰也不能保證所有人都守口如瓶,所以這件事不可能在宴賓廳,應該是在其他較為隐秘的地方。”
“所以你白跑一趟,線索又斷了。”傅年頹喪地嘆了口氣。
“也不算白跑一趟,我還有一條線索。”
傅年看着容溪,見他眼底含着笑意,說:“我都答應你的條件了,你還跟我藏着掖着,快說,到底還有什麽線索?”
容溪點了點自己的唇,說:“附加條件。”
“容溪,你丫是占起便宜來沒夠,是吧。”傅年沒好氣地将容溪推在牆上,笑着威脅道:“信不信我對你不客氣。”
“不信。”容溪說着一擡頭吻上了傅年的唇。
容溪吃定他的語氣,讓傅年有些惱,張嘴就咬上了他的唇,雖然不至于出血,但還是讓他感覺到了微微的疼。容溪也不示弱,原本好好的一個吻,就這樣變了味道,變成了兩個男人的對抗。
将容溪背過身鎖在門上,傅年得意地說:“雖然這兩年我懶了點,但之前十幾年的跆拳道可不是白練的。”
雖然算不上疼,但這種被壓制的感覺,讓容溪有些惱,說:“你不想知道線索了?”
“想,但你丫太得寸進尺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占我便宜。”聽傅年說話,就能聽出他确實惱了。
“好,那我告訴你,你必須履行之前的約定。”
見容溪松了口,傅年也就松了手,說:“就是不能慣着,該修理還是得修理。”
容溪轉身看向傅年,不放心地說:“說好的事,可能反悔。”
“你放心,我說話算話。”
傅年無意間看到容溪的手腕,白皙的皮膚變得通紅,竟看似有些腫。他心疼地握在手裏,揉了揉說:“疼不疼?”
“疼。”容溪明亮的眼睛裏染上了委屈的神色。
眼看着剛剛還跟他死扛的人,轉眼間的功夫變成了小白兔,傅年不禁覺得一陣好笑,說:“容總這演技不錯,可以考慮一下逐夢演藝圈,說不定還能那個影帝當當。”
“如果我和別的女人演親熱戲,你介意麽?”
“不是說接吻可以借位麽?”
“不只是接吻,還有床戲。”
傅年想象了一下,心裏忍不住泛酸,說:“還是算了,我覺得你沒必要犧牲色相。”
容溪輕笑,說:“你會吃醋?”
“你是我媳婦兒,背着我和別人親熱,你說我吃不吃醋。”傅年見兩人跑了題,說:“扯遠了。快說還有什麽線索?”
“他說他在離開之前,曾經聽一名保潔員說,沈立軍讓她重新布置了他的辦公室,不僅準備了花,還準備了紅酒。”
“你的意思是沈立軍準備的這些是為了姚楠?”
“嗯,應該是沈立軍想借此占姚楠的便宜,姚楠不同意,然後沈立軍就在她的酒裏下了藥,性/侵了她。”
“你說的确實有可能,可宴賓廳都沒監控設備,那沈立軍的辦公室就更不可能有,我們還是沒有證據。”
“不,沈立軍的辦公室有監控設備。”
“你确定?”
“和沈立軍打交道不是一年兩年了,他這個人疑心很重,他的辦公室裏被監控全覆蓋,幾乎沒有死角。一個人的性格很難改變,所以我推測他的辦公室裏應該安裝了監控設備。”容溪頓了頓,說:“我猜想你母親能了解事情真相,應該是無意間看到了什麽,而監控視頻是最有可能的。”
“你的意思是他們一直在尋找的是這個?”
“很有可能。”
“那如果我母親掌握了這件東西,她會放在哪兒呢?”
“不清楚。不過這麽重要的東西,她應該會藏得很隐秘,或者交給她足夠信任的人保管。”
“足夠信任的人?不應該就是我爺爺嘛,他可是警察。”
“你還記得郭伯伯說的話吧,他說你母親曾經受到威脅,這種情況下,她應該不會交給你爺爺,因為一旦你爺爺知道,以他警察的身份,一定會交出去,到時候你們一家人的處境就危險了。”
“那她會交給誰?梁美琪還是關磊?或者崔姨……”傅年突然想起崔婷說過的話,激動地說:“我記得崔姨說過,在我母親出事前幾天去找過她,說不定就是把東西交給她了。”
“嗯,有可能。”容溪伸手抱住了傅年的腰。
感受到容溪手上的動作,傅年的身子一僵,下意識地想要躲。
看穿傅年的容溪抱緊了他,不給他絲毫逃走的機會,說:“該說的我都說了,是時候履行約定了。”
“總得先去洗澡吧。”
“一起。”
“這不太好吧。”
“昨天不就一起洗的麽?”
“這個……”
容溪不等傅年說完,直接拉着他走進了浴室。
“傅……傅年,你說讓……讓我在上面……”
“是啊,你不就在上面嗎?”
“你……個混蛋,我要做……攻。”
“你只說在上面,又沒說別的,我怎麽就混蛋了。”
“……”
半個小時後,傅年抱着容溪出了浴室,小心地放在床上。
容溪看着洋洋得意的傅年,惱羞成怒,一腳将他踹下了床。
“哎呦…”傅年躺在地上,捂着頭半天沒起來。
容溪心裏一慌,連忙爬了過去,焦急地說:“傷到哪兒了,給我看看。”
“腦袋,一定磕紅了。”
容溪看向傅年的額頭,果然紅了一塊,心疼地伸手摸了摸,說:“活該!”
傅年可憐巴巴地說:“你不愛我了,那我再留下還有什麽意思,我走。”
“你敢!”雖然容溪知道傅年是裝模作樣,卻還是聽不得他說要走的話。
“傅年,你要敢不負責,我就找人把你綁了,讓你天天下不了床!”
傅年見容溪變了臉色,連忙認慫,說:“負責,怎麽可能不負責,我剛才就是逗你玩呢。”
“過來。”容溪拍拍身邊的位置。
傅年聽話的爬上床,躺在了他的腿上。
容溪輕輕幫他揉着額頭,說:“以後別說這種話,我不愛聽。”
“好。你說不說就不說,都聽你的。”傅年握住他的手,說:“容溪,和你在一起,是我高攀了,沒有安全感的應該是我。”
“感情世界裏沒有高攀低就,只有愛與不愛。”
傅年怔了怔,随即笑着說:“是,所以和你在一起,是因為我愛你。”
容溪的手一頓,看向傅年的眼睛裏滿是安慰,說:“我也愛你。”
傅年心裏一顫,捉住容溪的手,起身說:“你趴下,我也給你按一下。”
容溪懷疑地看着傅年,說:“你确定只是按摩?”
“我确定。”傅年有些哭笑不得,說:“我們這兩次,哪次不是你先招惹的我,我可沒有主動過。”
傅年不提還好,一提容溪心裏就憋屈,明明兩個人身高差不多,身材也大差不差,可他就是被壓制的死死的。
容溪懊惱地趴在了床上,說:“明天起,我要學跆拳道。”
傅年輕笑,卻也沒有打擊他,說:“行,只要你有空,學什麽都行。”
兩人又鬧了一會兒,便相互依偎着躺了下來。
傅年抱着容溪輕聲問:“容溪,這幾天還有做噩夢嗎?”
“沒了,每天都睡得很沉,很舒服。”
“那就好。睡吧,明天還要早起上班。”
“晚安。”容溪輕輕應了一聲,安心地閉上眼睛。
第二天清早,兩人吃過早飯就直接去了公司,傅年正在給容溪泡茶,突然接到王耀的電話。
“王隊,傅明麗那邊審的怎麽樣?”
“這邊審的差不多了,傅明麗說在你家發生命案後,她就把那套房子挂在了網上,五天前有個男人給她打電話,說急着買房子,給的價錢也很高,還說他在房管局有熟人,可以不用當事人到場,就能辦理過戶。傅明麗就動了歪心思,跑到你家偷拿了房産證和你的身份證複印件,給了那個男人,然後就拿到了那份僞造的房産證。”
“那他們為什麽不直接交易,将房産過戶到買家手裏?”
“傅明麗說她怕買家是騙子,就試試他是不是真的認識房管局的人,所以她讓買家先過戶到自己名下。後來,傅明麗拿到房産證志得意滿,就把鑰匙給了買家,之後好幾天買家沒再找她,再找人已經找不到了。”
“王隊,看來我猜的沒錯,那些人的目的就是我家裏的東西。”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看來當年你母親或者爺爺,真的留下了至關重要的證據,否則他們也不會這麽費盡心機。”
“那個買家應該是我們的突破口,傅明麗既然見過他,應該能繪出畫像,查找他的身份。”
“那個買家很小心,只露過一次面,之後就一直帶着口罩和墨鏡,傅明麗講不出他長什麽模樣。”
“那手機號碼呢,也查不出線索嗎?”
“現在還在查,不過多半找不到什麽線索。”王耀頓了頓,說:“傅年,我覺得你還是去看一下心理醫生吧,或許能記起出事前的記憶。”
“嗯,我正有這個打算。”
“那行,如果有什麽發現,我們再互通消息,就先挂了。”
“王隊再見。”
傅年打開手機通訊錄,找到崔婷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喂,傅年啊,你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崔婷的語氣中透露出濃濃的不滿。
“崔姨,我這不是想你了嘛,您中午有空嗎?”
“中午有空,現在退休了,那天都有空。”
“那中午我去您家吃飯,成不?”
“那有什麽不成的,想吃什麽跟我說。”
“您就拿手的糖醋魚,還有青椒炒肉絲。”
“成,我這就去買魚。”
“那我們中午見。”
“你中午有約?”
容溪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傅年被吓了一跳,說:“你走路都沒聲的麽,吓我一跳。”
容溪眉頭微皺,問:“你中午約了誰?”
“約了崔姨,中午我要去她家吃飯。對了,中午你想吃什麽,我待會兒給你訂好。”
容溪的眉頭一緩,說:“我和你一起去。”
傅年好笑地說:“我去崔姨家,又不是約了別人,你至于看這麽緊麽。”
“我想參與你的生活,你不願意?”
傅年看着容溪的眼睛,委屈的情緒在眼底積聚,連忙說:“去去去,一起去。”
“那我打電話給喬蘭,讓她去買些禮物。”
“還是我去吧,反正也沒什麽事,就別麻煩喬姐了。”
容溪皺眉,一把揪住傅年的領帶,将他的身子拉了過來,說:“傅年,你是不是對喬蘭還不死心?”
“不是,我對喬姐只是單純的同事關系,最多算是朋友,什麽死心不死心的。”傅年扯了扯領帶,說:“這領帶可是幾百塊呢,扯壞了多心疼,我媳婦兒養家不容易,我得節儉着點。”
“出息。”容溪被他逗笑,松開領帶,警告地說:“傅年,如果讓我發現你對不起我,我就……”
“你就怎麽樣都行。”傅年四下看了看,在容溪唇上親了一口,笑着說:“常聽人說,誰家的女朋友特別黏人,誰家的老婆最愛吃醋,我這找了個男朋友,照樣愛黏人,照樣愛吃醋。”
容溪被取悅,嘴角上揚,卻一本正經地說:“公司禁止辦公室戀情,收斂點。”
“唉,容溪,你這算不算得了便宜還賣乖?”
容溪眼底的笑意更濃,說:“我想喝檸檬柚子茶。”
“得嘞,自家媳婦兒再熊也得寵着,這就給你做。”
自從傅年和容溪确定關系,張岩三人就像三只碩大的電燈泡,容溪不覺得有什麽,但耐不住傅年是個保守的主兒。再加上張岩他們也覺得尴尬,所以他們索性在電梯門口呆着,反正只有這麽一個入口,守好了這兒,就沒人進得了容溪的辦公室。
傅年知道馬武愛喝奶茶,所以每次泡茶他都會多做一些,馬武就像個饞嘴的貓兒,一聞到香味就會自發的過來領。一來二去,原本健碩的身材,居然有了發福的趨向,在張岩的嚴厲警告下,馬武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嘴。
傅年有些奇怪地是,喝奶茶最多的是容溪才對,怎麽他身上一點沒長肉,摸起來……
咳,傅年心虛地看了看四周,停下了腦袋裏的胡思亂想,端着調制好的檸檬柚子茶,朝着容溪的辦公室走去。
傅年推開辦公室的房門,徑直走了過去,見容溪正在打電話,将茶杯放在桌上,轉身就想走,卻聽容溪說:“嗯,我知道了,這就過去。”
傅年頓住了腳步,轉身看向容溪,見他眉頭緊鎖,問:“發生什麽事了?”
“田南度假村的工地上有人聚衆鬧事,我要過去看看。”
“聚衆鬧事?”傅年也跟着皺起了眉,說:“報警了嗎?”
“報了,但鬧事的人不少,警察一時間不好處理,我得過去看看。”
“我陪你一起去。”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