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認親的大師姐 我們一見如故,當場認親
來人跑到一半猛地剎住。
內室的房門打開,劍宗的弟子在項朋義的帶領下走出。只除了後者,其他人看向鬼婆婆的視線躲閃避開,臉色發白。
看來是破障丹起作用了。
柳舒言挽起長劍,主動上前。見她神色坦然,加之鬼婆婆并未靠近,報信的弟子強穩住心神。
“我們知道了”他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有餘悸地瞄了眼鬼婆婆,“情況後,立刻去找曲師兄。剛看到人,沒來得及說什麽,一股陰風吹過,只見一個紅衣白發的妖物閃現,把曲師兄擄走了。”
“那妖物似何狀?”
“人形狼尾,面目猙獰,與年獸不逞多讓。”
打聽清了那妖物的特征,柳舒言轉身看向了鬼婆婆。對方還是一臉慈和的笑意,遠遠地站在邊上,似乎是不打算插手。
“阿奶~~”
“閉嘴!”一聽這兩字,鬼婆婆就變臉了,黑氣隐隐萦繞在她周側。
劍宗的少年們被吓了一跳,唯獨項朋義不明所以:“師妹,你怎麽也跟我一樣叫阿奶?”
他似乎突然想通,大步走到柳舒言面前,上下打量:“難道你是我某個失散多年的堂妹?”
“”柳舒言捂住臉。
哈哈哈哈哈,系統就沒這個顧忌了,直接在識海裏笑出了豬叫。
見狀,項朋義驚恐地退了一步:“難道你是我親妹妹?我爹娘在我離家多年後,給我弄出了個妹妹,還成了我的師妹?你是專門來山上尋我的嗎?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個屁哦。你到底腦補到什麽了呀!
“師兄,您先別說了。”柳舒言憋得敬語都用出來了,“天快亮了,我們先得把曲師兄救出來。”
她深吸一口氣,看向鬼婆婆,詢問道:“阿婆可知那妖物的來歷?”
見她吃癟,鬼婆婆看大孫子的目光越發柔和,也不難為他們了,随口道:“聽着像花田那邊息妖城的人。”
“鬼王設了屏障,人、妖、魔三方的魂靈本互不幹涉。但可能因為王近來閉關,加上生氣湧入,驚動了其他城池,他們來搶人了吧。”
至于再多的,鬼婆婆又不願意說了。死了這麽多年,她心也靜了,看着別人幹着急,怪有趣的。
“後生們,奉勸你們一句: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放棄。”
“在這裏好好呆到天亮,帶上花離開就完事了。至于走不了的,一個也是,兩個也是,沒什麽大不了的。”
“阿奶,曲師兄是我師兄,我不能抛下他!”雖作為在場唯一一個未服過破障丹的活人,他聽得雲裏霧裏的,但項朋義卻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其他弟子也反應了過來,頂着恐懼說道:“我們能走到這裏,都是因為曲師兄在前開路。我們不能抛下他!”
“共同進退!”
“少年俠氣,交結五都雄。肝膽洞,毛發聳。”柳舒言忍不住笑了,心中那股郁氣一掃而空。
項朋義很快聽出了這首詞,立刻接道:“立談中,死生同。”
“一諾千金重!”
十個少年少女并肩而立,即使失了修為,手握長劍,仍頂天立地,不失俠義。
“不離不棄!”
“我劍宗弟子合該如此。”柳舒言垂眸,再擡眼之時,她揚手把劍扛在肩上,背梁筆直,即使在暗夜中仍顯得意氣風發。
雙臂在頭上一錯,少女伸了個懶腰,側頭看向鬼婆婆,明眸輕睐:“您看,我不是一個人啊。”
鬼婆婆沉默了半晌,撇開頭,拄了兩下拐,沒好氣地道:“搞不懂你們這些小年輕,想死就去,沒人會攔着你們。”
“當然不能全部人一起去。”不等其他人反對,柳舒言馬上道,“龍門鎮的村民人數衆多,我們需要留下更多人負責清點和看護,也是防止再有妖魔前來偷襲。”
鬼婆.QへQ.婆哼了聲。
柳舒言瞪大了眼睛,當做沒聽見:“各位師兄師姐修為尚未恢複,我建議由我先行探路,各位負責照看村民。彼岸花徹底開敗前,我們到鬼門關彙合。”
這選擇從人數上分配倒是合理,但也有人提出疑問:“此地甚怪,我們的修為都沒了,師妹的修為當真用得上?”
“其實他們失了修為,是因為鬼界無靈力,只有陰氣,而他們不過練氣,經脈儲存不了太多靈力,用完了自然就沒了。”系統道。
柳舒言點頭,倒是一本正經地解釋:“可能是因為我身無大任,只是來打醬油的。”
“醬油竟有如此妙用,不愧是特産。”衆人大呼奇妙,皆生起了求購的心思,但總感覺哪裏不對。
鬼吃個屁的醬油哦!
覺得鬼生遭到嚴重污蔑的婆婆,猛地拄拐。柳舒言在她拆穿之前,疾步上前挽住她的手,深情道:“這裏就拜托阿奶了,我會想您的。”
“滾!”鬼婆婆瞥了眼臂上的爪子,不耐煩地吼道,“你有曼珠沙華帶路,往東走。趕緊走,我不想再在這裏見到你!”
“好咧。”柳舒言朝他們揮了揮手。
也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少女妙曼纖弱的背影扛着劍,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就往花田裏沖了。
“師妹——!”
白霧很快就把她完全籠罩,來時的路已近模糊,就在這時,一只手努力地伸長,想拉住她。
“師妹!”
柳舒言回過頭,有些詫異:“項師兄你怎麽跟來了?莫不是幻象?”
“球球,你的破障丹這麽快失效的嗎?我要打差評!”
哪知項朋義神神秘秘地湊過來說:“師妹,你也看到了,阿奶最疼我了。我跟你一起去,她一定會上心的。”
柳舒言:人不可貌相,師兄您可真是個好大孫哦。
系統哼唧了一聲。
柳舒言笑了,劍敲了下肩膀。少女下巴輕揚,桃花眼彎出漂亮的弧度,在暗淡的霧氣中仍顯得清亮十分:“項師兄,你不怕嗎?”
文弱的少年認真地想了想,回答:“怕也沒用啊,總不能讓師妹一個人去。否則爹娘知道了,該多傷心啊。我回家的話,會被他們打死的。”
“真的不必。”柳舒言戲精嘆氣,“其實阿奶只是我的幹祖母,我們一見如故,當場認親的那種。”
“我懂。”也不知道腦補了什麽,項朋義用憐憫的眼光看着她,鄭重說道,“這不是你的錯。不管上一輩的恩怨情仇,你永遠都是我的親妹妹。”
“別叫我妹妹。”柳舒言撇開頭。她只有一個哥哥。
“好的,師妹。”少年應得飛快。
“”總覺得意思不對。
哈哈哈哈哈哈,一個球球直打滾:“宿主,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除非忍不住。”
“別鬧。”柳舒言把煤球彈進了水裏。
霧已經把路封住了,唯有腳下的彼岸花肆意舒展,無風自擺,鋪設出了一條通往霧氣那頭未知的路。
“真拿師兄沒辦法啊。”柳舒言回過頭,真情實感地嘆了口氣,拉上項朋義的衣袖,“師兄可要跟好我啊。迷路的話,只能把師兄賣掉了。”
“诶。”少年認真地點頭,卻在低頭時忍不住彎了嘴角。
兩人踩着血色的花路在濃霧中奔襲。靜寂之夜中,連呼吸都變得清淺短促。
“宿主,有能暫時僞裝妖靈的面具哦,只要5個系統幣~”
哼,不死心的煤球又冒出來,想騙她的小錢錢了。
但她現在只剩二十六個系統幣了,窮得很啊。
正當柳舒言猶豫要不要再換出兩張符時,她突然想到了一樣更好的東西。
柳舒言指尖輕轉,從儲物袋裏取出了蘇娘子交托之物——
一本佛經,一串念珠,半身帶血的袈裟,在這暗夜中宛若點亮輝光的螢火,神聖明潔,可令萬鬼退避。
“這可是別人珍重之物,師兄要好生保管。”柳舒言囑托道。
出乎意料的是,項朋義遲遲未伸手。他半垂着眼簾,一時看不清神色,落在輝光邊緣,顯得晦澀陰沉。
“師兄?”柳舒言神色未變,握劍的指尖默默收緊,把符紙捏好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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