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節
己一句話,就将終身大事給解決了,心底如打翻了調料罐,酸酸甜甜鹹鹹澀澀的;腦袋裏卻攪和成了漿糊,再也化不開了。
涼風吹過,掠起爽怡鬓間的發。靠在樹幹上的她假寐着,雖算不上為他們獨處創造機會,卻也是樂見其成的。所以不動聲色的微眯着眼觀察他們,只是沒想到一向機靈的敏竟一句話就把自己給解決了,嘴角揚起一絲苦笑,心底卻是大嘆特嘆,穿越時空沒幾天,敏就已經名花有主了。由她對敏的認識,敏一定是喜歡吳名的,而那個吳名也是喜歡敏的。心底隐隐有預感這便是敏的緣分了。
緣分說來就來,半點不由人。如果她們回不去,而穿越的目的就是溯緣,那她衷心祝願敏和吳名能把握住這份天賜良緣。只是最好先談幾年戀愛再結合吧。
按下心底的好笑,自己的呢?黑白交織中的那抹眼波是否就是她的緣呢?緩緩合上眼睛,用力回憶那個難忘的瞬間——
長安(改)
站在長安城中的朱雀大街上,她們終于體會到唐朝為何會在世界文明史上留下那樣深重的印記。
自敏和爽怡由長安城的南門安化門進入,她們就被長安城的宏偉壯闊所震撼。雖知唐朝的長安城作為世界上最繁華的政治經濟中心,但絕沒有想到它竟有這樣海納百川的氣魄。
在城外雖驚訝它城牆之高,目測竟有十幾米的高度,城牆向東西延展而看不到盡頭,東西長九千五百五十米,南北長八千四百七十米,周長三十餘公裏,全城面積八十四平方公裏,等于今長安舊城的十倍,是當時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但也絕沒有進入後來的震驚。
長安城是标準的長方形,城內共有一百零九個坊間,各坊都有圍牆,除了皇城以南三十六坊僅有東西街道,只開東西門以外,其餘坊間都有東南西北十字街,四面各開一門。
真正走于長安街道上,它的街道寬廣程度也是無可比拟的。長安城南北大街共十一條,東西大街十四條,其中貫通南北的朱雀大街最寬,竟有一百五十五米,其餘各街寬度在七十五米左右,最窄的也有二十五米,但凡通向六個城門的大街都比較寬廣。而全城街道兩旁都有水溝,利于急雨後的排水。水溝旁因積水之便,栽種了槐樹和榆樹,寬闊的街道,碧蔭連綿不斷,別有情調。
城南有安化門、明德門、啓夏門,城西有延平門、金光門、開遠門,城東有延興門、春明門、通化門,城北因大明宮的修建而另起了城門,玄武門和重玄門為內外兩重,是宮禁之地,由禁軍把守。其他城門每日清晨并不全開,街鼓敲響三百下,城南德安化門、啓夏門,城東的延興門、春明門、通化門,城西的延平門、金光門、開遠門全部洞開。但位于中軸線的城南明德門平時不開,只有在舉行重大慶典活動時才能開啓。
而她們是由安化門進入,轉而走上朱雀大街。它全長四千五百米,連接皇城裏的承天街,将長安城分為兩半,東部稱萬年縣,西部稱長安縣。想要逛遍整個長安城,需要很久很久的時間,因為僅要看遍東西二市就要十天半個月。東西二市位于長安城橫軸線上,遙遙相對。
二市清晨不開市,直至正午,街鼓再次響起,才開市;日落時分,再擂街鼓,全城各城門、坊門同時關閉,東西二市收市。東西二市以西市最為繁華,四周長與寬各為六百步,街道呈井字形,寬度在三十步以上。西市百商雲集,設有絹行、金銀行、稱行、藥行、大衣行、裝飾品行、果品行、鞧辔行等三百行之多。而東市附近貴族官邸密集,所售商品也多是滿足他們的需要。品種沒有西市齊全,但也有二百行之多。
吳名帶着她們進入西市,僅從西市的熱鬧便能窺見長安的繁華。酒坊、樂坊、玉器坊、茶肆、客棧,各行各業應有盡有,西市俨然一個商業城。坊間外熙熙攘攘,許多西域各國的商人穿梭其中,還有東瀛武士和穿着韓服的新羅人,中國周邊的國家似乎都在長安學習、經商,組建古代中國的盛世繁華。
這些她們早有心理準備,倒不覺得稀奇,反倒是街上女子裝扮,着實讓她們這樣的現代女孩咂舌不已。唐朝女子确如歷史上記載的以胖為美,各個體态豐盈,穿着各色的宮裝,只是絲綢輕紗柔軟清透,抹胸圍得極低,襟口開得極大,□香肩在輕柔的絲綢間若隐若現,引人遐想。高聳的發髻上雍容的牡丹花格外香豔,胭脂襯着膚白勝雪。更有大膽者,直接在大街上與男子調情,眼波流轉間顧盼生輝。
敏和爽怡越看越心驚,雖然她們此時是男裝打扮,但少女情窦初開,極為敏感,竟有些難堪。雖然她們是出生在開放的時代的80後,但父母意識中根深蒂固的傳統觀念仍深植于她們心中,可以說她們是開放和保守的矛盾體和統一體,在接受外來知識時的開放和傳統文化的保守。因此,面對眼前這樣的開放,她們竟覺得有些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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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名一直守在她們身邊靜靜的觀察,将她們的神情盡收眼底,不禁對她們更加敬重,微笑着向她們講解着長安文化風俗,以及西市的一切。
敏聽着他講,便将身邊花枝招展的女子抛到九霄雲外去了。他本就對長安興趣頗濃,拉着吳名問東問西,吳名微笑着耐心解答。逐漸的,爽怡慢慢落後于他們,默默的跟在他們身後,随意的打量着四周的商鋪。
突然人流湧動,将爽怡與他們沖開,爽怡踮着腳尖尋找着敏的身影,卻與迎面走來的人撞了個滿懷,爽怡急忙道歉,可話到嘴邊卻怎麽也說不出口了。眼前人鬥笠下的白紗微掀,一張介乎于男子與女子的絕美的容顏,讓她驚豔。她第一次見到這麽美麗的人,純粹的美,美到忘記了性別。他一身白衣,袍袖微揚間竟似不沾染任何世俗塵埃。長長的黑發披散在身後,在輕紗下更襯着烏黑柔亮。白得純淨,黑得絕對,在他身上竟是完美的融合,絲毫不顯得突兀。俊美的臉龐上一雙微微湛藍的眼睛如一潭蕩漾的碧海深波,表面水波不興,底層卻隐藏着驚濤駭浪。爽怡似沉溺在那一汪熟悉的碧藍池水中,想要探索深處的秘密。較之于他的容貌,爽怡更喜歡看他的眼睛。
男子有些詫異于她的眼神,本想握住的左手虛攥着,始終沒有握緊。他又看了看爽怡,白紗緩緩落下,遮住了他的容顏,他慢慢轉身融入人群,瞬間便消失于人來人往中。
爽怡兀自沉浸在那一片煙海般的湛藍中,那絕世的容顏竟與她記憶中的那淺淺淡淡的藍色重合。“是他。”爽怡立刻提步去追,卻聽到身後敏的叫聲,硬生生的止住腳步,仍不死心的在人群中尋找着他的身影,但來去匆匆的人流中哪還有那抹纖塵不染呢?她心中莫名的失落,緩緩回頭,迎上了敏焦急的眼神,急忙調節情緒,淺笑着走了過去。
“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爽怡的心底突然響起這句話,自嘲的笑了笑,“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該來的終會來的,她又急什麽呢?
敏抱着剛買的衣服,竟有些怔忡。是女子的衣裙,不似袒胸露背的宮裝,而是改良過的窄袖衫裙,金黃的如驕陽般的顏色,簡單卻和她的心意。這是吳名買給她的,她抱在手裏卻不知該要還是不該要。正尋思着,就被他領進了一件餅鋪。
“你要走?”敏緊抱着衣裙,愣愣的瞪着吳名,對于他剛才說的要将她們留在餅鋪由餅鋪的大爺大娘照顧的話,竟一時消化不了。
吳名直面着敏站着,眼睛卻盯着她手中抱着的衣裙,輕聲道:“武館不容女客,我不能帶你們回去。只能讓你們暫住于此,我回去拜見師父後會立刻回來,你們先委屈幾日,我在幫你們找別的住處。”
敏突然醒了過來,他們二人是不同世界的人,只是在錯誤的時間相遇,終究還是要分開的。 “不必,你我本是萍水相逢,得你相救的大恩,我永記于心,他日一定相報。我和爽怡有手有腳,長安城這麽大,我們總會找到養活自己的辦法,不勞你操心了。”敏将手中的衣裙遞了過去,清清淡淡的道:“我們兩個女孩子人生地不熟的,還是穿男裝方便些,這衣服我用不着,你收回去吧。”
吳名一愣,看着遞到眼前的衣服,竟有些不解,瞪着她的眼睛,道:“我并不是丢下你們不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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