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再見趙四

“我問仙人有路可走, 仙人笑我太貪心……救你做個坦誠惡棍……”

昏昧暗沉的包房,陳川捧住手機将《救你做個坦誠惡棍》的歌詞一字一句念給對面阖着眼皮假寐的祝政。

讀完發出世俗的疑惑:“哥……我怎麽覺得關姐這首新歌是寫給你的?”

“就是看不懂。”

祝政一動不動靠坐在沙發,連眼皮都不曾掀一下。

陳川意識到說錯話, 主動退出關潔的視頻界面,找借口緩解氣氛:“我出上個廁所,天兒不早了, 您早點睡。”

嘭——

房門緊閉,偌大的包房只剩祝政一個人。

良久, 祝政瞭開眼皮, 長臂勾過咖色矮桌上的煙盒, 撕開外殼, 夾出一根放進嘴裏。

随後掏出大衣口袋裏的防風打火機, 捏住機殼,大拇指指腹輕微用力, 啪嗒一聲,一股橙橘色火苗蹭蹭往上冒。

祝政半垂腦袋, 咬着煙頭緩緩湊近火苗。

煙點燃,祝政習慣性地甩了下打火機。

火苗撲滅, 祝政指間夾住煙, 用力吸了一口,而後後背倒在沙發靠背, 仰頭,閉着眼, 一點一點吐出煙圈。

煙霧吐盡,祝政再次睜開。

片刻後,祝政彎腰撿起桌上的手機,不慌不忙解鎖, 手指滑動幾下,打開抖音,點開關潔的主頁,翻到關潔新發的視頻,摁下播放。

沙啞、深情的音線立馬溢出屏幕。

Advertisement

一個字一個字地鑽進祝政耳朵,腐蝕他的心髒,灼燒他的靈魂。

這世界,神佛或許不頂用,但若有人信命,那一定能被救贖。

至少,他可以,可以試試。

晚八點,關潔雷打不動地背着吉他到酒吧駐唱。

剛進門,陳川就頂着一張神神秘秘的臉朝她走來。

陳川走到她右側,誠心祝福:“關姐,新歌我聽了,很不錯、很高級,祝大火。”

關潔偏頭瞥他一眼,“謝了。”

“這就見外了。對了,我昨晚還去給你打榜了。看反響挺激烈的,你要哪天開live,一定記得給我留張門票。”

關潔繞過錯落有致的桌椅,一路走到唱臺邊的短沙發。

将吉他、包取下放置在沙發,關潔看了眼時間,又擡頭掃了一圈現場,見人不算多,關潔坐下,彎腰拉下長靴拉鏈,重新理了一下滑到腳底的襪子。

陳川跟着找了個位置坐下,掃了幾眼神色懶散的關潔,陳川湊過頭,有意打聽:“姐,你這首《救你做個坦誠惡棍》是不是寫給哥的?我聽了幾遍歌詞,總覺得……有點像哥。”

酒吧暖氣開得足,進門沒多久,關潔額頭便悶出薄汗。

關潔順勢脫掉身上的羽絨服,挽起毛衣袖口,拿過一旁的吉他盒,拉開拉鏈,從裏撈出吉他抱懷裏随心所欲彈了幾個音符。

不成調也不成曲,卻別有一番韻味。

彈完,關潔單手穩住吉他,擡眸看了看對面等着她回的陳川,笑問:“你覺得呢?”

“直覺告訴我,是……吧。”

關潔模棱兩可說,“那就是吧。”

“姐……你能說說,這首歌寫什麽的?我聽是聽了,就是聽不懂。”

陳川是個純理科生,從小接觸的是數字,上大學也是學計算機,跟代碼打招呼,确實沒靜下心讀過幾本文學。

關潔的歌屬于意識流、氛圍流,他倒是每個字都認識,可連起來就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關潔點了根煙,抽了兩口,勾腰抓過煙灰缸,将煙揿滅。

音響裏搖滾炸得人熱血沸騰,關潔在喧鬧中站起身,擡腿走到陳川身邊,手搭在他肩膀,俯身湊近陳川耳朵,漫不經心開腔:“我要做只自由鳥,不被愛與恨羁絆。”

濕熱的氣息噴灑在陳川脖頸,癢得他心髒驟停。

剛想找個話頭,還沒來得及說,就見祝政站在陰影處,晦澀不明地望着這一幕。

陳川徹底蒙了。

條件反射抖了抖肩膀,陳川求饒:“……姐,你別搞我。哥……哥在那兒。”

關潔哦了一聲,收回手,扭頭不慌不忙看向走廊深處的祝政。

他屹立在那,通身黑衣黑褲,手裏捏着一根煙,火星忽明忽暗。

背後紅紫光線打在他身上,襯得面孔模糊不清,身上隐隐有幾分難以言喻的氣流溢出。

關潔琢磨不清他的表情,抿了抿嘴唇,關潔拎着吉他上臺唱歌。

徒留陳川一個人面對這修羅場。

陳川精神高度緊繃,生怕祝政誤會,三番兩次想張嘴解釋,奈何祝政的目光一直鎖在臺上,陳川只得悻悻而歸。

承受不住無聲的折磨,陳川主動坦白:“哥,我跟關姐剛剛只是在讨論新歌……”

祝政偏過頭,眼神掠過陳川倉皇無措的面孔,輕描淡寫問:“不上班了?”

陳川立馬啊了一聲,窘迫地摸了摸後腦勺,“……我這就去。”

沒等陳川反應,祝政收回目光,重新看向臺山的身影。

今日關潔穿得大膽,下半身長靴、皮短裙,上半身灰綠方領polo修身長袖毛衣,戴了條浮誇風重金屬項鏈,一對鑲鑽長款流蘇耳環。

配上她那張清冷高級的臉,和那恰到好處的厭世妝,實在奪人眼球。

中場休息,關潔丢下吉他下臺。

祝政翹腿側坐在沙發,有一下沒一下地玩弄着關潔脫在一旁的羽絨服拉鏈。

關潔唱得口幹舌燥,一下臺就找陳川要了瓶礦泉水。

遇了邪,瓶蓋半天擰不開。

關潔暗自罵了聲,伸手将礦泉水遞給祝政。

祝政接過礦泉水,還沒用力就開了。

祝政捏着瓶蓋,神色怪異地瞥了眼關潔。眼神好似在問:這叫擰不開?

關潔:“……”

灌完大半瓶水,關潔将水瓶擱在一邊,拿過沙發上的包,從裏取出紙筆記下剛剛在臺上突然迸出的靈感。

她接了兩個有關香水和口紅的廣告,一直在想如何将廣告完美呈現在15秒的視頻裏。

唱歌時,她視線往臺下轉了一圈,發現酒吧氛圍不錯,很适合拍口紅的廣告。

關潔趴在桌上,塗塗寫寫了十幾分鐘。

草稿定下,關潔翻出手機,選了幾個角度嘗試拍拍看效果。

視頻要有她的鏡頭,還要将背景、廣告融合,剛開始她怎麽拍都覺得差點東西。

祝政看她折騰半天,站起身,順手拿過她的手機,問:“要拍什麽?”

關潔滿臉疑惑:“你行?”

祝政也不惱,點開相機,調好色,不鹹不淡說:“試試看。”

關潔輕哼一聲,沒拒絕。

最終選了幾個特定地點——酒吧複古鋼架旋轉樓梯、暗紅色光線下的工業風走廊、複古風吧臺。

關潔負責走位、姿勢還有神态,祝政負責構圖,拍出她最好的狀态。

拍到中途,關潔掏出口紅,走到鏡頭前緩慢塗抹均勻,塗完,朝鏡頭邪魅一笑。

笑容奪目、耀眼,眼神似勾似誘,再加上那張性感的唇,一時間不知道是口紅襯她,還是她襯口紅。

那一笑惹得祝政手不受控制抖了抖,錄像也歪到了背後暗紅色的牆面。

等回過神,關潔已經收了笑,恢複成平日的清冷。

祝政頓覺空/虛,卻又說不出道不明。

拍完,祝政将手機遞給關潔,自己靠在牆壁點了根煙。

關潔看完一遍,神色興奮問:“借一下電腦?我剪剪,這版挺不錯。剪完,看廣告商那邊滿不滿意。”

“要滿意就用這版。”

祝政彈了彈煙灰,轉身去給她拿電腦。

“密碼六個零。”

拿到筆記本,關潔迫不及待開機,也顧不上嘲笑祝政密碼簡單。

将視頻導入電腦,存入網盤,關潔馬不停蹄剪輯。

剪到一半,關潔忽然想起還有駐唱,又匆匆将電腦合上,重新上臺唱歌,打算将視頻留着晚上剪。

走之前,關潔指着電腦,囑咐祝政:“別删,我還沒弄好。”

祝政瞥了眼電腦,答應:“忙你的,不碰。”

關潔朝祝政比了個手勢,邊退邊笑:“敬缪斯。”

祝政望着創作欲滿腹,恨不得立馬動手的關潔,無聲笑了笑。

祝政坐在沙發裏足足聽了半個小時才起身接那通響了四五回的電話。

上海本地號碼,沒存名字,祝政倒是知道來電人是誰。

手指劃過屏幕,祝政點開短信,簡單打了幾個字發過去。

發完,祝政走出酒吧,人站在門口臺階,神色懶怠地瞧着從對面走過來的周瑤。

祝政望着那張依舊明媚陽光的臉,內心忽然覺得陌生。

很奇怪。

他以為就算不喜歡了,至少還有幾分情意在裏面,可現在,他硬是抽不出一絲情緒給她。

以至于周瑤提出想跟他抱一下時,祝政想都沒想地拒絕。

周瑤被拒絕,滿臉受傷:“不至于吧,久別重逢,抱一下都不行了?”

祝政掀了掀眼皮,找借口:“人多口雜不合适。”

周瑤像是沒聽懂,反問:“人少的地方就可以?”

這下祝政徹底沒話了。

周瑤一個人開車過來的,身邊沒旁人。兩人站了一陣,周瑤主動找話題:“不請我進去坐坐?”

祝政蹙了蹙眉,下意識問:“你一個人來的?”

周瑤搖頭,“助理睡了,我爸媽在國外,經紀人也在忙。國內的朋友、同學好久沒聯系,也不便打擾。我到你這兒,應該不至于出什麽事吧?”

最後一問,問得談話再次中斷。

祝政吸了口氣,交代:“進去別喝酒。玩半小時,我讓陳川送你回去。”

周瑤湊到祝政跟前,踮起腳尖試圖與他平視,奈何祝政太高,她努力墊腳也才到他肩膀。

嘗試幾次,周瑤放棄,自顧自嘆了口氣,問他:“……祝政,我是成年人了。你怎麽還跟之前一樣,老管我。”

祝政眉間掠過一絲煩躁,話也變得生硬:“周瑤,我不想上次的事再次發生。”

周瑤吐了吐舌頭,妥協:“行了行了,我不喝就是了。我今天來是給你送邀請函的,真以為我是來喝酒的啊。我又不是不知道我這身體不能喝酒。”

兩人推門進去,關潔在唱最後一首。

朱真那邊出了點麻煩,期間萬岚給她發了十幾條消息,說朱真人不見了,讓她回家看看人在不在。

要找不到人,二十四小時後報警。

關潔本打算唱完這一首就撤,誰曾想撞見這一幕。

她跟周瑤沒見過面,她只在祝政手機裏見過周瑤的照片。

照片還是高中的,那時周瑤穿着校服,留着披肩長發,氣質很溫柔,笑的時候有兩個酒窩,屬于活潑開朗型。

跟她完全沒有重合的地方,甚至差的十萬八千裏。

這樣兩個完完全全相反的人,是怎麽被人挂在嘴邊比較的?

關潔至今不解。

畢竟,比起她,計綠更像周瑤,或者說,計綠才是學得最像的那個。

而她,從頭到尾都沒想過做一個沒有名字的影子。

周瑤也看到了關潔,兩人對視一眼後同時轉移視線。

周瑤不認識關潔,只以為她是酒吧駐唱,跟祝政并無關系。

誰知,她轉頭剛想問祝政問題,就見目不轉睛盯着臺上的關潔,寡淡的面皮上浮出幾抹耐人尋味的表情。

周瑤比任何都清楚那個表情代表着什麽意思。

或者遠比她見過的深刻、動情。

周瑤心口咯噔一下,下意識問:“你跟她認識?”

祝政收回眼波瀾不驚看了眼周瑤,剛要說話,就見關潔唱完,提着吉他匆匆下臺。

下臺後,關潔飛快掠過腳下的儀器,一把拿起吉他盒,撿起包,動作慌亂地往外跑。

眼見跑到祝政、周瑤跟前,關潔條件反射停住腳步,緩了口氣,擡頭面不改色掃向兩人。

周瑤率先出聲,主動伸手同關潔打招呼:“你嗓音真不錯,唱歌很好聽。”

态度親近、溫和,看不出半點不好。

關潔扯了扯嘴角,笑回:“謝謝。”

說完看也不看祝政,拿起吉他就要往外跑。

腳步剛邁出去,手臂便被祝政一把卡住,祝政面不改色盯着她,問:“慌什麽?出什麽事了?”

關潔搖了搖頭,否認:“小事,無關緊要。”

“我讓陳川送你。”

“不用,我打了車。馬上走。”

被關潔連着拒絕兩次,祝政沒再說什麽,慢慢松開手,放她走,

關潔失神片刻,想起有事在身,立馬恢複正常,匆忙離開酒吧。

她現在沒精力應對祝政,也沒功夫應對周瑤。

關潔走後,祝政明顯心情不佳。

周瑤幾度想跟祝政敘舊,每次說不到兩句就被他回絕。

到後來,祝政實在聽不下去,招手叫來陳川,讓他送周瑤回去。

周瑤還想留下來,奈何祝政沒心思理她,只能作罷。

等所有人離開,祝政一個人神色疲倦地靠在沙發上抽煙。

抽到一半,瞥到桌上的電腦。

祝政彎腰拿過電腦放腿上,點開關潔剪輯一半的視頻,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看完,祝政點下保存,退出界面。

剛退出就看見網盤裏存了一個單獨的文件夾,文件名是一串毫無規律的數字。

祝政盯了幾眼,指腹摁下下行鍵。

是一篇日記,标題【再見趙四】。

祝政注意到那幾個字,眼皮猛跳,視線也不由自主往下移動。

《再見趙四》

—2015年4.21,陰,我去Demon面試,第一次遇見祝政,面相很兇,穿了一身黑,有一雙痞壞的眼睛。他從頭到尾問了我三句話:會喝酒嗎?很能唱?能豁的出去?

—15年8.2日,祝政醉酒,叫了一個女人的名字,好像叫周瑤。

—15年9.3日,酒吧舉辦party,祝政唱《騷靈情歌》,唱臺上的他亮得人移不開眼。大抵“風華正茂”、“意氣風發”這樣的詞就是專門用來形容他的。

—15年9.15日,學校催促我繳納學費,我身無分文,祝政替我拿了那筆錢。那時候,我還沒有完全适應我跟祝政之間的交易關系。不得不說,他是個很善良、大方的老板。

—15年11.15日,祝政突發奇想自駕雲南,我倆大半夜不睡,坐在大理街頭喝酒、看星星。

—15年12.30日,祝政半夜發瘋,拉我去爬長城,凍了我一晚上,真是個瘋子。

—16年清明節,小雨,我陪他去了西山墓園,他失手打了一個姑娘。

—16年5.21日,他在酒吧為我祝生,送了我一套房,一捧白玫瑰。我沒告訴他,我生日是4.21。

—16年9.3日,晴,酒吧有人鬧事,要我陪/睡,他替我解圍。

—16年10.6日,陰,他生日,送了他一只zippo防風打火機。

—16年除夕,他給我發了一條群發春節祝福,祝我:升官發財死老婆。

—17年4.1日,我骨折進醫院,他陪護一晚上。

—17年5.21日,他出差去上海,我請假陪他兩天,知曉他初戀的事。

—17年6.21日,他換了輛新車,拉我去香山轉了圈。

—17年8.16日,他送了我一把Martin吉他。

—17年9.3日,他帶我去聽了場音樂會,太正經,不喜歡。

—17年9.25日,跟他去了趟哈爾濱。

—17年10.6日,我送了他一臺相機,裏面全是他的照片。

—17年10月底,關珍容到學校鬧事,我報了警,他找關系将人弄出來送回上海。

—17年12.26日,他撞人坐牢。

—17年12.30日,我去見了他最後一面,他很頹廢。我把所有事說清後,遠離北京。

—18年……

—19年9.25日,我不會再愛祝政。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