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最後的玫瑰

—19年9.25, 我不會再愛祝政。

—19年9.25,我不會再愛祝政

—19年9.25,我不會再愛祝政

……

最後一句仿佛詛咒, 在祝政心裏東奔西撞,沒個停息。

一股不知名的情緒也随着文檔最後一行字直沖頂端。

壓抑、煩躁、驚慌……這些詞在他腦子裏輪流過了好幾遍。

他試圖從這篇幾百字的回憶裏找到一個合适的詞形容他現在的境況,可無論他怎麽找, 都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啪——

祝政用力合上筆記本,将它推到最角落, 又彎腰撿起大衣, 擡手扔過去遮蓋住它。

這下, 看不見、摸不到了。

祝政長舒一口氣, 長臂撈過桌角的打火機、煙盒, 如釋重負地點了根煙。

煙霧缭繞,祝政一連抽了好幾口, 尼古丁的快感讓他得到短暫放松,不再困囿于他無法控制的情緒裏。

喧鬧、聒噪的酒吧角落, 祝政夾着煙,人歪歪斜斜倚在沙發靠墊, 仰頭, 眯着眼盯住頭頂紅紅綠綠的天花板,微微張嘴, 一點一點吐出煙圈。

煙圈蜿蜒盤旋半空,很快消散, 與這昏昧融于一體。

可越熱鬧,越嘈雜,他越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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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到第三根,祝政再也受不住, 蹭地坐起身,揉了揉眉心,彎腰撿起車鑰匙、打火機,又撈過大衣、筆記本,起身往外走。

走出酒吧,祝政站在街角,遠眺着對面深沉的黃浦江,忽然想起關潔說過一句話——

“他們爛得不像樣,你比他們還爛。在上海這個流氓社會,你越卑鄙越能輝煌騰達。”

他爛嗎?

之前他還有所保留,覺得他還有點救,如今他倒是可以坦然承認——他就是個爛人。

至少對關潔來說,他是爛透了的。

關潔匆忙趕回出租屋,門還沒來得及開,就見朱真一手握着門把,一手提着菜刀,神情冷漠地站在門口。

關潔看到光亮的菜刀,眼皮跳個不停。

“朱真,你要幹嘛?”關潔提着氣,小心翼翼問。

朱真像是沒聽見,避開關潔,穿着睡衣睡褲,赤着腳,提着刀,一言不發往外走。

關潔吓得嗓子眼疼,急忙騰出手拉住往外奔的朱真。

朱真跟發了瘋的野獸似的,力道大得很,幾下就掙開關潔。

嘭地一聲,吉他掉在地上,砸出巨響。

朱真瞬間停止掙紮,扭過頭,直勾勾地看着關潔。

下一秒,朱真像是意識到什麽,蹲下身撿起關潔的吉他,一個勁地道歉:“對不起……西西,我不是故意的。”

“我沒……我沒看到你。對…對不起,我我……”

朱真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眼淚不要錢似地往下掉,一顆顆砸在地上,仿佛要砸出洞來。

關潔擡手擦掉朱真的淚痕,捧住她的臉,額頭抵在朱真額頭,安撫她:“沒關系,我沒事。真真,你先冷靜下來好嗎?”

朱真痛苦不已,邊哭邊向關潔控訴:“楊競文……他怎麽怎麽敢……怎麽敢這樣對我。”

“我要殺了他……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要殺了他……”

“他居然背叛我,他早跟別的女人上/床了嗚嗚嗚嗚嗚嗚……”

朱真左手用力攥住關潔衣角,臉埋在關潔肩膀,嗚嗚咽咽說:“他怎麽能……怎麽能這麽對我。”

“要不是林貞貞跟我pk,我可能還被蒙在鼓裏。他憑什麽啊,憑什麽這麽對我。”

“他怎麽這麽賤,怎麽不去死。”

兩個小時前,朱真與林貞貞在直播間pk,雙方粉絲紛紛助陣,朱真鉚足勁想贏她,直播時沒少費勁。

pk到尾聲,輸贏已定。

朱真抱着勝利者的姿态,端起之前的奶茶喝了幾口,打算停播。

誰知,她一擡頭就見林貞貞直播間晃過一道熟悉的背影。

背影穿了件白色背心,後頸下方紋了只蝴蝶。

藍色蝴蝶,蝴蝶中間還有兩個大寫字母:YZ。

朱真一眼認出那人是誰,顧不上直播,對着麥大喊一聲:“楊競文。”

楊競文下意識回頭,那張熟悉的面孔立馬映入眼簾。

朱真登時氣血上頭,整個人跟木頭似地僵在原地。

林貞貞見狀,在直播間笑得格外無辜,還問她:“朱朱,你認識我男朋友嗎?”

“他是打電競的,你要是喜歡,下周他有比賽,我讓他給你留張門票好了。”

朱真怒火中燒,對着屏幕大叫:“婊/子!滾!”

兩方粉絲不明真相,全都被朱真的猙獰吓到。

朱真在直播間怒罵主播林貞貞的事也插針見縫地傳遍全網。

一時間,“朱真直播間罵人”“林貞貞被罵婊/子”的詞條直奔熱搜第一。

直播結束,朱真徹底失聯。

萬岚找瘋了都沒找到朱真,只得打給關潔。

關潔也是在出租車上,匆匆點開詞條看了幾眼。

營銷號剪輯過度,全都是罵朱真脾氣爆、替林貞貞委屈的,關潔沒刷到一個替朱真說話的。

網絡世界,向來有人不分青紅皂白,憑着一兩句話就斷章取義,任意審判這個人是好、是壞。

關潔前兩天才經歷一場大規模的網/暴,對于朱真這場直播事故,完全理解、明白她的心情。

哭到沒聲了,朱真啞着嗓子說:“西西,我要去找他。”

這次關潔沒攔她。

只是走之前,關潔彎腰奪過朱真手裏的菜刀擱在鞋櫃,說:“別拿刀,小心傷了自己。”

說完,又補充一句:“等我兩分鐘,我陪你一起。”

朱真流着淚,沉默不語地站在原地等她。

關潔見她還有點理智,沒再刺激她。彎腰撿起地上的包、吉他,關潔一骨碌地丢在門口。

丢完,關潔一身輕地甩上門,上前摟着朱真的肩膀往電梯走。

兩人一路出電梯、小區、打車直奔楊競文住處。

路上,朱真腦袋靠在車窗,雙手扣緊,面色慘白地盯着窗外。

眼淚一直往下掉,朱真時不時地擡手擦一下。

關潔坐在另一側,偶爾往朱真身上看一眼。

到目的地,關潔付完錢,跟着朱真下車。

朱真來過無數次,線路早記得滾瓜爛熟。

兩人一路繞過花園、一片草坪,轉幾個彎,走進最裏面的一棟樓。

摁下電梯上行鍵,朱真擦掉眼淚,從包裏掏出鏡子開始補妝。

像是完成某種儀式,這場補妝,朱真格外認真。

先是散粉,再是眉筆、睫毛膏、眼影,最後是口紅。

口紅挑了支顏色最豔麗、最有氣場的正紅色——迪奧999,傳說中的正宮娘娘色。

關潔嘗試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這件事,可看到平日可愛活潑的朱真成了這副樣子,她忽然有點難過。

愛情可以塑造一個人,也可以毀掉一個人。

很不幸,朱真是被毀掉的那個。

補完妝,朱真神情恍惚地望着鏡子裏陌生到自己都認不出的人,蒼白無力說:“西西,待會兒不要看。站在走廊等我,別進去,我不想你看見……那麽瘋癫的我。不然以後,我再也沒辦法從容面對你了。”

關潔吸了口氣,扭頭盯着渾身散發着死寂的朱真,點頭答應:“好,我不進去。”

滴的一聲——

電梯門緩緩打開,朱真絕望地閉了閉眼,提着包,動作沉重地邁出腿。

關潔也跟着走出電梯。

砰、砰、砰……哐、哐、哐……嘭、嘭、嘭……

屋裏不間斷地傳出重物倒地聲、花瓶破裂聲、玻璃破碎聲……

關潔站在走廊轉角,上半身抵在牆壁,單腳墊起腳尖,仰頭,阖着單眼皮靜靜聽着屋裏噼裏啪啦的動靜。

片刻,關潔睜開眼,雙手搜了搜衣兜,從左右口袋裏翻出打火機、煙盒。

捏住煙盒底端,關潔輕輕抖出一根,低頭,張嘴咬出煙。

舌尖咬住煙嘴滾動一圈,關潔大拇指輕微用力摁下打火機蓋,擡手捧住迎風到處竄的火苗,關潔弓腰湊近火苗,一點一點點燃煙尾。

煙點燃,關潔慢慢吸了一口,指間夾住煙,彎曲手肘,偏頭,一言不發看向斜對面半開的房間。

屋裏碰撞聲、尖叫聲、打罵聲不斷。

關潔聽了幾句,默默收回視線,低頭面色平靜地盯着自己的鞋尖。

啪啪啪啪——

屋裏,朱真丢掉包,雙腳踩上沙發,對着面前的楊競文,一巴掌一巴掌地甩在他左右臉頰。

打了幾巴掌,朱真死死咬着牙齒,眼眶通紅地指着楊競文罵:“你混蛋!”

“楊競文,你去死!!你去死!你他媽去死啊!!”

“你當初怎麽答應我的,你為什麽!為什麽要背叛我!你他媽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可你呢,你在幹嘛啊!!!!我掙的錢大部分都給你,你打游戲我支持,你沒錢我給你。你呢!!!!你他媽背着我偷人!背着我跟人上/床!”

楊競文站在那兒,站在那兒,跟木頭似的,一動不動,無論朱真怎麽說、怎麽鬧、怎麽打,他全程閉嘴,不回應一句。

朱真由最初的憤怒到絕望再到麻木,最後崩潰。

她死死抓住楊競文的衣領,用力撕扯他的白色背心。

撕拉一聲,背心衣領被撕成一個大口子,挂在楊競文身上,跟塊破布一樣。

背心扯下,朱真一眼看見楊競文後頸紋的那只蝴蝶。

朱真一下子失控。

抓着自己的頭發,發了瘋地大喊大叫:“楊競文!!!!啊!!!!!!!你他媽去死啊!!!去死吧!!!”

“你去死吧!!!你去死!!!嗚嗚嗚嗚嗚嗚!!!!你他媽去死!!!”

“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

指甲狠狠劃過臉,一道道鮮紅的血痕立馬顯出來。

有幾道劃太狠,血珠子不停冒。

之前形同死屍的楊競文忽然驚慌起來,他試圖上前抱住朱真,還沒伸出去就被朱真駭人的眼神吓到。

楊競文滿臉痛苦地抹了把臉,顫着聲安撫朱真:“真真,你別這樣好不好,別傷着自己。”

“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保證,保證再也沒有第二次了。”

朱真不想聽,捂住臉,大罵:“你滾!!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你去死!!!你去死!!!!”

“楊競文,你他媽這輩子都欠我的!”

朱真哭到眼淚都流不出來了,她神情絕望地瞪了眼楊競文,随後繞開一地狼藉,痛苦無力地走出房間。

抽到第二支,祝政發了條消息過來——

【處理完了?】

關潔擡頭看了眼斜對面房間激烈的戰況,默默發了個問號回去。

【電腦在我這兒,我給你送來。】

【不是你的?】

【視頻。】

關潔還沒來得及回,祝政又來一條——

【剪完還我。】

關潔沒再回,給他發了個定位。

朱真發洩完出來,關潔剛摁滅手機,見狀,關潔又給祝政發了條——

【直接到我公寓。我馬上回去。】

沒等祝政回複,關潔關掉手機,掐滅煙頭,上前察看朱真狀态。

瞥見她臉上的傷痕,關潔擰眉,追問:“楊競文弄的?”

朱真像是用盡了力氣,一出來跟洩了氣的氣球,死氣沉沉、沒有任何生氣。

“西西,我們回去吧。”朱真遲鈍地眨了眨眼,腦袋靠在關潔身上,低聲呢喃。

關潔擡眼,神色淡漠地看了幾秒門口立着的手足無措的楊競文,收回目光,輕輕拍了拍朱真肩膀,安撫她:“好,我們回家。”

回去路上,朱真累到極致,整個人癱坐在座椅,毫無生氣。

走到一半,朱真忽然開口:“西西,我想回家,回蘇州。”

朱真又讓司機掉頭去火車站,路上關潔給朱真買了最快的車票回蘇州。

陪朱真取完車票,等她進安檢,關潔才放心往外走。

等關潔回到小區,已經後半夜。

本以為祝政早走了,沒想到她下車,擡頭就看見祝政的車停在小區門口。

他人靠在車門低頭玩手機,屏幕光倒映在他臉上,襯得輪廓越發立體、流暢。

關潔抿了抿嘴唇,擡腿走過去。

祝政聽到腳步聲,從手機屏幕裏擡起頭,面色平靜地看着幾米外的關潔。

關潔率先出聲:“我中途送室友去了趟火車站。你等很久了?”

祝政收好手機,轉身打開副駕駛車門,從裏拿出筆記本遞給關潔,“沒多久。”

關潔接過筆記本夾在手臂,想了想,問:“我上去拷到我電腦,你在這兒等我幾分鐘?”

“行。”祝政站在原地,一言不發看着關潔的背影。

關潔走了幾步,又想起什麽,停下腳步,扭頭問:“要不上去等,晚上風挺大?”

祝政沉默片刻,鎖好車門,跟着關潔上樓。

一路無言,兩人誰都沒吭聲。

直到進屋,關潔給他倒了杯溫水,叫他坐在沙發等等,她自己進卧室拷視頻。

進門才想起,電腦前幾天送去維修店修了,還沒拿回來。

拍了拍額頭,關潔抱着祝政的筆記本,轉身走出卧室,徑自繞過沙發,走到祝政面前,不好意思問:“你電腦急用嗎?我電腦拿去修了,還沒去拿。要急用,我明天去酒吧剪。”

祝政偏頭,波瀾不驚問:“你現在弄,需要多久?”

“兩個小時。”關潔琢磨幾秒,給了個準确時間。

“那你弄,我等得起。”

關潔哦了一聲,抱着電腦、脫掉拖鞋,一屁股坐在祝政旁邊,輕車熟路打開筆記本,開始剪輯。

剪了幾分鐘,關潔餘光下意識看了眼祝政,見他坐在沙發無所事事。

關潔頓了頓,歪頭問他:“要看電影嗎?”

祝政沉思兩秒,回:“都行。”

關潔得到答案,将筆記本擱在一旁,爬起身,打開投影儀,選了部自己經常看的電影播給祝政放。

祝政好多年沒看過電影,這一看,看得挺入神。

國外的小衆片子,《莫娣》,真人故事改編,講了兩個孤獨的人互相溫暖、治愈對方的故事。

男主人公是個古怪、冷漠的人,不喜歡跟外界交流,女主人公身世慘淡,患有先天性關節炎,但是性格樂觀,很愛畫畫。

女主用她的樂觀感染男主,兩人最終成為夫妻,幸福生活在一起。

裏面有兩句經典臺詞。

一句是男女主的對話。

男主說:“我不喜歡這世界的大部分人。”

女主溫暖回:“這世上的大部分也不喜歡你,但,我喜歡你。”

還有一句是關潔很喜歡的——

The whole life already framed,right there.【浮生一切都已被框成一幅畫,就在那裏】

關潔看過很多遍,即便沒跟着祝政看,也知道劇情發展到哪兒,哪句臺詞什麽時候說。

影片結束,關潔還沒剪完視頻。

祝政坐在沙發,歪頭目不轉睛注視着關潔的側臉,看她沉迷在自己的世界,祝政盯着桌面的書,滾滾喉結,開口問:“我給你念首詩?”

關潔猛地擡頭,猝不及防撞進祝政深邃、認真的眼眸。

“什麽?”

祝政彎腰撿過關潔之前放置在茶幾的詩集,翻了幾頁,停下來,問她:“聶魯達的《最後的玫瑰》,喜歡嗎?”

其實壓根兒不用問。

關潔在這頁标注了很多條注釋,光是看注解就知道她有多愛這首了。

祝政清了清嗓子,手指捏着紙張,一字一句讀——

我是個絕望的人,是沒有回聲的話語。

喪失一切,又擁有一切。

最後的纜繩,我最後的祈望為你咿呀而歌。

在我這貧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後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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