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046(二合一)
等到倪央被許辭從卧室裏抱出來的時候, 她什麽力氣都沒有, 被放到床上,立刻用最後的力氣, 用被子把自己纏得死緊,不給許辭任何下手的機會,只濕漉漉的頭發和同樣濕漉漉的像是含着春江水一樣的眼睛露在被子外面。
許辭現在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 眼角眉梢都寫滿了意氣風發。
他離開了一下倪央的卧室,很快又回來。
回來的時候他的左手裏拿着一杯水, 剛喝下去一口, 喉結随着吞咽水的動作滾動着。
倪央曾經一度對許辭的皮囊與聲音都有些迷戀, 現在……迷戀是依舊迷戀,只是明明已經在一起了,她卻不敢放肆了。
之前她肆無忌憚地打量他,這人老老實實,現在不一樣了, 她的任何舉動, 在他那裏都會得到歪得離譜的解讀。
而到最後落在下風的總是她。
倪央看着床邊站着的人就是一陣擰眉, 她現在連翻個身的力氣都沒有, 臉朝下趴在枕頭裏,只偏了偏腦袋看着許辭:“你別過來……”
許辭看她這幅防備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以後不會這麽過火了。”他坐到了床沿邊上,把水杯放在了床頭的櫃子上,靜靜坐了一會兒,忽然站起身來, 朝着躲在被子裏的倪央俯身下去。
倪央早就不信任許辭了,她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猛地把被子拉到了頭上,整個人都躲在了被子裏去了。
許辭看着倪央這過分防備警戒的樣子,眉梢輕輕動了動,他伸出長指,把這團被子壓了下去,底下露出了還有些濕的黑亮的頭發,許辭一笑,貼近了說道:“真不會了,要是今晚我不老實,你就不準我明天搬過來。”
大不了後天。
倪央的腦袋一點點彈了出來:“那你說,你要幹嘛?”
“你接個電話。”許辭直接把手機拿到了倪央的耳邊。
倪央這才想起來最開始許辭是告訴她說,他替她接了施雲景和她的叔叔倪春舟的電話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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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這事兒忘了!
她這根本沒有想好要怎麽解釋……
倪央的舌頭一下子就打結了一樣。她想不出來自己能和叔叔和倪春舟解釋什麽,有了男朋友肯定是會告訴他們的,但是先讓許辭去接了電話讓他們知道了許辭的存在,而不是她自己把這件事告訴他們,那她就得解釋兩句了。
可她該怎麽解釋啊?
倪央愁得有點腦殼疼。
她覺得自己應該把許辭推開,可身體憊懶到不聽腦子使喚。
電話裏的忙音在這時候消失了。
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倪央的腦子裏像是有根弦突然崩斷了一樣。
為為為……什麽是個女人的聲音。
還是那種聽起來就很很溫柔的阿姨的聲音。
倪央有些焦急地擡眸看了許辭一眼,許辭微挑着眉毛,笑容明朗,剛吹幹頭發,額頭上的碎發熨帖地貼在他的額上,顯得他現在笑起來像是個十七八的清俊少年一樣。
這人的臉,太具有迷惑性了。
但是倪央現在沒心情欣賞美色,她一邊怕手機那頭的人聽到電話,一邊又想問問許辭,電話那頭的人到底是誰。
等着倪央看着許辭向她口語了一句“我媽”,她的眼裏立刻憋出了一泡淚。
好想哭啊……
倪央的眼角也真的有淚盈出來了。
剛才在浴室裏頭承受不住的時候,她本來就哭了一遭,現在……想哭起來很容易。
許辭看見了她的淚,臉上的清淺笑容一下子凝住了,他往回縮了縮手,握住了手機的音量筒那兒,對倪央說道:“要是你沒有準備好,那就改天再和我媽通電話吧。”
他的手卻忽然被人拽住。
拽住他的那條胳膊纖細,肌膚白皙,只是手腕的地方印着一道道紅色的痕跡。
她的皮膚嬌.嫩,方才被他壓在浴室的牆上的時候,手腕被他死死扣住……而他那時候,意亂情迷之間失了分寸,忘了控制力道……
“對不起。”許辭說道。
但是大概下次還敢。
他看着她這身上多了他弄出來的痕跡,心裏在心疼之餘,竟然有幾分病态的信息。
就好像這些微不足道的痕跡,在告訴他,她已經是他的了。
倪央努力勻着自己的氣息,她看着許辭手裏的手機:“你讓我和……阿姨說句話。”
許辭的目光一亮,立刻把手機遞了過去。
倪央朝着電話那頭,畢恭畢敬:“阿姨好。”
她這心裏有些虛……她讓許辭把手機拿回來是一回事,可她好像還是沒辦法好好面對許辭的媽媽。
這比去大公司面試,面對着那裏氣勢逼人的HR還要可怕。
但是電話那頭許辭的媽媽,遠比她想象的要溫柔。
倪央本來繃着臉色,現在一點點緩和了下來。
在挂斷了電話之後,她心裏輕松了,許辭的媽媽聽上去很喜歡她,而且給她留下的第一印象就是那種很溫柔可親的性子。
但是。
倪央一腳踢在了許辭的腰上,她雖然沒什麽力氣,但是這種居高臨下占據制高點的姿勢讓她覺得自己是占在上風的:“許辭,你給我解釋解釋,阿姨為什麽說明天來見我。”
許辭目光稍微有些閃爍:“你答應過我明天要陪我去市裏。”
倪央咬了咬牙:“可是你沒說過要帶我見家長。”
許辭深吸了一口氣:“如果我說了你還會去嗎?”
當然不去,倪央懶得回答這個答案顯而易見的問題,就算她現在和他在一起了,一提到要見家長都立刻慫得一批,但是他剛邀請她那時候她都還沒和他在一起……
等等。
倪央眯了眯眼:“你還沒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想着帶我去見家長了?”
“嗯。”許辭直着身子站在床邊,看着抵在他腰上的那只秀氣光裸的腳,腳踝弧度線條圓潤,讓他的腰測微微有些癢,心裏也癢。
許辭頭一次覺得自己沒法集中注意力,他的喉結微微動了一下:“我想讓我媽來看看我喜歡的女孩,她也好放心。”
倪央的眉梢輕輕動了動,她現在覺得自己好像在有些事情上和許辭很不一樣。
她活得溫吞又緩慢,對很多事情都不着急,在确定關系之前更是要瞻前顧後很久,哪像是他,在談戀愛這件事上急躁得像是坐在火箭上一樣。
倪央的心裏忽然就有點不确定,她把腳收回到了被子裏:“你平時做事,都這麽着急嗎?”
“我一向很有耐性。”許辭跟着她收回腳的動作,膝蓋一彎就跪在了床上,他的目光有如晴空朗朗,伸手揉着倪央皺起的眉心:“你很煩惱的時候,眉心中間會因為皺眉皺得太緊,多一道小印兒,稍微有一點煩惱的時候,左邊眉梢會輕輕動一下,左眼也會眯一下,比右眼看上去小了很多,有了煩惱想藏着的時候,眼神會變得很落寞。”
見倪央一臉震驚地擡眼看他,許辭輕笑,揉着她的腦袋:“別覺得我了不起,我沒有學過微表情學,我只研究透了你一個人的表情,喜歡了多久,就研究了多久,一直到你眨眨眼我大概都能猜出來你想要什麽?不要覺得我着急……”
“你從什麽時候……”
“我十四歲六個月多三天的時候第一次見到你。現在我二十六。一直喜歡你。”許辭壓着倪央的腰窩給她揉着,“說久可能有些誇張,按照平均壽命,我還能再喜歡你個四十三年。一輩子勉強算是久吧。”
這種時候不要提壽命好不好……倪央又想哭又想笑,她咬咬嘴唇,看着許辭。
“想說什麽?”
“我能親你一下嗎?”倪央問道。
她感覺到自己腰窩上的那股力道忽然一緊,立刻接了句:“但是你不能随便發……情。”
許辭輕聲笑了一下,伸出手指去蹭了一下嘴唇:“行。”
“沒喜歡你那麽久我很抱歉。”倪央趁着許辭不注意,飛快說完這句話,耳朵後面就紅了,心裏小鹿亂撞,她想藏着自己的羞怯,直起了身子,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許辭的唇角。
倪央很快就想撤開身子,許辭放在她腰窩上的手這會兒挪到了她的腰後,把她的腰往他懷裏按,唇齒研磨,不準她離開。
他霸道地加深了這個吻,讓倪央只能被動地跟着他的動作浮浮沉沉,被迫承受着。
等到終于分開,倪央氣勢洶洶卻力道軟軟地給了他一錘:“我說過了不讓你發.情。”
許辭貼近了她的臉頰咬她耳朵:“生理和心理的雙重作用,我又不是聖人。”
他又輕輕款款地嘆氣:“我以為我和你解釋了你耽誤了我多久,你應該就能明白我忍了多久。”
他忽然一笑:“我不是個會吃虧的人,過去你欠我的,一句抱歉可不夠,以後還回來就行了。”
倪央:“奸商。”
***
當晚許辭離開了倪央的公寓,說是要回去收拾收拾東西就搬過來,和倪央一起住。
倪央在知道了許辭的房東身份之後,差不多就明白了為什麽在她住進來的第一天,這公寓裏床是雙人床,沙發也是大沙發,甚至浴室裏還有未開封的成套的情侶牙刷杯具。
許辭這人從一開始就別有用心。
在等着許辭搬家過來的時候,倪央想了一會兒,決定在她叔叔和施雲景打電話來質問她之前,先打電話告訴他們,她談戀愛了。
這種事情倪央從一開始就沒想隐瞞過誰,但是第一天她就把人睡了第二天就和人家的媽通了電話,然後第三天就要去見家長了,實在是速度驚人……她還真沒來得及考慮好把這件事告訴叔叔和施雲景他們。
其實還有個原因,是她對倪春舟家庭的歸屬感太淡泊了,很多事情她做決定,并不會把他們考慮進去,而當他們不主動來找她的時候,她自己很多時候,都像是記不起來一樣。
電話被接起來,倪央聲線溫軟禮貌地同倪春舟打招呼:“叔叔。”
倪春舟像是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輕輕“嗯”了一聲。
倪央覺得倪春舟的态度有些不太對,問道:“叔叔我打電話來是和你說一聲,我談戀愛了,對方是……”
“我知道我知道。”倪春舟的語氣中多了一分殷勤,“算是我的同行,也是搞物理的,那孩子把他的家世背景和我說了,和咱家這也門當戶對的,很合适,你要是哪天回來,一定得把他帶回來,或者直接帶他到我學校也行,好讓他給我班裏的學生上上課……”
倪春舟說了很多,他語氣裏對許辭的熟悉和熱絡讓倪央稍稍皺了皺眉。
倪春舟三句話不離許辭,和倪央打了二十幾分鐘的電話,最後才說道:“央央記得好好把握好,我要去看看你嬸嬸了。”
沒等倪央說聲再見,倪春舟就先挂斷了電話。
倪央現在覺得,自己叔叔對于許辭的關注度,遠遠高于了她。
倪春舟平時話并不多,他總說聰明的人大多寡言,于是他就不怎麽說話,總一副清高樣子,上次倪央聽見叔叔說這麽多的話,還是在她告訴他通過了A大的面試,要回A大教書的時候。
把這件事告訴叔叔了,那剩下的,就是施雲景了。
倪央打出去電話,電話卻遲遲沒有人接起來。
等到她試了第三次,電話才被人接起來。
但是電話那頭的聲音并不是施雲景的聲音,而是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喂,找施雲景是嗎?他現在不在。”
“他去哪兒了?”倪央問道。
“你問他去哪兒了?他不知道犯什麽神經,明明明天就要回家了,現在跑去操場拉練去了,行李都不收拾了,也不知道還要不要回去了。”
對面顯然是個話痨,倪央不想浪費太多時間,趁着他說完一段話,感覺插話進去:“這位同志,你幫我給我大哥帶句話吧。”
倪央還是習慣性喊施雲景大哥。
“成,你說。”
“你幫我給他留句話,就告訴他說今下午接他電話的是我男朋友,我前天剛定了關系,所以沒來得及告訴他。”倪央覺得這樣解釋就差不多了,自己朝着空氣點了點頭,“就這些了,謝謝您了。”
施雲景正一身是汗地從操場跑回來,他的襯衫全部貼在了胸膛上,露出了胸膛的條條肌理。
剛跑到宿舍門口,他就聽見有人朝着他大喊:“景哥!你家妹子來電話了,你有妹夫了,昨天有的!恭喜啊。”
他的步子忽然挺住,拳頭攥了起來,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浮起。
恭喜……恭喜?
他沒有辦法心平氣和地恭喜。
死也不認這個妹夫。
施雲景告了七天的假。
他像是個心虛的賊一樣,穿着一身不起眼的衣服,隐蔽在她的樓下,目光一直往上望着,像是想透過防盜窗和玻璃看到裏面的什麽。
明明什麽都看不到,但是他還是努力想看到。
就好像她的世界他看不到,卻一直懷着一種近乎崇敬的心情,憧憬并向往。
可是他在這樓下守了四天了,都沒能守到她人的影子。
以他對她的了解,她的性子倒是有些宅的,但是很多時候并不會一直宅在家裏。
因為她喜歡吃東西,又不喜歡點外賣吃,所以總會自己跑出來買些喜歡吃的。
現在她不會出來……只能是因為,有人給她做飯。
她不精廚藝,是不會自己做東西吃的,煮出來的東西也沒法和她胃口。
這個推測,明明很合理,但是卻像是讓他的心裏像是被烙鐵燙了一下一樣難受。
等到第五天的時候,他忽然注意到了一個人。
男人。
這人每天都會進出這棟樓好幾次,身材颀長,走進來的時候笑着腳步匆匆,走出來的時候卻是臉色冰冷,磨磨蹭蹭。
而這個人他再熟悉不過,這是許辭,那天給他打電話的許辭。
當真像是個笑話一樣,他一向反應機敏,在外模拟偵查作戰的時候他的觀察力總是最好的那一個,現在心思全擺在她身上,竟然忘記了觀察旁人。
他想直接上前去和這個男人談談,可是不知道怎麽卻怯了步子。
他知道這人最開始裝作是個學生,後來也知道了他的實際身份是個老師,單憑這一點,他對于上前問問就有些生怯。
學歷是他唯一自卑的地方,偏偏他的對手,又是個永遠讓他都望塵莫及的人。
等到最後一天,他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該上前和他談談了。
即便不以情敵的身份,也要用兄長的身份和他談談。
但是最後一天,他終于見到自己想見的人了。
他們一塊兒從樓裏走出來,她的手塞在許辭的大衣兜裏,時不時就笑着繞到許辭面前去了,笑着說話,有些時候腳還一踮一踮的。
他記憶裏端莊秀麗的小姑娘,原來也會有這麽俏皮的時候。
若是之前還想着要用兄長的身份和許辭談談,那他現在已經什麽都不想說了。
有些時候,旁觀者比當事人看得要清楚得多。
許辭……他笑是因她而笑,皺眉也是因她皺眉,若是他真的只把倪央當妹妹看,有這樣一個能将他妹妹照顧得無微不至的妹夫,他大抵是能滿意的。
但是他不是……他心裏藏着對倪央的感情……在她沒有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他還能騙自己再等等,等到合适的機會告訴她,可是她現在找到合适的人了,那他的那點心思……
只有些難堪了。
施雲景這七天來頭一次笑,笑容卻有些涼。
他在倪央和許辭離開之後才從自己藏着的地方走出來,給隊裏打了個電話,又給施文英打了個電話。
他主動和隊裏說想調到邊疆地區,守個五年再回來。然後又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了施文英。
施文英在電話裏哭了,求他不去,他卻不想管,唯一能影響他做決定的不是他的母親。
在他心裏的一束光熄滅了之後,他總還能找到別的光。
守護不了她,守着她腳下的萬裏疆土,那樣也好。
***
老顧是實驗室裏最先發現許辭戀愛的男人。
畢竟一向把實驗室當家的人現在竟然遲到早退?
在發現許辭一次比他還晚到之後,老顧卡着毫秒的計分表,逮到了許辭遲到了兩毫秒,後來又在許辭離開實驗室的時候,測了測他離開到響鈴的手機。
許辭的腳先邁出去的實驗室,而後學校的鈴聲才響。
這個本來能陪他通宵的戰友?就這麽棄他而去了?
老顧在發現事情不對勁之後就去問大姜,大姜現在整潔了許多,不怎麽愛笑了,但是看上去倒是利落精神。
在老顧問他的時候,大姜很是不以為意:“這小子談戀愛去了。”
老顧心裏早猜到了許辭和倪央的事情八成是成了,只是兩個小兔崽子把他這個盡職盡責的老媒人給忘了。
他挑挑眉,倒是挺驚訝大姜能這麽坦然地說着許辭去談戀愛的事。
老顧挺不習慣大姜的性子沉穩起來的,他教的這麽多學生裏,最欣賞的雖然是許辭,但是卻覺得大姜的脾性和他最想。
老顧支起胳膊肘來搗了大姜圓滾滾的肚子一下:“你呢?想談嗎?我明年要做專業負責人了,學院裏的學生名單我這裏都有,你要是有想認真對待的,我會幫你。孩子你得往前看啊。”
老顧覺得當媒人的感覺,妙極。
大姜瞧了老顧半天,終于唇邊開始浮起了笑,他張開胖乎乎的胳膊攬了下身材瘦小的老顧:“許辭那家夥現在開始見色忘友了,顧教授要是想通宵做實驗什麽的,我姜原子陪着您老,我是有想認真看待的東西了,這次我不說我要把理論物理往前推進五十年了,我要先順利畢業。”
老顧輕聲一笑:“成。”
***
倪央到了課程後半段就沒什麽課了,這些日子除了老顧經常打個電話來騷擾她,也就沒了別的事,在家看書寫字。許辭到了這時候,身上卻還背着實驗,年前還要出國參加一次學術會議。
倪央覺得把學術會議安排在年前臨近春節這塊兒有些奇怪,但是物理圈子裏的事她也不懂。
大概這群人不過節。
倪央稀裏糊塗就被拐上去澳洲的飛機了。
許辭的意思是讓她跟着,能有個方便翻譯的,倪央疑心許辭的英語應該很好,他就刻意說些蹩腳的來糊弄她,還主動買好了票,退票的手續費倪央看一眼就覺得肉疼,也就跟着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她那個大哥在她樓下站了七天。
第七天的時候把她拖了下來。
不戰而屈人之兵。
而她什麽都不需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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