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二場開啓環境更要命……
為了讓學生更多地觀看校運會比賽,每個年級的校運會分開來舉行,加上這次新生校運會時間提前,關注的人數異常多。
身份和實力都有争議的逐溪,比其他出彩的新生更引起大家的注意。
在第一場比賽結束後間隔的兩天時間裏,只要她出現在人多的地方,必定會收到明星般萬衆矚目的待遇。
她不經常在外面走動,就悶在宿舍裏畫畫,偶爾出門也是去吃飯或是找個沒人的地方繼續畫畫,導致大家對她的好奇心更重。
躺平學渣圈将她奉為“學神”,稱她不怎麽學習就能躺贏,這個稱號逐漸傳播開來,除了新生,也有不少老生湊熱鬧,在網上跟着喊她“學神”。
新生大概有5000人,共有1000多個小隊,第一場篩掉一半,還有500隊左右,第二場比賽是5個隊一起比拼,不再是一比一對決。
萬衆期待的第二場比賽,在三天後如期進行,“拂衣去”小隊所在的直播間觀看人數比第一場多了一倍。
營養艙加載完畢,逐溪腳踩紅色綿軟的“地面”,望着不遠處從地面生長來出的黃色圓形籃球大小的東西出神。
這東西怎麽這麽像花蕊?
她踩踩地面,不是土地堅實的腳感,再伸手摸摸,不是金屬光滑的觸感,“地面”是個弧形,邊緣處往下彎,她走到微彎的邊緣往下看,下面一片漆黑,深不見底。
“你們誰上去看看這是哪?”她問。
機甲可以短暫地飛行一段時間,不過這對計算力的要求十分嚴格,要滞空必須嚴格計算空中的各種阻礙因素,精神力消耗量也十分巨大。
雲晏從抱歉道:“我飛行分數很低,維持不了機甲的平衡。”
席白:“我是重型機甲兵,不是偵察兵。”
施連魚:“我也是重型機甲兵。”
逐溪:......
算了,她自己上吧,一個指揮被迫當成偵察兵用,還好她不偏科。
彩色機甲飛上半空,她低頭往下看,頓時驚住。
隊伍所在的位置在一朵巨大的紅色花朵上,整個空間是一片花海,花朵們擠在一起,各種豔麗的顏色鋪滿大地。
花挺好看的,就是大了點。
她回到紅色大花上,把看到的景色給隊友們描述了一遍,說完擡起左手點擊上面的多出來的一個按鍵,一幅投影出現,“我剛才發現機甲多了這個東西。”
投影上面有四簇紅點和一簇綠點,每一簇都分布在不同的地方,一簇紅點和一簇綠點靜止不動,其他三簇紅點都在移動。
雲晏從:“這是隊伍的位置?綠色是我們?”
“對。”
席白:“我們都沒有,看來這是指揮的特權。”
“這個隊伍一直沒動,又離我們最近,先去找他們。”逐溪下指令。
四人朝目标前進,走到一半天空突然暗下,傾盆大雨說下就下,黃豆大小的雨滴砸在花瓣上,整朵花都在震顫。
被雨打濕的花朵分泌出一種滑膩的液體,在花瓣表面生成一層薄膜,金屬機甲踩上去極易打滑。
逐溪艱難行走着,突然前方的雲晏從身體一晃從她眼前消失,她眼疾手快拉住往旁邊滑落的雲晏從的腳踝,花瓣太滑她無處着力,連帶自己也被拉着往下落。
在她整個人剛滑出花朵範圍時,一只手抓住她的左腳,但一點沒止住她往下落的趨勢。
又往下掉了一段距離,腳上傳來拉扯感,她感覺自己正在被一點點往上扯,偏頭一看,席白拉着她的腳,而施連魚在最後又拽着席白的腳。
小隊四人就這樣連成了一串。
空中隐約傳來施連魚的聲音,但雨聲太大,打在機甲上更是噼裏啪啦的響,完全聽不見施連魚在說什麽。
随着雨勢加大,花朵合起了花瓣。
施連魚一個拖三個停在半空,眼睜睜看着花朵合起來,她帶着三個人行動受阻,根本來不及飛到花瓣上。
她試圖跟隊友搭話,讓他們自己飛起來,但是一個個都跟聾子似的聽不見,席白還讓她大點聲!
飛一段路就要往下掉一會兒,她飛飛停停,大雨卻一點沒有停下的跡象。
感受了多次坐跳樓機的刺激感之後,逐溪被晃暈的腦子終于跟施連魚心有靈犀一回,晃晃腿示意席白松開她。
她是明白了施連魚的想法,但席白不明白,仍是死死抓着她,她說話席白又聽不清。
無奈之下,她一手抓緊雲晏從,順着倒立的姿勢彎腰而起,在空中做了個高難度動作,湊近席白大聲道:“放開我!”
席白手一松,以更大的音量回道:“知道了!你吼那麽大聲幹什麽?”
她猝不及防,整個人往下掉,抓着雲晏從的手也下意識松開,往下落了幾米之後才意識過來,快速向下接住雲晏從,将其往上帶,途中讓雲晏從抓穩她的腳,方便飛行。
四個人就這樣在大雨中以奇怪的姿态艱難前進。
席白抗議道:“能不能讓我自己抓?我不想倒挂了!”
施連魚把人一扔,“行啊,你自己來。”
席白直直下墜,過一會兒又跌跌撞撞飛回來,像是喝醉了酒一樣,一下飛起一下掉落,左左右右來回打轉,偶爾還會撞到逐溪。
“我受不了了。”
眼看席白又要撞過來,逐溪把雲晏從交給施連魚,讓席白抓她的腳,才終止了這場折磨。
飛了一小段時間後,雨勢漸小,大雨轉為朦朦細雨,薄霧籠罩整個世界,前方霧蒙蒙一片,什麽也看不見,下方閉合的花朵重新緩慢地張開。
頭隐隐發痛,逐溪沖進花朵裏,用暴力幫它開快點,而後躺下休息,累得手都擡不起來。
施連魚也搖搖晃晃地飛來,四人一起躺在花上,望着霧氣萦繞的天空。
點開地圖,上面的紅點也都靜止不動,有一個單獨的紅點出現在距離衆人非常遠的地方,小隊四人對此展開激烈的讨論。
雲晏從:“這個人是被風吹走了?”
席白:“說不定被蟲獸帶走了呢?軍校老師制作的比賽背景,出現什麽都不奇怪。”
施連魚:“蟲獸怎麽可能帶走人,請用你指甲蓋一樣的大腦思考一下。”
席白:“我發現你在針對我,語言十分刻薄,由于我們是同一個專業,我合理懷疑你是因為個人能力不足而嫉妒我。”
逐溪趕在兩人互怼之前強勢插話道:“這個地圖是二維的,而我們所在的空間是三維的,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這個紅點掉到了底下沒死,地圖又無法顯示出人在下面,所以紅點離我們特別遠?”
此言一出,三人沉默。
雲晏從總結道:“有道理。”
地圖上有兩簇紅點開始移動,逐溪見狀起身道:“走吧,再躺下去我都要睡着了。”
小隊重新出發,天空仍是細雨綿綿。
花瓣表面太滑難以行走,若是在腳底卡鐵片,鐵片會将花瓣刺穿,整只腳都會卡進縫裏,而飛行又太耗精神力,四人只好收起機甲前行。
朦胧霧氣始終不散,宛若行走在仙境中,這種感覺在遇到一只有機甲兩倍大的黑色不知名蟲獸後消失殆盡。
蟲獸專心啃食花朵沒發現小隊一行人,四人小心避開它,悄悄繞路而行。
他們所往的方向是一簇移動緩慢的紅點,随着綠點和紅點越來越近,隔着模糊的霧氣,他們看見了這一隊的成員。
以及,一只巨大的蜜蜂?
逐溪:......為什麽這個蜜蜂模樣的動物也長着一口細密的牙齒,虛拟空間建模的老師到底對蜜蜂有什麽誤解?
四人默默觀戰。
對方隊伍共有五個人,配和還算默契,和大蜜蜂打了個平手。
“雲晏從,快拿槍,幹掉一個是一個。”逐溪壓低聲音。
“不能偷襲,這是不好的行為。”雲晏從也壓低聲音道。
席白奇道:“炮兵不偷襲,那還叫炮兵嗎?難道你要玩近戰,那幹嘛還要選炮兵專業?”
“家裏檢測得出的結果說是我适合炮兵專業,除了炮兵,其他專業我也不太擅長。”雲晏從答。
逐溪:“......別聊了,給我三把槍。”
雲晏從拿槍遞給她,她把槍分給施連魚和席白。
她凝神瞄準其中一人時,忽然感受到一陣極其細微的精神力波動,她閉上眼用精神力去看,混沌的彩色世界中忽然飛出一抹灰色。
時間仿佛一下子變慢,灰色一幀幀移動,她試圖看清它的軌跡,眼前卻模糊一片,她抿緊嘴唇,将精神力釋放到極致。
板機扣下,精神力的消耗在這一刻達到頂峰,一顆子彈飛出後,她的臉瞬間就白了下來。
其他三人立刻扭頭,卻也比逐溪晚上一步,逐溪手中飛出去的子彈和暗處飛來的子彈正正好撞擊在一起,雙雙彈飛,偏離軌道。
彈幕上,一片感嘆號刷過。
「這是什麽逆天運氣,子彈都能打中嗎?」
「說不定不是運氣呢?她比其他人更快一步注意到暗處有人,實力弱不了,彈幕別酸了」
「誰不知道這位新生‘學神’,都封神了,‘實力’強點也能解釋對吧哈哈哈哈哈」
「我還以為她一開場就要被淘汰,看到開槍的人在瞄準我還期待了一把,結果還是被她好運躲過去了」
「開槍而已臉色就那麽難看,這就是上面所說的實力?笑死我了」
「哇,逐溪指揮太飒了吧?沒有機甲也能發揮出這樣的實力,簡直太強了!」
「顏狗真是看臉就行了呗,她手上的監測器看不見嗎?」
「她剛剛帶着隊友飛行總是事實吧?為什麽要抱有那麽大的惡意呢?」
「對對對,上面說的對,人家可強了,都是‘學神’,能力差不了,所有說她的人都是在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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