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指揮是誰虛假的指揮:……

雲晏從舉槍回擊,躲在暗處的人不得不移動位置,一臺淺紅色機甲從另一朵花的花蕊後面翻滾而出,躲避飛射而去的子彈。

槍聲引起一旁與蜜蜂争鬥的小隊的注意,他們邊打邊退,往逐溪等人所在的位置靠近。

逐溪當機立斷,“跑!”

“堂娜,攔住他們!”對方小隊有人喊道。

先前暗中開槍的女生趴在地上,手裏的小槍換成一把長柄槍,架在地上瞄準了四人。

子彈擦身而過,小隊與堂娜的距離正好在炮兵的最佳攻擊範圍內,對方子彈十分密集,四人來不及進入機甲,只能先往不同方向散開躲避。

堂娜似乎格外看重逐溪,逐溪周圍的子彈孔最多,她上蹿下跳,驚險萬分地避開子彈,花瓣幾乎被打成了篩子,她仍活蹦亂跳。

生命力過于頑強的她吸引了大部分火力,為其他人争取到一絲喘息的時間。

雲晏從拿出電子炮回擊,堂娜收手躲閃,逐溪這才得已進入機甲。

“指揮,先幹掉指揮!”對方小隊繼續喊,他們逐漸靠近“拂衣去”小隊,原先對付蜜蜂的五人分出兩個去拖住雲晏從和席白。

逐溪一口氣還沒喘勻,聽到這句話神經瞬間繃緊,精神力覆蓋長.槍。下一秒,槍聲響起,但不是朝着她的方向。

只見施連魚一個躲閃,原先她所站的地方已經被炸出一個洞,花瓣被打穿,洞的下方黑漆漆一片看不見底部。

逐溪:......原來指揮指的不是她,那沒事了。

花瓣滑膩,施連魚又正好靠近邊緣位置,在對方接二連三的槍擊下,她被迫退到邊上,花瓣輕輕一抖,她便掉了下去。

見雲晏從和席白被敵隊隊員纏住,逐溪拿出前段時間從雲晏從手裏順來的高能電子炮,炮彈一轟,堂娜所在的花朵有一半被炸得七零八碎。

而堂娜站在另半朵花上,安然無恙,她看向逐溪,面露驚訝。

逐溪面無表情地打出第二槍,依舊沒打中,第三槍,炮彈從離堂娜兩米遠的地方飛出去,第四槍,從堂娜頭頂飛過。

“你在打着玩嗎?瞄準一點!”席白正好瞥見這一幕,突然心梗,“打不中就別玩槍!”

看來今天射擊的運氣已經用光了,打中的概率很低,逐溪收起電子炮,握緊長.槍準備近戰。

此刻堂娜的表情已經從驚訝變成憤怒,強硬道:“你射擊準度那麽高,為什麽不直接用電子炮淘汰我,炮兵用近戰,你是看不起我的射擊能力嗎?”

逐溪:???

誰是炮兵?什麽看不起?

她的射擊水平比較偏激,打不打得中純看運氣好不好,要不就是一槍命中,要不就是十幾槍都打不中。

沒等她弄明白堂娜的意思,大蜜蜂先一步走近她,大嘴一張,尖牙盡顯。

長.槍抵在大蜜蜂的牙縫處,金屬槍頭被磕出一個缺口,蜜蜂晃嘴一咬,将她的長.槍咬掉了半截。

在武器報廢的瞬間,左手擡起,一顆子彈朝前飛去,射入蜜蜂的腹部。

蜜色液體流出,蜜蜂仰天發出咔咔的聲音,兩顆大眼珠子緊緊盯着逐溪,下一秒,蜜蜂煽動翅膀飛起,從半空猛沖而下。

一顆別處飛來的子彈射入蜜蜂腹部,讓蜜蜂動作暫緩,為逐溪争取了逃離的時間。

兩個小隊分散而跑,而大蜜蜂死死追着逐溪不放,腹部流出的液體淌了一路,它翹起屁股尖,上面有一根比長.槍還要粗的刺,大蜜蜂靈活轉動蜂刺紮向逐溪。

逐溪蹦跶着奔跑,硬是沒被紮中,她觀察四周尋找敵隊所在,想要把蜜蜂還給他們,結果完全看不見其他人的位置。

她好像知道大蜜蜂為什麽只追着她不放了。

黃色大花上,一只巨大的黑色大蜜蜂追在一個彩色機甲後面,大蜜蜂時不時擡起蜂刺紮向機甲,每次機甲都會以古怪扭曲的姿勢躲過去。

施連魚忽然出現在逐溪身旁,機甲變為鮮豔的紅色,她飛在半空用鞭子攻擊蜜蜂的眼睛,蜜蜂吃痛停下,轉頭攻擊她。

一臺黃色機甲在花瓣上若隐若現,突突突的槍聲接連響起,子彈朝蜜蜂的眼睛和腹部飛去。

席白的黑色機甲在光下反射出細碎的光芒,他手握鴛鴦钺,沖到蜜蜂的背上猛紮。

三人的攻擊讓蜜蜂痛得在原地打轉,張着大嘴在空中亂咬,蜂刺也飛舞着見誰紮誰。

逐溪停下喘息,看着這一幕心中欣慰,她的隊友們終于有了保護她這個指揮的自覺,她坐在遠處的大花朵上觀戰,偶爾開開冷槍,就不上前給隊友們“拖後腿”了。

敵隊把蜜蜂甩給他們之後便跑遠了,地圖上顯示一簇五個的紅點離綠點越來越遠,這個名為“白瑪”的隊伍共有六人,炮兵戰鬥力很強,其他五個人的實力暫且不知。

雲晏從的一顆炮彈在蜜蜂嘴裏炸開,終止了這只蜜蜂的蜂生。

死後的蜜蜂散發出刺眼的白光,在四雙眼睛的注視下,變成八只營養液。

比賽中打死的怪竟然還會爆東西!

逐溪将營養液撿起,每人分兩瓶,她收起其中一瓶營養液,另一瓶灌入口中,吞下的瞬間,饑餓的腹部得到撫慰,酸軟的身體肌肉也得到緩解。

西瓜味的營養液,味道還行。

點開地圖,最顯眼的是孤零零待在遠方的一個紅點,它仍舊呆在原地,一直沒有移動過。

地圖上的紅點數量少了一個,說明有位不知名同學被淘汰了,最左邊的一簇紅點行動軌跡奇怪,時而飛速移動,時而又停下不動,而這簇紅點的方向正好是朝他們這裏來。

雲晏從:“這個隊是在被蟲獸追嗎?”

席白:“他們往這邊來,不會又是想把蟲獸甩給我們吧?”

施連魚:“我們是在這裏等,還是去找其他隊伍?”

三個隊友都看向逐溪,逐溪躺在柔軟的花瓣上,翻了個身後痛苦地站起,“我不想再看見蜜蜂了,我們走吧。”

隊友無異議,四人重新踏上找對手的旅途。

順着紅點所在的位置,他們順利找到另一個隊伍,這個隊伍由五個人組成,對方一見到他們,立即露出防守的姿态。

逐溪拉住蠢蠢欲動的席白和施連魚,朝對方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別緊張,我們沒有惡意。”

對方隊伍中站在最中間的男生問道:“沒有惡意,又為什麽特意過來?”

“我們合作怎麽樣?這場一賽一共五個隊伍,各自為戰太麻煩,我們可以一起先淘汰其他隊,最後再對決選出勝者。”逐溪目光灼灼。

男生猶豫片刻,同隊友小聲讨論後答道:“可以。”

“合作愉快。”逐溪眉眼舒展,點開地圖将投影展示出來,“有一個隊伍正往這邊趕來,我們先離開,你們拖住他們,我們再包圍過來,一起把這個隊淘汰。”

“我們包圍,你們等待。”男生和逐溪對視。

逐溪點頭:“可以。”

雙方快速達成條件,對方隊伍離開,地圖上顯示紅點和綠點分開,原先目标就是逐溪小隊的一簇紅點速度變快,離小隊四人的距離已經很近了。

小隊在原地休息等待,随着花瓣輕微的搖晃,五人從左前方出現,身後跟着一只巨型多足蟲。

“幫、幫幫我們!我們可以合作!”其中跑在最前面的人喊道。

逐溪拿出新的長.槍,以同等音量喊道:“你快轉移蟲獸的視線!”

喊話者面露驚喜,停下用手中長刀砍在多足蟲的下巴上,多足蟲吃痛,兩顆眼睛盯着喊話者,擡起滿是倒刺的前足朝喊話者打去。

千鈞一發之際,長.槍紮在多足蟲頭上,逐溪蹲下握緊槍身,一把帶着豁口的匕首出現在她手中,匕首插進多足蟲的眼睛,發出叮的一聲響。

多足蟲的眼睛外有一層堅硬的薄膜,讓本就傷痕累累的匕首雪上加霜,豁口變大斷裂,徹底報廢。

逐溪喊一聲,“眼睛刺不穿!”

多足蟲背上是一塊塊鱗片,長.槍插得并不深,在多足蟲的劇烈晃動下幾乎要被甩飛,她拿起長.槍,在空中飛行,尋找多足蟲的弱點。

一把鴛鴦钺撞擊到多足蟲的眼睛上,她聽見一聲輕響,像是玻璃開裂的聲音。

席白趕到,撿起落在地上的鴛鴦钺,評價道:“你的武器太差了,該換了。”

逐溪:......

武器差不是換不換的問題,是窮的問題!

一條長鞭纏住多足蟲的前面兩只腿,施連魚收緊繩子,将多足蟲的兩條前腿并在一起,繩子繃得極緊,仿佛下一秒就要斷裂。

逐溪和席白趁機攻擊多足蟲的眼睛,一人分一只眼睛正好,多足蟲身體拱起,露出白色的肚皮,一顆炮彈瞬間打中它的腹部,皮開肉綻。

奔逃而來的小隊傻眼,站在一旁看着逐溪等人的動作。

為什麽大家都是一起進入比賽的,到了現在他們的體力和精神力都消耗得七七八八,這個小隊還那麽勇猛?

雲晏從站在奔逃小隊的旁邊,看着隊友們奮勇殺蟲,漫不經心地把玩着手裏的槍。

先前喊話的同學同他搭話,“你不瞄準嗎?”

“瞄準什麽?”雲晏從疑惑。

喊話同學:“你不是炮兵嗎?射擊不是需要先用計算力瞄準,然後再彙聚精神力後才能按下扳機嗎?”

“這麽近的距離不需要瞄準。”雲晏從誠實道。

喊話同學沉默,默默看向隊伍裏說要時間去瞄準才能擊中的炮兵。

炮兵:......射擊真的需要瞄準!指揮你相信我!

“拂衣去”隊三人牽制住多足蟲的活動,逼它擡起前半部分的身體,雲晏從便一槍一槍打在多足蟲的腹部,每一顆子彈幾乎都落在同一個地方。

喊話同學看着受傷的多足蟲,懷疑它之所以那麽容易被牽制,一定是因為先前他們和它打了一場消耗了多足蟲的力量。

他用餘光瞄向雲晏從,越看越覺得對方身上散發出的天真純良的氣質只是大佬的僞裝,只是沒想到這個隊竟然是一個炮兵大佬帶三個......三個重型機甲兵?還是兩個重型機甲兵和一個偵察兵?

搞什麽,這個隊沒有指揮嗎?

另一個炮兵同學也在偷偷觀察雲晏從,悄悄摸摸拿出槍,跟着雲晏從一起射擊,只是雲晏從射中的位置離第一槍打中的地方很近,而他的子彈有自己的想法到處飛,還差點誤傷盟友。

雲晏從換上炮,一顆炮彈飛出射中多足蟲受傷的腹部,幾乎将多足蟲炸斷,多足蟲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喊話同學歡呼道:“你們真的太強了!”

逐溪從半空落下,謙虛道:“一般一般,也就比大家強一點。”

奔逃小隊:......不僅實力強,臉皮還厚。

“那麽接下來,就到你們了。”逐溪拍拍喊話同學的肩膀。

喊話同學一臉茫然:“啊?什麽?”

雲晏從走到奔逃小隊的前面,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我站在你們面前動手,不算偷襲,而且我們沒答應做你們的盟友,也不算背叛。”

奔逃小隊:???

下一秒,一顆能量炮從他們正面轟出,将他們五人直接送走。

逐溪反身回到多足蟲的身旁,一招将其了結,死去的多足蟲同樣爆出八瓶營養液,她将營養液遞給隊員,将自己其中一瓶營養液一飲而盡。

這次的營養液是草莓味的。

多足蟲爆出的營養液和現實世界的營養液不太一樣,除了緩解饑餓之外,還能補充一點精神力,将打鬥産生的疲勞感一掃而空,她現在又是一條活蹦亂跳的好漢。

他們原地休息了幾分鐘,原先談好的盟友才匆匆趕來,看到在場的四人頓時一愣,“抱歉路上遇到了蟲獸擋路......怎麽只有你們四個?蟲獸呢?”

席白:“還以為你們不來了呢,幸好不用再費工夫去找。”

雲晏從:“是盟友先背叛,你們受到懲罰,理所應當。”

施連魚:“還等什麽,你們現在到,不就是要來撿漏淘汰我們的嗎?”

逐溪微微一笑,“輪到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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