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十四)

(十四)

蘇小白聽見聲音,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吹欠,繼續趴下去睡覺。今晚忒奇怪了,她怎麽就聽見蕭沛思的聲音了呢?

等等,蕭沛思?

蘇小白突然驚醒了,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蕭沛思那張豐神俊朗的臉就這麽硬生生地出現在她的面前,眉目依舊,神情淡然。蕭大人其實長得還是不錯的,蘇小白在心底啧啧贊嘆了一聲之後,随即就發現現在的情況很詭異……

“你……”蘇小白指着她,人倒是清醒了,大腦卻沒有。

“我?”蕭沛思一愣,指了指自己,饒有趣味的望着她笑了笑說,“蘇小白,你長膽子了,大白天的睡男人床上?”

蘇小白怔了好一會兒,起初她以為自己呆在自己的房間,以至于看見蕭沛思她就想破口大罵,待回過神來時,才想起今天的目的……

一點好奇心,一個不小心……

蘇小白琢磨着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自己不把自己的那點好奇心給滿足了,實在說不過去啊。

于是,蕭沛思看見蘇小白朝他奸詐的笑了笑,随後從床上爬起來,一步一步地向着他走來。蕭沛思心頭顫了一顫,蘇小白是屬于喜怒形于色的人,而且她的表情太明顯了,明顯的想做點不那麽有道德的事情……

“蘇小白,我警告你,這可是……可是在江都縣的縣衙裏,我,我可是本縣的知縣大人,你……你難道想進大牢裏度過餘生了?”

蘇小白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來,扯了扯袖子,一步緊過一步,笑容也越來越盛了,“蕭大人,你別忘了,我可是做賞金獵人的,本朝法令我還是挺清楚的……嗯,大人,你要知道,我爹是個很敬業的人,打小就要我們好好背誦本朝律法,我這人,自小四書五經倒是沒讀過多少……”

蕭沛思倒吸了口氣,咬了咬牙問:“蘇小白,你到底要做什麽?”

“沒想做什麽,就是……”蘇小白不懷好意地望着他,默默地靠近他,蕭沛思警惕地向後退,遙想當年她……她打他……

蕭沛思一想起當年的事情,心底就湧現出一股難以言明的憤恨感。他怎麽就沒在當年之事後,拜個師父學點武藝防身呢?書到用時方恨少,武到用時方想學。蕭大人很捉急,很痛恨自己的不思進取。

蘇小白一步步地将他逼到牆角,她娘親教的,為達目的,就算手折段了,也得做下去,這是做人的道德。她蘇小白是一個有道德的好姑娘,為了一點好奇心的小目的,也得好好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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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蕭沛思就這麽被蘇小白堵在了牆角上。

“咳,小……咳,蘇……蘇姑娘……”人在強勢下,怎麽着也得低下頭,彎個腰,只要頭沒掉,腰沒斷,随便怎麽折都沒事兒。

“嘿嘿,嘿嘿嘿……”蘇小白這笑容,看在蕭沛思眼裏,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傻”。蘇小白這股傻勁兒瞅得蕭沛思心裏直發寒,蘇小白這人做起事來從來沒顧過後果,不然也不至帶着她娘離家出走,更不至于跑到江都縣來。

“蘇……蘇小白,你到底打什麽主意呢?”

一向以冷靜着稱的蕭大人,當然這個冷靜是在江都縣的百姓眼中。冷靜的蕭大人此刻很擔憂,擔憂都全身都開始發抖了。蘇小白現在的舉動特別像縣裏那些為富不仁的愛惡霸調戲良家婦女時的模樣。

她不至于想調戲他吧?

“嘿嘿嘿,嘿嘿……”蘇小白特別傻氣地笑了兩下,然後爪子往下一伸,一按。

“啊!”蕭沛思頓時明白了蘇小白的目的,可是重要部位被襲擊,打是打不過了,叫救兵的話也太丢人了。

“別躲啊,采花賊,我聽說你器小活差,這手感确實差了那麽一點……”

“……”蕭沛思瞬間無語,這誰說的,分明是誣陷、诽謗,讓他知道這是哪個混蛋造的謠,他非得把那個人扒皮抽筋,踢進大牢,上十大酷刑!

這些還不夠,讓他說器小活差,那個人如果是個男人,直接閹了!器小,器小,他小在哪兒了?!

女人的話,哼哼,別以為他不敢對女人下手,作為一個男人受了這種屈辱。女人,女人怎麽了,女人嚼舌根子就是錯!還捏造出什麽他器小活差……

“嘶……”蕭沛思吸了口冷氣,只能無奈地說,“你捏完了沒……”

蘇小白皺着眉,左摸摸,右摸摸,因為隔了條褲子,手感差了那麽一點點,蘇小白琢磨着是不是得進一步呢?

當蘇小白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蕭沛思忍不住了。蘇小白這左動動右摸摸,作為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的,靠譜的,沒有任何毛病的男人,蕭沛思很為難,很痛苦,很捉急地發現,自己……有感覺了……

“它……怎麽,變大了……”

“……”蕭沛思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蘇小白,你給我住手!”

“憑什麽呀?”蘇小白天真裏帶點怒氣沖沖地模樣,看得蕭沛思是一愣一愣的,可她的手實在是……

“蘇小白,你給我住手,你再不住手,我可真不客氣了!”蕭沛思忍無可忍,終于爆發了!

“喲,你還不客氣,來啊,來啊,我等着你!”蘇小白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蕭沛思那幾句威脅對她來說,那就是再普通不過的話了。

“蘇小白!”

蕭沛思一喊,蘇小白就用力往下一捏,然後——

“嘶!”

“大人?”時小冬遠遠地聽見蕭大人的叫聲,作為一個很敬業的總管兼小厮,無論怎麽着也得奔去瞅上一眼。

于是,時小冬來到了蕭沛思的廂房前。

“大人,發生什麽事了?”

蕭沛思突然聽見時小冬的聲音,底下又被蘇小白拿捏着,直吸了口冷氣,可他又不能大聲叫時小冬進來救他。這太丢面子了,當然面子也不是什麽大事,關鍵是此時此刻的情景,這萬一傳出去,他蕭大人和蘇小白……

“嘶……”蕭沛思咬着牙,狠狠地瞪着蘇小白,嘴上去說,“沒事,本縣能有什麽事兒,你去忙你的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時小冬皺皺眉,他似乎剛剛聽見蕭大人喊了蘇姑娘的名字,難道莫非也許可能……時小冬看了看門,門縫細是細了點,但總比沒有好。

時總管就這樣站在門口,仔仔細細地往裏面望,但實在不是很清楚,只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站在蕭大人面前,蕭大人那神情,很是怪異。

白色的衣服,那件衣服,時小冬一回思,明白了。

“大人,你好好冷靜啊,小冬子先忙去了。”說着,時小冬樂呵呵地退了,心裏卻止不住地想,大人啊,你也太猴急了,唉,這年頭,世風日下啊世風日下。

在路上,時小冬還遇到來向蕭沛思彙報事情的莫修。

“嘿,莫捕頭,找大人吶?”

“是啊,案子有點變化,我找大人商量商量。”莫修很實誠地說着。

時小冬笑了起來說:“別,這個時候您還是先休息下,要不到我那兒去吃點啥去?”

“這可不行。”莫修覺得還是得以公事為先,“得讓我先辦了公事再說,吃東西什麽的,改明兒可好?”

時小冬沉了下臉,拍拍他的肩膀說:“莫捕頭,識時務懂不懂。”

“嗯?”莫修不大清楚,他找大人談案情,怎麽扯到時務上去了。

“人生吶,有三大最美好的事情,你可知道?”

“知道啊,金榜提名,洞房花燭什麽的,唉唉唉,時總管今天是來戳我心窩的吧,我莫修老光棍一條,大字不識幾個,也就一把大刀耍得還成,人生什麽美好啊,我一俗人,不懂。”莫修實在不想和時小冬扯什麽人生,他才沒有那些文人雅士的愛好,粗人一個,辦案子要緊,“老光棍我得去找大人了,再見。”

“唉……”時小冬覺得作為總管,他可不能讓大人人生中那麽美好的一件事受到不必要的打擾。

“莫捕頭,大人正在辦事兒呢,你再等會兒過去。”時小冬使勁扯着莫修的衣角。

“別想把我拖到你那兒去試菜,本捕頭今天有事兒做。”莫修沉下臉,冷峻的目光落在時小冬抓着他衣服的手上,“別逼我動手。”

“唉!”時小冬甩開他的衣服,“大人真有事兒在辦,你識實務點成不,你這條老光棍就一直當着吧,可大人總不能當老光棍?”

“你是說……大人……”莫修狐疑地望着時小冬。

時小冬默默的點了點頭。

“是……是誰,蘇姑娘?”莫修繼續探問。

時小冬又默默地點了點頭。

“呃。”莫修望着淡青的天空,天空上飄着幾縷雲,風和日麗,一群鳥兒歡快地在天空掠過,他沉吟道,“這白日暄淫,不大好吧?”

時小冬擡眼看了看他:“這種事兒,我們以後可以和大人提一提,這剛開始吧,咱不能太壓着大人,不然以大人這年紀……”

雖然時小冬沒說下去,不過莫修已經明白了,點點頭說:“嗯,确實。”

“走,去我那兒吃點?”

莫修想了想,似乎好像也許……

“唉,成,走,去吃點兒。”

蕭大人被改名這樁事兒的小番外

蘇小白對于蕭大人的故事被改名的事樂不可吱。蕭大人問她:“你樂啥啊?”

“噗,我是覺得吧,親媽當初取內什麽小X書完全是因為取不出名字來瞎扯的,而改名能讓親媽知道以後不能瞎扯,得用心。”

蕭大人用手彈了彈蘇小白的額頭。

蘇小白的狠狠瞪了他一眼:“疼!”

蕭大人說:“你個傻女人,親媽那名字是經過很多個夜晚,掉了無數頭發才想出來的。那小X書意味着咱倆以後的生活,這一改名,唉,我都覺得前途未蔔。”

蘇小白疑惑地說:“親媽不是說只換包裝不換內容嗎,她要改內容不是忽悠觀衆嗎?你說親媽她本來就沒什麽人氣,再忽悠一把人,人還不全走光了。哦,對了親媽上次不是還說五章內讓咱……”

“唉,你別提了,親媽說太冷了,她最近在琢磨要不把咱倆挖個坑埋了。”

“什麽?!”

“小白癡,你給我乖點,快讓我過過好日子啊,親媽,給點肉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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