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44悲哉嗟呼

謝謙的筆記解開了謝弦心中的疑問,與此同時,突如其來的發現擊垮了謝弦,這瞬間,他真的不想活下去了。

溫雅和藹可親的謝謙竟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他的親生父産竟然是一個見色起意不負責任畜牲一樣的人。

他一直反感他娘親,原來他娘親那麽可憐。

秦氏雪珂,帝王起居注寫得很明白,先帝知道他娘親的名字,他娘親不是他爹以為的那樣,被路過之人臨時起意污辱的。

帝皇出宮一次不易,何況是出京城到京郊去,先帝污辱了他娘是有預謀的。

也許,他祖母想出那個馊主意,其實是被人暗中挑唆中了圈套。

為什麽不給他早點發現這個真相,早點發現了,他就知道無雙不是他妹妹,就不會順着皇帝的意公布清瀾是謝家女兒。

雖然無雙現在腦子裏是清瀾,可那畢竟是無雙的身體。

皇帝已頒發了立清瀾為後的聖旨,帝後大婚在即,他沒有機會挽回了。

把筆記合上燒了,謝弦一頭撞上牆壁。

腦袋暈眩天旋地轉,鮮血從額角不斷湧出來。

謝弦雙手雙腳攤開仰面倒到地上,任由鮮血不停地流淌。

謝弦沒能如願死去,莫道衡來了。

發洩過悲哀的情緒,該背起的還是得背着,謝弦無聲地嘆息了一聲,使人請大夫來給自己包紮傷口。

看到謝弦頭上包紮着一圈白紗,莫道衡假作關切問道:“相爺,你這是?”問得這麽一句場面話,不等謝弦回答,莫道衡便使眼色要謝弦屏退左右。

“都退下吧。”謝弦揮手讓侍候的丫鬟退下。

Advertisement

“出亂子了,你看,這事怎麽辦……”莫太尉搓着手,顫着臉皮把莫貴妃和越遂安竟做了夫妻之事說了出來,“老夫教女無方,此事,相爺可有良策?”

遂安竟然與莫貴妃有染!謝弦氣得額上青筋突突跳。

莫貴妃身份可是他母妃,他不是皇帝親子,得皇帝仁厚方保住性命,他卻不知天高地厚做出如此無恥之事!

而且,謝弦想到自己苦心設局冒着喪命危險從安載洲手裏騙到的毒藥,配方研究出來了,只等機會替遂安解毒換得溫潤如玉的容貌,想不到遂安竟失了童貞之身。

毒藥不能喝了,那沉暗褐紅的醜陋膚色将伴着遂安度過終身。

謝弦一口血湧上,喉頭腥甜,忍了又忍壓下,咬牙問道:“懷王殿下呢,請他來見我。”

莫道衡咳了幾聲,緩緩道:“老夫怕他亂說話,把他留在太尉府了。”

莫道衡這是要扣人質嗎?謝弦深吸了口氣,端起茶杯緩緩喝茶,稍停,溫聲道:“莫太尉有什麽話不妨對弦直言,不必兜圈子。”

“老夫方才從懷王殿下口中得知很多隐情。”莫道衡眼裏精光閃過,緊盯着謝弦的眼睛道:“老夫想,那些秘密相爺想必盡知的,老夫如今只想保得家門安康兒女好好活着,如此,還得勞駕相爺托皇後娘娘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了。”

“太尉的意思是?”謝弦挑眉看他。

“勞相爺和皇後娘娘說,把我悠兒許給懷王爺做正妃。”

謝弦拿茶杯的手微顫,莫道衡不再言語,靜等謝弦答複。

子娶父妃,越承骥怎麽可能答應?

且,無雙變成顏清瀾,那是肌膚換了容顏變了,莫貴妃可不一樣,莫道衡言下之意,不是要讓莫貴妃換身份,而是還以莫家女兒的身份嫁給遂安。

越遂安雖未成親,卻是有正妃的,越承骥金口玉言賜婚,王毅功的孫女已是衆皆知之的懷王妃。

謝弦的思緒在這些難題上略作停頓後便轉開,再怎麽難辦,只要有心,沒有辦不成的事,他在意且上心的是,莫道衡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對于權臣和一家之主來說,女兒的幸福是不會被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的,他這麽做圖的是什麽?

謝弦思來想去,想不通莫道衡為何要下這一步棋。

莫道衡沒有告訴謝弦一個不便啓口的消息,那便是,莫貴妃在他使了夫人怒沖沖進宮問責時悄悄告訴他夫人,她今日之前尚是處子。

莫道衡把這個消息和顏清瀾就是無雙的消息聯系到一起,當即做出的這個決定。

自己的女兒承寵過,卻還是處子,皇帝封本來是他女兒的顏清瀾為後,所有的一切表明,皇帝不舉,根本不是男人,無雙和遂安不是皇帝的兒女。

越承燑犯了謀反大罪關禁着,處死只在早晚,一挨越承燑死了,皇帝就沒有近支兄弟,越遂安不管內裏如何,面上卻是皇子,是皇帝唯一的子息,而皇帝不舉,以後也不可能有其他皇子。

莫道衡想,謝弦能設局把皇帝的親弟弟也扳落馬,把越遂安捧上帝位也不是不可能的。

越承燑謀反的證據太充足完美了,他以為是謝弦設局陷害的。

女兒與其留在宮中與顏清瀾争那不可能有的聖寵,不如借這個機會,逼謝弦和顏清瀾給他女兒正名,把未來皇後之位先收入囊中。

皇帝不可能答應,王妍那邊怎麽解決?怎麽才能各方都有臉面他沒有去考慮,這是謝弦和顏清瀾要愁的。

把莫道衡送走後,謝弦呆坐椅子上,一整晚沒有動一下。

五更鼓敲響,一宿未睡的謝弦強撐着梳洗換了朝服上朝房理事。

“相爺一臉青黑,可別為國操勞過度,跟你爹一樣英年早逝。”王毅功如往日一般,見面就言語譏諷謝弦。

他自謝弦入朝後,從沒有過好臉色,謝弦以往想着他一介武夫粗莽無禮亦不在意,今日聽他惡語詛咒,猛地想,會不會先帝臨幸了他娘一事太後知情的,而王毅功聽太後說過,知曉他的身世,故而一直對自己沒有好臉色。

謝弦面上平靜以對不置一詞,心中卻默默算計着。

王毅功對政事不上心,總是來朝房應卯說幾句閑話後便離開,謝弦算準時間,悄悄來到出朝房要經過的長廊轉角處候着。

探頭看到王毅功走近快到拐角了時,謝弦縮回頭,左右看了看,空無一人,啊地尖叫了一聲,憤憤道:“糊塗,他做出如此鮮廉寡恥之事,你不想着訓斥一番,竟還想成全他們?連你也糊塗了不曾?”

謝弦說完了,略頓一頓側耳聽了聽,接着道:“子奪父妾,天理難容,何況萬歲金口玉言給他賜婚了,改弦易撤另娶,怎麽可能?此事休要再提。”

沒有提名道姓,信息卻足夠王毅功去推斷出一切,謝弦說完後,加重了腳步離開長廊。

謝弦離開長廊後不回朝房了,徑自找個隐蔽地方假寐。

他算好了,王毅功是莽夫,乍聽此消息必定要愣神片刻方回味,回過神來後,依他那個暴躁驕奢脾氣,定會來揪問自己詳情。

謝弦故意躲起來,要使王毅功找不到人問話,惱怒中嚷嚷開去。

他剛才沒有說是哪個父妾,卻是要王毅功鬧不清,把越承骥後宮的妃子都懷疑上,他要借越承骥後宮妃子的家族治王毅功,順便削打莫家一番。

他不會犯顏進言,替遂安求越承骥恩允娶莫貴妃。

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謝弦心中清楚着。遂安竟然公然挑戰帝皇的尊嚴,與莫貴妃勾搭成奸還企圖娶莫貴妃,這種話,他無論如何不會替遂安開口。

莫道衡不敢也不會傷害遂安的。

王毅功開始聽到謝弦說子奪父妾時,還暗暗欣喜,想着是謝弦那一派哪個官員私德有失,正好拿來做文章打壓謝弦,後來聽得謝弦說什麽萬歲賜婚的話,隐隐覺得有哪裏不對,卻又想不起哪裏不對。

謝弦走後,他愣站片刻方想起,得皇帝賜婚的只有越遂安。

王毅功本來對越承骥把他孫女兒賜婚給越遂安就有些不滿,只是越遂安不管底子如何,到底面上是皇子,又封了王,孫女兒嫁給遂安為正妃,還是很體面的,也便不言語。

這時想着未來孫女婿竟然與後宮妃子糾纏到一起,登時火上心頭,往長廊那一邊沖就要抓住謝弦問個究竟。

沒有找到謝弦,王毅功一肚悶火憋不住,季淑妃的父親季烈峰和莫道衡,還有顧德妃的父親都在朝房中,王毅功尋思季淑妃還沒侍寝過,與越遂安勾搭上的,定是季淑妃,當即揪住季烈峰衣領就是一番惡語。

他沒有明言,可言下之意卻甚分明,事關女兒名譽還有季家一門安危,季烈峰哪敢服軟,當即高聲反駁:“王将軍誣蔑胡咬,季某不敢當……”

“你養的不知廉恥的女兒,敢做不敢當?”王毅功驕悍慣了,見季烈峰竟敢反駁,氣壞了,拳頭朝季烈峰揮去。

顧德妃的父親顧崖忙上前拉架,莫道衡在王毅功甫嚷嚷開時就暗叫不妙。

王毅功應是誤會了,自己女兒和越遂安的醜事,他從何聽說的?又為何聽差了?

莫道衡腦筋轉了幾轉,隐隐猜到是謝弦借刀殺人之計。

“王将軍莫要欺人太甚……”莫道衡湊了過去,卻不是勸架,而是假意幫着季烈峰,實則潑油點火激得王毅功更加氣憤。

顏清瀾在越遂安走後,擔心他的安危,又怕他發現自己和越承骥不清不楚想不開,坐了一日馬車後,看看越承骥手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便提出騎馬回京。

兩人催馬揚鞭,只比遂安晚了一天到京城,進城後越承骥把顏清瀾送回相府,忙先進宮料理國事,誰知剛露面,莫道衡滿面惶色來報,王毅功和季烈峰打了起來,顧崖去拉架,王毅功錯亂中一腳踢死了顧崖。

顧崖雖只是四品官,到底也是朝廷命官,女兒還是皇帝的德妃,王毅功也知闖禍了,被押上大殿時,搭拉着腦袋沒了嚣張氣焰。

越承骥坐在龍椅上,威嚴的冕旒玉帶,莊重沉暗的黑色朝服,再加上冷硬陰沉的臉色,朝臣都知皇帝心情不好,大殿陷入死一般的靜寂中。

“臣一時無狀失手,求皇上恕臣死罪。”沒有一人替自己求情,王毅功頂不住了,顫抖着磕下頭去。

赦還是不赦?越承骥頗頭痛,跪着的人年過半百,是他的親舅父,雖于社稷無功,卻也沒什麽過失,踢死人也非故意,他那一腳要踢的是季烈峰,季烈峰是武将,自然能閃過的,而且也避過去了,顧崖自己湊上去的。

一片沉默中,謝弦開口了:“皇上,聽說王将軍當時情緒激憤,一時行為失當,情有可原,臣請皇上赦王将軍死罪。”

像溺水将亡抓到救命稻草,王毅功被謝弦提醒,忙不疊為自己辯護:“皇上,老臣當時氣瘋了,才會行為失當,求皇上恕罪,顧大人之死,究其因,是季烈峰之責。”

“皇上,臣請皇上為臣做主,王将軍胡言亂語誣蔑淑妃娘娘。”季烈峰不甘束手待斃。

“我怎麽就胡言亂語了?謝弦,你說,他的女兒是不是與懷王殿下不清不白,他還求你成全他的女兒?”

一石激起千層浪,朝房中的吵鬧還只有幾個人,且說得隐晦不明,這一下是公然當衆宣布,皇帝被兒子戴了綠帽子。

謝弦俊雅的五官糾結成一團,額上冷汗淋漓。

倒不是裝的,他也沒料到王毅功這麽沒腦子,竟然當衆嘩嚷這樣的皇家醜事。

越承骥盛怒之下,如果傳遂安上殿,遂安可千萬不要傻傻地直言他是和莫貴妃有染不是季淑妃。

心中波濤翻湧,面上卻一絲不露,謝弦出列,鄭重地道:“王将軍,話可不能亂說,皇上,臣決沒說過那些話。”

“你……我明明聽到你說……”王毅功倏地站起來,手指戳到謝弦臉上。

王毅功是一點就着一撩就炸的性子,說不來假話,越承骥聽得這幾句,瞬間明白王毅功中了謝弦圈套。

謝弦為什麽要設套陰王毅功,自是在為曹淑儀報仇。

王毅功堅信自己聽到的,見謝弦失口否認,氣壞了。

“謝弦,老夫就是死,也不讓你好過,你休想包庇你謝家的野種。”

他要掀開遂安的身世嗎?謝弦瞳仁一縮,急道:“王将軍慎之,不為自己着想,需為兒孫考慮一二。”

“老夫就是考慮的太多了。”王毅功已整個人瘋魔,“皇上,太後娘娘知道你心慈手軟,怕你對曹家那個賤-人一再留情,給你準備的寫傳位诏書的墨汁,是特制的烏墨,水洗不掉,你潑了墨汁在上面想掩蓋,老夫把墨汁洗掉了。”

王毅功得意地笑着:“皇上,老臣請皇上治謝弦罪,治懷王罪。他們罪犯欺君,為皇家臉面,老臣就不說了。”

王毅功背水一戰要脅越承骥,身體不抖不怕了。

越承骥沉默了,他不希望遂安的身世暴露,關乎他的顏面,清瀾很疼遂安,他也不想置越遂安于死地。

怎麽應對王毅功的要脅?要不要暫時先遂他的意把謝弦治罪?

不行,一國之相無緣無故治罪,往後再起複,謝弦的威信會大打折扣。

越承骥正猶豫着,太監報顧德妃殿外求見。

“宣。”

後妃在大臣面前露面于禮法不合,然此時等着判定的是她父親無故被踢死一事,她的到來,也正好給了越承骥想對策的時間。

顧德妃是個十分嬌弱溫順的女子,越承骥當年在後宮衆多女人中選中她演一出得寵有子的戲,便是看中她的聽話。

“求皇上給臣妾爹爹做主,可憐我爹平素與人為善,竟遭此不測……”顧德妃弱弱地跪了下去,珠淚盈盈。

顧崖沒有家族厚積之勢,靠女兒得寵擠身京官之列,平素小心謹慎人前陪着好話,對王毅功也是逢迎有加,王毅功有些愧疚,走到顧德妃旁邊,小聲致歉。

“娘娘,老夫确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還踢死我爹,若是有意,是不是連我也要給将軍踢死。”小兔子一樣的顧德妃突然揚起臉,惡狠狠看王毅功。

不對,顧德妃沒有這樣的氣勢,越承骥猶疑間,顧德妃十指張開,朝王毅功眼睛戳去。

“啊!”王毅功一聲慘叫,雙手捂臉倒地打滾。

淌着鮮血的兩顆眼珠子在地上滾動,衆大臣驚恐地睜圓眼,齊齊呆若木雞,越承骥一時間也呆住了。

王毅功的嚎叫聲從響亮至漸弱直至悄無聲息,顧德妃在衆人的目光注視中哈哈大笑,越承骥伸了手,想喊內侍注意,擡了一半,又無力地垂了下去,在他的手垂下之時,顧德妃飛身撞上大殿中間的盤龍柱。

變生不測就在眨眼間,顧德妃面上是越承骥頗得寵的妃子,是唯一傳過害喜的妃子,衆朝臣愣住了。

謝弦最先回過神來,奏道:“皇上,德妃娘娘性情剛烈,可悲可嘆,求皇上開恩恕她君前失儀之罪。王将軍踢死顧大人純屬意外,今已一命抵一命,臣懇請皇上不要罪及家人,對其厚葬。”

“準奏,舅父的喪事交由你來辦吧。”

即便重視,喪禮也當由禮部尚書來主持,衆臣不解,謝弦領會得,這是要他進王府找出那份傳位诏書。

只要越承燑死了,那位诏書就失去威脅。謝弦輕輕握起拳頭,看來,越承骥還不想賜死越承燑。

顧德妃的死很可疑,可能是跟無雙自裁那次一樣,中了莫貴妃的幻香。謝弦出了皇宮後,當即命宮外候着的謝揚回府把朝堂上發生的事都告訴顏清瀾。

莫道衡并沒有軟禁越遂安,只是請他喝酒灌醉了他,清瀾回到相府不久他便來了。

聽說越遂安和莫貴妃攪到一起,并且不悔不愧,還打算長長久久與莫貴妃在一起,顏清瀾氣得幾乎吐血。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