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番外三
番外三
這一次聽起來特別誠懇,一點沒有之前的委曲求全。
楚斯年捏着她的手心沒說話。
對面明顯更急了。
隔着電話蘇婉音都能聽見一陣‘嘭嘭’警示的敲打聲。
魏芸:“你喜歡的,媽媽也會對她好,你不用擔心。”
蘇婉音:“……”
名媛也有兩副面孔。
上一次牛叉閃閃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她撇了撇嘴。楚斯年好笑的捏着她的唇角往上拉,扯出一個笑的幅度,繼續把電話那頭的人晾着。
魏芸:“兒子,你在聽嗎?”
蘇婉音朝着悠閑玩着她嘴角的人使了個眼神。楚斯年愛不釋手的又在她的唇上蹭了蹭,桃花眼帶着些暧昧的水潤,心情很好,說話卻滿是違和的小心翼翼:“母親您是自願的?”
親眼看他對着別人表演茶裏茶氣,蘇婉音感慨萬千的同時還有點暗爽。
畢竟以前這些茶氣都是用在她身上的,受害者總算不止她一個人了。
現在想來兩人常常通電話的時候,他一邊朝自己展示很難過的心情,一邊诓騙她親他的那些事,搞不好也是這樣的。
蘇婉音郁悶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肌肉很硬,掐不動,把她手都掐痛了。
沒有見他運動過,看起來也是個小白臉樣子,她卻知道脫了衣服完全不一樣。他的肌肉勻稱又漂亮,不像健身房裏用力過猛那種。
思緒開始偏航,蘇婉音耳朵發紅。
楚斯年抓住她的手塞到自己的衣服下面,寵溺地看了她一眼。
頗有一種洞察了她內心的樣子。
本着送上門的不摸白不摸原則,蘇婉音順着他線條感十足的腹肌往上摸。
魏芸的聲音繼續傳過來:“能找到這麽好的兒媳婦,我很高興。”
楚家大廳內楚裴天,楚銘還有魏芸的氛圍一直處于一種臨界點。
管家時刻注意着楚裴天的情況,就怕他一口氣上不來。
七八十歲了,早上起床早飯都還沒來得及吃看到那樣的東西,差點沒氣得翻白眼。
楚裴天怕夜長夢多,當即決定将提親的日子再提前。
楚斯年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好了很多:“本來想着母親不喜歡的話,我就找一款母親喜歡的門當戶對的對象,現在看來母親喜歡就好。”
魏芸:“……”
早上還沒起床就被各種朋友打爆了電話,剛聽到兒子出櫃的事情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又被公公教育了許久。
兒子這種千年難得一次的體貼讓她有苦說不出。
在公公的瞪視下,魏芸又補了一句:“我喜歡。”
站在她一旁的楚銘穿着短袖睡衣,露出來的胳膊上面有兩條紅印,一看就是被打的。
他連兒子有女朋友這件事都不知道,一大早不僅被灌輸了兒子出櫃的信息,還被安上一個棒打鴛鴦的頭銜。
在法國和兒子相處了那麽久,兒子什麽性格他太清楚不過了。
明顯是擺了他們一道。
楚銘搶過手機語氣很不好:“你這個不孝子。”
楚裴天又一拐杖直接打在了他身上。
他捂着屁股‘哎喲’一聲,原地跳了兩下,咬牙切齒的放緩了語氣:“你倒是給我說清楚,我什麽時候不同意你和蘇婉音在一起了?那是你自己的選擇,你就算和裴霖沈元黎在一起我都……”
“沒意見”三個字楚銘還沒說完,楚裴天照着他的屁股又是一下。
這一次的手勁絲毫不像是七八十歲的人能打出來的。
楚銘在商場上混得還算風生水起,出門在外別人都是看他的臉色行事。他這輩子就沒有受過這麽大的侮辱。
很氣,更氣的是,打他的是他老子。混得比他更好。
“爸,我話還沒說完,您別打。”
他抓住楚裴天的手杖,話鋒一轉:“你要是敢和裴霖還有沈元黎在一起,以後你爺爺的遺産你就別想要了。好好和你的小秘書過日子。”
楚裴天:“……”
電話裏的對話精彩得不要不要得。楚斯年只是偶爾不自信的應上那麽一兩句。
蘇婉音在他衣服裏捏來捏去很開心。
之前答應他的求婚時,其實她有擔心過他家人的态度,可太喜歡他了,讓她連問一下的勇氣都沒有。
光是想想都不能接受‘他和她在一起,他家人都不同意’這種情況。
她這些沒能說出口的顧慮,從來沒想過楚斯年全看在眼裏,且親自将兩人所有的阻礙掃得一幹二淨。
雖說……辦法有點那啥吧。
很感動,手指滑過一塊凸起,蘇婉音在想事情沒留意,手上力量不受控的掐了一把。
“嗯……”
細微的一聲悶哼。
蘇婉音疑惑的擡起頭。
楚斯年隔着衣服按住她的手,眼底的笑意不見,眸色幽深。
對上他這樣即将變态的眼神,蘇婉音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想抽回手,他的力氣很大抽不動。
手機還在通話中,怕他又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被人發現,蘇婉音不敢掙紮,被他這種眼神看得心虛,幹脆撇開視線不看他。
電話裏的三人将早結婚的好處都說了一遍後,楚裴天下了結論:“小年,你看你爸媽都很支持,要不今晚就把親提了?”
楚斯年漫不經心道:“爺爺,會不會太急了?”
話落他聲音帶點寵溺說了一句:“裴霖,明年的新品gg也給你們公司做。”
蘇婉音回過頭瞪着他的無中生有。
電話裏就能感覺到楚爺爺已經很着急了,這人卻還一直火上澆油。
“不急,我聽說音音那孩子十分優秀,別以為我不知道蓉城疫情臣影捐獻體測手表就是她的主意。是小姑娘的善良和細心觀察讓臣影往上邁了那麽大一步。這麽好的孫媳婦太晚了我怕被人搶走。”楚裴天嚴肅道:“你快點給我回來!不準……不要再和裴家那小子談生意了。回來收拾一下上門提親,提親比什麽都重要。”
楚斯年:“可是……”
楚裴天:“別可是,就今天,我禮物都準備好了,你趕緊回來收拾一下,一會兒就正式上門。”
楚斯年挂了電話後,蘇婉音又感動又郁悶。
控制不住看他的眼神帶着點看變态的意味:“所以……你搞了這麽一出就是為了讓你爸媽上門提親?”
楚斯年:“別人有的我們音音也要有。總不能受委屈。”
“……”蘇婉音:“同意我搬出辦公室,每天大部分時間見不着人也是因為這個?”
楚斯年帶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腹肌上徘徊:“爺爺他精明着,如果不做像一點,他不會這麽着急的插手。”
蘇婉音:“……”
道也不至于直接弄出那種照片下狠手吧……
家裏的老人但凡身體不太好,估計能氣死。
可是在辦公室裏沒人看得見,他依舊做戲,都和她沒有以前那麽親密了。
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楚斯年貼着她的耳朵:“音音同意求婚後太親近了我可能會忍不住。我想讓我們的小音音在合法的情況下道來。”
合法……
蘇婉音懷疑這人暗暗拿捏了沈元黎一把。
畢竟那兩人就是未婚先孕。
典型的嫉妒使人醜陋。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想到趙鹿溪早上的情緒,蘇婉音不贊同道:“沈元黎成天像狗尾巴一樣貼着趙鹿溪,你怎麽讓他配合你演戲的?趙鹿溪今天早上看見你們的照片差點沒氣死。”
“照片他不知道。”楚斯年皺了皺眉:“配合?呵。”
蘇婉音:“你這表情讓我懷疑照片是你安排人偷拍的。你這麽陰險了還有臉呵呵人家?”
楚斯年垂眸,看起來有些可憐:“他欺負我。”
蘇婉音不信:“他怎麽欺負你了?”
楚斯年:“他說讓我和你給他們當伴娘伴郎。他們有小孩了肯定要先結婚的。”
蘇婉音驚訝:“你同意了?”
對于要給趙鹿溪當伴娘,要比她結婚晚這件事情,看在她肚子裏那個小的份上,蘇婉音已經默認了。
沒想到的是,楚斯年這個男人之間攀比心這麽重的人也會屈服。
記得剛知道可能要比沈元黎晚結婚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心情不好了許久,她還安慰了許久。
“嗯。”楚斯年應了一聲,随後淡淡道:“不過嘛……萬事總有意外。”
那就是肯定會有意外了。
蘇婉音:“我懷疑你在蓄謀搞事。”
楚斯年收緊抱着她的手:“他們還沒有領證,據說是要等到下個月趙鹿溪生日那天。”
蘇婉音:“……”
“我們明天早上就去領證。”楚斯年嘴角微微勾起:“酒席我聯系好了,比他們早一天。”
典型的過河拆橋嘴臉。
很難想象沈元黎那種性格的人為了哄趙鹿溪,讓她給趙鹿溪當伴娘而演了這麽一處戲後,發現被好友套路會是什麽表情。
蘇婉音突然就有點同情他了。
“沈元黎這算賠了夫人又折兵嗎?”蘇婉音看得牙疼,伸手将他嘚瑟的嘴角按住:“酒席你什麽時候聯系好的?我怎麽不知道?”
楚斯年:“求婚經過了叔叔阿姨同意。他們同意那天我就訂好了。”
她在蓉城抗疫前線的時候,楚斯年的默默付出以及擔當,南老師和蘇教授都看在眼裏。
知道他們每一次見面還隔着擋風玻璃,想念卻不能擁抱,兩人提起一次都會眼紅一次。
不僅同意兩人結婚,還有一種我磕的cp修成正果的詭異感覺。
作為一個被通知已經訂好了結婚酒店的‘準新娘’,蘇婉音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合适。
可不得不承認的是,心情真的奇奇怪怪的有點好。
蘇婉音:“那你發請帖什麽的就不怕他們提前知道然後把日子提前?”
楚斯年:“我們結婚前兩天晚上再發請帖,讓他們措手不及,眼睜睜的看着我們先結婚還不的不給我們當伴娘伴郎。”
誰家結婚請帖不是提前很久就發的?
現在兄弟之間因為結婚都能內卷這麽兇了嗎?
蘇婉音有點無語:“來得及嗎?況且你說好給他們當伴娘伴郎的,我們結婚了誰給他們當?”
“來得及。”楚斯年在她臉上親了親:“我聯系了唐天逸小兩口,他們還沒結婚,讓他們當。”
好怕這個婚結完楚斯年就被暗殺。
蘇婉音:“可……”
“好了,不要提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了。”
楚斯年抱着她起身走到了床邊,将她放在床上後也跟着側躺下去,手托着腦袋笑盈盈的看着她:“音音剛才該是沒盡興,現在繼續吧。”
他抓着她的手又塞進了衣服裏。
掌下正好是剛才觸到過的那處。蘇婉音咽了咽口水,不合時宜的想把他的衣服撕開,然後使勁蹂躏。
撕衣服難度太大,她索性跟随內心深處的想法,就着掌心下的肌膚抓了一把。
像是在幹枯的草原上放了一把火,盡顯燎原之勢。
他将她勾進懷裏然後半壓住傾身含住了她的耳垂。
忽輕忽重的吮吸,配合着牙齒的輕咬,纖長的手指趁着不注意在她敏感的位置捏了一下,酥麻的感覺瞬間席卷了她全身。
蘇婉音只覺得腿軟使不上力,軟綿綿的被他為所欲為。
楚斯年抱着她翻了個身,讓她躺在自己的身上。
手指順勢探在她的脊柱處來回輕撫。
許久沒有這般親近了。
還是在這種兩家長輩都已經接受這份感情的情況下。
楚斯年的手撫着撫着就開始往一些暧昧的地方探,卻又不靠近。
最後那絲理智終究是戰勝了欲/念。
蘇婉音被他撩撥得很難受,沒什麽理智的情況下撐在他的胸口處,一把扯開了他的襯衣。
楚斯年也很不好受。
微微喘息着用手捂住她的眼睛,将她按住輕輕拍着她的背:“好了,別勾引我了。”
蘇婉音很想吐槽。
到底是誰勾引誰了。
許久過後兩人的呼吸平靜下來。
蘇婉音默默的把自己造作的手收回來:“你就不怕你爺爺知道你套路他?”
想到傳聞中的臣影老大在電話裏威脅兒子媳婦的話,蘇婉音又道:“然後把你逐出楚家?”
“那楚家以後只能改名叫蘇家了。”楚斯年摟着她的脖子:“音音別生氣。等今晚提親後,明早我們就去領證,到時候我躺着任由音音蹂躏,絕對不反抗。”
蘇婉音:“……”
搞得她多那啥一樣。
晚上的時候,楚裴天親自帶着楚銘,魏芸還有楚斯年上門提親。
光是用來裝禮物的豪車就開來了幾輛,每一樣禮物都由訓練有素且專業的漂亮小姐姐們送上門。
家裏一下來了十幾個人,陣勢很大。
蘇婉音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畫面,在自家都有一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受。
全程楚裴天作為主要提親人說話,楚銘和魏芸臉上帶着溫和親切的笑意,一副很喜歡這場婚事,很想促成這場婚事的樣子。
南昔和蘇懷夕也沒見過這種場面,更沒和這類全市享有盛名的商人接觸過,可是當了大半輩子的老師,又是和女兒相關的事情,兩人即便是心底驚訝,面上也還是溫文儒雅,進退有度,将書香門第的氣度散發的淋淋盡致。
楚裴天涉獵很廣,總能用一些南昔和蘇懷夕關注且感興趣的事情将提親的氛圍變得輕松幽默。
雙方越談越歡,還沒成為一家人就頗有一種一家人的感覺了。
作為女主角,蘇婉音反而坐在角落裏看着這一幕啧啧稱奇。
楚家的家主還真的不負盛名。一出手把自己的兒子媳婦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還讓她父母也都感覺到了最大的誠意放松了戒備。
手突然被握住,拉到了身後。
蘇婉音回過頭,旁邊的楚斯年一副得體的樣子,手卻不正經的撩撥着她。
感覺到他在自己的手心寫寫畫畫。她用心感受了一下。
——明早我來接你。
‘接你’做什麽不言而喻。
大概以為她沒接收到他的意思,楚斯年繼續在她的手心寫這句話。眼睛看着聊得起勁的幾人。
她捏了一下他的手指示意自己知道了。
怕被大家看見他們的小動作,她正要将手收回來的時,楚斯年摸索着摸到了她的無名指。
然後一陣冰涼的物體套上了她的無名指。
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麽。
求婚的時候他送的戒指鑽石很大一顆,蘇婉音當天回家就給收了起來不敢帶。
這要真每天帶這麽大個鑽戒出門,她都怕被搶。
趁着大家沒注意,瞥了一眼手指。
銀色的戒指呈素淨的指環款,中間鑲嵌着一圈粉色細鑽。比起求婚時候的戒指看起來低調了不少。
想來應該是發現了她不戴戒指的原因。
他又在她的手心寫字。
——喜歡嗎。
蘇婉音微微點了一下頭。
他眼裏的光彩似乎更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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