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4)
炮,發射出一枚枚黃色的拳頭大小的東西,那東西着地之後,冒出黃色的霧氣向四周散開來,蛇開始避開,向着相反的地方逃開,只是每逃多久,那些蛇就動彈不了了。
不過還是有些漏網之魚,在最外圍有不少人被避難的蛇咬到,在第一個人發出慘叫的什麽,衆人開始注意起來。
望月和黎朔還有顧煜三人把江舟護在最中間,然後在更外面的就是龛月山莊的弟子門,圍成圈,有的看着地上,有的看着樹上,細心的追尋着蛇的蹤跡。
而此時,身邊的慘叫聲絡繹不絕,衆人在此僵持許久,終于沒有人再發出慘叫,人群開始慢慢向前移動。
至于那些被蛇咬了的,有的當場就死了,有的動作快,點了穴道,但也成了殘廢,有的則昏迷不醒,生死未蔔。
青珏沒有管這些人,而是接着往下走。但是有人願意留下來陪着那些受傷的人他也沒管。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
沒人看
沒動力
我會寫完的
☆、明白
自那日打敗母盅,不死人也真正死亡之後,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
江舟等人沒有回到極樂門,而是直接去了龛月山莊。
這大半個月來,江湖中也發生了不小的事情,好比說武當掌門仙逝了,出塵子繼任掌門,當盟主之位卻是要另外再選了,所以召開武林大會也是迫在眉睫。
不過對于江舟來說,事情還沒有結束,想要太陽之裘的人雖然沒有再行動,可是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在某一天再下手,而且王崇言只那日從蓬萊仙島回來之後因為持劍之手受了重傷,終身再無握劍的可能,在武當地位也是一落千丈,所以終日郁郁寡歡,在一個夜裏,在前人武當掌門的屋裏自盡了。
自次線索就斷了,而且當初懷疑的武當四人,現在已經死了一個,剩下的除了出塵子就是他的兩個師兄弟了。
但是關于這三人又找不到什麽線索,不過顧煜也不太執着,他打算過段時間就準備回顧莊了。
“你要走了?”
顧煜坐在椅子上,旁邊是江舟,而管掌櫃則站在一邊沉默的點點頭,過了許久才說:“你父親讓你不用找他。”
顧煜沒說話,臉色平靜得很,又問:“你那日說不死人之事和我父親有關系是怎麽回事?”
管掌櫃嘆了口氣,溫潤的臉帶着些歉意,“是你父親年輕時候做的一樁錯事,當年你母親死了,你父親殺了唐門的人想為你母親報仇。但誰想到,竟然還留了幾個活口,其中有一人想要報仇想瘋了,終日研究那些害人之術,所以到最後他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離他遠去,所以他開始和那些盅蟲為伍,最後竟然制造出那母盅,以至于禍害了整個江湖。”
顧煜聽完皺起眉頭,沒說什麽,最後又問:“什麽時候走?”
管掌櫃看了看屋外的天色,“下午。”
顧煜點點頭,牽着江舟的手望外走去,“慢走不送。”
管掌櫃看着顧煜和江舟緊緊牽着的手,有些疑惑,但随即又釋然了。
下午管掌櫃離開的時候的顧煜真的沒去送,被江舟堵在屋子裏了。
江舟雙手叉腰,怒氣沖沖的樣子,“我看見素昀親你了!”
顧煜笑得有些無奈,“我躲開了,沒親到!”
江舟是目睹着一切的,知道顧煜躲開了可還是很生氣,但是又不知道為什麽還是這麽生氣,只好朝着顧煜發脾氣!執拗的說着:“可是她想要親你!”說完還不滿的瞪着顧煜,“都怪你!都怪你!”
顧煜好脾氣的說着,“是,是我的錯。”
但是江舟的脾氣并沒有好轉, 而且顧煜的脾氣太好了,他想發火也沒得發,于是他氣沖沖的跑了出去,顧煜立馬跟在後面,“你去那?”
江舟停了下來,轉過頭,一副驕橫的樣子:“你不許跟!”
顧煜只好停下腳步,笑笑,“好,好,我不跟。”
江舟這才又轉過身跑走了,還時不時看看看顧煜是不是真的跟在後面。最後确定顧煜真的沒跟之後江舟才停下腳步朝着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他得去找那個素昀讓她快點滾蛋!她怎麽可以親他的顧煜呢?!實在太過分了!長的漂亮也不能原諒!
于是江舟怒氣沖沖的沖到的素昀的屋內,素昀前些日子接着切磋的名義跑來龛月山莊結果就住了下來,這一住就是好久,而且素昀還每天找借口都來找顧煜比武,不然就是送東西過來,實在是讨厭,竟然跟他搶顧煜!不過每次顧煜都會帶上他所以也沒什麽,最可惡的是昨天晚上素昀竟然趁他睡着了把顧煜叫了出去,如果不是他起來上廁所就錯過了,素昀竟然想親顧煜,雖然被推開了,可他還是超生氣的!
這麽想着江舟更是惱火,走到素昀門前敲也不敲直接推開了門,大聲嚷嚷道:“素昀!”
素昀果然在屋內,看江舟如此冒失的沖了進來不由有些惱火,皺起眉頭,“小小年紀怎麽一點禮貌都不懂!?”
“你才不懂禮貌呢!顧煜是我的你怎麽可以親他!”江舟毫不示弱,惡狠狠的嗆聲回去,滿臉都是憤怒。
素昀一天,臉色有些發紅,覺得有些羞愧,顧煜一直對她不冷不熱的,她實在摸不準顧煜的心思,可她自那日在大殿見過顧煜一面之後就一直難以忘懷,而後在蓬萊仙島和椰風寨的時候她也是一直注意着顧煜,覺得此人不僅武功高強,而且為人冷靜,縱觀現今武林又有幾個可以比得上的。而之椰風寨一別之後他們在也沒有相見過,時間久了她是越發想念,于是咬咬牙追來了龛月山莊。
誰想她都坐在這個份上了,顧煜還是沒有半點反應,她不甘心所以昨夜豁出去了,可是那顧煜卻是個讓人恨得不行的,他竟然推開了她!論美貌,江湖中比得上她的沒幾個,論武功她更是武林中首屈一指的,可是這顧煜就是一點不領她的情,讓她情何以堪!
如今被江舟這麽一問,不由有些惱怒,“你的?!顧煜承認過他是你的嗎?我看他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怕是誰也看不上吧!”
江舟聽了她的話,更是憤怒,極力想要表達清楚自己對顧煜的占有權,“反正顧煜就是我的,你可以和顧煜說話不可以親顧煜!顧煜和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一直一直在一起,以前在一起現在在一起以後還會在一起的!所以顧煜才不會看不上我呢!”
“一直?!你是他什麽人,不過就是個玩伴,說得好聽一點也就是兄弟!你見過誰家兄弟是一直在一起的,再好的兄弟最後也會要成親的,娶妻生子!就算今日不是我,日後你的顧煜也會心甘情願的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讓別的女人親,而不是你!”江舟話音剛落,素昀馬上就激烈的反駁回去。
成親?這是江舟第二吃聽到這個詞了,為什麽人一定要成親呢?為什麽成親一定要是一男一女呢?這些話他也問過顧煜,可是顧煜的回答讓他很不滿意,他想和顧煜成親想和顧煜一直在一起,可是為什麽只有一男一女才可以呢?
這些問題江舟自己不知道,所以聽了素昀話更是讓他生氣!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麽。于是一言不發,表情木然。
“顧煜自己都說他是我的啊我為什麽不能和他一直在一起。”江舟說着,聲音又小又細。
素昀酣暢淋漓的一頓話,讓她心中惡氣消減不少,如今看到江舟這幅模樣又有些歉意,面色柔和了些,剛要說話,可是江舟就一溜煙的跑了。
顧煜在屋內等着江舟,沒過多久,江舟果然一溜煙的跑了回來,神情有些傷感,顧煜十分吃驚趕快走上前去,着急的問道:“怎麽了?”
江舟睜大眼睛,是平日裏絕沒有的嚴肅,他問道:“你一定會成親嗎?”
顧煜聽了有些不解,可是看看江舟嚴肅的表情,只好回答,“人都會成親的。”你也不例外。
江舟聽了不滿意,用力的搖搖頭,再問:“我是問你,不是問別人!”
顧煜眼中有些傷感,但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溫柔的對着江舟說道:“會,不過我會等到你成親之後再成親。”你過的好才能幸福。
聽完,江舟眼中的瞳孔猛然收縮了,過了會,大滴眼淚就落了下來,顧煜急了,一把拉過江舟,問道:“怎麽了?”
江舟的淚還在落個不停,“你騙我!”
顧煜不解:“我不騙你,我一定會等你成親再成親的。”
“可是你說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怎麽能成親呢!而且你成親了我們就不能一直一直在一起了!”江舟語氣悲怆,猶如失去了這個世界上最珍惜的東西。
顧煜聽得心都痛了,眼中深藏着隐忍。可是,我的寶貝,我不願意讓你備受他人的指點,就算一點點一點點我都不願意聽到看到。是我的錯,沒能及時讓你離開我,所以才讓現在如此痛苦。可是,我的寶貝,我是如此不舍與你分離,在多一會,多一會能與你相處的時間都是好的。
“等你遇到你喜歡的女孩子你就不會這麽說了,乖,不哭了。”顧煜把深情藏起,用着溫柔的語調對着江舟說道。
江舟用手背抹掉眼淚,一把抱住顧煜,停止哭泣,咬牙切齒的說着:“我才不會,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
顧煜接過江舟,抱住他,耐心十足的哄着他。
“是你說的,我不成親你就不成親!那我永遠都不成親,那你也不能成親!”江舟平日腦子轉的不快,遇到和顧煜有關的事瞬間就聰明了不少。說完江舟怕顧煜反悔,又道:“你已經說過了,不能再反悔!”
顧煜抱着江舟,心在隐隐作痛,剛剛說到江舟以後會遇到喜歡的女孩子他的心猶如刀割!
“我,我不反悔。”
江舟得了顧煜的保證,這才有些少少的安心,不過雙手還是緊摟着顧煜,悶聲悶氣的說道:“反正我一定不會成親的!”
自那日過後,江舟和顧煜更是親密無間,顧煜去哪,江舟一定也會去拿,兩人可謂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顧煜對此即使快樂又是憂愁,快樂的是和江舟還能在意,憂愁的是自己無法狠下心把江舟推開。
而江舟全然不這麽想,他想着自己不成親顧煜一定不會成親,而且又怕顧煜喜歡別的女人,所以日夜不離開顧煜身邊。
這不就連每日清晨顧煜要練功,向來起不來的江舟困得要死也要顧煜把他叫起來,然後和顧煜一起去練功,但其實江舟只是換了個地方睡覺而已。
這日顧煜練完功,走到睡得不省人事的江舟面前,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然後捏捏江舟的臉,“起來了!”
江舟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了好一會眼神才開始聚焦起來,然後看着顧煜開始傻笑起來,“你好啦?”
顧煜點點頭,“去吃飯了。”
“哦。”江舟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跟在顧煜身後去吃飯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11號
全文完結的日子
我會記得的
☆、最後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到了顧煜和江舟要回到顧莊的日子。
望月讓人備了馬車,送兩人到山下,身邊沒有黎朔的身影,黎朔從椰風寨回來之後就被叫回無門了,大半個月過去了都沒再來。望月雖不說,但還是能感受得到有些落寞。
“一路走好。”望月看着兩人上了馬車,揮揮手,臉色帶着離別的微笑。
江舟登上馬車,從窗戶那裏看下望月,“你下次來顧莊玩吧。”
望月笑了笑,點點頭,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不過不是現在,還得等一個人。
顧煜也上了馬車,對着望月說道:“再見。”
望月遞給顧煜一個包裹,“如果你見到你父親就這個給他。”裏面裝的是月亮之紗,她一直留着,現在也該還給他了。
顧煜接過,點點頭,揮揮手,這次真的要再見了,馬夫揮動馬鞭開始向城外駛去。
江舟坐在馬車裏,看着顧煜,無端的傻笑起來。顧煜見了,問他:“笑什麽?”
“笑你好看啊。”江舟理直氣壯的說着,雖然也不知道為什麽好看要笑。
顧煜聽了,甚是無奈,捏捏江舟的臉,不說話了。
揚州到烏靈鎮并不遠,幾日的日程就到了,到了烏靈鎮之後顧煜讓馬夫回去,然後買了匹馬,兩個一起上山去了。
和出行的時候一樣,江舟依舊是坐在顧煜前面,手裏還是一堆好吃的東西,嘴裏塞滿了吃食。
“你想不想在山下生活?”走了一路,顧煜突然說了句。
江舟回過頭看了一眼顧煜,滿是疑惑,“我們不是剛在山下生活了嗎?現在才要回去啊。”
“我是說,在山下買個屋子,以後都住在山下。”關于在山下居住,他考慮了很久,之前覺得江舟年紀小,還不急,所以一直拖到現在,過完年,江舟也要十六了,再過幾年就到了及冠的年紀,也該成親了,所以他在想要不要趁現在讓江舟去外面住。
江舟搖搖頭,“不要!山下不好,山下的人不好,山下的東西也不好,山下的事情也很多,顧莊比較好。”毫無修飾的語言,讓人不禁汗顏。
顧煜皺着眉,但神色又有些放松下來,十分糾結。
過沒多久,兩人就到了顧莊,因為之前來信說要回來,所以阿七等人早就準備好等着了,大叔還做了一桌好菜要給兩人接風洗塵。
江舟推開顧莊的大門,觸目所及都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景色,心情不由的也好了起來,哼着不成調的小曲,穿過回廊朝着房間走去,還在花園碰到了正在休息的冬姨,冬姨見了江舟高興得不得了,馬上就跟了上來,“哎喲,怎麽瘦了呢?”
江舟聽了停下腳步,看向顧煜:“瘦了嗎?”
顧煜搖搖頭,“不是瘦了,只是長個了。”
冬姨聽顧煜這麽一說又退遠看來看了幾眼江舟,“嗯,是長高了些。”
江舟聽到高興了起來,湊到顧煜面前,拿手放在自己頭頂,比劃比劃自己的身高,之前是到顧煜的肩膀,現在已經快到下巴了,“我會長的比你還高嗎?”
顧煜想了想,實在想象不出來江舟長這麽高的樣子,便道:“我不知道。”
江舟也不在意,接着說:“我覺得會诶。”
就在這時大叔抱着兩個小娃娃走了過來,笑哈哈的說道:“回來啦!”
江舟見到兩個小娃娃頓時把身高的問題抛到一邊,走到小娃娃面前,仔細的端詳了一會,擡起頭來,“他們兩個跟之前不一樣诶!”
跟在後面的阿七聽了,笑了一下,道:“小孩子長得快,你幾個月沒見了,自然有些變化。”
說完,阿七看向顧煜,道:“少主。”
顧煜點點頭,沒有說話。
江舟有一段時間沒見到阿七了,所以對阿七便沒有那麽抵觸了,“可是,哪一個是晟兒那一個是湛兒呢?”
大叔指了指小娃娃手上的手鏈,“紅色的是晟兒,藍色的是湛兒。”
阿七點點頭,對江舟道:“你和他們處久了就能認出來,而且晟兒張了兩顆牙,湛兒長了一顆,你看看就能認出來了。”
江舟聽說小娃娃張牙齒了,更是好奇,伸出手指,摸摸晟兒紅嘟嘟的嘴唇,“啊——晟兒把嘴張開給我看看,啊——”
晟兒果然聽話,慢慢的打開了嘴巴,江舟看到晟兒原本光禿禿的牙床現在冒出兩個米色的小小的牙齒,十分高興,又有些好奇,“怎麽這麽小?”
“還會長的。”大叔道。
江舟聽了點點頭,又跑出看湛兒的牙齒,只是湛兒沒有晟兒那麽配合,似乎是很久沒見到江舟了,認不出來,只覺得是個生人,頓時有些害怕。等江舟的手伸出來要去摸湛兒的時候,湛兒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還把江舟的手給打開了,“不...不...不摸!”
現在湛兒說的話要比幾個月前清楚很多,江舟也聽懂了,于是只好收回了手,讨好的看着湛兒,“湛兒,湛兒,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江舟啊!”
當時湛兒依舊不領情,還在哇哇的哭着,一邊的晟兒看自己的兄弟哭了,也有些傷心起來,眼圈有些紅了,小嘴一癟,也跟着哭了起來。江舟頓時頭大起來,跑了開來,對大叔說道:“你讓他們別哭啦!”
大叔嘴裏“哦哦乖,不哭,”的抖着兩個小哇哇,還分神和江舟說話,“等他們認識你了就好。”
江舟點點頭,看着兩個情緒激動的小娃娃,又回頭看向顧煜,道:“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顧煜捏捏江舟的臉,笑了笑,“把人家弄哭了就想跑了?!”
江舟癟癟嘴,也是很無奈的樣子,“他們愛哭嘛!”說完就一馬當先的先着房間走去,顧煜無奈的笑笑,跟在後面。冬姨也跟在後面要給兩人整理東西。
回到房間之後,江舟把東西一丢,就直接躺到床上去了,冬姨則打開他的包袱開始把東西放置好來。
顧煜也放好了東西,看了看屋內,幹淨整潔,看的出來冬姨經常過來打掃整理。
放好東西之後,冬姨又叫兩人去大廳吃飯,說大叔準備了江舟喜歡吃的東西。
江舟聽了,立馬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是嗎?!”然後就開始向大廳跑出,回到顧莊他就不用擔心會有人再纏着顧煜了,當然阿七除外!
望月目送馬車離去,之後又獨自一人在山下站了會,風吹起,有些涼意才打算回去了,剛轉身,就聽到身後有人在喊。
“望月!”十分熟悉的聲音。
望月回頭,只見黎朔騎着匹馬,氣喘籲籲的過來了。
“你來晚了,他們已經走了。”望月看着黎朔說道。顧煜說要走的時候,她寫了一封信告訴黎朔,放在無門的交易地點,也不知道黎朔能不能收的到。
黎朔翻身下馬,看了看顧煜離去的方向,點點頭,看向望月,馬上的臉又紅了起來,吞吞吐吐的說道:“我偷偷去查是誰想知道太陽之裘的下落,結果被門主知道了,他關我禁閉,所以我才一直沒來的。”說完,黎朔偷偷瞄了幾眼望月的臉色,他很怕望月生他氣。
望月聽完皺起眉頭,按照無門的規矩,就算是無門中人也沒人知道雇主是誰,黎朔怎麽去查,“不是就連無門也不知道雇主是誰嗎?”
黎朔見望月皺起眉頭,有些氣餒,恹恹的說:“我們之前不是知道了是武當的人所為嗎?然後我找到雇主的書信,從紙張和筆跡還有墨水開始篩選。”
望月點點頭,雇主出在武當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現在有嫌疑的就只有四個人,要推斷出來不算很難,于是,望月便問:“那查到是誰了嗎?”
黎朔點點頭,又皺皺眉,“死了的那個。不過我還是覺得有點奇怪,如果只是為了武林大會為什麽竟然要如此煞費苦心,甚至還不惜得罪龛月山莊?”如果望月想要追究的,武當派也會覺得很麻煩的。
“你的意思是?”望月看向黎朔。
黎朔還是低着頭,沒注意到望月的眼色,“我還查了武當的收支,他根本拿不出那麽一大筆錢來雇傭我們,而且我發現武當時不時就能收到一筆不菲的銀兩,撥款的是京上的某個富商,但細查出去卻查不出來是誰。”
望月聽了也覺得疑點從從,“這麽說來,就是說武當掌門只是受人指使,可是有誰能指使動武當的掌門呢?”武當是武林中當屬第一門派,而且掌門還是武林盟主,誰能指使得動?或者說,誰又有哪個膽子呢?
黎朔點點頭,又說:“我也這麽覺得,不過我還想查下去的時候就被盟主發現了,他很生氣,關了我禁閉。不過,我哥哥告訴我,門主生氣是因為他怕我性命不保,這件事的主謀好像是個很了不得的人。”
很了不得?無門不接的只有和皇家有關我委托,能令無門畏懼的也就皇家了,難道那個幕後主謀是皇家的人?望月心中有些憂心忡忡,皇家的人要太陽之裘做什麽?
見望月許久不說話,黎朔有些擔心,擡起頭來,小心翼翼的看向望月,“你別生氣了。”
望月聽了黎朔可憐巴巴的語氣,笑了起來,“我生什麽氣?”
黎朔聽了更是可憐,“我一直沒來找你,還沒查到是誰要找太陽之裘,這樣你就一直都有危險。”江湖中都傳言,太陽之裘在望月手中。
望月搖搖頭,笑笑:“我沒生氣。”
黎朔聽了滿眼都是不敢相信和欣喜,語氣十分激動,“你不生氣?!太好了!那你可以收留我嗎?我是偷偷跑出來的。”
望月看着黎朔像個小孩子一樣高興得手舞足蹈,心裏有些感動,有些高興,有人把她看的這麽重要怎麽讓人不感動。于是,望月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道:“好啊。”
至于其它的事,以後再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 幕後主使一直沒有出現過
有人知道他是誰嗎 跟他有着親密關系的人出現過
有人來猜嗎
☆、不是番外的番外
關于王二。
王二當然不叫王二,不過因為他身在帝王家,又排行老二,所以在外就稱自己為王二。他的真名,其實是叫皇甫斎。
他頭上還有一個哥哥,不過因為自幼眼瞎,所以做不出皇帝,他這個嫡出的二子,自然而然的成為了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從小他就被教以帝王之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無時無刻不有人在看着他,關注着他的一舉一動。
“太子殿下,這有失利益。”
“太子殿下,不可。”
“太子殿下,請三思。”
每天都被告訴說這個不能說這個不能做,做的好又得不到表揚,因為你是太子,所以你做到了是應該的,而最讓他接受不了的是來自父皇的厭惡。
無論他做的再好,父皇也不會有一句表揚,反而是投以厭惡的眼神,到了成年,更是變成了痛恨的眼神,恨不得殺了他一樣。
他一直不懂,為什麽?為什麽父皇這麽讨厭他,反而對其它的弟弟妹妹那麽好,尤其是對妹妹。小時候他經常看見妹妹坐在父皇的膝上,父皇每次都是小心肝小寶貝的這麽叫着妹妹,而對他總是嚴詞令色。
可是現在他終于知道了,在他坐上這個皇位,在他親手殺了他的父親的時候。
父親讨厭他,是知道終有一天,他這個太子會取代他,變成皇帝。而随着他越來越大,父皇越來越老的時候,這種厭惡也越來越深了。因為這代表着,現在的皇帝老了,要換人了。可是呢,父皇在這個位置五十九年,從六歲就在母親的扶持下走上帝位,這麽多年了,他要下去了,實在是心有不甘!
所以父皇開始想盡辦法除掉他,明目張膽自然是不信,所以便以鍛煉的理由把他派遣出去,卻在途中對他一次又一次的下埋伏,想要讓他死于非命。
最後一次的時候,甚至讓他出海,去一個遙遠不可知的國家為他找尋什麽靈藥。海中風險甚多,很容易就是全船傾覆,屍骨無存,可是這有什麽用呢?他死了,不還是照樣有皇子可以繼位嗎?
有時候想想父皇還真是傻,可是後來他才知道,傻得是他。
“你以為你哥哥的眼睛是原本就瞎的嗎?”老皇帝癱倒在龍床上,老态龍鐘,嘴角還帶着血絲,此刻正陰狠的笑着,卻又帶着點悔意。
“是我弄瞎的,在你母後懷孕的時候。我原打算在你母妃生下你哥哥,就以不詳的名義廢了她,可是誰知道她在那時候又懷了你。所以只能留着她,不過我依舊在你母妃的食物下了藥,可是,你這個孽子!竟然安然無恙,咳咳!!”說道最後哦,老皇帝神色激動,咳了起來,鮮血争先恐後的從他口中溢出。
皇甫斎看着老皇帝,神色有些複雜。
“不過這都沒什麽,最讓我後悔的是,我沒在你還沒成長起來的時候就殺了你,等到你長大我卻殺不了你了。”老皇帝看着皇甫斎,滿臉悔意,“只有你!只有你能對我的皇位産生威脅,其它那些皇子個個軟弱不成氣候,根本成不了皇帝,何足畏懼!”
“可是,父皇,你知道嗎?這些都是拜你所賜,如果不是你對我的厭惡對我一次又一次的刁難,我怎麽會成長成今天這個樣子呢?”皇甫斎臉上帶着冷冷的笑意。
老皇帝聞言,眼睛睜大更大,鮮血堵在喉嚨裏,竟是說不出話來。
“這一切都還是要感謝你啊!我的父皇,如果你從小對我寵愛有加,或許我會成為一個不學無術庸庸碌碌的太子,也就阻礙不了你了!
還有你讓我出海去找什麽靈藥是假,其實只是想避開我去找不死藥吧!太陽之裘,月亮之紗,星辰之劍,雨之露,收集到這幾樣東西,哈!不死靈藥就會出現。父皇這種癡人說夢的事情你也會相信啊!你見過歷史上有那個皇帝真能長生不死,真的能也不會有我們大齊國了!
父皇,你還是在你的墓中坐着長生不死的夢吧,你的皇位,你的國家,我都收下的。”
皇甫斎冷冷的說完最後一個字,看着這個老态龍鐘的男人,一點一點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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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