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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從第一章開始前面的章節全部修改過了!有一些出入有興趣的可以再回頭看看~~我會盡快更新了~~
今天下午沒課,就窩在床上改文,終于改好了我要去收被子了233333
總算是把思路理了一理自己感覺不是那麽不能把握那麽亂了當然只是自己感覺hhh
他似乎總是能掐準了時間出現,然後把他本來計劃好的事情弄得一團糟,還全然沒有自知之明,就像現在這樣。蠍覺得頭疼極了,為什麽他非得有這麽一個厲害的師弟無時無刻都追着他不放呢。
“師兄!你怎麽不說話!”瞧,他又開始一個人随意吼叫了,天哪,誰能來收了這個小子。
少年意氣,他目光炯炯,蠍卻沒了先前的從容,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僵硬,直至崩壞不見。
今晚不請自來的人實在不少,宇智波佐助對于這個突然闖入的黃發少年印象不壞,最起碼他表現的是十分讓人信服的天真。而他們一邊咄咄逼問,一邊又閉口不答,顯得氣氛怪異,大蛇丸的沉默已然表明了他的立場,此時宇智波佐助便不得不站出來打破這詭異的氛圍:“不知這位少俠……”
“迪達拉。”宇智波佐助承認他已經開始對這位少年産生些許反感之情了,如果他不是這麽強勢地就打斷了佐助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定打圓場的話。“我叫迪達拉,是蠍的師弟。”
宇智波佐助朝蠍挑了挑眉,很榮幸地發現了蠍此時臉上已經完全崩壞的表情。
他的謊言被全數揭穿,他或許是家道中落的富家公子,但這樣一位少俠的師兄怕是不會失手落入那魁漢手中,還被百般□□的。宇智波佐助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蠍仿佛認命一般驟然失笑:“你怎麽來了?”
“我來找你啊,我們下山前師父讓我好好跟着你的,可你老是一聲不吭地就離開。”他說時竟有些委屈埋怨之意:“做了壞事就留我的名字,我都臭名遠揚了,這要是傳回師父耳朵裏,日後定再不讓我下山了。”
“我這還不是讓你能快些找到我麽。”他說的理直氣壯。
“可你不知道我為了解決那些麻煩廢了多大的勁。”
“這是為了鍛煉你啊,咱們下山時,師父不是叮囑了我要好好帶你看看這世界的麽。”說時,蠍已經移步走向了迪達拉,語氣像是在哄騙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師弟,這些咱們回去再慢慢說,可好,嗯?”
迪達拉垂着頭看起來着實認認真真地考慮了一番,也像是就要妥協,他擡頭望着蠍,正要開口之際,似是受了什麽刺激一般,火氣一下便上來了,盛怒之下便猛地将蠍向外一推,喝道:“你怎麽又騙我!你人在哪裏!我又要去哪兒找你!”
蠍被吓得不輕,更是因着迪達拉的發力差點跌倒在地。反觀宇智波佐助和大蛇丸反而鎮定許多,宇智波佐助更是早知如此一般笑了起來:“蠍兄,你再不出現,你家師弟可是要将這客棧都拆了。”
“宇智波兄,你在說些什麽,在下怎麽聽不明白?”蠍露出了一慣的笑容。
“第一眼見你我便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像你這般本該耀眼的男子……先前我想着或許是幻術一類的異族術法,但與你接觸之後并無發現異常,而今想來,只怕是那神隐玉峰山上的傀儡之術了,而能将這傀儡之術做到如此極致的,蠍兄怕是當今世上第一人了。”宇智波佐助句句中肯,毫無恭維之氣。
大蛇丸聽罷也微微愣了一愣,神隐玉峰山雖為江湖三大勢力之一,卻極少在江湖走動,傳言玉峰山中人也大為孤僻,潛心鑽研,有修仙論道之嫌,神隐二字并不空穴來風,誰知竟能在此地碰見神隐玉峰山的弟子,一時沒有辨認也是有原。
蠍不言語,倒是迪達拉聞言有些得意:“你竟也知道玉峰山?還知這傀儡術?看來也是個了不得人物呢,不相瞞,我師兄的傀儡術若稱第二便無人敢稱第一了!”
“不敢當,只是多讀了些書罷了。”宇智波佐助輕笑。他自認書這種東西,運用到實戰中并不發揮什麽大作用,對于這些字面上的東西都是受用的很。
這時,嗒、嗒、嗒、樓板上傳來了緩慢的腳步聲。
眼前的蠍不動了,雙手如沒了骨架一般軟軟地垂在胸前,仿佛一碰就倒,一個一模一樣的男子徐徐從樓梯處上來,他一身青玉華服,俊美無雙,如此看來,眉宇間與生俱來的風華氣質确實不是那具皮囊所能媲美,唯一不足的可算是姑娘一般的身形了。
他神情冷漠,眼睛看似渙散實冷酷無情,一進門便用那奪人心魄的眼神死死地瞪着迪達拉,方才還靈活好動的少俠一下子便少了底氣,他知便是自己那幾句話把本可以打死不承認的蠍給引出了真身,自己是說錯了話,怕他再犯師兄才不得不破了戒,他從不喜以真身示人。
還是傀儡的表情豐富些,不是麽。
“走了。”這話顯然是對迪達拉說的。
宇智波佐助有些意外,在他的預算裏,就算是蠍現了真身,這出戲也剛剛是到了□□,而不該就這麽突然停止了,掃興不說,還有些浪費了時間和功夫的意味,當然,是蠍的時間和功夫。
”蠍兄就這樣走了?再不留下喝一杯嗎?“宇智波佐助客套出口挽留。
”喝一杯?做那大蛇丸的毒徒弟麽?“
宇智波佐助對于蠍的直言不予置否地聳了聳肩,其實他很想承認傀儡蠍還挺适合做那大蛇丸的徒弟的,不過面前這個冷冰冰的真人顯然就不可能了。
他或許有理由懷疑是不是蠍并不會與人相處,或者是基本不會交談,自他踏上樓板開始便沒有掃過一眼宇智波佐助或者大蛇丸,就連回答也是一樣,只是叫了迪達拉然後離開,一氣呵成,好比叫狗蛋兒回家吃飯一般一氣呵成。迪達拉也沒有反駁或是表現出本該有的欣喜,默默地跟在他身後,靜靜離開。
這樣急轉直下的劇情讓宇智波佐助措手不及,場面可謂尴尬到了極致。直到大蛇丸十分病态溫柔地問了一聲:“你還要看那顏皇麽?”宇智波佐助自然是沒什麽興趣。
蠍的出現又離開早已讓绫生看的目瞪口呆,他不明白的是,既然最初挑起這件事的人都已經離開了,為何自家公子還要繼續對那個又病又老的男人強顏歡笑,佯裝把酒言歡呢,更何況,那大蛇丸口中時不時蹦出的淫詞豔語實在輕薄意味濃重,想他家公子清清白白又是名門之後,為何就要受這種……調戲?
“先生他日若來帝都,定要來尋望小弟,在府上住上幾日,還能引你好好見見我兄長。”宇智波佐助司馬昭之心也是昭然若揭了。
“我見你家兄長作甚,我自然是要來見你的。”他卻裝作不理睬。
宇智波佐助想他心中也了然幾分,便順着他的話應了下去:“這是自然的,我與兄長定會好好招待,引你看看那帝都風光。”
“這樣可就是說定了,佐助可不許反悔啊。”一時口快便呼出了宇智波佐助名諱,大蛇丸笑意更濃:“一時嘴快,不知宇智波公子可是介意?”
“如何能啊,日後便喊我姓名就好,有大名鼎鼎的五毒先生做友,佐助真是有幸至極。”
大蛇丸聽後更是歡喜,伸手便要來抓宇智波佐助的手,起先還有些不安的,見宇智波佐助沒有閃躲,便一把握住了,癡癡笑着,看的绫生恨得牙癢癢,绫世也只是悶頭站在一旁。
相談臨至子時才終于将大蛇丸送走,他還依舊戀戀不舍,恨不能就此住下,與宇智波佐助同塌而眠,绫生在一旁生生捏了一把汗。
确認大蛇丸已回房後,绫生關上門才氣沖沖地朝宇智波佐助抱怨,臉蛋還紅撲撲的,似要滴血一般:“公子怎麽能……怎麽能……能任由那人輕薄呢!”
“他怎麽就輕薄我了,頂多也就是調笑罷了。”他說的雲淡風輕,仿佛方才的拘束都不存在,此時,宇智波佐助的心情也好了幾分,忍不住逗逗绫生小書僮。绫生怎麽也沒想到這樣的話竟然就輕易地從宇智波佐助口中悠然飄出了,引得他一陣面紅耳赤,說話也越發的結結巴巴,宇智波佐助也沒怎麽聽清,只是覺得好玩便由衷地笑了笑。
他靜了靜,說:“其實若能說服他拜入侯府為幕僚,被稍稍輕薄一二又何妨,都是男子,難不成還能被吃了?”說時也不知自己是何心情:“他手下良才雖多,但江湖人士仍數稀乏,還是多多益善的好,這大蛇丸的用毒之高之奇今日你們也是見到了,不得不叫人傾服,且說,他一開始能找上我,能沒有一絲這個意思嗎,如今全江湖的人都在追殺他,我想他也樂的有個栖所才是。”
此時宇智波佐助還不能完全地理解這個江湖,有些人生下來便是這樣活的,朋友和敵人往往不過一念之間,而大蛇丸從來不受那些束縛。
見宇智波佐助如此神情,绫世忍不住動了動眉,他記憶中的宇智波鼬許是不願見到如此為自己委屈求全的宇智波佐助吧。也不知什麽引得他竟然開了口:“二爺,侯爺不願你這樣的,你高興些……侯爺就高興了。”
他愣了愣,喃喃自語:“我知道。”
我知道啊。
我知道,我高興了,他也會很高興的。只是有些事,也不是說知道了就能左右了。
其實鬧心的并不只是宇智波佐助,蠍雖是慣常的面無表情,心中早已因為籌劃依舊的好事被突然中斷而憤怒到了極致,迪達拉稍稍反省了一下自己似乎壞了自家師兄的大事,小心謹慎地跟在身後,比平常順服安靜的許多,即便是這樣,蠍還是覺得煩躁不已。
對于蠍又突然消失在視線這件事情,迪達拉早已見怪不怪,他是追不上蠍的,也找不到,從來都是這樣,他緊追不舍急的滿頭大汗,蠍卻是悠閑地站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發出低沉而得意的笑,他不以為意,因為蠍也總是在最後停留在了他看得見的地方,只要他氣消了,就會讓自己找到。
事實也确實如此。
麟州城湖心亭的亭頂,似乎一伸手就能摘到星星,迪達拉習慣地動了動。
蠍也不看他,只是靜靜地躺着,閉着眼。
“師兄,剛剛你為何就這樣走了?”
提起這個就來氣,你小子還有臉問?
迪達拉也不奢求萬古不變的面癱師兄能有什麽好表情給他看,只是忠于自己的內心,問出了糾結一晚上的疑惑。
其實也不完全是迪達拉搞砸了事情,這個蠍明明是知道的,就算沒有迪達拉的突然出現,他也定會無功而返,有一個人在他開始籌劃這件大事的時候就一直盯着,他太投入了以至于一開始就忽略了。
這種歸咎也許也是一種習慣。
“宇智波佐助是宇智波鼬的人,我不能随便動他,大蛇丸是宇智波佐助看中的人,動起來自然也不方便。”
“宇智波鼬?你是說帝都的那位侯爺?”
“是。”
“可他不是在帝都嗎?”
聽到這兒,蠍竟是石破天驚地微微一笑,看的迪達拉都癡了。
“不急,對付大蛇丸本來也只能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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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