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分手吧?
把褲子從秦湛的腰間一點點往下褪,到了腳踝再一把扯掉。
剩下最後一件。
黑色的,包裹着雄偉的一團。
周洄臉色不好意思的偏着頭,一鼓作氣的上手。
力氣用足了,使力往下扯,那東西突然彈出來,點到周洄的手背。
周洄臉蛋的顏色立馬嗚嗚冒紅,她用手摸了摸耳垂,試圖降降溫。
再一用力,周洄把黑色的平角褲拽了下來。
回頭晃眼一看,秦湛整個人已經成了白花花的了。
眼睛不可避免的看到那東西。
她定了定神,虛着眼睛一把用棉被将秦湛裹住,秦湛整個人被罩得只剩一個腦袋,上面的臉蛋紅撲撲的。
想到什麽,周洄拿着包又收拾出門。
秦湛蜷在被窩裏,一陣陣暖意往他的身上湧,再不清醒,秦湛也能感覺到熟悉的清香在周身圍繞。
這會兒,他舒服的蜷着,嘴裏開始微微弱弱的喚:“洄洄……洄……洄……”
周洄跑到樓下的藥店,買了些退燒的藥品,又轉到旁邊的超市,在裏面選了些新鮮的蔬菜,順便也拿了幾條秦湛能換洗的貼身衣物。
最後,她提着一大包東西上樓。
進門,周洄把東西都放在桌上,然後去卧室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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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這會兒已經把被子踢了,可能是覺得熱,胳膊和小腿都露在外面。
“洄洄……”秦湛似乎聽到有人進屋,下意識的喊道。
周洄一看,這人真折騰自己,随即馬上走到床前,拉着被子,又把人裹得嚴嚴實實。
“怎麽了?”周洄摸着秦湛的額頭,一點一點揉着他的眉腳。
額上隐隐傳來溫溫柔柔的力道,秦湛剛才難受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但嘴裏還是一直叫着:“洄洄……我難受……”
整個跟一小孩子似的。
秦湛突然從被窩裏伸出手臂,居然力道精準的一把圈到周洄的腰。
周洄愣了一下,低頭看着人,秦湛居然抱得舒舒服服的,眉眼間皺着的痕跡也消失不少。
她笑了一下,這個樣子看來,秦湛的狀态已經好點了。
但摸着他的額頭和露出來的手臂,周洄還是一刻也不放松,她起身,要去拿剛才買的藥品。
秦湛卻是抱着她的腰,緊緊地,一點也不放松。
周洄不得已,低頭嘴巴湊到秦湛的耳邊,哄道:“等會兒再抱好不好……先把燒退了……”說着,輕輕地拍了拍秦湛的臉頰。
秦湛閉着眼睛,嘴裏嗚嗚了一會兒,半天才慢慢松開手上的力道。
周洄順勢把人的胳膊塞回被窩,然後蹲在床邊,撫着秦湛的頭發繼續道:“乖乖的,不要再踢被子……”
不只是回答,還是呓語,總之,秦湛嗯哼了一聲。
周洄這才從卧室出去。
再進來時,周洄拿着退燒貼。
她坐到床邊,把退燒貼撕開,然後貼上秦湛的額頭。
貼好後,周洄看了看人,開門又出去。
她記得自己小時候也挺愛發燒,張沐就想了好些法子,最後從老家那裏得知,蔥節湯對發燒的小孩子來說效果還不錯。
周洄把剛才提上來的袋子理了理,翻出一把蔥。
本來說給秦湛做個紅燒排骨,特意拿了把大點的,現在正好派上用處。
廚房裏的用具都比較齊全,阿姨每次來都打掃得很幹淨。
即使這裏長期沒有人住,但依然有點人氣。
周洄洗好鍋,放好水,再點開火。
等火燒得半開的時候,周洄把切好的蔥段放進去。
再等幾分鐘,蔥香的味道漸漸溢出。
周洄取了雙筷子,在鍋裏攪拌了幾下。
熱氣氤氲,再等了片刻,周洄用湯瓢盛了小半碗出來。
又從旁邊的壁櫥裏拿了個小湯勺,放在碗裏攪拌散熱,然後端着進了卧室。
周洄推門進去,無一例外的,又看到秦湛大喇喇伸出來的長腿。
她搖了搖頭,很是無奈,小心翼翼的把碗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又去把人家的腿塞回到被窩裏。
再等了片刻,蔥節湯的溫度降下,現在喝剛好合适。
周洄把人扶起來,讓人背靠在自己的懷裏。
秦湛這會兒人已經舒服不少,靠着背後軟軟的身子,不自覺的尋找着最舒服的角度。
周洄把人安置好,說:“好好的……別蹭了。”
她剛說完,秦湛居然乖乖聽了。
看人已經安分,周洄另一只手伸長,夠到床頭櫃上的湯碗,拿到自己的嘴邊,再吹了吹,接着盛了一小勺,遞到秦湛的嘴邊。
“來,張嘴。”她輕輕開口。
秦湛安安穩穩的靠着,這會兒眼睛不再那麽疲憊,迷迷糊糊的睜開點兒縫隙,眼睛虛眯的盯着周洄。
“洄洄……”秦湛虛弱的聲音響起。
周洄看到人終于睜開眼睛,問道:“還難受嗎?”
秦湛聽到,在周洄懷裏輕輕地搖了搖頭,聲音低低的道:“有點兒……”
周洄眉眼低垂的看着人,聽到這話還是擔心,她也聲音低柔的道:“把這個湯喝了好嗎?喝了就不難受了。”
秦湛借着仰躺的角度,看見周洄對他低聲細語的樣子,此刻覺得這時的周洄最是溫柔。
他極力睜大了點,然後眨眨眼,回了一聲「嗯」。
然後,周洄把人圈在自己懷裏,一勺一勺的慢慢将蔥節湯喂到秦湛嘴裏,不時拿紙巾擦擦秦湛的嘴角。
沒一陣兒後,小半碗湯喂完。
周洄把又熟睡的人重新安置到被窩裏,出門去把廚房收拾了。
收拾完後,周洄擦擦手出來。
這時,沙發上的手機響了。
周洄突然才想起,自己已經完全忘記時間。
她一下跑到沙發邊,拿起手機,一看,任哓哓的來電。
“你現在在哪兒?”周洄還麽開口,任哓哓劈頭就來這麽一句。
周洄拽了拽衣角,喊道:“哓哓。”
“你現在在哪兒?”任哓哓又重複了一遍,語氣比前一遍激烈。
周洄想了想,回道:“我沒去哪兒,就在我爸媽給我買的新房這邊。”
“你知道叔叔把電話打到我爸那了嗎?”
任哓哓的語氣很是嚴厲,因為周洄從來不會幹這種讓家長擔心的事。
這回過了晚上十點還沒回家,不僅在周家兩口子看來,就連任哓哓也覺得,周洄這是犯了大忌。
是不能夠被原諒的。
“秦湛發高燒了。”周洄打算把實情說出。
“他發高燒了關你什麽事!他發高燒礙到你回家了嗎?礙到你給叔叔阿姨打個電話保平安了嗎?”
任哓哓在那邊怒極了的吼道,她沒有接到周家父母的電話,因為他們沒有任哓哓的號碼,只能打到任國文的手機上。
随後任國文打了給她,言辭之間把周家爸媽的着急描述了個淋漓盡致。
任哓哓聽了都不是滋味兒。
孩子都多大了,叔叔阿姨還得操着心。
“我馬上給我爸媽打電話。”周洄聽了,心裏更加确定父母的着急,正要打算挂斷任哓哓的電話。
“別打了。”任哓哓這時說出這麽一句話。
周洄在這邊愣住。
“我看叔叔阿姨着急,就說你跟我在一起,你回去別說漏了。”任哓哓在那邊雲淡風輕的交代。
“只要人沒事就好。”
周洄「嗯」了一聲,然後接着前面沒說完的話說道:“秦湛高燒了,我問了蔣浔,才知道今天是他媽媽的忌日,但之後秦湛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那你這麽找到他的?”
“是蔣浔。”
那邊停頓了會兒,随後傳來「哦」的一聲。
“所以你問我蔣浔的電話就是因為聯系不到秦湛?”任哓哓反過來問她。
“嗯……”
“算這小子還有點良心。”
又默了片刻。
“哓哓,謝謝你。”周洄握着手機,真誠的說道。
任哓哓呵笑一聲,說:“謝什麽謝,我倆這關系。”
末了,任哓哓又叮囑道:“可別讓那家夥占了便宜,知道不?”
“哎你這人……”
“我這人怎麽了?我這人就是深知男人的那點小劣根子,所以還是防着的好……”任哓哓居然在那邊開始長篇大論。
周洄手機握在耳邊,時不時往卧室瞧上一眼,半天沒有發出聲音。
任哓哓又叮囑了一遍,才意猶未盡的挂斷電話。
周洄握着手機,回到卧室。
秦湛此刻睡得香噴噴的。
她走過去,摸上秦湛的額頭,手反過來又試了下,已經不那麽燙了。
為了保險起見,周洄把退燒貼撕了下來,重新換了一張。
秦湛睡覺一直不老實,時不時地要踢被子,為了不讓人再遭到二次感冒,周洄靠在床邊休息。
眯一會兒又看下人,眯一會兒又掖一下被子。
到了後半夜,周洄漸漸扛不住,身子一點一點的下滑,最後出于尋找熱源的本能,她也慢慢鑽進了被窩。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周洄睡得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渾身跟個小火爐一樣的,然後後面還罩着一個大火爐。
大火爐?
周洄一想到這個詞,腦子裏立馬清醒了。
她什麽時候到的床上?
什麽時候自己的手手腳腳都被人給纏住了?
她激靈了一下,随即轉過身。
微弱暈黃的床頭燈熏染下,周洄眼睛看到一雙澄澈透亮的眸子。
她眨了眨眼睛,這人是醒了?
秦湛也看着她,問:“你醒了?”
兩人的姿勢實在尴尬。
偌大綿軟的被子下,秦湛全身無一物,整個人貼在周洄身上。
秦湛毛茸茸的長腿架在周洄的小細腿上,一條跨過,把周洄整個罩住。
一只手臂伸直放在周洄的脖子下面,另一只握着拳頭抵在周洄的胸前。
此刻胸前的那個大拳頭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正慢慢的摩挲着。
秦湛動了動,腿上的力氣又壓到周洄身上。
周洄翻了個身,仰躺着,一手抓着胸前的拳頭,一手往下摸到秦湛還在亂動的毛腿,輕聲訓斥叫道:“別動。”
秦湛笑了下,果真沒動,然後埋下頭,腦袋抵在周洄的肩窩,熱氣撲在周洄的脖子上,低沉說道:“這下我的清白算是毀了。”
說完後,笑得很是得意。
“你必須得負責。”
他又加了這麽一句。
周洄摸了摸人的頭,也笑道:“你還非得賴上我是吧?”
“對,就賴上你了!你已經把人家看光了,我沒人要了,必須得賴你一輩子!”秦湛說完,腦袋使勁往周洄肩窩裏鑽。
“不行,一輩子不夠,每一輩我都要賴。”秦湛說完覺得不妥,擡起頭,對上周洄的眼睛又補充道。
周洄摸着人的頭,說:“好啊,我大方,随便你賴。”說着手轉移到秦湛的額頭,輕輕的觸了觸,已經不燙了。
她随即問道:“這會兒還難受嗎?”
秦湛現在倍兒有精神,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聲音洪亮的說道:“不難受了。”
說完怕人不信,拉着周洄的手又往自己的額頭上伸,說:“你再摸摸看,真的不難受了。”
周洄剛才已經試過,但為了配合人,還是摸了摸。
然後她把人拉回被窩,仔細的把被子掖好,秦湛又只露個頭了。
秦湛喝了那碗蔥節湯,已經發了熱,意識已經完全清醒,現在整個跟正常人沒什麽不同。
當然,有的反應,自然也跟正常人一樣。
他現在跟周洄貼得如此之近,又在同一張床上。
而且,秦湛現在,渾身跟剛出生的嬰兒一樣,身無一物。
秦湛把人抱在懷裏,隐隐覺得下面的東西離造反不遠了。
周洄卻是沒有察覺,她側了個身,看着秦湛,問道:“那你能告訴我今天是怎麽回事嗎?”
秦湛聽到,熱情熄了一些,周身開始泛着冷氣。
似是不想讓周洄看到,他翻了個身,背對着周洄。
沉默無語。
周洄似是無奈,但不想再當一個不稱職的女友,決定繼續主動。
她往前移了下,貼身靠着秦湛的背脊,右手扒着秦湛的肩膀,她低聲喊道:“秦湛……”
這樣的動作保持了一會兒,秦湛還是沒動,嘴巴也沒再張開。
周洄盯着秦湛的後腦勺,開始沒有頭腦的講話:“我想多了解你一些……我昨天一直打不通你的電話,找不到你的人,也才發現,原來我是個多麽不稱職的女朋友……
我不知道你的生日,也不知道聯系不到你又該怎麽辦……一直以來是你在遷就我,我就連陪你一天的時間都沒有……你對我那麽好,可是我……”
說到後來,周洄的聲音開始隐隐帶了哭腔。
秦湛在周洄說到「不稱職的女朋友」這幾個字時,就開始動容,他動動眼皮,又張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麽。
周洄也翻了個身,又抹了下眼角,繼續說道:“一直以來,我都沒覺得自己哪裏不好。但是現在,我突然發現,我可能配不上你,配不上你對我的好,更配不上你對我的喜歡。我想,我們還是分……”
“我不準你說!”秦湛轉身,突然抱住周洄,聲音格外響亮的吼道。
“你不準說!”秦湛開始哭泣,聲嘶力竭。
“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沒帶手機,是我讓你聯系不到我的,是你在遷就我,是我游手好閑,才會天天只想呆在你身邊,一切都是我,都是我的錯,不是你……不是你……你千萬不要說……洄洄……是我的錯……求你了……”
秦湛開始語無倫次,他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在自己的身上,只希望周洄不要說出那兩個能讓他肝腸寸斷的字。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秦湛整個人魔怔了,緊緊抱着周洄,嘴裏不斷地重複着那四個字。
周洄整個人被抱得死緊,動彈不得,她好不容易轉過身,看着聲淚俱下的秦湛,也哽咽着說道:“是我的錯。”
“不是……不是……”秦湛望着人在他看來決絕的眼神,使勁的搖頭,眼睛死死的盯着。
“秦湛,你不要這樣……”周洄伸出手,擦着秦湛眼角的淚痕,很是心疼的說道。
“不是,我都說了不是,你為什麽還要這樣?”
秦湛腦子已經陷入混亂,他紅着眼睛,肆無忌憚的大吼道。
“媽媽不要我了……我連媽媽的面都沒見着,她就這麽走了,不要我了……老頭子也不理我,每年我過生日,都見不到他的面,他也不想要我了,他一定恨死我了……我就是個災星……現在連你也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我又是一個人了……”
秦湛開始蜷着身子,瑟瑟發抖,嘴裏還在說自己又是孤孤單單一個人了。
周洄心疼得要死,全身用力的抱着秦湛發抖的身子。
“秦湛,你怎麽了?你不要吓我。”
“一個人……一個人……一個人了……”秦湛又開始笑了,眼淚珠子還挂在臉上,人好像變傻了。
“秦湛,你不要這樣。”周洄把秦湛的臉對着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觸到了秦湛的哪根逆鱗,秦湛一下子跟瘋了似的。
“秦湛,你看着我。”周洄捧着秦湛的臉,一臉堅定的說道。
秦湛一直搖着頭,滿臉的絕望,似是屏蔽了外界的一切。
周洄又擦了把眼淚,似乎下定決心。
她捧着秦湛的臉,慢慢主動靠近,湊到秦湛的面前。
一點一點,周洄将秦湛臉上的淚痕吮幹,眼角,鼻梁,臉頰,臉上通通有淚痕的地方,都被周洄舔了個幹淨。
秦湛搖頭的動作漸漸止住,他看着周洄的動作,似在發愣。
周洄不等他反應,嘴巴繼續轉移。
秦湛的嘴角,她慢慢的在上面輾轉,慢慢的由輕變重,由緩到急,再一點點進占。
以前,兩人間這樣的舉動都是秦湛主動,周洄每次都是被動享受的那一方。
如今,她不想這樣。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她不想再讓秦湛一頭熱,不想讓秦湛覺得委屈,她想主動一次。
周洄嘴上漸漸使力,秦湛還愣着,但不再瘋魔似的哭泣。
他傻了,現在眼前的人還是周洄嗎?
嘴與舌的互動愈來愈烈,吞咽的聲音也逐漸加大。
秦湛開始不由自主的回應,這是他的周洄,是他的最愛。
他擁緊周洄的腰身,嘴上與她開始頻繁的互動。
窗外,是靜谧的冬夜。
窗裏,是纏綿的氣息。
良久,周洄終于放開秦湛的唇舌。
她雙眼迷蒙,與秦湛互相抵着額,眼睛裏都是彼此,鼻尖相觸,呼吸相聞,兩人都不覺間紅了臉。
周洄又啄了一下秦湛的嘴,捧着人的臉溫柔的說:“我們好好說,好不好?”
秦湛聽明白了,他眨了下眼,表示答應。
“你剛才為什麽那樣?”
周洄乘勝追擊,不想兩人的問題一直橫亘着。
秦湛靠在她的肩上,蹭了蹭,委屈的道:“你剛才要說分……分手。”
似是覺得這兩個字已經造成了心裏陰影,秦湛頓了片刻才講齊全。
分手?
她什麽時候說過?
周洄很是疑惑。
“我沒有啊。”她理所當然的道。
“你說了,你說你配不上我,你說還是分……手。”秦湛似是抓到罪證一樣的不放過。
周洄一聽,這人莫不是聽岔了?
她看着人,說道:“我本來想說,我們還是互相交流多一些比較好,你是不是聽岔了?”她說着,扯了扯秦湛的耳朵。
秦湛這會兒一聽,「分」和「互」兩個字聲音有那麽點相近。
可是自己又不是福建人,怎麽會聽不明白呢?
他也扯了扯自己的耳朵,望着周洄,還想确認,“真的是這樣嗎?”
周洄覺得他的眼神很沒有安全感,便非常肯定的說:“真的!”順帶還附贈了秦湛一個大大的吻。
秦湛這下聽了,什麽都放下了。
可是,有人卻沒有放下。
周洄剛才聽秦湛瘋魔一樣胡言亂語的說,大體已經了解些情況,這會兒,她看着秦湛的狀态已經不錯,便開口道:“你剛才……”
秦湛一聽便知道周洄又要說事,想起剛才自己發瘋一樣的樣子,臉上開始忍不住發紅。不過,此刻他已經沒有先前的戒備和冷漠。
經過周洄剛才那麽貼心的呵護,秦湛已經決定要将自己的事交代得清清楚楚。
保證事無巨細,無一遺漏。
不過,交代事情之前,他的小東西卻耐不住了。
剛才周洄的一番呵護,已然讓它春?心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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