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太緊了
他抱着周洄,又是好一陣兒蹭。
周洄跟大肉餅子裏面的肉一樣,被秦湛夾在腿間,自然他的反應自己也是知道的。
可是這回,周洄居然難得的沒有臉紅,她今晚好像要把寵人的本事全都使出來。
有個東西在下面直愣愣的立着。
說實話,周洄被那東西這樣戳着,也挺不舒服的。
不過,她摸着秦湛的眼角,說:“這樣不難受嗎?”
“緩一緩,別激動好不好?”聽說那種事憋着不能纾解,對男人來說,有時候是一種傷害,可能會損耗精氣什麽的。
秦湛覺得很脹。
又跟幼兒園的時候他憋尿不太一樣。
這會兒那東西急于想要找到一個進口。
他本來火氣已經湧得不行了,聽了周洄的話,更是激動。
周洄肯定感覺到了他的反應,不然她不會這麽說。
秦湛呼出一口熱氣,盡皆噴到周洄的脖子上,他呵笑道:“那你疼疼我……”
說完,身體依然止不住的往周洄身上蹭。
周洄拍拍他圈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聲音低微的說:“先講正經的事,其他我們等會兒再說。”
秦湛垂了垂眼,聲音略帶隐忍又委屈的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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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我媽當年生我難産。老頭子雖然沒說什麽,對我還是該吃的吃,該穿的穿,但是每年我生日這天,他的脾氣就變得很古怪。”
剛才的一番發洩,秦湛現在已經冷靜了些,敘述也變得有條理。
“怎麽古怪了?”周洄順着往下問。
“完全是一整天不着家,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兒,就連我小時候也一樣,把我一個人丢在家。”
“沒有其他人嗎?”這樣把一個小孩子單獨扔在家,的确不是什麽好爸爸。
“有的,有個阿姨,但是我跟那阿姨不親。”
“她小時候老是親我,讨厭。”秦湛口裏的阿姨就是林媽,從小秦湛帶到大。
“那你後來知道你爸爸去哪兒了嗎?”周洄對這個問題比較感興趣。
“我也不知道。”秦湛略有些思索的說。
他後來懂事了些,試着自己去了一些地方,都沒找到秦雄原的影子。
就連秦湛寄予很大希望的墓地,秦雄原也沒有出現。
“你有和你爸聊過嗎?”每年這麽大個問題擺在這兒,時時硌着,想起時不免會難過。
“沒有……”秦湛埋下頭,發出低低的一聲。
“那你以後和我聊,成嗎?秦湛。”周洄捂着懷裏人的頭,很是心疼的建議。
她一直以為秦湛是個無憂無慮的。
不愁吃,不愁穿,不用為生計奔波。
每天享受周圍人的贊譽和羨慕,不用在意世上很多人面臨的煩惱和痛苦。
可是今天,周洄目睹了秦湛的脆弱。
她覺得有必要好好呵護這個男人。
秦湛又擁緊了手臂,堅定的說了一聲:“好。”
兩人就這麽擁着,屋裏雖然不冷,但兩個人就喜歡這樣抱着,這樣互相取暖。
過了會兒,周洄臉上開始發熱。
“秦湛,你別……”
下面的毛腿開始緩慢移動,由上到下,再由下到上。
在這樣的摩挲中,周洄覺得自己腿上的肌膚也在一層一層的沁出熱氣。
她伸到下面,一把抓住作惡的腿。
秦湛呼吸的氣息越濃,他的臉上也漸漸發熱,再次開口:“洄洄,你疼疼我……”
“秦湛……”
周洄的語氣也帶了點顫音。
她的手漸漸往下,那東西就貼着她的手背。
秦湛的睫毛顫了顫,似在隐忍。
周洄也看到了,她一鼓作氣,将它牢牢握在手中。
“嗯……”秦湛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哼,又像是愉悅。
兩人一時無話。
周洄慢慢地疼着秦湛。
好一陣兒之後,周洄松開手,秦湛也籲出一口長氣。
這樣的疼愛,秦湛第一次享受,覺得滿心舒暢。
他扯了幾張床頭櫃上放着的紙巾,伸到被子裏,摩挲了幾下。
然後又重新嘩啦扯了幾張,攥着周洄的手,各個角度,各個地方,手背手心擦了個徹底。
周洄側身躺在床上,任他來來回回的動作。
秦湛清理完,又躺回被窩。
緊緊貼着周洄的後背,他擡起頭親了周洄的臉頰一口,哄人的語氣道:“洄洄真好。”
周洄一聽,心想,這就好了?
這人真是容易滿足。
她看了看手機,此時已經是大後半夜。
又給兩人掖了掖被子,周洄道:“快睡吧,都折騰一天了。”
她拍拍秦湛的臉,又給了人一個晚安吻。
秦湛今天享受到好多,精神十分之好,不過看到周洄連連打哈欠的樣子,還是乖乖的閉上眼睛。
周洄靠在秦湛溫熱的懷裏,秦湛貼着周洄小小的肩背。
寒冬,冷夜。
一屋,兩人。
呼吸交纏,熱氣互渡。
在這靜谧的夜裏,兩人都找到歸宿。
在這城市的另一個角落。
任哓哓站定,對着黑夜裏的人影,吼道:“給我滾。”
這個人已經跟了她一天了!
以往可能還只是偶爾幾次出現,現在倒開始實行二十四小時監控了。
她很想說,到底是誰給他那麽大臉了,讓他這麽跟着她。
自己這個爆皮性子都快要被惹得沒氣了!
誰知,後面的人影還是沒動。
任哓哓扶額,無奈,即然這樣,就別怪她不講情面了。
她借着路燈光,在周圍掃了一圈兒。
突然奔到某個地方,拿起一個棒子樣的東西。
再吼道:“你滾不滾?再不滾我動手了!”任哓哓說完,對着人揮了幾下。
這時,黑暗裏的人影呵笑一聲。
蔣浔走出陰影,抄着手,痞氣的道:“我不滾!偏不滾!就賴着你了!”
接連使用三個感嘆語氣,任哓哓不自覺的後退一步。
這個無賴到底是誰家的啊!
她好想念以前那個互不幹涉的蔣浔啊!
“你到底想幹嘛?”這大半個月,她已經問了無數遍這個問題了。
以往,蔣浔每次都會回“跟我交往吧!”
都被她當笑話聽了。
可是,這次,很不一樣。
他今天看到任哓哓從醫院出來,手裏拿着一張病歷單子。
蔣浔不知道是什麽,恰好醫院裏有蔣大認識的人,蔣浔對着醫生說了幾句好話,順理成章的知道了任哓哓的情況。
那是一張孕婦才會有的單子!
蔣浔聽到人這樣說,整個愣住。
然後,他就跟蹤了任哓哓一整天。
就怕人又跑到哪個醫院,把肚子裏的東西給弄掉了。
“做我媳婦兒吧!”蔣浔認真地看着對面的人,發自內心的說道。
他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但他內心裏總有個聲音告訴他:就是她了……就是她了……
久而久之,蔣浔腦子裏的思維就固定了。
他非她不可了!
“你腦子有病吧!”任哓哓聽了,哈笑一聲,笑傻瓜似的說道。
“你不是病!”蔣浔盯着人,義正言辭地說道。
“what?”任哓哓挑眉,這又是什麽奇怪的走向。
蔣浔還想說,任哓哓怕人又說出什麽她聽不懂的話,揮揮手,幹脆的打斷:“總之,我不管你腦子有病沒病,你今天說的話,我都當做沒聽到,成不?”
蔣浔愣了半晌。
“明白?”任哓哓看人傻瓜一樣的,又問了一遍。
“你為什麽就不認真聽我說一次?”蔣浔似有些怒氣,語氣有些大的反問。
嘿,任哓哓一聽樂了。
“我這不就認真聽着了嗎?”
“你有嗎?你有認真考慮我的話嗎?”
“你每次都把我的話當開玩笑,只聽你想聽的,然後又繼續把我當白癡。我每次跟你講話,你都恨不得把我當屁一樣,早放了早輕松。”
“嘿!能別這麽粗俗不?”任哓哓聽人這麽一說,在空中揮了揮手,好像真有什麽難聞的氣味似的。
“對,我就是這麽粗俗!說白了,你就是看不起我!”
蔣浔肚子裏對任哓哓好像有一大堆怨言,這回決定撕破臉皮,幹脆要倒個幹淨。
“你可別這麽說,在我這兒,衆生可是皆平等的。”在嘴皮子方面,任哓哓還是很有自信的。
“行,就算你說得對,那你能告訴我,為什麽每次看到我都跟見到變态一樣的表情?”
以往蔣浔每次見到任哓哓,對方都以一種看變态一樣的嫌棄眼神面對他。
時間一久,次數一多,蔣浔越來越耿耿于懷。
蔣浔自诩沒幹過什麽猥瑣的事兒,除了小時候摸過一次秦湛的屁股。自那以後,他都是光明磊落的。
這回可能是問到點了,任哓哓站在原地,陷入思考。
的确,自己每回見到他都沒什麽好顏色。
任哓哓苦笑一聲,回道:“這就要問你自己了。”
明明是做了那樣選擇的一個人,偏偏又要來招惹她。
以為只是春風一度,卻不想再次纏綿,從此被他時時刻刻跟蹤。
“我做什麽了?”蔣浔不明不白。
“我管你做了什麽,只要別再來招惹我就行!”任哓哓語氣不耐,很是惱怒的開口。
說完就要轉身走。
“不行!”蔣浔抓住任哓哓的手,不讓人走。
“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就不能走!”他又往前幾步,擋在任哓哓的面前。
任哓哓此時心裏正堵着,惡狠狠的看着人,吼道:“你想幹嘛?”
“不幹嘛,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蔣浔扯着人,不依不饒。
“好啊,你說!”任哓哓用力扯回自己的手,抱着手臂,挑着眉看向蔣浔。
蔣浔也收回手,摩挲了下手指,低着眉,開口道:“你今天……去醫院,是怎麽回事?”
“關你屁事!”任哓哓爆了句粗口。
第一次……
蔣浔認識任哓哓這麽久,第一次聽她對自己爆粗口。
“我能不管嘛?那是我的……”蔣浔沒說出後半句,在醫院裏知道消息的那一刻,蔣浔就很肯定。
那一定是他的。
毫無疑問的。
任哓哓聽了,眉頭擰得更深,眼神跟淬了毒一樣的看着蔣浔。
“你查我?”她問道,語氣很是冷漠。
“不是查你,那是……”
“有意思嗎?”任哓哓打斷人的說話。
“不是,你又不跟我說……”
“你是誰啊?我為什麽要跟你說?你這樣有意思嘛蔣浔?你到底有什麽資格要求我要跟你報備!有什麽資格!”任哓哓說話語氣月越來越烈,後面幾句幾乎是吼出來的。
路邊的行人開始有人注意,紛紛往這邊看過來。
蔣浔往周圍看了看,靠近了些任哓哓,低聲道:“你別激動。”
任哓哓一聽更火,繼續吼道:“不是你他麽要講清楚的嘛,現在我講了啊,你講啊,你叫我別激動。”
任哓哓的話開始有些語無倫次。
“好,你說的。”蔣浔看人的架勢,也豁出去了。
“你去醫院,是,我後面就知道你懷孕了,我沒刻意查,只是說問了認識的醫生幾句。”
這還叫沒刻意。
“所以呢?你想幹嘛?”任哓哓低着頭,聲音繼續冷漠。
“孩子多大了?”蔣浔問。
任哓哓苦笑一聲,但還是回道:“三個多月。”
三個多月。
蔣浔回想一下,應該是那晚兩人的第一次。
什麽措施都沒做,那晚兩人又是天雷勾動地火的狀态。
後來兩個人相顧無言,蔣浔也不知道任哓哓之後有沒有吃藥。
“穩定嗎?”蔣浔又靠上前,溫和的問道。
“你又想幹嘛?”任哓哓突然擡起眼,狠狠的瞪視。
蔣浔笑了,繼續溫和:“不想幹嘛?只是我是孩子的爸爸。”
“孩子的爸爸又怎樣?不用你操心,我會去打掉的!”任哓哓說得咬牙切齒,篤定了蔣浔會同意打掉孩子。
“任哓哓!”蔣浔突然叫出任哓哓的名字。
“你到底有沒有心?”他已經在這說了大半天,結果任哓哓還是一個勁兒鑽牛角尖。
“啊?我說半天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他使勁搖着任哓哓的身子,希望人能明白。
“我都說了,我想讓你當我媳婦兒,你為什麽還要鑽牛角尖,為什麽還要打掉孩子?你這個狠心的人!為什麽?”
任哓哓被人搞得搖頭晃腦,一臉難以置信。
他說了什麽?
他想娶自己當媳婦兒?
不是開的玩笑?
之前的話也都是真的?
任哓哓這時反應過來,心裏有點竊喜。
她又看着蔣浔。
蔣浔此刻盯着他,眼睛紅腫,很是氣憤。
心裏又冒出想法:他是為了孩子。
他是為了孩子才這麽改口。
盡管覺得這樣心裏很是委屈,但任哓哓就是犯賤,心裏依然覺得有一絲甜。
任哓哓又低下頭,腦子裏曾經見過的蔣浔與他人親密的動作再次浮現出來。
時隔那麽久,那回憶依然清晰。
刻在心上的痛,輕輕觸碰,也依然覺得疼得喘不過氣。
她又重新擡起頭,眼裏有些懷疑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蔣浔覺得人腦殼有病,他是那種輕易拿感情開玩笑的人嘛?
不過為了自己的良好形象,蔣浔保持着耐心,堅定道:“真的!真的!”
為了達到強調效果,他還說了三遍。
任哓哓看着人的眼神,挺真誠的,倒也看不出什麽哄騙人的痕跡。
但她心裏還是有一根刺,必須得要拔了。
所以她看着蔣浔,說道:“你先把自己的事情解決了,再來說我倆的事,我不想被人說我是那個破壞別人感情的人。”
破壞別人感情的人?
蔣浔愣了。
這是什麽意思?
難道說倆人之間還有一個第三者?
不過這第三者又是誰?
又是誰的第三者?
為什麽要說她會被別人說成是破壞別人感情的人?
蔣浔想了半天,任哓哓已經走得老遠。
他回過神,已經趕不上。
他幹脆站在原地又想,過了會兒,悟了。
任哓哓的意思是他和別人有情感糾葛?
悟了,又懵了。
什麽時候的事?蔣浔自己怎麽不知道!
媽的,肯定是哪個嫉妒他美貌造的謠言!
沒錯了,就是這樣!
他一定要揪出這個人,證明自己的清白!
周洄一整晚睡得香甜。
雖然沒有鬧鐘,周洄靠着生物鐘,還是在早晨的七點鐘醒了。
她翻了翻身,轉過身對着秦湛。
對着秦湛的臉,周洄惡作劇似的,輕輕的吹了口氣。
秦湛眼睫毛顫了顫,沒動。
周洄伸出食指,在秦湛的眼睫毛旁邊比了比,末了,暗暗心驚。
這長度!
她對着人,又看了會兒,然後輕輕挪動,起身。
秦湛似要轉醒,嗯哼了一聲,為了讓他多睡兒,周洄把另一只整夜沒用的枕頭輕輕放在他的懷裏。
然後出門,再輕輕關上房門。
昨晚入睡前,周洄就想好早上做什麽菜。
秦湛感冒,不宜吃比較刺激的食物。
她整理好食材,打算做簡單的青菜粥,再配上一道小炒菜。
先熬粥,最後再炒小菜。
菜放進鍋裏翻炒幾下之後,周洄把蓋子蓋上。
站在操作臺邊,靜靜的看着。
沒過一陣兒,卧室裏有人叫了。
“洄洄……洄洄……”
周洄聽到,放下手裏的鍋鏟。
她打開卧室門,問:“怎麽了?”
秦湛此刻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整個人只露了個腦袋,迷蒙的大眼睛尤其打眼。
周洄走近,又問了一遍,“怎麽了?”
秦湛擡起頭,望着周洄,軟軟的道:“我沒有衣服。”
周洄這才想起,昨晚給他脫下來後,自己拿去洗了烘幹,現在應該放在沙發上。
她出門,把衣服拿了進來。
然後又重新回到廚房。
幾秒之後,秦湛的聲音又想起。
周洄又倒回去,秦湛抱着衣服,說:“沒有內?褲。”
她紅了一下臉,昨晚換下來的好像被她扔了。
想起自己在超市有買換洗的,昨晚也一起洗過烘幹了,她出門拿了個袋子裝着拎進來。
周洄把袋子遞給秦湛,說道:“是新的,已經洗過了。”
秦湛「哦」了一聲,作勢要掀開被子,立馬換上。
周洄一個激靈,立馬轉身,走了出去。
秦湛在後面哈哈笑着。
鍋裏的菜還要再焖會兒,周洄拿着鍋鏟,站在旁邊,不自覺地出神。
腰上突然橫過一雙手臂,周洄吓得一抖。
“想什麽呢?”秦湛嘴唇貼着周洄的耳邊說道。
“沒想什麽。”周洄回道。
過了會兒。
周洄摸着秦湛只套着毛衣的手臂,說:“沒穿外套,冷不冷?”
秦湛在周洄的肩上搖了搖頭,低聲道:“不冷。”
不過下一秒,秦湛卻不安分的在周洄脖子上噴了一口熱氣,他笑道:“不過有一個問題……”欲言又止。
“什麽問題?”周洄順着問。
“就是……”再次欲言又止。
“就是什麽?”周洄眼眸低垂,一邊觀察着鍋裏的動靜。
“內?褲太緊了。”
“轟……”
周洄的腦子炸開,注意力全轉到這句話上面了。
鍋裏快要熟透的小菜也被忽視。
“真的太緊了。”秦湛又補充了句,似乎真覺得很難受。
“要不你摸摸?”秦湛臉皮厚,拉着周洄空餘的手就要往後。
摸到大腿緊實的肌肉時,周洄反應過來,一把拽回自己的手,往後頂了下,沒好氣的道:“你這人……”
“大早上的……”
“是真的。”秦湛再次強調,不過沒再拉着周洄的手驗證。
周洄手上得空,開始盛變得賣相難看的小菜。
“你看看你,這菜成什麽樣了!”
秦湛卻是不介意,用手直接拿起吃,嘴裏說道:“媳婦兒做的,我都愛吃。”
周洄端着菜,往飯廳走,秦湛在後面又說:“下次買大的啊,最大的。”
她一個趔趄,差點絆倒。
這人,越沒皮沒臉了。
兩人坐在飯廳,吃得很香。
秦湛昨天一天沒怎麽進食,現在吃得歡暢,已經添了好幾碗。
周洄怕人胃病又犯,見秦湛吃得差不多了,說道:“行了,小心胃不舒服。”
秦湛懂事,聽話的放下筷子。
周洄又要收拾碗筷,秦湛自告奮勇,一把接過。
所幸也不是什麽難事,周洄便倚着門看人洗碗,秦湛第一次幹這種事,她不時要在一旁指點一二。
廚房收拾好後,周洄看人只穿着一件單薄的毛衣,又轉到自己的卧室,在衣櫃裏開始翻找。
她記得去年自己買了一件中性的黑色棉衣外套,廓形特別大的類型。
塞兩個周洄都足夠。
這會兒拿來給秦湛穿,大小應該合适。
秦湛倒不介意,跟寶寶似的挂在周洄身後。
周洄移一步,他挪一步。
周洄蹲,他也蹲。
還趁人翻找的間隙,偶爾湊到周洄的嘴角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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