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情侶款
秦湛拖個行李箱進屋,秦雄原果然在等他。
飯桌上擺了一桌好吃的。
他脫了身上的外套,徑自走到飯廳。
秦雄原垮着老臉。
“怎麽了,這又是?”秦湛拉開座椅,坐到秦雄原對面,看着林媽問道。
林媽把他拉到廚房裏,小聲的說:“你爸聽說你要回來,已經等好半天了。”
秦湛一聽就知道什麽原因了。
他重新回到桌上,拿起秦雄原旁邊的小碗,盛了一小碗粥,然後舉到秦雄原跟前,說:“爸,先喝一口粥,暖暖胃。”
秦雄原頭一偏,不搭理他。
秦湛也不生氣,把碗安安穩穩的放在桌上,然後把小湯勺放裏面插着。
秦雄原瞄了一眼,又假裝啥也沒幹。
秦湛在對面坐下,然後自顧自挑起盤子裏的菜,說:“這次回來呢,估計得呆一個多月。”他吞下一口菜後,又看着秦雄原。
秦雄原小眼睛立馬彎開,扒着桌子,問:“真的?”
秦湛又夾了筷子菜,點着頭,肯定的說:“真的!”
秦雄原按捺不住高興的心情,這小子上回六月份匆匆忙忙從德國跑回來,沒呆兩天又趕回去,搞得秦雄原都以為他是不是在那邊遭欺負了。
他還專門又找德國的親戚關照,知道不是什麽學校暴力之後,心頭的大石頭才落了下來。
上回時間倉促,父子倆都沒來得及聊聊天。
這回聽見要呆一個多月,就算說不上什麽話,能每天見到兒子,秦雄原心裏也是高興的。
“這下能陪爸爸過年了吧?”秦雄原眼神激動,滿含期待的問。
去年新年過得烏煙瘴氣,全被那什麽小姑娘攪和了。他看着兒子吃飯香香的,忍不住憧憬今年的新年。
秦湛低頭想了會兒,然後擡頭,說:“能吧。”
“那就好。”秦雄原得到滿意的回答,也拿起筷子開始夾菜吃。
連嘴邊的胡子都動得歡快。
飯後,秦湛回到自己的屋。
在浴室裏一番倒騰,安慰好那啥之後,秦湛回到床上,開始拿着手機擺弄。
之前的對話記錄都還保持着。
“對不起,我錯了。”
這六個字前面還是那個鮮紅的感嘆號。
秦湛覺得礙眼,戳了兩下,把它删除了。
然後又戳了兩下,發出兩個字。
“在嗎?”
馬上……
“對不起,對方已經開啓了好友驗證,您還不是他的好友。”這行字又跳了出來。
秦湛挑了挑眉,額角抽動,滿臉黑線。
不高興……
他把通訊錄調了出來。
找到那人的名字。
手指動了好多下。
“加我好友,不然哭給你看。”
輸入法打好後,就發了出去。
他放下手機,在床上躺平,四肢伸展。
周洄吹好頭發,正要往被窩裏坐。
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
突然一下笑了出來。
這人……真是。
但随即聽話的打開微信,看到好友的添加欄裏有新的信息,她點開,然後同意。
一同意後,那邊立馬有信息過來。
“在嗎?”
周洄看見,覺得沒頭沒腦的。
都同意了,人還有不在的嗎?
她回了個「在」。
秦湛立馬從床上坐起來。
“說了嗎?”
周洄看着這三個字,說什麽?
“跟相親的男人說清楚了嗎?”秦湛立馬又打出一個比較詳細的問題。
周洄頓了會兒,剛才張沐見她問盛璟的電話,還笑得高興。
要是知道真相,指不定要怎麽說。
周洄洗澡前就辦好了這件事兒,這會兒說:“說了,不過比較委婉,畢竟今天才剛認識。”
這條信息發過去好久,周洄都沒等到秦湛的回複。
大概幾分鐘後。
“你還挺關心他。”幾個字發了過來。
隐隐冒着酸氣兒。
周洄皺眉,知道這人又不高興了。
她手指翻飛,快速輸字,“你別生氣,我只是不想太直接,到時候見面尴尬。”周洄覺得自從做了老師後,耐心值是大大的提升。
就連現在秦湛有點無理的話,周洄都覺得沒什麽可生氣的。
秦湛發完信息後才覺得後悔,晚上分別的時候還答應人家要做個大方大氣的男朋友,現在一不留神又犯毛病了。
本來已經降下的火氣再見到周洄的回複,馬上就撲哧消了。
他斟酌斟酌,回道:“我沒生氣,我沒生氣,洄洄,我真沒生氣。”
周洄看到想擦汗,跟人聊了幾句後關掉手機。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好了,早點睡覺吧。”
秦湛看到手機屏幕上的最後一句話。
他摸摸腦門,怎麽突然發現女朋友有點笨笨的感覺。
一般來說,周洄星期天下午就會往租的房子那邊趕。
這次因為相親的事情,沒來得及,所以周一的早上,周洄就起得很早。
冬日早晨的大霧還彌漫着,她就已經提東西下樓了。
周泓還在被窩裏,要爬起來送人,被周洄一句有朋友順路來接給擋回去了。
然後,周泓繼續躺回暖和的被窩裏,周洄則一個人下樓了。
走到小區門口,周洄跟門衛打了招呼,然後往路邊站着的一個人影走。
白茫茫的大霧,人影的臉看不清楚。
但一看那高個,周洄就很确定。
“秦湛。”她喊了聲。
人影立馬轉頭,周洄終于看到正臉。
秦湛走過來,接過周洄手上的東西,眉頭一下皺起,說:“什麽東西啊?這麽沉。”
周洄踩着秦湛的步子走,低着頭說:“我爸做的好吃的。”
周泓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以前只是陪着她媽偶爾練練廚藝,最近卻是完全把廚房當作自己的主場,就連張沐上手的機會都被剝奪了。
而周洄,自然而然也和她媽一樣,成了鑒賞周泓廚藝的評委。
所幸,周泓有功底在手,做出來的東西也差不到哪兒去。
到最近,廚藝更是精進,導致周洄每次周末回來,都得提好多東西離開。
秦湛提着手裏的東西,腦袋裏繃緊了的弦一下一下抽着。
老丈人這麽全能,自己什麽時候也得去報個新東方才行。
他在心裏暗暗想着。
秦湛把車開到周洄住的出租屋,副駕駛上的周洄一看時間,害怕來不及,把鑰匙圈兒上的備用鑰匙拔下來,塞給秦湛。
一邊開車門,一邊說:“我時間來不及了,你幫我拿上去吧,具體住址我路上發給你。”說着,腳已經踩到地上,拿着包就要走。
“诶……”秦湛要把人拉住,卻看見周洄已經走得老遠了。
幾秒鐘後,手機上彈出信息。
秦湛看着那一串住址,又瞅着躺在手心裏的一把鑰匙。
他眨眨眼睛,又攥攥手裏的鑰匙,然後開門下車。
秦湛手裏提着大包小包,從電梯裏出來。
他循着剛才記下的房間號,一路走到走廊的盡頭。
到了房間號是1902的門口,秦湛停下步子,然後掏出鑰匙,對準鎖孔,一臉嚴肅的把門打開。
屋子裏很是敞亮,非常幹淨。
秦湛把東西放到茶幾上,圍着屋子轉了一圈兒,得出這麽個結論。
一間套一的房子,被周洄很用心的打理過,就跟在家沒兩樣。
他去洗手間解決了個人問題,然後逛到周洄的卧室。
本來按自己以往根正苗紅的傳統,女孩子的房間他是不輕易進的。
但是這個女孩子不一般。
所以這次他很是随性,躺在周洄的床上懶得不想動。
不過,片刻後,秦湛摸着手裏粉嫩粉嫩的床單被套,覺得自己碰上就是一點兒灰。
他往周圍瞅了瞅,看到牆角的衣櫃。
起身,走了過去。
他眨了下眼睛,手上使力,衣櫃門被拉開。
衣櫃上面夏天的衣服整整齊齊的疊着,下面則挂着一排冬天的外套。
秦湛眼睛低垂着,大手從這一排衣服裏劃過。
末了,他看到一套冬天暖和的睡衣。
還是粉嫩的。
秦湛在男子漢氣概和暖和的被窩兩者之間糾結,猶豫半天之後,最後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後者。
他把自己的衣服甩在床旁邊的躺椅上,自己一身粉嫩的鑽進了被窩。
身上是粉嫩的,被子也是粉嫩的,連被窩裏殘留的主人的氣息也仿佛讓秦湛看見了粉紅的泡泡。
秦湛窩在被窩裏,睡意慢慢的襲來。
周洄等學生走完,回了趟辦公室,就收拾東西往出租屋裏趕。
她下午發短信給秦湛,問人走了沒,結果到現在都還沒有回複。
按周洄以往的經驗來看,人多半是還沒走,但為什麽沒回消息,她卻猜測不到。
所以,她這會兒,步子不禁加快,就想看看人到底怎麽回事兒。
進屋後,她一眼瞅見門口的大鞋。
然後,自己冬天的棉拖鞋也不見了。
周洄鞋也沒換的進到客廳,又瞅見茶幾上自己早上提過的東西,她走過去瞄了幾眼,發現原封不動的放在哪兒,也沒人把它放進冰箱。
她皺了皺眉,轉身的時候發現自己卧室的門開着。
周洄轉了方向,往卧室靠近。
床上的被子拱成大大的一團,裏面的人只露出了個腦袋,頭發随意的耷拉着。
周洄走過去,床上的人呼吸很輕。
不同于一般男人的鼾聲。
她輕輕的坐下,忍不住去摸男人的腦袋。
男人微微哼了一下,沒醒。
周洄看着男人睡覺的小孩子樣,跟小豆丁有得一比。
不知想起什麽,周洄手上的動作頓住,她掏出手機,看到下午自己發短信的時間是一點多,那會兒男人已經沒回複消息了,現在都已經快六點。
都睡這麽久了?
周洄下意識蹙眉,冬天裏這樣窩着,是會懶出病來的。
想了下,周洄扯了幾下被子,喊道:“秦湛。”
秦湛又哼唧一聲,翻了個身,繼續睡。
周洄無奈,但還是加大手上的力氣。
秦湛被搖得沒了脾氣,掙紮着從床上坐起,揉着眼睛看向周洄。
周洄這才看見他身上的衣服,一個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
秦湛被她的笑聲喚回意識,瞪大眼睛看着,然後慢慢紅了臉。
“你怎麽會……”周洄還沒說完,就被秦湛用手捂住嘴巴。
“不準說!”他假裝惡狠狠的威脅。
周洄眨了眨眼睛,表示答應。
然後,“你這個樣子……”
“你還說!”秦湛剛松開的手又馬上捂上去。
周洄憋着笑,但熱氣還是直往秦湛的手上竄。
秦湛看人臉蛋被憋紅,心疼的挪開自己的大手,然後瞅瞅自己身上的粉嫩的睡衣,有模有樣的說:“我覺得這睡衣還挺适合我的,你不覺得嗎?”說完還摸摸胸口上的小繡花。
周洄雖然想笑,但為了男朋友的尊嚴,還是假裝嚴肅的道:“你真這樣覺得?”
“是啊!”秦湛擡頭,響亮的答應。
居然還一點也不做作。
“這有情侶款嗎?要不給我也弄一套?”秦湛拉着周洄有些冰涼的手,往被窩裏暖着。
周洄則盯着他身上的睡衣。
這睡衣是張沐拜托認識的朋友專門訂做的,材料和款式都是獨一無二的,家裏人一人做了兩套,周泓和張沐選的是藍色的,周洄則訂了個粉嫩的紅色。
她家裏放了一套,另一套則帶來了出租屋。
要是再拜托人做一套,張沐勢必是要知道的,所以她在思考,要不要答應秦湛也給他做一套。
秦湛看人發呆,拿手在眼前晃了晃,重複說:“這睡衣沒有情侶款嗎?”
周洄回過神來,把實情告訴他。
秦湛聽完,沒什麽太大的情緒,只說:“等咱媽承認我了,我再問她搞一套。”說完還挺得意的。
“誰是你媽了?你就亂叫。”周洄好笑,兩只手揪着秦湛的臉頰,假裝生氣的道。
秦湛卻是一把将人摟過來,圈在自己的懷裏,含着周洄軟軟的耳垂,聲音略帶嘶啞地說道:“你的媽就是我的媽。”
周洄被男人結實的手臂箍住,耳垂被人逗弄得發癢,她只覺全身力氣散盡,只能靠着秦湛,然後手輕輕拍了下他的後背,嬌嬌軟軟的說道:“臭不要臉。”
秦湛被這酥人的語氣麻到,有股熱氣開始在全身亂竄,直往某一處彙集。
他臉上又開始發紅,情不自禁的去尋找可以緩解燥熱的源泉。
他閉着眼睛,唇舌開始移動。
柔軟粉嫩的耳垂,細細的眉眼,泛着粉紅的臉頰,秦湛掙開迷醉的眼眸,瞧見了臉頰上細小的絨毛。
他呵笑一聲。
這臉蛋兒跟他昨天看到的小豆丁差不離。
周洄被男人的親昵弄得顫了一下,微微的往後縮。
秦湛馬上又使力,把人重新攏了回來,貼得更近了。
一路輾轉,終于來到許久沒有訪問的小嘴。
秦湛加重力道,似要把幾個月來的思念都轉移到嘴上。
溫柔的,卻又不要命的纏人。
呵護的,又攜着噬骨的迷醉。
周洄漸漸喘不過氣來,只能借着唇舌暫時分離的片刻,吸上一兩口新鮮的空氣,但下一秒,又被秦湛啃噬掉救命的氣息,被裹挾進新一輪的迷人世界。
溫馨的卧室裏,一時間充斥着難以壓抑的氣息。
終于放開,周洄靠着秦湛的肩膀微弱的喘氣,秦湛則眯着眼睛,似還在回味。
周洄從卧室裏出來,一臉的緋紅。
秦湛也從被窩裏爬起來,開始換衣服,周洄的睡衣換下來被放在床邊。
秦湛穿好自己的衣服,把周洄的睡褲撈上來看。
上面有個地方濕着,他皺了皺眉,都怪自己剛才沒來得及,把東西灑褲子上了,他看着粉嫩的褲子上一團自己的東西,心裏有些惱怒。
因此,為了将功補過。
秦湛拿着睡衣出卧室,詢問正在茶幾上忙活的周洄,說道:“洄洄,洗衣機在哪兒啊?我把你這睡衣洗洗。”
正彎腰收拾的周洄頓住,小臉又是一紅。
臭流氓……
她心裏罵道。
但嘴上還是說:“在陽臺。”
心裏卻又想,都來這兒快一天了,居然不知道洗衣機在哪兒。
秦湛聽到周洄的話,拿着睡衣往陽臺上走,然後将睡衣放到洗衣機裏,按照上面的操作方式打開。
過了會兒,洗衣機開始運轉。
秦湛一臉成就的看着,這還真多虧了這幾個月自己獨立生活,導致現在各種生活技能都是滿點。
他倍感興奮的回到客廳,然後抱住彎腰收拾的周洄,在人脖子上蹭了蹭。
“你說你,這些吃的拿回來都不先放到冰箱,幸好現在是冬天,要是夏天,都說不定變成什麽味兒呢。”
周洄掏着袋子裏周泓辛辛苦苦做的熟食,嘴裏一邊抱怨秦湛的大意。
秦湛聽到這話,只覺眼前一座大山垮塌,直直的朝自己壓過來。
說好的技能滿點呢!
一派謊言!
在周洄溫柔的罵罵咧咧下,秦湛沉默的表示接受教育,然後一邊幫周洄把東西放到冰箱,過一會兒又去把洗好的睡衣晾了起來。
這會兒本來就是晚餐的點,周洄在廚房開始倒騰晚上的吃食。
秦湛盯着寒風,站在陽臺上。
他将衣服挂到衣架上,正要舉着晾衣杆往上撐。
擡頭的時候,一只黑色的大褲衩搖搖欲墜的在他的腦門兒上晃。
秦湛臉色立馬黑了。
這又是什麽臭東西!
他把睡衣睡褲在陽臺上晾好,然後臉色黑黢黢的回到客廳。
一臉嚴肅的坐到沙發上,沉默無語。
因為是熟食,周洄只需要回鍋裏熱一熱,所以弄得特別快。
她把飯菜都弄好,端到桌上,看見秦湛坐在沙發上,就叫人過來吃飯,然後又回到廚房去拿碗筷。
秦湛本來木木的坐在沙發上,但又一想,自己現在成熟了,答應了要大方大氣!所以幾秒後乖乖的坐到了桌邊。
周洄拿了碗筷出來,然後遞給秦湛。
秦湛接過,臉色卻不是很好。
周洄多瞄了幾眼,說:“有什麽事嗎?”
垮着個臉,太明顯了吧。
本着友好交流,促進和諧的原則,秦湛舉着手裏的筷子,指了指陽臺。
周洄順着他的視線,往陽臺看去。
在客廳光線的映照下,透過透明的玻璃窗,一條黑色的大褲衩在冬夜裏正迎風歌唱。
周洄看着那場景,臉色黑了黑,舉着筷子的手也頓住。
秦湛卻是誤會,義正辭嚴的問道:“說吧,怎麽回事兒?”
他放下筷子,一臉準備好好說道說道的意思。
周洄頂着灼熱的注視,擡起頭,說:“那什麽,不是說單身女性在外面住要注意安全什麽的。”
所以,在家裏晾着男人的褲衩要安全些。
周洄把這後半句省了。
“所以呢?”秦湛顯然沒有理解到。雖然女人一個人在外面住要注意安全是沒錯,不過這和晾男人褲衩有什麽聯系。
周洄扶額,這腦子。
“所以,晾男人褲衩不就說明家裏有男人,然後小偷色狼就不敢來了啊!”周洄重新抄起筷子,沒好氣的解釋。
秦湛腦門兒前飛過一圈烏鴉,哇擦,自己又缺腦細胞了。
他哈哈笑着,說:“那我不懂嘛,別生氣啊。”說着摸了摸周洄的頭。
周洄偏頭躲過,假裝生氣。
秦湛繼續厚臉皮,“來,吃個大雞腿兒。”說完,夾了塊盤子裏的大雞腿到周洄的碗裏。
周洄看着碗裏的大雞腿兒,不高興的說:“我不愛吃雞腿。”
話裏很是嫌棄。
秦湛一聽,立馬夾回來,說:“那我吃我吃,你吃小雞尖兒。”然後又夾了一塊小雞尖兒到周洄碗裏。
周洄看碗裏終于是自己愛吃的了,也不計較剛才的事情。
秦湛抹了一腦門子汗,看來自己還需要學習,智慧還有待升級啊。
飯後,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秦湛主動請纓洗碗。
周洄上了一天班也累了,也就随便他折騰。
所幸,秦湛洗碗的技能還是達到了滿點,最後周洄檢查的時候,都看不出一絲瑕疵。
到了該睡覺的時間,周洄催人趕緊回家。
秦湛坐在沙發上,扒着她,死活不想走。
周洄無奈,她轉過頭,對着秦湛,說:“你給家裏人說好了嗎?要是你爸還在家等你……”
她還沒說完,秦湛窩草一聲,立刻跑到卧室去拿自己的手機。
屏幕一點開,裏面十幾通家裏的電話。
他又抹了一腦門子汗,這可咋整。
媳婦兒和老爹,到底該選誰呢?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