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謝謝所有支持正版的親們,歡迎留言哦~ (10)

,就看男方急不急,女方舍不舍得女兒了。”頓了頓,擡眸看着舒蘭,聲音變得更低了:“我爹問我的主意,我說我不想娶。”

“那你為啥不想娶啊?”舒蘭好奇地問道,蕭琅跟她一般大,都已經琢磨要娶她了,朱元寶怎麽不着急呢。

黑亮的杏眼幹淨澄澈,好像深山裏的溪水,清清的,不染塵埃。

對上這樣一雙眼睛,朱元寶的羞意突然退去了,她根本不懂這些,他大可以放心地告訴她:“因為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啊,我要等她長大,等她長大了,我就去她家提親,把她娶回來,努力賺錢,好好照顧她。阿蘭,你知道嗎?成親是一輩子的大事,所以我要娶我自已喜歡的,否則我寧願不娶。”

“為什麽一定要娶喜歡的人呢?再說你又沒有見過那姑娘,說不定你也會喜歡上她呢!”舒蘭扭着頭問道,她要嫁給蕭琅,是因為蕭琅家離她家最近,而且他還說會讓着她,跟喜歡沒有關系啊。

一般人聽了他的話,都會問他喜歡誰好不好!

朱元寶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都散了,他哀怨地看着舒蘭,有些生氣地道:“因為我要跟她一起吃飯一起睡覺,要是我不喜歡那人,就會覺得很無趣很煩躁!還有,我說的喜歡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喜歡,是那種一天不見就會想得慌,只想立即見到她的那種喜歡,你明白嗎?一次只能喜歡一個人,我既然喜歡她了,那麽不管有沒有更好的姑娘,我都不會再喜歡上別人。阿蘭,你懂嗎?”

舒蘭搖頭,她不懂,聽起來好複雜,便道:“那你喜歡誰?”

期待的問題突然從她口中問出來,朱元寶頓時漲紅了臉,他不敢再看舒蘭的眼睛,迅速別開視線,盯着對面的葡萄藤,嗫嚅道:“我,我喜歡……”

“阿蘭一定跑到後院去了,我去找找!”秦氏的聲音突然從屋子裏傳來。

舒蘭吓了一跳,飛快地跳下去,朝他擺手:“你快下去吧,要是讓我娘知道了,肯定要罵我的!”說完悄悄跑到了葡萄藤下,裝出正在找葡萄的樣子。

朱元寶戀戀不舍地看着她的身影,好似要将她的模樣嵌在腦海裏似的,直到腳步聲越來越近,他才心有不甘地翻身躍了下去。兩年,兩年,那時候她就十三了,他一定會提親的!

“阿蘭,走了,咱們去你姐姐家!”秦氏立在屋檐下,朝舒蘭喚道。

舒蘭朝牆頭看去,那裏已經沒了朱元寶的身影,她悄悄舒了口氣,笑着跑到娘親身邊。

知道岳母要去家中小坐,程卿染早早就候在馬車前,看見秦氏娘三個一起出來,連忙殷勤地迎了上去,又是搬板凳又是挑車簾,把魏大的活兒都搶了。

堂堂尚書之子,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可見他是真的看重女兒,秦氏很欣慰,笑着道:“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麽客氣,進來一起坐吧。”

車內十分寬敞,程卿染沒有拒絕,長腿一伸便跨了上去。這裏不是京城,不必講究那些虛禮,一家人熱熱鬧鬧地說話,比什麽都溫馨。

秦氏握着女兒的手,看看她的肚子,才朝程卿染道:“阿宛身子不舒服,一會兒你讓人去請個郎中來瞧瞧。”丈夫正在陪酒,而且這種事,還是另請個郎中更穩妥些。

程卿染聽了很是着急,擔憂地看着舒宛:“早上還好好的,怎麽突然不舒服了?要不要緊?”要不是有旁人在場,他早就挪到她身邊了。

舒宛羞惱地瞪了他一眼,低下頭不說話。

程卿染見了,更加着急。

“姐夫,我姐肚子裏有小孩兒了,明年我就要當姨了!”舒蘭看看含笑不語的娘親,再看看目不轉睛瞧着姐姐的程卿染,脆脆地道。

秦氏沒好氣地點了舒蘭的額頭一下:“就你嘴快!”又對程卿染道:“你先別高興,這事兒還得郎中看過才行。”

程卿染根本沒有聽清岳母後來又說了什麽,他現在腦袋裏只有一個念頭,他要當爹了!

幸好那麽多年的皇宮沒有白呆,短暫的呆愣後,程卿染很快回過神來,連聲應道:“是要請郎中,是要請郎中。”聲音還算平穩,可他眼角眉梢的喜意,是如何也掩飾不住的,就連舒蘭都覺得今天的姐夫傻乎乎的,只知道看着她姐笑。

一炷香的功夫後,馬車穩穩地停在程府門前,程卿染小心翼翼地扶舒宛下車,回頭吩咐魏大:“馬上去請鎮上最好的郎中!”

魏大早就聽到車內的話了,偌大的程府終于要有小少爺了,他比誰都高興,卻還沒忘了小小的拍個馬屁:“老爺,咱們鎮上最好的郎中就是親家公了,您是要我去請……”

秦氏忍不住笑了出來,假意生氣道:“行了,就你機靈,趕緊去吧!”

魏大嘿嘿地笑,喜滋滋地走了。

郎中很快就趕了過來,果不其然,舒宛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程卿染笑的合不攏嘴,賞了郎中二十兩的封紅,府上下人也都有雙倍的月例打賞。

秦氏仔細交待了一番,得知老夫人安排的李嬷嬷曾經伺候過主子生産,便放心地領着小女兒走了。程卿染強自鎮定地将她們送出府,轉身就跑回了屋子,抱着舒宛直親:“阿宛真好,這麽快就要給我生兒子了!”

舒宛被他親的喘不過氣來,用力推他:“你仔細點,別壓到我!”其實程卿染只是抱着她,可她受不了他大白天的就這麽熱情,忍羞斥道。

程卿染立即把人抱了起來,平放在床上,自已也順勢側躺下去,一邊摩挲妻子平坦的小腹,一邊在她耳旁低語:“已經兩個月大了,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呢?是了,你一定早就知道了,所以最近都不讓我碰,我還以為哪裏惹你生氣了呢。”

上次抱着她在丁香樹下要了一次,然後她就不讓他碰了,着實讓他後悔了好久,懊惱不該一時情不自禁,雖然也不止一次回味當時的銷魂滋味……想着想着,大手就伸進了舒宛的衣衫,出其不備地覆上一側渾圓,輕輕揉捏起來。

舒宛羞紅了臉,一把拍掉他的手,嗔道:“既然都知道了,你還動什麽壞心思?”

程卿染握住她的手,放在他不知何時張揚起來的堅-挺上,無奈地道:“他來的這麽早,接下來我該受苦了……”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程美人也憋着吧!俺就是個禁欲主義者啊!!!

嗯嗯,明天13歲沒問題,再不長大,俺都要憋死了!!!

13歲,有的姑娘已經很豐滿了哦,額,俺這是在為寫啥啥啥找借口麽……

☆、53阿蘭太誘人

芳竹是個聰明的人,十幾年的相處,她很了解程卿染,如果他不想要她,那麽就算她脫光了衣服主動送上去,他也不會多看她一眼,而一旦被他察覺到自已的心思,憑他對舒宛的愛護,絕對會毫不猶豫地趕她離開。所以,她必須等待一個好時機,不但要一擊必中,還要讓程卿染心存愧疚,不得不納了她。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舒宛懷孕五個月的時候,程府來了一位貴客,程卿染親自作陪,與那人對飲到深夜,等他送客人離開後,已經醉的走不動路了。

後院早已熄了燈,程卿染渾身酒氣,不願打擾好眠的妻子,便在魏大的攙扶下搖搖晃晃地回了書房。

自打舒宛進門後,芳竹便從聽雨軒的大丫鬟變成了書房丫鬟,而程卿染新婚後很少踏進書房,兩人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此時她幫着魏大将程卿染扶到書房裏面的床榻上,一邊替程卿染淨面一邊對魏大道:“這裏我來服侍就好了,你在老爺跟前忙了一天,早點回去歇息吧。”

芳竹是府裏的老人,魏大沒有多想,囑咐兩句便離開了。

芳竹目送魏大走遠,仔細看了看左右,從裏面合上了門。可惜,夜色太深,她并沒有瞧見隐在黑暗裏的兩個身影。

“夫人,咱們現在就進去吧?”李嬷嬷扶着舒宛的手臂,咬牙切齒地道,她早就看出來那丫頭心術不正了,一直防着她,今天這種日子,正是她下手的好機會,所以她早早禀了夫人。

舒宛望着緊閉的房門,久久沒有答話。

作為女人,她知道一個女子看見愛慕的男子時會有什麽表情,不管芳竹掩飾地多麽好,當程卿染突然闖進她的眼簾,或偶爾表示關懷時,她眼裏的歡喜都是掩飾不住的,而當程卿染與自已說笑時,她也會捕捉到芳竹眼底的嫉妒苦澀。

所以,李嬷嬷提醒她芳竹今晚可能會有所行動,她便再也無法安睡,在屋裏靜坐良久,終于還是忍不住走了過來。

她不确定芳竹會不會勾引程卿染,而她更不确定的,是程卿染會不會被芳竹勾引。

床帏之間,他說過,這輩子只有她一個女人。舒宛想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即便他喝醉了酒。

或許,這是揭開他是否真心的一次機會?

“咱們回去吧。”舒宛淡淡地道,黑暗掩飾了她臉上的複雜之色。如果他是真心,哪怕喝醉了,他也能感受到那個女人不是她,他也會辨別出兩人身形的不同。如果他不是真心,那麽,以後還有那麽多年,他生的又令女子癡迷,她防得了一次,難道次次都能防住不成?這種事,終歸還是要看他的心的。

李嬷嬷又勸了一次,見她轉身欲走,便閉了嘴。

一步兩步,舒宛終究還是沒能踏出第三步,理智告訴她,這是試探丈夫的好機會,可是,只要想到程卿染可能會将另一個女人抱在懷裏,壓在身下,像對待她那樣一樣溫柔地對待旁人,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了一般難受,她猛地轉身,一手扶着肚子,一邊提着裙子朝書房疾步而去。

他清醒的時候她管不住,但他現在醉的不省人事,她就該主動維護兩個人的感情,她不能把所有責任都推給他一人。

剛剛走到門前,裏面就傳來一聲突兀的響聲,好像有什麽東西被推倒在地上,伴随着女子嗚嗚的哭泣。

舒宛的勇氣突然就沒了,她怔忪地退後兩步,淚水從眼角滑落下來。

程卿染怒氣沖沖地拉開門,便對上她在月下默默流淚的臉。

“阿宛,這麽晚,你怎麽過來了?”他急忙走了上去,扶着她的胳膊,生怕她不小心跌下去。

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沖散了她心裏的擔心懷疑和害怕,舒宛埋頭在他的懷裏,悶悶地道:“以前都是你陪我睡,今晚你不在,我睡不着……”

程卿染的心好像被什麽撞了一下,砰砰砰地跳個不停,他嬌羞的小妻子一向羞答答的,不管他怎麽努力,都不能讓她心甘情願地說出半句情話,偶爾的幾次也是被他折騰的厲害了,才求饒着開口,為的卻是讓他早點結束情-欲狂潮,今晚,她竟然跑來說她想他!

滿腔怒氣迅速化為繞指柔情,他不想探究她的話幾分真幾分假,抱起她穩穩地往後院走,快要轉彎的時候,才平靜地朝李嬷嬷吩咐道:“芳竹年紀不小了,你看看有沒有合适的人選,這幾天便把她嫁了吧。”

李嬷嬷笑得臉上的褶子恍若菊花。

回到屋裏,程卿染将舒宛放在床上,點了燈,徑自去沐浴,回來後見小妻子背對着他躺着,不由自主笑了出來,快步走到床前,貼着她的背部線條躺下,與她貼的密密實實,湊在她耳邊道:“阿宛,為什麽我不在你就睡不着?”

舒宛臉紅似霞,閉着眼睛不說話。

程卿染癡癡地看着她羞紅的肌膚,搬過她的身子讓她平躺,滾燙的唇沿着她的脖頸一路向下,喘着氣道:“阿宛,我說過,我這輩子都只有你一個,你要相信我……”

舒宛顫抖着睜開眼,雙手撫上他如玉的臉,輕聲道:“過來……”

程卿染仿佛被惑住了心神,小心翼翼地撐在她身上,臉對着她的臉,用眼神詢問。

舒宛緩緩環住他的脖子,俏臉越發紅嫩,杏眸水光潋滟,紅唇微啓,想要說些什麽,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口,在他熾熱期待的凝視下羞怯地閉上眼,卻玉頸後仰,将一雙朱唇奉了上去,邀君采撷。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

程卿染一顆心酥成了水兒,近乎虔誠地含住那紅潤的唇,探入其內,與她唇齒糾纏。

帳內的火熱急劇高升,氣喘籲籲間,他将灼熱抵住她的柔嫩:“阿宛,可以嗎?”

舒宛聲音破碎:“可……可以,輕點……嗯……”卻是他已經輕輕入了進來。

淺進淺出,程卿染耐心地隐忍着,看着她在身下慢慢展現別樣的妖嬈,看着她杏眼迷離,臻首輕搖,直到她壓抑不住地呼出聲,直到她大汗淋漓雲鬓沾腮,他才任由自已的灼熱噴湧而出。

眨眼便是春寒料峭。

秦氏緊緊握着女兒的手腕,一邊替她擦去額頭的汗珠,一邊不停地替她鼓勁兒:“用力,用力,已經露頭了,馬上就生了!”

舒宛咬牙,使出全身力氣集中向下,渾身已經濕透。

程卿染在産房前來回走動,每當裏面傳來妻子的呼痛聲,他的心都要顫一顫,好幾次差點腿軟跌在地上。舒茂亭和舒展比他強不了多少,三人你來我往,晃個不停。

舒蘭被他們晃得眼暈,回頭去看蕭琅,卻見他臉色發白,雙拳緊握。

“狼哥哥,你怎麽了?”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擔心害怕了。

蕭琅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正要說話,裏面忽的傳來嘹亮的嬰兒哭聲,“恭喜夫人,恭喜夫人,是個小少爺!”

他徹底松了口氣,退後一步靠在牆上,生下來就好,他真怕宛姐同他娘一樣……

一番清洗收拾後,五人一起湧了進去。

程卿染只抱着兒子看了一眼,便進去與妻子說話了。舒茂亭抱着外孫子坐着,舒蘭和舒展一左一右圍在他身邊,特別是舒蘭,腦袋幾乎快要貼到小嬰兒上去了:“爹,他就是我小外甥吧?長得好醜啊,跟猴子似的!”

舒展笑着逗她:“你剛生出來的時候也是這樣,還不如咱們外甥好看呢!”

舒蘭不信,扭頭問舒茂亭:“爹,我小時候真的也這麽醜?”

舒茂亭哈哈大笑,“什麽醜不醜的,小孩子出生時都這樣,很快就長開了。嗯,我外孫子的眉毛鼻子都随他爹,這嘴巴下巴像你姐,長大了一定好看!”

舒蘭頓時沒了心思追究美醜,低下頭仔細打量小臉皺的跟包子似的娃娃,瞧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像誰,嘟嘴道:“那他什麽時候會說話啊,我想聽他叫我姨!”她是家中最小的孩子,現在終于有比她小的了。

提到這個問題,舒茂亭不由看了看她,再看看立在身前的蕭琅,笑着道:“一般小孩子一歲多開始說話,可也有特殊的,阿琅八個月就會喊人了,你三歲才會叫娘,害得我們都以為你是……”搖搖頭,不忍再提,當年他跟妻子真是憂心忡忡,生怕女兒是個啞巴,因為這個,哪怕後來女兒表現出許多不一樣的地方,哪怕她到現在也是一副小孩子的心思,他們也沒有太傷心難過,只要孩子健健康康的,笨些傻些都不算什麽。

“還要再等一年啊?”舒蘭很失望,她想現在就聽外甥說話。

蕭琅突然摸摸她的腦袋,微微嘆氣:“一年而已,很快的。”他都等了好幾年了!

這一年,的确過得很快。

寶寶滿月時,程卿染給他取名叫程瑾,大家便喚他瑾郎,然後便是瑾郎的抓周禮,緊接着就又到了七月,舒展出發去府城的前一天。

舒家要為兒子踐行,舒宛和程卿染也抱着瑾郎趕了過來。

臨近晌午,秦氏和舒宛在竈房裏準備飯菜,舒茂亭、程卿染還有舒展坐在屋子裏說話,舒蘭和蕭琅在杏樹下哄瑾郎玩耍。

瑾郎玩累了,撲到舒蘭懷裏:“姨,抱抱!”

舒蘭伸手把他提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已的腿上,握着他胖乎乎的小手:“瑾郎有沒有想我啊?”

瑾郎腦袋靠在她胸前,蹭了蹭:“想了,哪都想!”每次來姥姥家,小姨總會問他這句話,正蹭着,忽然發現小姨的胸脯也很鼓,便伸手摸了摸:“姨,吃奶奶!”作勢就要扒舒蘭的衣服。

舒蘭笑着拍掉他的小爪子,“姨可沒有奶奶,再說你都大了,你娘不是不讓你吃了嗎?”

上次去姐姐家,看見姐姐拿着辣椒吓唬瑾郎,她很好奇,一問才知道瑾郎該斷奶了,姐姐一開始往那裏抹了一次,瑾郎被辣到了,哇哇直哭,後來他再嚷嚷着要吃奶,姐姐就拿辣椒假裝往那裏抹,瑾郎記住了辣的滋味,起初還會委屈地哭,後來就不再喊着要吃奶了。

瑾郎可不會老老實實地聽話,見舒蘭不讓他碰,他反而咯咯笑着非要去摸,因為舒蘭抱着他,只能騰出一只手來,剛剛抓住這只手,瑾郎便掙脫了另一只手要去摸,忙得她額頭上冒出汗珠來,又不忍心把外甥丢在地上。

蕭琅在一旁看得口幹舌燥,懶丫頭這兩年長得特別快,就像抽條的柳枝,個子高了,該鼓的地方也鼓了起來,比村裏許多十四五歲的姑娘還要圓潤,當然,他可沒有特意盯着別人那裏瞧,而是偶爾對面遇上,不可避免地掃過兩眼。

現在她抱着瑾郎坐在那兒,衣領松了些,他都能瞧見那條被擠壓出來的小溝。

再看看在她懷裏玩耍的瑾郎,他突然有些吃味兒,彎腰便把瑾郎提了起來,放在肩膀上,雙手扶着他,頭稍稍前傾:“瑾郎跟我玩,咱們不理你姨!”

瑾郎很興奮,雙手抱着蕭琅的腦袋,随着蕭琅大步走動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舒蘭松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麽,以前外甥也這樣跟她逗過,因為當時只有娘親和姐姐在場,她沒有覺得怎麽樣。剛剛雖然低着頭,她卻知道蕭琅在看着她,心裏就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好像這樣被他看着是不對的,就像姐姐要喂瑾郎時,姐夫都會避出去。再想到每個月末蕭琅抱她睡覺,手都會摸摸她那裏,只要想到那種奇怪的舒服感覺,她都有些臉熱。

次日一早,一家人将舒展送到鎮上,目送他和秦明一起出發。

傍晚,舒蘭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忽然察覺有人掀開了她的被子。落入熟悉的懷抱,她迷茫地睜開眼睛:“你怎麽過來了?”不是他說抱着她睡覺很難受,約定只在每個月的月底一起睡一次嗎?

蕭琅伸手去解她的中衣,沙啞着道:“阿蘭,我也想吃奶……”他以前都只會摸摸,今天聽到瑾郎的話,突然好奇含住那裏會是什麽滋味,所以忍不住違反了他給自已定下的規矩,破例遛了過來。

舒蘭輕輕地笑他:“娘說生完小孩才有奶水呢,你真笨!”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吃!”

蕭琅突然覺得很熱,一把将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扔到一旁,覆到舒蘭身上,解開了她的中衣。扯掉肚兜的那一瞬,兩團白膩的玉兔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随着她的呼吸輕輕起伏着,頂端的兩顆紅蕊俏生生的惹人憐愛。

淡淡的月光傾瀉而入,映出她靈秀的臉龐,兩撇柳葉黛眉仿佛墨筆勾繪,粗一分則濃,淺一分則淡,濃密的睫毛撲閃撲閃的,時而遮住那雙璀璨氤氲的杏眼。她的頭稍稍朝左偏,小嘴微微張着,有些喘息,嬌嬌俏俏的模樣,勾的他心中燃起一團熾熱的火,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将她揉進骨血。

“阿蘭……”他低低地叫着,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他好想吃了她,又怕她受不了,那年翠荷被趙大郎折騰昏過去的樣子,一直提醒着他不要碰她。

舒蘭疑惑地看着背着月光的蕭琅,大概是在夜裏的原因,生的黑生的白都不重要了,她只看見他斜飛入鬓的眉,堅毅沉穩的臉,他的眼睛依然幽深如潭水,可那裏蕩漾着只有她才見過的柔情。他對別人都是冷冰冰的,不茍言笑,就算面對她的爹娘,他大多時候也是平靜的,但她卻知道,他在山裏林間,臉上會有一種張揚的恣意,好像那裏才是他的家,他低頭親她的時候,眼裏會帶着一分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又怕她抗拒,還有一種擔心害怕,恐怕只有她才見過吧?

初秋的涼風吹了進來,她輕輕打了個顫兒,“狼哥哥,咱們蓋上被子吧?”

她卻不知道,剛剛那個顫兒,讓她胸前蕩起了何樣的波浪。

“冷嗎?那你抱着我好了……”蕭琅雙手環住她的細腰,将她後背微微托起,俯身便含住了翹起來的一簇紅蕊,圓圓的,硬硬的,在他的唇碰上時,一下子便挺了起來。

“嗯……”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服感覺瞬間襲遍全身,舒蘭抱住蕭琅結實的腰,不自覺地扭動着。

那短促的低叫吓了蕭琅一跳,他湊在她耳旁道:“阿蘭,別叫出來,不能讓別人聽到。”

舒蘭委屈地看着他,“我沒叫啊!”

蕭琅疑惑地眨眨眼,旋即相信了她的話,恐怕她是情難自禁吧?

為了保守起見,他把舒蘭的肚兜提了過來,替她圍住嘴巴:“阿蘭乖,這樣你就不會出聲了。”系好了,低頭瞧了瞧,見她皺着眉很不舒服的樣子,又解了下來,親親她的小嘴:“那你可千萬別再出聲了!”

舒蘭點點頭,催促他:“你再給我親親,好舒服!”然後便緊緊閉上了嘴。

蕭琅被她可愛的模樣逗笑了,重新埋頭在她胸前,一手捧着一團,目光灼灼,喉頭滾動:“阿蘭,為啥你的生的這麽大?”

舒蘭聽不清他說了什麽,剛想擡頭看看他,他溫熱的唇便重新含住了她的嬌嫩,那種幾乎麻痹她所有感官的快-感如洶湧的潮水,沿着脊背一波波襲來,害的她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低吟,強忍着才沒有溢出口中,他的動作卻越來越猛烈,狂暴中又帶着不忍的溫柔,舒蘭情不自禁拱起身子,讓他含的更多更深,雙手抱住他上下聳動的頭,不讓他離開。

蕭琅如她所願地反複吸-吮,唇抿着她的櫻桃碾磨,聽她強忍着的喘息和鼻端發出的哼音。偶爾含住頂部的一團,舌尖在那圈粉暈上掃過,她便會抱着他扭來扭去,似逢迎似閃躲,修長的腿不安地并攏蹭動,撩撥着他強忍的欲望。

“阿蘭……”憑着最後一絲殘破的理智,他壓住了她的雙腿,不讓她再動。

舒蘭不滿,那快-感如此洶湧,只有扭動身子才能發洩,他怎麽能那麽壞,不讓她動呢?她抓了抓他的背,在他連綿不斷的吸-吮中悄悄尋找新的纾解方式,驀地,她感覺到一處堅硬抵在她的小腹上,硬硬的,輕輕跳動着,摩擦着,帶給她異樣的感覺。她本能地向上挺了挺,讓它落在她兩腿之間,那裏被抵住的一瞬,她不由自主地迎着它動了動。

“嗯……”她舒暢地哼了一聲。

“阿蘭!”全身血液齊齊朝那裏湧去,要是還能再忍,他恐怕就要脹爆了!

倏然起身,轉瞬便褪去了自已的衣物,下一刻舒蘭的亵褲已經被他扔到了一邊,他把懶丫頭翻轉過去,讓她趴在炕上,不管不顧得覆了上去,黑暗中他的手尋到一處濕潤的洞口,他試探着用手指碰了碰,怕舒蘭會疼,可她只是扭了扭豐潤的小屁股,倒好像催他快些似的!

他額頭青筋暴漲,一手托住她左側的豐滿,吻她細膩如玉的背,一手扶着自已的堅硬,顫抖着朝那處滑膩的濕潤探去,“阿蘭,可能會有一點疼,你忍着別叫,知道嗎?”頂部的碩大輕而易舉地分開兩片濕滑的小唇,在那緊熱的嫩肉圍裹中跳動,他還是不放心,起身在她耳畔叮囑。

下面被撐開,舒蘭又期待又緊張,好像有水兒從那裏流出去一樣,而蕭琅小心的碰觸淺抽帶來的快感比剛剛還要強烈,她扭頭去看他:“狼哥哥,咱們這是要幹什麽?”

蕭琅不敢深入,只在洞口緩緩移動,聽她聲音帶了濃濃的鼻音和喘息,猜她定也似自已這般渴望,便試探着輕輕往前入了一點,親着她的臉道:“哥哥要跟你洞房,然後你就是我媳婦了!”雙手禁锢着她的腰,準備一貫而入。

那裏被摩擦,舒蘭輕輕哼了聲,不解地追問:“娘說洞房就會生小孩兒,是真的嗎?”上次她問姐姐瑾郎是怎麽來的,她也想有個白白胖胖的娃娃,娘親就抱着她說她是傻丫頭,然後說只有嫁人,洞房後才會懷小孩兒,還不許她以後再問這種傻問題了。

“狼哥哥,這樣我是不是就會生小孩兒?我也想要瑾郎那樣的小孩兒!”舒蘭滿懷期待地道,她現在恨不得瑾郎天天住在家裏,偏偏每次姐姐回家住個兩三天就走了,要是她也生個胖娃娃,就可以天天哄着他玩了。

仿佛一盆冷水澆下,蕭琅火熱的欲望瞬間被撲滅。

他從她身上倒了下去,緊緊抱着舒蘭,平息了良久,才低低地道:“阿蘭,咱們不生小孩兒,一個也不生!”

想起娘親死前痛苦的叫聲,想起得知宛姐有孕後埋在他心底半年多的擔心害怕,只要想到舒蘭也會經歷那般痛苦,也有可能……哪怕只是一點點可能,他都不敢冒險,也不要冒險!

舒蘭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裏,悶聲道:“可我……”

蕭琅胳膊一緊,蹭着她的臉道:“阿蘭乖,小孩兒一點都不好玩,你忘了瑾郎在炕上胡亂撒尿了嗎,那次還在你身上拉臭臭了呢,還有,他半夜會哭好幾次,吵得你睡不着覺!”

舒蘭身子一僵,想起那幾晚震天的哭聲,便摟着蕭琅道:“那我不生了!”身體裏的空虛漸漸消失了。

蕭琅輕輕拍她的背,等她睡着的時候,他依然醒着。

有沒有什麽法子讓他進去卻不會害她生小孩兒呢?明天去翻翻伯父的醫書吧,那被包裹的感覺太美好,嘗過了一次,他便上了瘾……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他倆的肉一直是俺的糾結之處,相信你們懂得,求不喜勿噴,~~o(>_<)o~~

聽說寶玉第一次是13歲……

捂臉遁走……

☆、54阿蘭生氣了

第二天,蕭琅被舒蘭看得毛骨悚然,她那是往哪兒看呢!

趁秦氏出門的片刻功夫,他把人拉到屋子裏,皺眉道:“阿蘭,你為啥一直盯着我瞧?”準确的說,是盯着他的下面瞧,這要是被秦氏發現了,不知道該怎麽想呢。

舒蘭好奇地盯着蕭琅的褲裆,伸手欲摸:“昨晚你拿什麽戳的我?”雖然沒有看見,她也大概感受出了形狀,可蕭琅衣服下面平平的,根本就不像藏了那麽一根東西的樣子啊?

饒是蕭琅再鎮定,也被她問的臉紅心跳,某個部位蠢蠢欲動,他掩飾性地側過身子,糊弄道:“沒什麽,以後你就知道了。行了,咱們出去玩吧。”企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舒蘭不依,撲到他身上要扒他的褲子:“給我看看!”

蕭琅滿頭大汗,知道懶丫頭腦袋一根筋,平常不愛動心思,可一旦她認定了什麽,那是非要搞清楚的,他若真是不給她看,她就能一直纏着,平白惹她爹娘懷疑。

耳根有些發熱,他飛快地褪下褲子,扭頭望着窗戶:“給你看,別鬧了!”

舒蘭笑嘻嘻地脫開他懷裏,低頭去看他的身下,不看還好,一看眼睛就睜得圓圓的,那,那不是跟瑾郎噓噓的地方一樣嗎?可他的為什麽這麽長這麽大?還隐隐有變大的趨勢?

她顫巍巍地倒退兩步,他,他竟然想把這麽大的東西戳進她身子裏面?

眼前忽的掠過翠荷身下布滿紅白之物的畫面,那是被趙大郎戳的,舒蘭似乎明白了什麽,氣得小臉發白,猛地推了蕭琅一下:“你又想偷偷欺負我,以後別想跟我睡一個被窩!”擡腳就想往外跑。

蕭琅不明白她為何生了這麽大的氣,可他不敢放她走啊,忙擋在門前,迅速提起褲子穿好,抱住舒蘭道:“我沒想欺負你,你不也願意的嗎?難道昨晚你不覺得舒服?還有,不許大聲說咱倆睡一個被窩的事!”因為害怕她說漏嘴,他聲音冷了下來,隐帶斥責之意。

這是三年多來他第一次用這麽重的語氣跟她說話,舒蘭不可置信地擡頭,就見蕭琅皺着眉,冷峻的臉繃得緊緊的,抿着唇瞪着她。她委屈地撇撇嘴,晶瑩的淚珠滾落下來,“你就是要欺負我,晚上那麽黑,我看不見,當然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你從小就會裝好人,每次都是先騙我信你,然後再欺負我,昨晚也是,先把我弄得很舒服,然後就想戳我是不是?你還罵我,我就要告訴我娘!”胳膊被他攥着,她便用腳踢他。

她前面說的蕭琅都不在乎,可最後一句是他不能忍受的,如果秦氏夫妻知道他對她做過的事,恐怕再也不會讓他接近她的!

“阿蘭!”他低吼一聲,雙手微一用力便把人提到了炕上,壓住她不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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