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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蹬的腿,一手攥着她試圖掙紮的手,一手擡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已,盡量溫柔地解釋道:“阿蘭,那不是欺負,因為喜歡你,所以想抱你睡覺,你看,我昨天不也沒有戳進去嗎?”親她臉上的淚水。

或許是他溫柔的語氣,或許是他輕柔的親吻,舒蘭心裏好受了一些,可她還是沒有忘記最重要的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蕭琅,試探道:“那你以後也不會戳進去嗎?”她需要一個保證。

明明是兩情相悅的事,為什麽從她嘴裏說出來就那麽……好像他多殘忍似的!

他知道現在說一句“不會”就能讓她相信讓她心安,可他很快就要進去的,到時候萬一弄疼了她,她該更加以為他欺負人了,便耐心地道:“阿蘭,你別害怕,開始可能會有一點痛,但就會痛一次,以後就不會了!”

這就是還會戳進去了!

舒蘭恨恨地咬他禁锢她的手腕,“我要告訴我娘去!”

蕭琅吃痛,聽到秦氏跨進籬笆門的腳步聲,心中着急,沒有時間說軟話,只好使出恐吓手段來,強忍着心疼用力攥緊她的手,冷聲威脅:“阿蘭,我只說一次,你要是敢把咱倆的事告訴他們一句,我就想盡辦法吃了你,不信你就試試看!”說完,倏地松開她的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在秦氏進門之前回了自已的屋子,坐在桌子旁看書。

裏屋傳來她嗚嗚的哭聲,他莫名地一陣煩躁,本來好好的,為什麽看了一眼就變成這樣子呢?

“阿蘭,好端端的,你怎麽哭了?”聽她的哭聲越來越大,早晚會引得秦氏注意,蕭琅便大聲問道,剛說完,秦氏就走了進來,蕭琅忙放下書,表情很是困惑地解釋道:“伯母,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秦氏火急火燎地去看女兒,進屋後見她趴在炕上哭,心疼的不得了,“阿蘭怎麽了啊?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舒蘭撲進娘親的懷裏,肩膀不停聳動,心中無比委屈,虧她還以為他是真的變好了,沒想到他其實還是那頭惡狼,心心念念籌謀着要欺負她!

剛想把自已被欺負的事情說出來,餘光卻瞥見蕭琅立在旁邊,漆黑的眸子幽幽地盯着她。她本能地一哆嗦,臨時改口道:“娘,我肚子疼……”

“哪兒疼啊,是不是吃壞東西了,還是夜裏着涼了?”秦氏一邊替女兒擦眼淚,一邊柔聲問道。

舒蘭扭過頭,把後腦勺對着蕭琅,悶悶地道:“我不知道,反正就是不舒服。”

事情沒有敗露,蕭琅卻沒有半點高興的感覺,攥着拳頭走了出去。

同一時刻,朱元寶筆直地立在他爹身前,斬釘截鐵地道:“爹,我就要娶阿蘭,除了她,誰都不要!”

朱來財坐在寬大的椅子上,看着無比鄭重的兒子,面露難色:“你喜歡她什麽啊?就因為她好看?我告訴你,娶媳婦可不能光靠長相,你得娶個會幫你洗衣做飯賢惠持家的好姑娘,舒家的二姑娘,說好聽點是天真單純,說難聽了就是個傻子,哪天被人坑了騙了都不知道,你娶她,娶回家當菩薩供着啊?”

舒家大姑娘溫婉賢淑,去秦家做客的人見了她,沒有不誇好的,可那個二姑娘很少在人前露面,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秦家有兩個外甥女,他這是因為挨得近,比旁人消息靈通些,再加上平時聽兒子念叨兩人一起玩耍時的情景,猜出了那丫頭的性子。他并不嫌棄人家閨女,只是他早年喪妻,一直盼着兒子娶個好兒媳幫忙操持內務,那二姑娘可不是個好人選。

要是換個人說舒蘭是傻子,朱元寶早就一拳打過去了!

他憤憤地瞪着他爹:“我不管,我就是喜歡阿蘭,別說她不是傻子,就算她是,我也要娶她!我就是要好好養着她,咱們家又不是沒錢,那些粗活交給丫鬟婆子就行了,其他事情自有我做主,她只要給我當媳婦,跟着我享福就成!”

朱來財被氣笑了,眯縫着眼睛盯着兒子:“你養着她?好大的口氣啊!你憑什麽養着她,你是給家裏掙一文錢還是掙一兩銀子了?還自有你做主,那你老爹我算什麽?小兔崽子,怪不得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

“爹!”朱元寶哀求地喚了一聲,三兩步繞到朱來財椅子後面,給他用力揉弄肩膀:“爹,我沒有那個意思,咱們家當然是你最大了,只是我真的喜歡阿蘭,看在我這幾年天天幫你搭手的份上,你就替我做主提親去吧!”

朱來財噌地站了起來,用力撥弄了一下朱元寶的腦袋,氣呼呼地道:“我指望你讀書給我考個秀才,誰稀罕你幫我殺豬賣肉?沒出息的家夥!”罵完了,大步往外走。

朱元寶連忙扯住他的胳膊:“爹,你還沒答應我呢,咱們說好了你再走!”

“行,那我待會再去秦家探口風。”朱來財作勢往回走。

朱元寶愣了一下,随即咧開嘴,伸手就把朱來財往外推:“那你快去吧,回頭兒子給你洗腳!”

“你個兔崽子,非得有事求着我時才知道孝順老子!”朱來財瞪了他一眼,整整衣衫,大步出去了。朱元寶立在屋檐下,望着老爹肥胖的背影,又興奮又期待,恨不得扒到兩家中間的牆上,偷聽他們的談話。

再說朱來財,到了秦家,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親事一般都是婦人出面探聽的,可誰讓他家裏沒有女人呢?

秦如海父子都不在家,老夫人似乎猜到了朱來財的來意般,親自出來招待。

處了幾十年的鄰居,朱來財簡單的客套幾句後,便直接道明來意:“元寶是您看着長大的,那孩子幼時頑略,近兩年也沉穩懂事起來,又跟舒小姑娘相識,一心一意要娶她呢……我們家裏的事您也知道,別的不說,至少敢保證不用舒小姑娘操勞,也沒有閑雜的女人氣受,若是成了,與您就成了鄰居,平常串門走動都很方便……還請您幫我們探探她父母的口風,若成,只需先定親,等過兩年再操辦婚事就行,若不成,我也好早早勸元寶死心……”

老夫人滿臉帶笑地誇了元寶幾句,沒有多說什麽,只答應問問女兒女婿。

朱來財看不出她的心思,說了一會兒話,便告辭了。

他一走,老夫人就笑開了花。

朱家家境殷實,人口簡單,兩個孩子又合得來,她一直覺得小外孫女與朱元寶十分般配,以前還遺憾朱元寶的身材樣貌略有不足,如今他大病一場瘦了下來,聽說在肉鋪幫忙的時候,惹得不少姑娘偷偷過去看呢,他又一心一意等着舒蘭,拒絕了好幾戶提親的人家,這樣好的人,要不是擔心女兒女婿不悅,她真想做了這個主!

“去,派人去村裏傳個信兒,讓姑奶奶明天

☆、55狼性大發

晚上吃飯,秦氏給丈夫盛了一碗粥,遞過去的時候道:“今天娘讓人給我傳話,讓我明個過去一趟,這麽多年還是頭一次,也不知道為了啥事。”

舒茂亭想了想,也沒有什麽頭緒:“準是想你了吧,反正肯定不是什麽大事,明天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這不是廢話嗎,秦氏沒好氣地睨了丈夫一眼,瞥見舒蘭耷拉着腦袋,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不由擔心地問道:“阿蘭怎麽了?肚子還不舒服嗎?”丈夫回來替女兒把過脈了,并沒有看出來什麽,可小丫頭一直蔫蔫的,眼圈泛紅,讓她看了就心疼。

蕭琅動作一頓,擡頭,正好對上舒蘭又委屈又害怕的眼神,他皺皺眉,夾了一片魚肉遞給她:“阿蘭,這是哥哥特意為你捉的魚,你多吃點,吃了肚子就不疼了!”後半晌她一直躲在秦氏夫妻的屋子,他不好找她,只好想別的法子補救。

“不用你假好心,我就不吃!”舒蘭氣呼呼地瞪着蕭琅,放下碗筷就跑回了西屋,咣當的插門聲弄得極響。

蕭琅心頭一跳,她竟然把門插上了?

呆愣只是一瞬,他讪讪地收回筷子,低着頭道:“伯父伯母,你們別擔心了,早上阿蘭讓我帶她去捉魚,我沒答應,她一定是因為這個生氣了。”

秦氏眨眨眼睛,仔細一想,好像真是這麽回事,以前女兒跟蕭琅有說有笑的,就今天半句話都沒搭理他,可不就是生氣了?

她心頭一松,笑着道:“阿琅你別理她,她都快被咱們慣得不成樣子了,也該壓壓她的小姐脾氣!”

舒茂亭忍不住嘴角抽搐,忙喝粥掩飾,家裏最能狠心壓女兒脾氣的就是妻子了,這麽多年還不是沒有半點效果?

蕭琅很是沮喪,放下碗筷對秦氏道:“伯母,我看明天我還是帶阿蘭去吧,她這樣不開心不好好吃飯,對身子不好,而且阿蘭最近懂事多了,也該順順她的心意。”

“行,那你就帶她去吧,不過你仔細看着她,別讓她去水裏玩!”

“嗯,我知道,伯母你就放心吧。”蕭琅爽朗地笑笑,一副大哥哥寵溺妹妹的模樣。

可憐的舒蘭把自已蒙在被窩裏,根本就沒聽到他們在說什麽。

次日一早,秦氏将女兒的早飯放在鍋裏溫着,叮囑蕭琅:“一會兒你就叫她起來,別讓她睡太久。”女兒向來不與他們一起吃早飯的,開始她還生氣,慢慢地就習慣了,如今就一個閨女在身邊,怎麽寵她都願意。

蕭琅點頭,目送秦氏與舒茂亭并肩離開。

回到屋子,目光在炕頭的醫書上掠過,他心頭倏地燃起一把火,連帶着昨天被她冷落的怒火一起騰騰而起,化成濃濃的欲望隐在眼底。

既然她口口聲聲說他欺負她,那他就真真正正欺負給她看看!

叫了兩聲,裏面無人應答,也不知道她是真睡還是裝睡!

蕭琅看了一眼那窄窄的門縫,摸出久未使用的匕首,穩穩地伸了進去,抵在門栓下方,輕輕地向一旁挪動。

他面上很平靜,平靜地讓人根本察覺不到他眼底的危險,就像是潛伏在草叢裏的狼,對待獵物,有着極大的耐性,可以巋然不動地看着它們在眼前飲水嬉戲,直到最佳時機,才會風疾電閃般撲上去,一擊斃命。

舒蘭就是他的獵物,他從上輩子追到這輩子,等了一年又一年。

對她壞,她害怕她想盡辦法逃走,對她好,她撒嬌她只會任性享受,一個不如意,便可以天真無辜地說出刀子般的話,狠狠戳他的胸口。他算是看透了,她就是一只沒心沒肺養不熟的兔子,給她草吃,她就讓你親近,一旦給的少了或是別人也喂她草,她就會毫不留戀地奔入別人的懷抱。

他今天就要讓她看看,他的脾氣,沒有那麽好!

“當”的一聲輕響,門栓松了開來。

蕭琅輕輕推開門,擡腳邁了進去。

她果然還在睡着。

被子被她踢了下去,整個人側躺着,懷裏抱着舒宛的枕頭,一條腿半曲着,露出纖細勻稱的小腿,頗具肉感的小腳被窗外的陽光染了一層柔和的光暈,一時迷了他的眼。

蕭琅眸色越發深沉,他沒有繼續欣賞下去,直接将她烏發下的枕頭抽了出來。

腦袋突然磕在炕上,舒蘭疼得清醒過來,迷迷糊糊半撐起身子,就見炕沿前立着一個人,她心裏咯噔一下,再無半點睡意,擡頭一看,可不就是那頭惡狼?

“誰讓你進來的!”她噌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瞪着他,她昨晚明明把門插上了,他怎麽會進來?

她站的太高,蕭琅退後幾步,然後擡眼看她,小臉上還殘留着剛睡醒時的紅暈,杏眼卻因為憤怒晶亮晶亮的,雙手叉着腰朝他怒目而視。

冷哼一聲,真是被慣出毛病了,她憑什麽作出這副姿态?

“穿鞋下炕。”他晃了晃手裏的刀子,直視着她,冷冷地命令道。

沒有溫柔的笑,沒有軟聲的讨好,他的态度轉變太大,舒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還是那個寵溺她的蕭琅嗎?

見她遲遲沒有動作,蕭琅挑挑眉,突地扔掉手裏的刀子,一個跨步就到了炕前,在她有所反應之前抓住她的手,猛地用力,人就跪坐在他面前,他看着她的眼睛:“我讓你穿鞋。”

平靜的臉,平靜的語氣,舒蘭卻驚恐地顫抖起來,從小到大,蕭琅真正讓她怕到心裏的,就只有兩次,一次是那次他紅着眼睛要溺死她,一次就是現在,他的眼睛是黑的,可是黑的太過幽深,只一眼,一股冰冷的寒意就從她心頭升起,蔓延到四肢骨骸,讓她生不出半點抗拒之心。

她忽的明白過來,眼前的人不是蕭琅,不是那個對她溫柔了三年的人,而是那個害她喪命、想讓她死的狼,一只真正的狼。

“狼哥哥,你弄疼我了……”膝蓋磕在炕沿上,手也被他緊緊攥着,她是真的疼,她想最後試試,希望能讓他變回來,以前只要她喊疼,他立即就會心軟的。

“疼嗎?就是要讓你疼!穿鞋吧,別讓我說第四遍。”他松開她的手,看也沒看她氤氲着淚水的眸子,退後道。

舒蘭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她不要蕭琅變成這樣子,以前哪怕他欺負她,也從來沒有如此冷冰冰的過。

“狼哥哥……”

“你要是再廢話一句,我不介意在這裏吃了你。”蕭琅突地看向她,慢慢朝她走過去。

舒蘭打了個哆嗦,再也不敢拖延,穿好衣服,慌張地跳下炕,撿起鞋子蹲在地上穿了起來,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蕭琅沒給她洗臉的機會,直接替她梳好頭發,鎖好門,拉着人就往河邊的方向走。

這時候還是早上,舒家又在村子北邊,路上并沒有遇到村人。

舒蘭不停地回頭張望,為什麽娘親也不在家裏?為什麽一個人都沒有?但凡有一個人,都能看見她掉眼淚的樣子,一定會過來詢問的。她也試圖喊過,可是還沒開口,就被蕭琅緊緊勒住了手腕,用吃人的眼神看着她,恐怕就算她喊了,他也能在旁人趕過來之前掐死她吧!

“狼哥哥,你要帶我去哪裏啊?”

“狼哥哥,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昨天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狼哥哥,我以後都乖乖聽你的話,你別吃我好不好?”

“嗚嗚,你說話啊,你別吃我……”

越走越深,周圍只剩下高大茂盛的樹木,舒蘭終于忍不住了,嗚嗚地哭了出來。

蕭琅就好像沒有聽到一般,一直拉着她的手往前走,直到前面傳來流水聲,他才稍微加快了腳步。

他一定是想在河邊殺了她,或許還是想淹死她!

舒蘭臉色蒼白,早就顧不得腳下長途跋涉的疼痛,猛地抱住蕭琅的腰,腦袋緊緊貼在他身上,眼淚流的比任何時候都要洶湧:“狼哥哥,你別吃我,別殺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什麽都聽你的,求你別吃我,嗚嗚……”

蕭琅被她哭的心煩,猛地将她推到地上,伸手就去撕她的衣裳,手碰到那柔軟的衣料時,目光閃了閃,還是沒有撕下去,而是換成了脫,三下兩下,舒蘭就被他脫了個精光,赤溜溜地躺在地上,滿臉恐懼地望着他。

所有的忍耐都在看到那細白豐潤的身子時消耗殆盡,他不去看她的眼睛,一手握緊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頂,不管不顧地含住一顆紅櫻,粗暴的噬咬起來,她只不過是他的獵物而已,他想吃就吃,憑什麽要縱着她寵着她?反讓她對他頤指氣使?

怒火燃盡了他的理智,口上動作越發狂蕩。

舒蘭身下是茂盛的青草,背部摩擦還可以忍受,可蕭琅咬着她的敏感脆弱,她疼得蜷縮着身子,想要擺脫他,卻被他禁锢地更厲害,拉扯之間,他忽的退了開去,舒蘭驚喜交加,以為他不忍心了,卻見他快速脫去身上的衣物,露出身下碩大的昂揚來。

她的臉瞬間變得慘白,“狼哥哥,你別這樣……”她怕疼!

蕭琅擡頭,雙眼已經帶了血絲,他看不見她驚恐的臉,只看見她的美好完完全全展露在面前,那次被包裹的短暫銷魂滋味如波濤洶湧而來,他粗喘着撲到她身上,一手掰開她的左腿,一手扶着堅硬對準那讓他渴望的幹涸穴口,努力向前擠。

舒蘭被他戳的難受無比,見過他的昂揚,她更加害怕:“疼,狼哥哥你被這樣,我疼……”抱着他的頭大哭起來。

她那裏太過幹涸,他的又過于碩大,蕭琅喘着氣試了半天,都沒能前進半分,根本就進不去。

他忽的想起那晚,她在他身底下忘情地扭動着,春水流了出來,滋潤了洞口,那時,她也渴望着他……

而就在這短暫的怔忪間,他的頭被一雙小手抱住,她驚恐絕望的哭聲傳進了他耳中。

懶丫頭怎麽哭的如此傷心?

心頭一顫,蕭琅擡起頭,最先看到的是她布滿青紫指痕的胸口,然後才是她蒼白的小臉,連串的淚水從她眼角滑落,打濕了她的鬓發,狼狽又可憐。

蕭琅慌了,他竟然傷了她!

☆、56舔腳指的後果

聽着舒蘭無助的哭聲,蕭琅猛地意識到自已做了什麽,連忙坐起來,用他寬大的衣衫包裹住她的身子,讓她靠在他懷裏:“阿蘭別哭了,是哥哥不好,不該那樣對你,你打我吧!”之前的怒火欲望全都變成了害怕,怕她徹底怕了他,恨了他,再也不會信任他。

舒蘭窩在他懷裏,嗚嗚地哭着,眼淚滴到他的胸口上,一路流了下去。

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只好緊緊抱着她,輕輕拍着她的背,“阿蘭,阿蘭……”

那讓她恐慌的疼痛并沒有侵襲而來,舒蘭的害怕漸漸随淚水退去,感受到蕭琅的溫柔動作,她顫巍巍地擡起頭,正對上他的眼睛,裏面的愧疚都快要溢了出來。

“狼哥哥,你又變回來了嗎?”她忐忑地問。今日她才知,他的身子裏有兩個蕭琅,一個疼她似寶,一個恨她入骨,疼她的會怕她哭會哄着她,恨她的只想弄疼她吃了她。

淚洗過的眸子好像受了驚吓的麋鹿,濕漉漉的,蕭琅心疼地吻了上去,含去她眼角尚未滾落的淚水,額頭抵着她的頭頂軟發摩挲,“回來了,別怕,哥哥再也不會那樣對你了,剛剛是不是很疼?”幸好沒有……否則要是她也如翠荷那般暈死過去,沒有半點生氣,他自已都無法原諒自已。

疼,可抵不過心裏的失落害怕,怕寵她疼她的那個蕭琅再也回不來了!

“狼哥哥,我以後都聽你的話,你再也別兇我了好不好?你剛剛的樣子好吓人,我害怕,我喜歡對我好的狼哥哥,嗚嗚,你別再吓唬我了!”把胳膊伸了出來,緊緊抱着他的腰。

蕭琅眼睛有些酸澀,若不是被她需要、聽她說喜歡的感覺太美好,他恐怕會忍不住……

“阿蘭,你真的喜歡我嗎?”她那麽傻,知道什麽是喜歡?

“喜歡,比誰都喜歡!”舒蘭緊緊貼着他的胸口,像要證明什麽似的,馬上回答道。

心頭狂跳,蕭琅輕輕吻着她的額頭和柳眉:“我以前對你那麽壞,你為什麽還喜歡我?”

舒蘭愣了愣,随即扭扭頭,散開的青絲磨蹭着他的胸膛,“你是對我壞,可你對我好的時候比誰都好。”

他對她的好,都是一件件容易忽略的小事,如果不細想,根本想不起來,可他天天都對她好,那種好漸漸成了一種習慣,習慣到她半天不見他就想的慌,習慣到他稍微壞一點她都覺得委屈,習慣到她怕他變壞比怕他吃了自已還要怕得厲害。吃了,只不過是疼一下,死後沒準還會投胎,可他要是變壞了,以後誰還一連三年每日每日地對她好?

喜悅如那山中清泉,一點一點将他的胸腔占滿。

蕭琅緊緊摟住舒蘭,吻她的臉,她的唇:“阿蘭,你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吓唬你了,要是再吓唬你,就讓我……”

話未說完,兩人同時一頓。

舒蘭從他懷裏擡起頭,明明臉上還帶着淚痕,卻笑得眉眼彎彎:“狼哥哥,你今天算不算欺負我了?”

她卻不知道,剛剛她伸出胳膊時,蕭琅裹在她身上的衣衫就褪了下去,眼下她又仰起頭,少女的兩團豐盈就全部露了出來。

蕭琅情不自禁地盯着她因為剛剛他的粗暴而顯得更加惹火的圓潤,聲音沙啞地道:“算,我欺負你了。”他知道她要說什麽,他甘之如饴。

“那你學狗叫給我聽聽!”舒蘭興奮地直起身子,看着他的眼睛道。

蕭琅圈住她的腰,讓她正對着自已,忽的埋首在她胸前。

舒蘭大吃一驚,以為他又想像剛才那樣,剛想推他,胸口處就傳來一聲悶悶的“汪汪”。

她愣住,随即開心地笑了出來,“再叫兩聲!”高興地像個得了糖吃的孩子。

那兩團軟軟的白膩在他臉下晃蕩,蕭琅一顆心都醉了,雙手托住她不安分跳動的玉兔,火熱的唇從溝壑深處向一側坡上輾轉移動,一邊如她所願輕聲叫喚着,最後一聲脫出口,他已經來到頂端,順勢含住那挺立的櫻桃,溫柔地吞吐吸-吮。

“嗯……”

不同于他之前帶來的疼痛,酥麻的快感一波強似一波,舒蘭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氣,若不是及時抱住了他的頭,她都快要朝後面倒下去了。

“狼哥哥,嗯,別舔那裏,你說過要舔我腳指頭的!”她無力地抗拒道,其實她也不想再逗他了,可要是不這樣說,他恐怕會一直舔下去吧?

“好!”他就那樣抱着她站起身,朝水聲傳來的方向走去,依然埋首在她胸前。

舒蘭難耐地扭着身子,口中發出惑人的輕喘,兩條細白勻稱的小腿從青衫中露了出來,互相磨蹭着,在空中輕輕晃蕩。

她氤氲的眸子好奇地望向前方,不是舔-腳指頭嗎,他要去哪裏?

轉了個彎,前面豁然開朗,現出一片清澈的湖水,湖面上波光粼粼,湖岸周圍是一圈細細的白沙,在秋日暖陽的照射下,亮的有些刺眼。

這地方真好,陷入情-欲迷蒙的舒蘭喘息着想。

蕭琅喜歡舒蘭的乖巧,他抱着她走到岸邊,蹲下,一手摟着她纖細的腰,一手撩水替她洗腳。麥色的大手輕輕揉動她如珠似玉的圓潤腳指頭,一個一個,極其認真。

湖水并不涼,卻讓舒蘭稍稍清醒了幾分,她看看自已被他握住的腳,再看看他認真的側臉,輕聲問:“狼哥哥,你幹嘛給我洗腳啊?”

“因為我要舔它們啊,難不成你想讓我舔你的臭腳丫?”蕭琅在她臉上啄了一口,沙啞的聲音戲谑道。

曾經的心事被撞破,舒蘭有些不好意思,縮在了他肩窩處,大眼睛羞答答嬌怯怯地偷看他,小摸樣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蕭琅的心柔柔的,恨不得将她揉進懷裏。

洗好了,蕭琅抽走舒蘭身上的衫子,将她平放在暖暖的細沙上,在她耳邊輕聲道:“阿蘭,我這就舔你的腳指頭,你閉上眼睛好嗎?”

“好,可能不能先穿上衣服啊?”舒蘭悄悄看了看他下面,見他那裏還挺立着,隐隐有些害怕。

蕭琅親親她的紅唇,誘惑道:“阿蘭,你閉着眼睛就好,我絕對不會弄疼你的,要是弄疼你,我就讓你天天咬我,乖,閉上眼睛……”

他幽深的眼底全是溫柔,舒蘭突然覺得很安心,乖乖閉上了眼。這是對她好的狼哥哥,她信他。

蕭琅在她紅潤的臉上親了親,然後跪坐在她一側,擡起她光滑細膩的腿搭在自已腿上,最後握住她的一只小腳丫,輕輕親吻着,從圓潤小巧的指頭,一路吻到大腿根處,每處都輾轉反側,這邊親夠了,再換成另一邊,樂此不疲。

只要是她,他哪裏都愛。

舒蘭特別怕癢,她笑的時候,哪怕旁人只是輕輕摩挲她的手背,都能讓她癢的難受,唯恐避之不及,她不笑,旁人的輕觸就會帶給她異樣的悸動,全身發軟。同蕭琅一起睡了那麽久,她知道他的手在她身上拂過時會帶來何種顫栗,只是她卻不知道,就連她的腳她的腿,都那樣敏感。

粗糙的大手沿着她腿側輕輕摩挲,他火熱的唇舌在她敏感的肌膚上往返流連,特別是來到大腿內側時,那強烈的酸麻讓她情不自禁地扭動身子,想要并攏雙腿,卻被他溫柔又霸道地按住。

慢慢地,她發現蕭琅在她腿側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了,他溫熱的呼吸撲在鮮少暴露在外的肌膚上,引起她一陣陣顫栗。

“狼哥哥……”一種空虛的感覺從腿間升騰而起,舒蘭難耐地叫了出來。

蕭琅喘着氣應了一聲,擡眸見她俏臉酡紅,臻首左右輕輕扭動,胸前兩顆紅櫻在大片雪肌中傲然挺立,便愛到了心裏,悄悄分開她的雙腿在他兩側,低頭去親她下面的粉嫩小唇。

嫩嫩滑滑,舌尖輕輕一勾,便咽下特屬于她的甘甜花露。

“嗯,狼哥哥,好舒服呀……”強烈的刺激洶湧襲來,舒蘭小手緊緊摳進身下的細沙,雙腿并攏,夾着他的頭不讓他走。

蕭琅放下心來,耐心地沿着那飽滿的小唇舔-弄,試探着侵入那條小縫,輕推輕退,緩進緩出。聽她的叫聲越來越大,口中吟出的全是歡愉,便大起膽來,舌尖入得越發深,速度也越來越快,那緊窄潤滑的妙處推拒着他,卻無力阻擋他的進入,而當他退出時,又齊齊阻攔,不讓他離開。

全身血液都叫嚣着朝腰下湧去,蕭琅艱難地擡起頭,慢慢覆在舒蘭身上,一手扶着他的昂揚頂進她的兩片小唇,在濕潤的洞口研磨繞圈,一手放在她腰下,讓她微微擡高身子,将她紅豔豔的櫻桃吞入口中。

“狼哥哥,別戳我……”熟悉又陌生的碩大抵在那裏,舒蘭情潮稍退,帶着顫音乞求道。

“阿蘭別怕,哥哥不會弄疼你的!”蕭琅加大口中的力度,深含重舔,惹得舒蘭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将酥-胸主動送入他口中,腰下也輕輕晃動起來,試探着往下移,那裏有些酸癢,偏偏被他頂住的地方又很舒服。

蕭琅忍不住悶哼一聲,差點就想不管不顧地頂撞進去。

他連忙往外退了一點,不想這短暫的摩擦卻讓舒蘭發出一聲媚惑的低吟,酥酥的媚媚的,繞着旋兒飄入他耳中。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下來,蕭琅用一只手支起身子,另一手扶着那裏緩緩往裏探入,眼睛緊緊盯着舒蘭的臉,只要她皺眉,他便退出去,然後再緩緩進入,雖然不能盡興,這短短的摩擦也讓他快樂。

那進進出出摩擦出來的銷魂快感讓舒蘭有規律的輕哼起來,漸漸的,每當蕭琅挺入時,她都會向下聳腰迎接他,當他退出時,她又會跟着向上聳腰,準備迎接新的一輪推入,快意一層層湧來,水兒流的越來越多。

她的主動鼓舞了蕭琅,他耐心地一點一點進入,一邊感受她的緊致濕滑慢慢被他的碩大打開,一邊癡迷地看着她低喘輕哼的妩媚模樣,原來他可愛的懶丫頭,在他愛她進入她時,竟然如此妖嬈,就像山裏怒放的花,在清風裏搖曳,只有他一人能看見,只有他一人能愛憐!

“阿蘭,睜開眼睛吧!”

待他終于能夠全根而入,蕭琅雙手撐在舒蘭兩側,染了情-欲的黑眸含笑望着她,“阿蘭,我進來了,你疼嗎?”

小嘴微張,發出一聲聲嬌喘的舒蘭睜開眼睛,就對上蕭琅近在眼前的俊臉,他溫柔地看着她,笑臉随着他下面的動作微微晃動,似是久未得到回應,他忽然使壞,狠狠地頂了進去,害得她“啊”地叫了出來。

他真的戳進來了!

舒蘭一邊情不自禁迎合着他的挺入,一邊震驚又詫異地想,原來他戳進來一點都不疼,反而舒服的要命!

“啊,狼哥哥,你慢點!”卻是蕭琅見她走神,加快了速度。

他緊緊箍着她的纖腰,一下一下狠狠撞了起來,她的緊窄濕滑讓他滿足又恣意,只覺得之前的隐忍都是值得的。

“阿蘭,舒服嗎?”他狠狠撞入,又猛地退出,一次次重複着簡單卻又銷魂的動作。

“嗯,舒服,啊……”他越來越快,越來越深,舒蘭的聲音剛剛出口,便被他撞得支離破碎,漸漸地,她只能環着他的脖子随他搖擺,口中嗯嗯啊啊叫個不停。

蕭琅愛她這副模樣愛到骨子裏,她受得住,他便如狂風暴雨,她受不住,他便慢下來,緩進緩出,他要她快樂,從始至終的快樂!

微涼的秋風從湖面吹來,嘩嘩的流水聲,遮掩了兩人碰撞時發出的暧-昧聲響。

不知道過了多久,舒蘭再也受不住了,低叫一聲,顫抖着把第一次狂潮給了他。

她那裏驟然收縮變緊,蕭琅悶哼一聲,接連撞了兩下,才托起她的臀,退入那淺淺的臀-縫,恣意噴薄而出。

滅頂的愉悅襲來,他饕餮後滿足地想,她是他的懶丫頭,一直都是。

☆、57扯謊

老夫人留女兒在家裏用過午飯再走。

秦氏笑着拒了:“兩個孩子在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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