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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楠打開家門,漆黑一片,手臂摸索着電燈開關,突然耳邊聽到呼吸聲,很近,濕熱的呼吸便噴在他的耳廓上。夏楠也不再摸索開關了,雙臂垂下不再有動作,呼吸聲的主人也知道被夏楠發現,走廊的燈光下,伸出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帶上了家門。

夏楠被輕柔地抵在牆壁,一雙大手含情的撫摸着他的身體,随後貼近的是一張嘴,伸出舌頭,至夏楠的額頭、臉頰一路往下。舌頭同樣輕柔,仿佛夏楠便是即将融化的冰人,而舌頭便是加速他消融的兇手。

當舌尖到達夏楠的嘴角,他偏頭躲過了,“不要親我。”舌尖依言繞過了嘴唇,下滑到喉結,夏楠并不大剛上高三的年紀,但喉結并不像其他發育期的男孩一樣扁大,反而潤如鵝卵石,在脖子處不是突兀的存在。

男人靠近,早已适應黑暗的夏楠在不足幾厘米的距離下可以清晰得看到男人的輪廓,所以夏楠閉上了眼。濕熱的舌頭輕輕在喉結處上下掃動,夏楠滾動喉結時,男人便把喉結整個含在嘴裏,吸奶似得吮吸。

“別吸了,你快點脫褲子,我還有寫作業。”夏楠推開男人,很快他就聽到悉悉索索脫褲子的聲音,黑暗中男人的身影岔開腿坐下,而他的陰莖豎立在雙腿之間,難耐的搖晃着身體。

夏楠不發一言,沉默的脫下鞋子,穿着襪子踩在男人的陰莖上。男人倒吸一口涼氣,這是男人到現在唯一可以稱得上聲音的聲音,聽這聲音,男人年齡并不比夏楠大上多少。

夏楠分開大拇趾和二趾夾住龜頭,張開閉合刮弄這龜頭的皮膚。夏楠動作靈活,這不是他第一次做。龜頭流出的透明的液體沾濕了襪子的前端,夏楠感受到後,擡腳磨蹭液體,他需要這些液體潤滑,不然随後摩擦陰莖只會把它弄傷,然後延長到達高潮的時間。

确認足夠後,夏楠屈曲腳趾用力在陰莖上摩擦,襪子的絨毛刺激着并加強男人的快感,男人粗重的喘息回蕩在房間內,快半小時後,男人低吼一聲,濁白得精液射的夏楠滿腳都是,有些還射到夏楠的小腿,“把我襪子脫掉。”男人小心的撫摸着小腿找到襪子,脫了下來,這個襪子夏楠不會要了,所以他會洗掉上面的精液收藏起來,在他的房間裏已經有二十雙由于這個原因被夏楠丢棄的襪子了。

進到自己的房間,夏楠把書包甩到地上,随後倒在床上,他的作業早就在學校寫完了,他之所以和男人如此說,只是不想和男人多待而已。

男人全名叫夏騰樹,大學副教授,是夏楠的舅舅,夏楠小時候最崇拜的人。

夏藤樹只比夏楠大七歲,卻是夏楠法律上的監護人。夏楠父母在他十一歲的時候雙雙出車禍死去了,保險公司賠了夏楠一大筆錢,這倒讓夏楠在一衆親戚中炙手可熱,但夏楠對那些突然對他無微不至的親戚們滿不在乎,因為在他心裏,只認可夏藤樹做他的父親。

夏藤樹帶着黑框眼鏡每年放假回來都會帶夏楠去玩,在夏楠的映像中,夏藤樹是無所不知的。所以在夏藤樹回來參加葬禮時,夏楠一見面便抓住他的手叫他爸爸。夏楠還記得夏藤樹那時表情很尴尬,他彎下腰叫夏楠不能這麽叫他。夏楠便說,‘那你答應當我的監護人,不然我就在宴會上當着大家的面叫你。’,夏藤樹很無奈,他才上高中,怎麽當夏楠的監護人。夏藤樹正想怎麽才能委婉的拒絕時,夏楠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意圖,嘴一張,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全抹在夏藤樹的衣服上。

夏藤樹心一軟便答應了......

夏楠現在回想起來只恨不得回去扇過去自己的幾巴掌,如果那時他沒有死皮賴臉的纏着夏藤樹,說不定這個舅舅還會是他記憶中溫柔無所不知的人,而不是現在——對着他腳發情的變态。

其實夏藤樹的不正常還是去年突然顯現的,當時是夏天,夏楠穿着也不多坐在風扇底下扇涼,夏藤樹在這時撲了過來,用硬起的下身不斷在他身上聳動......

後來夏藤樹半強制性的在他身上纾解了幾次,夏楠也放棄了助他改邪歸正的想法,只要求他在想要的時候不要開燈,不要讓他看的夏藤樹的臉。

“楠楠,出來吃飯。”夏藤樹敲響了房門,聲音平緩帶着讓人安心味道。夏藤樹今年25,年紀輕輕便當上了副教授,可以說是前途無量,再加上夏家的基因特別好,他長得儒雅迷人,在校園也算是大衆情人。

“楠楠,小測成績怎麽?”飯桌是兩人唯一的交流場所,而成績是兩人亘古不變的話題。“還好。”夏楠埋頭吃飯,頭也不擡說。夏藤樹擡了擡鼻子上的黑框眼鏡,對于夏楠愛理不理的态度沒有任何不适,“如果有什麽不懂的問題可以來問我,我什麽時候都有時間。”

夏楠嗯了一聲便沒有下文了,兩人都知道,以夏楠對夏藤樹的排斥程度,夏楠是怎麽都不可能去找夏藤樹請教問題的。

4月12號,今天是夏楠的生日。夏藤樹早早請好假,在家中裝飾一番,中午去拿訂做好的蛋糕放進冰箱。掐準時間,放學後開車來到夏楠的學習。校園離放學不過七八分鐘,學生已經走得差不多,只有零零散散打掃衛生的。來到夏楠的班級,夏藤樹給自己打氣,就算再讨厭我,看在生日的面子上對我也不會太排斥,我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好好表現!

然而夏楠并不在班上,“那他去哪了?今天不是他值日嗎?”夏藤樹問正在掃地的同學,同學也很茫然,“我不也不知道,他跟我換了值日表,好像有事情。”夏藤樹有些失落,他不可避免的想到夏楠是為了避開他,可他并沒有坦白說給他過生日,平時夏楠也是按時回家。于是他給夏楠打了個電話,而電話鈴聲在一旁的樹林裏響起了,在這清冷的校園異常清晰,夏藤樹循聲而去......

夏楠趕緊關掉了手機,對吓了一跳的班長說了句抱歉,班長捋了捋劉海聲色尴尬也羞澀的說:“沒事,那我們繼續?”夏楠點頭掰着班長的肩膀緊張的低頭去親吻她的嘴唇。班長說不上好看,但夏楠卻很喜歡她,大概她總是對好處處維護他。

夏楠離班長只有幾厘米時,突然感到一股拉力把他扯開,而他的手正抓着班長,班長也順着力到向前倒,險些摔倒。

“跟我走,至于你,我會給你家長打電話的。”夏藤樹不管夏楠奮力的掙紮,抓着他的手臂一路拖進車裏。在車上夏藤樹臉色陰沉的可怕,以至于夏楠除了盡量縮着身體居然沒敢和他叫板。

“進去!”夏藤樹把夏楠推進家,立刻反鎖了家門,然後将鑰匙攥在手心裏。

随後撥打手中的電話:“喂,是班長的家長嗎?...”夏楠清楚如果夏藤樹把他和班長的事情告訴班長的父母,那以後他和班長可能再無法相見,一想到這裏,他攀到夏藤樹的身上,扛着他冷冷的眼神,将手伸進夏藤樹的褲子裏,握住他綿軟的下體對他說:“你別跟班長的父母揭發我們好嗎?”夏楠可憐兮兮的看着夏藤樹,夏楠本身長的好看,男生女相,唇紅齒白。他宛如可憐的幼兔般看着夏藤樹,本該純白的年齡,手下卻幹着取悅男人的活計,對于夏藤樹的刺激不可謂不大。

但夏藤樹拂開了他,因為他一想到夏楠這麽做是為了一個女人,嫉妒都嫉妒的眼睛發紅。他連珠炮一般把前因後果全給班長的父母說了一通,然後挂斷,開始脫衣服。夏藤樹穿着衣服看起來消瘦挺拔,但其實他身材十分有看頭,碩大的胸肌和八塊腹肌也是時下流行的身材。他全裸着身體坦蕩蕩的行到夏楠的身邊,不顧夏楠的推搡掐住他雙手舉過頭頂用皮帶捆綁起來。“你要幹什麽!我是你的親侄子,我們是亂倫!”夏楠真的怕了,他害怕夏藤樹會把他十分清楚有多麽巨大的陰莖插入他,這樣他真的會殘疾的!夏藤樹置若罔聞,他把夏楠藍色的短袖校服褪至夏楠的手臂處,褲子扒到腳踝。

“我一直喜歡你,楠楠,你不可以去喜歡別人,明白嗎?”夏楠不去深想夏藤樹這句話其中的深意,只是一個勁重複着‘明白明白’希望緩和沖動的夏藤樹不要再繼續他手上的動作。夏藤樹笑了笑,他固定住夏楠的下巴,愛憐的親吻他的嘴唇。

這是夏藤樹一直所宵想的,而夏楠也一直排斥的。他非常清楚他對夏楠不倫與世的感情,他總是壓制自己希望能和夏楠有恢複往昔親昵的關系的可能。但現在他不想忍了,即便将自己最肮髒的一面袒露出來也要做。

夏楠已經不小了,也許過不了多久他就不在需要他,而他自從情不自禁失控後,他和夏楠便再無恢複的可能。夏楠以後的生活裏,也永遠沒有他的存在。

舌頭撬開了夏楠的牙齒,滑膩的舌頭将夏楠的口腔全舔了一遍,然後吸着夏楠的舌頭,他唾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才放過。“...別...別幹我,你的那裏那麽大...

我會壞掉的...”夏楠的舌頭酥麻的吐字也不清,脖子一圈也泛起疙瘩。夏藤樹輕撫他的頭發:“別怕,你幹我就不痛了。”夏藤樹直起身,從房間裏拿出潤滑液,期間硬起的陰莖啪啪的打着大腿內側,聽着夏楠面紅耳赤。

“...唔,好涼...”夏藤樹擠出潤滑液抹在夏楠的陰莖,勾起包皮又擠了點到冠狀溝,夏楠的整條陰莖變得油汪汪的。夏楠的陰莖跟他本人一樣粉白,只有根部長了些短粗的陰毛,夏藤樹撓了撓夏楠的陰毛,“好少,你剃過?”迎來的自然是夏楠惱羞成怒的掙紮。

夏藤樹壓在夏楠的身上,翹起屁股擠了幾股潤滑液到後穴,擴充至三根手指後,把住夏楠的陰莖推進他的後穴,夏楠倒吸一口涼氣,他感到自己的陰莖被溫暖緊致的地方包圍,哼着鼻音不自禁的調動後腰的肌肉使陰莖在後穴中來回抽送。夏藤樹有些不适,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但看到夏楠紅着臉,咬着下唇情欲難耐的樣子,像給他的心髒注射了一劑加強量的春藥,讓他轉瞬忘記了不适,自發擺動腰部取悅夏楠。

夏藤樹擺動腰部速度很快,從他腰部的肌肉就可以看出。他雙手撐在夏楠身體兩側,好更穩定的支持腰部的上下起落,夏楠的臉埋在臂彎了,嘴無法合攏不停的喘息,“啊,我想射...唔、射了!爸爸!”夏楠忽然擡起腰,陰莖深深埋在夏藤樹的後穴,睾丸一抽一抽的,他精液進了夏藤樹的肚子裏。

夏藤樹卻沒有同時到達高潮,他的陰莖依然硬挺,他摳出後穴的陰莖塗在他的下身上,然後龜頭抵在夏楠的粉紅的乳頭上,上下撸動着,“不要叫我爸爸,楠楠。”夏藤樹射精時精液噴在夏楠的胸口和下巴上。

夏藤樹解開捆綁夏楠雙手的皮帶,拿着紙巾把夏楠身上的精液擦掉。夏藤樹明白在夏楠的心中一直把他當作父親看待,但他因為心中的畸戀便阻止夏楠叫他爸爸。“你在知道我對你畸形的感情後,還希望我做你的爸爸嗎?楠楠。”夏藤樹擡手摸着夏楠的頭發,不過被夏楠揮開了,“誰稀罕你做我爸似的!你個戀足的死變态!”夏楠罵完,怒氣沖沖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狠狠地甩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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