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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我一直被舅舅強奸怎麽辦?!!!’
那次瘋狂後,夏藤樹以為夏楠再不會搭理他,但夏楠沒有,反而對他如以前一樣親近起來,夏藤樹以為夏楠是因為班長,沒想到打電話去學校是,被告知班長已經轉學了。這下夏藤樹完全猜不透了,特別在晚上夏楠跑到他房間想要和他做時,夏藤樹心情跟熱鍋上的螞蟻——忐忑不安。他忍不住開始翻看夏楠的日記和電腦,于是夏楠發的帖子被他發現了。
他看着夏楠在帖子裏形容他醜惡的面目的文字,心情奇跡的平靜下來。
‘報警啊樓主!!’
‘萬一警察不信我,怎麽辦?我舅舅人前都是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
‘那你就拍下來呀,在房間裏藏攝像機。’
怪不得夏楠突然找他要錢報補習班,而這幾天的親近怕是為了讓他放松警惕。夏藤樹松了一口氣,既然夏楠希望他進監牢那他便進吧,在暴露出他性癖後夏楠在沒有親近過他,這樣的日子比監牢也好不了多少,而且這是夏楠的願望,夏藤樹不忍心破壞它。
比起夏楠這個備考的學生,夏藤樹可是輕松許多,所以,“楠楠,我同事過生日,今晚我就不回去了。”不然夏楠怎麽有時間布置。“哪個同事我怎麽不知道?”
夏藤樹猜想夏楠定會興高采烈,但在電話這頭聽着夏楠的聲音似乎不怎麽高興,“怎麽楠楠吃醋了?”“哼,鬼才吃醋!”
翌日,夏藤樹早早回家為夏楠準備早餐,見夏楠吃飯時眼睛無意識往書架那裏瞄,心下了然一笑......
“嗯哈,踩踩它...”夏藤樹半跪在地上,捏着硬着流出水來的陰莖去觸碰夏楠的腳底,龜頭細膩的皮膚摩擦腳底粗糙的皮膚,引起他輕微的戰栗。以往夏藤樹總是會詢問夏楠的感受才有動作,但今天不行,他需要粗魯點。所以他捏着夏楠的腳踝舉到面前,夏楠不妨跌坐在椅子上,“你幹什麽!”顯然夏藤樹粗魯已經開始讓夏楠不适了,他踢着腿想掙脫夏藤樹,不過那是不可能的,看看夏藤樹健美的肌肉,夏楠這三兩力引不起夏藤樹半分注意。
夏藤樹伸出舌頭舔噬着夏楠的腳根,然後一點點滑過腳心來到腳趾,含住大拇趾,夏藤樹能感到嘴下的腳在顫抖,但他不理會依次舔弄腳趾的縫隙,淡淡的汗水的鹹味刺激他的感官,他重新握住硬的發疼的陰莖上下滑動。
他不滿足向上舔,牙齒輕咬夏楠小腿的肌肉,舌頭刮掃着腿毛。夏楠垂頭看着夏藤樹忘情的舔咬他腿部的畫面,覺得既詭異又色情。夏藤樹分開夏楠的腿,舔食大腿內側的汗腺,刺激它分泌出更多的汗液。夏藤樹呼吸一點點加重,看着整個頭都埋在他兩腿之間的夏藤樹,敏感的大腿能清晰的感受到夏藤樹呼吸的變化。
他快射了,有多次經驗的夏楠十分清楚夏藤樹高潮時會有哪些反應,他習慣性伸出腳,像以前一樣踩弄夏藤樹的陰莖。夏楠碰到他時,夏藤樹先一步抓住他的腳,他粗魯的挺動着腰部頂在夏楠的腳底。看着有些瘋狂的夏藤樹,夏楠突然感到腦中一道想法閃過——難道他知道了我的計劃?——不可能,夏楠随機否定,他如果知道了我的計劃一定會先暴打我一頓,而不是這樣仿若無事。
......
按好110三個數字,手指停在免提的按鍵上怎麽也使不出力。真的要報警嗎?
夏楠遲疑了,其實說來夏藤樹也沒用多為難他,某種意義上,夏楠還是舒服那個。
想到這夏楠遲疑的更厲害了,而且監牢裏很恐怖,沒有休息需要一直做苦力,想到他去監獄裏探監,而夏藤樹衣衫褴褛,滿臉胡渣的求他下次帶點吃的給他,夏楠當即把電話關了。
但就這樣算了,夏楠又覺得自己很虧,而且他迎合夏藤樹那麽久,都無用功了?嗯,如果夏藤樹再想和他發生不正當關系,就用這個視頻威脅他。想到一個好主意的夏楠也不苦惱,開開心心的做作業。
夏楠策劃整件事情不過小孩心性,他初衷也不過想反抗夏藤樹對他的制約,而班長和那件事則是導火索。但夏藤樹卻是當真的,他認真對待關于夏楠的每件事,所以他打開家門看到的不是意料之中的警察,而是心情不錯的夏楠倒是反映的許久。“喂,你以後可不能逼我幹那種事了,我手裏握着你的把柄。”夏楠像是心急向父母炫耀的孩子,見夏藤樹回來便按耐不住的說。“你不是要報警嗎?”
“什麽...?”這下換夏楠愣住了,他驚訝的看着夏藤樹,原來他真的從一開始就知道了,那昨天他是在配合他演戲,配合他演讓他進監獄的證據?“為什麽?難道你當真這麽喜歡我?”夏藤樹笑着揉揉夏楠的頭發:“喜歡的不得了。”“可我是你的侄子,我們是亂倫。”夏楠心急的否定夏藤樹的表白,他很害怕,因為聽到夏藤樹的表白他的第一反映居然是喜悅!
“我知道,所以我應該進監獄,如果楠楠顧念以前的舊情其實不必,這是我應得的。”夏楠生氣揮開夏藤樹的手,“我又沒恨你恨到一定讓你監獄,你搬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給誰看,你個變态!”夏楠別別扭扭的表示自己并不讨厭他,叫他不要傷心,當然一般人是無法從前面那段話中理解出這樣的含義,也就常年和夏楠相處,深知夏楠性格的夏藤樹可以解讀出來。
覺得夏楠別扭樣子萬分可愛的夏藤樹忍不住把夏楠摟在懷裏,“所以你接受我的表白啦。”“什麽!我什麽時候說了!”夏楠立即反駁着,但他卻像是忘了一般沒有掙脫出夏藤樹懷抱,也許在他心裏其實一直懷念着這個溫暖的懷抱,只是他嘴上一直不肯承認而已。
《狼孩》作者:藏污納垢【完結】
作品簡介:兩個狼孩的故事
1890年,續舉世震驚的狼孩克亞的發現八年後,第二個狼孩伏爾再次被從狼群中拯救出來,只是伏爾已經六歲了,比起克亞他要不幸的多,他的四肢不正常的彎曲無法伸直,牙齒像犬一樣又尖又利,咬合力能生生在你身上撕下一大塊肉來,除了外形他完完全全便是一只狼!
自報紙報道此條新聞,收留伏爾的動物園便發大了,天天有可憐伏爾的富人送錢來,并表示希望見見這個可憐的男孩,不過都被拒絕了,工作人員含蓄的解釋道,曾經我們被一名善良(有錢)的女士感動了,讓她進去房間(籠子)裏看看伏爾,結果她到現在還在醫院躺着。
約翰作為一名熱愛動物的學者,暫不提他顯赫的學歷和家世,就憑他是克亞名義上的養父和他着作的一系列有關于狼人的作品,他要見伏爾,工作員工就不敢攔。
伏爾的住處是一個簡陋的鐵籠子,欄杆上斑斑血跡是煩躁的伏爾留下的。一團黑乎乎的毛團蜷縮在鐵籠子的一角,毛發上凝着塊塊的污物,根本沒人打理下他,貪婪的守財奴波利(園長)!吃準了他會來買伏爾索性把伏爾丢進籠子裏就不管了!
“他有吃東西嗎?”約翰扭頭問他一旁的工作人員,果然工作人員搖了搖頭。
意料之中,畢竟狼可是很高傲的動物。
“帶我去見你們的老板!馬上!”從伏爾被抓到現在起碼有三個星期了,極有可能滴米未進,他已經能想象小男孩毛發下瘦骨嶙峋的身體了,這群該死的守財奴,為了省錢鐵定沒買麻藥,而這些員工又害怕伏爾的牙齒。他必須馬上把伏爾帶回他的莊園,好好喂小男孩新鮮的肉塊。
穿過長廊到達最後一間房間,開門。一個肥的好像走幾步就能擠出油脂穿着休閑服——可能是套不下西裝的男人笑容滿面起身迎他。“約翰,我的朋友!真高興能見到你!”說着張開雙臂來個貼面吻。約翰避開了,毫無客套的心情——伏爾的慘樣把他氣壞了!單刀直入的說:“你需要多少錢才肯把伏爾給我?”
“朋友你真心急,我們應該坐下來喝點紅茶,慢慢聊。”波利笑眯眯的,一點不為約翰的失禮生氣,呵,誰會和給自己送錢的生氣呢?
“我只跟朋友喝茶,閣下的品行我實在無法與之為伍,你直接給個數!”
“既然如此,10萬!”波利伸出十個手指,獅子大開口,10萬買下五六個別墅都可以!不過約翰當真有錢,他斜睨了波利一眼,表情淡淡的答應了,反而讓波利懷疑自己是不是說少了。
當然波利也不可能再加價了,約翰的管家到了開着汽車接走了約翰和伏爾。
管家把車開出了熱市區,開到深山老林裏,再開過一片廣袤的草原,最後來到一個別墅,別墅外圍圈起2米高的圍牆。管家把汽車開進圍牆,和約翰合力把伏爾的鐵籠子搬進房中,約翰摔了他一筆錢,他便開着車離開了。約翰根本沒請管家,他是臨時雇的。
約翰的別墅很傳統,一個主屋兩個別屋,主屋五樓,偏屋一棟三樓另一棟二樓,房間無數。
約翰可沒傻逼逼的直接把門打開,得先給伏爾打麻藥針——要不然他跑出來能咔嘣咔嘣把約翰的手臂吞進去,小家夥餓壞了。不過麻藥也不會打太多,小家夥吃肉的能力要保留的。這樣伏爾要是咬他,也跑不過他。
打好麻藥,打開籠子。約翰離開去了三層樓的偏屋。忘了說了,約翰是定居在偏屋,主屋是另一個狼孩——克亞的。
克亞是前面所說,比伏爾大六歲足共十一歲的狼孩,他也是一被發現就讓約翰帶回家。好在他被帶來時才三歲,狼窩的生活并沒給他帶來不可磨滅的影響,他在約翰的幫助下,像一個真正的小孩。
當然他如果真的像一個完完整整的人類,約翰也不敢把伏爾交給他,三年的狼窩還是給他帶來了影響,他能口吐狼語,聽得懂狼語。
伏爾并沒有約翰一打開籠門就跑出來,他異常警覺的倦縮的更緊,等約翰跑遠,聞不到人類的氣味後才忙不連跌的跑出滿是讓他不安的氣味的鐵籠。他聞到一股血腥味——就不遠。伏爾四條腿着地騰得跑去血腥味發源地。
樓梯,長廊,樓梯...在三樓的倒數的第五間大門敞開的房間前停下。房中的家具被人損毀的破破碎碎,沒一塊好布。一個渾身只比伏爾稍稍幹淨點的黑發黑眸的少年像動物一樣側卧着,懷裏護着快鮮血淋漓的肉。
伏爾愣在當場,伏爾因為自己的外形在狼群中除了母親,一直被排斥沒有權利參與狩獵,自然就沒資格分食獵物。好在伏爾發現他能消化果子和母親時不時關照他,不然伏爾遠不可能活到五歲。所以伏爾一直認為自己是異類,為了讓自己更像狼,至少聞起來像——曾經往身上抹過狼的糞便。可惜狼群還是排斥他一直到成年被趕出來。然後沒過多久就被兩條腿的怪物抓走了。
可現在他看到跟他十分相似的狼,沒有渾身長滿的灰毛,但有尖利的牙齒,沒有腦袋上的耳朵,但耳朵尖尖,跟他一樣四不像的怪物。
[你是誰?怎麽在兩條腿的怪物窩裏?]伏爾微微收攏手掌,尖又長得指甲陷進掌心,壓低吼聲,表示他的善意。為了能交到這個跟他相似的狼,甚至平躺露出柔軟的腹部示好。
顯然對面的狼接受了他的示好,因為他把懷裏的肉拱給了伏爾。伏爾自然很高興,伸出舌頭舔了舔對方的臉,對方也舔了舔他的鼻子。正式打招呼完畢後,伏爾狼吞虎咽的吃起對方的禮物——鮮肉。犬類般的牙齒撕裂生肉輕而易舉,鐵鏽味的血液讓伏爾唾液分泌更加旺盛,滴滴答答在地上流下一小灘。
似乎血液也刺激到對方,他舔掉了伏爾沾在嘴唇上的血,又想要奪伏爾口腔裏咬到一半的肉塊,伏爾有些奇怪,不過他不想讓第一次交到的朋友覺得他是個小氣的狼,于是大張的嘴任對方勾出肉吞進自己嘴裏......
這場進食是伏爾能消化肉塊來最詭異的一次,新朋友總是要搶他含進嘴裏的食物,不管伏爾怎麽拒絕還是追着他的嘴咬。
最後,伏爾只能解釋說應該是他太餓了。
[我叫克亞,你也發現了吧——我們之間的樣貌。]吃飽喝足後,伏爾趴在地上,克亞為他梳理纏繞的錯綜複雜的發結開口介紹。伏爾喉嚨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回應。
[其實我們是叫‘狼孩’,意思是被狼養大的人類——就是你口中的兩條腿的怪物。]克亞停頓一下,捏捏伏爾的後頸——安撫吓了一跳的伏爾,等他重新放松下來,再繼續說。
[我被人類撿來并被約翰——那個帶你來的人,收養,取了個名字,你也被取了——伏爾,人類群中有好的有壞的,不過很明顯這個約翰是個好人。]
[ 只要不出森林這片地區你都可以随意走動,說了這麽多,現在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願意留下嗎?]
[有區別嗎?在狼群我被驅逐,可能獨自活不過這年的冬天,相比之下,這裏好太多了,而且我想和我的朋友在一起。]
對于伏爾的決定,亞克很滿意,約翰也很滿意。
改善了對人類——主要是約翰的印象,再加上幾天下來約翰豐厚的投食行為,伏爾已經毫無負面情緒安逸的享受起半囚禁的別墅生活了,為什麽不呢?有美味的食物,有安全的住處,有和善的夥伴,這種夢想中的地方伏爾簡直毫無抵抗力。
安逸平靜的生活讓伏爾無事可做,他整日整日趴在落地窗下翻着肚皮曬太陽,曬得人都是淺黃色的了。咕嚕咕嚕翻個身曬後背,伏爾想到最近的夥食鼻子皺成一團,因為說是他們畢竟是人類,生肉對他們身體是有壞處的,所以肉的成分開始慢慢轉變。
一開始,只是煮熟肉,伏爾吃的還很開心,後來就是往飯盆裏加些,米飯、蔬菜、味料之類的東西,還不準伏爾吐出來,別提多痛苦了。
不過,克亞更慘,因為他居然能直立行走!什麽概念?一只狼居然被訓練的能直立行走,太恐怖了,伏爾已經無法想象他以後會遭遇什麽樣的對待了。伏爾擔憂的想着,一面又翻回肚皮繼續曬,果然要趁現在好好享受才行。
亞克找到伏爾就見他慵懶的睡在陽光下,笑了笑。幾步來到伏爾的身邊,躺在他暖暖的肚皮上,腦袋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兩人就維持這樣的姿勢靜靜的睡着,直到伏爾感到胸悶醒來後,推開罪魁禍首。
......
兩人的生活平淡到不可思議,也因此時間的流逝伏爾毫無所覺,直到他從特制的窩裏——九年過去了他依然睡不慣床,醒來,看向令他煩躁的地方。一直軟趴趴的地方居然直立了起來——因為伏爾的不适應,約翰并沒有特意去教導他關于人類的知識,所以伏爾知道自己是人類,但他參考的知識面卻是狼的,比如狼五歲就成熟了,可以尋找侶伴。而已經成熟了十年的他卻沒有交/配的能力,一直是伏爾隐晦的心病,現在身體傳來的躁/動/感,讓伏爾異常的開心,在窩裏翻來覆去到天亮才支撐不住睡去。
白天伏爾也一直處于興奮狀态,跟亞克打鬧玩耍——亞克已經20了,伏爾比之起碼小上一圈,所以其實是伏爾在他身上玩耍,亞克讓着他。打鬧的時候難免某些地方會不小心摩擦到,次數多了,伏爾也就有感覺了,有些尴尬掩飾道:“好無聊啊,我去曬太陽了。”說完迅速起身,卻沒想到突然被亞克扯了一把,重新倒回亞克的懷裏,還好死不死的下/身正好撞到他的腹部,這下就算是死人也能發現他的異樣了。
“你幹什麽!”伏爾紅着臉羞怒的吼道,亞克卻并沒有如往常一樣立刻安撫炸毛的伏爾,他手向下捏住了伏爾的下身,低下頭,用犬牙輕輕磨着伏爾的脖子——這是狼請求交配的動作。伏爾吓住了,他從沒想過和亞克有這方面的發展,但看到他亮晶晶期待的目光,突然覺得并不沒有那麽難以接受。伏爾翻身,坐在亞克的肚皮上啃咬他的脖子。
看着伏爾接受自己的請求,亞克開心的不行,甚至眼球有些發酸,怎麽可能不開心,他可是從第一次見到伏爾就下定決心要和伏爾永遠在一起。亞克嗷了一聲,激動的一把亞克扯下來,拼命啃咬他的嘴唇。一邊親一邊還要抽出一點時間斷斷續續表白:“我愛、你,唔...亞克,我們、永遠不分開...”過完嘴瘾,亞克又不滿足來,他翻個身趴在地上,“交配、我們交配,現在!”伏爾覆在他的背上,啃住亞克的脖子——交配時公狼都會這樣,因為怕母狼半途逃跑。
亞克的肉棒完全挺直膨脹,龜頭流出透明的液體,光是伏爾的靠近就讓亞克難以忍耐,更何況伏爾性暗示的啃咬,他幾乎要懷疑,如果伏爾進入,他會不會立刻就射精了。亞克掰開臀瓣,急不可耐的搖擺着屁股摩擦着伏爾的下身,可伏爾不得要領,再加上事發突然,亞克沒做潤滑,伏爾的肉棒只是在洞口徘徊,進入一點又會很快被亞克的後穴擠出來,讓兩個人都不舒服。
伏爾手伸向亞克的肉棒,上下捋動。“快點射,我用來做潤滑...”伏爾靠在亞克耳邊,喘息着說。亞克聽到伏爾動情的聲音身體先軟了一半,再理解話中的意思,上半身趴在地上是直不起來了。
伏爾手撸了沒幾下,亞克下面就傳出滋滋的水聲,原來亞克興奮的太厲害,冠狀溝分泌的液體已經流得伏爾滿手都是。伏爾撸了幾十下,亞克腰部肌肉突然繃緊,自發向前挺動,在亞克悶哼聲中,伏爾感到手心被擠滿了一堆熱乎乎的東西。
伏爾把亞克的精液統統抹進後穴裏,開擴進三根手指後,把自己的肉棒換了上去。随着肉棒的埋沒,後穴的褶皺也一點點拉直,直至平滑。後穴裏有極強吮吸感,連尿道都有些酥麻,不用亞克催促,伏爾便本能抽送。“喜歡嗎?”背對着看不到伏爾的表情,害怕初體驗沒讓伏爾爽到以至于以後的性生活不和諧,亞克忐忑問。
伏爾停了停,見亞克打算回頭,趕緊弓起背藏進亞克的脖子旁,他羞于自己漲紅着臉一副爽上天的表情被亞克看到,丢死個人了。亞克感到伏爾的回避倒也沒有繼續緊逼,在伏爾放松警惕後,猛地轉身,亞克桃紅着臉,瞳孔潰散眼睛水潤潤的樣子被他收入眼底。伏爾吓了一跳,鼻腔哼了一聲,尿道一麻,居然就射了。
兩人低頭看着相接的地方都傻了。
而亞克還沒反應過來,卻見伏爾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霍的站起來,飛速的逃跑了,逃跑了......
伏爾很郁悶,他一臉沒出息的樣被亞克看光了。所以對于造成他郁悶的直接元兇——亞克,這幾天伏爾都不想理他。
雖然生氣,伏爾還和亞克待在一起。因此,亞克摔倒,伏爾馬上就發現了。
伏爾看亞克倒在地上嘗試了幾次卻怎麽也沒從地上爬起來,忍不住擔心:“你怎麽了?摔倒哪了?”
亞克的瞳色是深綠色像狼夜晚狩獵的眼睛,當亞克看着伏爾,伏爾從來沒有害怕過,因為在伏爾的心中,這樣的眼睛非常的帥氣。所以亞克在地上求助的看着伏爾時,伏爾就再生不起無視亞克的心思來。
伏爾去扶亞克,結果被亞克一把抱住,“伏爾,跟我說說話,不要生我氣了。”伏爾大概猜到亞克又是在诓自己,不過沒在賭氣了。
“我想喝血。”乘着亞克妥協,伏爾提出他一直想要的要求。他從小茹毛飲血,心理對生肉的歸屬感是無以比拟的,但他現在的腸胃消化不了生肉,那喝的鮮血沒事吧,伏爾期待的看着亞克,亞克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點頭應許了。不止是因為祈求伏爾的原諒,也是因為這不是第一次伏爾提,亞克看得出,伏爾幾乎有點執念了。
弄到血很簡單,但最安全的無疑是醫院的人血,亞克給約翰打電話,第二天,幹淨的裝着人血的塑料帶就送到手上。亞克把血加熱後,倒在陶瓷的水瓶裏,旁邊再加上兩個瓷杯,布置的像是下午茶。
伏爾喝的很急,血順着他的嘴角流進脖子,伏爾皮膚陰白,這血液使他看起來像是吸血鬼。但亞克卻只覺可愛,他傾身仔細舔幹淨血,舌頭在伏爾的喉結打圈,舌尖上移擒住伏爾的嘴唇,舔食他嘴中的血液。
“撒了...”他們親吻的忘情,杯中的血液全撒在伏爾的領口處,流入衣服下未知的地域。“沒關系,我幫你舔幹淨。”亞克低頭一顆顆解開伏爾襯衣的紐扣,伏爾是仰坐着,水往低處流,他胸口倒是沒多少血,血全集在他的肚臍和下身部分。亞克呼吸一窒,下面硬的他難受。
他急切的親吻伏爾身上被血液覆蓋的皮膚,像是沙漠中見到清水的旅人,而手往下握住自己的肉棒,伴随着他親吻的速度上下滑動,當他來到伏爾的下身,解開伏爾的褲子含住他半硬的下身,聽着伏爾細小急促的喘息,肉棒像抹了一層興奮劑,又腫大了一圈。
伏爾的肉棒在亞克的口中漸漸粗大,更方便亞克為他口交,亞克用舌頭不時的點着肉棒的孔洞,吞着龜頭流出的液體。亞克認真的服侍下,乳白色的饋贈如願射進了他的口腔裏。
亞克吐在手心上,背過手自己開擴後穴。開擴完成後,他自覺爬在地上,伏爾在他開擴的時間也再次硬挺起來,他趴在亞克背上,肉棒緩緩進來溫熱的穴口,随後大起大落的抽送,到達臨點時,亞克突然叫到:“射在我身上,我想渾身上下充滿你的味道!”伏爾聽言,抽出肉棒在亞克的尾巴骨摩擦,最後将濁白噴滿亞克的後背。
亞克感到點點的熱度自後背,幸福得笑着抱住性欲後餍足的伏爾,現在他身上都是伏爾的味道了......
開門,見到衣衫不整的兩人,約翰自己都驚奇于自己的冷靜。對于亞克和伏爾,在約翰的心中早已看做他的兒子們一樣。他也心裏早就察覺到亞克對伏爾不正常過度的親密,所以見到他心中猜想證實的那天,他居然輕易的接受了。
這個世界已經虧欠他們良多,難道作為他們的父親,連這一點自由都要剝奪嗎?約翰不會,他摸着他們的頭,只是告誡他們不要貪多要适時的節制。畢竟狼分發情期,人卻是一年四季都發情。
“我也想節制,可亞克總是纏着我。”伏爾用不流利的英語向約翰告狀,約翰無奈着笑着,只是刮了刮伏爾的鼻子。
......
很多年後,約翰死了,約翰的兒子也老去了,子孫問起爺爺神秘的森林別墅時,約翰的兒子看着火爐說:“在那別墅前葬着一對戀人,他們到死也愛着彼此。”
“我們能不能去哪裏玩?”子孫問,他們想去很久了。“你們的爺爺不希望我們打擾他們,你們不要想着偷偷去,不但爺爺會生氣,我也生氣知道嗎?”
“哦,好吧。”子孫們失落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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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