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消息幾乎是一夜之間傳遍了全城。
每個人都知道,貴妃蔡氏為争寵給陛下下了春藥,陛下身體虛弱,被春藥刺激,暴斃宮中。
大禹三朝皇帝早喪,是否預示着國家應該發生巨大的變化了?
消息像是長了翅膀,飛到了前線,敵我雙方都得到了消息,這個消息令敵軍士氣大振,曾瑃連夜帶着人趕回上京。
梁栖靠在椅子上,聽着梁浪在一邊拍手大笑,他只是淡淡的笑一下:“會不會是詐?”
“咱們的人确認,東西交給了蔡氏,後來做湯,盛湯都是咱們的人,藥也是咱們的人親自驗證過才下進去的,也是眼睜睜看着蔡氏端進去給梁棟喝了,消息應該不會錯。”梁浪激動的說:“本來不過是想借這個事情刺激一下那個南祁妖女,誰知道竟然有意外收獲!”
“天助我也。”梁栖終于笑了出來,梁浪連連點頭:“不錯,這是天意!”
皇帝死了,大禹的軍隊軍心渙散,敵軍勢如破竹,在十日之內勢如破竹,直到了上京城外。上京城樓上的守軍如何能抵抗,拼死抵抗了兩日夜,終于還是被敵軍破了城。
梁浪梁栖一騎當先,直沖破了宮門,領着大軍沖入宮中。
宮門破的那一瞬,滿宮的白色讓敵軍有了稍稍的驚愕,但是短暫的驚愕之後,是排山倒海的歡呼。
梁浪在前,梁栖在後,持刀帶人沖入禦德殿,大殿上一片驚呼,內侍宮人尖叫着躲避。大殿上停着皇帝的靈柩,處處挂白,曾瑃披麻戴孝端端正正跪在靈柩之前,背對着沖進來的二人。
“嫂嫂,多日不見了。”梁栖笑着說。
曾瑃一動不動:“大行皇帝靈柩之前,爾等也敢放肆。”
梁浪飛起一腳踹在曾瑃身上,将曾瑃踹得直直飛出去,撞在柱子上,額角流下血來。
曾瑃連哼也沒哼一聲,艱難的爬起來,扶着柱子站在那裏,狠狠的看着梁浪帶着輕蔑的笑容,指揮手下人推開了皇帝靈柩。
“你們大膽!”曾瑃的眼珠都要噴出火來,卻被軍士攔住,梁栖笑着說:“嫂嫂,我來遲了,皇兄最後一面我都未曾見到,心中遺憾的很,總要瞻仰一下遺容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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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柩厚重的蓋子已經被推翻,哐啷一聲落地,激起一陣風來。
梁栖跳上了貢品桌子,蹬在靈柩上探身進去看,梁棟的臉色如同金紙,一絲活人的氣息都沒有。他伸手撩開梁棟身上蓋着的金絲七星被,摸梁棟的脖頸和胸口,冰涼靜止如同摸着一塊木頭。
梁浪在下面笑着問:“如何,他死透了麽?”
“死透了。”梁栖含笑跳下來,梁浪大笑款步走向門口,對着門外的軍士說:“大禹黃帝駕崩,咱們勝了!”
軍士歡呼起來,那聲音震耳欲聾,幾乎将宮殿頂上的瓦片掀掉。
梁浪笑着負手:“孤當日答應過你們,來日必定榮華富貴位極人臣,你們就等着孤封賞吧。”
于是宮殿之外又是一陣歡呼謝恩的聲音,這一次聲音更大,曾瑃幾乎要捂着自己的耳朵。
“叔王。”梁栖笑着叫一聲,梁浪回頭,看到梁栖在自己面前單膝跪地,頓時心滿意足,含笑伸手要将他攙扶起來:“靜安王不必如此大禮,論起來你可是先帝的兒子,若是由你繼承大同,更加名正言順。”
梁浪嘴上這樣說着,話裏的意思卻十分明了,梁栖含笑:“侄兒何德何能,如何敢居高位,高位自然是有德者居之。”
“來,快起來。”這話讓梁浪大喜,梁栖笑的更是親昵:“叔王,剛才侄兒在棺椁中發現一件東西,大行皇帝失德不配使用,還是叔王配得上。”說着,他從袖口裏取出一件東西來,梁浪聽聞是從棺椁中取出,微微皺眉,但是卻很好奇這是什麽東西,因此瞪大了眼睛去看。
噗,一柄匕首精光燦爛,飛快的捅進了梁浪的胸口,直至末柄。
梁浪大驚,退了兩步,想要伸手去拔,卻怎麽也拔不掉,指着梁栖的臉嘴角淌着血,卻說不出話來。
這一幕震驚了所有人,在場的軍士都到吸一口冷氣,每個人都看着梁栖依舊含着笑款款走向梁浪:“叔王說的不錯,孤是先帝兒子,這江山還是孤來坐比較名正言順。”
梁浪倒在地上掙紮了幾下,想對外面的軍士發號施令,卻發現自己怎麽也說不出話來,朝外爬了兩步,終于在手摸到門檻的同時失去了力氣,直挺挺的趴在門檻前一動不動了。
宮殿內外的軍士默然看着梁栖,梁栖的目光掃過他們的臉:“孤才是大禹皇位正統,梁浪妄圖篡位,已經正法,爾等是要步他後塵,還是追随孤?”
軍士們面面相觑,短暫的沉默之後是壓抑的回答:“誓死追随靜安王。”
“哈哈,哈哈哈。”梁栖大笑幾聲,轉過頭來看着臉色泛白的曾瑃:“嫂嫂,要委屈你先到後宮去陪着太後了,稍後我就派人去安頓你們。”
“你是要殺人滅口吧。”曾瑃冷笑,被軍士推推搡搡,梁栖笑着:“嫂嫂難道不想去陪伴皇兄?”
軍士推搡着曾瑃,将她從禦德殿推出去,她回頭去看那被打開的靈柩,眼淚淌了下來:“陛下,陛下!”
軍士哪裏肯讓她撲回去,死命将她拽住,生生從禦德殿外的廊道上拖走,曾瑃的哭聲斷斷續續,老遠都還能聽到。
梁栖對幾個将領下令,讓他們去宮中各處把守,安排好了兵力,梁栖回頭看看那淩亂的供桌和靈柩,笑着走了過去,踩着供桌上去探頭看被自己搞的淩亂的靈柩,梁棟仍舊躺在那裏一動不動,沒有生氣的臉上帶着一種格外肅穆的神情。
“東為正西為副,你連名字都要壓我一頭,還整日裏僞善,裝出一副憐憫天下普度衆生的模樣,你知道不知道你令我有多惡心!”梁栖伸手在梁棟的臉上甩了一巴掌,然後冷冷的看着華麗的棺椁內部:“現在你死了,我還不得不為你風光大葬,你知道麽,我最想的是破了城,把你驅趕到國境之外,讓你當喪家之犬,這樣你才能體會我的感受。”
梁栖說完,又在梁棟的臉上看了看,冷笑着說:“罷了,不如意事十有八九,老天讓你死在前面,可見老天有多可憐你。”他笑着要走,卻忽然感覺到一陣風,心中暗道不好,朝後一躲,不防備領口一緊像是被人抓住。
不待他反應過來,只覺得頭上劇痛,一柄彎刀竟然砍在頭上,砍的那麽用力,刀砍進腦袋裏卡住拔不出來。
梁栖慘叫一聲倒下去,外面的軍士慌了,只看着靈柩裏站起一個人來。
梁棟面如金紙,沒有表情,動作幾乎有些僵硬,喉嚨裏發出咯咯的聲音,軍士大驚:“先帝還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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