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出征前的溫存
床邊有人坐下來,拉她的手,她扭頭一看是野利顯淳,就想扯回手。可野利顯淳不肯放手,直接将她手臂拉過去,另一只手沾了藥給她塗抹擦傷。
雁影感到疼痛,心裏又氣惱着,就聽她冷聲道:“這樣的小事要下人做就是了,不敢讓将軍屈尊降貴。”
野利顯淳擡眸瞅了她一眼,也不答話,繼續手中的動作。
雁影手猛地一縮:“我自己來,不敢勞煩将軍。”
“顯淳。”野利顯淳這次連看都不看她了,手中動作依舊沒停。
雁影一怔,不明白他的意思。
“叫我顯淳。”
雁影默了。咬着唇看他利索的給自己傷處均勻的抹藥,他棱角分明的臉近在咫尺,濃黑有型的眉下長而密的睫毛蓋住了他琥珀色的眸子。距離如此之近,男性特有的陽剛味道若有似無地鑽入鼻腔,雁影忽然覺得自己的臉燒灼了起來。
顯淳擦完藥,一擡頭對上她的目光,眉頭蹙了蹙,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輕輕摩挲她的唇瓣,阻止她咬着下唇虐待自己的嘴唇。
雁影怔然,傻傻地看着野利顯淳。這時門外傳來侍衛宿魯的聲音:“将軍,人馬都已集結完畢。”
“知道了。”說完,他轉過頭來,一雙茶色眸子深深地注視着她說:“我要出門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有什麽事可以直接跟管家說,或者找燕子也可。”
“你要去哪兒?”雁影雖然對他心中有怨怼,但聽聞他要遠行,竟然心生惶然。在這人生地不熟的西夏,她所能依靠的就只有野利顯淳,一想到野利玉乞那張臉,她就更加惶惶起來。
野利顯淳不自覺地擰緊了雙眉,他思忖了一下,道:“邊境又有匪盜襲擾,皇上命我前去平繳。時候不早了,隊伍也該開拔,我回來是交代一聲馬上就走。”
“要……去很久嗎?”
顯淳默然片刻。“大約數月即可返。”其語氣中卻有着不确定。
雁影忽然有種感覺,野利顯淳的這次出征似乎并不似他口中所說的那樣輕松。她從他緊擰着的雙眉與嚴肅的神色中不難看出他對此次戰事的憂心。怔然間,野利顯淳展開雙臂将她扯進懷中烙上一個熾烈的吻。野利顯淳的唇舌如他的人一般霸道,含住她的兩瓣櫻唇輾轉吸吮,舌頭在她唇上舔了一圈,這才撬開齒關伸進她口中挑逗起她的香舌來。雁影哪裏經過如此陣仗,早羞得緊閉了雙目手腳發軟,自然不會随他心意。顯淳感受到她的羞怯,雙臂一緊,傾了上身更深的索吻。
雁影被如此濃烈的吻着,頭腦發昏,但野利顯淳雙臂收緊,使得兩人貼得緊密,自然,野利顯淳雙腿間那昂揚如鐵的物什她也躲不過,頂在了她腹部。她一怔,瞬間反應過來,急忙縮着身子想躲開,但野利顯淳吻興正濃,豈肯讓她如願,雙臂越發收緊,口中吸吮的力道更大了。
雁影覺得自己的唇都要給他吮腫了,胸前的雙峰也緊貼着他的胸膛,兩人相隔着的層層衣料不足以阻擋他散發出來的火熱,已經燙得她要燃燒起來一樣。野利顯淳的攻勢狂猛依舊,不但口中唇舌肆虐,一只手也攀了上來,摩挲着她胸前的高聳,揉捏起來。雁影身子一顫,急促喘息又被顯淳壞心的含入口中。他的手似乎不滿足于僅僅在外摸索,摸着雁影的衣襟用力一扯,那系着兩根細細娟帶的衣襟怎禁得起他的力道,頓時崩開,雁影還來不及驚呼,便被野利顯淳更深更狠的吻下去,那扯斷帶子的罪魁禍手便已伸進去抓住了一邊的雪白嬌嫩揉捏起來。他另一只環在腰上的手臂剛硬如鐵,似乎随時能将自己的腰身勒斷,雁影只覺得一股陌生的酥麻感從下腹直沖四肢百骸,一種矛盾的情緒使得她想抗拒卻無力,想貼近又羞怯。意識在這兩種矛盾又磨人的感覺中浮浮沉沉,早就沒了該有的理智。
好不容易野利顯淳終于願意放開了她的唇舌,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忽覺一股異樣的溫熱在胸尖上爆開。向下看去,只看到野利顯淳烏黑濃密的發頂,還有那流連在自己胸部頂端的粉色唇舌,開始還是輕舔挑弄,一番逗弄之後他幹脆将整個粉紅櫻桃全部裹入嘴中,或輕或重的吸吮,同時口中的舌頭也不肯消停,在輕重交替之間摩挲乳、尖。雁影只覺得自己将要昏過去了,這樣的感覺從未曾體驗過,此刻的種種感受都是一種折磨,是那麽的令人虛軟無從拒絕。雁影初涉情、事,哪裏經過如此陣仗,早就羞怯怯、昏昏然,不知何許了。
許久,野利顯淳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見她胸口急促起伏着,面上桃花灼灼,水眸半眯,兩篇紅唇紅豔欲滴,忍不住又覆上那紅唇,以狂莽霸道的姿态長驅直入,在她口中頂,舔,挑,纏,極盡挑逗。
“将軍,時辰到了。”手下副将等不及再次催他去校場點兵的聲音傳來,這才使得野利顯淳眷戀不舍地放過蹂躏她的唇。他眼中充滿了濃濃的懊惱,接連兩次被人從關鍵時刻打斷,說不懊惱是假的。他在她唇上狠狠吸吮了兩遍才揚聲應了,複又看着雁影道:“我走了,乖乖等我回來。”這才松開她毅然轉身大步踏出房門。
雁影以手指拂過被顯淳蹂躏得嬌豔欲滴的紅唇,一雙眼睛注視着那挺拔的背影漸漸走出她的視線,矛盾又紛雜的心情将她徹底湮滅。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