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花容月貌
林晚禾洗幹淨臉盆,倒上溫水,用自己的毛巾擰了把遞給孟君堯,說:“擦擦吧!我一會要寫東西,你看看書,然後我們就做飯,然後就坐車回學校,家裏水緊張,回學校再洗澡吧,委屈你了。我爸兩點以後才回來,估計看不到我們了。不過你的皮箱怎麽辦?帶學校麽?”
孟君堯聞着毛巾上好聞的香味,嘴角彎着說:“委屈什麽?皮箱留你這吧!我家還有箱子。我和你一起回學校。”
“你……你不然就先帶着回軍崗,然後就……就和白楊程雲他們一起回學校吧!”林晚禾一聽,心裏不安,也不想讓人把他和自己的關系想成那樣。
孟君堯眼角都挑了起來,瞪着林晚禾,說:“你怕什麽?”
“不是,不是怕,我還得找明麗姐去。孟君堯,這樣真的不好!你……你……和我不一樣。你回軍崗,好不好?”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有什麽不一樣?你就是狼心狗肺!”孟君堯急乎乎地把毛衣領口往下一扒,露出肩膀來,大刺刺地嘟囔:“看我這裏!”
林晚禾就看了過去,一片白花花,簡直白的發光,真是羨慕他的皮膚,細膩的連一根毛都看不見。
孟君堯看她目光在他裸露的皮膚上打晃,臉一紅,說道:“往哪看?這裏疼,我這壓紅了啊!”
她當然看見了,肩膀上被壓的又紅又腫的。林晚禾小臉紅的像蘋果,垂眸點頭,嘴裏咬着話:“哦,哦,那,那……我給你用酒精擦擦。”
一說出口就讓孟君堯差點翻白眼,氣的笑個不停:“酒精?你……好了,好了,我看你家還缺點醫書。你這腦子也就夠上學的。趕緊吧!”
林晚禾竄進他爸屋裏,拿着酒精出來。
孟君堯又被逗笑了:“你……是不是腦子裏只想着我這花容月貌,我意思是說不用酒精,你趕緊寫你的文章去。”
林晚禾的臉紅的就像抹了胭脂一般,再刷點粉就可以貼在牆上當年畫了。
為了犒勞孟君堯做苦力挑水,林晚禾出去在小四家買了只公雞,又去吳家商店切了一公斤羊肉,小說也沒時間寫,把她最近賺到的稿費花了。
中午加了個大公雞炒蘑菇和孜然羊肉。只要有肉吃,孟君堯就開心。
他沒想到就想吃個米飯,這麽麻煩。
Advertisement
林晚禾用鍋煮了米,又把米撈出來,放在蒸籠裏蒸。
他看着林晚禾在他面前忙來忙去,心裏那種湧出的感覺好奇妙,就像吃了蜜那種甜滋滋的歡喜感,于是在飯桌上這嘴巴也跟抹了蜜一樣,毫不吝啬地用他積累的大量的成語堆砌起來誇林晚禾各種好。
林晚禾覺得他是不是挑水壓出毛病了,嫌棄地挑眉,嫌他話多又聒噪,說:“孟君堯,你和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孟君堯不一樣。那個孟君堯惜字如金,不茍言笑,你怎麽就像換了個靈魂一樣,口若懸河,活潑好動了呢!”
孟君堯一愣:“你不說話,我再不說話,我一直這麽看着你,你會不會心跳的過快得什麽病?”
說完,他就含情脈脈地看着林晚禾。
林晚禾可受不了他這樣,心跳的确要偏離正常的頻率了,倏地站起來拿着自己的碗逃似的出去了。
孟君堯低聲笑起來,夾了塊肥瘦相間的五花肉就着最後幾口米飯吃了。
兩人去馬路上等車回學校。
一身黑色羽絨服,穿着皮靴的孟君堯真是引人注目,礦上不怕冷的小姑娘們都在不遠處圍觀,嚴華赫然在列,還恬不知恥地喊着“林晚禾,回學校嗎”。
林晚禾朝她點頭後,便低頭不語,将一塊雪塊踢到了孟君堯腳邊。
孟君堯又給她踢回來。來來回回,兩個人踢着來勁了,距離越來越遠,動靜不小。
嚴華拍手,跑上前對孟君堯嬌笑,眼眸發光,歡快極了:“加油,傳給我。”
孟君堯盯着她,面無表情地一腳把雪塊踩的稀碎。
林晚禾差點捂眼睛。
這家夥真是啊!
“你怎麽這麽欠!”孟君堯對嚴華扔了這句話。
嚴華聽聞,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見大家都看着她,“哇”一聲哭了起來。她的女友拉着她走了,其餘的幾個女孩子見此景也都散了。
林晚禾揚揚嘴角,低頭又給孟君堯傳了一塊雪塊。
孟君堯用腳停下它,看着白雪世界,眉眼在笑地感慨:“不知道學校怎麽樣了!在操場上堆雪人應該很壯觀吧!”
林晚禾點頭。
等了一會,班車沒來,來了一倆裝滿了煤炭的拉煤車,車輪上拴着鐵鎖鏈防滑。
孟君堯揮揮手。
那車就在不遠處停了下來,司機搖下玻璃問:“回縣城?”
孟君堯點頭:“師傅,軍崗。”
“上來吧!”司機招手示意上車。
“什麽軍崗?我回學校了!孟君堯,你這樣,我就不理你了!”林晚禾撅嘴,瞪他。
孟君堯過來把她羽絨服帽子扣她頭上說:“小心眼子!我是怕我爸派人接我們,我給崗亭的戰士說說。放心,到了學校,我不和你走一起。”
司機師傅很健談,得知他們是初中生,便和孟君堯抱怨了一路自家孩子學習那個費勁。
孟君堯戴着金邊眼鏡看着就人畜無害,學習很好的模樣,所以司機一路上就在請教怎麽才能讓自己的兒子主動學習。
孟君堯還真是一本正經地,不厭其煩給他說學習方法之類的。
兩人聊的投緣極了,孟君堯時不時扭頭看一眼昏昏欲睡的林晚禾。
到了軍崗,孟君堯提着皮箱跑去崗亭交給了戰士,又讓他打電話給他爸的辦公室說了回學校的事情。
司機就和一直不說話的這個女孩子說:“這小子學習不賴吧,你家親戚?你們在駐地随便找個活也比煤礦強。“
林晚禾笑笑不說話。
孟君堯沒一會又跑了回來,上了車,搓手:“這兩天比下雪那幾天冷多了。”
司機發動車,說:“下雪不冷,化雪冷。不過這回還得靠你們解放軍啊,不然我們單位拉不上煤燒鍋爐,暖氣就得凍炸了。你倆是表兄妹,還是堂兄妹?”
孟君堯一愣,看着林晚禾的那個巴掌大的笑臉,說:“是親妹。”
林晚禾懶得和他計較。
孟君堯有一種得逞了的快感,得意地笑。
縣城的道的雪都清理到了綠化帶。綠化帶的樹就像是插在雪裏的巨大的大掃把,一動不動,很有喜感。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