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6)
信了幾分,不由輕嘆了幾下。不過他有的是耐心,劉武那裏已經點頭,眼下的這個小丫頭,他自有辦法拿定。
到了別院門前,車夫剛想喚着自家郎君已到了,王蘊之一手移開車窗,做了個噓的動作,其餘護衛見了,紛紛禁言。車夫極為小心地放好小凳,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郎君溫柔地抱着劉家女郎下車,同為驚訝的還有府裏的護衛,只有王蘊之身邊最近的人,但笑不語。
咯吱。
沉重的府門打開時,劉玉微微皺了下眉,叮咛了聲,王蘊之搖頭示意他們不必開門,就走到半邊門邊,入了府。身後的幾人都在低聲談論着,郎君這般寵溺,這女郎不日就要入府了吧。
其實,在下了馬車時,劉玉已經迷迷糊糊醒了些,不過還有些睡意,就懶得睜眼。見到了他這般,她更是不想醒來了,瞥頭,繼續裝睡,然後在嘴角,勾起了一絲甜蜜的笑。
入了府,有奴婢上前說着,有幕僚周郎等候許久了。
王蘊之‘嗯’了聲,直接抱着劉玉進入廳內。等候着的周平一見自家郎君抱着個.....女郎進來,神色稍稍詫異,但他從來是個謹慎的人,斷然不會說主子的不是,等自家郎君坐定後,周平還是猶豫了下:“這.....”畢竟他接下去要談的,是國家大事,若然被這女郎聽去了,可怎麽好?
“無礙,這無外人。”伸手拍拍她的背,感受到懷中人輕微的顫抖後,他笑了,擡頭問周平,“說吧,何事?”
“郎君,大事不好了,太後連夜急召,提及立帝之事。”周平抱拳,說得有些快,就連奴婢端上的好茶也未看一眼,“太後想立的,是才年過十歲的長沙王!郎君,這太後莫不是要将天下改成馮了?”
拍着劉玉後背的手忽然一頓,這馮家真是不安分,鬧出了一波又一波的風浪。坐在龍椅上的是誰,對士族來說都無有所謂,從前是坐山觀虎鬥,士族的利益不會有絲毫損害,現如今,其中的一頭猛虎已然成了并病貓。
“嗯......”王蘊之沉思,慢慢說着,“太後想垂簾聽政可就不同了,必定要受天下文人必定口伐筆誅,司馬氏宗親更是有了讨伐的旗幟,到時,一場混戰在所難免。”他知道,周平擔心的,無非是一旦天下大亂,士族出不出兵相救,就是個問題了。凝眉,“且先靜觀其變,對了,子由那裏,可有動靜?”
“無他。”
呵呵,他居然這麽乖了?真是奇了。
“對了郎君,屬下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周平抱拳,等到了王蘊之的回應後,才道,“屬下聽說,郎君允了郁家宗親一個八品官職?雖說那官職低下,可那是衆多士族眼中的肥差。水利方便,尤其是鹽業,這........”這也是周平前來的原因了,從前那地方,郎君可是允諾過他的,要賞給他的嫡子,可現在,到嘴的鴨子,就這麽飛了。
給郁家遠親一個官職?
躺在王蘊之懷着的劉玉一怔,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那件事和她有關。還未等她多想,下一刻,腿上就多了一只手,輕柔适度地捏揉着。她吓得僵直了身子,又不敢多動,怕此時穿幫了,那就要把臉給丢大了。
他的手指來回地瞧着案幾,周平不解,以為自己得罪了郎君,就趕緊請罪。王蘊之擺擺手:“給郁家這個官職,是來換我心愛之物的。”說完,在廣袖的手重重地捏了一下劉玉的小屁股,對于現在她任他擺布的樣子,很是滿意。
繼而手越發放肆地探向了她的腿間,輕輕地畫着圈兒,而面上,卻一本正經地對周平說道:“那裏雖是肥差,可暗中被人惦記太多了,不是什麽好差事。你的嫡子,我既已答應,就定然會給個官職,不過他資歷尚且,若給了那個位置,怕一朝遭人暗算,就無翻身之日了。”呵呵,這小丫頭居然咬住了他的大腿,他微勾嘴角,手更是探入了亵褲之內,一個用力,驚得小丫頭一下松了口。
原本周平是心有不敢的,被這般一說,他恍然大悟,的确如此,那些官職聽着低微,可都是各大家族布的眼線。若他的孩兒冒然前去,說不定真是羊入虎口。起身拜謝,不論如何,有了郎君的允諾,他的的那顆心算是定了下來,正準備出去時,王蘊之卻喚他品完茶再走,還特意說道:“這是佩蘭親手泡的,她的茶藝,你是知曉的。”
“多謝郎君。”雖不明白郎君為何這般,但周平也欣然應下,畢竟這茶可是少有的佳飲,再者還是郎君身邊最為得力的奴婢所泡。
這頭在慢慢享用着好茶,劉玉心裏可憋屈着,渾身更是顫抖不已。
那手有肆無忌憚的趨勢,現在又有人在,她根本是處于弱勢。本以來那人要走了,可這家夥卻邪惡地留他喝茶,她只好用力地夾緊雙腿,不讓他的手得逞。
“好茶好茶,屬下已品完,那就......”
“既是好茶,那便再飲一杯。”
“這......”周平啞然,但也笑笑,“好。”
嗚嗚嗚,這該死的家夥,到底要折磨她多久?
不管了,忍不住了!劉玉咬牙,蹭地一下從他懷裏坐起,故作神情呆滞地看着廳內的人,哼哼了幾下,然後拂去了他的爪子,撲通一下倒在一旁。正在品茶的周平被驚着了一下,望着郎君和那女郎,而後笑笑,放下了茶杯,行禮後躬身退下。
一聽腳步聲漸去,劉玉猛地起來,拍開了他的手,蹭蹭地挪開了幾步,離開遠遠地。見了她這幅樣子,王蘊之拍案而笑:“怎的,不裝了?”
瞪着他,直嚷嚷:“郎君,你真色!”什麽谪仙,老對她動手動腳的,這厮背後就是個色狼!整理衣物,起身正色問着,“不知郎君安排阿玉住哪,阿玉累了,想下去休息了。”
“嗯,住哪兒啊。阿玉為我上賓,住在那裏也不合适......嗯,住那裏也不合适........”手指敲着案幾,自問自答了會兒,換了手撐着腦袋,笑了,“整個院子我都已想過了,阿玉如今身份不同了,那些都不适合,如此看來,阿玉只好與我便同住同寝了。”
劉玉錯愕,張大了嘴,有種想抽自己耳刮子的沖動了。當初的确是她開口說要以名士相待,可從未想過這家夥真是狡猾無比。她抽抽嘴角,幹笑幾聲:“郎君不必費心了,天為被,地為席,阿玉在哪兒都能住得舒坦,即便在廊上,也能安睡自如。”
那意思無非想說,她不是什麽嬌弱之女,住哪兒是無所謂的,可不想王蘊之居然點頭,說着好,那便去住到廊上吧。
劉玉有些氣急,立馬起身,到了廊上,回頭惡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就在他屋前的廊上,一屁股粗魯地坐下,幾個奴婢想要,但被劉玉的目光瞪得啞口無言。
“月色真好,嗯,今日想畫畫了。”他笑。
不一會兒,奴婢已經進來,換了張小桌。他拿起筆,照着氣呼呼靜坐廊上的劉玉畫了起來,神色認真,一筆一劃地勾勒着。想象着她若是看到了這畫,是不是又要翹起嘴角了,如此想着,他唇邊的笑意越來越濃。
還差最後一筆完成時,廊上的奴婢‘呀’了聲,擡頭時,只見劉玉已經昏昏而睡,直接倒了下去。王蘊之丢開畫筆,快步走去,抱起了她,看着她睡着了的樣子,搖頭苦笑,這女子真是倔強,稍稍低頭,難道就那麽難嗎?奴婢們上前來伺候,王蘊之揮退了她們,頓時,他覺得方才那畫中的阿玉,還少了些許傲氣。
輕嘆了下,徑自抱着她走向了寝間........
作者有話要說:論家決定了。。抽個時間寫個短篇SM文
33 濕太靜坐尼姑庵
一踏入,寝間的奴婢輕聲上前,動作輕柔地換了劉玉的衣物。
沐浴回來後,床上床榻上的人已經沉沉睡去了。他坐到塌邊,微微俯身,撫着她的額頭,此時,發絲沾着的水滴随着他的動作緩緩滑落,悄無聲息地,滑到了劉玉的紅唇上。
在睡夢中的她不滿地皺眉,伸出小舌輕輕吮吸,叮咛出聲。那小唇微撅,紅潤飽滿,還帶着盈盈光澤,不知覺地,渾身熱意有成卷土重來之勢,他喉結滑動,目光好似随着那兩片紅唇而去了。
翻身覆上,捏住她的下巴,細細品嘗着她唇齒間的味道,繼而親吻着她纖細的脖頸。劉玉還在睡夢中,只覺身上被什麽壓着,很是難受,就雙手亂揮,這一動手,讓王蘊之清醒了不少。若說從前,他定會當這是欲拒還迎,可馬車的那句‘不願為妾’,卻讓他是印象深刻。摸摸她的腦袋,自問自答,說得很輕很輕:“為我妾,不好嗎?”起身,無奈笑笑,算了,總能吃掉這小丫頭的,他有的是耐心。
哎,還是睡吧,咦,被子呢?
此時,劉玉已經卷走了被子,一個翻身,結結實實地用雙腿夾住,還無意識地蹭了蹭,小嘴發着嘟哝着。王蘊之忍不住面色微紅,這個阿玉,難道不知她到底在做什麽嗎,竟在一個男子面前如此挑逗頓時,他壓下的火氣好似又要上來了。分開她夾着的雙腿,抽出被子時,不經意地拂過了敏感的腿間,帶出了她如貓兒般的低吟。
尴尬地咳着,趕忙睡下,轉身時,見到了她又不乖地颠着雙腳,還露出了一截白皙的小腿。王蘊之嘆了,起身抓住了她的小腿塞回被中時,不料這小丫頭不樂意了,用力踢着,這一踢,正好踢中了他的腿間。而始作俑者,卻安然自得地睡着,尤其是那可惡的小腿,舒舒服服地晃悠着。
重重吸了幾口氣,艱難地擠出了一笑:“阿玉既踢了我,我要些補償,也不為過。”手伸至她的腰間,三五下把她脫了個精光,輕柔地圈在懷中。
啧啧,難怪人們形容女子的身子為溫香暖玉,阿玉的身子,比起纖弱的建康女郎來,稍顯豐滿,可握在手中,卻是別有一番味道。笑着小啄了一口,就懷抱着她,一道入睡了。
第二日,劉玉醒來時,發覺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寝間。過了半響,才恢複了過來,而這時奴婢魚貫而入,紛紛跪在床榻帳前,低聲問着她可要起來。劉玉‘嗯’了聲,伸手時,發現她竟然身無寸縷,頓時她面色煞白,趕緊轉頭問着:“昨夜我”難道他們真的發生了關系?
那奴婢笑了:“女郎莫慌。”挪着身子過來,拿來了衣物,照着自家郎君吩咐的話說道,“郎君并未宿在這裏,至于女郎身上,那是女郎嫌熱不肯穿衣。”說話間,輕輕掀開了劉玉的被子,見到了那胸前柔軟處大片大片的紅印,那奴婢面色一紅,趕緊趁着她沉思之際幫她穿好。一番穿戴完整後,那奴婢又提醒着,“女郎,郎君在前廳呢。”
嗯,那意思是讓她前去了?
摸摸肚子,這一大早還未進食就要去見他,劉玉有些不滿,雖說王蘊之秀色可餐,但也真的不能當飯吃啊。
點頭,起身出去了。
待劉玉走後,那幾個奴婢一擁而上,掀開被子,看看是否有落紅。為首的奴婢輕咳了聲,拂手說道:“不可失禮,她可是郎君未來的如夫人。”之後,那些奴婢才停了手,但還是紅着臉,竊竊私語着。
到了前廳,王蘊之正在練字。
今日的他身着随意,只松松垮垮地披了件外衣,端正跪坐在案前,提筆練字。聽到了腳步聲,他也未擡頭,只道‘坐我身邊’,一旁的奴婢立刻起身在他身邊加了個墊子,劉玉坐定後,他又道了聲‘研磨’。在練字的王蘊之凝神聚氣,神色認真,劉玉打量了下,應聲,開始研磨。
不過一會兒,劉玉的手就開始發酸,有些堅持不住了。
一掃硯臺上的墨水越來越少了,王蘊之淡淡地說了一句:“阿玉可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何事?”拿出一張泛黃的宣紙上,随意地寫了個‘玉’字,又道,“府上仆人衆多,我才說我昨晚并未留宿在此,可阿玉,你該知道這其中”他始終未擡頭,目光盯着紙張的字,似覺着寫得順手,一個接着一個地寫着。
正在研磨的劉玉也停了下來,心頭猛跳,其實這也是劉玉想問的。一瞬之後,她笑笑:“郎君為人,阿玉信得過,郎君是君子,斷然不會,行、淫、賊、之、事、的。”反正他們也并無關系,不如給他戴頂高帽,免得這家夥狗嘴吐不出象牙了。
“那是自然。”
呼呼,她總算松了口氣。
“不過嘛”王蘊之欲言又止,這下劉玉剛平複的心又跟着吊了起來,“哎哎,我實開不了口,阿玉,我實不能說啊。”放下了筆,他頗為懊惱地嘆氣,這下,真的讓劉玉認為有什麽了,趕緊抓着他的手問着。他如此反複了好久,才慢慢說來,“哎哎,昨晚阿玉脫了自己的衣物,雙腿夾着被子不停地磨蹭,還”
“還怎樣!”她通紅着臉。
“還叫得很大聲。”
轟地,劉玉羞得面紅耳赤,霍然起身,尴尬不已,站起來時,都覺得雙腿都打顫。不會的,她難道這麽饑渴,真的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來?雙手捧着臉頰,吓得都想哭了,她居然在他面前□了,往後,她都不知該如何做人了!
不知不覺間,劉玉真的被吓出了眼淚。
王蘊之笑笑,抱了她,此時的她毫無抵抗之力,極其溫順。揉揉她的腦袋,說着:“阿玉乖,莫羞。那條被阿玉染濕的被子我已命人銷毀了,嗯,還有那幾個聽到阿玉叫聲的奴婢,也被我打發走了。”拍拍她的背,微勾嘴角,“嗯,事到如今,也只有我知道,所以阿玉莫羞。”
“嗚嗚”
還染濕了,太丢人了,真的太丢人了!
低頭埋在他胸前,劉玉恨不得這輩子,再也不要出來了。
對于她現在的溫順,王蘊之很是滿意,昨晚那麽用力地踢着他,這點,就當是回報吧。使了個眼神,奴婢笑着遞來把梳子,他很有耐心地梳着她的長發:“這事算是我和阿玉之間的秘密,可好?”懷中人悶悶的應了,他點頭,笑了,“好,那條件就是,阿玉以後要聽我的話,如何啊?”
這就是個霸王條款,奈何把柄在他手中,劉玉也只能委屈地點頭。要是惹了這家夥,把自己睡夢中□的事說了出去,那她以後還怎麽辦?
咕咕
“哈哈,阿玉餓了,那我們便用膳吧。”
劉玉已不知該說什麽了,唯有點頭,即使這家夥要喂她吃食,她也只能默默承受,生怕惹了這厮,他會把包袱給抖了出來。而王蘊之似是喜歡上了這樣,不顧着自己,一個勁地喂着她。劉玉欲哭無淚,小口小口地吃着,眼淚汪汪地望着他:“郎君,我飽了,別喂了。”
“不成,得多吃點,這兒才會大。”指指她的胸。
她嘴角抽搐,臉色難看,其實她的胸已經很大了。
如此,又是一番喂食後,王蘊之才收了手,笑容滿面地看着吃着已經動彈不得的劉玉。摸摸她圓滾滾的肚子,滿意地點頭:“嗯,這樣才算是飽了,阿玉先回去休息吧,且等我處理完事,再來找你。”劉玉眼前一亮,想着總算是找到機會離開了,不料他的聲音悠悠傳來,“哦,忘了,阿玉可要乖啊,否則我一個不小心說漏了嘴,那可就不好了。”
她腳步一頓,幹巴巴地笑了幾聲,刺溜一下逃了出去。
由于王蘊之沒有安排她的院子,府上的奴婢也不敢做主安排任何住處,劉玉也懶得問,就到處逛逛,反正這別院,足夠打發時間了。繞了許久,忽然她想起了那日王蘊之從小院帶着她乘船,就命奴婢帶她前去。
稍等片刻後,橋下飄來一支小舟,舟上站立的不是船夫,而是一個嬌俏的漁娘。不禁哼聲,這個占有欲極強的家夥,連船夫都被趕走了。
漁娘躬身行禮後,請她上船,劉玉讓她随意劃着,到哪兒算哪兒,自己則舒舒服服地躺在舟上,閉目,享受着晃晃悠悠的感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舟已經折返而歸。漁娘笑着喚着已睡了過去的劉玉:“女郎,到了。”劉玉迷迷糊糊應了,下了小舟,而這時,幾個奴婢正朝着小橋走來。那幾個奴婢就是今早伺候劉玉的,她們一路都在找着,聽府上的人說這劉家女郎在這裏,就尋了過來。
一見,果真,一個綠衣奴婢笑嘻嘻地身邊一人說道:“姐姐,你說郎君到底和那女郎”此話一出,其他人也加入進來,紛紛打趣着,再過不久,這府上就要熱鬧了。綠衣婢女點頭應了,“想來她是第一個進門的如夫人了,呵呵,不如,我們幫一幫郎君,也省得郎君整日整夜看着卻吃不到。”
“好啊好啊。”
有人提議:“郎君愛淨,過了午時必會沐浴一番,不如我們引那女郎前去,如何啊?”那幾個奴婢無不贊同,就上前,對着劉玉說着,郎君現要召喚,請女郎前去。劉玉自是不知道她們打的什麽鬼主意,想着現在是大白天,定然無事,無非就是調戲她一番了,自己忍忍也就過去了,就跟着她們去了。
“咦,不去前廳嗎?”
“郎君興致來了,說是請女郎賞畫。”
賞畫?嗯,他們這些人自诩風流,琴棋書畫必定都是沾染的,也沒多想。踏到廊上時,幾個奴婢停住了腳步,說着郎君極為愛惜那畫,不允閑雜人等前去,劉玉暗罵了一句龜毛,踏着重重的腳步聲,推門入內。
吱呀一聲,推開了門,劉玉四處張望時,傳來了一記聲響:“放下東西,出去吧。”她有些疑惑,循着聲音走去,繞過了屏風,頓時她腳步頓住,雙目瞪圓,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偌大的浴池內,氤氲四起,王蘊之閉目,赤身靠在池邊,長發垂落,肌膚如玉,誘惑至極。睜眼,見到蹲在池邊拖着腮幫,一臉賊笑的劉玉時,饒是他有再好的定力,也是面色緋紅。輕咳了下,掩飾尴尬,故作鎮定地撥了撥水,好似在優雅地在彈琴:“阿玉怎的來了?”
迷了眼,哦,看來是有人自作聰明了,不過,甚得他心。
歪着腦袋,嘿嘿笑了:“從前阿玉還不知道,什麽叫做君子如玉,今日算是見到了。所謂君子如玉嘛,就是郎君這樣,脫了什麽都不穿,光光滑滑的,白皙柔嫩,可不就是和玉一般嘛。”這家夥也有今天,不好好奚落一番,實在太對不起老天了。
唔,他居然臉紅了!
正打算在調戲他一番時,這家夥一下潛入水中。
哎,人呢?劉玉伸着脖子望着,這池子也太大了,這人說沒就沒了。
忽的,從她面前冒出了個人,吓了她一跳。王蘊之雙手撐在池邊,笑看着她:“郎君郎君地喚,實在太見外了。”擡頭,又恢複了往日的神情,“不如,喚我子遠?”
劉玉搖頭,晃着手指:“不行不行。子遠子遠的,稍稍認識郎君的人都這麽喚,我也這般,那真是無趣。”王蘊之笑問她想如何,她眼珠一轉,覺得現在是風水輪流轉了,勾唇,極為得澀,“郎君排行第九,不如喚郎君,九九?”
“九九?”他頗為吃力地吐出這兩字。這兩字,好似孩童之名。
“是啊是啊,多可愛啊。”而後她快速俯身,指指他腿間的那個東西賊笑,“而郎君的這個,就叫小、九、九!”哈哈幾聲後,劉玉迅速起身,逃也似地跑開了,自然了,還不望回頭看着王蘊之鐵青的面色,唔,真是有意思,原來谪仙也會憋屈啊。
只是,小人得志,往往只有一瞬,這不,劉玉剛跑了幾步,腳下一滑,整個人就那麽結結實實摔倒了。摔倒了沒事,可怕的是她趕忙轉頭,看着王蘊之輕勾嘴角,緩步走出浴池,她吓得都忘了要起身逃走了,因為,她好像看到了一個很醜很大的東西,正朝着她走來
作者有話要說:見到某條微薄……夾着被子睡覺的人……X欲強
咳咳,今天的情節就是來源于這個想法
然後瓦就邪惡的YY
34 濕太靜坐尼姑庵
聽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劉玉心跳如鼓,一個勁地低着頭。緩步走來的王蘊之輕輕笑了,蹲身,長臂一撈,将她抱到池邊。整個過程,劉玉都緊閉着眼,不敢去看,直至入水的聲音,她才睜開了一條眼縫。
捏捏她的臉,問道:“阿玉還不睜眼嗎?”見她一動不動坐定,他搖頭輕笑,剛才這小丫頭還調戲他來着,怎的現在就怕了,果然他的阿玉,就是只紙老虎。游近了些,忽而嘴角一勾,雙手用力地分開了她緊閉的雙腿,這下,劉玉吓得猛地睜眼,渾身顫抖。
“嗯,肯睜眼了?”說話之間,将她僵硬的雙腿分地更開,伸手,不緊不慢地圈着她的腰肢,笑笑,“怎麽,舌頭被貓兒吃了,嗯?”伴随着那記尾音,他的身子慢慢往前,暧昧地頂了頂。
轟地,劉玉羞得面紅耳赤:“別別”就連尋常伶俐的舌頭也打結了。低頭瞄了眼自己的雙腿,被他輕輕一撞,好似渾身也跟着炙熱起來,瞥頭,不敢去看他漆黑的雙眸。剛想抽回雙腿時,卻發現他的手已抓握了她的腳踝,她詫異地瞪眼,說不出話來,反反複複的,只有一個不成語調的‘你’字。
“阿玉”嘶啞的聲中,帶着幾分灼熱的欲望。
拂開他的手,劉玉一蹬腿兒,就想逃走,不料一個打滑,身子歪歪斜斜地就要落入水中了。好在王蘊之及時伸手,把人緊緊地帶入懷中,戲谑地笑了:“想不到阿玉如此迫不及待地投懷送抱了,嗯,那我就不客氣了。”一下抓住她的腰帶,慢慢抽着。
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劉玉盯着他,拿出了底氣,正色指責:“郎君,不可,這樣是野合!”
話音剛落,王蘊之哈哈大笑:“我輩中人,行事不拘小節,若能和阿玉雲雨一番,這野合之名我擔了,也是甘之如饴。”親親她撅起的小嘴,“嗯,還有什麽理由,阿玉一道出來便是。”繞到她背後,手指成梳,理着她的長發,而後,輕輕把她的頭靠在他的肩窩處,一下一下,輕柔地拍着她的背。
低頭時,劉玉猛然睜圓了雙眼,她好像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不由得,她只覺面上有如滴血,滾燙得厲害。其實在現代,島國動作片劉玉也不是沒有看過,可那些都是打了碼的,這還是第一次,真正見到了一個男人的
嗚嗚嗚,該死的,為何這池子裏沒有放花瓣遮羞?
“阿玉?”懷中人蜷縮着微微顫抖了,趕忙柔聲安慰,“怎了,若是不願,我自不會勉強,怎的抖成這樣?”劉玉一下圈住他的脖子,再也不想去看那根東西,好半天了,才放手,直直地盯着他的臉,那般目光灼灼,讓王蘊之面上也是一紅,“咳咳,阿玉今日甚是奇怪。”
“郎君,你長得那麽好看”這話頗得他心,微微勾唇而笑,可接下去的話,就讓他的笑容僵在了唇邊。劉玉指指那東西,凝眉,疑惑地問,“可小九九怎麽這般醜陋?還黑,真是奇怪,那東西藏在衣物內,終年不見天日的,怎會黑呢?”
啪。
她的小屁股結結實實挨了一掌。
“不許胡說。”他微紅着臉,輕聲呵着。
點點頭,收回了目光,劉玉眼珠亂飄,雖說那東西醜陋,可在水中一跳一跳的,她忍不住多瞄了幾眼。唔,好像還會變大,真是有趣,就是不知道還會不會變長?
王蘊之輕咳了幾下,抓過了她的手,按在了他的小九九上,低聲哄着:“阿玉可以摸摸看。”劉玉有些猶豫,鼓足了勇氣,才哆哆嗦嗦伸手,在水中抓空了好幾把,才真正抓住了。用力一捏,她的小屁股上又挨了一掌,王蘊之啞聲,擠出話來,“太重了,輕些。”
這下,劉玉不敢用力了,極度溫柔地撫上,好幾次不小心碰觸到了柔軟的毛發,惹得他呼吸一沉。軟軟的小手攀上那東西的頂端,順着那身子往下,她驚訝地發現,那東西好似有生命一般,在手心微微地跳動着,而且,還慢慢地
“嘻嘻,這下不能叫小九九了,該叫大九九了。”
又玩了會兒,等沒了興致,劉玉收回了手,準備起身,離開浴池了。此時,閉目的王蘊之一下拉回了她,不緊不慢地與她十指緊扣,笑笑:“怎的,想回去?”逼近了幾分,強勢地把她的手按在那裏,輕咬了她的雙唇,“壞丫頭,還沒結束呢。”
哪裏沒結束?
皺起眉心,不開心了:“郎君說的,不動我的!”
“嗯。”他點頭,應了。
“那阿玉要走了!”扭着身子抗議。
王蘊之淡淡笑了:“阿玉要走,我自是允的,可是它”暧昧地在她耳旁低語,“可阿玉口中的小九九,甚是想你,不想你走。你說,我該如何是好?”抓着她,引導她的手輕柔地上下滑動着,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耳側,“哎,現在我可是難受的很,若是一個不小心說漏了嘴”
“我動我動!”
劉玉很識時務地應了,就怕惹毛了他,真的抖露了她睡夢中□的事情。反正,也摸過了一次了,不在乎這麽一次,再說,這東西還真是挺有趣的,肉乎乎的,與孩童的手臂一般。
弄了幾下,耳邊傳來的呼吸越來越低沉,惹得她渾身顫抖不已,好似也跟着燥熱了起來。王蘊之呵呵笑了,含住了她的耳垂,繼而親吻着她纖細的脖頸,靠在她的肩窩處,低沉地呻/吟着。絲絲熱意,源源不斷地灌入她寬大的衣袍中,又酥又癢,劉玉手上一頓,吞了口水,問道:“好好了沒?”她怕再這般下去,真的要情不自禁了。
忽的,随着最後一記聲音破喉而出,他緊緊地圈着她的腰。劉玉只覺手上一熱,腦中一片空白,待回過神來,對上他如水溫柔的目光,她怔住了,因為他說:“阿玉,真是吾心頭肉也。”粗重的喘氣聲中,他閉目,憑着感覺尋至她的雙唇,好好地吻着,這個吻,是他從未有過的溫柔,她甚至有種感覺,她是他放在手上疼惜的那人。
心頭肉
他是想說,他喜歡她
吸吸鼻子,立刻瞥頭,喜歡就是喜歡,這家夥真是愛賣弄一二,還沒事害得她這般感動。
王蘊之吻了個空,笑笑,揉揉她的長發:“沒讓阿玉也舒服,真是我的不是了,要不,這回換我伺候阿玉,可好?”說罷,大手又捏了捏她的小屁股,“嗯,小九九飽了,那阿玉的小玉兒是否也想”
紅着臉,猛地推開了他,高喝:“郎君你真色!”她也不想這般粗魯的,可也只有這樣高喝,才能掩飾她的尴尬,驅除她心頭一閃而過的渴望
方經歷了一番,王蘊之還未恢複體力,一不當心還真讓她逃離了懷抱。一愣,也是,近日好像是有些過了,可他也不知為何,就是想親近于她。眯起了眼,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打量着,笑笑:“美人如阿玉,我就是色了,也是情理之中。”
不得不說,這句話劉玉還是愛聽的。挺直了腰板,故作不悅地哼着,心想,王蘊之就是只文藝色狼,明明很色,可就是誇得飄飄然的。
“郎君,不早了,阿玉要回去休息了。”
靠在池邊,他點頭允了,淡然而笑。就在劉玉起身時,他悠悠說來一句:“多命人準備一床被子吧,我怕長夜漫漫,阿玉會諸多寂寞。”見着她腳步一頓,他唇角微勾,“不如阿玉留下吧,哦,說不定,小玉兒也想留下呢。”
回身,歪着腦袋笑笑,伸長脖子,手指了指:“唔,要寂寞也是又黑又醜的小九九才是!”王蘊之一聽,微愣,哈哈大笑,搖頭,嘴裏不停着念着‘這丫頭,這丫頭’的。又在浴池中泡了會兒,他喚來了奴婢進來伺候,那些奴婢魚貫而入,躬身等在池子邊。他站起身來,笑着随手扯過了一塊毛巾,揮退了她們,說是不需要人了。
那些奴婢不解,但還是照做了,走到外頭,紛紛議論着。
待王蘊之神清氣爽地出來,奴婢們相互對視一眼,暧昧地笑了,都以為自家郎君是笑擁美人了,可等她們入內,檢查了池裏池外的,就是沒有發現女子落紅。
“莫非那女郎不是處子?”
“非也。”為首的佩蘭望着一處白色的東西,搖頭說道,“是郎君未動她。”這下,奴婢們越發不解了。那人又道,“怕是郎君對那女郎的心思,遠不止這些。”
“咦,那還是什麽?難不成還能以妻禮相待?”衆人的目光都随之望來,紅衣小奴婢被看得不自然,就大聲回擊着,“怎麽可能,那女郎是什麽身份,即便為妾也是高擡了!”這些,她們怎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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