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虐人為樂
“如此仰慕朕?那好,朕今晚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這句話就如同魔音灌耳,從沈宜姝的頭頂傳來,她低垂着腦袋,能看見暴君的一雙尺寸不小的“龍足”,往上就是肌理修韌均勻的光潔小腿,再往上……她就不敢繼續看了。
沈宜姝如被雷擊,險些被擊了個外焦裏嫩。
不!
她一點不想表現!
暴君金口玉言,沈宜姝只能裝作聽不懂,弓着小身板,恨不能把腰給折下去,她當真一眼不想多看暴君的“玉腿”,她擔心眼睛會裏會長刺。
沈宜姝立刻脫口而出:“皇上!微臣今晚一定事無巨細記錄一切,絕不負皇上器重!”
霍昱劍眉輕輕一挑,目光落在了沈宜姝白皙細嫩的脖頸上,那上面小絨毛精致可愛,不過,霍昱最想做的事,無非是掐上去。而下一刻,他當真這麽做了,當大掌握住那把小脖頸,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脈搏的跳動。
多麽鮮活又脆弱的生命。
但凡他的指尖稍稍一用力,這個生命立刻會消失在自己的掌中。
掌中人在輕顫,明明懼怕厭惡自己,卻像一朵茫茫山崖之上的忍冬花,在賣力求生。
她想活下去。
嬌小卻頑強。
有意思了。
沈宜姝怕極了,渾身汗毛豎起,她真的好擔心暴君會掐死她啊!
“怕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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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低沉磁性的嗓音再次從頭頂傳來。
沈宜姝閉了閉眼,一鼓作氣,道:“微臣不怕!皇上是仁德之君,豈會殺了微臣!微臣一定鞠躬盡瘁,全力侍奉皇上!”
暴君握着她脖頸的那只手終于松了松。
沈宜姝以為小命又安全了,孰料下一刻,那催人性命的聲音又響起:“沈司寝打算侍奉朕到幾時?”
沈宜姝:“……”還要加上一個期限?
“嗯?怎麽?沈司寝不想一直侍奉朕?”暴君又問。
沈宜姝想哭了,強烈違背了自己的本意:“微臣……願侍奉皇上到天荒地老!”
天荒地老……
這是一個好詞。
霍昱的手掌終于徹底從沈宜姝脖頸上移開,低低輕笑:“不必天荒地老,朕死的時候,你也一起死就行了。”
沈宜姝欲哭無淚,暴君是在暗示,她要與他同生死麽?
嘤嘤嘤……
內心一陣痛哭流涕,沈宜姝表面上卻真誠熾熱,朗聲道:“微臣要與皇上一同生死!”
霍昱對眼前這個/玩/物/愈發來了興趣:“既是如此,沈司寝給朕擦拭,侍奉朕穿衣吧。”
沈宜姝再也不輕易懷疑自己幻聽了。
她小臉一紅,與羞澀無光,純粹是本能使然,正擡頭之際,從暴君的“龍足”往上,直至腰部的地方,都被她看了個真切,她又立刻垂下頭去:“皇、皇上,微臣去喚內侍過來。”
霍昱就那麽大喇喇的站在沈宜姝面前,不愧是暴君,縱使如此做派,也仿佛如入無人之境,半點不覺得尴尬,甚至還有一種令人難以忽視的威壓感。
“不必,朕就要你。”
暴君的嗓音明明低沉輕柔,卻還是讓沈宜姝小身板一抖。
這話太有歧義!請不要這樣講話!有失體統!
沈宜姝強行控制自己繼續發散思維下去,道:“……是、是,皇上。”
接下來,霍昱就那麽看着沈宜姝低眉順眼的去取了棉巾,又垂頭喪氣的走到他面前,如喪考妣。
霍昱覺得,她越不喜歡伺候他,他就越不能放過她。到手的玩/物,他要玩個盡興。
霍昱垂眸,看着面前耷拉的小腦袋:“擦幹淨,一處不能落下。”
沈宜姝:“……”
沈二爺與羅氏只有一女,沈宜姝自幼備受疼寵,她最是惜命,什麽都沒活着重要。
沈宜姝面無表情,擦拭的一絲不茍,這一次不用暴君提醒,她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幹活麻利……全當是在擦牆吧。
擦拭好後,沈宜姝取了暴君的中衣過來,踮起腳伺候暴君穿上。
霍昱突然又覺得無趣。
太順從的/玩/物,沒有任何挑戰。
沈宜姝屁颠颠去取了/亵/褲/過來時,暴君的臉色不知幾時陰沉了下去:“退下!”
沈宜姝身子一僵,立刻又低眉順眼,雙手恭恭敬敬遞上了/亵/褲,待暴君自行取了/亵/褲,她弓着身子,緩緩後退,正打算退出浴殿。
“站住!”
暴君又低喝一聲。
沈宜姝的心情,那叫一個跌宕起伏、驚心動魄。
“皇上有何吩咐?”她卑微道。
須臾,霍昱走到沈宜姝的面前時,已經穿好/亵/褲與中衣,沈宜姝只看着亵褲下露出的“龍足”,總算覺得沒那麽刺眼了。
霍昱幽眸微暗,唇角劃過一抹薄涼笑意:“沈司寝方才目睹了朕的龍體,難道沒有任何感想?”
沈宜姝:“……!!!”
要瘋了!要瘋了!幹脆直接宰了她,給個痛快吧!
內心的小人再度咆哮,沈宜姝已幻想過無數遍把暴君壓在身下狂揍的畫面。
然而,表面上沈宜姝只能化身馬屁精,畢竟小命最重要,眼下唯有出賣自己的靈魂。
沈宜姝雙手置于額前,作揖行禮:“皇上王者風範、氣吞山河、不怒自威、擎天撼地,實乃天下人之楷模!”
霍昱把沈宜姝顫抖的手看得真真切切。
暴君他又愉悅了:“哦?是麽?朕身上哪裏是擎天撼地?哪裏又氣吞山河?”
沈宜姝僵在那裏,她聽明白了暴君的意思,但她不能表現出自己聽明白了。
懂,也要裝作不懂。
霍昱呵笑:“沈司寝若是不說明白,那就是欺君之罪。”
沈宜姝噗通跪下,又縮成了紅色蘑菇:“皇上恕罪,微臣才疏學淺!”這個時候總算是意識到多讀書的重要性。
霍昱好整以暇的看着腳下的紅色大蘑菇,心情愉悅:“沈司寝很有自知之明,但身為朕的司寝,需得學富五車。這樣吧,自明日起,你在朕面前誦讀詩書,陶冶情操。”
沈宜姝:“……”她最讨厭讀書!此前在家中就最是厭惡進學!皇宮就是地府!這日子沒法過了!
“是,皇上……”沈宜姝懷疑暴君是故意的。
長夜漫漫,時辰尚早,沈宜姝心裏明白,今晚的當值才剛剛開始。
不多時,曹貴嫔、王美人,以及張才人都陸陸續續從後宮被擡了過來。
三位佳麗穿着清透,墨發及腰,都是精心打扮過的,幽香繞鼻。每一位單獨看上去,都是國色生香的大美人。
本是良辰美景時,然而暴君卻無憐香惜玉之心,竟讓三位美人立于荷花池畔,初春夜風刺骨,凍得三位佳麗顫抖不已。
沈宜姝捧着帝王起居錄,不知該從何下手。
暴君他……該不會想要/野/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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