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22天的上崗記錄
米花町波洛咖啡廳。
榎本梓撥打了報警電話,安室透撥打了他嘴裏毛利老師的電話,那一群孩子們和那個胖胖的博士幫助保護現場,不允許人離開這個咖啡廳,直到警察到來。
眼看着也沒法走了,日下部篤也嘆了口氣,又拆了根棒棒糖塞進嘴裏,平複他自己千瘡百孔的心靈:“安室桑啊,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安室透和緩的笑:“什麽?您請問。”
“……毛利老師是誰啊?”
“是傳說中‘沉睡的小五郎’:毛利小五郎先生,也是我的老師。”
就在此時,背後傳來‘叮鈴’的聲音,有人進來了。
不是在祓除咒靈路上就是在祓除咒靈中的咒術師發出了真誠的疑惑:“……毛利小五郎是誰啊?沉睡的小五郎又是個什麽?”
安室透尴尬的笑:“啊……這個……”
最後他只能說:“……毛利老師,毛利小姐,晚上好。”
日下部篤也的身後傳來震驚的聲音,分貝也很大:“什麽?!你居然沒聽過我毛利小五郎的大名!我可是有名的大偵探!!!”
黑長發的少女毛利蘭沒能攔住:“啊,爸爸不要這麽大聲……真是的。”
日下部篤也:……
看起來很有問題啊兄弟。
“你怎麽能沒聽說過我!”,這個中年大叔挺胸擡頭,大拇指沖向自己,“我就是,大名鼎鼎的名偵探‘沉睡的小五郎’毛利小五郎!”
說完,他雙手叉腰,看起來十分得意。
死了人的那桌——死的正是之前被他‘差點’掃到的那位小姐——剩下的四個人顯然是聽過的,都發出了或是驚嘆或是恭維的聲音。
毛利小五郎立刻笑到嗓子眼都好像能看見了。
擱咒術師面前整什麽花裏胡哨的,他都不懂啊。
日下部篤也在心裏嘆了口氣,越聽越無奈,可想到他也許是真的有那麽多功績,只好在面上沉穩的開口:
“原來是毛利先生(很少看普通人的新聞壓根沒聽過),久仰久仰(不,我就是沒聽過),希望毛利先生能早早破案(我又不能直說兇/手)證明我的清白,我還有工作(任務)……唉,耽誤下去就要加班了。”
這邊說着,他心裏完全壓不住吐槽。
咒術師破案還需要證據嗎?當然不需要,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了。但是沒證據怎麽能歸檔能服衆呢?就算他說得是真的,次數多了會不會有人造謠他指出的并不是犯人呢?
所以靜觀其變就好了,他們本就不是一類人。
面臨死亡和面臨死亡,也是不一樣的。
……
他看起來好可疑。安室透/江戶川柯南想。
當看到這個男人看到死者眼裏絲毫沒有敬畏或者恐懼的時候,兩個人長久以來的習慣讓他們下意識開始分析日下部篤也:對死亡沒有絲毫驚訝與畏懼,一看就是冷血的人,要麽是真的冷漠,要麽他就是兇/手才會無動于衷。
分析完,他們又很快擦去這微妙的印象,因為這個男人很明顯是一名咒術師啊,剛才那輪廓他們都看見了,肯定是他祓除的,而且他是咒術師見慣了生死也是很正常的,咒術師的折損率超級高的啊。
指不定前些年人家的同學殉職,這些年同僚也戰死過呢。不過偵探享受的就是解謎的過程,就算知道結果了,可稍微猜想一下也是很有意思的。
不過,因為知曉了對方是咒術師——看樣子也不像是詛咒師,這麽光明正大的出現有監/控的地方——啊,監/控!!
正巧這時候,目暮警部帶着他的搜查一課來了。
在簡單了解情況,又有調查科進行取證後,幾位警官在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有意無意的情況下,提出查看監控。
——結果全程沒看出什麽問題,在日下部篤也穿風衣的時候,有遮擋到監控,形成了有三個人看不到動作的盲區,倒是最邊上的兩位基本排除了嫌疑。
來的五個人算上日下部篤也中,排除死者和兩位在監控裏毫無動作的,有嫌疑的反而是日下部篤也和另外兩位客人。
然後他們眼睜睜的看着在有人指出男人穿風衣的時候離死者很近這件事之後,毛利小五郎立刻指向他,而且超大聲:“怪不得你和我說要證明你的清白,你就是兇/手吧!日下部篤也!”
日下部篤也愣了一秒:“……什麽?”
他倚着櫃臺,吃着所剩無幾的棒棒糖:“就算是偵探,也要講究證據的,不能瞎說。”
江戶川柯南:……不妙的預感。
“你不用狡辯!”
毛利小五郎大聲道:“我當然有證據了!這麽多人在這裏,為什麽就你站得那麽遠,也對受害者一點同情也沒有,連驚訝都懶得僞裝!因為就是你下的手!”
安室透:……完了,又在瞎說。
日下部篤也:“……那是因為我看習——”
話語被毛利小五郎打斷了:“你借着穿風衣的機會,接近了死者,由此在她身上下毒,她是中了氰化鉀而死,只有這種劇/毒毒/發速度快,就算發現了也沒有辦法進行施救!”
目暮警部:“那個啊,毛利老弟……我覺得這個還是……”
等等鑒定科……
江戶川柯南和安室透對視了一眼,麻爪了。
日下部篤也咬碎棒棒糖,發出清脆的嘎噠聲,沉穩解釋,但眼神中到底還是無所謂的:“我進洗手間到出來也有三分鐘了,算上結賬也有四分鐘左右,要是中毒早該毒發身亡了,這個時間差很明顯不是我下的手。”
說完,他嘟囔一句:“我和她又不認識……我尋仇還用下毒?”
江戶川柯南離得遠,但是安室透離得近啊,他一下子就聽見了,感覺笑容都僵硬了。
毛利小五郎:“誰知道你進去那麽久是不是在銷毀證據!”
日下部篤也也麻了。
他看着毛利小五郎嘆了口氣,不想把多餘的精力浪費在和他吵架上,從口袋裏掏/出一份證件,直接越過身前的毛利小五郎,遞給目暮十三:“目暮警部,我是咒術有關部門東京部一級咒術師。”
有關部門聽着好聽,實際上也沒人真的聽命政/府,不過是給政/府一個面子而已,那邊自然也不會插手這邊的事情——畢竟原則上是事情與普通人無關,不牽連普通人。
簡單說就是個比Mafia稍微合法些的組織,說到底也只有東京部和京都部而已,因為就這兩所學校嘛。
趁着目暮十三看證件的時候,他找到了桌子底下的垃圾桶,把糖棍扔進去:“我剛才是借着風衣的動作處理了差不多快要二級的家夥,我無法放任它出來傷人,但是普通人看不到,我總要制造一些意外,或是有什麽合适的借口。”
理論上是沒有保密原則的,他也不想把自己整進警局,好吧?
他的眼睛從後面一個女生身上略過。
嗯……會有偵探發現的,他說出來其實也沒有證據。如果是觀察咒力殘穢或者什麽別的他可以,但是觀察普通人用什麽手法下/毒,他真的不可以。
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他倆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若有所思的看向那位小姐。
日下部篤也:如果問我為什麽,那是因為咒靈是從她身上爬過去的。
衆人聽得一愣一愣,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倒是挺好奇:咒術師原來還有證件!
江戶川柯南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問出了口,問完他就後悔了,這問題太傻了。
男人瞥他一眼:“當然會有,每一個登記在案的……都是有證件的。”
經此一事,雖然後來還是找到了真正的兇/手,還了他清白,但是日下部篤也還是再也不想來米花町了。
做完任務就跑。
想得美,但是哪有那麽簡單?他甚至還得和安室透繼續打交道。
允悲。
*
日下部篤也那邊因為開誠布公的和官方接線,知道了進行交易的很可能是有些身份的成員會以酒名為代號的黑衣組織,他瞬間就如釋重負的跑回東京都的咒專,再也不想摻和這群普通人偵探的事情裏。
——他回去就查了,犯罪率高得離譜,警察天天加班。
而咒術高專這邊,也有新的同學入學,五條悟和三個男同學去接了新同學釘崎野薔薇。
那是一個豪爽又貼心的女孩。織田作之助在接觸過一段時間如是說。
唯一讓他有些困惑的就是虎杖悠仁是個相當細心爽朗的陽光大男孩,但是除去高專這些人,大家對他的态度都很難辨,情緒都偏向于負面的那方。
然後在七月份的時候,她接到了一個一級咒靈的任務,而這個任務,在八原。
很巧的是,五條悟也接到了一個要出差的任務,并且還是根本無法推拒的特級。
那就沒辦法了,特級只能由特級去處理:九十九由基不接任務很多年,乙骨憂太又在國外,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回來,所以只有五條悟一個人。
但織田作之助卻是真的很想吐槽。
就算是特級咒術師,也太忙了——他還是五條家主,你看看那些高層,哪裏敢使喚加茂家主和禪院家主?
和這次分給她的輔助監督江角晴鬥一起坐在去往八原的電車上時,她的腦海裏閃過蒙着眼罩的特級咒術師在出差前問她的話:“知道為什麽把你定為一級咒術師也沒有人在這上面使手腳嗎?”
她沉默了,沒有說話。
……
一個多小時後。
西東京市,英集少年院運動場上空,出現特級假想咒靈,緊急派遣東京咒高四位一年級生進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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