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想他
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事後周涞躺在床上越想越後悔,她當時怎麽就害羞了呢!?
她就應該在林斯逸問她要不要看一眼證實的時候堅定地回答:要!
而不是紅着臉被他一聲一聲的“寶寶”喊得意亂情迷,甚至找不着北。
周涞再一次覺得,林斯逸這人真的沒有他表面上表現得那麽乖。
林斯逸沒有喝醉,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麽點酒,不至于。
只不過或許是做學術時間太久的原因,他特別想向周涞證實結果,自己并不是她以為的那樣。
于是他抓着她的小手一點點往下滑。
周涞也猜到了林斯逸拉着她的手要做什麽,當時她埋在他的懷裏,整張臉都紅透了。
她是光着腳逃回房間的。
關上門,背靠在門上,手上好像還有那股滾燙的氣息,她的心跳很快。
周涞覺得自己是一個戰敗的士兵,還是慘敗的那種。
原以為,在這段感情中她才是主導和拿捏對方的那一位,誰成想,完全相反。
什麽嘛!
周涞覺得,她最吃虧的地方在于她是一個女人。否則,她也要掏出自己那杆粗壯的槍杆子,讓對方見識見識什麽叫做厲害。
世上沒有後悔藥,周涞也沒有臉皮厚到半夜三更推開林斯逸的房門。
Advertisement
就這樣,在後悔和懊惱當中,周涞這一晚又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
夢境畫面只能用兩個字形容:下流!
不過,夢境和現實倒是一樣的是:周涞一只手沒有辦法完全包裹住林斯逸。
周涞不用看就知道,他不小。
何止是不小。
半夜夢醒,周涞發現自己的□□一片黏膩潮濕感覺,透不過氣來。她起床準備去換一條內褲,下床的時候聽到外面有一些聲響。
周涞打開卧室門,走了幾步到客廳,看到了林斯逸。
淩晨三點,廚房裏開着一盞燈,林斯逸正在倒水喝。他穿着周涞準備的家居服,是工作室這次新出的情侶裝款式,之前兩人拍照的時候他穿過。純黑的款式,簡約翻領開衫,紐扣被他扣到最上面一顆,露出凝白的鎖骨和胸膛前的幾寸春光。
周涞喊了聲:“林斯逸?”
林斯逸放下水杯,有些意外地看着周涞,聲線有點暗啞:“你還沒睡?”
周涞忽然也覺得有點渴,她朝他走過去,“我也想喝水。”
林斯逸自然地将自己手上這杯溫水遞給周涞,讓她先喝。
周涞接過水杯,仰着頭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還剩下一些沒喝完。林斯逸也沒在意,就着她剛才喝過的地方把剩下的水全部喝光了。
接着,兩人面面相觑。
兩個人腦子裏想的是同一件事。
周涞問了句:“你酒醒了?”
林斯逸笑了一下:“我沒醉。”
“沒醉還那麽變态?”
“你說什麽?”
“沒什麽。”周涞清了清嗓子,“林斯逸,我反悔了。”
林斯逸微微擡眉:“反悔什麽?”
周涞走到林斯逸面前,仰着臉看他,慢慢地說:“我,要,看。”
幾乎是周涞把話剛說完,她就見林斯逸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紅。不僅如此,衣領周圍的皮膚也由白,染上粉。
對了。
這才是林斯逸啊。
會害羞的林斯逸。
周涞這人,遇強則弱,遇弱則強。見林斯逸紅了臉,激發了她內心潛在的犯罪因子。她今晚本來就很後悔,加上剛剛做了那麽一個夢,現在滿腦子邪惡思想。
她故意朝林斯逸湊近一點,将他逼退。
又故意把他說過的話再還給他,表情帶着些許挑釁:“乖乖害羞了啊?”
林斯逸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看着她,向她确認:“你确定?”
周涞轉身從酒櫃裏拿出那瓶spirytus,當着林斯逸的面,她倒出一小杯帶給他,語氣調侃:“緊張的話喝點酒。”
林斯逸沒有那麽緊張,但他還是抿了一口酒。只不過,這一次他在酒咽下的同時,用唇封住了周涞的唇。唇齒之間還殘留着濃濃的酒精味道,讓周涞也得以品嘗。
周涞被嗆得一直咳,林斯逸輕輕撫着她的後背,語氣有點暗啞地問她:“味道怎麽樣?”
“好辣。”
林斯逸說:“這次有點甜。”
周涞不解:“哪裏來的甜?”
“你比較甜。”
與此同時,林斯逸一把抱起周涞坐在廚房的料理臺上。
他撐開她的雙腿,自己站在她的面前,居高臨下。
等周涞不咳了,林斯逸單手捧着她的臉頰輕輕摸了摸她,蠱惑的聲線有點沉:“想要看就自己來。”
他說着抓住她的手帶往自己的腰間。
周涞的臉很燙很紅,不知道是咳的還是怎麽。她下意識咽了咽口水,低頭看了眼。
像是一個要趕赴戰場的士兵,她輕輕吸了一口氣。
接着,周涞才知道什麽叫教科書級別的槍杆子。
比夢境中的還要誇張。
第二天周涞倒是起了一個大早,還第一次和林斯逸一起吃了早餐。
說是第一次一起吃早餐也不太準确,好像高中的時候,他們也坐在一起吃過早餐。但那已經過于遙遠,周涞記不太清。只記得高中的時候她很喜歡吃學校附近一家包子鋪的豆沙包,還極力向林斯逸推薦過。
在周涞的推薦下,林斯逸去買過那家包子鋪的豆沙包和包子。林斯逸不太愛吃甜食,他覺得包子更加好吃一些,有外婆做的味道。周涞被反向安利,隔天便去買了那家的包子,也覺得味道挺不錯。
不過周涞記得,林斯逸似乎還說過,他外婆做的包子更加好吃。
那時候兩人關系還算不錯吧,周涞開玩笑說有機會要去嘗嘗林斯逸外婆做的包子是什麽味道。林斯逸當時笑得一臉無邪,說非常歡迎。
隔了很久的高三畢業時,周涞才從同學的口中得知,林斯逸的父母很早就離世了,他是由外公外婆一手帶大的。而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人幾乎已經沒有什麽交流。
畢業之後周涞以為他們各奔東西,以後大概率再也見不着面。
萬萬沒想到,現在他們成了情侶。
一覺睡醒,周涞又恢複了往日裏那副神采奕奕的樣子,絲毫不見昨晚面對林斯逸時的羞赧。
倒是林斯逸,今天看周涞的神色裏明顯多了一絲戲谑。說戲谑也不像,應該是更親昵和熟悉感更多了一些,他敢明目張膽地用眼神逗她。
又是一個好天氣。
清晨薄薄的陽光争先恐後地灑向房間,有種肆意的美好,朝氣蓬勃。
林斯逸主動詢問周涞:“昨晚睡得好嗎?”
周涞心裏一個咯噔,瞬間想起自己昨晚做過的事情,逞強道:“當,當然睡得好啊!”
林斯逸點點頭:“我也睡得挺好的。”
他說完一笑,又補充:“大概是因為半夜喝了點酒的緣故。”
周涞揚揚眉:“是嗎?難道你不應該感謝我?”
“感謝你故意給我喝95度的spirytus?”
林斯逸念spirytus這個單詞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很不一樣。他的聲音本就低沉,又透一點散漫少年氣的微啞撩人,英文發音也很準,微微歪了一下腦袋,模樣特別懶壞。
周涞有些心虛。
她承認自己當時是別有用心,可她沒想過自己會招架不住呀。
原本一覺睡醒昨晚的記憶減淡了一些,現在又被迫重新回憶,再次加深記憶。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這酒打通了林斯逸的任督二脈,他一雙幹淨清澈的眼眸,看人時帶着似是而非的笑意,非常勾人。
一想到昨晚他那雙熾熱的雙眸,猶如十五日月圓夜變身的惡狼低聲吼叫。
周涞一整張臉已經紅得不像話,她感覺自己的手掌心似乎還帶着一片火辣辣的觸感,甚至,還殘留着那股專屬于他的濃重氣息。
林斯逸走過來抓住周涞的手,親了親她的手背,又親了親她的手掌心,問她:“早餐想吃什麽?”
周涞赧赧地低着頭,弱弱地說:“随便吧。”
“好。”他來安排。
早餐依舊還是林斯逸做的,和昨天早上不同,今天早上居然是用平底鍋煎的雞蛋餅。蛋餅裏面有一些胡蘿蔔碎、火腿、外加一些香蔥,一口下去別提有多滿足。
以至于周涞開始期待林斯逸下一次會做什麽好吃的給她吃。
今天周涞之所以起那麽早,是因為要去一趟C城。
一想到今晚有可能不會回來,周涞竟然還有些舍不得林斯逸。
反觀林斯逸,他倒是沒有表現出有多舍不得的樣子,還讓周涞高速路上注意行駛。
似乎經過昨晚,他們之間又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周涞心裏覺得有些異樣,倒也沒有表現出來。她趕忙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讓自己別太戀愛腦。工作是第一位,她怎麽可以因為想和林斯逸膩在一起而不想工作呢!
太不像話了!
出門時,周涞把剩餘的一張還沒動過的煎蛋餅放在一個餐盒裏,特地帶下去給助理柏桦桦。
昨晚柏桦桦說要來嘗嘗林同學的手藝,被周涞拒絕。今早周涞又帶着林同學親手做的雞蛋餅給柏桦桦,外加一盒牛奶。
柏桦桦吃着手裏的雞蛋餅都感動得想哭:“這年頭還真有人會做早餐啊!”
周涞點點頭:“是啊!”
柏桦桦問:“林同學呢?不開車捎帶他一段嗎?”
說起來,柏桦桦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林同學了,想見見。
周涞忍着內心翻湧的情緒,說:“不用,他騎了自行車。”
從周涞的住處騎行至Z大,路程二十五分鐘左右,權當做是鍛煉。
林斯逸的那輛三地自行車放在小區的自行車停車棚裏,周涞的車放在地下車庫。地下車庫的出口直接通向馬路,林斯逸的自行車騎出來,快要接近地下車庫出口的時候,看到周涞的車出來。
柏桦桦并沒有看到林斯逸,周涞低着頭翻閱手機也沒有看到林斯逸。
林斯逸看着周涞那輛車的車尾,踏上腳踏板,重新上路。天冷,他戴着一雙手套,騎行在冬日清晨的陽光下,微涼的寒風拂過他白皙的臉頰,他的鼻尖有點點泛紅。
路過一所小學,小學門口還有零星幾個遲到的學生,又經過一家熱氣騰騰的早餐鋪,正在售賣包子。來到大學路的時候,頭頂的梧桐樹葉遮天蔽日,一道道下去,樹枝撐開形成一個長長的拱形,柏油路平緩沒有任何颠簸。進了學校,将自行車停到停車棚,林斯逸見旁邊有一輛自行車翻倒在地,順手将其扶起。路過的學妹跟他打了一聲招呼,林斯逸側頭朝對方點了一下頭:“早。”
他站在自行車棚裏,摘下手套,拿出手機給周涞發了一條短消息。
周涞秒回了一個表情包。
如此平凡又看似無趣的一天開始,卻讓林斯逸覺得特別美好。
各自忙碌的一天。
周涞要在年前把合作的工廠都走一遍,C城有工作室大部分合作的工廠,那家出了問題的工廠也在C城。
周涞回到C城,先是去了那家合作情侶裝的加工廠。這家加工廠的規模不大,注冊資本兩千萬,員工有百來人。出現過這麽大的質量問題之後,周涞自然是不打算和這家工廠再繼續合作。
可是昨天,這家工廠的原負責人老梁親自來到周涞工作室賠禮道歉,稱這一切都是他的兒子犯下的錯,希望周涞能夠看在他老梁的面子上,再給一次機會。
周涞的心裏說不上是什麽滋味。
老梁今年有五十八歲了,他這輩子都在服裝行業忙活,幹了一輩子,也談不上大富大貴。
周涞之所以會和老梁合作,說起來和她老爸周高馳也有點淵源。
說子承父業不合适,但周高馳這麽些年也一直是做的服裝生意。年輕時候周高馳自己做過一線的車間工人,他會縫褲邊,踩縫紉機,後來做羊絨大衣,再做羽絨服,又做外貿生意,生意越做越大,家裏也越來越有錢。
周涞也算是從小就對服裝這一行業耳濡目染,現在順理成章地從事這方面工作。
老梁名叫梁康時,和周涞的老爸周高馳是朋友。小時候周涞經常見到梁叔叔和她爸爸在一起,後來這兩人分道揚镳,具體原因是什麽周涞也不清楚。周涞只知道,老梁這人兢兢業業,做事情踏實本分,但有點死腦筋。是以,周高馳現在飛黃騰達,梁康時還是一個小小加工廠的老板,還是經常入不敷出的那種。
上午周涞來到老梁的加工廠,老梁親自接待。
至于要不要繼續合作,周涞還要考慮。
忙完加工廠的事情已經是中午,周涞和柏桦桦一起去吃了個飯。
飯後又匆匆去了幾家工廠,忙忙碌碌一個下午,一轉眼就天邊就已經擦黑。
晚上準備去酒店下榻的時候,車輛行駛過周涞高中的母校C中。這個點,學生似乎剛剛放學,校門口被擠得水洩不通,柏桦桦也只能踩着剎車,讓騎電瓶車和自行車的學生們先通行。
距離今年的除夕還有二十幾天,學生們應該也到了最緊張的學期末考試了。
周涞倚在車上,降下車窗看着來來往往的學生們。學生們穿衣統一的冬季校服,都是肥肥大大的,看着沒有什麽型的黃黑相間的運動裝,包裹着青春的朝氣。
學校幾乎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門口那幾個大字好像重新鍍了一層銅,看着閃閃發光。
很多記憶就這麽湧了上來,猝不及防。
這麽多年過去,現在的校服早已經和當年的天壤之別。周涞記憶中的校服可不是像韓劇裏那種短裙褲襪裝束,而是黑白相間的運動裝。那時候的女學生早已經到了愛美的年紀,幾乎沒有人不吐槽校服長得醜。有些人為了突顯個性不穿校服,有些人則會對校服進行一些改良。
周涞那時候也愛美,她也對校服進行了一些改良,穿着更好看一些。
周涞印象中,林斯逸倒是一直規規矩矩的,而且他穿黑白校服的樣子還挺好看的。可林斯逸私下穿自己的衣服時就很土了,什麽藍色啊綠色的都往身上套,看着特別村。這麽多年過去,現在林斯逸的衣品倒是非常不錯。
周涞拿出手機,對着校門口拍了一張照片,特地發給林斯逸:【猜猜我在哪兒?】
林乖乖故意回:【這可真難猜。】
周涞:【哈哈哈哈】
又發了一個你很笨的表情包。
林乖乖:【晚上不回H城了嗎?】
周涞:【嗯。】
周涞:【明天一早還有一堆事情要忙,就不回了。】
林乖乖:【好,照顧好自己。】
周涞:【今天有想我嗎?】
林乖乖:【想了。】
周涞:【想了幾次。】
林乖乖:【五次。】
周涞:【切,我還以為有一百次呢。】
林乖乖:【你有想我嗎?】
周涞:【沒有,一次都沒有。】
騙人,她今天想了他很多次,自己也數不清了。
林斯逸回了一個字:【哼。】
周涞看這個字,忍不住噗嗤一笑。好像能夠想象到他鬧別扭的樣子,像個單純的大男孩,還帶着點小壞。
林斯逸其實比周涞想象中更加想她。
早上在實驗室寫論文的時候林斯逸就想了一次周涞,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想到她,想到她就莫名想笑,只覺得心裏軟軟的。
半上午的時候想了周涞第二次,因為他寫到一個單詞:particularly,特別的。高中的時候背誦過這個單詞,有點難度,周涞因為記不住這個單詞被英語老師罰放學後在教室裏背單詞。
中午的時候想了周涞第三次。當時林斯逸和師兄陳思遠一起用餐,難得陳思遠沒有拍照片發給他妻子,林斯逸見他興致不高,問了句:“和嫂子鬧別扭了?”
陳思遠發牢騷,說:“捉摸不透女人心裏到底在想什麽,明明談戀愛的時候那麽甜蜜,結了婚之後好像一切都變了。”
陳思遠還對林斯逸說:“我不能怪你嫂子什麽,實在是我自己太沒有用了,給不了她想要的物質。”
正在熱戀期的林斯逸不免就想到了周涞。他想,他好像也給不了她那些物質。
下午在溫室棚裏看到新鮮草莓的時候,林斯逸第四次想到周涞。他想摘一些草莓帶回去給周涞嘗嘗,經過改良培育的香甜牛奶草莓,她一定會喜歡的。
而剛剛,就在林斯逸第五次想到周涞的時候,她給他發來了消息。
心有靈犀似的。
他好想她晚上能夠回H城。
可是,周涞卻說不想他,一次都沒有想他。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