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去嘛!陪我!”顧淺淺硬要池嶼陪她去吃小巷弄堂裏的一家缽仔糕。
“去不了,我得寫完數學。”
“大周五的明天再寫也不遲!”
池嶼拗不過她,被迫收拾着作業,陸澤衍“啧”了一聲,拉着池嶼剛背上的書包。
“有不會的題十點半之前問我,小爺我要睡覺。”
“知道啦陸大少爺。”池嶼甩開陸澤衍的手。
見顧淺淺沒有說話,池嶼寬慰了一聲:“怎麽了?”
“啊?沒事,快點!我餓死了!”
池嶼總覺得顧淺淺怪怪的,總是會突然安靜下來。
路上兩人拐進一條小路,樹影斑駁,蟬鳴鬧着吵着,夏天太陽下的晚,黃昏都多了幾分倦意。
“池池……內個,你喜歡陸澤衍嗎?”
“不喜歡,你喜歡給你。”池嶼果斷回答。
“啊?沒有,我看你和陸澤衍關系很好。”顧淺淺有點腼腆。
“他啊……朋友,你和他關系也不錯啊。”池嶼說着說着,突然想到什麽:“你喜歡陸澤衍?”
顧淺淺不是那種遮遮掩掩的女孩子:“有點,好感。”
池嶼聽了很淡定,她覺得陸澤衍這樣的人,顧淺淺能喜歡也正常。
“幫你追他。”
顧淺淺開懷一笑:“切,我也沒說喜歡啊。”
“看得出來顧傻子,你的演技太拙劣。”池嶼對着她搖了搖頭。
冰品店裏兩個粉嫩粉嫩晶瑩剔透的缽仔糕給了池嶼和顧淺淺。在夏天吃上一口冰冰涼涼的缽仔糕真的太絕了。
這條小巷子兩個人都沒來過,巷子裏什麽非主流□□都有。天色漸暗,兩個人準備穿過巷子其中一條小路到大路去。
忽然間,□□碰撞的聲音在耳邊刺耳的響起,激烈而可怖,兩個人都被吓了一跳。
池嶼探頭望去,幾個穿着職高校服的學生對一個角落裏的學生又踢又打。刺鼻的血腥味傳來,她看到角落裏的人反抗了。
“淺淺!報警!”
“不是,池池,我們不要管了好不好,這裏的人都這樣。”顧淺淺怕的很。
“沒事!你快去冰品店借電話報警,我在這裏看着呢!”池嶼推着顧淺淺繞出小路:“快去!”
“嗯嗯…池池你明哲保身啊!”
池嶼點了點頭,獨自一人繞進了小路裏。
咒罵、笑聲、污言穢語,各種她沒見過的東西在耳邊在眼前呈現。
那種骨骼碰撞的聲音,格外突出。
“私生子?你有臉嗎?”
其中一個男生罵的很大聲:“狗男女!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是誰的種啊?啊!紀校辭?”
恍惚間,池嶼聽到了紀校辭的名字。
不要不要不要,千萬不要是他。
她探頭看,角落裏的少年頭發散亂,低着頭依着牆坐在地上,看不清眼神,嘴角滲着鮮紅血。
他們瘋狂的往少年的身上踹,踢在少年的肩頸鎖骨處,血色腥人。領頭的學生拽起他的頭發:“起來啊?剛剛不還挺能打的?”
池嶼瘋了,是紀校辭,他的側臉她永遠忘不掉。
她一股腦的沖上去。
“你們幹什麽!”
她擋在紀校辭面前,不顧一切卻又弱小。
“喲,這個私生子還挺受歡迎,我沒說我不打女人。”
池嶼面前的男生臉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她有點不敢直視,對方拽起她的衣領。
“你動她一下試試。”
她身後的少年一拳揮過去,打在拽她衣領的人身上。這拳還挺重,面前的人連連後退,嘴角竟已滲血。
紀校辭沒有表情,說話的聲音都帶着喘氣,幾近沙啞。
此時池嶼才看清紀校辭渾身的血,整個人都散發着血腥味。皮膚上被血和泥模糊的看不清傷口。
空氣之間散發着惡臭。
“還敢還手?”群起而攻。
池嶼被不明出現的手推去,狠狠摔在不平整的牆面上,她下意識拿手去擋牆,結果手背被剌出一道鮮紅的傷口。
手上傳來的痛感讓池嶼格外清醒。
來不及反應,迷糊中,警車的鈴聲響亮,把黑暗劃出一道光。
幾個職高少年被留下來盤問,紀校辭的傷有些許嚴重,但還好意識清醒。警方已經叫好了救護車,得去趟醫院再進行筆錄工作。
“紀校辭!”
遠方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紀校辭和池嶼的眼前。
“紀校辭你有沒有事啊!”
柳素崎奔過去,與池嶼擦肩而過。她輕輕握住紀校辭的雙臂,卻被紀校辭甩開。
少年眼中仍有一絲不可磨滅的傲氣,他冷冷地路過柳素崎,也路過了池嶼,沒有看任何人,沒有多說一句話。
池嶼看着少年的背影,夕陽印在他有稍許亂的頭發上,在整個人的輪廓邊鑲嵌了絨絨的光。
他的靈魂,混着光,混着游不出的傲氣。
傍晚的風夾雜着寒意,紀校辭把外套套上,手上的傷一下子被遮蓋。他一瘸一拐,沉默着上了救護車。
“等一下!”
池嶼搶在車門關上的那一刻:“那個……我手受傷了,能不能帶我一起?”
池嶼伸出受傷的左手,鮮血在虎口蔓延至手背、手心。
風掃過傷口,隐隐作痛。
車裏的護士姐姐招呼了一下:“進來。”
池嶼順勢坐到紀校辭旁邊,她沒去看他。
“我有醫藥包,可以幫你先包紮一下。”
池嶼乖乖的點了點頭,車如期開動,紀校辭垂着頭沒有精神氣的坐在車上,氣壓很低。
護士姐姐開始給池嶼上藥,池嶼很怕疼,幾乎不敢看。
“嘶……”
池嶼眼圈微微發紅,許是剛剛被吓到,或被風吹紅,再者,心疼他。
紀校辭伸出靠近池嶼的右手:“疼就抓我手。”
池嶼頓了頓,扯着紀校辭的袖子處,把頭別了過去,眉頭緊鎖。紀校辭笑了笑低聲道:“怕疼還想着救我。”
“那……不一樣。”
護士姐姐用不可名狀的眼神看了一眼兩人。
而後傷口處傳來碘伏的冰涼,她拽緊了紀校辭的衣袖。
護士姐姐包紮的很利索,三下兩下就好了。
“那個…姐姐,可以借個電話嗎?”
護士掏了掏兜,遞給池嶼。池嶼是去給父母報平安。
“喂~我和紀校辭哥哥在一起呢,我手刮傷了去處理一下,沒什麽大問題,你不用擔心。”
冠冕堂皇地說着假話。
電話那頭的池母囑咐了一大堆,實在沒耐心聽完。
挂了電話後一路上都是沉默,過了很久紀校辭從醫院處理好傷口出來,還要去警局做筆錄。
池嶼坐在醫院的椅子上累的睡着,醫院濃厚消毒水的味道令人不安。
“起來了,小金魚。”
紀校辭捏了捏池嶼的臉。
“嗯?”池嶼有些迷糊,眼前的光刺眼。
紀校辭鼻梁上和臉左下側貼了兩個創可貼,左手打了石膏,身上衣服的血跡、泥濘、灰塵依舊,外套套在肩上,有絲痞氣。
而池嶼幹幹淨淨,眉眼嬌柔。有些擦傷早已處理好,衣服沒什麽污漬。
兩個人像極了在演繹不良少年勾搭清純少女的戲碼。
“哥哥等會兒去做筆錄,讓警局的人送你回家。”紀父紀母已經到了警局。
“知道了。”
池嶼低着頭。
紀校辭把池嶼送上警車,池嶼一直注視着紀校辭,他依舊溫柔,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
她把車窗搖下來,朝紀校辭晖了揮手道別。晚風撫平一切似的,随着車輛逐漸加速越吹越猛,池嶼被眼前霓虹的城市燈光吸引。
紀校辭哥哥,安好。
池嶼在心中默念。
警局裏幾人對峙着,帶頭打架的少年出了名的混混,叫梁枘,他頑固不化,坐幾個月牢也不是沒做坐。
“喲,私生子來了?”
見紀校辭進來,臉色霎時間慘白。
自己的父親在場,面對這個問題,多少有點如鲠在喉。
時間還要回到紀校辭13歲時,當時紀校辭還在成澤市念初一。
紀校辭是紀父和一名叫徐舒媛的女子生下的,因紀父當時已經訂婚,便抛下了兩母子。
而後徐舒媛投河自盡,所有人都在傳,開始傳紀父害死了女人,後來傳着傳着變成女人是第三者插足紀家。
紀父人好,強行收留了年幼的紀校辭,讓他在成澤讀書。
縣城消息靈通,加上初中的學生都八卦,紀校辭是所謂的私生子的事情就這樣傳開了。
“哎!我聽我奶奶說!紀校辭是私生子!沒媽!他親媽是小三!”
甚至有人走到他跟前問:“紀校辭你真的沒有媽媽啊?你是小三的兒子,你真惡心。”
初二有段時期,幾乎整個年級都在傳,傳他的身世,和莫須有的家事。
漸漸的,紀校辭僅有的一兩個朋友也漸漸疏遠了他。
記得有次紀校辭在路過學校籃球場回家,一個球狠狠地朝他的臉上砸來,嗙的一聲。他整個人倒在地上,周圍都是圍觀群衆,卻沒有一個人去扶他,他無助的試圖起身。
周圍是居高臨下的人,眼神像把刀,狠狠的在心底刻下莫須有的罪名。
“扶他這樣的雜種幹什麽?別髒了手!”
紀校辭頭上已經淤青了一塊,後來老師到場才解決。
但是老師也并非大公無私,紀校辭忘不了為人師表的那句:“你自己是什麽樣的人你自己不清楚嗎?別有事沒事惹是生非。清者自清。”
當髒水潑過來時,清者自清是最沒用的話。
其實壞話聽多了,紀校辭都開始默認自己是否真的錯了。
而他就默默的承受着,承受着不屬于他的暴力。
這個世界本就是昏暗的,在光普照不到的角落裏,有腐爛發臭的玫瑰和牆角下惡心至極的蛆蟲。他們沒有陽光,只能腐爛,永遠的腐爛。
紀校辭幾乎整個人生是暗淡了,沒有光,只有無邊無際的深淵。
記得一本書上說過一句話:“舌頭沒有骨,卻可以殺人。”
千言萬語築起了吹不散的惡意。
初三的時候,紀校辭一家子都辦到了嶺南,他到了錦陽一中讀初中。嶺南這個沒有雪的南方,比北方的瓢潑大雪要舒爽。
紀校辭原以為逃離了魔爪,如今,他再次面臨深淵。
“校辭。”
紀父親切的稱呼了一聲頓在原地的紀校辭。
“爸。”
有警方在案子一直弄到晚上九點多,梁枘和其他幾位男高中生依法拘留了幾個月,其中有一位還是父母出錢保釋了他。
紀校辭始終面無表情,冷冷的看着他們,細數自己的過往。他從來沒有哭過,現在也不會。
“紀校辭。”
柳素崎出現在紀校辭和紀父面前,紀校辭上一秒懸着的一顆心好不容易放下,看見柳素崎的時候好像又被揪起。
柳素崎盯着紀父,眼神不是喪父之恨,而是輕蔑感。
“紀叔叔好!”
紀父臉色有些難看,想必也是想起來些什麽。
“紀叔叔,我是紀校辭同學,有事情找紀校辭”
“啊,好,你們先聊,我在車庫等你。”紀父匆忙離開,他總覺得這個女孩很眼熟。
等紀父走遠了後,紀校辭緩緩開口:“想幹嘛?”
“考慮好了嗎?”
“好了。”
“嗯?”
紀校辭笑了笑,回頭望向警局門口:“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柳素崎沒聽懂,卻順着紀校辭的視線回頭望,她親眼看見紀父進了警局自首了。
她跑進警局裏,紀父在一五一十道出真相。紀校辭沒有進去,他不太想面對,但此刻是解脫的。
“我們現在要聯系一下當事人的親人。”
“我是。”柳素崎站過去:“我是當事人,王先生的女兒,他已經去世。”
警方調查了一下屍檢鑒定報告,柳父死因是心髒衰竭驟停。他本身心髒就不太好,雖然車禍是間接死因,但是紀父還是被判處五年有期徒刑。
紀父做完筆錄,警方對比了車禍監控,還好柳素崎在,立案的過程加快了不少。
紀校辭依舊安靜地在警局門口等着。
直到紀言祠和紀母到達現場,紀母哭的梨花帶雨,成了紀校辭唯一覺得吵鬧的聲音。
“你怎麽犯這麽低級的錯誤啊!你讓我們三怎麽辦!”紀母哭的撕心裂肺,今天一是紀校辭,二是紀父,紀母也承擔了很多。
其實紀家也不缺錢,房地産生意已經成熟,紀父缺席五年不會出事。
柳素崎從警局裏出來:“紀校辭,你就真的這麽狠?”
她環着手臂。
紀校辭沒看她,哼笑一聲。
“紀校辭,我們是一種人。”
“抱歉,我不認為。”
紀校辭徑直往前走,柳素崎在後面追。
“我是對不起你!但是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私生女!你是私生子!怎麽不是一類人?”
紀校辭忽然停住腳步:“你是孤兒,我還有家人。”
他還有家人,還有一個小妹妹。
“紀校辭!你就是個雜種!”
原來那年校園欺淩,柳素崎也參與了,她是那個又慫又愛玩的一方。在背後人雲亦雲地傳播者莫須有的謠言,唇齒似一把惡毒的槍。
紀校辭走得很快,柳素崎有點跟不上。漸漸少年耳邊只有呼呼的風聲,那些話逐漸模糊。
那些職高的人和紀校辭八杆子打不着,為什麽找上紀校辭原因很簡單——柳素崎。
柳素崎前男友是職高的,他叫做梁枘。柳素崎和他談戀愛的時候初二,是還沒回到池家的時候就在一起了,當時處于異地網戀。柳素崎在成澤,梁枘在嶺南。
梁枘愛慘了柳素崎,柳素崎倒是玩玩,轉頭就纏着紀校辭,她自從來了華中就一直纏着紀校辭,在學校裏有人傳他們倆肯定有什麽,紀校辭也解釋不清。
紀校辭沒有一天是安寧的,柳素崎拿私生子和紀父的事情來壓他,讓紀校辭不敢反抗。
結果被梁枘發現,梁枘也是小混混這一帶有頭有臉的人物,柳素崎又不想失去這個靠山,只好和梁枘說是紀校辭纏着她。
說紀校辭是個雜種私生子,不配和她在一起。
可柳素崎也沒想到,梁枘居然會去打紀校辭。
柳素崎追了一條路,最後紀校辭終于慢下腳步,興許是腿傷。他沒讓紀母開車送他是因為他想散散心,反正警局離家也不算遠,但忘記考慮自己的腿傷。
見柳素崎還在跟着他,少年終于開口:“動我可以,別連累別人。”
“我!”
柳素崎突然想起了什麽,出事的時候池嶼也在。
“呵,我知道了,你們男的不就是喜歡小清純嗎?池嶼是吧?我說我還是她姐姐你信嗎?”
“姐姐?”
“那不然?”
紀校辭回憶了一下池嶼說送她大表姐上學,柳素崎當時就在。但左思右想他還是沒理清楚關系。
“有你這樣的姐姐,我替她不值。”
紀校辭說話向來狠毒。
作者有話要說:是這樣的,我的晉江好像改不了章節內容了,所以前面幾章目錄就顯示不出來真的很抱歉,但是還是可以看噠!将就一下啰~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