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芍樓長帝卿救了我與美人
紀露這番擲地有聲的話落地後,那小厮與身後的女人們臉色便黑了許多。
那小厮陰恻恻地看了紀露一眼,見紀露敬酒不吃吃罰酒,便招呼了身後的女人,将紀露與黎恒身後的菌子盡數搶走。
“既然你沒拿到長春會的憑證,我便替天行道,将這些東西沒收了吧。”那小厮惡狠狠地說道。
紀露自然是不許那小厮如此肆意行事,她力氣頗大,趁那拿着菌子的女人不配,她一個箭步沖了上來,将那菌子搶回來後,還順勢将那女子推倒在地。
誰知這卻正中了那小厮的意,只見她賊眉鼠眼地朝身後的過路人說道:“大家可都看仔細了,是這人先對我們動手的。”
衆路人懼怕她的威勢,皆是讷讷不敢語。
紀露見她惡人先告狀,便捏緊了拳頭,憤憤然道:“若不是你欺人太甚,先是恐吓我們,讓我們離開京城,又搶走了我的菌子,我怎會無緣無故地對你們動手?分明是你們故意找事。”
那小厮卻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只見她笑得狡黠又張揚,“你可別胡亂攀咬人,明明是你未拿到長春會的憑證後便在這擺攤,我們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可你卻冥頑不靈,竟還對我們的人動手,哪怕禦史見了,也得誇我們一句忠厚俠義呢。”
說完這話後,那小厮便照着那些女人們使了個眼色,而後便有兩個身強力壯的女人上前将黎恒拖走,紀露自是急得立馬就要上去解救她的恒兒。
只是另外幾個女人便立馬上前将她團團圍住,紀露大病初愈,且雙拳難敵四手,便只得僵在原地。
只見那小厮好整以暇地瞧着紀露,甚至還歪嘴譏諷道:“如何,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要不要離開京城?”
黎恒在一旁被堵着嘴,只是她滿臉是淚地掙紮,眼裏只期盼着紀露能答應了那小厮的要求。
離開京城吧,大不了去外地從頭再來。
紀姐姐才剛受了一頓皮肉之苦,她的身體還未好全啊,那些女人們皆是個頂個的身強體壯,紀姐姐可受不住啊!
可紀露仍是挺直了脊背,一副任憑你百般威脅她仍巋然不動的剛直模樣,似青山中破土而出的松柏,任爾東西南北風,她只冷傲不屈,“我已對你說過了,若我紀露作奸犯科,犯了什麽律令後被驅逐出京城便罷了,我行的正坐得直,為何要因為三皇女的一句不喜,就離開土生土長的家鄉?”
黎恒的眼淚愈發洶湧,可他卻停下了無畏的掙紮,也放棄了祈禱紀姐姐向那小厮低頭的念頭,紀姐姐雖只是一屆農女,卻自有不屈不折的氣節在,哪怕是被毆打至遍體鱗傷,紀姐姐也不會向這些仗勢欺人的惡徒求饒。
圍觀的路人們皆向紀露投去欽佩的目光,這女子漢剛毅果敢,寧折不彎,當真不堕女子名節!
那小厮的面色則是難看至極,這紀露當真是三番四次地給自己沒臉,如此,自己也不得不給她個教訓吃吃了。
“給我打。”那小厮便惡狠狠地說道。
那群圍着紀露的女人早就在摩拳擦掌,只待領頭之人一聲令下,她們的拳頭便會教這嘴硬的黃毛丫頭做人,不稍片刻,這丫頭便會痛哭流涕,抱頭求饒。
那群女人正要用拳頭往紀露臉上招呼之時,便聽見了一陣車馬落駕聲。
“倒是熱鬧。”只見一個遍身绫羅,插金戴銀的尊貴男子從那香車上緩緩而下。
那小厮立馬給那些女人們使了個眼色,她們立即朝着那男子谄媚下拜道:“參見芍樓長帝卿。”
紀露一驚,那男子便是那日派小厮來自己家裏,邀請自己過府游玩的那位長帝卿?
只見一個身量頗高,臉上粉面含春,眉稍略上揚的男子正煙煙袅袅地朝着紀露走來,他似笑非笑地指了指那小厮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是要打人?”
那小厮瞧着芍樓長帝卿似是有些不悅的樣子,心中大駭,只聽她膽戰心驚地回道:“帝…帝卿,是這女子冥頑不靈,先對我們動手,我才想給她一個教訓。”
芍樓長帝卿上一秒臉上還挂着如沐春風的笑容,下一秒臉色便變得陰寒至極,只聽他反問道:“哦?所以是這位女子的錯?”
他話裏滿是危險的意味,瞧着那小厮的眼神也寒如冰窟。
芍樓長帝卿可不是什麽和善的性子,自己只不過是三皇女的一個小厮,若是長帝卿想整治自己,三皇女殿下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只見那小厮立馬猛磕了兩個頭,而後便左右開弓扇了自己幾個巴掌,只倉惶求饒道:“奴才不敢,許是奴才聽錯了,這只是一個誤會,還望帝卿恕罪。”
若換了平時,芍樓長帝卿定要這小厮皮開肉綻才能作罷,只是今日那叫做紀露的女子在側,他有意要給紀露留下一個和善的好印象,只聽他捂嘴驚訝道:“你這般打自己做什麽,若只是個誤會,說清楚了便好了,你是三皇姐的小厮吧,替本宮向皇姐問好。”
那小厮一副劫後餘生地微愣樣子,芍樓長帝卿就這樣放過自己了?
那芍樓長帝卿确實是沒工夫與這區區一個小厮計較,他的餘光瞥見一旁弱柳扶風,天姿國色的黎恒,只見他半趴在地上,眼裏蓄淚,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
好會勾人的男子,芍樓長帝卿頗有些心氣不順。
那紀露見小厮退散以後,便立馬扶起黎恒,只焦急萬分地詢問道:“恒兒,你可有受傷?”
那黎恒只趴在紀露懷裏放聲大哭,一副受盡了委屈的模樣。
芍樓長帝卿瞧着這對神仙眷侶難舍難分的樣子,鷹隼般的眸子裏滿是冷意,只聽他不懷好意地開口道:“還請兩位到本宮府上修整一番儀容。”
說完這話後,那芍樓長帝卿便走到紀露面前,只用他那雙染了丹寇的玉指挑了挑紀露的衣帶後,便媚笑着離去。
芍樓長帝卿這副将獵物玩弄于手掌心內的肆意情态讓紀露心內十分不适,可那公主的貼身女官個個虎視眈眈地瞪着她們。
最後更是半扭着紀露與黎恒,強硬地将她們二人送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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