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042
喬伊瞬間哽住,天吶,他這得意起來就會不自覺說禿嚕嘴的壞習慣,怎樣才能克服啊!
“意外,嘿嘿,純屬意外……”為了把這事兒圓過去,喬公子索性将節操和下限統統丢光,他柔若無骨的将身體彎成一個難度極高的曲線,一頭連着伊貝爾,一頭連着伊米爾,犧牲色相,賣力的勾引着,“我好冷,快點好嗎,我想要了。”
他用身體語言告訴這兩位,別唧唧歪歪了,趕緊做吧,而且,幹脆一起來?
所得的下場告訴他,男人果然都是一樣的,受不了激将,尤其是情人赤果果的激将,簡直不能忍!
伊米爾了然的彎了彎嘴唇,他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如他所願的放了他一馬,但吃幹抹淨之後,還會不會重翻舊賬,那就說不準了。
喬伊無語凝噎,他也不能再得寸進尺了,總之能逃過一時算一時,沒準……他就忘記了呢?
呵呵。
伊米爾是個言而有信的人,說了叫伊貝爾先來,就算忍得再辛苦,也絕對不會出爾反爾。只不過,遲來一秒鐘也是遲來,兩個人錯開一小會兒,然後一同享用大餐什麽的,就是合理的理解了。
不知道是單純的想讓對方快樂,還是處于‘折磨’對方的詭異心理,在伊貝爾徹底激情起來,一口咬住喬公子的後頸,然後毫不留情的刺入他的身體時,伊米爾并沒有閑着,他先是憐惜的吻他的唇,安撫他因為極致的快1感而挺立起來的胸前兩點,在喬公子用盡所有的意志力克制自己不要發出聲音的時候,他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掏出了兩個閃閃發光的小夾子。
如果喬公子尚還神志清醒的話,他會為伊米爾這強大的自學成才能力而驚懼的——這個純潔的技術宅,究竟是從什麽地方得來了靈感,以他天才煉金術師的資質,打造出了這對兼具美感與實用性,完全不遜色于前世頂級情趣工具的——乳夾?!
延伸出去,一個喜聞樂見的結論就不難得出了——乳夾都有了,其他的還會遠嗎?!
将一個五講四美愛國愛家的技術宅,逼成了情趣道具師,并且目測還要在邪路上越行越遠,喬公子,你是有多麽罪惡深重啊!
當然,此時他全身心沉淪在雙生子帶給他的滅頂快1感之中,這些‘小事’自然沒空理會,他只感覺到乳1首處突然一陣刺痛,緊接着就是幾乎能夠泯滅人的心志的酥麻,他茫茫然的睜大一雙霧氣氤氲的眸子,看向面前勾着嘴角的伊米爾,對方很快吻住了他,唇舌輾轉間,喬公子好不容易凝聚出來的一絲神智就又灰飛煙滅了。
伊米爾眸色暗沉,他身下的人不會知道,此時的他究竟有多迷人——如同落櫻一般漂亮的肌膚上,兩朵紅梅傲立,上面點綴着兩只閃閃發亮的小夾子,正随着主人的起伏,而不斷地顫抖戰栗着。驀地,伊米爾無法抑制的生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他突然覺得随時可以取下來的夾子并不能讓他滿足,或許可以換成一根銀針,刺破他的肌膚,滲出一點豔紅的血珠來,然後用只有自己能夠解開的小機關閉合起來,以後除了自己允許,他就只能帶着自己給與的标記,終身不能擺脫……
因為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被另一只雄獸占有,而不可抑制的焦躁心情終于平複了許多。
即使占有他的人是自己的同胞兄長,即使眼前的一切,可以說是自己允許的、促成的。但獨占欲是所有雄性生物的本能,并不是理智所能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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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貝爾輕咬着喬伊的後頸,仿佛猛獸壓制住了自己的獵物,原始的快1感,嗜血的本能,讓他興奮地如身在天堂。有那麽幾次,他甚至想要拖着自己心儀的獵物離開另一個觊觎的獵手,就像護食的大貓一般,但所幸,很快他的理智就又回來了,記起來那是他一貫疼愛的弟弟,于是只能悶悶的嘆口氣,并将這腔無法言說的郁悶化為更加激烈的鞭笞,狂風驟雨一般全部給予身下之人,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直想徹底融入血骨的……妖精。
迎着當頭的烈日,負責護衛的傭兵們盡職盡責的偵查、防禦、趕路,最多遺憾為什麽這麽久,喬boss都沒有招呼他們中的誰進去玩牌,只能嘻嘻哈哈的腹诽着,莫非他們三個人就玩開了?三個人有什麽新鮮的玩法呢?好惆悵好想加入,至少打開車窗,讓他們圍觀嘛!
唉,上車玩的時候,曾經還很驚嘆于馬車的舒适,根本不用開窗通風,裏面的空氣就可以自己流通,絲毫不會悶,且冬暖夏涼,實在方便得很。如今他們被可悲的遺棄了,卻又忍不住詛咒這種‘先進’了,如果是普通馬車的話,為了保持通風,他們就會打開窗戶了,玩不了,也可以偶爾往裏面瞄一眼解解饞嘛……
老大這麽小氣,簡直神煩!
一牆之隔的車廂內部,喬公子的聲音如泣如訴,不時茫然無助的搖着頭,兩行淚痕在臉頰上若隐若現,盡态極妍。現在他身體之內的,卻已經換上了伊米爾,,一點都沒給他緩口氣的機會,伊米爾那令人發指的潔癖被選擇性的遺忘了,當伊貝爾退出的時候,伊米爾連一秒鐘的停頓都沒有,就将陷入滅頂高1潮的喬伊拖了過來,狠狠撞了進去,之後則一次比一次狠,頻率一次比一次快,将正處于敏感脆弱期的喬公子弄得死去活來,徹底語不成句。
而他們這般嚣張,之所以仍沒有被外面忠誠純潔的下屬們察覺,完全靠着開始時候的先見之明——
喬伊作為築基期修士,不會禦劍,不會超過十秒鐘的飛行,他只會幾個小兒科的法術,其中就包括低級靜音咒,是他作為一只被豢養的寵物,唯幾被允許學習的術法,誰都不會看在眼裏的小玩意兒,純粹給他當樂子練的,他一開始就使了出來,除非他們大喊大叫,外面不會察覺。
同時伊米爾作為天才煉金術師,他手裏也有現成的煉金道具,可以有效地屏蔽聲音,順便還能穩定馬車的車廂,省的産生出類似‘車1震’的效果來,因為早有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他也不聲不響的把東西用上了。
至于伊貝爾,則是出于對弟弟的絕對信任,這個龜毛又謹慎的家夥,是絕對不會讓事情超脫掌控,出現‘被人發現他們做了什麽好事’這樣重大的纰漏的,所以他完全不擔心,完全可以放開手腳。
有意思的是,三個人誰都沒有就這件事産生交流,彼此都知道大家是安全的,卻又認為對方不會知道他們是安全的,于是全部惡趣味的忍着聲音,細細的喘息抽泣,低聲的喃喃愛語,雖不能徹底盡興,這般切切靡靡,卻是別有一番趣味。
外面的聲音仍舊可以自由傳來,裏面正在做什麽,正直的屬下們卻絕對想之不到,這種好似于鬧市偷情般的小情調,不可言說,卻十分令人上瘾。
極盡癫狂。
混混沌沌中,喬公子萬分慶幸的想着,幸好自己作死的功力還沒有太高,雖然十八式中大部分已經青囊傳授,這兩個高徒隐隐已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架勢,那些萬惡的比如‘雙1龍’之類的調調,他們還不知道,所以大家最多也就是車輪戰了,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三人行……感謝上帝,感謝如來佛祖,從今以後他必要緊守牙關,時刻保持清明,再不要樂呵呵的挖坑将自己埋起來了。
……
于是兩天兩夜,喬公子都沒能下車,補給時,總是其中一只稍稍餍足的禽獸單獨下去,拿了諸如面包烤肉之類的食物,外加飲水,就急匆匆的上車,非到下一次飯點不見車內有絲毫動靜。到了旅途後期,傭兵們多半已經垂頭喪氣的接受了現實,這三個喪心天良的boss太自私太過分,完全不打算帶他們玩了嘤嘤嘤……
在伊米爾看來,隔了極短的時間,這一來一回,他的感受簡直是天差地別了。去的時候痛苦乏味的好似地獄,回來的時候,卻舒适酥爽的宛如天堂了。當人感覺到痛苦的時候,時間往往會在感官中被拉長,而當人感到快樂時,時間就恰如白駒過隙,多日直如一瞬。
所以當馬車停下,副團長本森過來敲門,說是已經到家了的時候,伊米爾感到很震驚,怎麽都沒感覺怎麽過,兩天兩夜的時間就沒了?
時間都去哪兒了?
在馬車裏整理了半個多小時,三個人油光水滑,色氣滿滿的出來了。
與他們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後面那架馬車裏,一瘸一拐,大眼無神的新入小弟——幻術師維克托了。
他不像那三個獲得充分滋潤的家夥,就連腳步有點虛浮的喬伊都比他強多了,作為一個身嬌體弱的邊緣魔法師,他在運動神經上與那些脆皮狗魔法師一脈相承,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靠迷惑人眼的幻術在趕路上對他絲毫幫助都沒有,他呆在那輛走一路颠一路的原始馬車上,沒有人顧忌他慢點走,那馬車這麽走一路竟然沒有散架,算它牢固結實,唯一的乘客維克托可是倒足了血黴,徹底變成了被霜打了的蔫白菜了。
喬伊将兩個還打算尾随他回家的混球趕走了。
開什麽玩笑,荒淫無道也要有個限度吧?都從帝都做到加墨了,還不滿足?是要将他一氣兒整死才甘心嗎?
接下來是工作時間,喬伊将從王宮帶出來的卷宗帶去書房,打算細細看一遍,提煉出一兩個閃光點,再做一些‘合理的’藝術加工,炮制出一個劇本來,然後盡快拍完,盡快去建設自己的封地。
伊貝爾和伊米爾一前一後的回到家,氣氛有點尴尬,兩個人這會兒都有些別扭,有些不好意思,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怎麽先開口。
伊貝爾只覺得仿佛有件很重要的事被他忽略掉了,朦朦胧胧,且越想越是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麽事,他猶疑着問弟弟:“伊米爾,我們是不是有東西忘掉了?”
不說還不覺得,伊貝爾這麽一說,伊米爾也有點愣忡,他歪着頭回想了一下:“哈?我也覺得有什麽不對勁,但是想不起來……算了,既然大家都不記得,肯定不是什麽急事,放着先不要管,沒準過兩天它就自己跳出來了。”
伊貝爾想得頭疼還是想不起來,只能聽伊米爾的,将這種莫名的預感暫時揭過不提。
卻說這邊的喬公子,他剛将國王十歲之前的卷宗翻完,覺得裏面描述的小正太還是有幾分可愛的,正打算再接再厲,肚子卻突然感覺到一陣劇痛,他下意識的內視——自從築基之後,就多了一種‘內視’的功能,雖然不可能纖毫畢見,經脈大致運行狀況,卻是可以隐隐感應出來的——這種狀況很不同尋常,築基期以上基本就不會生病了,何況他隐隐覺得,這并非是普通病痛,一部分靈氣被不知名的東西迅速的掠奪吞噬,讓他生起一種惡寒之感。
就好像肚子裏進去了一樣活物,它們蘇醒了,也許很快就會穿破他的肚腹,然後将他吞吃一空。
好歹在嚴重不科學的修真界混過,他作為一個禁脔,本來覺得都逃到異世界了,就算徹底逃跑成功……喬公子是個很心細的人,有着藝術家的通病,就是擅長各種腦補,這一刻他想了許多,莫非他外表看上去好好的,其實內裏還是被宗門高人下了惡毒禁制,只要他敢跑,多長時間之內,就會劇烈發動,若還不自己回去自首,就會死的很難看?
天吶,他以前怎麽還沒想到這個?就知道不會這麽幸運,現在可怎麽辦?就算他想去自首,也沒機會找到那個宗門了啊!這隔着萬水千山,空間壁壘是一個小小的築基期可以挑戰的麽?
喬伊捂着劇痛的肚子,眼冒金星,身似浮萍,千愁萬緒,悲從中來,待到模模糊糊看到肚子裏那一點正在茁長成長的不明物體後,更是自覺命不久矣。他試探着往自己的身上刷幾道治療,還有解除負面狀态的各種招數,有的直接不管用,有的卻反而起了催化促進的作用,吓得他再不敢亂試了。
打開許久未再用的系統界面,查看自己目前的狀态,卻只有一行紅字——‘內部寄生debuff’,兩截分別代表氣血的血條勻速下降,這次和他以前自己漏氣不同,自己漏氣的時候,只要勤刷治療,就沒有生命危險。這次刷治療,不但對自己有好處,對那個未知寄生物也有好處,每次一用,那鬼東西就跟被上了化肥一樣,蹭蹭蹭長上一截,吓得喬伊不敢再用。
但這麽放任不管,他也早晚死翹——何況,真特麽痛啊!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喬公子本想着大展拳腳,奈何天妒英才,除了‘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這樣的不甘心之外,滿打滿算,這個還不怎麽熟的異世界,他舍不得的就只有那兩個雙胞胎兄弟了。
真是作孽啊,若是早知道自己體內還藏着這等要命的東西,就不要去招惹人家了。而現在人都招惹了,他卻說死就死,肯定會給人家留下挺大的心理創傷了吧?先頭畫的大餅也沒有實現的可能了,他還不知道這兄弟倆有什麽樣的苦衷,才會上了他的賊船,總之剛剛看到希望,就又被無情打斷,這種滋味肯定好不了,還不如一直都看不到呢,太虐心了。
忍着一跳一跳的劇痛,喬伊對肚子裏的‘寄生物’一點辦法都沒有,幹脆也不敢再內視,他心理素質不怎麽地,現在那東西還只是一個圓形東西,若他眼睜睜的看着裏面孵化出什麽長相邪惡的蟲子,他可能就忍不住自殺了。趁着還有時間,他要留下一封情真意切的遺書,告訴那對兄弟,自己是有多不得已,叫他們忘了自己,快樂生活,巴拉巴拉……
但是想了想,喬公子含着兩包淚,又将這充滿聖母光環的東西劃掉了。憑什麽呀,他們如果還忘記自己,那他存在于這個世界的證據不是一點都沒有了嗎?《灰姑娘》還沒有公映,那些膚淺的貴婦記得的估計是那個英俊的王子,吃到雞蛋誰還管母雞是哪個呀?!他豈不是慘了點?不管,就算那對兄弟傷心痛苦,也要記自己記的久一點,最好形成心理障礙,再也不能和別人滾床單……
在這樣折磨人的痛楚中,喬公子一會兒聖母光環加身,一會兒卻被激發出戾氣,種種分裂之處,都被他亂七八糟的從不時劃掉的‘遺書’裏表現出來了,簡直混亂的讓人蛋疼。
與此同時,伊貝爾宅。
伊米爾白着一張小臉,風一樣刮過來,他盯着自己的哥哥,抖着嘴唇說道:“蛇曼華!”
伊貝爾腦子裏嗡的一聲。
“你沒給他解藥?”雙重奏。
“我以為你給過了!”又一次雙重奏。
好吧,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二人将這事兒完全抛諸腦後,那會兒還隐隐覺得有事情被自己忽略了,卻死活想不起來,這會兒伊米爾正在做煉金實驗,眼睛瞥到架子上放着的幾瓶蛇曼華解藥,一個激靈,他徹底知道自己忘記什麽了,趕緊裝上解藥,飛也似的跑過來,期冀哥哥記得這事兒,早騙他将解藥喝下去了。
現在知道希望落空,兄弟倆開始有志一同的往喬伊的家裏狂奔。
“也許還沒有發作……”伊貝爾安慰弟弟,順便也安慰自己。要知道,雖然理論上,蛇曼華開花結果要四十九天,這日子卻并不太精确,提前一兩天,推遲一兩天,都是有可能的。而剛剛他們分開的時候,喬伊身體并未有不适之處,想來他們是趕得及的。
“而且這樣明顯的症狀,作為一個天才煉金術師,不可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只要第一時間喝了解藥,頂多就是肚子痛一下,出不了什麽大事。”伊貝爾繼續絮絮叨叨的說道。
但是據說,蛇曼華發芽生長時,真的會很痛苦呢,今時不同往日,一念及此,這對兄弟還是忍不住有些心疼。
伊米爾将這種心疼表現出來,比較鐵血別扭的伊貝爾卻暗暗忍着,只能通過不斷地廢話來轉移注意力,“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怎麽想個理由将事情給圓過去吧?畢竟我們已經……咳咳,知道現在還這麽對他,會不會傷感情什麽的……”
難道就只說‘我們忘記了’?多不好。
這麽一路廢話,他們終于趕到了喬伊家,問過管家查理,得知喬伊是在書房,他們倆已經被列為‘可以不用通報随時出現’的客人了,查理很會看臉色,知道客人應該是有急事,就沒有多問,眼睜睜看着他們一陣風一樣卷去了書房的方向。
唉,雖然伊貝爾先生和伊米爾先生都是比較體面的客人,像今天這樣咋咋呼呼地,卻還是有些莽撞了呢!也對,畢竟不是有底蘊的貴族世家,莊園裏也沒有一個經驗豐富的管家來操持,真是太失禮了——能幹的外表下,其實非常一板一眼,對貴族這個頭銜珍重至極的管家先生再一次遺憾的喟嘆着。
他們狂奔到書房。
裏面傳來壓抑的哭泣聲,伊米爾和伊貝爾對視一眼,心中一陣發涼。
将門推開,他們就看到了已經快哭到崩潰,徹底陷入‘媽蛋我果然是快要死了救命’狀态的喬公子,因為劇痛,也因為直面死亡的恐懼,一向優雅到骨子裏,将裝逼作為信仰在維持的貴公子,在一個人的時候,終于忍不住軟弱了一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他左手捏着一張小手絹,不時擦着,所以現在的形象還沒有太狼狽,只是眼睛鼻頭都紅彤彤的,看着別提多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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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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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