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此乃肉沫

作者有話要說:此乃肉沫!大夥喜歡的話踴躍留言嗷,以前都是寫比較清水的,這種第一次嘗試0 0.

“阿淩!”謝岚一驚,就要推開我。

我在他耳邊輕輕一笑,對他說道:“推啊,你若推開我,我就從此離開,讓秦婉兒再也複活不了。”

引魂燈的燈火随着我的話搖曳起來,映得整個冰窟光影浮動,片刻之間仿佛整洞的氣息都豔麗旖旎起來。謝岚聞言沉默了片刻,看着我微微勾起的嘴角微微蹙着眉頭,我面上雖笑着,心裏卻不知道是何種滋味。雖然我對謝岚心存愛慕多年,卻也從未做過如此越距的事情,如今做了出來,還是為了其他人。

我伸手撫平他額間,細細打量着他面部的輪廓。

謝岚的薄唇比平時更加殷紅,我與他的氣息就交織在寸許之間,是從未有過的親近。我心中一動,雙手環上謝岚的脖頸加深了這個吻。

謝岚像根木頭似的一動不動,任與任求,我左手腕上的鮮血将他的一身白衣染得血跡斑斑,倒像他受了傷似的。我看得心裏一惱,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一手伸進他衣裏一通亂摸。

謝岚混身一僵,我在他耳邊得意地笑了笑,看見引魂燈的火焰又竄高了些許。只覺得眼前景象一晃,後背狠狠撞在岩壁上,謝岚将我按在岩壁上,雙手按在壁上,在我面前支出個空間,胸膛上下起伏着,呼吸明顯急促起來,似乎在劇烈鬥争着什麽。

我盯着他看,低啞着嗓子,喟嘆一聲:“謝岚……”

他眼神一黯,深深地吻了下來。我一愣,随即迎了上去,與他唇齒相交,相呴以濕。

謝岚畢竟是成年男子,且還是未經過人事的,又在引魂燈之下,如何抵得住這般誘惑。

他緊貼着我的身體,我全身的毛孔都緊張興奮着,想要将他的氣息完全融入我的身體裏。謝岚炙熱的體溫傳到我身上,我甚至能感覺到他胸腔裏快速跳動着的那顆心髒,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抱緊了他。

不知過了多久,謝岚離開我的唇,深深吸了口氣。他的唇微微充血,在燈光的映射下,像抹了層蜜糖,讓人嘗了就忍不住一再試險。

他雙手捧着我的臉看着我,眼睛不再沉靜深遂,而是充盈翻滾着迷亂的□。這樣的謝岚是我第一次見,與平時的儒雅不同,更像是一顆毒藥,混身散發着致命的誘人氣息。

一想到這樣的謝岚會被別人占有,我就恨不得把他身邊的女人都趕走,一個人永遠霸占他。

謝岚又吻了上來,這次他從我唇上滑下去,軟軟的唇在臉上一略而過,濕濡濡地印在我頸上摩挲着。我臉上一紅,雙手緊緊捏住謝岚的肩膀,他居然會這樣的東西……

Advertisement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被褪到腰部挂着,只餘一件肚兜還穿在身上。謝岚的上衣敞開,露出裏面白皙的胸膛。他的雙手在我背後游移着,似乎想要解開這層束縛。

我閉上眼睛,驀地就想起那首詩:願得美郎君,妾身相交付。甘願上元夜,花燈辭玉樹。這樣一個謝岚,就是我寧願放棄所有相追随的謝岚。

忽然,身後傳來數聲破風聲。謝岚美目一睜,袍袖飛舞間,帶着我一個急旋避開,片刻間将我和他的衣服都拉好了。而方才我們所在位置,幾根鋼針深深沒入石壁,針孔裏還絲絲地冒出白煙,顯然是用了極烈的毒。

“雲霁!”我一愣,震驚地看着眼前之人。

他頭發微亂,靴上還有幹了的泥漬,卻是一路策馬狂奔而來。指間銀光閃爍,手裏還保持着發出暗器的動作。我沒想到,他居然會用鋼針射謝岚,那些鋼針皆有嬰孩手指那麽粗,又用了那麽烈的毒藥,他這是想要置謝岚于死地麽?

雲霁緊抿着唇深深看了我一會兒:“淩不凋,怎麽能這樣作賤自己?”

“雲霁……”我走到謝岚前面,不由分說地将謝岚擋在身後。

“你一向知道你與他不會有結果,卻為何總不能放手?淩不凋,你要什麽時候才能放手?”他盯着我,一步步接近,死死質問着我,“難道,非要得到他死了,你才能忘記他嗎?”

我眯了眯眼睛,斬釘截鐵地說:“哪怕他死了,我也會為他守一輩子的墓。除非我死,否則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手!”

雲霁聞言臉色大變,指間暗器一動,又要射向謝岚。謝岚青曜劍早已出鞘,将我強行拉到身後,淡淡地看着雲霁,并不畏懼他手裏的暗器。

“雲霁,不要做出讓我恨你的事情!”我拼命掙紮,對着雲霁大聲喊道。

雲霁聽罷大笑起來:“你以為謝岚會接受你麽?他堂堂青城山掌門,一貫為人景仰,會為了你放棄身份地位,遭受世人唾棄麽?更何況,還有眼前這個人。”

說着,他指着身後冰封着的那人:“她!秦婉兒!”

“唐雲霁!”我心中一痛,失聲大喊了一聲,頓了頓,“不要再說了……”

雲霁沉默了片刻,收了指間的暗器,從懷裏抽出紗帶,将我流血的傷口包住:“阿淩,你這是何苦呢?”

他替我仔細包紮好了,回頭冷冷地對謝岚道:“謝岚,我會将引魂燈給你,純粹是想了了她的心願,不忍看阿淩四處漂泊。沒想到你竟然拿它做逆天改命之事,那也就罷了,可你枉為人師,竟然還想要用阿淩的血啓動引魂燈。實話告訴你,這引魂燈是一對。除非你找到餘下的另一盞,否則啓動了也只有迷魂的效力,妄圖複活秦婉兒……呵,有我唐雲霁在,還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雲霁的話在冰窟之中回響了許久。言罷他轉身,吹進冰窟的風灌滿他的衣袍,臨走出洞口前又回過看了我一眼,最終消失在我眼前。

“阿淩,你要自己保重,我走了。”

我看向謝岚,他沒有說話,兀自握着青曜劍,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關節用力得泛白,不知在想些什麽。他是在失落沒有能救回秦婉兒,還是在懊惱我方才引誘他做了倫理不容的事情?

可事實就是事實,我淩不凋決定了的事情,就算不如我所願也絕不後悔,就像我愛謝岚便不在乎其餘任何責難。所以,今日我吻了他,我摸了他,就算真的在這種情況下,将所有都交借付給他。哪怕他日後要恨我怨我,我也絕對不會有一絲悔意。

冷風一陣陣地灌進冰窟,方才的一洞旖旎也不知道吹散到哪去,只留引魂燈的殘輝昏黃昏黃的,奄奄一息地趴在燈盞邊上。

以往江湖上有人說,寧見謝蘭臺,不見淩不凋。

這句話用來形容青城山現狀的确實誠。誠然,論武功謝岚要比我高上許多,但他為人不愛計較,除了護短了些,處事也一向寬容。可我就不同了,若哪日有人踩了我一腳,指不定我追他幾千裏都要踩回去。

這話有些誇大,卻同樣可以用在我與謝岚身上,他是我師父,那是他的事情,就算是他本人來也一樣無法改變我的心意。

我看着秦婉兒冰封着的軀體,就算是她也一樣,只要謝岚一日未對我說他喜歡她,那我便有理由堅持下去!

“撲”的一聲,引魂燈的火焰在我眼前熄滅了。我回頭一看,見是謝岚發出劍氣滅了燈。這時引魂燈燈盞裏的血已經燃盡,神奇的是,盞中竟然沒有一絲鮮血的痕跡。若不是手腕上的傷口隐隐作痛,我一定會以為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場夢。

“走吧。”謝岚将青曜劍入了鞘,收了引魂燈,頭也不回地走出冰窟。

我與他在半山腰找到了我們的馬匹,三匹馬少了一匹,我估摸着這時候慕容嫣已經在西嶺鎮的悅來客棧裏等我們了。

我們各自飛身上馬,向山腳下奔馳而去。我遠遠地回頭一望,只見龐大的西嶺雪山正在我身後疾疾遠去,不禁心有所感。身在山中時,還不覺它的如斯綿長。此時看來,卻令人頓感震撼,覺得天地蒼茫,而我只是其中微小一物。

可我生來就是要逆之而行的,淩不凋這個名字便是我歷世而來的使命。我已故的父母,他們希望我逆境存留,去追尋他們不敢追尋的夢想,哪怕峰高獨我一人,也要睥睨群山,哪怕天地裹素,也要孤絕獨綻。

“阿淩。”謝岚突然出聲打斷我的沉思。

我回頭看向謝岚,見他靜靜地望着我,這是他這麽久以來第一次開口同我說話。我也注視着他,心裏想他是不是想給我個答案,心裏卻又像擂鼓似的“咚咚”地跳個不停。

他頓了頓,移開目光道:“專心騎馬,莫要摔着了。”

我心中一暖,朝他笑了笑,揶揄自己想多了。

騎出一裏餘,他又喚了我一聲,我側目看去,卻見他目光淡淡地投向遠方:“阿淩,今日的事,你便忘了吧。”

我一愣,唇角飛揚了起來。

忘?謝岚你現在說要我忘,我已如嘗過罂粟抵死的美妙,你教我如何去忘?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