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Burst!
覃禹:“怎麽搞到手?坑蒙拐騙?您覺得哪招好使,一句話,哥幾個直接上。”
鐘以青:“你嘲諷我。”
覃禹:“豈敢。”
鐘以青:“等我把項目弄到手,讓你跪着喊爸爸。”
覃禹:“我求之不得,喊爺爺都行。”
覃禹是正兒八經的務實派,工作上一步一個腳印踏實得很。
他們幾個私下裏雖然能玩到一塊,但是工作上,總有數不清的摩擦,配合不能說是天衣無縫,只能說毫無默契。
下午兩點,鐘以青主動聯系姜夭漫,給她發了個地址,就是新公司所在地。
地标性商業寫字樓特別好找,就是停車有點麻煩。
姜夭漫到的時候,新公司裏裏外外已經煥然一新,十分幹淨。
鐘以青開了會議室招待她。
姜夭漫一身黑白二色的通勤裝,敲門進來時候,趴在電腦面前犯困的許沫沫和覃禹齊齊一震,不由得挺直了後背,許沫沫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使勁把翹起來那一撮壓下去。
覃禹:“美女,你好,請問找誰?”
許沫沫拐他一下:“還用問嗎?”
覃禹小聲:“客氣嘛……”
姜夭漫笑了笑:“你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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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不用多說,關鍵是溫柔得讓人移不開眼。
鐘以青從會議室裏打開門,站在門口,說:“請。”
許沫沫和覃禹目送她進了會議室,然後,鐘以青面無表情地把門關了。
鐘以青遞茶給她,說:“我自己開的新公司。”
姜夭漫進門的時候,心裏就已經有數了。
她打量着周圍的陳設,說:“硬件設施一應俱全,你很周到。”
鐘以青:“我已經有了自己的公司,所以不可能再去給別人打工。你說你想和我共事,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姜夭漫靜了一會兒。
新公司,沒什麽名氣,這正好符合伊采的需求。
鐘以青:“你可以多考慮幾天,不用急着給我答複。”
姜夭漫目光示意外面,說:“外面是你已經找來的員工?”
鐘以青:“我們從前就是一個團隊的。”
姜夭漫:“我看他們好像在忙。”
鐘以青:“是新的游戲項目。”
姜夭漫:“就你們仨?”
鐘以青:“你也看到了,其他電腦的塑封還沒拆,手續剛辦好,設備都是新的,第一個游戲是用來給公司籌備資金的。”
他的打算,令人聽着非常有條理。
姜夭漫抿了口茶,問:“公司名字叫什麽?”
鐘以青:“Burst!”
漢語,爆炸的意思。
會議室的門打開。
鐘以青帶着姜夭漫出來,停在許沫沫身邊。
許沫沫手忙腳亂拱開椅子,站起來,笑得特別真誠:“美女姐姐,請問有什麽需要我效勞的?”
鐘以青向他介紹:“姜總監,讓她看看我們新作的游戲。”
許沫沫把踢出很遠的椅子又推回來,請姜夭漫坐。
姜夭漫坐在電腦前,望着屏幕上正在運行的游戲界面。
單機。
但是模拟器模式。
姜夭漫一頓,問:“手游?”
鐘以青點頭。
符合他撈快錢,貼補公司的初心。
是個生存游戲,加入了些許驚悚因素。
游戲的畫面質感遠超世面上那些小作坊的稀爛水平。
鐘以青制作的上個游戲是世界範圍內的火爆程度。
他的制作套路和思維模式,底線卡得死死的,再差也差不到哪兒去。
姜夭漫操控着角色走了幾步。
這是個女性角色,從她一個專業美工的視角,略有些粗糙了。
姜夭漫:“角色是誰設計的。”
鐘以青指向自己的鼻子:“我。”
姜夭漫再次驚呆。
鐘以青:“我只是個業餘水平,我們現在并沒有招到美工,你如果願意來的話,我會非常開心的。”
姜夭漫站起身,把電腦還給許沫沫。
轉身走出一段距離後,聽見許沫沫對覃禹說:“原來她是美工呀。”
覃禹說了什麽,她沒聽清。
他們兩個腦袋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覃禹:“就是不知道水平怎麽樣。”
許沫沫:“肯定比小鐘總強,不然小鐘總不可能請她……不過,她這麽溫柔漂亮,哪怕是個什麽都不會的花瓶,我也願意把她請進來供着好看,反正咱們養得起。”
覃禹:“……你好像幾輩子沒看見女人了?”
許沫沫:“沒看見這麽好的。”
姜夭漫摸出手機,給伊采發了消息,簡單說了一下情況。
在參觀完整個公司之前,伊采有了回複——
一個OK的手勢。
姜夭漫心也落下來,收起手機。
當鐘以青請她再仔細考慮時,姜夭漫直接說:“已經考慮清楚了,我願意加入。”
鐘以青:“條件你随便提。”
姜夭漫:“沒什麽特別要求,待遇什麽的都好談,只希望在美術方面,我能有一定的話語權,少一些自以為是的指指點點……上個月在蘭亭,我和劉謙帥之間發生的分歧,您應該有所耳聞。”
鐘以青:“關于這點,我可以白紙黑字給你落實到合同上。”
姜夭漫非常滿意。
鐘以青答應,合同定好之後,再約她來詳談。
送她出門的時候,鐘以青問:“你能聯系到Rain嗎?”
他居然主動問起來了。
姜夭漫笑了笑:“巧了,前幾天,劉謙帥也審了我很久。”
鐘以青很不滿她把他和劉謙帥放在一起相提并論。
他開門見山:“聽說你們曾經共事的時間不短,我有話直說了,Rain手上有個項目,之前給我看過,我非常喜歡,如果有機會,我想接觸一下。如果你能聯系上她,幫我轉達一下就好。”
姜夭漫不像上次那樣推三阻四,而是滿滿地答應道:“沒問題。”
鐘以青原本只存了一點點希望,一聽這話,眼睛瞬間亮了。
姜夭漫笑着說:“我會如實轉達的。”
回到家。
姜夭漫果然向伊采轉達了鐘以青的意願,并事無巨細地把新公司的情況講了一遍。
伊采摸着下巴,說:“他其實是個非常有主見的人,這樣的人性格上多半很執拗。”
姜夭漫:“但是這樣的人做領導會讓人覺得十分心安。”
伊采:“我真是沒想到,他對我的項目執念挺深,這麽久了都還念念不忘。”
姜夭漫:“要我說,你應該負責,畢竟當初是你用這個項目把他弄去蘭亭的。結果他去了,你卻走了。”
伊采嘆了口氣:“我過一段時間聯系他吧,你先落實好。”
她們倆躺在床上。
姜夭漫在貼面膜。
伊采念起他們公司的名字:“Burst!”
姜夭漫:“對,最後的标點符號包括在名字裏,鐘以青剛剛還給我發消息,想請我幫忙設計一個logo。”
伊采:“你這兩天随時做好準備吧,以他的效率,應該很快就會再聯系你。”
她打開電腦,登錄游戲。
溯洄一如既往在小鳳山挂機。
伊采咔咔一通亂點,看到他裝備界面時,停下啦。
溯洄有幾件裝備的損毀非常嚴重,已經到了警戒值。
他和人幹架了?
伊采想到昨天自己下線的時候,正是兩人被挂了懸賞,無所畏懼地在野外溜達。
而且有很多刺客在暗處虎視眈眈。
溯洄頭上的懸賞已經沒了。
伊采翻開懸賞錄。
溯洄身上的金額不低,一旦被人收了,懸賞錄一定會留下記錄。
伊采翻了沒幾頁,就找到了今天淩晨的記錄。
收他懸賞的人是,鶴牙?
是同戰隊的朋友收的。
伊采松了口氣,這證明溯洄在外幹架沒輸。
雖然說,游戲嘛,輸贏都是家常便飯,溯洄也不是輸不起的人,但伊采就是不願意看到他輸掉。
伊采見鶴牙正在線,于是敲了他一下,問:“鶴牙,來收懸賞嗎?”
鶴牙回:“好,等等,我馬上來。”
他正在做任務,草草收了個尾,組了伊采進隊,傳送到她身邊。
鶴牙的消息有些滞後,他平常不怎麽逛論壇,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他叨咕道:“你們兩口子怎麽回事,得罪誰了?”
伊采順勢問:“昨天溯洄的懸賞也是你收的?”
鶴牙:“是啊,半夜他在野外和人殺紅了眼,我去忘了一眼,好家夥,萬裏江山一片紅啊。感覺能有一個團的人在錘他。”
伊采心想,我不該扔下他,一個人下線睡覺的。
今晚打游戲一定要把門反鎖,不許姜夭漫進來。
鶴牙對她開戰。
伊采脫了裝備,老老實實讓他打死。
最後一滴血見底,鶴牙成功收走了懸賞的時候,站在旁邊一直挂機的溯洄卻忽然動了。
鶴牙在對于語音房間裏說:“哎,溯洄來啦……”
話音未落,溯洄忽然點他開戰,一槍就刺了過來。
鶴牙:“……”
他剛開始沒還手,滿山逃竄,不停地打字解釋:“喂,等等,住手,是她讓我來收懸賞的!!!”
溯洄根本不停解釋,攻勢更兇了。
鶴牙只得還手。
他來一來一往還是很有看頭的。
伊采原地複活,嗑了個血藥,補滿血條和藍條,跳着跟上去觀戰。
這才是真正的大佬切磋。
各個門派的機制都讓他們給吃透了。
但是在職業優勢上,重霄還是更勝一籌。
畢竟是當年總策劃的親兒子。
但是,出人意料的,溯洄竟然輸了。
在開了一個閃避技能之後,溯洄的血條秒空,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之前,他挂了。
鶴牙:“???”
什麽情況,怎麽他就死了?
伊采點開溯洄的裝備界面。
原來是他那幾件損毀嚴重的護具徹底報廢。
伊采把刀,在鶴牙還愣着的時候。
隐身上去狠狠地補了一刀。
鶴牙撲街。
伊采把溯洄組進隊伍裏,交易給他兩組修理的道具,讓他趕緊補補裝備。
鶴牙氣呼呼道:“你倆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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