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捉殲要成雙!~~ (22)

的難受,這一番折磨,又讓她紅了眼眶……

一室的親吻聲中,突兀的響起衣裳撕裂的刺耳的聲音,夏侯懿狠狠扯開了她的衣襟,撐着身子在上方斂着怒意看着身下的她,她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女人,那麽,他就在今夜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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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之後還有更的~~争取進入啪啪啪前/戲~

衆人圍觀來算計

衆人圍觀來算計 窦雅采被他粗暴的撕去衣衫,露出大片雪白的胸前美景來,裏頭繡着大團新荷的淺綠肚兜露出肩帶來,夏侯懿微微眯了眼眸,盯着肚兜裏高聳的綿軟,眸光終是起了變化,手下用力,攥着她的手腕都有了深深的印記,他卻渾然不覺,只是盯着她看,幽沉眸光在她身上游移。

見了血的紅唇,遍布紅痕的脖頸和精致鎖骨都吸引了他的眸光,昨夜他在王府啃咬的那幾個紅痕顯然是舊了,如今新痕壓着舊痕,襯着她雪白嬌嫩的肌膚,當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他眸中肆虐的都是男/性狂野的欲/望,也絲毫不掩飾在看到那美麗時眼中所有的驚豔和癡迷,身下的女子這樣嬌媚的模樣,哪個男人看了能不心動?難怪越子耀把持不住自己,夏侯懿心裏太清楚窦雅采模樣的好看了,何況越子耀還在她身邊多年,怎麽忍得住?

如今嬌媚的容顏染了點點鮮血,越發刺激了他嗜血的冷意,不過凝了她片刻,大手就已經撫上她的高聳,狠狠揉捏撫弄,感覺到身下女子的輕顫,他帶着一眼的席卷一切的狂/虐俯身熱吻她的雪肌,處處點燃她的火焰,大手過處,身下俱是點點顫栗。

窦雅采此刻的感覺簡直難以形容,抖着身子卻不能動,被他咬出血的地方疼的厲害,被他親出紅痕的地方又辣又麻,而被他的大手包裹揉捏的地方,更有那陌生又熟悉的酥麻感陣陣襲來,她的身子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無意識的扭動着,喉間溢出的低吟都被他的熱吻如數吞入腹中,只有點點喘息響徹內室……

身子被迫接受這樣粗/暴肆/虐的愛/撫,五年來她的身子從未被任何人這樣觸碰過,唯一的記憶就是五年前的洞房花燭夜,如今還是同一個人,身體很快就恢複了記憶,好似并不排斥夏侯懿的靠近和撫觸,可是她的心裏卻是百般滋味交雜其中,她知道夏侯懿生氣,可是夏侯懿這樣待她,讓她心中滿腹的委屈越發的加重……

紅了眼眶,水眸中溢出點點水光,好容易等他放開了她的唇,那原本嬌嫩的紅唇如今都被吸/吮的腫起來了,她也顧不得唇上的異樣灼熱,只望着他啞聲道:“……夏侯懿……你又欺負我……你只會欺負我……明明我跟越子耀也不是我情願的,我又不喜歡他,跟他去翠湖也是為了跟他說清楚啊……你還欺負我……這又不是我的錯……”

“你還說你喜歡我……哪有你這樣喜歡人的?你喜歡我還欺負我……嗚嗚……”

她心裏頭委屈,越想越是委屈,也不管他的滔天怒意了,兀自苦着臉嗚咽起來,眼中真有眼淚流出來,哭的小臉兒清水樣的惹人憐愛,抽噎空隙還吸了吸鼻子,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動,也是可愛的很。

夏侯懿将她這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看在眼裏,眉心微微動了動,眼中肆/虐的暴戾冷光倒是消散了不少,裹着冷然的眸中染上一絲憐惜,口中卻道:“把你冷落了五年,放你在府中五年,你還沒被放夠?做什麽要哭?”

“本王何時欺負你了?這樣就算是欺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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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耐着性子與她解釋:“本王喜歡你,才會要與你做那件事的,怎麽能是欺負呢?何況五年前又不是沒做過,快別哭了,你不是怨本王丢了你不管五年麽,如今本王要你,你還不情願了?你是本王的女人,早晚都有這麽一遭的。”

窦雅采還是抽抽搭搭的,只覺得自己被他狠狠的欺負了,想來想去就是想哭,又聽出他話中有一絲軟意,心裏頭就存了一絲希望,可憐兮兮的望着他軟聲道:“我不情願,你這次放過我,好不好?”

她根本沒想過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心裏頭慌慌的,生怕自己會‘失/身’給他,他這樣突然的一表白,把她的心都弄亂了,現在腦子裏一團糟,什麽都沒有想明白,他就這樣……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接受,她覺得自己應該冷靜的想一想,最好是一個人想一想,她心裏是這樣想的,卻不知道軟下來的自己在他的眼裏是何等的驚豔和吸引……

夏侯懿豈肯放過她?冷眸中星光點點,聽了她的話,忽的便是狂狷一笑:“你說呢?”

他打定了主意要她,怎麽會輕易聽了她幾句話就放開她不要她了?簡直是笑話!

他便要俯身又去狂吻她,打定了主意将她帶入他的世界之中,卻有幾聲突兀的敲門聲響起,夏侯懿稍稍分了神,窦雅采便立刻脫離了他的鉗制,直接鑽進被褥之中,把自己嚴嚴實實的裹起來,警惕的看着他

夏侯懿哂笑一聲,倒是沒再管她,直接從榻上起身,走到門邊,剛把門打開,窦芙茹便端着一芍藥紅的團花蓋盅走了進來,将托盤放在桌案上,目不斜視的望着夏侯懿道:“王爺姐夫,不好意思啊,芙兒打擾了,主要是你們都浸過了那河塘裏的冷水,娘就吩咐煮了姜湯送來,爹已經喝過了,這一盅是送來給你們的,你記得和姐姐都喝啊,特別是姐姐,她要多喝一點,她身子弱,病了就不好了!”

夏侯懿淺淺一笑:“嗯。”

窦芙茹随即抿唇一笑,又飛快的沖着夏侯懿眨了眨眼睛,故意笑道:“那王爺姐夫你記得一定要讓姐姐喝啊!這個很重要的,我走啦,不打擾你們休息!”

夏侯懿早将她的小動作看在眼裏,只不動聲色的一笑:“不送。”

窦芙茹知道夏侯懿聰明絕頂,不會聽不出她的弦外之音,所以送了姜湯,便心滿意足的出了屋子。

如今這樣一折騰,外頭已是接近黃昏傍晚了,只是雪時停時落,天色也漸漸黑了下來,窦芙茹出了窦雅采的屋子,體貼的關好房門,将門簾放下,唇角噙着笑意往外走。

那邊廊檐下,廊下微弱的燈色裏,廊柱後頭悄悄閃出一個小小的人兒,故意啞了聲音喊道:“小姨——”

窦芙茹聞聲,回頭看了一眼,腳步一頓,片刻之後還是慢慢走出了院子,然後不過片刻,又悄悄貓着腰,在庭前那些植物遮擋下,輕手輕腳的又進來了,慢慢走到廊柱下,蹲下來用極低的聲音道:“沅兒,不是叫你在外面等着麽?你跑進來,不怕被你父王發現?”

夏侯沅無聲竊笑一聲,看了那邊窗檐一眼,沒有絲毫的動靜,他才指了指牆拐角處對着窦芙茹低聲道:“沒事,不止我一個人在這裏,小姨你看,外祖父和外祖母都來了呢!”

窦芙茹一聽,慢慢挪了身子過去一看,可不是麽!

牆拐角那裏,陳氏和窦泓韬甚至拿了小折凳坐在那裏,見窦芙茹看過來,兩個人都是一笑,窦泓韬忙問道:“芙兒,東西送進去了?情況怎麽樣?能成不?”

窦芙茹聽了這話臉一紅,陳氏看在眼裏,心下了然,忙對着窦泓韬道:“就跟你說了,不要讓芙兒送進去,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了,進采采的屋裏像是什麽話,早知道我送進去就好了!”

“那怎麽行?你送進去肯定要壞事兒,還是芙兒送進去的好!”

窦泓韬說到這裏,又小心翼翼的看着窦芙茹,試探着問道,“芙兒,你沒看見什麽不該看的東西吧?”15401176

“哎呀!什麽呀!”

窦芙茹低叫了一聲,臉還紅着,卻瞪了窦泓韬一眼,“王爺姐夫穿着衣服呢!姐姐裹在床上的被褥裏,我可什麽都沒有看到啊!我送了東西進去,該說的話我都說了,我就出來了!不過啊,我瞧着裏面的氣氛還是不錯的,看樣子進展的還行,咱們這東西送進去,事兒一定能成!”

她心裏卻是一嘆,屋裏的情況比她說的還要樂觀多了,王爺姐夫的衣裳淩亂的很,姐姐的臉紅的不行,屋中的旖旎暧昧氣氛連她都能感覺的到,她這東西送進去,事兒必定今晚就能成……

一直在旁邊沉默的艾葉聽了這話卻抿唇道:“那生姜酒與姜湯終究是不一樣的,小姐一入口便能知道不同,怎麽還肯喝完呢?小姐自己知道每每她喝了生姜酒必然大醉,所以從來都是離那生姜酒遠遠的,我擔心的就是,東西雖然送進去了,但是小姐未必肯喝啊!”

這話一說完,幾個人臉上都有愁容,窦泓韬卻笑道:“不用擔心,這酒是我準備的,我還能不知道采采的心思麽?你們放心吧,我在裏頭加了點兒東西,保管采采嘗不出味道來,她只能嘗出姜湯的味道,一定會乖乖喝光的!”

衆人一聽,俱都殲笑起來,只凝神聽着屋中動靜。

雅采懿肩他。------------------------------------------------------

你究竟……給我喝了什麽啊

你究竟……給我喝了什麽啊 夏侯懿看了一眼重又阖上的房門,眸色複又幽深起來,窦芙茹那一番話的弦外之音,還有她那些小動作,都表明這蓋盅裏根本不是什麽姜湯,他唇角噙着一絲笑意,回頭看了床榻上的窦雅采一眼,見她用被褥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生怕被他怎麽着一樣,心裏頭忍不住想笑,若是真怕被他要了,方才怎麽不逃呢?

她笨起來也是真笨,不過,大概她心裏也是知道的,就算逃,也是逃不掉的……

他将那蓋盅拿起來,往團花瓷盅裏頭看了看,輕輕嗅了嗅,确實是姜湯的味道,他也不知窦芙茹在裏頭做了什麽手腳,但想來應是無事的,便把那團花瓷盅端起來,拿起一旁的湯匙走到床榻邊,将東西遞過去。

“上次被水淋,你就病了幾日,後來雖是裝病,可染了風寒倒是真的,這次跳進冷水裏,還是喝些姜湯去寒吧,若是再病了,本王可是會心疼的。”

窦雅采身體裏方才被他撩起的悸動直到現在才稍稍平息下來,她被咬破的唇瓣上血是自己止住了,可是還是疼的厲害,她方才伸着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都疼的不行,她也不敢再動了,唇瓣都被他咬破了,嘴裏還都有淡淡的血腥味兒,洩了惷光美景的身子雖是裹在被褥裏,但是胸前身上被他狠狠吸/吮過的地方也是又辣又熱的疼,整個身體其實難受的很,而且,她似乎還能深刻的感覺到他方才留下的炙熱氣息,如今想起來,臉更是熱燙的不行,方才在冷水裏是冷的要死,回來跟他一番折騰,現下裹在被褥裏,整個身子都在發燙,心裏更是熱,熱的焦躁難安。

他這清淡的一句心疼,又讓她垂了眼眸,心中劃過一絲異樣,他若是再這樣,她,她該怎麽辦呢,她就挨不住了啊……

“小豆芽,你不言不語,是打算要本王喂你喝麽?”

他在床沿坐下,當真拿了湯匙舀了一勺,作勢要喂給她喝。

窦雅采自然是不肯要他喂的,身子又往床裏側縮了縮,偷眼瞄了他一眼,想了半晌,抿唇輕聲道:“如果我自己喝,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他既然喜歡她,既然心疼她,那肯定是舍不得看她生病受苦的,所以,她決意跟他打商量,要利用他對自己的喜歡來達到她的目的,她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夏侯懿輕笑,順手将湯匙遞給她,挑眉道:“好,你說。”

見他松了口,她水潤的眸中閃過一絲笑意,遂一本正經的道:“我乖乖喝了姜湯,你便讓我睡覺,昨天好晚才睡,我現在好困呢。”

他輕聲一笑,将團花瓷盅遞過去:“好,但是你要全部喝完。”

見他一口答應了,窦雅采喜不自勝,總算是逃過一劫,她放下了心裏的大包袱,便把那團花瓷盅接過來,剛打算一飲而盡時,卻忽而停下來,望着他道:“你不許反悔!我們一言為定,如果誰反悔誰就是小狗!”

夏侯懿垂眸一笑,而後撩起眼皮看着她淺笑:“是,誰反悔誰就是小狗!”

得了這一句承諾,她便放了心了,剛準備端着瓷盅喝的時候,又停下來:“你喝麽?不如,你先喝一點?”

夏侯懿眸光益發幽深,抿唇淡聲道:“不必了,本王還挺得住,而且,你答應本王的,你要全部喝完的。”

這又不是真正的姜湯,他喝了能有什麽效果,還是全給她喝了才好……

微微一笑,“快喝了吧,一會兒便涼了。”

窦雅采點點頭,為了一會兒能好好睡個覺,她豁出去了,索性只是姜湯而已,她心中打定主意,便抱着還是溫熱的團花瓷盅便往嘴裏灌,喝了一口咂咂嘴,果真是姜湯的味道,她也未曾多想,便直接都喝光了。

喝完之後,只覺得心頭熱的厲害,還有種熱氣上頭的感覺,就好似喝了酒一樣,她心裏頭納悶,不過這不解也只是一閃而過,喝了姜湯也确實會這樣,便沒有多想,心裏頭還惦記着夏侯懿答應她的事情,便把空了的團花瓷盅遞給他,抿唇道:“我喝完了……嗯……你得讓我睡覺去。”

心裏頭熱氣冒的厲害,灼熱燒的她心裏頭難受,說不出的燥熱和悶熱,忍不住低吟了一聲,伸手扶着額頭,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擰了眉頭,輕輕吐了一口悶在心裏的灼熱氣息,不過喝個姜湯而已,又不是喝酒,怎麽會有這麽強烈的反應呢?

她,她這是怎麽了?

“你……你究竟……給我喝了什麽啊……嗯……”

這怎麽會是喝了姜湯的反應呢?

她心裏頭熱騰騰的難受,渾身悶熱,意識都漸漸模糊起來,心頭恍惚,神情也恍惚的厲害,眸光漸漸染上嬌媚水色,她微微甩了甩頭,使勁抓着自個兒的衣襟,想壓下心頭那怪異的騷/動。

夏侯懿接過那團花瓷盅,卻沒有立即就走,只是深深的凝望着她,見原本就有淺淺紅暈的嬌嫩臉頰上漸漸染上了酡紅,她一直僵硬的身子也一點點的軟下來,眸光染上水色,眸底瀉出點點春/情,那柔媚水光慢慢變得濃稠惑人,看的他心頭一蕩,直接便撲了上去,吻住她濕漉漉的嘴唇,直接撬開牙關,長驅而入……

濃重的姜湯味兒散去,隐隐能夠嘗出酒的味道……

“這是你妹妹拿進來的……你也看到了,是姜湯啊……”15401152

唇齒相依間,他溢出輕嘆,每每輾轉厮磨過她的唇瓣,她的身子都是輕輕一顫,他這話音猶未落,她的身子便是微微的震了震,然後開始在他的禁锢下扭動掙紮。

“你……嗯……你不守規矩,你才說了的……嗯……你不許反悔……你是小狗……”

她眼中還有一絲清明,她這會兒還能勉強思考,自己的身子軟的不行,心口燥熱難當,分明就是喝了酒的反應,她這會兒還模糊想起之前窦芙茹進來說的那些話來,心裏又氣又恨,偏偏被熱酒灼燒沒了理智,只能用手慢慢的推拒他……

“該死的……嗯……你跟他們合夥欺負我……騙我……嗯……這根本不是什麽姜湯,這是生姜酒……”

生姜酒是藥酒,裏頭是累擘破,這玩意兒泡的藥酒,烈性極大,比一般的烈性酒還要是人醉悶難當,暈暈乎乎的,她小時候好奇,不知道生姜酒和姜湯有什麽區別,于是偷偷喝過一次,喝了之後就是一場大醉,拉着只有十歲的窦芙茹談心生生說了好幾個時辰的心裏話,她自那以後就知道,酒後吐真言,這話一點都不假。

從此之後,她就離那生姜酒遠遠的了,什麽藥酒都不再碰了,只是喝些尋常的酒罷了。

只是她現下明白被人算計也已經晚了,整盅都讓她喝下去了,她現在勉強還能保持清醒,等一會兒她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她這次,不想酒後吐真言……

夏侯懿從未見過她這樣,手裏拿着那團花瓷盅壓着她也不大方便,于是便站起來,聽見她說的那幾句話,忍不住站在塌邊輕笑道:“小狗便小狗,本王可從未在意那個約定,不過是騙你都喝了罷了,沒想到她拿來的這救果然有用,你還真就醉了……”

她比昨夜醉的要厲害的多,明明應當是指責的話沖出口的時候卻莫名化成了被春情醉意熏染的嘶啞了的低喃,她倚在被褥上的身子微微搖晃了好幾下,身子軟軟的擱在繡着大團錦繡繁花的被褥之上,夏侯懿眸光越發幽沉,也越發離不開床榻,拿着團花瓷盅怔怔的望着眼前美景。

就看見她整個人沒了骨頭一般強撐着自己不讓自己失去理智,可是每個動作都是慢慢悠悠的,過了半晌,窦雅采醉醺醺的擡起頭來,那一雙本就瑩潤透亮的水眸變的恍惚而且還泛着柔媚嬌嫩的水光,猶如雨後新荷一般的臉頰上沾染了一層暈暈的酡紅。

微微有些苦惱,水眸中卻俱是醉意,怔怔望了他半晌,口中溢出低吟:“你……嗯……我……嗯……不能……不能這樣……”

夏侯懿暗啞了聲音,沉沉問道:“不能哪樣?”

窦雅采燥熱的視線有些模糊,心裏頭也有些恍惚,聽到他的聲音,只是抓着身下的被褥,努力坐起來,帶着柔媚水光看向他,低喃道:“你別說話……你走……走……嗯……”

夏侯懿微微眯眼,沉默半晌,看着榻上扭動的女子,忍住想要撲上去的沖動,低聲誘哄道:“雅兒,你心裏究竟想說什麽?有沒有什麽話想對我說的?你……喜不喜歡我?”侯懿都她蓋。

他這話一說,榻上的人忽而身子震了震,軟軟的倚在被褥上,呢喃的低吟了一聲,沉默了半晌,直到心口的熱息燒光了她的理智,她終于模糊不清的哼了一個字出來:“嗯……”

偏偏夏侯懿不甘心,他知道這是誘哄她說出心裏話的好時機,他心裏也緊張,擔心她說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抓着團花瓷盅的手指節都泛着青白之色,又暗啞了聲音,低低的研磨到了她的心裏:“嗯是什麽意思?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這話一問,窦雅采忽而輕笑起來,她看見他站在床邊,便慢慢坐起來,猶如水蛇一樣纏上來,雙臂勾着他的脖頸,似貼非貼,若即若離,搖搖晃晃的把身子探向他,嘴裏模糊的咕哝道:“你是小狗……嗯……”

這個女人簡直是在玩火!

夏侯懿微微眯了眼眸,半晌,閉了眼,用極大的克制力忍住想要撲倒她的沖動,用盡最後一絲耐心,微冷了聲音:“你說不說?不說我走了啊……”

“說……”

她貼在他身上,被他一手環在懷中,離那空了的團花瓷盅極近,意識恍惚間聞到那瓷盅裏濃烈的藥酒味道的時候,那一直含在嘴裏沒有說出口的‘不能’二字就這樣被酒意勾起的身子裏瞬間竄起的火給燒了個一幹二淨。

她癡癡看了他半晌,一聲呢喃般的輕笑慢慢從已經完全軟在夏侯懿身上的窦雅采喉中溢了出來,夏侯懿眸光幽沉的望着面前眸似春水般溫婉流轉的女人,那小臉兒上因為醉意上湧而不加掩飾的春情看的他怦然心動,窦雅采摟着他的脖頸,軟軟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擡起眼眸,溫柔的凝視了他半晌,眸中動人的亮光攝人心魂,他知道她有話要說,他知道她一定是有話要對他說的,兩個人的心跳混雜在一起,都不知道是誰跳的那麽快,那麽緊張了……

止不住的笑意春情灑滿了窦雅采的眉梢眼角,夏侯懿心裏微微的動了動,窦雅采張了張嘴,低低的暗啞的聲音半是嘆息半是低吟的從她口中傾瀉而出:

“夏……侯……懿……你可知道……你可知道我心裏……有多喜歡你麽……”

夏侯懿心裏一跳,手指一松,手中的團花瓷盅‘哐當’一聲掉落在了地上,碎了。

一直守在外頭的窦芙茹聽到屋裏那‘哐當’一聲響,心道,終于要開始了。

外頭的幾個人也都聽到了那團花瓷盅落地的聲音,臉上都是興奮,窦泓韬卻在這節骨眼上站起來收了小折凳,然後站起來趕人:“走罷走罷,生米是跑不掉了,遲早煮成熟飯,這會兒也該用晚飯了,咱們吃飯去,讓他們慢慢煮……”

自然誰也不肯走,最後硬是被陳氏和窦泓韬,一手一個給拎走了,只獨留了這安靜的天地給房中二人。

——

窦雅采這嘆息一聲,夏侯懿卻僵硬了身子,他想過從她口中說出千萬種答案,也是絕沒有想到她竟直接說了這樣的話,身子僵了半晌,然後幽眸中慢慢溢出狂喜來,她到底還是說了啊,她到底還是喜歡他的啊……

勾唇得意一笑,他就知道,她定會愛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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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有心想給,如何給不起?

他若有心想給,如何給不起? 夏侯懿心裏很是得意,身子仍是直直的立在床邊,幽深的望着把身子靠在他身上的女人。

窦雅采被心頭炙熱酒後春情染的妩媚瑩潤的眼眸水汪汪的盯着他,紅的仿佛會滴出血來的嫩唇微微張着,熱騰騰的酒香随着一陣一陣低吟似的喘息撲到夏侯懿臉上,她軟軟的輕輕的扭動着身子,玉蔥一般白希的手指輕輕撫着夏侯懿的薄唇,眸光迷離而恍惚。

熱息伴着酒醉後的低嘆:“夏侯懿……你可知道我多喜歡你……我一直等着你回來啊……可這五年,都白等了……白等了……”

夏侯懿心口一震,窦雅采眼中流露的是不加掩飾的悲傷寂寞怨恨憂愁,他的心被她眸中這樣的情緒,弄的大大的扭了一下,窦雅采軟軟的貼着他,水眸裏的寂寞悲傷絲絲縷縷的傾瀉而出,低嘆中帶着讓人心疼的顫意。

“雅兒,你——你五年前就喜歡本王了?”

他沒有想到,絕沒有想到她竟是這樣的心思,他以為她是最近才喜歡上他的,難道不是因為他最近待她好,而是因為五年前的事情?

他不懂,是真心的不明白……

“五年前……”

她低喃,慢慢的重複他的話,心裏頭被酒意灼燒的難受,有些話清醒的時候她是絕說不出口,甚至連她自己也不明白,但是她這會兒醉了,反而能夠說得出來,想要表達的都是心底最深處的東西,想起五年前,便呵呵笑道,“……喜歡你?……是啊,從來沒有見過你,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呢,我怎麽會喜歡你呢?可是洞房花燭夜,你披着一身戰甲,拉着我入洞房,你待我……你就那樣要了我……我明明之前都不認識你,偏偏……”

她這會兒思緒混亂,根本不知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只是語無倫次的說着話,心裏頭卻想着的是五年的洞房花燭夜,視線模糊的很,偏偏被酒意勾起了回憶……

她被迫賜婚,被迫嫁給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心裏自然是不情願的,所以更是刻意避免知道關于夏侯懿的一切事情,除了大家都知道的,她對他,幾乎是一無所知的,出嫁那天,她一樣對自己的夫君一無所知,拜堂的混亂讓她心裏頭生氣,一切怨氣都發洩在那兩個側妃身上,她鬧不僅僅是被人欺負,更是憤恨被人賜婚,其實也不過是遷怒罷了……

她對見不到他的人甚至感到了一絲慶幸,即便是有不高興的,但是心裏頭多多少少是慶幸的,她甚至想過,如果瑞王一輩子不出現,那她就能改嫁了吧?太後賜婚不假,但總不能耽誤她的青春呀……

後來,事實證明,她的想法錯的離譜,太後賜婚,瑞王爺沒趕上拜堂,卻仍是趕上了洞房。

這個男人初見時凜冽的氣勢給她的印象太過深刻,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麽樣的男子,情窦初開時,誰都做過那樣的夢,心中良人的模樣,豈會沒有在心裏描摹過?

越子耀是好,可是她不喜歡這樣的,她喜歡的是那樣強大的男子,堅韌溫柔體貼,高興時,陪她做一切她喜歡做的事情,不高興的時候,一看見她,就會高興起來,會微笑。

男子不該以女子的喜樂為他的天地,男子該有他自己馳騁的天地,她喜歡的,是足以讓她仰望的男子。

說白了,便是契合她心意的男子,才會衍生出喜歡來。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的期許,初見瑞王那一身冰冷凜冽的清寒氣勢,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這一抹身影便悄然上了心,但是那時候是算不得喜歡的,最多的就是吸引,這個男人很是吸引她,神秘高貴,就像罂粟花,明知道有毒,你還是忍不住會欣賞,忍不住想去探究。

洞房的時候,他該做的事情都做了,他當時沒有強迫她,他只是挑逗的她自己忍不住了而已,他極盡溫柔的撩撥她,做盡了洞房之夜該做的一切事情,她躺在他身下,只覺得這洞房裏的他,眉眼裏雖然噙着戰場上肅殺蕭瑟,眉目間攏着寡淡冷情,可給予他的一切都溫柔的像是一場夢……

她想,把一切都給了他,她心底裏其實是願意的吧……

她知道自己那一夜是有反應的,那時候沒有感情,可是偏偏她沒有反抗,也沒有喊停,只是承受着他給予的一切,她只知道相愛的兩個人做這樣的事情會讓人快樂的很,卻從來不知道,原來沒有感情的魚水之歡,也是會有這樣美妙的感覺的……

只是,初/夜第一次,她還是很疼,她記得他眉目間噙着冷意,卻溫聲安慰她,她在那一瞬間,覺得自己日後的人生未必就是不好的,只是床笫之間的感受,多半都是臆想罷了……

她以為他會留下來,可是接到前線戰報,他丢下還躺在床上身子微微顫栗的她就走了,只留下一句他會回來,讓她乖乖在府中等着的話,便頭也不回的騎上馬走了……

她當時心中五味雜陳,她想,她應該是有怨恨的,這樣的事情,這樣薄情的男子,怎麽能不恨?

轉頭一夕貪歡都是空,她到底還是看清了他的薄情寡義……

夏侯懿靜靜的望着她,見她說了那語無倫次的話,話未盡,可是她的眼眸裏流露出那樣晦暗難明的眸光,他便知道她是陷入了回憶之中,她念念不忘的是五年前的事情,他當時并不覺得自己做的是錯的,直至近日喜歡上她,再在心裏細細體味,才知自己當時那樣做,确實薄情傷人。

她的話即便未盡,他心念電轉之間,也是能夠猜透幾分的,不論是喜歡還是怨恨,她對自己到底還是上了心的,她說的語無倫次,只怕心裏的感覺也是矛盾而複雜的,若非這一盅酒,她是絕不會承認她是喜歡他的,要摒棄那些複雜的情緒是極不容易的……

女人跟男人終究是不一樣的,他或許只把那一夜當做是跟一個側妃的洞房花燭夜而已,可是那卻是她這輩子接觸的第一個男人,第一個要了她的男人,那是要跟她共度一生的男人啊……怎麽能不放在心頭細細摩挲日久?

所以,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一去五年,于他來說也不過只是五年而已,而對于她來說,卻是不一樣的感覺,這五年,她心裏只怕罵了他千百遍,也想了他千百遍吧……

夏侯懿忽而有些明白她的心思了,難怪他回來時,她的性子那般激烈,難怪她會做出那樣的舉動來,也難怪,她一心想要逃掉……他确實待她太薄情了些,她也确實跟他接觸的女子都不一樣。

“……雅兒,你什麽時候發現自己喜歡上本王的?”

他攬着她在身上,然後斜靠在床柱上,她熱熱的身子貼着他,他心裏頭也好似喝了酒那般熱熱的,忍不住親了她一下,幽沉了聲音又問道。

她被他抱在懷裏,身子輕輕顫了顫,也不知怎的,聽了他這句問話,燥熱的眼睛忽而很是酸澀,水眸中醉意迷離蕩漾,卻像個孩子一般委屈的吸吸鼻子,嬌媚的眼中有點點水光,低聲道:“……三年前,我生了一場大病,差點就死了,發熱燒的都糊塗了,後來,艾葉去請了越子耀來……他說……我在昏迷不醒的時候,喊的都是你的名字……他問我為什麽,問我,明明不喜歡你,為什麽要念你的名字?……嗯……他問我根本不知道怎麽回答……後來,我晚上睡不着,就因為這句話,我都睡不着……嗚嗚……”15401183

她說着說着忽然哭起來,熱淚滾滾而來,哭的哽咽:“夏侯懿……嗚嗚……你根本就不知道,你什麽都不知道……嗚嗚,我自己想了好久,我想明白了……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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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