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捉殲要成雙!~~ (23)
嗚,我恨你,我恨你把我丢下不管我……恨你杳無音信……恨你沅兒出生時你一個信都沒有……我每天都想着你,白天想,晚上做夢也老是夢見你……我明明很讨厭你,心裏恨你恨到不行……可是你卻是我每天想的最多的一個人……偏偏我還想見你,想着見到你我要狠狠的跟你吵一架……我讨厭你,恨你……卻不喜歡你忘了我,不在意我……我不知道我這是怎麽了……”
“一見你,整個人神經都繃了起來,我鬧你,看你不高興我就很高興……但是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喜歡……我還恨我自己有這樣的心思,所以我不讓自己想起來自己的心思,夏侯懿……你要是不回來,我真的就可以騙過我自己的,我恨你啊……我能就這麽騙一輩子的……我明明不喜歡你的……嗚嗚……心裏好難過……全是因為你……”
她哭的厲害,抽抽嗒嗒的在他懷裏,訴說着自己混亂的心緒,這些心思折磨了她幾年,後來,她已經學會了把這些心思埋藏在心底深處,不讓任何人知道,就在她以為自己已經遺忘,以為自己隐藏的足夠好,他卻回來了……所以,她急切的想逃離,不單單是為了她的夢想,還因為,她沒有辦法面對,她害怕被挖出心底深處的這些心思,她沒有安全感,她會恐慌,會害怕,她覺得自己只能離開,就算她自己不是很明白這些心思,但是她的潛意識告訴她,她必須要逃開才能不受到傷害。
只有逃離,才不會再一次被他所傷。
喜歡和怨恨,從來就沒有單獨存在過的,一直是一起存在的,只不過某個階段裏,喜歡比怨恨多了一點兒,所以看見了喜歡,模糊了怨恨,或者怨恨比喜歡多了一點兒,所以看見了怨恨,模糊了喜歡,她便是在這些刻意被模糊的情感裏,生生模糊了她自己。
夏侯懿微微一嘆,被她哭的心疼起來,他從不知道她心裏竟是這樣矛盾的,緊緊抱着她,輕嘆道:“……那你為什麽不跟我說?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為什麽要說自己不喜歡我?”
她臉上淚痕猶未幹透,忽而皺了眉坐起來,委屈的望着他,抽噎道:“我不要告訴你!你不喜歡我,你心裏沒有我,你又不會喜歡我,我為什麽要告訴你?你不喜歡我,我卻喜歡你,這不公平!我心裏難受……嗚嗚……你還要我死心塌地的愛上你,你對我根本就不是認真的……你只是玩玩而已,我怎麽能承認呢?我怎麽能承認呢……我不會承認的,絕對不要承認……我不相信你喜歡我,就算你喜歡我,那也是我先喜歡了你好幾年……夏侯懿……我喜歡你喜歡的心都疼了,你現在才喜歡我……我為什麽要告訴你……你還有別人……你還有別人……我要是承認我喜歡你,我就走不了了……”
她從來都是在騙自己,騙的連自己都相信了……她心裏頭的矛盾猶疑傷心難過根本就是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若非這番酒醉,她絕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她心裏百轉千回的念頭,那些說不出口的心思,那些故意被她忽略遺忘的情懷,都只是因為夏侯懿……
她的一顆心早就系在他身上了,只是她自己猶未知而已。
不管當初是怎樣的相遇,不管是怎樣的開始,她的心上早就深深烙下了他的印記,只是她如今才發覺而已,許許多多的顧忌憂慮在酒意的作用之下都沒有了,她只能吐露她心頭最真的心思,還有那些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心思。
夏侯懿幽沉眸中布滿了心疼,他喜歡她,卻不知她喜歡了他這幾年,他今日本來只是想着要逼出她的心裏話來,卻沒有想到她心裏竟是這樣想的,他心裏有惱意,是惱他自己,明明有這樣好的人兒放在身邊,偏偏錯過幾年未曾珍惜,如今……
眸光沉郁,執起她的手,一字一句,堅定道:“窦雅采,你聽好了,從今往後,本王不會再有別人,只有你一個,以心換心,相攜而老。”
他記得她說過的那些話,一世一雙人,他若有心想給,如何給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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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為什麽不親了
嗚嗚……為什麽不親了 “你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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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雅采甩開他的手,清水樣的小臉兒上猶帶着未幹的淚痕,她自己心裏亂糟糟的,方才一場大哭,這心裏還沒緩過來呢,而且她也根本不相信夏侯懿的話,嘟着嘴看着他,“你說的都是在哄我!你就是想着騙我說喜歡我,然後讓我死心塌地的替你保守秘密,到時候你就離了我,讓我自己一個人自生自滅,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的算計!”
控訴了他一回,又委屈的吸吸鼻子,熱熱的小手摸了摸他的臉頰,低聲道,“你只說你喜歡芙蓉花兒,我又不是芙蓉花兒,你怎麽會喜歡我呢?”
說完,她還大大的嘆了一口氣,表情憂愁的很。
夏侯懿感覺到她熱燙的手在臉頰上拂過,心中一動,又惱她方才甩開他的手,大手一撈,便又将她的手抓在手中,緊緊捏着不許她再掙脫掉了,而聽見她氣哼哼說的那些話,那些自以為是的心思,不禁有些好笑起來,彎了寡冷的眉眼,微微扯唇看着她。騙人這才過。
“你這個傻子,本王都說的那麽明顯了,你怎麽就是不相信?你不就是芙蓉花兒?難不成宮宴上的花簽都是假的,你可真真是應了那句簽詞,風露清愁,說的便是你這樣了!”
他輕笑了一回,又想着她如今是大醉,根本聽不進他的話,自然也不懂得什麽明示暗示了,這幾年她心裏百轉千回的念頭這麽多,一個人自以為是的想了這麽多,一下子想要扭轉過來也是很難的,便又輕柔了聲音,一字一頓的道,“本王說喜歡芙蓉花兒,說的就是喜歡你,偏偏你聽不懂……你這個傻子,本王當初說定要讓你死心塌地的愛上本王,又對你做那些事情,若不是對你動了幾分心思,怎麽可能接近你撩撥你?你沒瞧見金氏喜歡本王,本王又是如何對她的?”
她如今是大醉,臉上全是酒意,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還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裏頭,他也不知他的話她能聽進去多少,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的,他在今日之前,還只知道自己喜歡她,想要她,如今知了她的心思,心中只剩下憐惜心疼,總想着,日後,定要加倍憐惜她疼愛她,再不讓她為自己傷心了……
他本來就是平生第一次對女子這般上心,如今心裏已然都是她了,自然想要把最好的給她,一世一雙人,想給也未必很難,別人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人還是她呢……
窦雅采又被他拉在懷中,聽着他說的那些話,心裏其實不是很明白,但是還是聽懂了大概,趴在他身上半晌,擰着眉頭聽了他的心跳半晌,覺得他的心跳好快,心裏頭熱熱的,他一笑,胸膛還在微微震動,方才傷心的要死,這會兒聽見他說的喜歡兩個字,心頭恍然以為自己還在夢中,吐了幾口灼熱氣息,眸光複又染上輕輕的迷離之色。
“夏侯懿……你真的喜歡我麽?我不是在做夢吧?”
他這樣的話,就連在夢裏她都是不敢奢望的,她那麽恨他,又那麽喜歡他,可是他什麽也不知道,她這會兒說盡了她的心意,他卻說他也喜歡她,這是連夢裏也沒有這麽美的呀……15401152
夏侯懿不答,只是低頭攥住她的唇瓣,狠狠的吸/吮碾磨,用最直觀的的行動表達了他想要她的強烈意願,唇齒摩挲間,他溢出一絲低嘆:“本王都敢一輩子只要你一個,都敢跟你相攜而老了,還說什麽做夢呢?你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傻子!”
兩個人都是低微的喘息,他只覺得說了這話之後,她熱熱的身子一震,然後便猶如水蛇一般扭動着擡起身子,把滾燙的身體更緊的貼向他,夏侯懿沉着眉眼攏着一眼的晦暗盯着懷裏被春情燒的通紅的俏臉,只覺得她望着他的柔媚似水的目光配上被吻的紅腫濕潤還帶着點滴血色的嫩唇竟有種說不出的濡濕甜膩的媚意。
“我不是傻子!”
她被吻的身熱心燙,還不忘回嘴,只是唇角噙着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他說他喜歡她,她心裏真是高興呀,想了半晌,在他懷裏呵呵的傻笑起來,越想越是高興,心裏的喜歡藏也藏不住,悄悄在他懷裏扭了一下身子,伸手又去摸他,越摸心裏越是喜愛的不得了,半晌也不知想起何事來,在他臉上摩挲的小手漸漸慢了下來,只用指尖描摹他的眉眼,水眸裏又有了一絲委屈。
“……你回來之後都只去金氏那裏,還去過吳氏那裏,就是不來我這裏,你還說喜歡我……你都沒碰過我……你這次會不會又像之前那樣,你要了我,又不管我,一去又是五年……又騙我……又不要我……”
說着說着,又是一眼委屈的盈盈水光,心裏頭又酸又甜,大醉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只是想到什麽就說什麽罷了。
可她這話聽在夏侯懿耳裏,重點不是那幽怨的口氣,而是那句你都沒有碰過我……他幽幽的望着懷裏的女人,她這是在主動獻身邀請他麽?
念頭不過一閃,下一秒鐘,他便已經翻身壓住了她,窦雅采的唇瓣灼熱而濕潤,微微開啓之後充滿了甜蜜而滾燙的酒香,夏侯懿用力的吸住她柔軟的嘴唇,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肆意的翻滾,忍了多時的欲/望又在體內叫嚣翻騰起來。
“唔……”
窦雅采低低的低吟一聲,微眯的水眸中流露出蜜樣妩媚的水光,夏侯懿喘着氣放開吮/吸的嘴唇,她卻模糊的低嘆着,滾燙的身子窩在他懷中,兩只手臂仍是穿過他的脖頸軟軟的摟住他,用快要哭出來的哽咽難明的聲音模糊的低喃着。
“嗚嗚……為什麽不親了……為什麽不親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夏侯懿眸色一深,只聽到自己腦中轟的一聲,他又死死的按住她在床榻上,她在嗓子裏嗚嗚呀呀的低喃着什麽,微眯的水眸底分明還有未幹的淚痕,夏侯懿卻已經顧不上再聽了,只用舌頭用力的攪動她濕滑的舌尖,窦雅采從喉間發出嗚啊一聲輕吟,摟着他的雙臂更用力的緊了緊,舌尖也輕輕的跟着他的羞澀攪動起來。
“窦雅采,本王想要你。”
他勉強放開她的唇,噴着熱熱的鼻息對着她說話,既然郎有情妾有意,那就直接做下去好了,他說這句話,也不是為了等她同意,只是通知她,告訴她他要,免了她的胡思亂想而已。
她也不說話,只是氣息越發的不穩,就像是想把自己揉進他的身子裏一樣緊緊的摟着他扭動蠕動着,夏侯懿被她這又熱又燙的身子給磨的嘴裏發幹,擰眉咽了咽唾沫,兩個人的身子都成這樣了,怕是再忍也忍不下去了,她這會兒是大醉着,但是總會有酒醒的時候,到時候她酒醒了,也不知會怎樣啊……
可是這也是她自己要求要做的,也怨不得他,索性兩個人的話也說開了,她就算再生氣又能如何?難道他還搞不定生氣的她麽?得了她的真心實意,夏侯懿心裏有底,所以一點兒也不擔心,索性先做了再說就是了……
窦雅采朦胧着水眸,直勾勾的盯着他有些紅潤潤的唇瓣,見他突然不知在想什麽似的沒了動作,怔怔看了他半晌,就忽的自己把臉擡起來然後湊過來,伸出舌尖乞憐一般的輕舔了一下他的下唇。
“唔……”
夏侯懿的身子忍不住微微一震,眸光比最濃黑的墨色還要晦暗難明,伸出指尖攔住了她還要貼上來的嘴。
“唔……怎麽了啊……再再親一下呢……”
窦雅采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低喃着,夏侯懿只覺得自己的心突突的跳的快要從胸口裏出去了一般,他絕沒有想到她喝了酒竟會這樣的主動,當即眯了幽深的寒眸,微微冷了聲道,“把衣服脫了。”
“脫衣服……”
窦雅采神色恍惚的低低的重複着他說的話,也不知低喃了什麽,他也聽不清楚,只是瞧見她眸中染上一絲羞赧的神色,勾着他脖頸的手也軟下來,身子微微動了動,低聲道,“我怕……怕疼……第一次的時候……很疼……”
夏侯懿依舊眯着眼睛,眸底噙着一絲冷意,作勢要起來,扯唇望着她低聲道:“你要是不聽我的話,那就不做了……那我就,找別人去……也不親親你了……”
她這會兒大醉,正是可以逗弄的時候,不逗白不逗,什麽酒醒生氣的事兒,等她醒了再說吧……說起來,她喝醉了的性子真是可愛的很,竟對自己依賴到這種程度,冷眸裏全是得意的谑笑。
“啊……”
“嗚嗚……不要不要……不要找別人……要親親……嗚嗚……我脫衣服……你別走……”
她委屈的低吟,扯着他的衣袖不讓他走,慢慢坐起來,眉眼之間都是委屈的羞澀,顫着手伸向衣襟上還未解開的櫻結,忍着羞意開始脫衣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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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的像是畫中仙
她美的像是畫中仙 夏侯懿眸色幽深的坐在塌邊看着她,便見那嬌美如花兒一般的女子,輕顫着身子坐在那裏,顫巍巍的伸手去解她身上僅剩的三顆櫻結,一面解一面用濕漉漉帶着媚意的眼眸看着他,生怕他走了,可是越急,反而越發的解不開了,微微擰了眉頭,嘴裏咕哝了一兩聲,繼續跟那櫻結死磕。
夏侯懿看了她半晌,忽而覺得房中昏暗的很,眸光一掠,視線落在外室的窗格上,才發現這會兒已是天色黑沉,外頭夜色迷蒙了,不知不覺二人癡纏良久,屋中昏暗,竟是忘了點燈了。
也難怪,他瞧不清她的模樣,只覺得她的熱息越來越灼熱。
一念及此,他也未曾多想,只起了身,去那桌案前點燈,心裏只想着,兩個人久不在一處,這第二次難得在一起,總不能摸黑啊,總得好好瞧清楚了這難得一見的美景才行啊……
尋了火折子點亮了桌案上那半根燈燭,半晌,火光亮起,屋中立時也就亮堂起來,一切披上了暖亮幽黃的燈色,卻都是那樣清晰起來。侯懿剩手結。
他熄了火折子,等火星子完全熄滅了才丢在桌案上,剛要轉身,卻有個熱燙的柔軟的身子自後緊緊的抱住他,兩條蓮藕一般白嫩的手臂環住他的腰,感覺到有人緊緊貼着他的背,柔軟的臉頰靠在他的背上,禁不住心頭微動,還未動作,便聽見身後有低喃聲傳來。
“你說了不走的呢……唔……好亮……”
他早已将外袍脫了,只剩下微濕的純黑中衣松松的穿在身上,方才與她的一番厮磨,又因她緊緊靠着他扭動,早已蹭掉了系着的腰結,幾顆扣子也早就被解開了,這會兒中衣敞着,能看見那精瘦卻有不乏線條的胸膛,而她的手,正好穿腰而過,兩個人貼的緊緊的,他幾乎都能感覺到她胸前的綿軟緊緊的抵着他的背,相貼的地方,火燒一般灼燙。
“唔……這個紅燭上沒有鳳凰,沒有龍鳳呈祥呢……”
他轉了身子,即便知道她美貌如花身姿曼妙,但是在看清她的那一剎那,還是輕輕倒吸了一口氣,幽深的眸光在她身上游移,燈花不時爆開,也點亮了他眸底的火焰。
她身上水和色的中衣早就褪去了,只穿着那繡着大團嬌嫩荷花的淺綠肚兜,盈盈站在那裏,水和色的睡褲倒是還穿在身上,只是赤足立在那裏,褐色的毧毯顯得雙足小巧白希的很,夏侯懿這麽看着她,眸光一緊,下一秒,又将她撈入懷中。
在她脖頸間厮磨半晌,唇瓣便往下去了,點點熱吻落在肩下,惹的懷裏的人軟軟的站立不住,輕喘出了聲,喉間低吟卻又被他如數吞入腹中,大手在她嬌嫩的雪肌上游移,所過之處,激起層層火花,最後停在肩帶處,輕輕一拉,那繡着嬌荷的肚兜便落了地……
“想什麽呢?這會兒可不是大婚洞房的時候……這會兒是在你府上……”
他将她抱了回去,愛憐的看着榻上的女子,知道她是恍惚了記憶,恍惚還以為是在五年前了,其實對于她來說,關于他的記憶,還是五年前的洞房夜最深刻吧……只是那一夜,他未曾憐惜溫柔的待她,只是他性子自來如此,未曾傷她罷了,如今心上既有了她,自然是百倍憐惜溫柔的,總不叫她再覺得疼便是了。
即使夏侯懿這樣說,但是她還是恍惚了記憶,被那紅燭晃了心神,只覺得好似又回到了五年的洞房一樣眼前的一切又熟悉又陌生,方才在心中湧動的酒意和情潮這會兒都被心底裏的羞澀給遮掩過去了,被他輕柔的擱在柔軟的被褥上,裸/露在外頭的肌膚貼着微涼的被面,心頭不住顫栗,心頭也微微發抖,濕漉漉的眼眸斂着媚意看着他,心裏溢出一聲輕嘆來……
“夏侯懿……唔……”
他覆在她身上,微涼的眉眼斂着愛意凝視着他,兩個人心頭漣漪一圈圈的蕩漾,肌膚相觸的那一刻,都是低低的喘息,她被酒意熏染的暈紅了身子,只覺得他的親吻如潮水一般襲來,她心裏頭顫抖的厲害,她的身子也忍不住濕熱顫抖起來,再也想不起什麽,眼裏心裏只有他給予的一切……
“別怕……雅兒……別怕……”
他極盡溫柔的圈住她的身子,碎吻點點而下,兩個人濕熱的身子貼在一起,凝視着她眸中沁出的點點水光,心裏頭愈加愛憐,不斷在她耳邊說着情話哄她軟了身子,他望着懷中女子豔若桃花的媚色,心裏就暖流燙起了一片悸動感覺,愛憐的覆過去,小心翼翼的吮近了她眼底沁出的淚滴……
“疼……唔……”
她微微擰了眉,那異樣的感覺讓她難受的很,他不容她退避,她只能在唇齒間模糊的低喃,而後面的聲音漸漸被他溫柔的熱吻堵回了喉間,他一面輕輕挑弄着她的舌頭與他糾纏,一面努力讓她放松下來,寒眸中愛意漸漸濃稠,暖黃的燈色間,她美的就像是畫中仙,漸漸讓他失了神志……
“還疼麽?”
“不……不疼了……嗚嗚……不要了……夠了夠了……不要了……”
她似是承受不住的哭起來,那似貓叫一般的低吟,讓男人的心裏愈加的愛戀,他忍不住輕嘆:“怎麽就夠了?不夠的,怎麽樣都不夠啊……”15401152
“雅兒你別怕……你是我的人,咱們還要一輩子在一起呢……你是我的人,我愛你一輩子……”
“嗯……”
她似是聽進去了他的話,身子大大的顫了一下,之後軟的一陣比一陣厲害,被春情染紅了的眼角一滴滴的沁出眼淚來,月眉輕皺,半張半合的紅腫嘴唇隐隐閃着濡濕的光,他被她那欲罷不能的樣子弄的越發不能自制,原本刻意放慢了的,這會兒也漸漸加快了……
她胸口起伏的愈加的厲害,嗚嗚的低吟,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喉間咕哝的是什麽……
屋內燭光低垂,白希的shenzi上汗光點點,夏侯懿忍不住眯了眼眸,低下頭用力的吸住她白希的肩窩,在那裏留下一大塊啃咬過的痕跡。
“嗯……”
她陣陣濕熱淋在他上頭,他自然感覺到了她的輕顫,眸底細碎的眸光點點如星,只皺眉吻她,低低的道:“沒關系,不用忍着……”
她被他吻的瞬間喪失了神志,随着一聲抽泣般的驚喘,鋪天蓋地的窒息感覺把她籠罩了起來。
五年後,魚兒終是游進了水裏……這一次,魚兒高興的游,那一汪水也是惬意高興的……
屋中鴛鴦交頸春江水暖,大雪紛飛的夜裏,屋中一燈如豆,燈色暖黃,卻注定是個難忘缱绻的夜晚……
大年初一的夜裏,自然也是熱鬧的很,外頭人來人往的,且還有不少人來窦府裏給窦泓韬拜年,飯廳裏自然是熱鬧非凡的,雪夜雖冷,屋中卻溫暖如春,窦府上上下下都沉浸在新年歡樂的氣氛之中,唯有窦雅采這一方庭院裏,安靜的只能聽到雪花簌簌片片落地的聲音,大家都得了消息,下人不明就裏,但是都不來這裏,遠遠的只能望見屋中燃了燈燭,無人知道大小姐在房中做什麽……
只有庭前那早就挂上去的紅紅的燈籠随風搖曳,燈下的穗子還裹了幾片雪花,半晌,雪花還融在了穗子上頭,一地的積雪映襯微微的紅光,越發顯得屋中的溫暖讓人羨慕,雪夜,總是容易讓人思觸良多,可這一夜,也注定有人傷心有人如願的……
越子耀見時辰差不多了,便拿着那新做的精巧荷花燈撐着一方紙傘從他家府上直接過到了窦府這裏來,偏巧他來的時候,門上一個人都沒有,小厮們都忙着栓來人的馬車去了,就連門房李老伯都不在,他素來是熟了的,也不需在門上說什麽,況且人都知道他來必是要找窦雅采的,所以也未曾停留,直接便進了府中,往窦雅采院中而來,衆人眼錯不見,沒人攔着他,他便直接這樣進來了……
越子耀清雅的面容上噙着點點的笑意,眉目舒展,任是誰都能瞧出他的高興來,他的高興自然是因為窦雅采答應了今夜跟他去翠湖放河燈,當時他親了她,還記得她唇角的微笑好像是夢中的螢火蟲一樣,他看到了希望,他覺得他想要給她的快樂她能夠知道的,她還說,讓他來接她,這不就是個很好的開始麽?
而今夜雪一直下,還未停下來,他心裏頭卻高興的很,只覺得老天也是在幫他,一會兒在湖心坐船的時候,她仰着臉兒躺在小船裏,一定會喜歡雪花落在臉上的感覺的……
窦雅采的庭院,他從小到大,走了十幾年,幾乎是閉着眼睛都能走到她屋子裏去,不過片刻,他便撐傘進了庭院中,腳步微微一頓,看見了那屋中暖黃的燈色,心頭漸漸升起一抹溫柔,真好,她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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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啪啪啪一版本,不知道會不會被哔……今兒全部更新完了之後,應該會寫具體的在群裏,麽麽噠,之後還有更~~
酒醒了
酒醒了 越子耀在飄雪的庭院門口站了半晌,清雅的面容上挂着溫柔的笑意,滿懷柔情的眸光從手中的荷花燈上劃過,心裏緩緩流淌過輕柔的喜悅,然後,才擡步往門口走去,這個時辰,也不知她起來了沒有?
從前的這個時辰,她總愛在榻上倚着,拿一冊醫書在燈下看書,見他來,也會噙着一臉的璨笑的,也不知她如今是不是還是這樣……
越子耀心懷喜悅,一閃而過這樣的念頭之後,他已經擡步走上了門前的臺階,外面大雪紛飛,廊檐下卻再無落雪而下,他收了手裏的油紙傘,将落滿雪花的淡雅梅花紙傘靠在廊柱下立着,立時便有雪水自傘上蜿蜒而下流淌在地上,他便拿着那精巧的荷花燈準備去叩她的門……
修長的指尖還未觸碰到門框,卻聽見裏頭傳出幾聲低低的喘息,他一愣,微微擰眉,眸光落在一旁窗格透出的廊檐下微濕青石板的昏黃燈色上,她屋中,怎會有男子的低喘聲?
他心中,忽而便有了不好的感覺。
“雅兒你別怕……你終還是我的人……我愛你一輩子呢……”
屋中的低喃聲伴随着低喘聲出了屋子,飄落在雪中,不過幾聲輕喃,若不仔細聽,根本是聽不出來的,偏偏他就站在門邊,聽的極為清晰,聽到的那一瞬間,他便僵住了身子,眉目隐在雪慕之後,看不清那晦暗的眸光,只隐隐瞧見,清雅的眉眼裏似乎染着一絲苦意。
他不是傻子,不會聽不出來這輕喃聲中帶着未盡的暧昧,裏面在做什麽事情他一猜就透了,而能這樣在她屋中跟她這樣的人,這天底下就只有瑞王一個人。
難道說,他們……他們在一起了嗎?
可是,他不明白,她不是要逃離瑞王身邊的麽?她不是不喜歡瑞王的麽?為什麽他們還……
更重要的是,瑞王這一聲輕喃,他的意思究竟是什麽……什麽叫我愛你一輩子?子耀過荷溫。
他不是素來薄情寡義的麽?
他對自己府中那幾個女人,何曾留有情面?
他對她,難道就會有例外嗎?
他對她難道就是真心的嗎?
他為什麽會跟雅兒在一起,還是做這樣的事情?
雅兒是不是被脅迫的?
……
他的腦中,不自覺的生出了諸多念頭,想到瑞王脅迫她,他甚至就想立刻沖進去解救她,但是他沒有動,他心裏明白的,他們是夫妻,是太後賜婚,一個是瑞王,一個瑞王妃,他算什麽?即便真的是脅迫,他又有什麽資格沖進去呢?
他只能站在這裏,什麽都做不了。
他的手輕輕的顫抖,那心中才剛剛燃起的希望又被現實給狠狠的擊碎了,他甚至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心裏頭的希冀瞬間崩塌,偏偏臉上仍是一片清雅淡然,只是來不及做那傷心欲絕的模樣,他好似也習慣了,從十五歲那年開始,也習慣了她的拒絕,還以為這次會真的不一樣呢……
唇上挂着一絲自嘲的笑意,他還真是傻,竟以為這次會真的不一樣,還以為她真會喜歡上他呢……
原來到底是他自己存了奢想,忘了她還是瑞王妃,是瑞王名義上的妻子,他這樣,根本就是難有結果的,之前想着多少要争取一下,還是錯的離譜,竹籬茅舍自甘心,自甘心……他還是默默的護着她就好了,眼下放不下,就默默的放在心裏吧。
他将伸出去準備叩門的手一寸寸的收回來,那雙修長漂亮的手裸/露在沁涼的空氣裏,凍的指節泛白,僵在那裏半晌,才慢慢的收回來,又在門邊癡立半晌,他才轉身冒雪離開,沒要那畫着淡雅梅花的紙傘,任那紙傘靠在廊柱上,漸漸融在晦暗不清的夜色裏。
他的手微微用力,捏斷了手中精巧荷花燈的一根骨架,荷花燈再不複之前精致美麗,雪花落在燈上,花燈微濕,染上了幾點淡痕,就猶如他現在淋透了冰冷的心一般……
白袍的衣擺拂過一地的積雪,風雪中,微弱燈色裏,那覆盡心思的荷花燈自他手中滾落,最後滾到了庭前一株梅樹下,梅樹落滿積雪,一陣風過,吹落花滿枝頭的積雪,掩了半邊的荷花燈……
他一頭一身都落滿雪花,茫茫夜色裏,鵝毛大雪中,他一襲白袍悄悄而來,如今落寞而去,心頭再也不複之前柔情滿懷,這會兒雪落滿身,白袍早就被雪水浸透了,唇角只挂着似有似無的笑意,平生從來不喜歡雪夜,也從來不讨厭下雪的日子,只單單因為她喜歡雪,所以他也慢慢喜歡上這樣簌簌落下的靜谧,只是如今才發現,其實自己最最讨厭的便是下雪了,雪落一身,沁涼透心,有什麽好眷戀的呢……
他還是喜歡那年的夏天,他熱忱表明心跡之後,她在炎炎烈日下倉惶跑走的身影,似乎那時候有陽光溫暖,也不如今夜這樣的透徹寒涼呢……
越子耀的身影消失在雪慕之中,消失在她的庭院裏,就好似他沒有來過一樣……
今夜是新年的頭一夜,多少人歡喜不盡,多少人輾轉難眠,多少人心願成空,亦有多少人對自己當下經歷的一切毫不知情呢……
屋中雲歇雨收,夏侯懿攬着懷中累極睡去的女子,眸色幽深的望着她身上的點點紅痕,還有那一身遮也遮不住的恩愛痕跡,不由得凝了眸光,也不知明日她酒醒之後會怎樣,今夜該說的不該說的,她可是什麽都說了,他該說的也都說了,卻不知她到底聽進去了多少,他心裏,實質上對她醒後究竟如何還未可知,只是明白的很,她不管是記得所有還是記得一部分,生氣是一定的了……
想了半晌,他斂盡了心中的種種猜測,眸底現出一抹笑意,但不管如何說,他知道她心裏是喜歡他的,這樣的認知,讓他心裏高興的不得了,冷然眸中挂着的都是輕柔的笑意,凝望了她半晌,也閉眸擁着她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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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一樣是個好日子。
天光大亮之時,昨夜紛飛的大雪已經停了,只剩下一天地的瑩白,一早便有下人拿了笤帚在院中掃雪,只是窦府的人都知道窦雅采喜歡看雪,所以她這院子裏根本無人過來。
來窦府拜年的人依舊不少,昨日晌午之後全家人都忙着窦雅采的事兒,所以昨兒晌午之後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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