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捉殲要成雙!~~ (31)
過的,她想再聽一遍,什麽以心換心,什麽相攜而老,都不如一句喜歡來的情真意切。
他聽了這話垂了眼皮,眸底染上幾分笑意,湊到她耳邊,輕輕垂了一口氣,噙笑道:“那天宮宴上,見你舞姿曼妙,那踏歌舞簡直是跳到了我的心裏,當時看你跳舞,我才明白我早就喜歡上了你,只是還沒有想明白是什麽時候,或許,第一天回來在雞棚裏強吻你的那一次,這一顆心就動了,說不好,洞房夜就為你動了心,偏偏不自知罷了……窦雅采,本王如今在知道,這動了心,便是動了情,有興趣就是喜歡啊,對,本王喜歡你,是很喜歡很喜歡,別人都不行,這輩子,非你不可了。”
他後面幽沉的話猶如魔咒一樣,纏在她的心口上,眉眼之間的情意流轉,看他心頭微動,忍不住捧着她的臉便吻了下去,唇齒相貼的那一霎那,兩個人都滿足的嘆息了一聲,帶着心口深深的悸動,這一次吻的動情的很,她喉間的低吟都被他如數吞下了……
他忽而放開了她的唇,望着懷中大口喘氣的人兒忽的谑笑道:“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跟艾葉說的,說就算世間所有的男人都死光了,只本王一個活着,你也不會喜歡本王的……如今啊,可是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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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冤家
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冤家 窦雅采一怔,想起自己當時的豪言壯語,眸底微有一絲羞赧和惱怒,不肯再看他,口中卻惡聲道:“你管我!我就樂意這麽說!”
半晌,忽而回過神來,又擡眸等着他,“你,你是怎麽知道的?啊,你偷聽我跟艾葉說話是不是?你怎麽能這樣?”
這話,她就沒跟旁人說過,她就跟艾葉說過,他若是不偷聽,怎麽會知道的?
夏侯懿瞧着她水眸裏的指責,不由得又低笑起來,放在她腰間的大手微微用力收緊,然後沉聲笑道:“本王怎麽會偷聽你們說話?是本王那次說的那話,沅兒說那話傷了你的心,然後就扯着我過來聽你跟艾葉說話,正巧艾葉問你,本王就聽見了。”
他想起那次,吳氏金氏興風作浪,說她與越子耀有染,說沅兒是越子耀的兒子,着實是讓他生了大氣,與她說話的口氣便也不善起來,當場便那般硬聲問她是不是冷寂了五年所以缺愛,當時她扭頭就走,他也只以為她只是單純的生氣,只覺得沅兒小題大做了些。
如今才明白,他那句話是真的很傷人的,她那時心裏喜歡他,他說了這話,她怎麽能不傷心呢?也難怪她會賭氣說那樣的話了。
她不知他心中想法,這會兒貼着他,聽他說話,聽他低笑,只覺得心潮起伏,想起自個兒那時候的激烈言行,不由得仰了臉問他:“你都聽到什麽啦?沅兒後來都跟你說了什麽?”
她生氣走了,夏侯沅那鬼精靈也不知在她背後說了什麽。
“他說啊,他只希望你跟我好好的在一起,別的什麽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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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天夏侯沅說的話,他眉眼間不由得噙了一絲溫柔笑意,“他才四歲,倒真是難為了他的一番用心良苦,他費盡心思就是想告訴本王,說你心裏其實是有本王的,偏偏本王當時不大明白,只覺得你的性子真是潑辣的很,什麽都敢說,心裏也生氣你說的那些話。”
頓了一下,又擰眉,深深的凝視着她,“雅兒,三年前你大病一場,究竟喊本王什麽,嗯?說了什麽話?”
他心中實在是好奇,他這會兒心裏喜歡她了,就開始在意她從前的話,想着那幾年自己不在府中,也不知她是如何過來的,心中一時懊惱,卻并不打算與她明說。
她聽了這話笑起來,彎了彎眉眼,臉頰還有些紅,水眸裏卻是亮晶晶的瞧着他:“你真想知道?沅兒沒告訴你?當時越子耀是後來才來的,我當時都燒的很糊塗了,聽他說,我只是一味的喊你的名字,什麽都沒說,但是沅兒後來悄悄告訴我,越子耀沒來之前,我剛剛發熱的時候,就咬牙切齒的喊你的名字,說我總有一天要殺到陣上去,揪住你這個薄情寡義的瑞王,啖其肉,喝其血,寝其皮……”
說到後來,她自己都笑起來,“你說,是不是罵的很痛快?”
看她笑,他卻是笑不出來的,素日裏常裹着冷光的幽眸中,這會兒都是不加掩飾的疼惜深情,緊緊抱着她,抿唇道:“雅兒,對不起,到底是讓你受苦了,本王不知道,不知道會變成這樣的,以後絕不會這樣了,絕不會讓你再傷心。”
“聽你說起這些,心都是疼的,你摸摸,心疼的難受……”
他執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低喃道,“你聽見了麽?它在說,它喜歡你,日後會好好愛護你,有什麽事,都有本王在,天塌下來,本王替你擔着,無需再擔驚受怕了。”
他一想起那五年,她獨自一人在府中,心頭憐惜泛濫,只想把她放在心尖子上好好疼愛。
她臉上噙着輕笑,擡眸時,正好望進他的幽眸中,那猶如古井深潭一般的寒眸裏,如今早就冰霜消融,眼裏頭都是不容錯辨的深情愛戀,她的手被他的大手握在手中,還貼着他的心口,感覺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聽他說的這些話只覺得這會兒鼻子酸酸的,卻不是難過,是高興,很高興的,心裏頭高興的想哭。
抿唇,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純黑披風上的絨毛蹭在臉上很是暖和,默了半晌,深吸一口氣,心頭悸動稍平,才喃喃的道:“別說對不起,又不是你的錯,你那時只是不喜歡我而已,其實都沒關系啊,你現在喜歡我了,你,你能不能再說一遍你喜歡我?”
她就是貪心啊,想再多聽幾遍,明明手覆在他的心上,相愛的人兒都是心靈相通的,她知道他的喜歡不亞于她自己的,偏偏她就是貪心的很,想再多聽幾遍,她發現自從他跟她坦誠心跡之後,她就越來越喜歡他了,心裏真是好喜歡他。
他說的情話,比那酒還要醉人,聽的她整個人都醉了……
她略帶些傻氣的話,惹的他輕笑不已,忍不住越發抱緊了她,将她整個人裹在自己寬大的披風裏,低着頭在她頰邊,一面落下點點熱吻,一面低聲喃喃道:“雅兒,本王這會兒喜歡你都喜歡到心坎兒上了,你說這可怎麽辦呢?平生頭一次這麽喜歡一個人,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冤家,本王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給你還債來了,這心裏頭啊,被你攪的七零八落的,一會兒高興一會兒難受的……窦雅采,本王自十五歲起,征戰沙場十年,從來沒有想過,會這麽喜歡一個人,我說不出來我心裏有多喜歡你,但是你要明白,這輩子,我都會跟你在一起的,這一點絕不會改變……”15409963
她明明是想高興的,偏偏聽了他的話,不自禁的又哭起來,這一天,心情大起大落的,似乎沒有什麽能表達她的情緒了,只剩下哭,高興也是哭,難受也是哭,感動也是哭。
“那你說,你出來找我,不是因為太後的命令,要是太後不說,要是不露餡,你也是要出來找我的,是不是?”
她哽咽帶着哭音的聲音,讓他心頭憐惜之意更重,聽了這話,不由得一嘆,低頭吻去了她臉上的熱淚,本來這事兒他是極生氣的,偏偏被她哭的沒有辦法了,又因為她方才被吓成那樣,心裏也舍不得再折騰她,便愛憐道:“傻丫頭,快別哭了,你哭的我都心疼了……你還敢提這件事,你不知道,我都要被你氣死了!哪有你這樣的人,自己跑了,居然還騙桑枝扮成你來騙本王!桑枝演的那麽好,本王日日在宮裏忙,居然沒有發現,還是玉竹自個兒露餡了,可是在太後面前啊……”
他話鋒一轉,手又微微用了力,眯眼咬了她的耳垂一下,眸底帶着一絲凜冽,“不過,若是本王自己發現的,本王定要出來把你抓回去,好好懲治一番!本王都對你坦誠心意了,你居然還跑了,真是氣死了人了!”
他生氣,她聽着這些話卻高興的很,這是他在乎她的表現啊,心意所想,便直接表現在臉上了,笑靥如花般動人,攬着他的腰身的手也收緊了些,水眸星光點點的有笑意彌漫,只是,聽到他說過了幾日才發現,那,那不就是說他之前不知道桑枝是假的嗎?
心頭忽而一動,他那時正是柔情蜜意喜歡她的時候,兩個人還那樣在一起過,她一時害羞不顧一切的就走了,只趕着讓桑枝扮她蒙混過關就完了,卻未曾想過,在夏侯懿眼裏,桑枝就是她啊,那他們……
心口一驚,突然就極度在意起來,擰眉問道:“你跟桑枝,你們……你們那幾天是怎麽過的?你,你有沒有碰過她?”
夏侯懿垂眸,一眼便看見她眼中的在意,眸光一轉,眼底又有一抹谑笑,故意揚眉道:“本王又不知道她不是你,本王還以為是你呢,所以啊,本王就找她談心啊,找她喝茶聊天,晚上同睡,每日同吃,你說,怎麽可能不碰她呢?”
雅采就過而。“你……”12EPN。
她這一顆心,又揪了起來,一眼委屈的看着他,還找她談心?喝茶聊天?晚上同睡,每日同吃?
“你,你要是真的碰了她,我,我就不要你了!我這就走,我走的遠遠的!我也去找個男人,跟他談心喝茶聊天,晚上同睡,每日同吃!”
她生氣,于是想到了以牙還牙的法子,然後開始在他懷裏不住的掙紮。
這話惹的他擰了眉頭,挑眉道:“你敢?”
旋即又輕笑起來,兩個人真像是鬥氣的小夫妻,都是賭氣的話,她當了真,他還真得上了心。
聽見他笑,她解出其中還有蔑視她的意思,不由得挺直了脊背,哼道:“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我,我現在就去找!你……唔……”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他溫涼的唇瓣堵住了後面的話,他那霸道激狂的吻惹的她嬌喘連連,好不容易被放開來,卻聽見他在耳邊輕笑:“桑枝倒是真心待你,本王有意親熱,她倒是緊守本分,每次都躲過去了,本王只當你是害羞不願,也未曾勉強,說是如此親密,其實本王跟她,什麽都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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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還有~~
你先喂飽了本王再說吧
你先喂飽了本王再說吧 “真的?”
她似是不信,微微揚了眉,被親的紅腫的唇瓣還帶着蜜色的嬌嫩,哭的有些紅腫的水眸也瞪着夏侯懿,只是怎麽看都惹人憐愛的很。
夏侯懿微微勾了唇角:“自然是真的,本王怎麽會騙你?同吃同睡也不過是各吃各的,各睡各的,晚上在榻上,本王都是抱着沅兒,哦不,是玉竹睡覺的,确實是什麽都沒有。”
她聽完一顆心放了下來,抿唇笑起來:“沒有發生就好。”
那她就不用擔心了……
夏侯懿卻垂了眼皮,涼涼的道:“這事還不是你自己鬧的?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逃走,你逃一次本王抓一次!”
他眉眼雖噙着冷意,幽眸中卻彌漫着難得一見的溫柔,她看的心頭一動,他的話又惹的她心頭悸動,其實那日裝作白仙兒登臺唱了一出霸王別姬,一曲終了她便已經想通了,這會兒聽他這樣的話,只得垂了眼眸,嘟着嘴嬌聲道:“我都已經認錯了嘛,你就不要揪着這錯處不放了嘛,對了,我這樣跑出來,太後知道,她有沒有很生氣?”12q8r。
他沉沉笑起來,随即微微眯了眼眸道:“她再生氣,又能如何?何況她還有求于你,太子的命如今都在你手中,她自然只能讓本王帶了你回去,再說了,本王說過不會再讓你身處險地,你這私逃的事兒,要管也是本王來管,哪裏輪得到太後插/手了?”
她聽了這話,又想起上官麟之前告訴她的話,隐約聽起來的意思,他肯定是要在太後面前替她解圍的,他能保全她,那自然桑枝還有玉竹都是無事的,想到這裏不由得心中一動,想問問家裏頭的情況,結果還未開頭,外頭便有人聲傳來。
“瑞王爺,我家主子讓屬下來請王爺和王妃去飯廳用飯。”
空青冒雪前來,他是上官麟的貼身護衛這種事兒本無需他親自來的,只是他知道上官麟很重視瑞王,又怕別人來沖撞了瑞王,所以他還是決定親自來的好,這會兒站在廊檐外,只瞧着屋中燈燭下映在門上的模糊身影。
的她些揚水。窦雅采聽出空青的聲音,又聽到用飯二字,才想起自己從拿了那所謂的太後假懿旨,直到現在還沒有吃過東西,這中間間隔着好幾個時辰,她之前只顧着傷心了,根本沒有什麽感覺,這會兒心結已解,便覺得餓得很,抿唇望着他,低聲道:“有人來叫我們去吃飯了,我們去吃飯吧……”
她是真的餓了。
其實,早在空青走到廊檐下,還未出聲的那一刻,夏侯懿便已聽到了外頭的踏雪腳步聲,他早已冷了眉眼,聞聽空青出聲,也只攏着眉間的寡淡,淡聲吩咐道:“不必了,你回去告訴四王爺,讓王爺自行用飯吧,我這裏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巳時之後,再送來飯食就是了。”
“是。”
空青答應一聲,只覺夏侯懿話中帶着隐隐威嚴和不怒自威的氣勢,他也不敢強人所難,知道瑞王是自家主子的貴客,便在外頭行了一禮,便退下了,還吩咐外頭的小丫鬟,不要在廊下站着,直到庭前去守着就是了,免得得罪了這位瑞王爺。
礙事的人走了,夏侯懿眉眼複又染上一抹溫柔,低眸看着她輕笑:“你方才說,要去吃飯?”
不知他是何意,看見他這樣笑,窦雅采臉一紅,抿唇道:“嗯,用飯的時辰到了,四王爺都派人來請了,不吃飯那要做什麽?對了,你方才說,讓四王爺自行用飯,說是要處理一些事情,是什麽事情啊,要那麽久?還要等到巳時?”
“你真想知道?”
夏侯懿眸光漸漸幽深起來,眸色比外頭的夜色還要濃黑,“其實,只怕到了巳時時間也不是不夠用的,但是為了快些打發他去,本王只好随口說了一個時辰罷了。”
窦雅采只覺得他話中有話,寒眸中深幽的眸光好似要把她吸進去一樣,她直覺好似是有什麽事情從他的眼眸中呼之欲出,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我想知道,你快說啊,要不然咱們快些處理,處理完了,好快些吃飯去,我真的很餓啊!”
“快些處理?”
夏侯懿挑了眉,片刻後垂了眼皮,眸中劃過一絲異色,忽而放開了她,幽沉的望着她,眸中纏繞着絲絲沉意,“确實是要快些處理的。”
話音猶未落,他卻放開了她,乍然從他懷中出來,窦雅采只覺得一瞬心頭空落的很,而後卻見他彎身撿起她腳邊那假的太後懿旨,那明黃卷軸在他掌中握着,燭光下別是一番味道,因常年征戰,他的大手骨節分明,執戟拿劍更是尋常事,所以虎口之處皆是老繭,卻又修長分明,她看了心生喜歡,只瞧那一雙手便覺得很有安全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夏侯懿倒是未曾留意她的神色,只将那卷軸撿起來,他方才吻她,她的手一松,這卷軸便落了地,如今拿在手裏稍稍展開來一看,那上頭的墨跡都被她的淚痕被暈開來了,如今淚痕早幹了。
他瞧着,心裏不由得一嘆,微微勾了薄唇,若不是這假傳懿旨是大罪,這卷軸必不能留下的話,他還真想把這卷軸留下來做個紀念,只是早前在廳中那一幕被上官麟看在眼裏,這卷軸留下始終是個禍患,所以,如今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這卷軸盡早毀了便是。
一手拿了卷軸在手裏,另一手拿開罩在燈燭上的琉璃燈罩,便斂眉将那卷軸一角在搖曳的燭光上點了,不出片刻,那卷軸便燒了起來,夏侯懿松了手,任由那卷軸落了地,燒成了灰燼。
窦雅采在一旁瞧着,見那卷軸燒成了灰燼,剛想要問一問是不是事兒就做完了,誰知一擡眼,他已走到了床榻邊,将自個兒身上的純黑披風解了下來,挂在旁邊的紅木衣架上,撩起衣擺在床榻上坐下,俊美的眉間噙了一絲笑,拍拍身側,沉聲道:“過來。”
窦雅采在門邊站着,微微抿唇,不答話,卻也不過去,水眸裏蕩漾着點點星光,就那樣瞧着他。
夏侯懿勾起薄唇,又沉聲道:“傻站着做什麽?過來呀。”
她慢慢走過去,誰知剛走到床邊,就被他的大手一撈,天旋地轉之後,她就躺在了柔軟的被褥之上,他高大的身子傾壓過來,兩個人繁複的衣衫重疊在一起,他純黑的錦袍覆在她層疊的裙裳之上,幽深的眸光落在她的臉頰上,低低一笑。
“小豆芽,你方才的話,是在跟本王裝傻,還是真不知道本王想要做什麽,嗯?”
她悄悄紅了臉頰,放在身側的手揪了一下身下的被褥,還是擡起來放在他的腰身上,抿唇望着他笑道:“方才還不知道你想要做什麽,但是現在,我知道了,但是,咱們緩緩行麽,我餓了幾個時辰了,先吃飽了才有力氣那個啊……”
她的話惹的他沉沉笑起來,胸膛一震一震的厲害,笑夠了,又俯身與她熱吻良久,看着她眸光漸漸迷離,才眯眼沉眉瞧了她半晌,忽而起了身,到了桌邊,幽沉的眸光落在桌案上那碟桂花糕上,微微勾起薄唇,伸手撚了一塊咬了一口,噙着一口的桂花香氣回到床邊,又不由分說的傾身壓了過去,側頭吻住她微張的嬌唇。15353459
“唔……”
她原本不知他去做什麽,剛想要撐着身子去看,結果只瞧見一個黑影撲上來,又将她壓回榻上,還未反應過來,只覺帶着溫熱的溫軟唇瓣含住了她的唇瓣,心口悸動,緊接着,一塊香氣濃郁的糕點從他口中度了過來,他的舌尖也跟着過來,跟她的香she糾纏在一起,香津攪動,那桂花糕不多時便融化在灼燙的口中了,她只覺口中甜膩無比,偏偏他不肯放過她,仍是霸道的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她只能随着他的動作,淺淺的慢慢的回應,身子也漸漸軟了下來,眉目染上春情,熏染的唇齒之間皆是桂花的香氣……
那小小的桂花糕融化在二人口中,他稍稍離了她的唇,望着她那迷離的模樣,低笑道:“還餓?”
她臉頰一紅,早就被他撩撥的起了心思,心跳加快,手心出汗,身子軟綿綿的躺在他身上,雙手早就攬住他的腰身了,滿口桂花香,聽到他這輕笑的話,心知他是不肯放過她的,也不知怎的,方才明明餓得很,這會兒不過一塊小小的桂花糕,她卻沒什麽感覺了,大概是心思早就不在上頭了……
“……不餓了。”
聲如蚊蠅,說的時候耳根子發燙,自然也知道說了這話之後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素來飛揚的眉眼,這會兒浮現一抹春情一抹羞澀。
他又是低笑,眉目攏着一絲溫柔,眼底攬着谑笑,大手微微收緊,将她的身子貼着自己:“就算你餓,本王也不放你去,你先喂飽了本王再說吧……”
熱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臉上,緊接着,只覺得衣襟內,有大手如蛇一般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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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夜話
夫妻夜話 窦雅采緊緊抓着他的衣袖,只覺得他的掌心燙熱,連帶着被他掌心觸碰到的皮膚都燙熱起來,激起點點顫栗悸動,臉頰熱熱的,微張着唇瓣低低喘氣,眸底缭繞着絲絲春情,深深的凝視着壓在她身上的男子。
上次喝了酒,那般缱绻纏綿,那些畫面,不由得又浮現在腦海中,如今也和那時一樣,燭光低垂,他眉眼溫柔的覆在她身上,只不過,她沒有喝酒,多了些羞澀多了些期待,而他,卻比那一夜要大膽的多,衣衫都未退去,手便直接……
“啊……唔……”
某處綿軟被他重重的一捏,她腦中绮思頓時被打斷了,低呼了一聲,睜着迷離的水潤眼眸瞧着他,無聲的控訴他的不溫柔他的粗暴,可那處綿軟卻又被他握在手心裏,燙熱難耐,眸光深深淺淺的又流淌起燥熱來了。
夏侯懿一手解她衣上的櫻結,一面撩起眼皮沉聲道:“想什麽呢?專心些。”
說話間,他早已解開了她身上繁複的衣衫,褪去長裙,瞧着燭光下,那如夢如幻的美景,心中贊嘆了幾回,早已在她羞澀的縮緊身子之前覆了上去,整個人擠進她的身子裏,逼着她對自己綻開全部的嬌嫩。
心中早已撩起想要她的喧嚣,微眯着幽眸,在她的白嫩的耳垂下,在她優美雪嫩的脖頸上,在那精致的鎖骨上,落下點點熱吻,他一寸寸的貼着她的雪膚,一點點的輕啄她的嬌嫩,早就解開了她的肩帶,那滿是嬌紅芙蓉花兒的肚兜被他随手丢在一邊,手也伸進了下去,手臂輕輕一動,身下的女子低吟一聲,難耐的扭動了一下身子……
“雅兒,你……放松些。”
他忍的也有些難受,她這樣在他身下扭着,那臉上迷離熏染了春情的模樣,實在是誘人的很,他不先進去,先用手,實在是怕傷了她,只是他這會兒蹙緊眉頭,稍稍動了幾下,感覺到她扭動着纏住了他的身子,她實在是燙熱溫軟的很,他也終是忍不住了,起身,速褪盡了自個兒身上的衣衫……
雅采低視連。“嗯……”
她被他撩撥的早就動了情,拱起身子低低的吟叫了一聲,惹的他眸色一深,到底還是拿了手出來,整個人便直接貼了下來,只微微一聲嘆,他才長出了一口氣,深深的凝視着身下的女子,這一次,比上一次倒是順利了不少……15409993
兩個人的衣衫都淩亂的丢在身側,他純黑的錦袍蓋着她水影紅的裙裳,屋內一點燈燭,暖黃的燈色下,榻上的美景美不勝收,只聞得內室鴛鴦交頸,喘息連連,雙影擺動,奏成了夜色裏最美麗的樂章……
“唔……懿……”
她輕輕一顫,似乎跟不上他的動作,也只能承受他所給的一切,熱汗沁出,點點滴在床榻被褥之上,她的手摁在他精壯的腰身之上,留下了好幾個手印,他的熱汗也滴在她雪白嬌嫩的肌膚之上,更是激起她的輕顫來,不由得縮緊了,皺着眉,似沉迷似快樂的喚了他一聲,整個人猶如雲霞霧霭一般,暈紅的厲害……
她無意識的輕喚惹的他眸色濃黑的厲害,就像是最濃厚的黑墨一般,稍稍眯了幽眸,他便加快了動作,二人都是肌膚相貼,熱汗淋漓,他明明有了一次,卻很快又有了精神,不肯放開,依舊不知疲倦的折騰她,攻城略地……
“再喚一聲。”
他快了半晌,卻又不動,故意厮磨,她哼哼,他沉聲笑起來。
她濕熱的厲害,也抖的厲害,迷離之中聽到他低沉的笑,灼燙了耳朵,微微縮緊了些,低吟出了嬌唇:“懿……”
她這滿含着無盡情意羞怯的低喚,讓他心口一顫,動的益發的厲害,兩個人都沉醉在這無邊的歡愉之中了……
紅燭過半,屋中方才雲收雨歇,榻上淩亂的很,他替她擦淨了身子,摟着她躺在榻上,只覺得懷中的人兒嬌軟無力,越發添了幾絲憐惜,垂眸凝視着她,柔聲道:“累了,嗯?”
他方才未有控制自己,激狂盡興的很,肆意的來了好幾次,方才瞧着她身上的印記雖不如酒醉那夜觸目驚心,但是那夜也不過一次而已,今次這般也不知她受不受得住,這會兒瞧着她臉上的紅暈,眼底的春情未散,一臉的嬌弱無力,不由得越發添了憐愛。
窦雅采是完全沒了力氣,若是她還能動彈的話,是絕不會讓他替自己擦淨了身子的,這會兒窩在他懷裏,睡在床榻裏側,總覺得羞燥難安,連頭也不肯擡,聽見他這話,忍不住挑了眉:“你說累不累?你……我讓你停下來,你偏不肯,醫書上說,房/事之上,一次尤佳,你居然一夜好幾次,你這是要折騰死我麽?但凡醫書上說的,都是對的,你這樣,你這樣就是縱情越性,跟太子有什麽分別啊!”
他不過才說了三個字,就惹來她這諸多抱怨數落,夏侯懿見她說了這麽多的話,其實也根本沒聽進去,只覺得她神色飛揚可愛的很,才垂眸凝着她的眉眼輕輕笑起來。
“你笑什麽,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看見他笑,窦雅采不禁羞怒道。
夏侯懿沉聲笑起來,伸手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抹去額角上的香汗,懶聲道:“寫這醫書的人,定是個書呆子,他大概還不知道這事兒的意趣,還說什麽一次尤佳,溫香軟玉在懷,他倒是忍得住?本王不帶着你多爬幾次巫山,體會幾次芸雨,怎麽對得起你這妖精似的勾人模樣呢?”
“你!”
他這話說的直白露骨的很,窦雅采擰了秀眉,嘀咕道,“你真是跟太子在一處厮混多了,怎麽這樣說話?你,你從前可不是這樣的!”
他輕笑起來,翻了個身,将她摟在懷中,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笑的溫柔似水,眸底卻有一絲壞笑:“你怎麽知道本王從前不是這樣的?難不成,你喜歡本王薄情寡義,冷淡你,疏離你?你才高興?”
哪個男子不喜歡逗弄自己心愛的女人呢?看她宜嗔宜喜,眉間含着羞燥嬌怒,自個兒心裏頭既得意又高興,他如今便是這樣的了,這是他的女人,他愛怎麽逗弄便怎麽逗弄。
“我,我只是不大習慣你這樣!”
她被他的話弄的一怔,又因為他的親密笑語心頭顫的厲害,說話都有些不大利索了。
他聞言大笑,幽眸中随即傾瀉出絲絲沉意,在她耳邊低聲道:“小豆芽,那你要慢慢習慣了,這世上,能瞧見本王這樣的人,只你一人,對別人,本王還是那個薄情寡義的瑞王,本王喜歡你,待你溫柔體貼難道不應該?哪有男子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還要板着臉說話的?對本王來說,別人都不重要,只有你才得本王真心,因為也只有你,待本王是真心。”
他的話,猶如魔咒一般,絲絲切切纏繞在她的心口上,盤桓了很多年之後,仍是歷久彌新。
多年以後,她想起今夜他說的這一番話,才知道,這世間确實有一種男子,對自己人溫柔似水,對敵人狠辣無情的。
提起上官泰,她忽而想起一事,這事兒擱在她心裏許久了,一直都想問,只是連日來遇不到他,也根本沒有機會問出口,但是擱在她心裏,她又會胡思亂想的,她這人本就藏不住話,想到什麽便說了,所以兩個人靜默了一會兒之後,她才望着他,斂眉道:“除夕那夜守歲之後,你就被小安子叫去了東宮,後來再回來就是聯合他們算計我,讓我喝了生姜酒醉醺醺的,後來你就把我……我就是想問問你,我那時候聞到你身上有女子的胭脂水粉味兒,你在東宮是不是跟別的女人一塊兒厮混一天一夜了?大過年的,我就不相信太子會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讓你去?”
那天夜裏,她就是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只是酒意醉人,他又不給她機會再說話,這事兒就渾忘了,這會兒說起太子來,也就想起來了。
見她提起這事兒,夏侯懿眉眼一彎,笑了半晌,才望着她道:“什麽厮混?那是太子自己悶,說是讓本王陪着他樂一樂,因為懲治了該懲治的人,所以他高興,他要本王陪着他喝酒,怎好推辭呢?又請了幾個舞姬助興,那脂粉味只怕是那些舞姬身上的吧?豆芽,你就別多想了,本王也不是随便什麽女子都能近身的。”
“那你……唔……”
她的話還未出口,他忽而翻身壓住了她,随即傾身又攥住了她的唇舌,熱吻而下。
才說她累了,動也不能動,這會兒嘴皮子倒是利索,他勾唇一笑,只能這般堵住她的啰嗦了……
“夏侯……懿……別,不要了……咕咕咕咕……”
他放開了她,眉眼含笑,一臉的戲谑:“餓成這樣了?”
她的臉比那晚霞還要紅,羞死人了,吻的難舍難分之際,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
他起身,披衣立在床邊,含笑凝望着她:“罷了,也快巳時了,起吧,吃飽了有了力氣,本王帶你去骊城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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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的喜歡
他知道她的喜歡 聽他說起能在骊城外逛逛,窦雅采這眼眸裏又有了神采,她來了這幾日,根本無心出去逛,這會兒聽說能跟他一起出去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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