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捉殲要成雙!~~ (52)
,到時候預備着宗人府的人來抓人呀!”15882417
她不急不緩的帶笑與他解釋,但是心裏仍是樂滋滋的,這被人吃醋的感覺可真好,如若不是越子耀很忙,還有事情要做,她還真的會派人去把他請回來,大家一起吃個飯,那樣子場面肯定是很歡樂的,要知道,能看見夏侯懿生氣吃醋是很難得的事情,他這個人在外人面前冷淡寡情的很,能讓他放在心上吃醋的人,還真是極少的呢……
“搶走本王的兒子?本王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他就是再送十年禮物,沅兒也是本王的兒子不是他的兒子!”
這男人生氣起來就跟小孩子似的,再冷眉冷眼的男人也是這個樣子,夏侯懿滿臉的不悅,哼道,“本王是瑞王,需要他來提醒朝中後宮發生了什麽事情嗎?本王只是閉門謝客了,本王若是想要打聽的話自然是能夠打聽的,需要他自作多情來做好人嗎?宮裏的人和事,難道來福不知道?要他來多事!”
“你就這麽不待見越子耀嗎?瞧你們倆近日無怨遠日無仇的,生這麽大的氣做什麽?”
跟個小孩子一樣,生氣鬧別扭,還置氣,她可真是開了眼界了,素來沉斂的瑞王爺也會這樣。
“近日無怨遠日無仇?”
夏侯懿轉眸,狠狠的瞪着她,“窦雅采,你可真是敢說啊!上次他不是強吻你?不是邀請你去放河燈?京城滿天謠言說你們倆有殲情不是嗎?他這次不是又不請自來嗎?你還為了見他讓艾葉來騙我?枉費我還一心一意餓着肚子在屋中等你,你居然不做菜了跑來見他……你說說你們倆幹的好事兒,你還跟他青梅竹馬,真是氣死我了!”
男人計較起來,也是新仇舊恨一起上的,他跟越子耀這仇,結大了。
她聽着他的抱怨,抿唇笑起來:“那你要怎麽樣才肯消氣呢?
那個絕招太兇殘
那個絕招太兇殘 夏侯懿哼了一聲,卻不理她。
生氣吃醋的人這心裏頭轉着酸澀,就緊抿着嘴唇不愛說話,窦雅采再怎麽問,他也冷着臉不說話了。
她忍不住又笑起來:“懿,上次的事情不是跟你都解釋過了麽?那是我喝醉了酒,根本不知道他會那樣做,而且他也是情之所至,就是被親了一下,你也不用記恨這麽久呀?再說了,我又不喜歡他,我心裏喜歡的人是你,你明明知道的,你還這樣,難不成你都不許別人喜歡我了麽?你最是善解人意的,就不要計較了,好不好?”
帶笑踮起腳尖在他臉上摩挲親昵半晌,又親了他一口,柔聲輕笑道,“上次京城滿天謠言也都是金氏散布的,你可不能記在我這裏呀,他這次過來是說正經事,你又說我騙你,這就更好解釋了呀,你不喜歡他,你不樂意見他,這我都是知道的,我若是不把他帶來花廳,難道帶去絡玉閣麽?至于沅兒,我要是喚了他出來你聽見是越子耀送他禮物,你肯讓他出來麽?再說青梅竹馬這件事,這可真真是冤枉人了,我們兩家是世交,青梅竹馬是必然的,難不成你期望我跟他斷絕關系麽?”
夏侯懿還是不說話,只是想起他方才在外面站着光明正大的偷聽,最後越子耀說告辭,出來之後瞧見他,與他深深一禮,兩個男人當時對視了一眼,越子耀一臉清雅笑意,但是那眸底苦澀根本瞞不過他,他自然也知道自己一臉冷硬,看見越子耀這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頭更是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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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子耀說,告辭。
他冷聲說,不送。
兩個人壓根就不想承認對方的存在,更不想多說一句話。
後來夏侯沅出來,抱着的那個長形木盒更是讓他覺得刺眼,覺得莫名的惱火,所以他也不說話,夏侯沅叫了一聲父王,看他不說話,識趣的什麽也沒說,只是抱着木盒站在一邊,大概是想等着他娘出來解決問題。
而艾葉是最早被釘在這裏的,幾個人在花廳裏說話,艾葉一早瞧見他過來偷聽,壓根就不敢攔着,只是自他偷聽開始,就一直局促不安的在旁邊站着。
他想到這裏,聽到窦雅采最後說的那句話,眸光一沉,遂開口道:“那若是本王讓你與越家,與越子耀斷交呢?”15895541
她一愣,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懿,你說什麽呀?什麽跟越家跟越子耀斷交啊,你別鬧了!”
“本王沒鬧,本王很認真的問你,如果本王讓你與他斷交呢,從此不許你再見他,也不許他見你?”
他說的很認真,眸中一絲笑意也無,臉上也沒有笑容。
她的臉上也漸漸沒了笑意,沉默半晌,定定的瞧着他,緩緩的道:“如果你一定要逼着我與他斷交的話,那麽我想,我只能離開你,離你遠遠的,我不管你是因為沒有安全感也好,因為吃醋也好,因為不信任我也好,我都不能接受你介入我的生活,支使我如何如何,我知道你愛我喜歡我照顧我,但是你不能連我的私事都要介入,我早就說過,那不是愛那是占有,我覺得,你夏侯懿不是那樣的人,你也不屑做那樣的事。”侯了臉理臉。
他問的很認真,她答的也很認真,不過他說的是如果,她的回答也僅僅限于假設。
不錯,她是愛他,深深的愛着他,但是這并不代表她會無條件的順從他,她還需要保有她自己,而他當初愛上的,不就是這樣一個真實的自己嗎?
夏侯懿沉默半晌,沒有作答,過了許久,他才微微勾了薄唇:“不錯,你說的對,我不是那樣的人,也不屑做那樣的事。”
話音未落,見她笑起來,又補了一句,“但是,這并不代表我不會繼續生氣,我就是要生氣,你不能幹涉。”
她聽了哭笑不得,連連擺手道:“我不幹涉我不幹涉,要生氣王爺您随便生,我堅決不會幹涉的!”
她好話歹話都說盡了,就是哄不好,哄不好她就不哄了,不就是生氣嘛!要生氣那就自己生個夠,她不伺候了,反正他也不能一天十二個時辰一直生氣啊,他自己總能好的!
“你站住,你做什麽去?”
話都沒說完,她怎麽就甩手走了?
窦雅采頭也不回:“回絡玉閣去啊。”
夏侯懿緊走幾步跟上她,提醒她:“窦雅采,本王還在生氣。”
“我知道啊,”她笑,“王爺可以繼續生啊,我沒打算幹涉。”
他咬牙:“窦雅采,你不要得寸進尺!”
她又笑:“我得寸進尺?事實是這樣的嗎?”
他哼了一聲,把她的手抓過來握在掌中,抿唇目視前方道:“你若想本王消氣,那也好辦,等本王病好了,你必須給本王做一個月的夜宵,還必須給本王侍寝一個月。”
他要懲罰她,天天折騰她,讓她沒心思去想別的,每天心裏想的嘴上念叨的,都只能是他,真是這樣的話,他就能消氣了!
“做一個月夜宵?侍/寝一個月?”
她用手背探了他的額頭,“夏侯懿你腦子沒燒壞吧?”
他一眼瞪過來,她吐吐舌頭,“好吧,一個月夜宵沒問題,索性閑着也是閑着,給你做就是了,可是這侍/寝一個月,你确定你天天都要?懿,咱們還是以保養為上吧,你看這要是年紀輕輕就虧了身子,那就——”不好了……
他的眸光越發冷冷的,為了不讓他更加生氣,她還是噤了聲,不說話了,他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她還是不要招惹他,若是惹惱了他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其實她心裏還真的就不信,他真能天天都要她,或許這侍/寝一個月,裏面說不定半個月只有暖床呢!
“你若是不答應,就不要逼本王使出那個絕招了,你是要那個絕招還是答應本王的要求,你自個兒選吧!”
見她沉默良久,不知道在想什麽,夏侯懿沉了聲,又吐出這樣一句話來。
窦雅采一聽就變了臉色,忙道:“我答應我答應,我給你做夜宵,給你侍/寝一個月,你不許用那個絕招!”
那個絕招太兇殘了!雖然說她覺得他應該不會用,可是誰又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會用呢?所以,她為了自己,還是不要冒險的好,不就是侍/寝一個月麽,她豁出去了!
若要說起這個絕招,那還得從在骊城時說起,上官麟長的實在太美,風華萬千的模樣,她每次看到都會失神,若是上官麟凝神瞧她,或笑或勾唇,她總是忍不住自然反應會臉紅,夏侯懿瞧見了自然也是不高興的,後來看出上官麟對她的心思,他就越發的不高興了,就不許她再看見上官麟臉紅了,她當時回答說這是自然反應控制不了,她記得,他那時就說了這個絕招對付她,她當時一聽,立馬就答應了,生怕他真的這麽做……
想到這裏,瞧了一眼聽見她答應而笑的開懷的夏侯懿一眼,心底不由得一嘆,當時他說,北涼國的女子地位很是低下,男尊女卑的思想特別的嚴重,女人在北涼國男人的眼中就跟一件物品擺設沒什麽區別,所以那些達官貴人們怕自己家裏的女人姬妾跟小厮或者別人男人私/通,于是就打造了輕便的金器将女人的四處封住鎖起來,而鑰匙只有家主才有,這樣一來這些女人就安全了。
她當時聽的不寒而栗,只覺得那些女子可真是可憐,這可多難受呀,他當時卻在耳邊涼涼一笑,她若是要再對着上官麟臉紅,他就叫人也去北涼國弄一套金器回來給她戴上,她一聽這話,哪肯受這個罪,自然就一口答應了啊,這東西想想都可怕,更別說要戴上了,所以這回,他一說,她也只得答應了!
從前罵他渾蛋還真是沒有罵錯,這樣喪盡天良的絕招也虧得他說得出口!
夏侯懿這會兒心頭舒爽的很,眉梢眼角都噙着笑意,絕招屢試不爽,不過不能用多了,瞧她怕那個東西怕成那個樣子,那神情實在是惹人又憐又愛的,瞧着讓人怦然心動,心念所動,他直接捉了她過來熱吻了一番,才放開了她,只是望着她笑,墨眸中流光溢彩的,早前的郁悶早就消散了。
輕嘆,小豆芽可真是傻,她怎麽就不知道呢,他這輩子都是舍不得給她用那個東西的呀……
“懿,方才越子耀說的正經事,你是不是都聽見了?”
看他心情好,她便小心翼翼的開了口,她還是想知道他是怎麽想的,方才他也說了啊,若是他想知道,問來福就行了,越子耀只能探聽風聲,而她的男人,卻能左右皇上和太後的想法,所以,還是她的男人比較厲害,想到這裏,她忍不住笑起來。
他一眼瞥過來,挑了眉:“又笑什麽?”
“那越子耀不是都給你說了嗎?你還需要問本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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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百口也難辨
如今百口也難辨 “他說的是他說的,我還想要聽你說啊,他也只是說了這個事,我想聽聽你的想法不行麽?何況這事兒還關乎金氏,雖說皇上太後顧忌你的權勢不會輕易動了瑞王府,但是這事兒到底還是出在咱們瑞王府啊!”
她微微一笑,決定誇他一下,給他些甜頭,免得聽她提起越子耀,心裏又不順起來,當即眯起眼睛親昵的瞧着他,“我笑呢,是因為覺得越子耀只是個太醫,他聽到了風聲來報信是正常的,但是我同時又覺得我的男人卻能有法子不費吹灰之力的知道後宮朝堂裏所有的事情,甚至還能左右皇上和太後的想法呢!”
她這話說在夏侯懿的心坎上了,他墨眸中全是笑意,也不生氣了,只幽深的望着她道:“你覺得我比越子耀厲害,是不是?”
她理所當然的點頭:“那當然啊,在我心裏,你一直都比越子耀厲害,比他有氣勢,比他合我的心意,不然我怎麽會喜歡你呢?不過,懿,話雖是這樣說,但是你們兩個不是一個世界裏的人,也不是一種類型的男子,所以你們實際上也沒有什麽可比性,如果非要比的話,只能在我這裏說說就罷了。”
她就是喜歡強勢的男人,喜歡沉穩自持穩重的男子,越子耀的氣質溫雅宜人,不是她喜歡的類型,所以說到合她的心意,越子耀确實比不過夏侯懿。
她這番話自然說的越子耀心花怒放,之前的閑氣也都不生了,牽着她的手,墨眸中含着輕柔笑意,嘴上道:“越子耀說的事情,我在外頭都聽到了,我只比你們晚一些,有些話從後頭開始聽起,但是大致也能猜到,上官恪出痘,不是他自己發的,是被人種了痘,這種痘之人是金氏,金氏趁着我們不在京城,趁着元宵節慶往東宮送孝敬東西的時候送了上官恪一串珊瑚手钏,這問題就出在這珊瑚手钏上,而且這手钏是害死了一個宮女之後才被他們發覺的。”
他将越子耀說的事簡短的敘述了一遍,高深莫測的望着窦雅采笑起來:“雅兒,你真的相信越子耀的話嗎?”
窦雅采一愣,:“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說越子耀說的都是假話嗎?懿,不會的,他不會編假話騙我的!”
夏侯懿勾了薄唇,微微眯了眼眸:“我的意思,不是說他編假話騙你,他又何必編假話來騙你呢?這種事情,他要是亂說,是會殺頭的!——他說的事情,定然是真的,他的話,也句句屬實,只是他所說的這個事情,事有蹊跷,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麽簡單,耳聽不一定為實,眼見也未必都是真的,這宮裏的事情哪能那麽明晰呢?”
“我,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窦雅采覺得他的話很難懂,深深皺眉,“素來都是眼見為實的,你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這個事情有問題嗎?雖然我當初聽了他的話,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是想來想去,也覺得不是沒有可能的,金家如今落得這樣的境地,她想要報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呀?何況她本就是惡毒的女人,心狠手辣,之前對付我陷害我的時候,也是找人散布謠言來陷害我的呀,還在太子爺面前殺了木藍,企圖嫁禍給我,這跟她如今設計謀害皇太孫有什麽區別呢?”
“而且,更為可惡的是,她做這件事,還間接的傷害到了沅兒,所以我現在對她是一絲同情也沒有了,無論太後如何處置她,那都是她的報應,就算她之前做的那些事,也足以要她的性命了!”
夏侯懿卻是一笑,好似對她的這些話不以為意:“她當初都能栽贓陷害你,在太子爺面前說是你殺的木藍,人證物證一樣也是齊全的,但是木藍真的是你殺的嗎?事實上木藍不是你殺的呀,她只不過是做的像是你殺的罷了!如今就憑着一串珊瑚手钏,禮單上的記載,還有個出痘死了的小宮女,就說鐵板釘釘的說金氏謀害皇太孫,這細想之下還是很蹊跷的呀!”
“金氏送元宵節禮,她根本不可能親自送到東宮,送到皇太孫跟前去,那麽,這中間會經過多少人的手,又會到多少個地方呢?這些人這些地方若是想動手腳的話,實在是太容易了!又或者,她送的根本不是什麽珊瑚手钏,偏偏到了皇太孫手裏,就是種了痘毒的珊瑚手钏。”
夏侯懿說到這裏,邪魅一笑,眸底分明流淌着冷意,“雅兒,你別忘了,我給上官泰下毒,就是投其所好,在他那滿殿的夜明珠上打主意,這個謀害上官恪的人更是聰明,他知道上官恪喜歡紅豔豔的東西,特地挑選了紅珊瑚,上官恪一見就喜歡,一見就戴在了手腕上,說明這個人他很是了解上官恪的,他這次謀害上官恪,是有十成十的把握的。”
窦雅采聽了這話心中一動:“你,你方才說投其所好……懿,我想問問你,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在東宮安/插的人……”做的啊?
最後的問話,到底還是湮沒在她喉間了,她聲音很輕,她不是想懷疑他的,只是這件事情,她很難不想到他身上去,而且這得利之人,他也是其中之一啊,她就是聽了他的話,又勾起心中疑惑,才不自覺的脫口說了出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才把話咽了回去,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她心中局促不安,又生怕因為她對他的疑心而惹惱了他,所以連頭都不敢擡起來了,掌心都有了汗意。
夏侯懿斜眼看了她一眼,她的話自然也是清清楚楚聽到了的,他倒是沒有生氣,只是勾了眉眼,淡聲道:“我若是真要對上官恪下手,不用等到現在,也不會想這麽麻煩的法子,不過故意是陷害金氏,更不用這麽迂回,再有,我若是真的對上官恪下手了,也不會瞞着你的,何況,上官恪跟沅兒之前的感情,我是都看在眼裏的,我雖狠心絕情,但是也明白有所為有所不為的道理,上官恪才幾歲而已,我如今連上官泰都還沒死,我何必急着這麽麻煩的害死上官恪呢?”
窦雅采聽了,沉默半晌,覺得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想來想去,也覺得自己是疑心太重了,當下歉意的望着夏侯懿笑了笑,才抿唇道:“那你的意思,是說金氏是無辜的,是被人陷害的咯?可是,這也不能排除她有謀害皇太孫的理由啊!”
夏侯懿一笑,垂了眼皮,緩緩的道:“我并非說金氏沒有可能,也不是說金氏無辜,我只是就事論事,就目前的情況而言,我說的也并不是沒有道理,不是嗎?金氏元宵節期間,正是懷有身孕的時候,那時候的她心裏一定對我存有幻想,她既然找過吳氏,吳氏又勸過了她,又答應幫她,她定是只為了他們金家傷神,想着怎麽利用她腹中的孩子來換取我的同情,得到我的幫助,讓我去求皇上保住她父親的性命或者保住她腹中的孩子,那時候的她,心裏頭應該是存着希望的,就算是籌劃着要為金兆鈞報仇,她又何苦對上官恪下手?”
“她那是懷着身孕,女人就算再惡毒,懷了身孕之後,也不及男人狠心,她會狠下心腸不顧後果的去謀害上官恪嗎?她就不怕事情敗露之後又會害了金家嗎?她已經做過一次蠢事了,陷害你不成反而是暴露了金兆鈞在上官泰面前安/插多年的眼線,還幾乎毀了全族人的性命,使得金家敗落了,這些都是因為她的莽撞和計劃不周所導致的,她如今要是報仇,難道就不會想更周密的計劃嗎?她還會不計後果的再做一次蠢事嗎?再有,她既然有能力将手钏送到上官恪身邊去,又篤定他會戴上,那為什麽不在事發之後,上官恪離宮避痘之時将那手钏一并銷毀呢?這是千載難逢毀滅證據的好機會呀!她為什麽不用?而偏偏非要放在寝殿裏,等着東窗事發呢?她真的又這麽傻嗎?”
夏侯懿一口氣分析了很多疑點,這些都是他方才在聽到越子耀說金氏謀害皇太孫的時候心裏一閃而過的念頭,金氏害人不是沒有可能,但是,也不能排除是有人借了金氏的手去做了這個惡人。
窦雅采聽了這話,腳步一頓,轉眸定定的看着他:“你是說,這件事有可能是別人做的,金氏只是偏巧這麽倒黴,被那個人當成了借刀殺人的工具?那麽這個人,是跟金氏有仇的人,目的就是想置其于死地,一旦金氏犯上了謀害皇嗣的罪名,她必死無疑?”15898489
夏侯懿冷笑一聲:“也有可能,這個人只是想除掉上官恪而已,然後順手拿了金氏來當了替罪羊,誰讓她金家敗落了呢,她在那個人眼中可能不過是爛命一條,能用就拿過來了用了,反正金氏死了,也不會有人在意,況且,衆人都會以為金氏是為了替金家報仇才會謀害上官恪的,人證物證俱在,金氏如今是百口也難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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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月票補加更 夏侯懿說完這話,又牽着她慢慢的往前走,窦雅采跟着他走,走的也很慢,但是心裏卻還是在想這件事情。
“那這個人會是誰呢?除掉上官恪而能得利的也就是那麽幾個人,懿,你說,會不會是四王爺?”
“他?”
夏侯懿微微一笑,“也有可能啊,之前金家替他做事,四王爺黨就是以永安侯為首的,後來永安侯被金氏連累,金氏将永安侯在東宮下的心思全都給毀了,把安/插在東宮的眼線都給暴露了,上官麟也因此而損了一方勢力,後來上官泰趁勢讓我接管了官員委派之事,我明裏是奉命整肅朝政,實際上,上官泰早就讓我将上官麟在朝中的勢力清理的差不多了,重新換上去的人,不是上官泰的人就是我的人,上官麟這一去封地,他在京中的勢力自然大減,你說他心裏能不恨這罪魁禍首的金氏嗎?”
“上次我們在骊城時,就與他說過,上官泰活不了多久了,而且我還許諾他,會盡快想法子讓他回京城裏來,既然咱們都給了他這個準話,他又一直有這個奪取太子之位的心思,如今上官泰都不用愁了,這下一步自然就是上官恪了,所以他肯定是會下手除掉上官恪的,而同時金家又沒了用處,究其根底還是因為金氏,難保上官麟不恨金氏毀了金家,他要遷怒金氏,此事又可以順手除掉金氏,何樂而不為呢?這樣一來,也許有些冒險,但是只要做的利索一點,也是不會有人懷疑到他身上去的,這一箭雙雕的手段也着實像是他想出來的。”15898489
“嗯,對,就是這個話,”
窦雅采點點頭,聽夏侯懿這麽一分析,她也覺得似乎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了,“所以我就是覺得如果此事不是金氏做的話,最有可能的就是四王爺了,但是也不排除有其他的可能,畢竟這不是出自正統的嫡孫沒了,對很多人還是很有好處的,比如那個還沒有過門的吳家二小姐,只是太子爺現在也不能成親,她就算殺了上官恪也沒有用處呀,何況她就算嫁過來,做了正妃,生了兒子,那也是皇嫡孫了,上官恪是皇長孫,如果指明繼承人的話,也礙不着什麽事兒,根本不用取上官恪的性命,再說句犯忌諱的話,再過幾年太子爺都死了,她一個正妃帶着皇嫡孫,有太後吳丞相給她撐腰,還怕她的兒子不能繼承皇位麽?倒也不會這麽着急。”
說到這裏,聽見夏侯懿哼了一聲,她轉頭看了夏侯懿一眼,忙笑道:“再說了,咱們這裏還有個黃雀在後呢,若是咱們成功了的話,他們誰也不能得償所願,算計來算計去,到頭來也是一場空呢!不過,眼下他們也不知道咱們的打算,更不知道咱們的心思,所以——”
“所以咱們索性靜觀其變,先看看再說,現在是他們狗咬狗的時候,咱們還是不參與的好,”
夏侯懿截過窦雅采的話,抿唇接了下去,“不過這會兒倒是不能連消息也不打聽了,我還是要讓來福去打聽打聽,究竟是個什麽狀況,也該問問,在東宮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看看能不能知道些別人不知道的隐情。”
他們在這裏議論,但這終究與他們無關,如今要死的人是上官恪,該着急的人是太後跟皇上,他是沒有必要現在出手的,反正宮裏的人都知道,他厭惡金氏以極,絕不想跟此事有任何關系的,所以太後和皇上無論怎樣處置金氏,他跟窦雅采都沒什麽說的,也無所顧忌。
何況此事還殃及到夏侯沅,在太後和皇上眼中,他們應該是極恨金氏的,所以就更應該冷眼旁觀,甚至落井下石都不為過,但是這些對背後的事情的猜想和推測就不必讓任何人知道了,在宮裏,這事情是什麽樣子,就讓它維持原樣好了。
他要問的人,自然是他安/插在東宮裏的人,他送去的人聰明機敏,又是在暗地裏盯着的人,對東宮的事了如指掌,必然是能夠知道這件事背後的蛛絲馬跡的,到時候,再作打算就是了。
窦雅采知道他話中的意思,也知道他除了要找來福問問之外,肯定是要找那個在東宮的黑衣人問一問的,她心中實在好奇那個人的身份,可是夏侯懿說過,時機不到,她是不能知道那個人的身份,所以即便心底裏實在是好奇,也沒有問出口。
“懿,如果你真的問出什麽隐情,或者查出那個人不是金氏的話,你打算怎麽做?”
這件事,其實他們本來可以袖手旁觀的,但是偏偏那個人謀害上官恪,卻連累的夏侯沅也跟着出痘了,然後還讓夏侯懿也跟着出痘了,這樣一來,他們若是真的知道是誰所為的話,只怕也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人了。
夏侯懿瞬間冷了眉眼,大手緊了緊:“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她得了這句話,忽而就放了心,雖然他從未說過什麽讓她寬心的話,但是他歷來的所作所為都讓她感覺到一種安心,就是那種,有他在,一切都不需要費心的感覺。
想到這裏,抿唇笑起來:“幸而你跟沅兒的痘疹都快要好了,熱已經退去,再養幾天這紅疹消下去就完全好了,也幸而沅兒沒有碰那個珊瑚手钏,不然的話,就跟皇太孫一個樣子了,到時候藥石無醫,那咱們該多麽傷心啊……若真是那樣的話,我定然拼盡全力也要救他!”
她想到上官恪自小沒了親母在身邊,從小跟着奶媽嬷嬷宮女太監們長大,上官泰那個樣子自己都照顧不好,更別說要照顧上官恪,而上官泰那個秉性,酷愛女色,上官恪不就是他荒/淫無度搞出來的麽?
雖然名義上大家都是這麽叫着,稱呼上官恪為皇太孫皇太孫的,但其實他根本沒有什麽名分,只是因為上官泰沒有妃子在身邊,又加上他只有這麽一個兒子,就跟當初夏侯懿只有夏侯沅一個兒子一樣,就算窦雅采當時是側妃,大家也都是叫夏侯沅為小王爺,如今上官恪自然也就被混叫混叫的成了皇太孫。
但是其實宮裏頭,誰不暗地裏議論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皇太孫呢?
就連太後憐愛他關心他,也只是怕上官泰不幸死了之後,自己沒了可以控制的繼承人,對上官恪也不是真心疼愛的,這小小的六歲娃兒,在宮中,竟沒有一個真心待他的人,而且如今還被人害了,命在旦夕之間,成了權力政治鬥争的犧牲品,怎麽能不讓人唏噓呢?
她想着上官恪的凄苦身世,不由得一嘆,臉上的笑意早就沒了,只有一眼的戚色。
夏侯懿一直凝望着她,自然瞧見了她眼中的戚戚之色,眸光一暗,握緊了她的手,沉聲道:“雅兒,你放心,我絕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在沅兒身上的,我此生必定護你護沅兒周全,絕不會讓你們受一絲委屈的!”
她心中一暖,主動攬住他的腰身,将臉頰輕輕靠在他的胸膛上:“懿,我相信你。”
這世上各人有各人的命數,她從前只一心想着懸壺濟世行醫天下,總想着自己救苦救難,一定要多多的救人性命,如今卻有一種無力感,自己空有一身醫術,能救人活命,卻偏偏敵不過那些陰毒的算計和心思,宮裏真是個肮髒的地方,她這是第一次覺得自己不是萬能的,不是當初那個逞強說自己很厲害的鋒芒畢露的窦雅采了,她有了她必須顧全的東西,她也有救不回來的人,她也必須面對那種眼睜睜看着人死去的憋悶和難受。
想必,現在守在上官恪病榻前的越子耀,心情更是比她還要複雜,感觸更是比她還要深刻吧……
不過還好,她如今不是孤身一人,不必逞強的強撐下去,若是軟弱的時候,可以靠在他的懷裏,根本不用擔心任何事情,他就會替自己遮風擋雨,等到她恢複過來了,兩個人仍舊繼續攜手,在這血雨腥風之中并肩而立,同甘,共苦。
夏侯懿攬着她,輕輕的笑:“今兒是沅兒的生辰,你就別說這些惹人傷心的話了,也別再想這些惹人傷心的事了,反正事到臨頭總會有解決的法子的,你多想無益。”
輕聲哄了她幾句,看她眸中愁雲散去不少,才又笑道,“這會兒都晌午了,飯菜只怕都做好了,沅兒還等着咱們了,不如回去用飯吧?”
“好。”
她抿唇一笑,被他牽着繼續往絡玉閣走去,之前心裏總是不踏實,跟他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心裏倒是踏實了許多,其實他說的也對,多想無益,他們現在要做的,是先給夏侯沅過生辰,別的就等過了今日再說吧。
侯完官微走。兩個人快走到絡玉閣的時候,還沒進院中,就看見艾葉捂着耳朵跑了出來,神色驚慌的很,她後頭還跟着好幾個小丫鬟,也都跟她一個樣,捂着耳朵驚慌失措的跑出來,那樣子,好似後頭有怪獸追她們似的。
窦雅采皺了眉,剛想要問她們在鬧什麽,跑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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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