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捉殲要成雙!~~ (54)
話,太後的人就直接來了,哪兒還用得着他呢?”
窦雅采聽他這樣說,覺得很有道理:“不過越子耀來說了之後,咱們好歹也有個心理準備,這樣吧,既然太後着急的話,索性咱們給她行個方便,即刻就喚人叫了來福過來,出去遞個消息就是了,等太後知道了,自然也就能派人來收拾了金氏。”14DV9。
她說到這裏微微一笑,“懿,如若金氏真的是被人陷害,是個替死鬼的話,那幕後陷害她的人看見她死了,肯定會很開心很高興的,不過不知道那個人得償所願之後,是會收手呢,還是會繼續做?而且,如果太後也像咱們這樣瞧出這裏頭的門道的話,她若是把金氏帶回去嚴加審問,是不是能查出這幕後真兇來呢?”
金氏送珊瑚手钏謀害皇太孫性命這件事,但凡細細一想,都經不起推敲,總是能看出很多疑點來的,沒道理太後看不出來呀。
夏侯懿垂了眼皮,淡淡的道:“若是太後能瞧得出來,那也不錯,那就省得我去動手了,不過,太後那樣的性子,急怒之下,只怕很難瞧得出來,再加上金氏之前作惡,她應當是完完全全相信了此事是金氏所為的,就算是想到了幕後另有黑手,也必然會先除掉金氏的。”
金兆鈞給上官泰下毒,太後恨死了金家,這次有機會處理金氏,怎麽肯放過?
------
比顏如玉好看
比顏如玉好看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便讓人喚了來福過來,來福正在正殿那邊忙着,聽見說王爺王妃找他,便忙趕了過來,他一來,就瞧見王爺王妃站在門廊下,他就忙迎了上去。
夏侯懿瞧了他一眼,開了口:“來福,你抽個空,就将本王和小世子病愈的消息放出來,你要大張旗鼓也好,總之定要讓宮裏的人最先知道這個消息,就說本王和小世子雖然痘疹還在,但是已經差不多病愈了,不日就能出府去。”
來福瞧了夏侯懿一眼,抿唇道:“王爺,您的病是真的好了麽?”
他怕這消息不真,又或者王爺另有打算。
夏侯懿自然知道來福的心思,垂了眼皮,淡聲道:“來福,本王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本王自有安排,你且照着去說就是了。”
來福答應了一聲,轉身剛要走,忽而又頓住身形,望着夏侯懿又道:“王爺,小人還有件事情要禀報王爺,小人也是剛剛才得到的消息,說是宮裏皇太孫的出痘是王府裏金夫人——”
“是金夫人謀害的,”夏侯懿截住了來福的話頭,微微眯了眼,“來福,這件事本王已經知道了,本王自有安排,何況,你也得先把本王病愈的消息放出去,咱們才能知道太後究竟是如何打算的啊。”
“是,小人知道了。”
Advertisement
來福有些不解,這事兒他也是剛剛才知道的,怎麽一轉眼王爺就知道了呢?答應着轉身,剛走了沒兩步他就想明白了,方才越太醫來過,越太醫一向跟王妃要好,而越太醫最近出入宮禁,又負責皇太孫的痘疹,自然是知道這件事的內情的,看來王爺的消息肯定是從越太醫那裏聽來的。
來福想通之後,便加快了腳步出了絡玉閣。
一樁心事既了,兩個人便都安心了,消息傳出去,太後肯定會派人來抓走金氏,索性這件事他們冷眼旁觀就好,也無需參與太多,等太後發落了金氏,他們再見機行事就好了。
窦雅采忙了一早上,這幾日照顧病人本就累得很,這會兒來福剛走,她站在門廊下,望着庭前暖陽,不由得掩口打了個呵欠,之後惺忪的望着外頭,眼角還困的出了眼淚。
她這模樣正巧落在夏侯懿眼中,他不由得勾起薄唇,幽深眸中帶着幾分寵溺笑意:“困了?”
窦雅采點點頭,又掩口打了個呵欠,還伸了個懶腰,也不管他,直接往屋裏走:“是啊,好困的,看來可真是飽暖思瞌睡啊,我要去午睡一下,真是好困……”
夏侯懿望着她的背影,跟着她進了屋中,唇角帶笑:“飽暖思瞌睡?這句話是這麽說的嗎?”
窦雅采也不管他,假裝沒聽到他的話,撩開內室紫繡紗簾往榻上一趟,又翻了個身,對着他勾勾手指頭,笑靥如花:“你困不困?不如我們一起睡啊,嗯,我的意思是說,真正的睡午覺,好不好?”
“好,你說什麽便是什麽。”
想着她之前照顧他跟沅兒辛苦的很,眉眼一彎,沒再調笑她,一口便答應了她的話,便也慢慢走過去,尚了床榻,與她靜靜的躺在一處,當真睡起午覺來了。
兩個人這一睡,便是一下午,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天都黑了,夏侯沅還真是沒有回來,還在京墨那邊待着,兩個人起來之後,艾葉進來服侍,端了飯菜進來讓二人用飯,兩個人一起吃了一些就不吃了,艾葉便讓人收拾碗筷,她還要去正殿那邊盯着人收拾屋子,所以這邊門廊外只留了兩個小丫鬟伺候,她與窦雅采說了一聲,便徑自往正殿那邊去了。
兩個人倒是難得偷了半日空閑,兒子不在身邊,下人們也不來相擾,屋中燈燭盈亮,兩個人對坐了一會兒,凝視半晌,窦雅采先笑了起來。
“懿,咱們兩個幹坐着,也不是辦法啊。”
個說懿出會。他眸光幽深,微微牽了嘴角:“那你說,要做什麽。”
他倒不覺得是幹坐着,他就是喜歡瞧着她,她的模樣好看,笑或不笑,都是很好看的,百看不厭,若是讓他在燈下看她兩個時辰,他都是願意的。
她一笑,眉眼彎彎:“你平日閑時,都會做些什麽?”
他這些日子忙的緊,從未看他閑下來過,病了倒是閑了,可是病中難受,喝了藥渴睡,閑下來的時候多半是在睡覺,這會兒病将近愈,喝了藥也不會有很困的時候,她才有此一問的,兩個人雖在一起兩個月了,但是她對他還是了解不多呢。
“若在戰時,也就是兩方休兵時才會閑下來,不過那時多數是跟将軍們研究布陣圖,想好下一步該如何打仗,要說閑也不算是閑了,若說有真正清閑的時候,這十年時間倒是極少極少的。”
他這話話音未落,就看見她眸中隐約閃着幽光,他又垂了眼皮一笑,再望着她道,“你知道的,我家也算是半個書香門第,我爹閑時最喜歡下棋,和人博弈或者自己跟自己下都是很喜歡的,到了我這裏自然也是一樣,只是在戰場上,有時候身邊也沒有棋盤,又怕人瞧出我的身份,所以我盡量也不在人前下棋,下棋講究的是謀劃算計,總要想好前後招數,這跟打仗都是差不多的,都是算計對手罷了,所以我愛自個兒研究布陣圖,排兵布陣演練一番,若是再閑,就看幾本兵書罷了。”
窦雅采點點頭,這倒是打仗的将軍們常愛做的事兒,她站起來,又往他還剩半杯的茶盅裏添了熱茶,走到她放着醫書的小塌那邊去:“我閑時愛看醫書,這你也是知道的,除了這個也沒有別的了,所幸你的東西都在這裏,我挑一本書給你,咱們兩個對坐燈下看書,好不好?”
“好。”
他眉眼含笑,眸光柔柔的望着她。
窦雅采被他那笑容還有那眼神看的心頭悸動,心口一熱,只覺得有些心池搖曳,好容易定了定心神,忙走到小塌那邊翻檢,給自己找了一本常看的醫書,正準備替夏侯懿找一本兵書時,卻一眼瞧見一本有趣的書,當下抿唇竊笑,也不找什麽兵書了,直接抱着她要看的藥經和那本有趣的書反身回了夏侯懿跟前。
“給你,好好看,很有趣的故事。”
她嬌容含笑,将手裏替他尋好的書冊遞過去。
夏侯懿不知她拿的什麽書冊,頓了一下,才伸手去接了過來,一看書冊封皮上赫然寫了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鏡花緣》,那書冊封皮是湛藍色的,旁邊還畫着幾朵花兒,封皮倒是做的清新雅致,可是唇角卻忍不住溢了幾分笑意。
“你就讓我看這個?”
他還以為她會拿兵書過來給他看,再不濟也會是棋經什麽的,萬萬沒有想到竟是這些婦人家愛看的小說傳記,他從前在瑞家,年少時倒是看過這些風花雪月的故事,不過後來一心只想着謀劃奪位,根本沒心思風花雪月,更是沒看過這些東西了,在他眼裏,這些東西都是花裏胡哨的,有什麽用處。15894885
窦雅采早就在她常坐的小塌上坐下了,盤着腿舒舒服服的靠着軟枕在那裏翻看醫書,聽了他這話,擡眼笑道:“這個有什麽不好,棋經兵書都是傷腦子的,你素來籌劃算計,不會覺得累麽?這會兒又不是要沖鋒陷陣讓你出兵打仗,不過家常坐坐,閑來無事,看看故事解悶難道不好麽?”
“也好。”
他翻了兩頁,倒是沒覺得不好看,見她窩在榻上早已看了起來,他就拿了書冊反身去了書案前,就着盈亮燈燭看起來了。
一時二人都在沉心看書,屋中倒是尤為靜谧起來,就連燈花偶爾爆開的聲音都能聽的到,夏侯懿看了幾頁,這書上所言,實在是虛言夢幻的緊,他看了幾行便有些分心,一時又不知想到什麽上去了,只望着桌案前的燈火出神。
出了一會兒神,這幽深眸光複又落在對面小塌上的窦雅采身上去了,她倒是看的入神,對外界的一切絲毫不覺,她本是個飛揚跳脫的女子,模樣又是鮮妍好看的嬌美,這會兒沉靜下來,眉眼間攏着書卷秀氣,倒是別有一番味道,又添了幾分溫婉氣質,那眉眼間的柔和讓夏侯懿沉了眸光,看她看了半晌,只覺得比手裏的這《鏡花緣》要好看的多了。
窦雅采看了一會兒只覺得累得很,揉了揉眼睛,剛準備端起手邊放着的茶盅準備喝一口熱茶,一擡眼卻瞧見夏侯懿眸光熠熠的望着她,不由得一愣:“你不看書,光看着我做什麽?”
“你比書好看。”14GZ7。
夏侯懿淡淡一笑,毫不諱言,書有什麽好看的。
“胡說!”
她嗔怪一句,“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你難道沒聽過?”
她再好看,能比顏如玉好看嗎?
“你比顏如玉好看,至于黃金屋麽,你若是喜歡,我可以給你蓋一間現成的。”
這兩句俗語他聽過,不過是酸腐才子們亂說的,要真是有,那讀書人豈不是都發財了?
----------------
之後還有,求推薦票票啊啊啊
專會壞人好事
專會壞人好事 “噗,”他這話惹的她輕笑起來,“你這是什麽話,人家這話裏的顏如玉和黃金屋,可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呢。”
不過,她沒說的是,小時候她初聽這兩句話時,也覺得荒誕至極,也曾好奇過,這書中的顏如玉好不好看,還跑去問她爹,能不能給她蓋一間黃金屋出來,就像是書裏說的那樣,當時她一句說完,陳氏在一旁笑的前仰後合,只說自家這閨女傻氣的很,別說家裏是不是有這麽多金子蓋黃金屋了,就是有也不能給她蓋呀。
想起舊時趣事,她唇角的笑意越發深厚。
夏侯懿将手中的書冊擱在書案上,眸光幽沉:“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鐘粟;安居不用架高堂,書中自有黃金屋;出門莫恨無人随,書中車馬多如簇;娶妻莫恨無良緣,書中自有顏如玉;男兒若遂平生志,六經勤向窗前讀。”
“這些話,說的也是不錯,書中大千世界,世間讀書人都該好好讀書好好用功,将來考取功名,才能得到想得到的一切,不過我後來從軍了,少年時在家讀的也都是自己喜歡的,并不曾被逼着考取功名,所以我一直覺得這都是酸腐讀書人們編出來哄人的罷了,讀書是沒錯,只是有些人為了美女財富去讀書,到底是玷污了讀書這個事情罷了!”
他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望着她輕輕的笑,“所以我才說,你比顏如玉好看,顏如玉誰也沒見過,不過縱然是天仙美女又如何,還是不及你好看,在我心裏,你是世上最好看的人。”
世間女子誰不喜歡聽甜如蜜糖的情話呢?
這話說的窦雅采臉頰生出紅暈,捏着書冊的手緊了緊,心裏頭高興,嘴上卻嗔怪道:“你這個人寡情冷淡,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會說情話了?你常年帶兵打仗,怎麽會說這樣的話?人都說熟能生巧,你的嘴什麽時候也這麽甜的?”
她也是突然想到的,他最近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從前不都沒有這樣說過麽。
她這話惹的他擡起眼皮輕笑出了聲,直接走過去,撩起衣袍側身在床榻上坐下,勾起眉尾笑道:“我說的都是真話,我常年帶兵打仗,說的都是事實,何為情話,我可不懂,再說了,情之所至,我能說出這樣的話,也是我心中想法,可不是為了哄你,至于熟能生巧,就更不知從何說起了,你不該說是嘴甜,應該是心真才是。”
“那你說給我蓋一間金屋也是真的咯?”
她幹脆放下書冊,不看書了,湊過去與他說笑起來,扯了他的衣袖,笑嘻嘻的問“你這是想金屋藏嬌麽?”
夏侯懿望着她的笑顏,心中一動,身體已早于心思行動了,一翻身将她壓在小塌上,身子傾覆過去,雙手抓着她的手重重的壓在她身上,袍帶衣擺疊在她的裙裳之上,他與她鼻息相聞,熱息撩人,他輕輕勾了薄唇又笑。
“蓋金屋又不是不行,只是這費用還是府上來出,如今你是王府的女主人,能夠放得下你的金屋,少說也得有幾百萬兩金子,你若能拿得出來,我就給你蓋,好不好?”
他故意說這話逗着她玩,王府哪裏有那麽多金子呢,就連國庫裏,只怕都沒有那麽多的金子。
“不好。”
她哼了一聲,回答的斬釘截鐵,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打的什麽鬼主意,“你起開,好好的看書,你怎麽又不看了?你快些坐回去。”
“坐回去?”
他沉沉笑起來,頭略略低了一些,在她頸間聞着發香,又明顯感覺到了她擂鼓一般的心跳,不由得又笑起來,笑的胸膛輕輕震動,“有佳人在側,我怎麽安心讀書?所幸無人相擾,不如做些別的事情打發漫漫時光吧?”
她本來是真的一心一意想要好好讀醫書的,誰知他這會兒過來攪和,他這般沉沉的壓在她身上,在她身上撩撥,熱熱的氣息在身周缭繞,當真是讓她一絲讀書的心思也沒有了,只是身體裏燒起了熟悉的火焰,他不過幾句話,就讓她素來承寵慣了的身子憶起往昔歡愉,他一觸碰,便敏感的不像話。
“其實,你也是很想的,是不是?”
他的手早已悄悄摸進了那片柔滑之地,油走撩撥之間,感覺到了她的輕顫,在撫上那片綿軟高聳之後,他沉沉低笑起來,“小豆芽,做好了給本王侍寝的準備沒有,嗯?”15898353
他壞心的捏了她一下,她身子大大的一顫,被撩撥的驚喘了好幾聲,嬌紅臉頰早就熱的很了,聽了他這赤/裸/裸的撩撥,咬唇不肯做聲了,眉眼間攏着豔色,呈現着只他一人能夠看到的媚色無雙。
“你不肯說,本王也知道。”
他又是沉沉一笑,兩個人疊在一起躺下來,小塌上本來就不大,這樣一來,好幾本醫書都被他倆擠的到了地上,他也不在意,只是噙着一眼的邪魅笑意伸手去解她的衣衫,,手剛覆了上去,頭複又低下來吻了上去,唇齒相依間溢出輕嘆,“可算是到了晚上了,不用再忍了……”
“……你輕一些,你弄疼我了……”
他的手很熱很熱,覆在她身上,只讓她覺得心口也熱得很,只是那挑/逗揉捏的力道有些重了,她有些難過,就低低出了聲,偏偏也不是那麽的疼,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借這句話掩飾她自己的害羞。
“王爺,來管家來了,說是有事想說。”
兩個人才初初纏綿起來,外頭一聲不合時宜的女聲響了起來。
屋中二人僵了身子,夏侯懿的動作停下來,窦雅采眸底迷離漸漸退去,臉上依舊還有紅暈,只是抿唇不說話了,看着夏侯懿暗暗咬牙的模樣有些想笑,她也暗有一絲惱意,來福這時候來做什麽,存心壞人好事麽?
這個小丫鬟也是個沒眼色的,若是艾葉在這裏,肯定不會壞人好事的。
窦雅采這樣想,可真真是冤枉了外頭這個守着的小丫鬟了,這丫鬟就是小镯,艾葉看她聰明伶俐,上次聽她說了不肯去服侍夏侯沅,就起了心思帶在身邊的,她這會兒忙着到正殿那邊去了,就把小镯留下來伺候了。
小镯站在庭前侍候,屋中燭光盈亮,也知道窦雅采一般的事素來不會叫人去做,夜裏她也很少叫人服侍,又怕聽到什麽不該聽到的,所以站的還有些遠,自然也不知道裏面的人在做什麽。
來福過來的時候要她通傳,她走近了門廊,自然也聽到了些許聲響,臉一紅,沒敢驚動裏頭的人,又自己折返回來,告訴來福說這會兒不方便通傳,讓他過一會兒再來。
來福自然也明白是什麽意思,只是眼前的這件事耽誤不得,還非得現在通傳才行,只得與小镯說,并不是府中的私事要來見王爺王妃,而是宮裏太後來了人,已在正廳等候了,這會兒正等着王爺王妃去見呢。
小镯一聽事關重大,只得硬着頭皮前來通報了,只要細細聽上一聽,便能聽出她聲音裏還藏着一絲顫抖。
只是屋中兩個人都已是動了情的人,都還沉浸在方才的情境之中,哪裏還顧得上去聽小镯聲音的異樣呢?
小镯說了這個話,就在門廊下立着,額上早已沁出了熱汗,王爺王妃不說話,她也不能說什麽,她比艾葉年紀小,遠沒有她鎮定,原本後頭是該說一句宮裏來人了的,但是因為害怕,始終是不敢說出來,就那麽僵着身子站在那裏。
來福站在她身後,見她那個樣子,又想起自家王爺的那個脾氣,有時候惱了連皇上的聖旨都敢違抗,他也只得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僵立在那裏等着屋裏頭的人先說話。
他惹覺還話。窦雅采比夏侯懿要好一些,畢竟她是被撩撥的起了一絲心思,還未入正題,但是夏侯懿卻是早早的就起了心思,這會兒一撩撥正是興起的時候,偏偏外頭丫鬟這話一說,他僵在那裏,臉色已是沉了下來,卻不說不動,身上手上還是熱熱的。
窦雅采瞧見他暗自咬牙,她原本僵着的身子這會兒軟下來,伸手摸摸他的臉頰,将他的手從衣裳裏頭拽出來,稍稍擡了身子起來一些,紅着臉揚聲道:“何事?”
他現下的情況,想必是不能出聲的,她也怕他惱了責罰那個莽撞的小丫鬟,又怕來福是真的有什麽要緊的事兒,所以在他出聲趕人之前,她還是先問了出來。
外頭的來福一聽王妃出了聲,忙答道:“回王妃的話,是宮裏來人了,是太後娘娘派來的人,要見王爺和王妃。”
窦雅采聽了一怔,繼而眯眼哼了一聲:“懿,你說的真是沒錯,她果然着急的很,這消息才傳出去沒幾個時辰,她就派人上門來了,看來是真的等不及了啊。”
夏侯懿半晌沒出聲,仍是維持着輕壓在她身上的姿勢,半晌才撩起眼皮,眸底暗湧着沉沉幽光:“這個老東西,專會壞人好事。”
----------
之後還有更~~
仍舊上月補更
仍舊上月補更 太後派人來,來人必定知曉他和窦雅采在府中,若是避而不見,或者耽擱久了,到底還是不好。
夏侯懿更知道,現下被這人這樣一鬧,他跟窦雅采,已然是進行不下去了。
窦雅采見他沉斂着眉眼,眸底幽暗冷淡,裹着比冬雪還冷的寒意,知他心中不是滋味,小手撫上他的大手,輕輕捏了一下:“懿?”
想問問他眼下打算怎麽辦……
夏侯懿隐忍的很辛苦,他本是動了情的,這會兒讓他生生忍住,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心中暗罵太後那個老東西挑的什麽鬼時機,只得慢慢起身,沉着氣勢坐在塌邊,傾覆了一身的冷意:“你去見宮裏派來的人,本王就不去了,若是問起本王,你知道該如何說。”
他臉上身上還有痘疹,不便見人,何況,硬生生的停下來,他心情壞的很,更是沒了心情去見什麽宮裏的人。
窦雅采就知道他會這麽說,也很是體諒他,當即起了身,下了小塌,整了整衣衫就往外走:“好,我去吧,你也不好,讓人瞧見你這個樣子——”
“你快些打發了人,快些回來。”
夏侯懿沉聲打斷了她的話,眸光幽深的盤坐在小塌上望着她,墨眸好似古井寒潭一般幽冷。
窦雅采自然聽出他話中有話,見他垮着臉極其不悅的樣子,當即帶了一眼的笑,折身回來親親他的臉頰,才又走了出去:“我知道,你安心等我回來。”
挑起簾幕出去,果見來福在廊下立着等她,瞟了一眼旁邊的小丫鬟,模樣伶俐,只是名字不記得了,她微微皺眉的樣子落在小镯眼裏,小镯忙抿唇笑道:“王妃,奴婢是小镯,艾葉姑娘留下服侍王妃和王爺的。”
“哦~小镯,”
窦雅采微微一笑,她聽艾葉提起過的,小镯是個很聰明的丫鬟,跟那個芯香一樣,都是信得過的,“那你好好伺候王爺,我先随管家去了。”
金氏這件事,沒必要帶着小镯去,畢竟這事兒也不光彩,不是她的心腹,也不必帶着去了。
轉了頭,對着來福道,“管家,我們走吧。”
出了絡玉閣,窦雅采見四下無人,才望着來福道,“具體是怎麽回事?”
後來這冷知。來福知道窦雅采是避着小镯的,所以方才他也沒有多說,這會兒見窦雅采問了,他才答道:“宮裏頭來了人,是太後身邊的冬梅姑娘親自來的,還帶着兩個宮女,手裏都端着東西,只是上頭蓋着明黃的綢子,小人也不知那裏頭是個什麽東西,冬梅姑娘指明要見王爺王妃,說是有旨意要宣,卻不要小人召集阖府的人來聽旨,只說太後有密旨給王妃你。”
“太後有密旨給我?”14FX7。
窦雅采皺了眉,這種時候,能有什麽要緊旨意給她,還是密旨?
“冬梅說了一定要見王爺了嗎?”15890917
來福搖搖頭:“這倒是沒有,冬梅姑娘問了小人王爺的事,小人說王爺雖然病愈了,但是仍是需要靜養的,畢竟那痘疹不是說消就能消下去的,小人還說府裏的事王妃都是可以做主的,那冬梅姑娘也是個聰明人,自然也能聽明白小人的意思,就說來時太後吩咐了,王爺不來也是可以的,只要王妃能去就足夠了,這事兒王妃做主也可以,缺了王爺是不怕的,還跟小人說,太後囑咐王爺好好休息,等養好了身子才回朝中,不必着急。”
“冬梅有沒有透露說太後的密旨有關什麽,或者有沒有在言語之間透露她的來意?”
雖說只要到了正廳就知道了,但是她若是能提前一點知道,心裏也好有個準備,總不至于什麽都不知道的好。
“冬梅姑娘說,她此次是為金夫人而來,別的一概都沒說,只等着王妃去了才肯說。”
來福一見了冬梅,客套之間自然是要問幾句的,結果那個冬梅口緊的很,只說了這麽一句,就不肯再多說了,不過這麽一句也就夠了,這王爺病愈的消息他才放出去,不過幾個時辰,太後的人就到府裏來了,這說明了什麽他心裏自然是明白的。
來福都能明白的事,窦雅采怎麽會不知道呢?
她暗暗斂了眉沒有再問下去了,轉眼就到了正廳,窦雅采跨過門檻走進去,來福自然也跟着進去,窦雅采沒有看見更多的人,果然只看見了冬梅帶着兩個宮女站在那裏,再沒有別人了,她心中犯嘀咕,太後是秘密派冬梅前來的嗎,她不願意驚動了人?
冬梅斂眉靜立在那裏,聽見腳步聲一看窦雅采進來了,忙帶着兩個端着托盤的宮女給她行禮:“奴婢見過瑞王妃,瑞王妃萬安。”
窦雅采微微一笑:“冬梅姑娘請起。”
冬梅是太後的心腹,品級比一般的宮女要高,太後跟前最得力的就是她,不過就算再風光,那也是個奴才,在窦雅采面前就得自稱奴婢,窦雅采尊重她,看在太後面上給她三分薄面,也喚她一聲姑娘,卻并未自失身份去扶她。
窦雅采她正在不自覺的改變,學着做一個王妃,而不是從前那個自由散漫諸事不管的窦側妃了。
冬梅起身,看着窦雅采笑道:“謝王妃。”
“冬梅姑娘請坐。”
窦雅采自個兒在首位上坐下來,也讓冬梅坐,太後的人,總是不能怠慢了。
這冬梅是個知趣的,聽了這話笑道:“奴婢身份低微,這怎麽能跟王妃同坐說話呢?王妃還是跟從前一樣平易近人,倒也不拿奴婢當奴才看待,奴婢臨來之前,太後娘娘還跟奴婢笑說,上一次見王妃娘娘的時候,還是在宮宴上呢,王妃娘娘一舞驚豔,太後至今都念念不忘,只是王妃日子過得太好,只怕都忘了她老人家了吧?”
窦雅采皺眉,冬梅話中有話,太後跟她說的,更是話中有話。
雖沒有明确提及她私逃之事,但是這件事确實是存在的,更是在太後和皇上眼前發生的,要不是夏侯懿,要不是太後依仗她的醫術,這件事也不會這麽容易壓下來,但是冬梅沒有明說,她也不能明說,最好的法子,還是裝作聽不懂好了。
“近些日子有些瑣事纏身,不過事情已經都處理好了的,等王爺的病徹底好了,我就帶着世子和王爺一道進宮去給太後娘娘請安,我和王爺的姻緣還是太後娘娘牽的,我怎麽會忘了太後娘娘的大恩大德呢?”
她說話的時候,眼角餘光掃了掃冬梅身後立着的兩個宮女,她們确實如來福所說,一人端着一個四四方方的托盤,但是上面蓋着一層明黃緞的綢子,根本看不出裏面是什麽東西,而且這兩個宮女看似嬌小,卻眼冒精光,眉眼清奇,看得出是練武之人,她這下更是不明白了,太後讓冬梅帶着兩個練武之人來瑞王府做什麽?
“這樣也好,太後娘娘近日為了太子爺和皇太孫的事兒傷了神,身子有些不大好了,等王爺和世子病愈,王妃娘娘也确實該進宮去瞧瞧,看看有什麽法子能調理一下太後娘娘的不思飲食,宮裏頭的太醫只會讓娘娘吃藥,那藥太後娘娘不愛吃,總是擱着呢。”
窦雅采微微一笑:“那是自然的。”
這個冬梅有意無意,話裏話外,總是在說太後對窦雅采多好多好,讓窦雅采不要忘了舊恩,想必她肯定是得了太後的授意來說這些話的,看來太後如今瞧着她跟夏侯懿好的很,就想抓着當年她賜婚這件事來做文章,想要她這個瑞王妃靠攏過去了,太後心裏是知道太子爺不行了的,那麽太後的打算究竟是什麽呢?
太後拉攏了她,夏侯懿自然也要跟着,太後保不住上官泰,若皇太孫也死了的話,她跟瑞王關系尚可,如果上官麟真的當上了太子,太後是不是想着,這樣就能保住她自己和皇後的地位呢?
冬梅見窦雅采始終是淡淡的,也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只是笑道:“瞧奴婢這不着邊的話多的,奴婢此次前來是有要事來同王妃娘娘說的,這事兒說起來大得很,也不知道王妃娘娘知道還是不知道,前些天瑞王府出痘閉門謝客的事兒京城裏都是知道的,但是這會兒發生的這件大事,也不知道王妃娘娘知道否?”
窦雅采抿唇:“我一直在府中,從未出府,外面的事,一概不知,還請冬梅姑娘明示。”
說完之後又覺得好似像假話,便又加了一句,忙皺眉站起來問道,“冬梅姑娘的意思,是不是太子爺又不舒服了?”
她本來想問,是不是皇太孫的病情加重了?
後來又想起這京中到處謠言說皇太孫此次出痘兇多吉少的事情來,她若是真的這樣問了,難保冬梅心頭沒有疑惑,也于她自己無益,說不好更會讓太後起了疑心,既然是閉門謝客,不知外頭的事情,就不該這麽問,她從外頭回來是因為夏侯沅出痘,如今夏侯沅出痘都快好了,她就不該這麽問,因為她是不該相信謠言,也必須裝作不知道越子耀的報信,而這些事兒宮裏鬧的沸沸揚揚,外頭卻只有謠言而已。
因此她才改了口,問是不是太子爺不舒服,這句問話冬梅是怎麽也挑不出錯兒來的。
太後老謀深算
太後老謀深算 她問太子爺是不是不舒服,這是言之成理的。
畢竟她從前給上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