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捉殲要成雙!~~ (78)

一輩子的。”

上官麟也不惱,唇角笑意加深:“瑞王妃,你以為本王這是在跟你商量嗎?本王奏明父王,父王的旨意下來,你妹妹不嫁也得嫁,不然的話,就是抗旨,你覺得你們窦家,擔得起這樣的罪名嗎?”

窦雅采咬牙,閉眸半晌,才道:“四王爺,你不喜歡她,何苦要娶她?她年紀還小,她還有大把的時光去尋她喜歡的人,何必非要斷送她的一生呢?”

入宮為太/子/妃,在別人看來是榮寵加身,在她看來是萬劫不複,何況,上官麟注定做不成皇帝。

上官麟卻眯眼一笑,悠然挑眉,高深莫測的道:“瑞王妃,你怎麽知道本王不喜歡她?你又怎麽知道她沒有喜歡的人?你又如何知道她未尋到她喜歡的人呢?再者說了,未必在她心裏,嫁給本王就是斷送她的一生啊,或許你極力避開的生活,正是她想要的呢?”

窦雅采一怔,有些疑惑:“四王爺何出此言?”17LOj。

她總覺得,好像有什麽事情她不知道一樣。

上官麟揚眉一笑,竟負手遠去了:“本王言盡于此,瑞王妃若要回府,請自便,不過有些事情,本王不會說,瑞王妃若想知道,大可回去問問你的好妹妹。”

迷了心竅

迷了心竅 窦雅采看着上官麟遠去,在夜色中站了一會兒,便再也呆不下去,直奔府門口,果然瞧見上官麟準備的的馬車,她毫不客氣的坐上去,回了窦府。8

她沒回自己的屋子,直接就去了窦芙茹的院中,甫一進去,瞧見窦芙茹屋中的燈燭還亮着,叩了門直接就推門進去了。

窦芙茹早已卸了妝容,披散着長發正坐在妝臺前讓半夏給她篦頭,見窦雅采進來,忙讓半夏去倒茶,自己噙了一眼的笑意過來:“姐姐回來了?”

窦雅采心中本就疑惑,聽了這話挑眉道:“你知道我去了哪裏?”

窦芙茹抿唇笑起來:“沅兒自己回來了,與爹娘說了此事,四王爺還派人來說了,爹娘知道你安全,四王爺請你去府上略坐坐,說是明日才回來的,結果你現在便回來了,我也是好奇而已。”

窦雅采看了窦芙茹良久,桌上的熱茶一口未動:“芙兒,你知道四王爺找我何事嗎?”

窦芙茹的表情略略有些不自然,但是那不自在只是一閃而過,她本是打算在窦雅采對面坐下的,這會兒卻走到床榻邊坐下了:“姐姐這話真是奇怪,四王爺找你,我怎麽知道什麽事?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你那時候說了的,你們在骊城住過一陣子,是不是四王爺找姐姐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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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窦芙茹掩飾的很好,但是窦雅采仍舊捕捉到了她那一抹不自然,面上卻未表露出現,只微微笑道:“你坐的那麽遠做什麽?過來,陪我坐坐,咱們兩個說說話,咱們好久都沒坐下來好好說說話啦!”

窦芙茹站起來,依言過來坐下,狐疑的看着她:“姐,你今晚好奇怪,你是不是有話想說?”17LOj。

窦雅采又笑:“芙兒,你說的不錯,我過來就是有話想說,上次你姐夫臨走前與我說起你的婚事,說你若是相中哪家的公子,他便替你去說媒,讓你也嫁人去,你年紀也不小了,成日在外頭玩,可瞧見中意的了?”

不等窦芙茹回答,她又道,“別家女兒,雖說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你也知道,爹娘疼惜咱們,并不拘束,若你喜歡,大可告訴我,我禀明了爹娘,若那人是正經人家的孩子,不拘貧富,只要他待你好,你喜歡他,就是成親也無妨的。”16628419

談及親事,窦芙茹有些害羞,側了身子不看窦雅采:“我沒有中意的,我也沒有喜歡的人,我現在還不想嫁人。8”

窦雅采眯眼,小丫頭還不肯說實話,眸光一閃,打算詐她:“沒有中意的?那這樣也好,你年紀也不小了,老是不嫁在家呆着也不好,未免人家閑話,姐姐決定讓姐夫納你為妃,你就來瑞王府做個側妃,跟姐姐共事一夫,這也是好事,你也可以日夜跟姐姐作伴,也解決了終身大事了!況且你也瞧見了,瑞王爺待我是極好的,你嫁過來,他不會虧待你的!”

“姐姐!”

窦芙茹簡直難以置信,瞪大了眼睛,“你怎麽能有這樣的想法?你們兩個感情那麽好,我嫁過去算什麽?哪還有什麽幸福可言啊?”

窦雅采挑眉:“這怎麽不行呢?你又沒有喜歡的人,無非要的也就是寵愛平安一生罷了,等你嫁過來,姐姐能有的你都會有,瑞王爺待你好,你将來也會喜歡他的,等将來你們兒女雙全,咱們一家人多麽美好和睦啊,是不是?這怎麽不是幸福呢?姐姐這是為你好啊!”

“我想要的是我喜歡的人一心一意只對我一個人好!不是姐姐說的這樣子的,你說的這樣,那我跟籠養的小鳥兒有什麽區別!”

窦芙茹顯然被窦雅采的話刺激到了,眼圈都紅了,“姐姐,我只想跟我喜歡的人在一起,我不想像你一樣,當初連婚事都是別人随随便便做主的,你們現在是很好,何必要把我拉扯進去呢?”

窦雅采看了她一眼,心裏已經明白了七八分了:“你心裏,其實是有喜歡的人了吧?”

窦芙茹一愣,繼而垂眸不語,自己反應過激,被姐姐看出來了,她也是這時候才明白,姐姐方才的話都是騙她的,就是為了詐她的心裏話。

窦雅采抿唇,神色微冷道:“你問我怎麽這時候從王府回來找你,想必你心中已經猜到了吧?四王爺喊我去喝茶,不是敘舊,說的便是你的事,他說要納你做他的側妃,将來他冊封太子,你就是太/子/妃,他原本的嫡妻張氏因為身子不好,不能綿延子嗣,就不能扶正,我當時就拒絕了,說我窦家的人不是攀龍附鳳之人,說你尋的是一心人,要白頭偕老的,不要參與宮廷争鬥的,但是他說,未必你就不願意嫁給他,我問他緣由,他便讓我回來問你。”

加重了語氣,“芙兒,你跟他,究竟是怎麽回事?你們怎麽認識的?”

“他真的這麽說嗎?他要納我為妃?”

窦芙茹臉色微紅,那分明是動了情的模樣,窦雅采看在眼裏,越發擰了眉。

“芙兒!”

看見窦雅采嚴厲的表情,窦芙茹抿唇,垂了眼眸,老實交代:“大皇子離世那些日子,我覺得府中憋悶,就常帶着半夏去外頭逛,姐姐也知道我愛喝露水泡的茶,我自然是要親自去采的,結果有次就遇見了他,他們一行人在山道上,被毒蛇咬了,是我救的他,當時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他模樣好看的很,後來再出去采露水,總能遇見他,後來他就告訴我,他是當今婉妃娘娘的兒子,是四王爺上官麟。”

窦雅采扶額,那段時日,大家都忙得很,竟沒注意到窦芙茹跟上官麟走到一起去了,而上官泰離世,正巧那時候上官麟接了旨意回京,想必他兩個遇見,就是在上官麟回京的路上,而只怕上官麟在被救之後就打聽了窦芙茹的身份,這才有了如今這出戲。

“你們見過幾次面?你怎麽喜歡上他的?”

窦芙茹臉色紅暈,低聲道:“自那之後,我每次出去采集露水,都能遇見他,他都會來跟我說話,陪我一起,他真的很溫柔,很細心,待我很好,他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就喜歡上他了,我若是見不到他,心裏就會很惦念,這應當就是喜歡了吧?”

每次出去都見面!

窦雅采咬牙,瞧着窦芙茹這個樣子,何止是動了心喜歡,簡直就是鬼迷了心竅!

雅麟己接便。“芙兒,他的模樣好看,你涉世未深,他只要稍加引誘你必然淪陷的!你明知道他是四王爺你還接近他?!你究竟知道他多少事情啊,你就喜歡他?他那根本就是故意接近你,故意要讓你喜歡上他的,他的目的,無非就是找一個女子傳宗接代罷了,你,你怎麽能喜歡他呢?”

“姐姐,我不是涉世未深!這些年我也見過不少世家公子,可是我不喜歡他們,我就是喜歡四王爺這樣的!誰說我不了解他的?我知道他的事情,他都告訴過我,他跟我說婉妃娘娘,說他的心事,說他的煩惱,他什麽都跟我說的!他把我當知心朋友相待,他不是壞人的!”

窦芙茹據理力争,“姐姐,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麽,我清醒的很!我就是喜歡他,如果他想要納我為妃,我願意給他生孩子!不管将來是不是太/子/妃,我都想陪着他!我不單單喜歡他的容貌,我喜歡的是他這個人。”

看着窦芙茹這樣,窦雅采不得不承認,上官麟的魅力真的很大,對于窦芙茹這樣的女子,他是下了大工夫的,窦芙茹從小跟她一起長大,她是知道她性子的,從小便是吃軟不吃硬,你若待她好,她能把整顆心都捧給你,從此待你掏心掏肺的好。

看來這段時日,上官麟待她時,定然是投其所好,真真是用了心思的。

窦芙茹的這一份喜歡,已然入了心了。

“芙兒,你喜歡他,可是他未必就喜歡你啊?你這樣一廂情願,将來注定是要吃苦的!他今日納你為妃,你歡天喜地的嫁給他,做他的女人,明日他對別的女人好,再娶別的女人進府,喜歡別的女人,你到時怎麽辦?你可知那樣的苦楚,多麽痛徹心扉?你有沒有想過,你不是他心尖上的女子,他得到了你,将來你心痛,你受苦,你心傷,你難受,他都不會放在眼裏,不會幫你不會愛你,你接下來的時日,可怎麽過?”

若是別人,她斷斷不管,可窦芙茹是她的親妹妹,她不能不管,只要窦芙茹不嫁,她就是抗旨也行!

“你說的這些,我都想過了,他不喜歡我,我就要做到他喜歡我,他不愛我,我總能讓他愛上我!或許他現在不如我喜歡他這樣喜歡我,但是總有一天,他一定會喜歡上我的!”

窦雅采一嘆:“芙兒,他一開始接近你,就根本沒有喜歡,只因為你是我妹妹,是瑞王的小姨子,他要拉攏瑞王勢力,最好的法子就是娶了你,讓你這般死心塌地的愛上他,也是他的算計,你怎麽就是不明白呢?就沖這個,他就不會喜歡你,愛你,因為他眼裏只有你身後的勢力,如果他愛你,勢必被你控制,而他不愛你,你深愛他,他就可以牽制你身後的勢力,你明白麽?”

宮裏長大的皇子,哪會有什麽喜歡和愛啊……

你還是忘了他吧

你還是忘了他吧 窦雅采這話一說,本來還很激動的窦芙茹忽而安靜下來,默然半晌,才低聲道:“我知道,這些我都有想過,可是我已經喜歡上他了,想忘也忘不掉。”

窦雅采眉心一跳,額角隐隐作痛,看來窦芙茹這是明知上官麟是個蛇蠍美男,卻偏偏還要接近他,還要喜歡他,真不知道她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他的。

心一橫,又道:“芙兒,那你知不知道他喜歡誰,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他喜歡誰?”

這一問,果見窦芙茹一臉的茫然,繼而又默默低聲道:“我問過,他說他從沒有喜歡過誰,他說這世上沒有哪個女子比他好看,所以他很難對人動心,他跟四王妃成親也是因為皇上賜婚的,他對她沒有喜歡,只是憐惜,他跟她之間的事情他都與我說了,四王妃小産我也知道的,姐姐,他真的什麽都跟我說的,他沒有說謊話。”

窦雅采挑眉:“沒有說謊話?他若想得到你的喜歡,自然知道該說些什麽才會博得你的同情和喜歡,他的日子過得不好,你自然會同情他憐惜他,然後他再對你好一些,溫柔一些,你自然就淪陷了!那些他不想讓你知道,也不能讓你喜歡的事情,他又怎麽會告訴你呢?說白了,他就是在利用你!你明明自知,還這樣犯傻!”

不等窦芙茹再說話,她便抿唇又道,“他不告訴你他喜歡誰,不是沒有喜歡的人,而是這個人,他說不出口罷了。”

窦芙茹擡眼望着她:“姐姐,你知道是誰?”

窦雅采哼了一聲:“何止是知道!他心裏喜歡的人,就是我!不過,他那算不上什麽喜歡,只能說是一種占有!他那樣的人,長的比女人還要美,怎麽會真心喜歡一個人,我猜,他根本就沒有對人動過心的!”

她想過了,不把此事說透,窦芙茹根本不會死心,而最快死心的法子,就是說出上官麟對她動心的事實,就算窦芙茹為此恨她,她也不能眼睜睜看着窦芙茹犯傻!

“姐姐?”

窦芙茹的臉色有些白,顯然是沒有想到窦雅采會這樣說,眸光都有些脆弱,“我不信!姐姐你又是在騙我,想讓我對他死心,是不是?”

窦雅采一嘆:“我騙你做什麽?我跟瑞王的事,那日全說給你和爹娘聽了,你也知道,我第三次逃走并不是從邺城回來的,我是跟瑞王從骊城回來的,骊城的事我大致也說了,但是覺得跟四王爺的事情無關緊要便沒有說,你若是想知道,我現在可以說給你聽。”

她便從除夕宮宴上第一次見到上官麟開始說起,她跳踏歌舞,跟上官麟對戲,然後席間上官麟說的那些話,後來在邺城上官麟将她帶走,一直到骊城她在烏蘭湖上跳蓮舞的事情,她都說了一遍,還有今夜上官麟說的那些話,一一複述,最後抿唇道,“芙兒,他得不到我,也不可能為了我跟瑞王翻臉,我覺得,他想要求娶你,還有想要報複我的原因在裏頭,又或者,是希望你能代替我留在他身邊,總之不管他是什麽樣的心思,他都不是喜歡你的。”

“芙兒,你不能為他犯傻,你也不能嫁給他,不能喜歡他。”

窦芙茹默然靜坐,眼中有淚,窦雅采說完時,她已淚落如雨,淚眼模糊間聽到窦雅采最後這句話,忽而撲到窦雅采懷中大哭起來,邊哭邊道:“姐姐……我是真的喜歡他的……頭一次喜歡一個人……怎麽會這樣呢?嗚嗚……”

窦雅采心中也不好受,摟着窦芙茹顫抖的身子,輕輕撫着她的肩背,抿唇嘆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的,但是從今兒開始,你不能再見他了,你得忘了他,不然對你們兩個都沒有好處的,你不要忘了,你姐夫他是要做什麽的,上官家的人,沾不得!”

窦芙茹沉浸在自己悲傷之中,痛哭了一會兒,忽而聽到這話,身子一顫,猛地離了窦雅采的懷抱:“難道姐夫日後登基會殺了他嗎?不,不要殺了他!”

“姐姐,我求求你,求求你跟姐夫說一聲,不要殺了他!軟/禁他囚禁他比什麽都好,就是不要殺了他,好不好?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他死啊!我是真心喜歡他的,我不想他死的!”

窦雅采抿唇,盯着她,眸光沉郁:“我知道你的心思,今日與你明說,也是篤定你不會去跟他告密,我知道以你的秉性不會出賣我跟你姐夫,但是你不能這般執迷不悟,他是上官家的人,不是尋常百姓,你要保他,你根本說了不算!你姐夫将來繼承大統,上官家是注定要覆滅的!”

“不要啊!姐姐,別人我不管,我只求留他一命好不好!我不會讓他去複仇的!不會讓他去壞了姐夫大事的,我會感化他,感動他,教化他,讓他放下這一切,讓他做個尋常人,跟我相守白頭!退出這些争鬥的!”

窦芙茹淚落紛紛,她神色哀戚,分明就是極心痛的樣子。

窦雅采一嘆,這可真是冤孽,如此情根深種,卻是為了那樣的一個人,為了個注定不會愛她的人,飛蛾撲火,值得麽?

她上前,輕柔擦去窦芙茹的眼淚,緩緩的道:“芙兒,你這是癡心妄想,是你自己的一廂情願,他未必就願意跟你如此委屈的過日子。”

沉了沉,又道,“芙兒,你忘了我上次說的大皇子跟吳佳慧的事情了麽?”

窦芙茹的身子顫了顫,眸光瑟縮,垂了眼眸:“我,我記得。”16628430

窦雅采點點頭:“記得就好,大皇子離世之前,還是喜歡吳佳慧的,那兩個人,也算是兩情相悅,但是結果又怎麽樣呢?即使沒有我的那包毒粉嫁禍,吳家還是殺了大皇子的兒子,皇太孫還是死了,吳家跟大皇子之間有血海深仇,他跟吳佳慧之間就再無可能了,大皇子被氣死,吐血而亡,吳佳慧結果又怎麽樣呢?她接受不了事實,在吳家陰謀敗露的那個夜晚提劍自刎了!這兩個人,沒有人善終!”

“宮廷鬥争,那兒女情長都是血淋淋的,從來沒有什麽好的結果!芙兒,我不是吳氏,咱們家也不是貪圖榮華富貴的人家,我不要你做吳佳慧!我只要你平安一世!何況,你也知道,你姐夫此番就要收手,上官家注定覆滅,他注定當不成皇上,做不成太子,你何苦搭進去自己的性命!你若強求,你們兩個的下場,比這個還要慘烈十倍!”

窦家和上官家,将來也注定是仇家,中間是一條鴻溝,鴻溝中皆是血海深仇,上官麟怎麽可能跟她長相厮守?

窦芙茹從來沒有想的這麽透徹,被窦雅采嚴厲的語氣給吓住了,想到自己一腔心思皆是枉費,想到自己毫無希望的未來,她眼中含着眼淚,卻倔強的不肯落下來,她分明就是不信的,可偏偏事實就是這樣的。

“……姐姐,我還想再見他一面,我想問問他究竟有沒有一點喜歡我?”

窦芙茹見窦雅采冷了眉眼,又忙道,“我不會跟他說別的,我什麽都不會說!我就是想問問他,想當面問問!”

剪不斷理還亂,動了心的感情,怎麽可能說斷就斷呢?

“不行!你不能再見他,你從今日起,也不能再出門!直至事情塵埃落定,你再出門!”

不管窦芙茹有沒有別的心思,窦雅采都不會讓她再出門的,且不說會壞了夏侯懿的大事,更重要的是,上官麟根本就對窦芙茹無心,她不能讓窦芙茹再去見上官麟,免得又被傷又被騙。

見窦芙茹眼睛紅腫的厲害,又軟了聲,“芙兒,你還是忘了他吧,将來你總能找到真正疼惜你的人,天下之大,難不成就只有他一個是你喜歡的麽?姐姐是為你好,你是個聰明的姑娘,別犯傻。”

她知道自己已說了許多,窦芙茹心裏也亂,該讓她自己好好想想,便起身:“我走了,你歇息吧,你自己好生琢磨琢磨,看看我說的在理不在理,咱們窦家的命,都是你身上了。”

轉而冷眼看着半夏,“從今日開始,不許你再跟着二小姐胡鬧,好生看着她,不許她再出門!否則的話,打斷你的腿!”

半夏也是從小跟着窦芙茹的丫鬟,從未見過大小姐這般嚴厲的時候,小心肝一抖,忙答應道:“半夏知道!”

她不敢不應,她甚至看見了大小姐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雅本不心知。

窦雅采走了,出了屋子,在庭前還能聽到窦芙茹壓抑的低泣聲,她心中極不好受,到底是自己的親妹妹,剛在心裏放進一個人,便連番受了這樣的刺激,能不傷心麽?

可是,她卻沒有辦法,如若夏侯懿一定要上官麟死,她也不能插手,畢竟夏侯懿坐擁天下之時,必須要永除後患,否則的話,上官家一旦反撲,他們這些人都死無葬身之地!17LOu。

所以,只好委屈窦芙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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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了,噗~

終章1

終章1 她出了窦芙茹的院子,想了半晌,還是往廂房那邊去了,有些事情,她得問清楚。8

廂房這邊果然燭光也未熄,她叩門聽到桑枝在裏頭說進來,她才推門進去的。

進去一瞧,桑枝與金梁對坐桌前,像是在說話,金梁還是易容了的模樣,她也未有在意,這些日子未免惹人懷疑,金梁的易容是很有必要的,再一瞧,玉竹窩在床榻裏睡的很熟。17LOu。

“雅雅?你不是去四王府了嗎?怎麽回來了?”

桑枝見窦雅采進來,有些詫異的問。

窦雅采抿唇,卻沒看她,只望着金梁道:“太後的人擄走沅兒,你知道嗎?”16628430

金梁起身給窦雅采行了一禮,道:“回王妃的話,屬下知道,但是之前王爺吩咐過,未有大變不可輕舉妄動,而且宮裏也有我們的人,世子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且王爺之前已經寫信給四王爺,取得了四王爺的信任,四王爺斷不會看着太後作惡的。”

窦雅采點點頭:“京中你們究竟有多少人?”

她想知道夏侯懿究竟在京中有多少勢力,之前問的時候,夏侯懿總是不說,後來她也就不問了。

金梁沉吟了一下,答道:“大約有三四百人保護王妃和世子的安全,這些人分散在宮裏王府和窦府四下,都是武功極高的高手,絕不會讓王妃和世子還有窦府中人受到任何傷害的。皇城布防還有禁宮守衛都在我們的控制之下了,另外朝中一小半的大臣都是王爺的人,另一些想要控制也不是難事,所以王妃和世子是絕對安全的,上官家的人如今都還身在夢中,并不知情,實則王爺早已将他們架空了。”

窦雅采點點頭,到桌邊坐下來,望着二人道:“沅兒沒事了,但是現在有另外兩件事情,恐生變故,所以我要來與你們商量一下。”

她将去四王府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又将為此事回來找過窦芙茹的事情也說了一遍,才道,“上官麟看來是不會為了我跟王爺硬争的,所以我猜想他今日說的那些話也不過是一說,若是他真要強奪我,只怕也不會告訴我,只是如今芙兒的事情很是難辦,我已經吩咐下去了,将王府的侍衛都調遣過來,守住芙兒,不許她跑出去偷偷見上官麟,一則是怕壞了王爺的大事,二則是我不希望她因此事而受傷,只是,瞧芙兒的樣子,是真的對上官麟動了心的,就算我能關她一陣子,我也關不了她一輩子啊。8”

“四王爺要娶二小姐,又處心積慮的接近二小姐,定然是想要為此拉攏瑞王爺的,他若是從二小姐那裏知道瑞王爺的圖謀,只怕這些年的籌劃都付之一炬了,不止我們的圖謀成空,到時候所有人都保不住性命,二小姐自己也是性命難保,若真是那樣的話,牽連就大了,只怕死的人,比當年棋經案還要多。”

桑枝嘆了一聲,又道,“雅雅,瑞王爺這些年費盡心思聯絡了許多人,當年所有颠沛流離的人的身後人他都尋到了,他的人馬,比你想象中要多得多,二小姐情根深種,可堪同情,但是她所托非人啊,何況四王爺心思不正,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歡她的,若二小姐一時情迷做出不恰當的事情來,只怕後果不堪設想的!她若是犯錯,也不該用這些人的性命償還啊!”

“這些我都知道,我都在心裏反複想過,我也同芙兒說了,她心裏都知道的,可是難保她不會一時糊塗,所以我不讓她出門,但是我總不能一直關着她吧,我來此就是想問問你們,瑞王爺究竟打算如何做,什麽時候動手?我也好做些準備,若是要一年半載,我也好與爹娘商議,想個法子了斷這孽緣才好!”

當初夏侯懿走時,說的是不出半年便有消息,可是他要如何做她根本不知道,所以才有此一問。

聞言,桑枝微微一笑,看了金梁一眼,複又抿唇道:“你來的也真是時候,瑞王爺已到了戰地,才送來一封信,是給你的,結果你去了四王爺那裏,所以将軍就想着明日再給你,現下你問起這事,你就看看信吧,信将軍檢查過,沒有被人掉包,而說的就是打算如何做的事,雅雅你看過,你就明白了,此事,自然也須裏應外合。”

窦雅采蹙眉,桑枝話音剛落,金梁便遞了一封信箋過來,窦雅采接了,展開信來一看,上面的字不多,但是字字句句讀來,皆是成竹在胸,她掃眼看完,眸光落在信上最後一行字下,那是他最後的囑咐。

——雅兒,不論多艱難,請等我兩個月,兩個月後,事大成。

他在信中,将他的完整計劃告訴了她,她看完不由垂眸淺笑,果然他是滴水不漏,竟從五年前就開始部署這最後一戰了,兩個月後,夏侯懿黃袍加身,上官家也就不複存在了。

“你們也都知道了?”

金梁點點頭,桑枝也點點頭:“雅雅,王爺說只要兩個月,那麽這兩個月只要二小姐不跟四王爺有來往就不會有事的,如若四王爺定要求娶二小姐,只要二小姐堅決拒絕,四王爺也不能如何,至于皇上的聖旨,我們自然可以請些重臣上折子陳明利害,說四王爺不該摒棄糟糠之妻而求娶別人為太/子/妃,而且還要極力渲染二小姐的身份不夠尊貴,這樣的話,皇上不下旨,四王爺也是無法的。”

“這也是個法子,只要不下聖旨,咱們就不算抗旨,那四王爺也不能強娶芙兒了!這個事情,你們看準時機就讓朝臣上折子,我是定不能讓芙兒嫁給他的,否則到時候越發牽扯不清了!而如今首先要做的,是要跟芙兒說明利害關系,未免四王爺起疑心,确實是需要她親自拒絕的才好,否則單單憑借四王爺不是真心喜歡芙兒這一點,是很難讓四王爺罷手的。”

窦雅采抿唇,只需撐過這兩個月,到時候夏侯懿依計行事,上官麟肯定是要死的,芙兒就不該和他扯上關系,如今了斷是再好不過了。

“雅雅?”

瞧見窦雅采眸中冷意,桑枝喚了她一聲。

窦雅采轉眸看着二人,眸光堅定:“我會告訴她,是要那不切實際的愛情,還是要我們這些人的命!就算再痛苦,她也得了斷!”

上官麟是上官家的人,他斷不會舍棄一切跟窦芙茹好的,他只會不遺餘力的從窦芙茹這裏獲得利用他所需要的一切,夏侯懿要取他們家的江山,他也是注定要犧牲的,他又不會愛她,這兩個人在一塊兒本身就是個死結,根本碰不得。

“如果她不能了斷,我就殺了上官麟,斷了她的念想,反正他遲早都是要死的!”

為了夏侯懿的大業,她可以做個惡人。

桑枝一嘆,未再說話。

窦雅采将夏侯懿的信箋燒毀,然後便離開了廂房。

她讓來福留在窦府的人去傳了來福過來,以保護世子的安全為由,将府中的侍衛抽調了一大半過來,都放在窦芙茹的院子裏,守着她,不許她出門半步,随後,将窦府裏裏外外都圍了個密實,她不允許這非常時期出任何的纰漏。

随後,她又去了窦芙茹的院子,與她徹夜長談,誰也不知道她們兩個談了些什麽,只知道窦芙茹的房中一直都有低泣聲,最後更是放聲大哭,然後便是模糊的安慰聲,再之後,窦芙茹就沒再出過房門。

窦泓韬和陳氏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去找窦雅采問過,窦雅采未免二人擔心,沒有說實話,二人自然也知道管不了年輕人的事兒,倒也沒說什麽,只是陳氏憂心忡忡,大女兒不讓她見二女兒,這擺明了就是出事了,窦泓韬瞧出了端倪,知道這事兒他們管不了,便寬慰了妻子幾句,各自回房去了,窦雅采後來又抽空去找了窦泓韬一次,從那天開始,窦府夫人稱病,然後閉門謝客,不見任何人了。

就這樣過了五天,皇上的聖旨沒有下來,四王爺上官麟卻帶着聘禮,親自上門來求娶窦家二小姐了。

窦雅采這些日子一直在窦芙茹這裏陪着她,這會兒聽了艾葉的回話,額角又隐隐作痛。

“怎麽讓他進來了,不是說了閉門謝客的嗎?”

艾葉抿唇:“小姐,府門口的小厮們不敢攔着四王爺,四王爺說,今日若不見到二小姐,他就不會走!”出院來一然。

艾葉頓了一下,才又道,“小姐,四王爺親自來了,老爺夫人稱病不見也就罷了,若咱們也不見……這事兒若傳出去,只怕不好。再者,今次若不見,四王爺肯定還會再來的,小姐若想了斷,今兒正是個機會啊!”

“他真是帶着聘禮來的?”

“是,聘禮都擺在廳上,我看了看,都是些好東西,只怕四王爺是真的想納二小姐為妃的!”

窦雅采冷了眉眼,重重的将手中的茶盅擱在桌上:“都給我扔出去!把他也轟出去!府裏的人若不敢動手,讓王府的侍衛去!”

一旁坐着的窦芙茹一直沒有說話,默默的望着窦雅采,直到聽見這話,微微紅了眼眶:“姐姐。”

..

終章2

終章2 “怎麽?你還想見他?”

窦雅采蹙眉,“芙兒,我上次已經與你說的很清楚了,你若見他,對你沒有好處的!”

窦芙茹眼中有淚,卻沒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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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