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汪~ 導盲犬帶崽兒第七天……
清白與性命, 孰輕孰重?
“去那邊看看,別讓他跑了。”
遠處傳來蠻邦士兵的喊聲。
江雯雯猜到是來抓嘴炮小将的,趕緊将人往樹洞裏塞,那樹洞也不大, 塞一個男人進去, 露頭露腳, 根本藏不住。
江雯雯一咬牙, 叼起嘴炮小将的腿,團吧團吧硬塞進樹洞裏, 小嘴炮被扯到傷口,痛呼出聲,江雯雯一爪子摁住他的嘴, 硬生生将叫聲給堵了回去,蠻邦士兵越走越近,江雯雯直接卧倒,抱住小嘴炮的腦袋塞到身子下,其他五只小狼崽也有樣學樣,層層疊疊地躺在小嘴炮露出來的肩頭腦袋,将其蓋的嚴嚴實實。
郁寒只覺得頭重腳輕, 呼吸困難,想掙紮還掙紮不開,想罵人還張不開嘴, 口鼻裏全是腥臊的野獸臭味兒, 熏的他差點沒吐了。
江雯雯感覺到小嘴炮的掙紮, 壓的更狠了,蠻邦人搜查過來,看到的就是一顆樹坑裏, 躺着一條狗五只狼崽子,蠻邦士兵眯起眼,總覺得那坑底有怪異,狼崽子太安靜,狗姿勢也別扭,他摸上腰間的胯刀,慢慢的向大狼狗靠近。
江雯雯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僞裝的太匆忙,對方走進肯定會發現問題,今晚月光明亮,樹林裏也沒那麽暗,想要蒙混過關太難了。
怪只怪蠻邦士兵來的太快,她根本沒時間好好掩蓋。
不得不出爪了嗎?
攻擊蠻邦士兵會不會被亂棍打死?
為了一個寧丹小将值不值得?
江雯雯腦子裏飛快運轉,那人已經要走到坑底了,他很地方坑底的五只狼崽,特意從大狼狗這邊蹭下來,江雯雯龇起了牙,用聲音威脅士兵不要再靠近。
小狼崽們也跟着老大嗷嗷滴威懾吼叫,在江雯雯的帶領下,那叫聲越來越響。
蠻邦士兵并沒有将小狼崽的威懾當回事,反而是大狼狗的表現讓他更加小心,江雯雯換個姿勢,正面對上了士兵,獠牙亮出來,鼻子皺起,兇惡地威懾着入侵者。
蠻邦士兵靠的很近了,這樣的距離能讓他看清楚大狼狗身下确實有東西,但是什麽還無法判斷,可這一發現也足夠讓他興奮,若真是寧丹的奸細,他就是立一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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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功的誘惑讓他忽略掉了危險,他再次握着胯刀。
大狼狗的低吼越發兇狠,小狼崽也紮起渾身的毛用力地對入侵者嘶吼。
突然,坑外的蠻邦士兵對坑底的急聲吼道:“別動,快上來!”
坑底的士兵不解,他就快看清狗身下的到底是什麽了,這時候上去豈不是前功盡棄?
他不情願,并認為那人恐怕是想要跟自己搶軍功,可還是回頭往坑上看了一眼,就這一眼,差點把他的魂兒給吓沒了。
白狼王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身後還陸陸續續來了十多匹狼。
坑底的士兵腿肚子打顫,外面聽不到同僚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他僵在原地,進退不得,一股冷風順着脖領子直往背後鑽。
白狼王的視線從他的身上往後面的小母狗與狼崽子身上看去。
江雯雯一看白狼王的視線望過來,立刻哀嚎一聲,仿佛被人揍了八百拳,重傷将死一般,狗腦袋晃了晃啪叽一聲躺地上,四肢抽搐,舌頭吐出,嗷嗷嗷地慘叫。
坑底士兵:⊙⊙!!!
你起來,你幹啥,我沒碰你!!!
江雯雯沖着白狼王叫:“嗷嗚嗚,嗷嗚嗚!”他打我QAQ,他拿刀要砍我,好可怕啊,害怕,害怕!
身邊小狼崽見到狼群,叫聲又委屈又驚恐:“嗷嗷嗷QAQ。”這裏有壞蛋,救命啊,救命啊!
狼群瞬間炸了,露出獠牙,壓低身子想坑底士兵逼近,白狼王更是跟看死人一般看着那士兵。
死亡的威脅讓士兵抽-出了胯刀,這畫面狼群多熟悉啊,戰場上看多了向他們拔-刀的敵人,過了一段養老生活的群狼瞬間興奮了,加上這個人膽敢威脅到狼崽的安全,迫使狼崽半夜求救,士兵的結局已經注定。
當熱血噴出,士兵慘叫幾息後,便徹底地被狼群撕成了碎布。
蠻邦訓練多年的狼群,終于也讓自己人嘗到了苦果。
白狼王始終擋在大狼狗的身前,血濺在它雪白的皮毛上,只引得它微微眯了下眼。
江雯雯爬起來,咽了咽口水,蠻邦的人解決了,可她身子底下還藏着一個呢,危機并沒有解決,現在要面對的是一群殺人如麻的狼群。
她蓋在小嘴炮身上沒有動,小狼崽們卻歡歡喜喜地鑽進爸爸媽媽懷裏撒嬌,為自己引來父母的救援而洋洋得意。
白狼王低下頭,江雯雯屏住呼吸,看着它嗅了嗅自己的腦袋、脖子、一路往身下嗅去。
人類的味道難以掩蓋,尤其是這麽大的人,她根本就藏不住。
江雯雯突然示弱地将頭枕在小嘴炮身上,嘴巴輕輕碰了碰白狼王的嘴巴,這是一個親密卻十分危險的動作,是表達信任,若是對方也信任你,這一舉動會大大增加雙方的情感,若是對方不信任你,這無疑是侵犯私人領域的冒死行為。
江雯雯并不是無腦沖動地使用這種方法,憑她在動物園接觸狼群的經驗,白狼王對她是接納的,甚至要比其他狼族還要好,不管是出于什麽心理,這無疑是江雯雯敢做出這種舉動的依仗。
江雯雯小心翼翼的茍着,等待着白狼王的回應。
等啊等,沒等到任何反饋,她悄悄擡眼,看到白狼王一動不動地盯着她。
江雯雯:咋沒反應?到底是接受還是反感,您倒是給個準信兒啊。
白狼王渾身僵住,小心髒撲通撲通亂跳,毛發下的皮膚瞬間爬滿紅暈——熱血沸騰的。
江雯雯再接再厲,可憐兮兮的望着白狼王:“嗚嗚嗚~~”想要,想養,喜歡崽崽兒嗚嗚嗚。
學狼語真的太費勁兒了,雖然是近親,但是語言系統完全不同,她學狗語還能在聽懂狗語的起初上學習,這要輕松許多,但是狼語真的瞎子摸象,連蒙帶猜,三個多月也就會蹦幾個單詞,要是有哈士奇就好了,哈士奇的狗語方言應該跟這群平原狼貼點邊,可惜現在還沒哈士奇。
江雯雯很努力滴對白狼王表達自己想要再養一個大崽崽兒的意思,白狼王聽了幾遍也get到小母狗的用意,整匹狼都有點興奮了。
原來你喜歡養崽兒啊,我也喜歡啊。
白狼王不由自主的甩尾巴,越甩越快,已經暢享明年開春,它和小母狗能生多少只崽子,甚至連給小母狗和崽崽打什麽獵物都想好了。
白狼王叼起大狼狗的後脖領,将她拽到一邊,在狼狗緊張兮兮的視線下,舔了一口小嘴炮的臉,江雯雯大喜,這表示狼王接受了新“崽崽兒”。
郁寒感覺自己被一條大舌頭給舔了,迷迷糊糊地開口:“卧槽好臭是誰在侮辱我。”
江雯雯撲上去摁住小嘴炮的嘴:好好一個帥小夥,怎麽就長了一張嘴。
白狼王也聽不懂,它在小嘴炮旁邊卧下來,在它的認知裏,同伴受傷了,就要舔一舔,擠在一起為它取暖,守着它直到它恢複健康。
小母狗的新崽崽兒受傷了,那它得陪着小母狗給崽崽兒取暖啊。
白狼王慈愛地(?)看着大崽崽兒,對着他髒兮兮的腦袋又舔了一口。
其他狼帶着小狼崽回到了狼窩,白狼王留了下來,陪在江雯雯和大崽崽身邊。
中途有蠻邦士兵跑過來,估計是之前的事情穿到了軍營,他們看到了樹坑裏的白狼王,驚恐地後退好幾步,小心翼翼地收起被咬死的士兵屍體,離去前,江雯雯還聽到他們在小聲讨論。
“那坑裏會不會有奸細?”
“你傻逼啊,沒看到白狼王在裏面,就算有奸細也被咬死了。”
“……,你說的有道理。”
江雯雯放松下來,看着被擋住的小嘴炮,蠻邦應該不會再來搜查這片樹林了。
天快兩的時候,小嘴炮發起了高燒,胡話裏還在罵蠻邦,連給他舔舔的白狼王都被他給罵了。
白狼王若是能聽懂,肯定一巴掌呼過去:你個不孝兒子。
它們将小嘴炮藏好,江雯雯就跟着白狼王回了狼窩,崽崽兒已經醒了,正在到處找大狼狗,江雯雯趕緊跑過去,安撫好崽崽兒後,便開始合計樹林裏那只高燒不退的大崽兒怎麽辦。
他傷得有點重,要用到藥物,可是她去哪裏找藥?
軍營裏倒是有,但也要她能碰得到啊。
喂崽崽兒吃過了昨天剩下的肉條,給崽崽兒舔幹淨臉,崽崽兒便拿着小石頭,摸索着在地上練字。
崽崽兒并沒有因為眼盲而放棄習字,在狼窩的這段日子,他将自己學過的詩書一一默寫下來,一遍寫完,再寫一遍,還會對着大狼狗默背。
江雯雯又心疼又驕傲,她的崽崽兒在這樣艱難的環境下都沒忘記讀書,嗚嗚嗚,她還有什麽理由不努力。
當天,江雯雯就偷偷溜出狼窩——狗洞真是個好東西。
她繞過巡邏的士兵,偷偷潛伏進軍營中,軍營裏的人都知道她是白狼王的狗,只要不搗亂,也不會有人抓她下鍋。
但江雯雯還是謹慎再謹慎,她擡頭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鎖定目标,往俘虜營帳的方向摸去。
她剛剛鑽進營地,就感覺到氣氛不對。
江雯雯擡眼望去,只見蘇君站在不遠的地方,頭上被扣了一碗馊飯,湯湯水水從發梢滴落下來,臉頰還被碎掉的碗刮出一道傷口。
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指着她大罵:“你個賤貨,蠻邦人的母狗,你自己不要臉對蠻邦畜生搖尾乞憐,居然還想帶壞其他姑娘,蘇家書香門第,怎麽會養出一個你這樣的騷婆娘。”那女人回身對大家喊道:“我剛才給幾個女娃娃送飯的時候,看到這個小浪蹄子正教那些小丫頭怎麽取悅蠻邦人,這他娘的是人幹的事兒?蘇君,你還是不是人,你畜生不如!”
其他人看向蘇君的目光也如看無恥蕩-婦,蘇君面色不變,拍掉頭上的髒污,看着營帳內瑟瑟發抖的幾個小姑娘,那些姑娘最大的不過十二歲,最小的才八歲,衣衫破爛,身上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跡,蘇君走過去,蹲在她們身邊,不理會對她辱罵的女人,只是語氣溫柔的說:“剛才我說的那些話,你們記住了嗎?”
最大的小姑娘卻生生地看了外面的女人一眼,對蘇君點點頭:“記住了,姐姐。”
蘇君:“人活着,比什麽都重要,禮義廉恥、三貞九烈,在這裏一文不值。但你們心中要記得自己是誰,不能在迎合中迷失了自我,委曲求全是為了有朝一日回到寧丹。”她靠近小姑娘的耳邊,輕輕說道:“為自己,報仇雪恨。而不是為了那些狗屁清白,讓自己埋骨他鄉。”
小姑娘紅了眼,哽咽地點點頭。
她們營帳裏一個小姑娘,昨天就因為反抗的太厲害,被蠻邦人給活活欺辱死了。
姐姐說,男人都是畜生,你越反抗,他們越興奮,若是不能反抗命運,那麽就想辦法在這樣的命運裏保護自己。
她覺得姐姐說得對,反抗并不能保護自己不受侵害,那麽在那些畜生找來的時候,迎合迎合茍住性命,還能有報仇的機會。
為了清白而死的姐姐那麽多,給壞人什麽傷害了嗎?
沒有!
他們只會笑嘻嘻的玩弄那些姐姐的屍體,然後剁吧剁吧喂狼。
為了所謂的清白尋死,太蠢了。
蘇君:“還有,我給你們的藥粉記得事後清洗時候用,別染了病。”
小姑娘的眼睛更紅了,更用力的點頭。
外面叫罵的女人沖過來,拽着蘇君的頭發往外扯,嘴巴裏不幹不淨的罵着:“你還說,你個浪蹄子還說,你她娘地不檢點,就希望別人跟你一樣自甘墜落,你怎麽這麽不要臉,我扇爛你的臉,讓你說,讓你賤,我打死你!”
那女人手勁兒大的很,蘇君掙紮着還是被她騎在身上扇巴掌。
周圍的人看了還覺得那女人打的真對,對着蘇君啐了一口,在旁邊給女人鼓勁兒:“對,打她,撕爛這個浪蹄子的臉,我要是她啊,我就找根腰帶吊死自己,省得辱沒家門。”
蘇君突然大笑起來,嘴角滴血,貝齒上紅成一片:“哈哈哈哈,說得好,你們不也被辱了身子,還不趕緊找根腰帶吊死自己,在這裏茍活算什麽三貞九烈的好女子。”
蘇君:“真他娘地可悲,死不敢死,只會拿別人出氣,有種就剁了那些畜生的子孫根子,再來教訓我。”
她一腳踹開騎在身上的女人,撤下腰帶速度迅猛地纏在那女人的脖子上,用力一勒,女人瞬間張大嘴,憋青了臉。
蘇君在女人耳邊說:“要不要我幫忙,一根腰帶送你去陰曹地府,省的留在這裏讓那些蠻邦畜生辱了你的身子?”
女人驚恐地搖頭,雙手扣着腰帶拼命呼吸。
蘇君冷笑:“怕死啊?怕死你跟我裝你媽地貞潔九烈。”
她松了手,一腳踹翻女人,将腰帶系好,看了眼小姑娘們,便整理了下自己昂首離開。
江雯雯躲在草叢裏,激動地毛都炸了,她趕緊跟上蘇君,有些欽佩這個小姐姐了。
跟了一段路,小姐姐邊往江邊走去,她跟了一個小頭目,表現的也一直乖巧,所以士兵對她看管的沒那麽嚴,蘇君現在也不住在俘虜營,而是搬到了小頭目的營帳裏。
那些俘虜營辱罵她的人不知道,她利用這層身份,跟小頭目讨了一些藥粉,全送給了那些遭遇凄慘的女子,只求在這個吃人的地方,少死一些人,少得一些病。
她教小姑娘們迎合,是為了盡量抱住性命,少受些罪。
她教她們怎麽使用藥粉,是為了盡量別染上髒病。
她有何錯?
她沒有錯!
蘇君咬着唇,血珠低落,在下巴上留下一道血痕,她走到江邊,撩起江水清洗着頭上的飯湯。
突然,身後傳來野獸的腳步聲,蘇君猛地回頭,手裏握緊了一顆石頭,當看清身後跟來的身影時,蘇君不由得驚喜叫道:“妞妞?”
江雯雯搖搖尾巴,走到蘇君身邊親昵地蹭了蹭:姐姐,姐姐,有個大任務在小樹林等着你完成吶~
小嘴炮就要死掉了,姐姐我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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