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梁嘉樹不相信這個事是真……
梁嘉樹不相信這個事是真的,但還是覺得不舒服,周天怎麽能做張孝晨的女朋友?他有種感覺,周天不會是任何人的女朋友,她是個非常獨立的女孩子,和同齡女生,一點都不一樣。
他還是會去奶茶店,表姐注意到他,可他除了點奶茶時開口,其他時間,不是在搗鼓電腦,就是在搗鼓書本。表姐懷疑,自己的店難道有了死忠粉?
兩人心照不宣地保持着一種做陌生人的自覺,直到周天收工,梁嘉樹才會跟她在指定的店裏彙合,說學習,标準的優等生交流。
“要點東西吃吧,你不餓嗎?”梁嘉樹的手指非常好看,他的手表也是,周天總忍不住多瞧兩眼,她當然餓,但又沒大方到花幾十塊請梁嘉樹吃點東西的程度,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差勁,一涉及錢,她可清醒了。
估計長大後都會對自己的這段情愫嗤之以鼻,我可以對你有感覺,但要讓我為你花錢,那是萬萬不能。那些小女生攢錢給暗戀對象搞個生日禮物那種事,周天永遠做不出來,有那個錢,她得花刀刃上。
“我不餓,你怎麽這麽容易餓?”周天淡定地說。
梁嘉樹壓根不餓,他每天營養均衡,又沒去健身,幾乎不怎麽消耗體力。他輕笑:“我是男生,容易餓。”
他點了些東西,全麥三明治、香烤巴沙魚,配了一堆西蘭花玉米粒聖女果之類,漫不經心吃起來。
梁嘉樹吃相特別文雅,不像周天,回到家幾口就能扒拉完一份面條,他一面吃,一面輕輕翻動書頁,低聲跟她交流作文素材。
周天餓的難受,她看着他,下意識去盯那張嘴,他嘴型很好看,修長的手指捏着三明治,嘴巴周圍什麽食物殘渣都不沾。
這人真是,他居然不招呼自己?就真的自己在這吃吃吃。
“你要不要吃點?這種沙拉輕食女生吃是不會胖的。”梁嘉樹終于不那麽直男地只顧自己吃了,他把東西推過來。
“你怎麽知道女生減肥的事?”周天的點果然很犀利,她歪着頭,忽然沖他詭異笑笑。
梁嘉樹手背蹭了下嘴唇,笑:“我随便一說,歪打正着?”他又問她,“真沒想吃的東西?要不然,再看看?我請你。”
周天根本不懂什麽沙拉輕食,沒吃過,她注意到梁嘉樹每每花錢時都特別随意,他不看價格,目光只輕飄飄尋找看着願意吃的東西,口氣更是随意,一副經常在外花錢的樣子。
這樣的情形,刺中她寂寞又卑微的少女心,她做不到,她跟媽偶爾下一次蒼蠅館子,昂着頭,對着牆上貼的大紅菜單要比較好久,有時候,搞了半天,母女兩人竟只要了兩份特色面,連炒菜都省了。
“你經常這麽請人吃飯?”周天覺得那句“我請你”,真是太熟稔了,世界上,所有的事無非如此,做的多了就是熟練。題目可以做熟,但對于她,錢不可以。
梁嘉樹聽她這麽問,還真想了想,說:“初中時多些,現在沒什麽特別好的朋友,”他迅速擡頭瞥她一眼,似笑非笑,“我很喜歡請客,班裏現在就你一個朋友,多給幾次機會?”
周天兩眼熠熠生輝,她也盯着他笑,不過,卻很快抿起嘴,有點孩子氣:“我可沒說你是我朋友。”
“上次,不是你說要考驗友誼的小船嗎?翻這麽快啊?”梁嘉樹逗她。
周天噗嗤一樂,她笑時也是非常驕矜的,下巴揚起。
燈光下,兩人眼睛都那麽明亮。
她斂斂笑意,正襟危坐,把盤子裏的食物拉過來,一本正經說:“那行吧,我給你機會。”
可真夠素的,周天一點不想吃什麽玉米粒聖女果,她想吃肉,斜瞟幾眼鄰桌上的牛排,她又把目光收回來了。
梁嘉樹捕捉到她不經意的小表情,叫來服務員,點了很多肉類。
“你爸媽給你很多零花錢是嗎?”她假裝無意問道。
梁嘉樹頓了頓,望着她說:“我炒股,我媽給了我點錢,小賺了一筆也就退出來了。”
炒股……周天第一次意識到同樣是成績優異的好學生,她跟梁嘉樹,其實一直面對的都是兩個世界,她沉默幾秒,大大方方承認:
“我不懂,你挺厲害的。”
不得不說,她一下就心動了,思考片刻,不禁帶點兒腼腆問:“那個,如果我給你一百塊,你能幫我買嗎?能賺錢嗎?”
梁嘉樹笑,微微促狹地說:“也不是不行,A股的話,一百塊大概只能買到退市股,要不然,我幫你買彩票吧?”
隐約察覺到他的調侃,周天臉熱熱的,她真是做夢都想發財。
“不會生氣了吧?”梁嘉樹探究地打量着她。
周天默默啃肉,她飛來一眼,帶着女孩子才有的那種嬌嗔,梁嘉樹凝神,就那麽一眼,他覺得周天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女孩子。
可這一瞬間,他想到了張孝晨,很明顯,周天跟張孝晨更熟,她在他面前再自然不過,梁嘉樹想到這,輕輕問了句:
“那天,你沒去奶茶店?”
“我跟張孝晨有事……”周天很快意識到自己毫無防備差點說出來,她又笑笑,“我請了一天假。”
“你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可以找我。”梁嘉樹說,他是非常誠懇的語氣。
周天挑眉反問:“你為什麽這麽熱心?還有,我不覺得你是很熱心的那種人。”
梁嘉樹早把這個答案組織好了的。
他說:“我跟我媽都覺得,你是值得幫助的女孩子,你別多想,我初中有個好朋友那時重病需要錢,我也是這麽做的。”
周天下巴又繃緊了,她一字一頓說:“我很感激你家裏的資助,不過,我不是那種覺得自己家窮就心安理得要人家錢的那種人,我們家跟李佳音的事,你都知道了,我是想盡快還清她家的債務。當然,我這是借你家的,一定會還的。”
她突然擡眸,眼睛亮得驚人:“你覺得我需要同情嗎?”
“不是,我只是希望朋友在需要幫助時,我能幫上點忙,錢能解決的都是小事,如果錢都解決不了,”梁嘉樹的眼睛黯淡了下,“那就是命的事了,誰也無能為力。”
周天抿抿唇,問他:“你那個朋友病好了嗎?”她其實很不愛關心別人的私事,尤其人家沒主動細說時,萬一對方不想說,太失禮了。
“沒好,他去世了,一直都好好的,突然得了骨肉瘤,中考過後那個暑假走的。我當時,在醫院見了他最後一面,他那時已經昏迷了,他爸爸媽媽都是特別老實善良的人,就他一個兒子。”
梁嘉樹不僅和她說了,說的還很詳細,他第一次跟她說起他那些深沉的心事,眉眼間,就是周天對他的第一印象,有些憂郁,人很蒼白。
“回來路上,我不知道是因為我恍惚還是怎麽,出了車禍,肇事司機酒駕,我只記得,那個小貨車水箱漏了水,滴到我腿上。”
空氣是熱的,心卻是冷的,那時也是夏天,夏天不止是只有蔚藍的天雪白的雲,小貨車失控,先是撞飛了身體,再是拖行,梁嘉樹看到花壇裏搖曳的花朵,在失去意識之前,他無比清醒,盡管身體已經到生理極限根本動不了,但他還是靠超乎尋常的意志力挪了點位置,水箱在漏水,他不能這麽稀裏糊塗暈過去。
骨折、燙傷,他的大腿留了很明顯的傷疤。
然後就是情緒至黑至暗的開始,他不是脆弱的人,可整個暑假脆弱壓抑,身體心理雙重緣故,他不得不選擇休學。
“你還好嗎?梁嘉樹?”周天注視着他,有什麽東西嗆的眼酸,只一瞬,她怕眼神洩露什麽,立刻收了收下巴。
梁嘉樹一眨不眨望着她,忽然,慢慢笑了笑:“好多了,正常回學校念書我很高興,我跟你說過,我喜歡學校,非常喜歡。”
周天反而有些尴尬了,她勉強一笑,說:“你腿現在完全好了嗎?”
“最開始,關節功能肯定受限,要康複訓練,現在算痊愈了,只是,留了一片疤,恐怕我以後不好找女朋友。”他大概覺得氣氛被他搞沉重了,開句玩笑。
周天低頭,撥弄那塊牛排:“一定有人不介意的。”
梁嘉樹咽下最後一口三明治,語氣随意:“你介意嗎?”
“什麽?”周天每到這樣的時刻,臉總是很僵。
梁嘉樹中指輕輕抐下嘴唇:“随便問問,你介意你将來的男朋友身體有什麽缺陷嗎?”
“你在說什麽?”周天板起了臉,她心突突的,都快直接從胸口發射出來一樣的感覺。
“我從來不想這麽無聊的事情,浪費時間。我真是高看你,以為你只一門心思學習呢,問的什麽話。”她飛速說道。
女生真是說惱就惱,梁嘉樹看着她笑,越笑,周天越惱:“你笑什麽啊?”
“沒什麽。我可能跟你不太一樣,除了學習,還有很多有趣的事,我都想體驗。”
周天看着他,眼裏情緒起起伏伏。
“所以,你是因為你的好朋友想學醫的嗎?所以你會急救法?”
梁嘉樹笑意漸漸隐去,他點點頭:“算是吧,其實我沒說你說的那麽高尚,學醫要八年,我家裏條件還行,能承擔得起我可能要晚于同齡人掙錢的後果,我是考慮過實際情況的,以後的職業規劃,我很感激父母能免去錢方面的後顧之憂,可以更多的考慮興趣和理想。”
男生同樣有着遠超同齡人的成熟,某種程度上,兩人又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周天虛弱地笑了笑:“真羨慕你。”
“我沒有炫耀的意思。”
“我知道。”
“你會前途無量的,比我有前途。”梁嘉樹溫聲說。
“那肯定的。”周天毫不客氣地接話,說完,似乎才想起來不好意思,她便沖他無聲展顏。
時間流動,世界很美好,周天希望自己可以和梁嘉樹永遠永遠這樣坐下去。
這是他們這些時日來彼此交心最近的一次,像兩條短暫相交的平行線,交叉、彙合,再分道揚镳,各自奔天涯。
但少年人總會輕易想永遠,就像此刻。
周天的破手機振動不止,黎梅開始找她。
女生瞧一眼外面閃爍的霓虹,吓一跳,原來不知不覺這麽晚了。
“我送你。”梁嘉樹說着,讓服務員幫忙打包剩下的食物,他騎了輛自行車,可以載人,但看起來有點怪,梁嘉樹主動給周天解釋:
“二手的日本自行車,我自己改裝了下。”
周天辨認片刻,忽然想起什麽:“你上次帶我的那輛車,好像跟這個不一樣。”
“哦,”梁嘉樹輕描淡寫,“那不知道是誰的,我在車棚看沒上鎖,随便推的。”
周天驚訝地看看他:“你怎麽這樣啊?”
“又不是不還。”
她跟着笑:“你自己會改車?我也有輛二手車,太破了,我總擔心車胎會掉,你這個改的花多少錢?”
兩千多塊,梁嘉樹只是含糊說:“沒花多少。”
周天并沒有說什麽能不能幫我改一改,她只是想,改個二手車,不如買輛新車。
“我要上死車子。”她背好書包,手裏的東西往車籃子裏一放,坐上後座。
梁嘉樹穿白色T恤衫,極簡的工裝褲,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遮蓋他的傷疤。周天在他身後,再一次用面頰去輕輕觸碰他的衣服,心想,我會喜歡你身上的疤痕。
兩人從城市的夜色裏穿過,霓虹閃爍,璀璨光影從青澀面龐一一閃過,眼角、眉梢、以及少年微翹的唇角,風熱熱地吹,周天把目光投向遠處渺渺燈火,她并不知道自己臉上一直挂着笑。
反正,梁嘉樹看不到,只有天上的星星知道。
私家車裏,隔着玻璃,李佳音面無表情地看着那兩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她回頭,又再次确認了一遍。
旁邊,李城和顧英在聊今晚日式料理正宗不正宗,李佳音已經什麽都聽不到了。她不由咬了下牙齒,很重,然後笑盈盈地問顧英:
“哎?我剛才好像看見了梁首長家的梁嘉樹,他出過車禍是不是?”
這些是顧英從自家老爺子那裏聽說的,估計,是老首長和老部下在感慨閑聊時提到的。
顧英忙側身,回頭看後排的李佳音:“是呢,對方酒駕直接把這孩子撞人行道上,還拖行老遠,幸虧沒什麽大事。開車真是不能喝酒,太不負責任了。”
不錯,李佳音記憶裏上次顧英跟李城閑說話就這麽講的,酒駕、車禍,拼湊出梁嘉樹一段碎片般的過去。
這麽看,他應該跟自己更有緣分才對,李佳音譏诮地想。
李佳音第二天先給陳思陽打了個電話,很早,然後她抱着外公泡的青梅酒來到梁家的別墅。
這別墅不是第一次來,李佳音問過李城這裏的房價,她知道,梁嘉樹家裏真的非常非常有錢,他的父母,都是能掙錢的厲害角色。他的家世,在當地也是數一數二。
如果我媽媽活着,我家肯定比現在有錢,李佳音冷睨着梁家那扇雕花鐵門默默想道。
陳思陽急着出門,李佳音看出來了,她背着書包,包裏是數理化的題目,但青梅酒是送給陳思陽母子品嘗的。
“阿姨,您忙,梁嘉樹在家嗎?我順便問他一些題目。”李佳音吐吐舌頭,不好意思地抿了抿頭發,“好多不會的。”
陳思陽一面跟她道謝,一面笑說:“在,他人在二樓,你上午來正趕巧,梁嘉樹下午經常出去忙他的事都不在家的。”
書房裏,梁嘉樹正專心打游戲,知道李佳音來了,人是漠然的。
可他又不想怎麽得罪李佳音。
客套的寒暄,很容易讓人膩歪,梁嘉樹給她看了幾道題,講解時,李佳音挨很近,但動作很自然,她的長發總是時不時掃他一下,癢癢的。
她愛撩頭發,梁嘉樹便往旁邊掣掣身子。
“聽明白了嗎?”他問。
男生給人将題目時,總是很細致,他真聰明,李佳音喜歡梁嘉樹這種特別聰明的人,她想,應該沒人喜歡蠢貨。她不夠聰明,也不笨,學習上不算努力,但該聽課聽課該寫作業寫作業,暑假也上補習班。
梁嘉樹哪裏都好,李佳音喜歡梁嘉樹就像喜歡他家的別墅,喜歡他的家世那樣。
李城給她給她買過一個名牌包包,挺貴,上萬了,是她收到的最貴的一個禮物。她知道,爸爸的行為更多的是補償,他愛不愛她,她不知道,但肯花很多錢應該多少是愛她的。
她一直覺得李城喜歡顧英,勝過喜歡媽媽。
這就很可惡。
梁嘉樹跟那個上萬的包包一樣,看上去就貴,擁有了就會很自豪很驕傲,感覺非常好,李佳音想過,如果梁嘉樹僅僅是個學霸,出身貧寒,她一定不喜歡他,太寒酸了,人一寒酸就局促,就捉襟見肘,怎麽都不大方,看着讓人難受。
但周天怎麽就是例外了?她看上去,還挺驕傲的,真不知道她有什麽好驕傲的,李佳音對她的成績好絲毫不感冒。
題目講一半,李佳音問他家裏有沒有水,梁嘉樹便問她想喝點什麽。
“要不然,嘗嘗我家釀的青梅酒吧?”李佳音在他面前突然變得活潑起來,她跟他說青梅酒怎麽釀的,硬是要他品一品。
梁嘉樹象征性抿兩口,說:“挺好的。”
李佳音看他放下杯子,有點像撒嬌:“你剩下的可不能扔了,這酒不貴,難得的是費那個功夫。”
她喝了一杯,眼睛不自覺就眯了起來,她知道自己這個樣子看起來會帶點女人的風情,就是那種若隐若現的東西。
氣氛似乎變得暧昧起來,空氣中,是淡淡青梅的香氣,琥珀般的顏色。
“把剩下的題講完吧。”梁嘉樹手底翻了翻習題,他垂下眼簾。
李佳音非常輕柔地“嗯”了聲,像貓咪,她又靠近他,喊他:“梁嘉樹。”
梁嘉樹擡臉,側目看看她。
他五官尤為出色,越近看,越英俊,李佳音覺得自己心跳很快,她忽然就傾過身,吻了他。
嘴唇剛碰上,蜻蜓點水一樣,梁嘉樹的手已經握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推開,非常不悅地開口:
“李佳音,你這是幹嘛?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